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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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五游,我玩的很尽兴,潜水,游泳,去植物园。品尝槟榔,椰子各式各样的水果。海南的“小妹”很热情,似乎已经习惯了用假惺惺的笑容来招待大批的游客。
赫赫有名的天涯海角,其实是两块岩石,一高峨一矮小,它们之间距离相差很远,意味着有缘无分。
我不顾导游的劝阻,爬到了“海角”之上,大声叫嚣着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词语。吹着海风,心情舒不少。
登山容易,下山难。下去的时候,上来的落脚地儿,如今全象是失了踪迹。
于是,我一个不小心,从“海角”上栽了下来,多亏我身手捷,再加上细软的沙子和导游扶助,所幸无大伤,只是脚脖子微微扭了一下。
导游少不了数落我一顿。
我拍了拍他的肩“兄弟,这一跤,摔的值。谢谢了。”准备回去的时候,是在海美兰机场搭的机,我带了大堆的当地特产,什么茶叶,咖啡,等等。而照片我只照了两张,一张是在“天涯”上,一张是在“海角”上。
不得不说的是,海美兰机场的厕所特别的脏,和当地景完全不成对比。
我请导游在这肮脏的厕所前再帮我照张相片,寓意着,我把过去,把那段该死的情,全部丢在海美兰的厕所里。
回去后,我会重新做人。
登机之前,刚子给我来了个电话。
“ak,娘的,我好象也恋了!”
“***,你给我滚,你这牲口只懂得配,你知道啥是个恋
,你少来这套,哥们今天回来,你给我来接机,今天到muse(一酒吧)…我要重出江湖。”至此,我决定我再也不要相信
情其实,有的时候悲痛并不源于事件本身,而是来源于自以为是。
我自以为是的认为可可深着我;我自以为是的认为把持了她的第一次,她就会为我如何如何;甚至自以为是的相信
情。
1这些,全错了。
那天,刚子和一同来接的我。
刚子开车送我和去了muse,他自己却没去。
他说家里有点事。
这货不是说谎的料,再者和他多年兄弟,哪有不知道的,他似乎佳人有约了。
他开车时大呼小叫,唱着什么向前进,向前进的,不知哪八辈子的老歌,一路歪歪扭扭的把车开到终点。
那夜,我喝的酩酊大醉。依稀记得那货背着我去了宾馆,帮我开了个房。
醒来的时候,发现旁边有个女的。掀开辈子一看,衣服虽,可还穿戴着。
我暗叹一口气,又是干的好事,这厮专门干些灌醉良家妇女,然后拖到宾馆里面的勾当。当然,这些良家妇女,也并不是什么好货,正经人家谁会把持不住而被灌醉?谁又会1,2点还不回家,垂连于酒吧?
按照以前的习,昨夜没有完成的活儿,早上我会补足。可现在,我没了心情。
也许这一年,已经被可可调教的安分守己了吧?
要想扔掉这一切,关于她的一切,谈何容易?
…
我叹了口气,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回到家后,我打了份简历,开始找工作。我得生活,我得还钱,我还欠着刚子2000块钱!
刚子请客是一回事情,我欠他的钱又是另外一回事,两者不能混淆。
我拿着简历四处碰壁,我才明白,我此时找工作有点晚了。
找了四五家公司都不尽如人意,他们对我这样一个腹草包的家伙
本不屑一顾。
而生活的脚步从来就不会停止。一哥们推荐了我去面试健身房教练,做私教。我去了,好歹我的肌条子也能拿出来唬一唬人。
面试我的是一30岁左右的女人,一身运动装,身材保持的很好,只是面容反映出了些岁月的印记。
她貌似是教yoga的。据传是这儿的私教部经理。
她打量了我一阵,聊了一会儿,对我基本意,握了握手,让我第二天就过来上班,试用一月,底薪1200,外加带私教课的提成。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人人都叫她nana姐,是一个死了老公的狠角。对待那些完不成指标的私教们,从不心慈手软,连训带骂。
而我,自从上班后,从来没有被她骂过。因为我在私教部门的业绩是最好的,人缘也还不错。
我几乎一个礼拜从不休息,只是卖私教课——上私教课——再卖——再上,这样一个循环往复。有时候一天,上10个小时的私教课,我知道我是在用这样一个算不得高明的方式去逃避,去忘却什么。
这样做的结果使我得到了个“拼命三狼”的美喻,而此时,我每月连底薪带提成,基本月收在8000左右,差一点4000,好一点有10000多。
拿到手的第一笔工资是5000块,在新人当中绝对是凤麟角,连nana姐这严格的人也对我刮目相看。
我请刚子和等一甘兄弟吃了顿饭,还了刚子的2000块钱,晚上又在夜店包了个卡座供众人娱乐。而我,却早早回到了家。
刚子那货不知怎么也没驻留在夜店,反是开车送我回了家。
“ak,我恋了。”刚子自己咂上一
烟,并甩了一
给我,中华。
“知道了,你tm上次说了。”把中华撂在一旁,摸出520点上。
“怎么着,兄弟,玩真的了?”
“恩,她很好,对我很好…如果可能,这几个月就会结婚。”刚子的话,刺到了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本来想说点什么情不可信,不要过早的捆绑住自己的话。
可未想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那,刚子,你对她是认真的?”
“恩。”
“刚子,好好把握,好女人不多了,你觉得她好,就不要考虑太多。结婚的话,哥们给你当伴郎。不过叫你老婆给我找个漂亮点的伴娘,腿一定要长点,呵呵。”我打趣道。
我看的出,他是真那个女人。
我和刚子又聊了一阵,他成不少,过去那种痞子气似乎收敛了很多。
刚子走后,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嘴边的520有了种苦涩的味道。
可可,她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