一个人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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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战争意味着一个巴掌自己拍自己,一面墙自己挡住自己,一朵花自己毁灭自己。一个人的战争意味着一个人自己嫁给自己。

这个女人经常把门窗关上,然后站在镜子前,把衣服一件件去。她的身体一起一伏,柔软的内衣在椅子上充,就像有看不见的生命藏在其中。她在镜子里看自己,既充自恋的意,又怀有隐隐的自之心。任何一个自己嫁给自己的女人都十足地拥有不可调和的两面,就像一匹双头的怪兽。

她的单被子像一朵被摘下来随便放置的大百合花,她全身赤在被子上随意翻滚,冰凉的绸缎触摸着灼热的皮肤,而深刻,就像一个不可名状的硕大器官在她的全身往返。她觉得自己在水里动,她的手在波形的体上起伏,她觉得自己漉漉的,体内深处的泉水源源不断地溅汁渗透了她自己,她拼命挣扎,嘴半开着,发出致命的呻声,她的手寻找着,犹豫而固执地推进,终于到那漉漉蓬的地方,她的中指触着了这杂中心的柔软的进口,她触电般的惊叫了一声,她自己把自己没了。她觉得自己变成了水,她的手变成了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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