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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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边仁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给管家一个警告的眼神,“今晚发生的事,不准告诉我家里的任何一个人。”偌大的客厅里只剩边仁及江雨梨,边仁下怒火,冷声又问了一次,“谁说可以喝酒的?”看着她红肿的脚,边仁不知自己用了多少自制力才没有把她捉过来痛打一顿。

江雨梨很讨厌酒味,更不用说喝酒,他在她身上闻过几次酒味,都没怎么在意,但今晚她不但跟男生喝酒,还把自己的脚跌到肿了个大包…看来他果然是太放纵她了,才会把她宠得这么不象话。

江雨梨被他凶恶的表情吓坏了,泪眼汪汪地抿着,一句话都不敢说。

“不说?那你就在这里坐到天亮,我上楼睡了。”边仁冷漠地转身准备上楼,他的动作很慢,当他踩上第一层阶梯时,身后没传来江雨梨一贯的撒娇声。

他耐着子又等了几秒,最终还是狠不下心,刚回头打算再给她一次机会,却见江雨梨竟然自己起身,而且是一跛一跛地离开沙发,往楼梯的方向跳过来。

“江雨梨!”边仁见她动作不稳,才跳了几下,一时没站稳,尖叫地往前扑,见状他急得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将快要趴上地板的她抱进怀里,却因为重心不稳,自己成了垫背跌坐在地板上,一阵剌痛从背部袭来,他咬牙忍了过去。

“你疯了是不是?脚都扭伤了,你还敢用跳的。”被他抱在怀里的江雨梨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又听见边仁的怒吼,忍了一个晚上的委屈跟疼痛让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才不要你管,你走开!”江雨梨推开他想要站起身,似她邵灸然派不上用场的力道,边仁本不看在眼里,却也没阻止她的推打。

直到她打够了,再也没力气打人时,边仁擒住她的手,“你闹够了没有?”坏了他一整个晚上心情的人,竟然还敢耍子,她要是他的女人,早被他甩到千里之外了,哪还容得了她这么撒野。

“你凭什么凶我?我才不要你假好心,你管我做什么?放开我!”江雨梨说完,低头重重朝他抱住自己的手臂咬了一口,边仁没料到她会突然咬人,忍不住低声飙了几句话。

“江雨…”他都还没咆哮完,江雨梨却转而抱住他的,哭得好伤心,让他本来到嘴边的话全都止住,一时间客厅里只听见她的哭声。

边仁被她这么折腾,又气又恼又无言,最后只好不算练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叹了口气说:“好了,别哭了,只是扭伤脚,等一下一笙会过来帮你看看。”边仁将她抱起,但抱起她后,边仁的表情顿了一下,尽管他一直都觉得江雨梨清瘦,却不知道原来这四年她竟然变得这么瘦,抱起来基本上没什么份量。

没等她开口,边仁很快地将她抱上楼,进到她房间,接着又打了电话给纪一笙,问他要到了没。

被放在上的江雨梨早已经停止哭泣了,眼睛红通通的,鼻头也红通通的,脸上的淡妆被泪水浸,有点糊,不过还不至于太难看。

她被边仁看得不自在,忍不住伸手拉了拉短裙。

“不用拉了,再拉它也不会变长。”他对那条基本上什么都遮不住的短裙很看不顺眼,再见她身上那件薄薄没什么布料的小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走到她的衣柜前,拉开屉,刚才强下来的火气又冒了上来,“你的睡衣在哪里?”

“你要干嘛?”她噎噎地问。

“让你洗澡换衣服。”边仁拉开第一层屉,骂了一声话,因为他见到了五颜六、没什么女人味但算得上是小巧可的‮丝蕾‬内衣

“不是那层,是第三层…”江雨梨来不及阻止,见他动作一僵,就知道他已经看光了,“边大哥,你不要翻我的内衣。”

“我连手都没动,只是不小心看到,哪里翻了?”边仁没好气地拿出她的睡衣,接着又随便了内衣放在手上,“我真要看女人的内衣,外头多得是风情万种的女人等我去看,你这种小巧可型的,还是留给你那些血气方刚的男生。”想到刚刚那男生竟然喜她,边仁就想杀人。

边仁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妒火,臭着一张脸将睡衣拿进浴室,等他再出来时,问都没问直接将江雨梨抱往浴室。

“边大哥,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闭嘴,你想要再跌一次吗?我警告你,下次你再敢穿那种跌死人不偿命的高跟鞋,你看我会不会揍你!”刚才他已经要管家把那双高跟鞋丢了。

