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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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紧紧抱住山冈圭介的脚，一动也不动。她只是发出了低声的饮泣。她像是预到，只要她松开双手，就没命了。

山冈默默无言的用手电筒照着她的部，她的面部肌绷得紧紧的，不停地颤抖着。在她的身子正面，岩石上了好大一块儿，看起来像是吓出了小便。

山冈到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来处置她。他已杀了那男的，那种狂暴的劲头已经注入到他周身的血中。要杀死这个女的毫不费力，只消用手中的柄对准她的脑袋用力一击，她便一命呜呼。然后，再把她的尸首如法炮制，也扔进刚才那条深不见底的裂谷中去，就万事大吉。这对男女便从此永远消失在地底深处。

然而，山冈瞅着她那丰雪白的部，又不由得涌起了几丝怜悯。

她趴伏在山冈的脚下，就象一只恭顺的小猫，任凭山冈处置，以此作为她活命的唯一赌注。

那样子看上去可怜极了。

这对男女显然都是无罪的。他们把在空寂无人的苍空下的作，看作是唯一的乐趣，对于能否打着什么猎获物本毫不在意。之所以扛着猎上山狩猎，无非只是图个清静而已。如果不是因为发现了这座窟，也不会给自己带来厄运的，恶运攫住了他们。

那男的已经食了恶果，永远消失在地底深处了，而这女人，等待着她的也只有相同的命运。为了逃这种命运，她趴伏在山冈的脚下，发出无声的哀求。

一切，都掌握在山冈手中。是死是活，仅仅取决于山冈的一念之差。一种奇妙的觉使山冈到有些兴奋。这个素昧平生的年轻女人，正俯首帖耳地趴伏在自己的脚下。

——这是为什么？就因为自己手中掌着对她的生杀大权！

“求求您，饶我一命吧！”那女人的哭泣声逐渐地高了起来，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终于开口哀求道。

“我不能饶恕你！”

“求求您饶了我，我什么也不会说出去的，决不敢违抗您的意志！即便您杀死了我的丈夫，我也不会恨您。无论什么事情，我都会照您说的去做！所以，请您无论如何也留给我一条活路吧！”

“哼，饶了你？你恐怕在今天晚上就会把我出卖给警察的。要是发生这种事，我的一切都破灭了，你尽管是怪可怜的，可是我还是只有杀了你！”山冈暗自思忖着，最终还是得干掉她，没有其它办法可行。

“饶命吧，先生！求求您！”那女人放开了山冈的两脚，把头在地面上叩得砰砰地响。

“我愿意成为您的奴隶！一辈子都是您的奴隶，饶我一条命，我还想活下去呀…”她的额头一边在地上叩着，一边哭喊着。

“奴隶？

…

”山冈打开衣服口袋，取出香烟来。那女人喊叫着的什么“成为您的奴隶”之类的语言，忽然在山冈的心里引发了一阵强烈的猎奇心理“你，真的愿意成为我的奴隶？！”

“真的愿意！请答应我的要求吧！”那女人哭泣着，一边哭，一边忙不叠地连声答应。

“啊，真的吗…？”山冈默不作声地着香烟。

“这条信道一直可以通向地底，在那里有一座发光的殿，也就是岩盐殿，那可是我发现的。”山冈冷地开口说道。他的声音象幽灵嚎叫一样，回在窟中。

“如果你真的愿意成为我的奴隶，我也可以给你留一条生路，把你带到那儿去。不过，在那里我可得把你绑起来，今天晚上请你委屈一下，我暂时用这登山绳给你上绑，明天，我会买来手铐，让你到更舒服些。我要把你绑在石柱上，但也让你能够动弹，还会给你带来食物和铺盖。不过你将永远呆在这地底深处，不见天了。怎么样，你愿意这样活着吗？”

“…”

“要是你不愿意，那就在这里杀死你！尽管这样做太残忍，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让你活着回去的！”山冈的脑海里涌上来一个恶毒的念头，如果这个女人愿意苟且偷生的话，他又未尝不可象饲养牲口一样把她幽闭在这座殿里供自己乐呢？

只要不给她照明用具，就是不给她上绑，她也难逃出地面。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最好今天夜里还是把她捆绑起来保险一点，明天再让她在一定范围内可以自由活动也不迟。

那样的话，每次他来到这里，都可以纵情享用这个女人的美妙体了，这可是他自己饲养的女人，随便怎么个干法都行。

山冈浮想联翩，勾勒出一幅令他陶醉的场景来！在光的殿里，他自由自在地蹂躏着这个女人，四周是一片静寂，只有无数光环反着他手电筒的光亮，把殿涂上了开天辟地梦幻的彩…

“我，我愿意这样活着！”隔了一会，那女的回答道。她已经停止了哭泣，抖抖缩缩地看着山冈。

“可是，您…会每天到这里来看看我吗？”她战战惊惊地试探着询问山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