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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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三娘这时摆了栾二的怪手,扭着水蛇般的肢,就那么走了过来,一手拉开了黄夫人掩在下体的小手,呵呵取笑道:“没看出妹妹还是天生“白虎”煞星呢,难怪克得你丈夫吃官司入狱。也该报在你这克夫的妇人身上。”黄夫人也听外界传说,天生白虎于丈夫颇有冲克,却从未放在心上,如今被何三娘嘲讽取笑,当即红了脸,偏又不敢发作,只得倔强的说:“姐姐何苦取笑奴家,天生爹娘给就的这副身子,奴家也是没有法子。白虎不白虎得奴家不懂,只管用心伺候栾大人枕席就是了。”

“呵呵,妹妹还真是天真,我家主人叫你来,只是伺候我家主子枕席吗?你看这屋里哪个女子不是美无双,那几个处子暂且不比,就是那脚品货,我看姿也强你三分。我家大人缺你这么个“白虎”耍么?”

“你——!

”黄夫人被胁迫无奈在众人面前光了身子,又被人品头论足,已是羞得恨不能马上去死。

如今着脸想去伺候男人,都被人家羞辱不配,可偏偏三娘所言不虚。

自己也算美妇人,但比起那含着男人脚趾的美人却还真是逊三分。

这种心理上的打击,让林彤儿简直无地自容,几乎崩溃。

过了半晌,黄夫人林彤儿才平静下来,强忍着怒火问道:“姐姐何苦如此作践奴家,白里不是姐姐要奴家前来伺候的么?如今要林彤儿如何服侍,尽管吩咐便是。”

“咯咯…这话说得明白。对你直说了吧,我家栾大人身边不缺美女。但缺一只母犬,每供我家主人乐耍,伺候巴结得好了,就赏你一顿;怠慢了半点,就把它吊起来,用鞭子紧它一身的狗皮…不知道妹妹你可愿意?”

“这…这…这如何使得?”黄夫人原本以为,栾云桥看上了自己姿,强胁迫进何府,要了自己身子取乐也就是了。

何曾想栾二竟要把她当作‮狗母‬般羞辱糟践,正待一口拒绝,便听何三娘接着道:“你可想好了,唯有如此我家大人才能冒着欺瞒皇上的危险,救你相公罪,保你黄府平安。而且你家相公结四皇子靖亲王与右丞相司徒无伤,图谋不轨,怕不是他单人入狱就能了事的吧。到时候,抄家灭族也未可知。我听说,你膝下还有一幼女,你相公还有一胞妹,都在你府上,你难道就全然不顾了么?”说这话时,栾云桥双目一措不措得看着眼前赤的黄夫人。

黄氏林彤儿听着何三娘的恐吓之言,细想丈夫黄之焕常确是与司徒一过从甚密,几次都在暗室里密谋,自己几次想劝谏,都被丈夫一句妇道人家不能参政而阻挠。

现在合着何三娘的话,确有八九分是真有其事。

又想想自己的小姑及幼女,家中远在沧州的老父。

如若反坐实,恐怕都要押上市漕餐刀。

自己如果真的抛弃自尊,舍弃这身皮,忍辱陪,换得一家老小平安,就算作牛作狗也是划算的。

想到这里,心中便有几分动摇,不由张口问道:“如若奴家答应了作大人的母犬,供大人乐,栾大人真的能保我黄家上下平安无事?”

“哼,我家主人用得着骗你这小小妇人么?只要查得此案水落石出,到时你认为你全家女子还能逃得过我家主人手心么?今夜叫你来,只是“情愿”二字难得,收你作只‮狗母‬,还要看你够不够。否则,就算你想作‮狗母‬,怕还没这个资格。”黄夫人听罢才知道,不是自己屈身作狗就算完了。

恐怕还要送得求主人作践,蹂躏,才能服侍得栾二心,救得自己一门。

这“廉”二字,到时恐怕是想都不要想了。

何三娘见林彤儿还在犹豫,好似恼了,转身走回软榻,只丢下一句冰冷冷的:“黄夫人若是愿意,就爬过来,接受主人宠幸;若是不愿,我命人备轿送出,你黄家的官司,好自为之吧。”黄夫人站在那里却不知道,她与何三娘对话时脸上变颜变,早落入栾云桥的眼里,看了分明。

栾二心中早已确定自己所猜不错,心下也佩服何三娘将此妇人玩拿捏于股掌间的手段。

只看这黄氏夫人是否肯为夫牺牲,若是肯,怕是离那黄之焕屈服的子不远矣。

过了半晌,黄夫人林彤儿终于紧咬银牙,下决心搏此一回,便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屈辱得作畜生状,缓缓得爬到栾云桥的软榻前。

叩头在地,委屈间双眼含泪,凄惨的道:“小女子黄林氏,闺字彤儿,愿作大人塌下‮狗母‬…供大人乐,玩耍…伺候大人意…”说罢,泪如雨下,哭倒在地。

栾云桥见女子臣服,心中意,从边取出一套物件,命三娘给女人带上。

何三娘媚笑着答应了,拿了那物事走到黄夫人面前,林彤儿看时,却是一条给狗用的项圈,用一条细铁链穿了,想是主人手里牵引溜狗之用。

黄夫人抬手抹了抹泪,仰了头停直玉颈,让何三娘将那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

就听何三娘在她耳边轻道:“‮狗母‬儿,蒙主子收容还哭个什么。这物事我十年前就带过,作‮狗母‬儿就作‮狗母‬,有你乐得…到时怕是让你摘下,都不肯呢…咯咯…”说着便牵了林彤儿到栾云桥面前再次磕头,谢过主人收容,便听栾云桥冷然道:“既然你作了我的‮狗母‬,后三娘自会慢慢调教你知道我的规矩。先把你那‮狗母‬股撅过来,让爷看看你那出儿的地方是否还能让爷意。”黄夫人稍一犹豫,何三娘早已记巴掌飞过来,狠狠在她脸上,骂道:“好个没调教的‮狗母‬,爷的话你没听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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