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cv2 cv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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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18「妈!妈我错了妈!」卡伯特凄惨地嚎叫着,努力但是徒劳地挣扎着,试图挣来母亲的双手,但是列克星敦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只是稍微拿出了些许与深海舰队实战练就的体术,卡伯特就被列克星敦给倒在了桌子上,四肢紧固。

正所谓「战争时代血战到底,和平时代不知所措」,舰娘,这种被战争需求所催化出来的新兴生命形式,在深海彻底溃败,缩回大陆架深处后,便失去了其存在的最初意义。面对自己所创造出来的,远比自己更强壮,更长寿的种族,人类政府的高层逐渐开始恐慌。

而舰娘们,在意识到什么是「狡兔死,走狗烹」后,便自发地从世界各地聚集了起来,在太平洋的正中心占领了一处岛屿群后,派出了代表与人类政府高层谈判。刚从战争影中走出来的那些人类国家首脑们自然是明白舰娘的能力,所以当她们派出代表谈判后,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

这至少意味着,不用再一次面对与深海舰队相似的存在了。

现在的时间,是「人类——深海」战争结束后一百二十年,人类和舰娘已经彻底完成了和平年代下的文化融合。容貌姣好,身材高挑的舰娘在大街上随处可见,而人类之中亦有不少的幸运儿获得了那些曾经的烟火玫瑰们的芳心——那些舰娘大多都是战后出生的,没有怎么经历过战火的熏陶,对生活尚且抱有热情的孩子们。而那些从战火中幸存下来的舰娘们,大多都隐居于总督府——那个只由舰娘组成的岛国之中。

不过少数派也总归是有的,比如列克星敦—编号cjsg10397——后面那一串代码是舰娘内部总网的识别代码,为了避免她和同型舰之间产生识别错误——她就是那些少数派的一员。作为从大战初期存活至今的舰娘,她是那些少数没有对生活失去希望的。在战争结束后,她便和自己曾经的提督成了家,并且诞下一女。和人类这种短寿种不同,舰娘拥有着远超人类的寿命,甚至理论上只要快速修复工具还存在一天,舰娘就不会彻底死亡。因此在诞下女儿二十年后,她的丈夫仙去,只剩下她和自己的女儿,卡伯特。

似乎是继承了母亲基因中的特殊因子,卡伯特也拥有着部分舰娘的特征,比如能够被快速修理工具所兼容。

不过现在列克星敦现在正面临着一个每一个父母都会遇到的困难:子女的青期。与人类那种短短几年的青期不同,舰娘的青期可以持续十几年到几十年不等,而现在,很明显,卡伯特也到了属于她的青期了。

最先开始的征兆是那封不小心遗落在作业中的情书,上面书写着一大堆麻的情话,落款的是一个陌生的名字。读完情书后,列克星敦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做出什么太多的表示,她只是把那封情书原封不动地回作业里。

然后她就眼睁睁见着自己的女儿一天比一天晚回家,甚至有的时候还彻夜不归。不过列克星敦一向是比较相信自己的家教的,她相信自己的女儿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直到两个小时之前。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之前。

做完家务的列克星敦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身为历战舰娘,她的退役补助让她能够这辈子不愁吃喝,每天必做的那些家务已经是列克星敦一天中最大的运动量了。剩余的闲暇时光,她大概会花上一半的时间,躺在沙发上享受舒适的光。

不过正当她准备去睡个午觉的时候,房间门的钥匙孔发出了笨拙了开锁声。

这声音引起了列克星敦的警觉——现在是周六,昨天晚上卡伯特说去闺家玩,应该是要到晚上才会回来,而除了卡伯特以外,列克星敦甚至想不出除了小偷以外还要什么人会拜访这里。

闯空门?

列克星敦皱起了眉头,她不知道是哪个小偷这么不长眼,偷东西会偷到一个舰娘的住处。她顺手抓起放在一旁的扫把,但是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抓起了自己的枕头。舰娘的身体素质可不是盖的,要是真是什么人类小偷的话,那一扫把下列克星敦保守估计那丫当场能给自己来一个血溅五步的。所以思来想去能用的就只有自己睡觉的枕头了。

列克星敦小心的走到门边,双手高举着整头,随时准备砸向小偷。

开锁声终于是停止了,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哒声,房门被打开,顿时一股酒混合着石楠花的味道便随着微风涌入房间,一身酒气醉醺醺的卡伯特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衣服,一摇三晃地走进了客厅,白的污渍沾染在黑的丝袜上,分外明显。

经验老道的列克星敦只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情况。

这哪是去什么闺家玩,这分明就是去了那个男生举办的party,然后给人家灌醉了!

列克星敦那叫一个又急又气啊,手里枕头换扫把扫把换枕头来来回回替了好几遍。

「嗨呀气死我了!」猛地把手里的枕头摔在地上,列克星敦打横里扛起卡伯特就进了浴室。

雾气蒸腾,热水冲击在卡伯特冰凉的身体上,列克星敦只穿着一条围裙,用巾仔细地着卡伯特的身体。已经很多年没有给女儿这样子洗澡了,列克星敦在心里暗自叹了一下。从莲花头下的热水冲刷着卡伯特身上的污渍,已经醉如烂泥的卡伯特可没有反抗母亲的力量——或者说,现在的卡伯特本没有反抗的意识,就像是一块在市场里任由顾客摆挑选的猪一般。

趁着给卡伯特洗澡的档,列克星敦顺势检查了一下卡伯特的下身,果然如列克星敦那最坏的预料的一般,卡伯特被「两开花」了。微微红肿的外和菊无声地向列克星敦叙述着卡伯特昨夜在party上的疯狂。

列克星敦觉今天是自己平生以来第一次生这么大的气。

她看着卡伯特瘫软在地的模样,怒急反笑。

「女儿啊女儿,既然做了这么出格的事情,那就不要怪妈妈下手太重了啊……」把卡伯特扛到上以后,列克星敦看着厨房的方向,自言自语。

卡伯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时近黄昏。夕透过窗楞撒在上,讲万事万物都镀上了一层金红。

「啊……头好痛……」卡伯特支起半边身体,着自己的脑阔自言自语。昨天晚上的party说实话她已经记得不太清了,只记得是闺说在家里呆着太无聊,就说去她男朋友家里开party玩,然后卡伯特就只记得自己只喝了一杯柳橙汁……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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