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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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啥坏心眼,就是有点小气,舍不得银子,又唠叨点。”有时候她都不知道谁是小姐、谁是丫环了。

“姑…娘,你…”杜立平想问她这儿是哪里,她又是谁。

“哎呀,你别说话,也别动。”红衣女子按住他的肩,制止他挣扎着想坐起来的举动。”大夫说你还要好好休养。”

“你…你是…”他想知道她是谁家的千金,一开口却虚软得冒出了冷汗。

“你想说什么?”

“小姐,药来了。”玲儿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还不端过来,喂公子吃下。”对这丫头不凶点,她就要爬到头上去了。

玲儿咕哝着谁也听不懂的话,一脸不情愿地帮小姐一勺一勺地喂杜立平吃药。她决定把今天这一切都算在这个臭男人头上。

“谢…谢谢。”喝下一碗药,杜立平觉身上暖洋洋的,有了一丝说话的力气。

横他一眼,玲儿只是冷哼一声,又端起粥碗,舀起一勺粥,送到他嘴边。

看起来这个丫头不愿意服侍自己,杜立平歉疚地想。乖乖张口下一口粥,“对…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哼,自己知道就好。”玲儿一点也不客气,让杜立平到一丝尴尬。

“玲儿!”红衣女子简直哭笑不得,板着脸娇喝。

对于引起这一对主仆的矛盾,杜立平只能报以歉疚的目光。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在上躺了几天,杜立平以为自己骨头都快要发霉了,每天都是玲儿臭着脸端来药、饭。令他心歉疚,觉得自己为她们添了不少麻烦。只盼自己快点好起来。但一想到每天都能看到红衣女子那美丽、热情的笑脸,他又矛盾地希望自己不要好得太快。

杜立平尝试着起身,一动,口疼得他出了一身冷汗,但他强忍着疼,费了半天工夫,终于下站了起来,已经是浑身汗,头昏眼花,虚软无力,只好扶着气。

“哎呀,你怎么起来了?”门一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一个红衣丽影裹着一阵香风走进来,“快躺下,大夫说你还不能下呢。”说着伸手扶他,香腻的气息直扑他鼻端,令人心神摇。

杜立平脸有些发热,只好顺着她的手力坐下,又躺回上。

“这个死玲儿,到哪去了?也不来照看着,怎么让你下呢。”红衣女子连抱怨的声音都那么柔腻好听。

“别怪玲儿姑娘,她天天照顾我也累了。”杜立平生怕她责骂玲儿。

“是我自己觉得闷得慌,想下来走走。”

“也难怪。”红衣女子为他盖上丝被,笑道:“要让我一动不动地躺上几天,我不闷得发疯才怪。对了,奴家弹琴给你解闷可好?”不等他回答,已经是一阵香风又卷了出去。

杜立平刚想开口婉言谢绝,她已经没了踪影。不由摇头微笑,这个姑娘真是个急惊风。

不了会儿,女子抱着瑶琴走进来,一边把琴安放在矮几上,一边问:“公子想听点什么?”

“怎么好意思麻烦姑娘…”

“不麻烦,不麻烦,你想听什么曲子?”

“这个…随便吧。”杜立平体贴地说,万一他点的曲子她不会弹,岂不让人尴尬?

“随便?哪有随便这首曲子?”红衣女子一翻白眼,她最受不了扭扭捏捏、不干不脆的人了。偏偏上她这来的大部分都是这样的人,总喜先文绉绉地礼让一番,再卖一下文采。看样子这个半死不活的也是个瘟生(她在心里把文人书生一律称作瘟生)。

“这…”杜立平脸一红,他从来都是谦和守礼的,可是看样子这个直的姑娘不喜太讲礼节,只好不再客气了。

“那就有劳姑娘弹奏一曲《清平乐》吧。”这首曲于传极广,这位姑娘也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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