被臭骂一顿的江雨梨这次自知理亏,安静地被抱进浴室,坐在浴白边沿。

“等一下洗好再叫我。”边仁单膝半跪在她面前,将她的脚抬到自己的大腿上,把她的脚踝转了转,想确定有没有伤到骨头。

“好痛。”江雨梨痛呼出声,伸手阻止。

“应该没伤到骨头,这次算你运气好。”把她的脚放下,边仁起身,临走出浴室时,他又回头,“只准洗十分钟,超过一秒我就踹门进来。”说完他关上浴室的门。

“变态!”

“雨梨,你最好乖一点,今晚的事,我等一下会跟你算账。”边仁的威胁隔着门板传来,顺利地让江雨梨安静了。

对一个女生来说,十分钟洗头发都不够,更何况江雨梨的头发还长及,不过江雨梨怕在气头上的边仁真的破门而入,神速地在十分钟之内又是洗头发又是冲澡的。

当十分钟到时,她已经换上干净的睡衣,边仁进来浴室时也已经换过衣服了,身上穿着家居服的他不但不意她的听话,见她还在滴水的头发把睡衣了一大片,脸更难看了。

“边大哥?”江雨梨见他闷不出声,被抱到上坐着时,她伸出食指在他脸上戳了戳。

边仁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你讨打吗?”

“我已经很大了,你不能打我。”江雨梨说着说着又难过了起来,想起那天边仁的冷漠,还有他说的那些话,她心里怎么想都觉得好委屈。

见她又红了眼眶,边仁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而后朝她丢了条巾,没好气地说:“把头发擦一擦。”他拿过冰敷袋,在她肿起的脚踩敷着,“不要动。”

“可是很冰。”才刚洗过澡,全身都热呼呼的,忽然被放个冰敷袋,谁都会不舒服。

“忍一忍,等一下就习惯了。”边仁哄着她,用他不知说了几百次不会再纵容她的方式,很不例外的拿来哄她。

江雨梨本来是不地嘟着嘴,可是当边仁说完后,她却到莫名的心酸,很想不理他的示好,但她就是这么不争气,明明气他气得半死,可是他一对她好,她就马上巴过去,哪还记得什么气?

边仁将巾递到她眼前,江雨梨望了望他,才拿起巾开始擦着自己的头发,其实她平常洗完澡都是随便用巾擦头发,本不管会不会衣服,反正最后一定会干。

不久管家带纪一笙上楼,纪一笙在边仁的瞪视下,仔细再仔细地检查了江雨梨的脚踝,确定只是扭伤,他帮她上了药,吩咐她这几天躺在上,让脚休息几天,不用吃药、不用打针,未了纪一笙还疼惜地拍了拍江雨梨的背。

“过几天就不疼了。”刚才帮她了扭伤的部分,疼得她又哭又叫,现在眼眶里还有泪水在打转。

当纪一笙收好医药箱时,边仁将手里拿的吹风机丢到上,“把头发吹一吹,不要冒了,我没空带你去看医生。”江雨梨将吹风机推得老远,见状边仁索板起脸,拿过吹风机径自帮她吹干头发。

“好痛。”江雨梨觉得自己的头发快被边仁扯断了。

“闭嘴!”边仁嘴上虽凶,但生硬的动作却温柔了不少,房间里是吹风机轰轰的声音,站在边的纪一笙别有深意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他记得他也曾在半夜帮朋友的女人看脚伤,结果那两人现在成了夫,而眼前这一对虽然相差了六岁,江雨梨的娇搭上边仁的刚,怎么看怎么顺眼,更不说曾几何时,边仁这位大少爷会动手帮女人打理头发了?

前阵子抱怨江雨梨天天往外跑,那不的语气只怕他自己听不出来,其他人都听出其中的漫天醋意了。

六岁确实是个差距,纪一笙却觉得,边仁这位情场老手,嘴上说对江雨梨只剩兄妹的情,其实他本还是很喜

嘴上说要把江雨梨当成是妹妹,但实际上他却像个被冷落的妒夫,有气没地方发,连论及婚嫁的女朋友这种谎,他都说得脸不红气不的,也只有江雨梨这个在情上纯洁得像张白纸的小女孩才会被唬过去。

纪一笙也相信,女人跟边仁上了,光是看到他侧上的剌青,热度也全都退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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