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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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骄气了。”
“我骄气?”
“有人看中了跟你一样的东西有什么打紧,居然马上就不要了。”在贝氏建设集团主办的慈善拍卖晚宴中,唐雅人看中了一个前卫派画家褚向的作品。过去他不曾听过这画家,但那幅笔调童趣有如孩子涂鸦的画作,不知为何触动了他。
当他举牌下标时,竟有另一人加入竟标,化脸一沉,便不再喊标。
坐在他身旁,代表邢氏海运出席的邢海音见状,忍不住要调侃他几句。
邢、唐两家是世,从小青梅竹马,又是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学的学长学妹关系,因此邢海音对唐雅人说话显得直率许多。
“那就叫做骄气吗?”唐雅人深思,“我只是不想为任何事物费心思而已。”邢海音笑着调侃他:“这种脾,若不是被骄宠惯了的人,恐怕还长养不出来呢!”唐雅人微微一哂,故意看了看左右。
“今天怎不见你的展护卫?”邢海音的粉颊一红,狠瞪了唐雅人一眼。
太久没见,她都忘了这看似温和驯善的男人,其实有多么腹黑。
“不说了不说了!没想到开个玩笑也不行,真是小心眼!”
“你就很大器吗?我不过多问了一句,你不也翻脸了?”
“谁翻脸?我只是觉得提他没意思。”
“噢。”唐雅人慢条斯理地整整袖口的皱折,“我记得好像有一种词可以用来形容这种情况,据说是只有被骄宠惯了的人才长养得出来的…”
“唐雅人!”邢海音笑骂。
这时会场里响起一片掌声,慈善拍卖结束,主持人在台上宣布今晚共拍出了多少钱,由贝氏慈善基金会的执行长贝君颐签署了同样面额的支票,捐给世界展望会。
晚宴结束后,一群人以“afterparty”的名义,又转往一家隐私极佳的夜店,唐雅人与刑海音也被拉去。
唐雅人看着身旁的人——那些与他同一个生活圈子的人,同样的一批人,舆十年前一样在夜店里玩乐,说着万年不变的蜚短长,不是谁又金屋藏娇或红杏出墙,就是商场上谁又在谁背后倒打一耙。
曾经他也习惯于这种生活,但为什么现在却厌腻了?
“雅人,你好一阵子不出来,在忙什么?”
“看漫画。”对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雅人,你变幽默了。”他的脸涨红,口里全是酒气,连舌头都有些不灵光,“我听说你正在准备接掌家族事业,唐氏高层为此动作频频,不过据闻董事会那边
有意见,尤其是那几个三朝元老,拚命想把他们的儿子推出来…”
“是吗?”
“不过伯父应该不会坐视不管吧?毕竟你是唐氏的嫡系人马的首选,要接自家的江山,还是儿子最好,否则半生戎马,到最后却是为人作嫁,怎么想心里也不舒坦…”唐雅人扯出一抹毫无笑意的笑容。
“既然你消息比我更快,如果你听说什么时候我能当上董事长,再麻烦通知我一声。”
“雅人?”唐雅人离开喧闹的包厢,选了个吧枱的位子落坐。
“唐先生,要喝点什么?”
“一杯mojito”
“马上来。”酒保在酒杯中加入冰块,倒入兰姆酒,入一把的新鲜薄荷,加入黄砂糖、柠檬汁再调入气泡水,最后以小木杵轻捣薄荷,让薄荷叶的香气释放。
“您的mojito。”
“谢谢。”这时,一阵香风袭来,软馥香躯靠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