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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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腾青云指着青绿榻上的病号。

“你找十年的人?”

“嗯。”该死,竟然毁了他的

“应该让她睡在地板上才对。”

“对一个女人?”

“难道会是对个男人?”骆应亭不答反问。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一找回自己钟的女人就会变得痴呆,一如眼前向来条理分明的腾兄弟。

“她像块破布。”他指的是骆应亭怎有办法把一个女人捉得像一块破布般惨淡,言辞里添加不赞同的意味。

“她自找的结果。”只要他一有侵犯的举动就用这招对付他,哼,以后他会让她知道昏倒不能解决问题的这项事实。他不在乎她每次以昏倒作结,他在平的是这过程能不能让她觉到痛苦,只要她痛苦,他就开心。

开心?细小微弱的反应乍然而起,他皱眉,兀自下这股作用微小得可怜的反应。是的,没错,他很开心。

“你在乎她。”这笨蛋!他知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打从送她进医院后就没离开过她身上,知不知道和他讲了这么久的话还没正眼看过他一次?笨蛋。

“是啊,我在乎她。”骆应亭出乎意料的坦率,但接下来的话教人对他失了信心。

“我在乎她是不是还活着好继续接受我的‘回馈’。”回馈?腾青云的表情显然不同意他的用辞。

“这是报复。”这女人到底欠了他什么?让他坚持不肯利用沙穆的情报网,情愿花下大笔时间自己去找,一找就是十多年。

“你恨她?”

“不,我不恨。”他没有恨她的情绪,有的只是“报复,纯粹报复,我见不得她子过得安稳祥和。”这跟恨有什么不同?增青云对他给的答案很不意。

“所以给她不安,让她神溃决。”较一般女人略低的声为林以梅专有,突兀地响进病房。

“她是谁?”不悦的情绪挂上脸,这个女人觉上和腾青云象是一丘之貉。

“员工。”

“你嫂子。”两个回答同时响起,腾青云没好气地瞪了给错误答案的人一眼。

林以梅一耸肩,不在意透过金边眼镜传来的讯息。

“果然物以类聚。”骆应亭作了观察的结论。

“不像你是天与地、云与泥的差别。”林以梅接下话。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和腾青云是什么关系,也不想知道;虽然更不懂这个男人和那个病人有什么纠葛,但是归类于女人的第六吧,这个男人对病人本不是完全不在意,反而是太在意。

因为太在意,所以往往会失去正确的思考方向。男人很笨,这是她在婚后突然从腾青云身上发现的领悟。

蓝眸终于离开病上的邹眉,扫上了林以梅,却发现这女人一点都不怕他现在的这个样子。

“你结婚怎么不找我去当证婚人,好歹我也是个牧师,婚礼上没牧师怎么可以。”

“不需要。”两人异口同声,当初结婚不通知别人就是为了安静。注重现实的两个人只花在花莲买了两只戒指各自套上,吃了顿原本是烛光晚餐后来演变成医疗会议的大餐后就起程回台北结束整个结婚过程。

成功地转移那个女人的注意力才是骆应亭拉开话题的目的,看来收效良好。

“与其转移我的注意力,不如直接讲明你不想再提这件事。”没错过他为微愕的表情,但她还有事要做。

“半小时后第一手术室。”她望向腾青云提醒道。

“知道。”腾青云同情地瞥了眼骆应亭,他大概不知道她除了自己的事以外,其他的人事物她都能掌握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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