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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就不着你了。”alpha本不搭他话,桓修白在心里絮絮叨叨,想着不理我算了,反正你想对我怎样就怎样,结婚现场要是还不能玩尽兴,说出去都要怀疑我能力。

想法是好的,可现实也很“残酷”。

桓修白挨了两个小时,居然第一轮还没结束,他才察觉出不对味来。席莫回一直不出声和他说话,他体力逐渐失,也不能换姿势,脚跟腱发麻到没有知觉,在一直看不到周围景物仅靠身体接触的情况下,桓修白渐渐冒了冷汗,莫名有些心慌。

祠堂的地下冷,身上的汗透出一层再冷一层,如此反复,周边除了他自己的心跳和呼,就只有单调的胶着水声,室内又空旷,声音便一圈圈传递出去,再一轮轮反回他耳朵里,让他羞得发抖。

上一次被蒙住眼睛这么久,还是在斗兽场里。

那里也很空旷,陌生,到处一片黑暗。

桓修白呼一窒,猛得朝后抓住席莫回衣角,紧迫地开口:“席莫回……你,你出个声。”他被咬着耳垂平淡告知:“祭品不该说话。”桓修白头脑昏重地垂下去,间或低一声,他被得狠了,咬不住牙出声音,被alpha一巴掌拍在股上。他瑟瑟发抖趴下,呜呜咽咽,还被席莫回捂着嘴俯身贴耳,轻轻“嘘——”了声。

不能出声。

桓修白不敢发出声音,只觉得自己好像在炭火里打滚,一会又被丢进冰海中,浑身都是黏哒哒的汗,下半身都没了知觉,里边的内腔好像炉膛,不断被丢进热炭,却不用水冷却降温,积蓄得热量烧炸了他的脑子,他随着动作摇摇坠,头晕得想吐。

他还是说话了,低着头,声音也低了:“你搂我搂紧点。”那种报复式的开垦突然停下来,一只手解开了蒙眼布,退出来,从前面捏起他的下颌仔细观察,得出结论:“你害怕了。”桓修白用力眨了两下眼睛,睁开看见悉的脸,心头的沉重一下子释然了,连忙否认:“我不是害怕……”他接触到alpha“给我说实话”的视线,只好不好意思地承认:“……好吧,我第一次被蒙眼做,还摸不到你,有点……慌。”席莫回抓住了重点——蒙眼。

他想起了桓修白度过的那暗无天的两年,一时心里酸苦参半,觉得自己之前考虑的不够周到。他应该比谁都清楚,就算放下了,还是会存在深层心理影的。

桓修白看他逐渐沉下来的神,大概猜到席莫回在想什么,赶忙挨在他身边,语调轻松地解释:“我没事,就是祠堂我第一次来,环境太陌生我有点放不开……下次你在家这么玩肯定可以,不信你再试试——”

“在这等我。”席莫回捏下他的手心,走下刑台。

桓修白的目光追着他,从台下绕到拐角靠近香炉处的假山,他倾身弯摸了包什么出来,再回来时就站在离台前不远的高背椅子前,朝桓修白勾勾手。

鉴于锁链已经被捏碎,桓修白稍微整理,迈腿慢走过去,不是他不想走快,实在是下腹又酸又软,残存的余韵还在持续发麻,要是换个体质弱的,早就瘫在地上等着alpha料理了。

席莫回在椅中坐下,轻拍大腿:“过来坐会。”桓修白过度理解了他的意思,没做犹豫,分腿慢慢坐上去。

席莫回眉头蹙了下,视线上移,看到omega眉眼低垂,虚虚着气,还是自然地将胳膊环在他脖颈时,心里紧了一紧。

虽然行为乖张,时常暴躁不听他话,但过度使用造成损坏后表现出的温顺一面,又很得他心意。

但如果只有温顺面,席莫回是不稀罕的。

这样通过锤凿后得到的柔软心,和覆盖在表面的软绵绵,是质完全不同的两种东西,前者难得可见,让人意犹未尽,后者就四处都是,毫无价值。

他舒展眉心,拆开手中的包装,掰了一块,含在口中,接着撬开omega的舌,将融化的醇渡过去。

桓修白还有点恍惚,这边比较暗,也没注意席莫回手里拿的什么,被喂到嘴里,抿着仔细嚼着尝着,舌泛上来一股浓郁的甜。

“唔嗯……巧克力?”他清醒了,抓住席莫回的手,“嗷呜!”被对方顺势喂了另一大块。

席莫回勒住他的,按死了,不让他再扭,“别动了,休息一会。”桓修白边品着嗓子里暖暖的味道,边笑道:“怎么把巧克力藏在那里?”

“祠堂这边不可以用阿辛罗取东西,但可以提前就地藏一点。”桓修白想象了下席莫回拎着长袍一角,轻手轻脚跑下来寻找合适的地方藏糖果的样子,恨不得倒回时光去偷窥那一幕。

紧绷沉重的神经,也在巧克力和席莫回的双重作用中渐渐松弛下来。

“这是我们的喜糖吗?”

“你说是就是吧。”

“剩下半块不吃了,给我吧。”席莫回一眼看透:“给你拿回去供起来是吗?”

“…………你不是读不了我心了吗?”

“现在读懂你不需要咒术。”

“也是!”席莫回抬手抚上他的脸,指腹在他脸颊擦了擦,轻声问:“好一点了吗?”本来不问还好,桓修白就当心照不宣揭过去了,这么一问,捅出来,他反而有种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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