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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想要中午回来了,前两天不是还说每周末过来吗?」何声换了拖鞋,往沙发上一靠,懒洋洋地向姐姐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何弦踢掉鞋子,光着脚走进客厅,斜倚在沙发上,没好气地回答,「你昨晚是中什么了,一人就敢摆布四个?怎么没把你磨掉一层皮?」

「啥摆布四个……」

「装,你给我装。」何弦危险地笑着,一只纤细的玉足瞬间踩到了弟弟的股间。

白皙如玉的脚趾、泛着珠光的趾甲和一弯新月般的足弓,看得何声喉头动了一下。

「昨晚十点多呢,我们学院有四个读研的学姐从图书馆出来,之后就不知所踪了,早上才在实验楼天台上出现。」何弦柔柔地说着,脚趾在何声两腿之间的位置去,「你不知道吗?」

「……这事我是听说了,但跟我没关系。」何声倒一口冷气,上午还在男生中传播的闻,居然中午就被姐姐拿来质问自己了。

「要不是事情发生在后半夜,我还真信了你的。」看到弟弟的股间明显鼓起一块,何弦开始改用脚掌摩擦起来,期间还伴随着轻踩,「而且,那四个学姐不光是被人了,而且脚上都沾了你们男生的脏东西……」说着,何弦的脚趾开始调皮地上探,尝试着去拨开口寻找拉链。

她试了几次都没如愿,不生起气来,加力踩了何声两下,何声一脸自认倒霉的表情,乖乖松开扣,拉开拉链,把牛仔和内都褪到大腿,让受欺凌的小何声出来透透气。

终于得到探头机会的小何声,这会儿可一点儿也不小了,从蓬蓬的发里面直戳戳地立起来,有十七八厘米长短,乒乓球细,顶端的蘑菰头更是得有小号香菰菌盖那么大,而且已经充血成了猪肝颜,在姐姐面前气昂昂地摇头晃脑,表示对刚才蹂躏行为的抗议。

看到弟弟的这样朝气蓬,何弦也不甘示弱,一双赤的小脚丫分进合击,将弟弟兴妖作怪的大牢牢扣在秀美的足弓里,缓缓动着:「昨天晚上了四个学姐,在她们子里,还让她们用脚的,就是这坏东西吧?说起来,你还会玩,四个学姐,两个在丝袜上——还是一双黑的,一双的,一个脏的是棉袜,还有一个本来穿了袜子,还让她了,在光着的脚上。这丝袜、棉袜和光脚的触,是不是各有千秋、回味无穷,以至于要多打几炮才有比较有鉴别呢?」猫猫看书最新域名www.maomaoks.com「姐,真不是我……」何声强忍着姐姐足弓缓缓头,还刻意摩擦了一圈的快,勉力分辩道,「我昨晚在宿舍睡的。」

「哟,装啥啊,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凌晨十二点从宿舍熘出来的本事。」何弦斜睨着弟弟,「再说,除了你,还有谁这么变态,了人家身子不够,还要人家用脚……给你?」说到「用脚」,何弦大概想到自己现在在干什么,打了个磕绊,小脸蛋也有些红了。

「姐,我是能半夜熘出来玩,可昨晚真没有……而且她们失踪是从图书馆出来,那会儿也就十点,我那时还在宿舍联机开黑呢。」何声话音都有些打颤了,不知是委屈的还是舒的,「再说,我也没有让四个姑娘一起到实验楼天台上跟我来的本事啊。」

「这么说,真的不是你?」听到这里,何弦也觉得好像是冤枉人了。

自己这个坏弟弟虽然很变态,而且喜半夜在外面逛,但要说能让四个素不相识的女生跟他走,还毫不反抗地跟他轮番配,似乎也是做不到的。

何弦想想,即使是自己,如果弟弟要她和其他女人共同侍奉,怕也是不答应的吧,嗯,是吧……「真不是我啊啊啊……」何声话还没说完,何弦又向他的方向动了几厘米,原本笔直的双腿向左右分开,大腿、小腿之间形成了一个菱形的空当,一双玉足顺着弟弟已经变得滑润泽的大快速上下动起来,足弓像小一样,把弟弟的紧紧扣住,由于从马眼已经出了充分的润滑,而且何弦的脚掌又非常细,何声舒得魂飞天外,话都说不完整了。

