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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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时正以“纯玄功”护体,和毒母手;但最使他伤脑筋的是毒母完全成了一个毒人,全身四肢,好像不是她的,不论你击中他什么地方,她都一无所觉,你把她震退出去,她一退即上,又扑击而来,除非你一举把她击毙,你想制住她,她身上几乎没有要害,也没有经。这样的人,简直和僵尸没有两样,不,僵尸至少没有剧毒,她可以说是一个活的毒僵尸!

两人起落如飞,进退如风,转眼功夫,已经打出百招之外。

这一战当真使楚玉祥头痛无比,他擅长的是剑法,徒手相搏,除了绿袍师父的三刀、三记掌法,和祖师父在传授剑法之际,教他右手使的指法和擒拿,就没有什么招法可使。

现在使他到为难的是绿袍师父的三记掌法,只能把她震退,祖师父的指法,击中对方,因为对方是一个毒人,本伤不了她。

他能和毒母硬拼一百余招,全仗功力深厚,随手劈出一掌,都可把对方扑击之势截住,本没有什么招式可言。

茅四道长骑坐在屋檐上,看的直是摇头,叫道:“喂,徒儿,你没学过拳掌,这样一点招式也没有的蛮打,要打到几时去?”楚玉祥听得心中突然一动,暗道:“毒母没使兵刃、自己也不好动用长剑,但自己可以用指代剑,不是可把剑招从手中使出吗?”一念及此,立即骄指若剑,招式一变,把“全真剑法”从手中指出。

“全真剑法”守攻兼顾,他虽然只是以指代剑,但以他此时的功力,一指划出,剑风嘶然,数尺方圆,全是他纵横的指影,毒母连番扑攻,都无法扑近,更是厉啸连连,绕着圈在他数尺之外不住的张臂舞爪,凄厉已极。

英无双双脚一顿,纵身朝屋上扑来,口中叫道:“大哥,我来帮你…”茅四道长一摆手道:“你快下去,上来不得。”英无双纵到一半,一个人就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被落地上,仰首说道:“你到底是在帮大哥,还是帮毒母?”茅四道长笑嘻嘻的道:“老道叫你不可上来,是为你好,你以为练了几成‘九神功’就不怕剧毒了,那是只能对付对付她徒弟,你总看到了,连你大哥的‘纯玄功’都胜不了她’,你上来有用?”西门大娘朝她招招手道:“无双,茅道长叫你不可上去,你还是回来吧!让你师父去帮他好了。”茅四道长呵呵笑道:“你们谁也不可过来,嘻嘻,没有老道坐在这里,替你们挡住了,你们这些人早就闻到毒气了,毒气不是好玩的?”楚玉祥三十六式“全真剑法”已经用到了最后一式,也只不过把毒母的扑击攻势阻遏住,依然没有胜得了她。心头也不暗暗焦急起来,心想:“这要打到几时去?”他突然想起自己当战胜石母,使的是一招“东方第一剑”此时何妨一试?心念闪电一动,右手业已随着划出,这一招剑法,无招无式,就心意一动之间使了出来。

他一直以为只有“纯玄功”可以御毒,因此自后和毒母动手迄今,运行全身的也一直是“纯玄功”殊不知他目前已可把“纯玄功”

“太素功”运化为一,一,相生相成,功力就不知要比单独使用一种神功强了多少倍,此刻他心念闪电一动“东方第一剑”出手,两种神功又豁然贯通,合而为一,划出去的指风,剑气嘶然,森寒如剑,快若掣电。

毒母看他纵横织的指影倏然敛法,(那是楚玉祥收起“全真剑法”之时)立即双手箕张,当头扑来,她扑到之时,也正是楚玉祥剑势(手指)划出之时,一个人随着指风倒飞出去,但听一声比鬼哭还要凄厉的尖曝,随着她倒裁葱般往大天井中跌落下去,砰然一声、摔在地上,就再也不动了。

茅四道长叫道:“好了,好了,你们快去挑几担土来,要快!”杜永听了他的话,立时要几名趟子手快去挑土,大家也不知道茅四道长要人去挑几担上来,究有何用。

楚玉祥和茅四道长一同跃落地上。

阮伯年等人正待上前,茅四道长连连摇手道:“你们慢点过来。”众人经他一说,便自停步,举目看去,只见毒母躺在地上的人,在这眨眼工夫,业已渐渐化去,变成一滩黑水,她四周的青石板遇上黑水,发出一阵滋滋之声,随着往下陷落,变成了一个土坑,土坑也愈陷愈深,可见这滩黑水有多毒了。

这时三名趟子手已经挑了三担泥土走来。

杜永现在已经知道茅四道长要人挑几担土来的用途了,这就指挥他们把泥土填到土坑上去。

茅四道长一摆手道:“放下来,你们不能过去,还是老道来填。”三名趟子手依言放下担子。

茅四道长走过来,挑起第一担泥土,朝那土坑走去。大家只见他挑着泥土,一路走去,快近土坑之时,双脚虽然迈着大步,但却离地数寸,在悬空跨着步,在土坑上倾下一担泥土,才回身走来,等离开土坑数尺,双脚方始落地。

