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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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正午的太一点也不温和,气温直通三十度,麦特汗使背,一个早上已经跑了好几户人家,都不是青月舅舅家。刚才一个阿婆说这边有一户种葡萄的好像是姓邱,可是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阿婆所说的小桥。

麦特将车停在路边,茂盛的树木给与清凉的蔽荫,路边几丛本横兀自花开灿烂。随着时间逝,麦特渐渐害怕起来,万一找不到怎么办?万一她存心躲着他怎么办?麦特准了几口水,重新振作起来。

看见远远一个阿怕慢调斯理的骑着脚踏车过来,麦特急忙下车拦住他。

“阿伯阿伯,借问一下,你甘知道这附近有一家种葡萄,姓邱的人家?”麦特用蹩脚的台语问着。

那个五十几岁的阿伯长得壮黝黑,一双浓眉大眼几近怒视的瞧着麦特“你找他们做什么?他们又不认识你。”

“你知道?太好了!”麦特喜出望外“我是他们外甥女江青月的朋友,她母亲过世,我想去上个香。”那个阿伯上下打量着麦特,过了半晌才说:“跟我来。”麦特开着车跟在后面,脚踏车在前面树丛边的小路右转,往前十几公尺处有一条大圳沟,刚刚那个阿婆说的一定就是圳沟上的这座小桥,过了桥右手边有一栋四合院,旁边是一大片青翠的葡萄园。带路的阿伯将脚踏车停在院子墙边,指挥麦特将车子停进院子。

“阿伯,这里就是邱家吗?”麦特下车走近阿伯问道。

老伯也不理会他,对着屋子大喊“阿月。”麦特嘉然回首,那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情影出现在眼前,她先是惊疑的看着自己,接着出笑容快步过来,双手张开一把抱住自己,将头埋在怀中开始泣。麦特快的抱紧她,在怀中的她是如此真实,之前的不安与忧虑一扫而空。

“对不起,我来晚了。你还好吗?”麦特情不自的轻吻她的头发。

“不好,一点都不好。”青且眼泪婆婆的看着他。

“你说的对,我没办法原谅他,妈妈死了。是他害的,我没办法原谅他。”麦特不舍的轻抚她的脸。

阿伯用力的咳嗽,乡下地方不习惯这样公开亲密拥抱。

青月不好意思的推开麦特,擦擦眼泪,替他们彼此介绍。

“阿奥,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们公司的老板。麦特,他是我阿舅。”

“阿问你好。”麦特没想到问路的阿伯就是青月的舅舅,那他刚刚怎么不讲?

“我又不是你阿舅。”舅舅不领情的说。

“老伴,人家是跟着阿月叫,又没恶意,你不要吓到人家。”刚从屋子里走出来的舅妈笑咪咪的说。

“这位是我舅妈,这是我大表弟,小表弟。”青月向他介绍另外三人。

“里面坐,我们正要吃饭,一起吃个便饭吧!”舅妈亲切的招呼。年纪大约十几岁的大小表弟对麦持的车子比对他本人有兴趣。

进到屋内、客厅的神明桌旁摆着青月母亲的脾位。青月走上前点了一往香递给麦特,小声的对牌位说:“妈,麦特来看你了。”麦特恭敬的上香,宵月鞠躬回礼。

“已经火化了吗?”

“昨天刚好有子,所以就火化了,我们打算等七七后,选蚌子将我妈的骨灰送到庙里供奉。”上完香后,舅妈招呼大家到厨房吃饭。

“吃菜饭,没什么好菜,麦先生,你尽量用.”舅妈亲切的招呼着。

“舅妈,他姓傅,不姓麦,麦特是他的英文名字。”青月向舅妈解释。

“妈,你好土,现在很多人都有英文名字。”小表弟抢着说话.

“对呀!我叫威廉,跟英国王子一样。”大表弟也抢着说。

“abcd狗咬猪我不懂.”舅妈笑着说。

“没关系,叫什么都一样.”麦特一笑.

“这竹笋炒丝很好吃,这红烧鱼很新鲜,不要客气多吃一点。”舅妈很热心的替麦特夹菜。

麦特只是一直道谢却不怎么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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