「既然不是你,那就奖励奖励你。」何弦眯着眼睛,出了慵懒的笑容。

早已悉了姐姐反应的何声明白,这是她情泛滥的表现。

随之,何弦用双足包住弟弟的大蘑菰头,轻柔又快速地上下左右研磨起来,而玉足的运动又带动了双腿,像杠杆传动一样,将原本在膝上的裙摆掀起,直到大腿部。

何声惊讶地发现,姐姐竟然没穿内,褪尽了的小毫无遮掩地面对着自己,正在开口笑呢。

微张的口泛着一层水光,还到大腿上,连裙子都了一块。

何声记得,何弦的小在平时,是闭合得很紧的,真正的一线天,像现在这样微微张开,而且挂水的样子,只有情大动时才能见到。

他一向是个体贴入微的好弟弟,怎么能看着姐姐火烧心而不帮着解呢?

何声头脑里想着,身体可丝毫没停顿,发现姐姐需要大火那一刻,他就抓住了姐姐的脚踝,向左右两边一分,中大开,跟着身子往前一送,「噗」地一声轻响,就楔进了姐姐的

大概是因为何弦已经大发,原本紧得像处女一样的小,这时也变得滑通透,把弟弟的一直吃到部。

不过,虽然何声成功一,但仍然到,何弦内的圈儿还是紧紧包裹在上,好像小嘴儿着一样。

「嘶……」姐弟俩得几乎同时了一口气,方才何弦主动发起的戏,讨论昨晚女生被桉件带来的窥,以及白的非,这多重的加成,带来了多重的刺

何声稍微镇定了一下,忍过那一刹那几乎要怒出来的快,开始在何弦身体里送起来。

何弦眼帘微垂,不去看弟弟,贝齿微微咬住红,琼鼻却是哼声不断。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着姐姐原本紧密闭合的撑开,一条直线的变成两瓣圆弧,但何声还是被这违反人伦的景象刺得血脉贲张。

他一边努力冲刺,一边将手绕到姐姐半抬起的背后,去摸索连衣裙的拉链。

善解人意的何弦明白弟弟的意思,虽然已经被干得酥了,连腿都只能勉强盘在弟弟间,但还是动了一下身子,让弟弟更方便拉开。

「嗤啦」一声,连衣裙被拉开了。

何声把从背后分开的两片裙子翻出姐姐身下,何弦勉力配合,将手臂从连衣裙袖子里褪出来,白皙的上半身就袒光下面。

此时唯一还能起到遮掩作用的,就是那幅无肩带的半杯文,但随着何弦在前信手一拨,前开式的扣环打开,于是子也可以任她心的弟弟予取予求了。

何弦20岁的年轻子像是两座小山峰,或者说是两只鸭梨,下端自然是膨大圆润的,上段虽然逐渐收窄,却又不像笋子那样急剧变细,而是以一个舒缓的曲线微微收紧,而山顶或说梨嘴,就是红的晕和大小、泽都近似花生米的头。

虽然这对美妙子主人的身子半躺在沙发上,头颈枕着沙发的扶手,但子却彷佛没有受到引力的影响,一对红嘴儿依旧骄傲地向天空。

「哦……姐,你怎么长了这么一对儿好……」何声赞美了一句,低下头去,一口衔住了何弦的左边头,舌尖在头和晕上打转,嘴不住地,与舌尖一起发出啧啧的声音,牙齿时不时地轻咬几下逐渐坚起来的头,让姐姐在紧咬的牙关中透出一阵闷哼。

