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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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宝儿听他一说,也觉有理,又不住龙天洪痴,便大着胆子道:“皇上自少年时,名声就不太好,若非前两位太子意外夭折,皇上又突然暴毙,也轮不到他继位,故此…”她只能说,三岁看终生,皇帝的残暴昏庸是打小就有的,不过越老越严重罢了。

“意外?暴毙?”龙天洪哼了声。

“世上哪这么多巧合?除非是人为的。”她并不认识当今皇帝,只想到他令花泪痕吃这么多苦,便打心底讨厌他。

房宝儿支吾了一下,方道:“确实有很多人对此事抱持怀疑态度,只是没有证据,也因此,今上自登基以来,便常遇刺客,其来历多半是前两位太子的知故友,特去报仇的。”

“哈,我就说嘛,过多的巧合便有问题,看来悉其中的人不在少数。”因此皇帝的麻烦都是自找的,但为何要花泪痕来替他承受?

龙天洪越想越替花泪痕不平。泪痕…她突然想起太子给自己取的名字,他说对母后最后的印象便是母后脸泪痕看着他,浓浓的不舍、的关怀,还有无限的

时隔二十余年,他也许记不清其母的容颜,还有当时的事发经过,但最后一眼的诀别却深深地映入脑海。

所以他叫“泪痕”是纪念亲娘的泪,也是为了不忘亲娘舍命相救的恩。

泪痕,原来他的名字藏着恁多苦痛,难怪他从不轻易示人。

但他告诉了她,让她一起记忆他那芳魂早逝的亲娘,他对她的信任与恩,可见一斑。

瞬间,龙天洪心里漫着无比动。他这份情,她一定不会辜负,必定百倍回报。

“倘若皇帝的宝座真是弑父杀兄夺来的,那么他做出牺牲亲子以保全自己的事,便很正常了。”龙天荒道。

“不过多行不义必自毙,皇帝以为自己这些事干得很聪明,让他高高在上数十年,甚至妄想不死。永坐龙廷,才会把白云妖道放在身边,以期修得长生不老术,却不知他本是与虎谋皮,哪天被出卖了,我也不会觉得奇怪。”一番话说得两女大点其头。白云的狠辣她们都是见识过的,他什么时候回过头来咬自己伙伴一口,没人知道,但她们都相信,这一天必然会到来。

清楚太子体内寒气的由来后,龙天洪现下只关心一件事。

“宝儿,你既知太子的病因,有没有办法治他?”房宝儿点头。有关这事,她早在安排龙天洪进东方王府做舞伎时便有所准备,如今龙天洪开口,她自然相帮到底。

她要过龙天荒间的葫芦,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递给龙天洪。

“三姐,这葫芦里装的是纯酒,瓷瓶里则有百粒纯丹,两者都能补中益气,有助太子抵御体内的寒气。这酒属温补,人人都可以喝,但纯丹的药效极强,除了太子,它对别人而言就是一种毒了,三姐须小心使用。至于治嘛…”

“怎么?有困难?”

“我不知道太子中的是哪一种寒毒,从何治起?”

“你能十分确定他体内的寒气是中毒引起的吗?”

“九成吧!”那桩意外发生至今已二十余年,知道真相的差不多都死光了,少数还记得当年事的,也多只知晓片面消息,所以她不敢下十成把握。

“倘使太子体内的寒气真是无人可解、无药可医,令中众御医束手,并且随着时过去逐渐增长,那十之八九是毒物在作怪,但要判断是何种毒,除非我能亲自为太子把脉、看诊,否则我不敢下决断。”龙天洪突然笑了,水瞳蒙,一股妖娆自骨子里透出来,妆点得她浑身媚惑,人。

“除了毒之外,你这两样东西确定可以控制太子体内的寒气?”

“是。”房宝儿有点恍惚,早知道三姐漂亮,却从没见过她这般亮眼,只是她怎么突然如此神,是她说了什么让她心怀大畅的事吗?

“呵呵…小小毒物有什么么了不起,你别忘了,我就是玩毒的,只要你这酒这药能控制住他体内的寒气,剩下的我包了。”龙天洪太意今天的收获了,花泪痕的病体得救,以后他们同共枕还会这么辛苦吗?

嗯…或者还是会辛苦,不过是另一种快乐的苦。龙天洪娇颜唰地闪过一抹红,又瞬间隐没。

反正只要太子没事,她就安心了。当下,她归心似箭,恨不能立刻回到东,找到花泪痕,为他治病疗毒,解他二十余年来夜不安眠的痛苦。

“对了,你们还有没有事?”她收好葫芦和药瓶,便准备走人。

龙天荒和房宝儿面面相觑,不是她找他们有事吗?怎地反问起他们了?

“我们会有什么事?不过,三姐——喂!”居然不等他说完,龙天洪就跳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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