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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之间的玻璃拉上了厚厚帘子,姨妈在干什么?我看见她跪在地板上,似乎在寻找掉落的东西,我不管她找什么东西,我眼里只有姨妈的部,她的姿势令我随时会停止呼,浑圆的大股左右晃动,隐约的小内轮廓仿佛在勾引我,被扯起的护士服里出丝袜的末端,那是美斑斓的蕾丝,我的下体突然暴,因为我见到了一小截附在大腿白的吊带,这让我想起了姨妈穿婚纱内衣时那个吊带白丝袜,不同的是,暗花丝袜释放出的气息特别暧昧。

我面红耳赤,一步一步朝姨妈走去,站在她的身后,晃动的大股就在我身下,暗花图案更清晰,美的水晶高跟鞋后翻起,五公分长的鞋跟也是透明质地,鞋底很干净,可以看出这是一双新买的高跟鞋,姨妈怎么了,刚买回来的新鞋就迫不及待穿上,是不是早早就想好用这种高跟鞋搭配护士服?

“烦死了,到底掉哪了。”姨妈一边张望柜子底,一边自言自语,肥美的部撅得更高。

望达到了顶峰,如果再看一眼丝袜脚踝在晃动,我已无发克制,缓缓跪下,跪在姨妈的大股后,部贴上,双手扶上了浑圆的美:“妈,找什么呢。”姨妈一震,猝然回头:“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杜鹃黄鹂。”我笑问:“你不是让我十二点来吗?”姨妈大概是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会,听我这一说,她似乎才想起来,凤目翻了翻,嗔道:“来了又不说话,鬼鬼祟祟的,快帮我找耳钉,刚才梳头发,不小心掉了。”说完,大股一扭,又趴了下去,奇怪的是,姨妈的大股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部。

“掉了就掉了,别找了,买过算了。”我出一丝诡笑,双手转而扶住姨妈的部,隆起的下体轻轻摩擦她的股,隔着护士服,我依然能受到十足的弹

第五章、“你懂什么。”姨妈直起上半身,几乎靠在我怀里,沁人的体香淹没了我身上的古龙水香味,凤目仍旧打量四周地面,焦急道:“这一对粉钻耳钉八十多万,本打算等你娶罗彤的时候送给她的,刚才上洗手间,照照照镜子,觉得护士帽,护士服,白丝袜从头白到脚,白得有点扎眼,就想用什么点缀一下,戴朵花儿吧又太俗,系一条丝巾吧又太普通,后来就想到用粉耳钉点缀,觉还不错,就没取下来,不料刚才一不小心就丢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真见鬼。”我仔细一瞧,果然见姨妈雪白的左耳垂上穿着一只耀眼的粉钻耳钉,晶莹剔透,美到了极点,如画龙点睛般神韵,可惜,右耳垂上就空空如也。我双手前滑,将姨妈的软圈起来,柔声道:“妈,就算耳钉找到了,我也不允许你送给罗彤,就算你送给罗彤,我也会买一对更贵更漂亮的粉钻耳钉送给你,因为妈妈戴这耳钉太美了。”片刻沉默,姨妈歪了歪脖子,小声问:“真的?”

“真的。”我动情回答。

姨妈扭转脖子,朝我嫣然一笑:“那还不快找?”部下沉,往我的下。

我有些恍惚,不知姨妈这个细微的动作是无意的,还是有所暗示,至始至终,我和姨妈都跪在地上,前贴紧她的后背,下体贴紧她的肥,姿势暧昧,气氛旎,热血如煮沸的开水,不停翻腾,我小声试探:“耳钉会不会掉到衣服里?”姨妈道:“怎么会?”

“我帮妈找找看。”我偷偷坏笑,一只手挑开护士服纽扣,缓缓伸进去,所到之处,滑腻温软。姨妈迅速抓住我的手,娇斥:“你干嘛。”

“找耳钉啊。”我忍住笑,很认真的口气,另一只手也参与解纽扣,也伸进姨妈的护士服里,姨妈没有阻拦,安静地让我解开护士所有的纽扣,安静地让我的双手到处寻找,高耸的部在打开的护士服里羞答答地出来,白的蕾丝罩就在眼前。

姨妈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我觉到她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我的心脏也剧烈跳动,相信姨妈也能觉出来,一切还是平静,平静得有点诡异。