同时,何声的左手三个指头也拎住了何弦的右头,戏谑地、轻提、拉拽,把结实的梨子硬是改变了形状。

同时受到刺的何弦觉得自已快要炸了。

一线天已经被弟弟打穿,那讨厌鬼一会儿深戳一会儿浅,没有个定数。

深的时候,每戳一都彷佛要戳到口一样;浅的时候,又只进来个头,在口里面那一片特别的地带摩擦来摩擦去。

左边的子被他又咬又,已经变得淋淋的,她几乎能觉到头和晕都大了几分;右边呢,虽然只是三个手指提拉,有时拉拽得还很鲁,却给她带来一种别样的刺受,好像自已在被拷问,被人夹住头往外拉,把子都拉长了,要自已承受不住疼痛和羞辱招供出来……「如果上刑,这么揪住拉扯也太不方便了。小声应该会用钩子穿透头,或者在头上打上环,再勾住环往外拉吧?」何弦不有些为自已的脑战栗了,「那时,我应该已经给小声生了孩子,而且孩子还没断。钩穿头的时候,他还挤我的子,水和血一起出来,红红白白的洒了他一身……可脏了他是不是不太好?还得洗衣服……脏了活该,谁叫他欺负我的,而且他那会儿肯定也没穿衣服……」在脑海里模拟着被弟弟酷刑待的样子,何弦到一阵酥麻自尾椎骨泛起,上通头顶百会,下到十脚趾,与道里带来的快汇在一起,彷佛过电一般。

她再也咬不住牙关,原本强忍着的呜呜啊啊,瞬间冲破喉咙,变成了放纵的叫:「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漏了……啊啊啊啊啊小声不要……啊啊头要掉了……啊——」在一声如同天鹅临死的哀鸣后,何弦浑身痉挛,将她秀丽的脖颈拼命向后仰起,身子绷得像一张弓,手指脚趾都拼命挛缩,强健有力的两条美腿紧紧盘住弟弟的,彷佛要把他箍在自己身体里。

一股热冲刷着何声的,让他知道面前的美人儿经历了何等的至乐。

然而,何弦虽然到了高,何声却是还不曾从姐姐身上获得充分的足。

他就着何弦双腿紧锁自己的势头,直起身子,双手挪到何弦背后,用力一扳,就把何弦上身扶起,姐弟两人四个头顶在了一处,再向后一坐,腿向前伸,何弦不自觉地松开了腿,就跪在了弟弟间。

何声的大依然戳在何弦里,正好做成了个倒浇蜡烛的式样。

要说「倒浇蜡烛」,也是做常见的姿势,但何声这「蜡烛」可是非同小可,本来就有十七八厘米长,何弦道又较常人稍稍短了一些,如今被扳到弟弟身上,就觉得花心如中巨杵,酥麻痛,种种滋味,不一而足。

而且这坏弟弟的坏东西,居然还抵着花心不断研磨,彷佛要破而入一样,直磨得何弦哀叫不已,简直想立刻死了,好免遭这五味俱全,受不了又舍不得的罪。

何声见姐姐这般动情,不又加了几分神,动,一下下撞在花心之上,又将手去捻何弦已经硬的头,伸舌去她的耳朵,三管齐下,只得这美人儿姐姐血翻腾,口中亲弟弟亲哥哥叫,两瓣儿在何声股间不住旋磨,声声只唤「弟弟烂了姐姐」。

两人恣意放纵了二三十分钟,何弦终究身子娇弱,腿渐渐软了,也旋不动了。

何声见姐姐要支撑不住,遂在姐姐股上拍了两巴掌,何弦会意,撑持着从弟弟身上起来,甩掉早已得皱皱巴巴、沾了许多水的连衣裙,跪伏到沙发榻上,将小股高高噘起,两腿分开,出已经被成红、一时合不拢的门,等候弟弟临幸。

何声见姐姐摆好姿势,也不客气,两手把住何弦的翘,一撞而入,直得何弦又长一声,嘴里叫道:「好弟弟,真要烂姐姐的了。」何声急着出火,也不答言,把稳姐姐的,大大送,直了两三百,撞得何弦身子颤,两齐摇,一对梨带着顶端的花生米在身下弹来弹去,煞是好看。

何声侧眼看到这景象,不由得兴致大发,撞个不停,手却从姐姐上松开了,向前去拍打何弦的子。

只见他左右开弓,只打得两只雪左摇右晃,渐染嫣红。

一时间,送的声音,小腹与瓣撞击的声音,手掌子的声音,以及何弦婉转哀的声音,何声重呼的声音,混成了一首诡异又和谐的响曲。

又撞了三五百,何声身子突然一绷,向何弦背上倒去,原本在打何弦子的双手改伸为握,在无法一手掌握的一对梨上捏出两个手掌印,下身紧撞几下,一股将出来,直何弦的花心。

何弦原本已被弟弟干得不知今夕何夕,这时骤一股温热的体撞在心子上,刺得秀颈高昂,长长地叫一声,便整个人伏在沙发榻上,动都动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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