这一手他虽然不是当众表演,但却把所有的人看得暗暗咋舌。

在场的人,都有一身极好武功,一跃数丈,差不多都可以办得到,但要像他这样挑着一担泥土,能够离地数寸,依然和平常走路一样,迈开双脚的走过去,就是三手真人、厉山双凶等人也万万办不到。

茅四道长来去走了六次,才把三担泥土一齐填上,然后双脚在一堆泥土上走来走去踩了一阵,才把泥土填平,接着微笑道:“好了,现在没事了。”阮伯年、三手真人。东门奇人等人才一齐了上去,阮伯年拱着手道:“今晚多承前辈相助,请到厅上奉茶。”

“奉茶不必了,老道不大喜喝茶,你们要喝茶,就请进去吧!”茅四道长朝大家打了个稽首,就朝楚玉祥道:“徒儿,老道不善应酬,方才和毒母斗法,耗去了老道不少酒气,柴房里有酒,老道还是柴房里坐的好!”说完,也没理会大家,梯梯拖拖的拖着鞋子,往里跑去。

楚玉祥道:“老爷子,这位道长既然喜到柴房里去喝酒,就让他去吧!”阮伯年点点头,道“这位老道长真是风尘奇人,诸位道兄请里面坐吧!”大家回到厅上落坐,两名趟子手立即送上新沏的茗茶,杜永早已吩咐厨下,准备了酒菜,在膳厅上摆好酒席。请大家到膳厅宵夜。

只见一名厨房打杂的匆匆走人。朝杜永悄悄说了几句,那是厨房司务做好的一大盘熏,一盘卤牛筋和一笼蒸饺,竟然不翼而飞,特来禀报总管,局中会不会有细潜入。

杜永一听,心里立时明白,连忙叮嘱他回去告诉大司务,和厨下二人,厨房中缺少了什么。千万不可出声,也不准大惊小怪。

那杂工腹狐疑,答声连声,退了下去。

这一顿宵夜,也等于是庆功宴,阮老爷子风的向大家敬酒。

西门大娘也兴高采烈,呷呷尖笑道:“今晚这一仗打得真是漂亮极了,所有贼人,一网成擒,这也就是告诉江南分令,多强的敌人,到了东海镖局手里,管教他们一个也回不去。”东门奇道:“江南分令早就破了,这些人只不过是卢寿同招来的而已!”西门大娘瞪了他一眼道:“卢寿同难道不是江南分令的人?”东门奇道:“江南分令明明已经撤走了,卢寿同应该说是勾漏夫人的爪牙才对!”西门大娘哼道:“什么勾漏夫人,你倒称呼她这么好听,老娘偏要叫她勾漏老人,咱们人手齐全,老是耽在这里,老人也会一批又一批的找上门来,还不如干脆杀奔勾漏山,找老人去。”三手真人笑道:“老嫂子这话没错,她一再向咱们寻衅,咱们连她是何方神圣都没清楚,倒不如找上勾漏山,作个了断。”阮伯年道:“西门老嫂子和李道兄说的,正合兄弟之意,今晚时间不早,至于咱们如何找上勾漏山去,且待明天再行磋商,至于今晚擒下的人,应该如何处置,不知大家可有高见?”西门大娘道:“这些都是附贼之徒,死有余辜,一起点了他们的死,把他们埋了就好。”丁盛站起身道:“晚辈觉得今晚来人,各有各的来历,就以卢寿同来说,他是江南第一大帮徽帮的龙头,咱们如果把他杀了,必然会引起徽帮的公愤,而且他另一身份,可能还是勾漏夫人手下的得力爪牙。咱们还要上勾漏,此人可以为咱们作向导。”阮伯年点点头,唔了一声。

丁盛又道:“至于黄山万少骏、徐州徐从云、衡山宾仲华。剑门宋君天四人,也许是受了卢寿同的盅惑,也许服了江南分令的归心散’,所以死心塌地的跟着卢寿同,楚师弟身边有全真教的百一丹,可解‘归心散’之,晚辈之意,不妨先替他们解去归心散,去留让他们自行选择。”阮伯年连连点头道:“丁老弟这话正合老夫之意,这四人的令尊,和老夫都是人,这样处置最好不过。”丁盛又道:“至于拿下的一干太湖叛徒,只要废去他们一身武功,派人押送太湖即可。”阮伯年点头道:“好,好,丁老弟,你是咱们镖局的总指挥,今晚拿下的人,该当如何处置,就由你和长荣共同处理好了。”说到这里,忽然哦了一声道:“卢寿同老好巨滑。他说的话,没一句可信,你老弟可要小心些!”丁盛含笑道“老爷子放心。他纵然老好巨滑,但人在咱们手里,就是他想使坏也使不出来!”这一席酒筵,一直吃到快近四更。才行散席。

丁盛约了裴允文、陆长荣、林仲达、楚玉祥等人,来至前进,楚玉祥取出“百一丹”分别喂给万少骏等四人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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