越过微微丰腴的小腹,我的双手来到了曾经留下“牙印”的地方,沉甸油然而起,滑腻犹甚其他部位,我的手指滑进了罩里,搜寻了一会,姨妈嘤咛:“好像使坏喔。”我轻吻一下雪白的脖子,笑道:“不仔细摸,怎能找到。”姨妈轻哼:“那你捏什么?”我平静道:“我见硬硬的,以为是耳钉,就捏捏。”姨妈吃吃笑了起来,我顿时浑身长起了皮疙瘩,如遭电击,握住双峰的手颤抖不已,其中一只手悄然滑落,直下姨妈的小腹,指尖触到了蕾丝,却过门不入,在蕾丝边徘徊,轮到姨妈颤抖了,她柔柔问:“你摸这里干什么?”我正道:“会不会耳钉掉到身上,又一直落到这里?”姨妈扑哧一笑,反问:“你觉得有可能吗?”我点点头:“很有可能。”手指缓缓挑开小蕾丝,滑进了地,手掌一张一收,仿佛抓到了一只大馒头,只是这只大馒头太了,又热又

“那你就好好找呗。”姨妈在呻,大股轻轻摩擦我的部。

“最好是掉衣服找。”我柔声给姨妈一个建议,她马上就采纳了:“那就呀。”我忍着内心的狂喜,温柔地为姨妈宽衣解带,下护士服的一刹那,我和姨妈听到了有东西掉落,低头一看,一只晶莹剔透的耳钉赫然躺在地板上,我马上问:“是它么?”姨妈轻笑:“就是它。”我弯捡起耳钉,姨妈的身子随即往左边一侧,将右脸仰起,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我帮她戴上耳钉,我正有此意,很温柔,很细心地将粉钻耳钉入了姨妈右耳垂,姨妈伸手摸了摸,回头朝我妩媚,玉笋般的玉臂一伸,摘下了护士帽,乌黑的大波秀发随即飘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子,她摇了摇香肩,再次回眸看我,那个风情简直倒众生。

我动情得浑身发抖,飞速光衣服,将抑已久的巨物放出,姨妈一见,很主动的拨开小蕾丝,撅起浑圆的大股,股沟中间,有一处娇仿佛也期待已久,因为柔和的灯光照到丰沛的晶莹。靡在淌,火在狂烧,狰狞的巨物如放开缰绳的恶狗,一口就咬中那片娇,姨妈惊呼,徐徐下沉肥,一分一毫地噬巨物,撑开的口溢出更多晶莹,直到巨物全尽没,晶莹才消失。

“喔……”姨妈叫得多么悱恻,乌黑的秀发在我面前甩动,雪白的肥几乎到我小腹,我意外失去重心,身体缓缓后倒,姨妈的软被我双臂紧紧抱住,她只能和我一起倒下,可我们的合没有丝毫中断,长的大依然与紧密纠,姨妈仰躺在我身上,吃吃娇笑,两条的白丝美腿放肆地分开,肥挪动,跟着吐起来,动作既放又自如,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那位端庄朴素的林香君。

觉如何?”我轻轻咬着披散的秀发,深处那股令人加的力又悄然而至,我只能抖擞神应付。

“没白养你。”姨妈吃吃娇笑。

这叫什么话,我听得不是味儿,心里恨得牙的,所幸大吐得异常舒服,唉,好吧,男人要有风度,没必要跟女人计较,何况还是母亲,该尊重的还是要尊重,手上一紧,握住了的巨,温柔地:“要不要用力?”

“尽说废话。”姨妈的呻很轻,两条美腿时而伸展,时而分开,时而曲起,肥美的配合着在我小腹上滚动,我暗暗好笑,心想,她是做呢还是划桨?

那娇憨神情与小君何其相似,我依稀见到小君将来的影子,一个母亲,一个妹妹,都是我的至

怜如,我冲动地是几十下,很用力的那种,姨妈一直喊叫,直到慢下来,她的喊声才停止,秀发有些凌了,巨罩里出来,那条小蕾丝不知什么时候掉,静静地躺在一边,急促起伏的气息带起了,“妈,你知道我有多你。”我扳转姨妈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下去。

姨妈花瓣似的香,温柔道:“妈妈就要听妈妈话,除了罗彤外,山庄不能再让别的女人进来了,这里里外外几十号女人够多了,妈不是想束缚你,妈也知道你有能力足更多的女人,但女人要的不只是金钱物质,足,还要舒适安稳的生活,女人不停进山庄来,大家会有不安全,你孩子要出生了,我可不允许有不安全存在。”

