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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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长久不见天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中的躯体,仍然绽现出一些的红润。

她的身体上沾着污垢,汗水、、灰尘,还有沾她下体的大小便,积月累的,已经仿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刺鼻的臭气。

“妹妹…你觉怎么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叫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四下翻。

如果她昔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

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的女刑警队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叫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户中旋转起来。自从五年前被残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入她体内的‮物药‬,用量随递增。

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不管侵犯她户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

多么可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的渴望,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和征服,他有时觉自己仿佛是上帝,伟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到她的小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都给你,都给你玩!白儿将来一定好的!”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茎,心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都给那个外国佬坏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孙的头。

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冰柔却仿佛没听到,红棉也仿佛没听到。

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的下体,黄一块黑一块,沾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

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的蛇身钻入的户,堆着粪便和的残痕,堆着蛇涎和水的残痕,堆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静。

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蹦着的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立的美,现在悲惨地耷拉了下来,堆在臭哄哄的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似的四下舞。

她那两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大的头,坚硬地立在肥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

红棉的叫声继续高亢,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来,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的脸蛋儿,着深深的哀愁。

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合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身体,一边温声地说着“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身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的女神!”红棉更剧烈地颤抖着身体。

“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么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

想像女儿的未来,想像着长大后的小合着傲人的脯,将她那完美无瑕的赤体,给她那可恨的舅公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冷战。

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冰柔却仿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多,一定会让人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小合,他很想也想让小合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么可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

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红棉无法停止的呻,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微微地开启,她在呻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去,没有再出一句声。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

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么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么快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么开心,我看了也很欣啊…”唐羚看了看身上戴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

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身体。冷的地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叫声。

童年那首悉的旋律,仿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或者更带着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么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万劫不复…”朱颜血的第四滴红泪,于焉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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