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天方初晓,曙光乍现,一片寂静安谧的树林,却出现两道谈的人影。
瘦长的身影,站得极为笔直恭敬地报告。
“少主,据二十八宿的档案记载,‘海龙帮’成立至今二十三年,创立人为乔啸天。在众多海上势力之中,可以说是一项传奇,仅仅四年,乔啸天就成为海上的霸主,势力范围从本跨到南洋。我们‘傲云山庄’在陆上为王,而‘海龙帮’则在海上称雄。不过乔啸天在二十五岁那年虽然创了‘海龙帮’,纵横海上,但是二十九岁就呈现半退隐的状态。”
“为什么?这不正该是如中天的时候吗?”
“不知道。二十八宿这份极机密档案在六年前被老庄主亲手销毁,所以关于乔啸天最重要的档案已经不存在了。”
“我爹?”上官云瀚眉头深锁,其父上官昊做事严谨,怎么会销毁了这么重要的档案?
“木先生,那现存的档案中,还留有什么资料?”
“由于乔啸天的半退隐,使得‘海龙帮’的重心整个移到南洋。而‘天门二少’陆云天、云破天也逐渐取得重要的地位。这两个人虽然从‘海龙帮’成立之初就跟着乔啸天,但是由于乔啸天武功高强,心思细密,两人始终难以展头角。直到他逐渐引退,这两人才慢慢取得大权,成为重要的左右手。”
“如果我没记错,乔啸天在六年前离奇死亡,所以‘海龙帮’才正式由陆震天和云破天两人接手。虽然陆云两人对外宣称乔啸天死于疾病,但江湖上传言纷纷,喧腾一时,谁都难以相信这么一位传奇而神秘的人物,会突然间猝死。”不能亲眼目睹当世豪杰的风采,上官云瀚不有些遗憾。
“陆云天和云破天接手后,‘海龙帮’实力大不如前,眼看南洋的地盘就要不保,所以这几年积极拓展江南一带的海陆贸易,甚至还添购新的武器及装备。虽然外表看起来还算风光,其实内部问题极为严重,尤其是自从乔啸天死后,至今帮主之位仍是悬而未决。”
“哦!”听到这一点,上官云瀚的眼睛为之一亮。
“陆震天虽然骁勇善战,手下‘陆家十八汉’个个身手了得,但因为心机算计不如云破天,所以无法统领众人。云破天的城府极深,武功不错,善使用暗器,以‘水滴子’着称。但是,一来没有自己手底下训练出来的班底,二来为人好渔
,品德卑劣,难以服众。据最新的调查,这两年云破天私底下甚至沦落到开赌馆、经营
院的地步。听说为了增加
第之间的男
雄风,前一阵子还偷偷抓了一位大夫在他身边。”上官云瀚若有所思地问道:“这种行为对‘海龙帮’的名望,损失岂不甚大?陆震天怎么可能坐视不管,两人的心结恐怕很深了!”
“少主说得没错,两人不仅志向相背,而且为了争夺领导权,也是明争暗斗手数回了。云破天虽然狡猾,但因为陆震天的功夫着实了得,倒也占不了便宜。”
“木先生,如果你是这两人,多年来始终分不出高下,那你要如何才能赢得众人的信服,顺利登上龙头宝座?”木先生僵硬的嘴角动了一下。
“这…”上官云瀚抛下一个深长的笑容。
“如果你得知,号称天下第一庄的‘傲云山庄’刚由一个头小子继位,而他竟独身一人四处探访,你会不会想取得他的人头,顺利步上帮主之位?另一方面,也顺理成章地接收‘傲云山庄’在江南的地位,取得陆上绝对的运输管道。”
“可是…”上官云瀚的嘴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
“可是,谁会出卖我的行踪?这也很难说,‘傲云山庄’如此庞大,难保不会有些心怀二志的人。我这次出巡,不就是为了揪出这些人吗?况且天下没有买不到的秘密。”上官云瀚无奈的笑容,竟有一些凄楚。
“话虽如此,也只是表示‘海龙帮’有杀我的动机,并不能表示动手的就是他们,毕竟想杀我的人,又何止他们?”
“少主…”木先生试图安他,但话到
边,却接不下口。
上官云瀚敛起苦涩的笑容,俊眉一扬。
“木先生不必为我难过,身为‘傲云山庄’的少主,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不过!不管是谁要杀我,‘傲云山庄’都要让他付出绝对的代价。木先生,我想请你去把土先生及水先生一并调来。由土先生为水先生易容为在云破天身旁的大夫的样子,相信一定能探到最珍贵的情报。病人在大夫面前常是最软弱的,不是吗?”
“石头!石头!”山里传出虚弱的叫唤声。
上官云瀚一使眼,木先生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从山
走出来的翩翩自然是没有看到他。
“石头,你是不是和人在说话啊?我怎么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上官云瀚试图转移话题。
“没有,你一定是累昏头,才会听错的,我去帮你准备吃的。”翩翩的小嘴不地噘起来。
“不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心虚地笑着。
“你最近太累了。听错一、两次也不是没有可能。别想这些了,快回去躺着,风吹多了,一会儿又犯头疼。我再去帮你准备汤。”翩翩像是看穿他的心虚般,清亮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
“我觉得我没听错,而且我觉得你一定有事瞒我。不说别的,我们明明身无分文,为什么每天都有这么多好东西吃,都有汤可以喝。我不相信你每天都可以遇到这么好心的人家。”就是没有办法对着这双美目撒谎,上官云瀚只好把头低下。
“其实这些东西,都是…都是…我去‘玉屏山庄’要来的。我跟他们说我救了他们家小姐,他们自然该给我谢礼的。我怕你不高兴,所以才没对你说实话。”上官云瀚随口胡诌了一个不太高明的谎言,说得他结结巴巴、面河邡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