“我一直听妈的话,妈永远是我的首长。”我笑嘻嘻的再次吻过去,这次就不只是蜻蜓点水了,我吻得很投入,脸红晕的姨妈突然挣开眼,抿着嘴儿笑道:“你身上的是阿玛尼古龙水?”我讶异:“妈能闻出来?”姨妈妩媚,徐徐举起玉笋般的左臂,出光滑洁白的腋窝,调皮道:“你闻闻。”热血不是充斥海绵体,就是冲上脑袋,火在我膛间,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我在女王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她只需一动作,一个眼神,甚至一句话,我就会被她征服,变成她的傀儡,她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情不自地吻上了她的腋窝,一个无法形容的圣地,白得无法形容,光洁无,娇柔滑,嗅了嗅,我闻到了淡淡的古龙水香味,这恰好和我身上的阿玛尼古龙水一样,我听到了勾人的笑声,妩媚的脸布人的凤目述说着的渴望,一瞬间,我再次吻上无与伦比的腋窝,那片柔滑。

“还有这边。”姨妈咬着香,身体侧过另一边,很利落地张开左边的腋窝,那微微凹陷之地同样白,同样柔滑,吻上去,同样有一丝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我陶醉其中,忘情,姨妈两眼水汪汪,呼越来越急促,出乎意料地急剧收缩,我很配合,巨物适时猛烈上顶,几十下过后,姨妈呢喃道:“我老是逗得妈妈很开心……”我平静地看着姨妈得到高,虽然腋窝得到高是多么的匪夷所思,但发生在姨妈身上,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我奇怪的是,姨妈得到高后,似乎意犹未尽,才停歇一回,又开始悄悄吐,难道她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产房的门也没有扣死,姨妈就这么肯定没有人来?

“妈,沙发不错,新买的?”我着大子,暗示姨妈该换姿势了,硬梆梆的地板一点都不舒服,旁边就是柔软的宽体沙发,只要姨妈愿意,我可以在这张沙发上跟她做到天亮。

可姨妈没有换姿势的意思,她依然仰躺在我身上,轻轻扭动娇躯,不经意间又吐了几次大的丝袜美腿摆来摆去:“我觉得这个姿势好的,男人是大地,我躺在男人身上,很有征服。”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继续抱着娇躯,玩那双的大桃:“在上,在沙发上就没有征服?”姨妈缓缓伸直一条修长丝袜美腿,晃动她脚上的致高跟鞋,柔柔道:“沙发太软,我穿高跟鞋不方便,不小心还会把沙发戳破,我也不想在上做,一来无情趣,二来怕让隔壁的文燕,泳娴她们听到,这里最好,外室和内室的隔音效果绝佳,我们喊得再大声,王怡她们也听不到,我希望做时无拘无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因为姨妈让我知道她的心思,换别的女人,恐怕死也不会说出这些话来,这当然跟姨妈直的格有关,军人皆如此。我并不惧怕做“大地”我只想面对面看着姨妈,跟她眉目传情,跟她接吻,摸她的肥,一想到她的肥,我就冲动:“你翻个身骑上来,应该也会有征服的。”姨妈吃吃娇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我的心思,肥随即在我小腹上打转,快速吐大,小嘴儿一边息,一边撒娇:“我不想换姿势,不想拔出来,骑着做会摩擦膝盖,妈妈这么漂亮,你忍心看妈妈的膝盖又红又肿吗,再说了,妈妈也不想看你的样子。”我不笑了,简直快要哭,心如暴风雨中的大海,汹涌澎湃。是什么我不知道,或许是要掺杂了少许恨才叫,姨妈的心思逃不过我眼睛,她不是不想看我的样子,而是不敢看,她再直也惧怕我的深情,每次她和我四目接,最先逃避的是姨妈,逃避时,总带着一抹娇羞,就是那抹娇羞令我疯狂,“你就忍心一直让我躺地板?”我用力蹂躏两只巨,仍不死心。

下巨物,直达子口,姨妈息道:“这有什么大不了,你是男人,应该有所担当,这么一点点委屈你都受不了,怎能算是男人,要讨妈妈心,光懂得香水可不行,你知道不知道,妈妈为了讨你心,花了多少血本?”我舒服得浑身打颤,子口的力更盛,这时候必须要用力动,否则只能引颈就戳,随口说了一句:“我一定加倍回报。”马上猛烈动,姨妈还以颜,与我大打对攻,肥猛烈旋转,伴随的是阵阵呻:“怎么回报,再找几个女人回来气我么,噢噢噢……”

“我不是保证不找了吗。”心里气恼姨妈喋喋不休,我得更凶猛,招招直接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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