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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花了妆“舒服吗……童阿姨?”快缓缓逝去后,我在她的耳边轻声问了一句,她
着大气,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回问了一句:“小混蛋,你舒服吗?”
“舒服。”我拔出软了下来的茎,躺在她身旁,欣赏着独属于她高
后的慵懒美貌。
不知道为何,她的神情渐渐有些难过了,是因为被我凌辱般的肆吗?应该不是吧,在这之间,她也是快乐的吧。
我有些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童阿姨说道:“还有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这话很生涩突兀,我却听懂了其中的意思,便觉心疼,说道:“天总会亮,但也有再黑的时候,不是吗?”童阿姨笑了笑,说道:“你倒是看得开,只是不知道当天再黑的时候,你心念着的人,还是不是我呢?”我轻抚着她的脸颊,说道:“你永远是我心里面最重要的人。”这是情话,男人得到女人后总会说出来哄女人开心的情话,但童阿姨不是普通女人,她并没有任何的开心,嘲讽说道:“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今天你这么想,或许明天你对我就会抱着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想法,我还记得你说过,在你心里,石望舒才是最美的那个人,你不觉得你现在说的这些话有些可笑吗?”
“这不是一回事。”童阿姨哼笑一声,说道:“如果石望舒也愿意像我一样,到那时还不是一回事吗?小柏呀小柏,很多看似美好的真诚,深究到了最后,不过是伤人的刀子。”听着这话我很是难过,安说道:“那为什么就一定要去深究并不会发生的事情呢?至少在现在,你和我不都是快乐的吗?如果未来有机会……我想也许我们可以去一个没有人打扰我们的地方生活……这不是很好吗?”听闻此言,童阿姨忽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她转了个身背对着我说道:“这是你的真心话?”
“是真心的。”
“呵呵……”童阿姨冷笑说道:“你还真把自己当情圣了?以为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我就会死心塌地的上你?”我既紧张又难过的问道:“如果你不
我,你又为什么会和我……相反,我也是一样的想法呀!”童阿姨说道:“你所谓的
情,不过是觊觎我的美貌,当然了,我并不会因此觉得伤心,你对于我,同样是某些地方是我需要的。”
“你……你为什么总喜把事情往坏的方向想呢?”
“是你把事情看得太过于美好了,难道你小的时候石望舒没有教过你,越漂亮的女人,是越会骗人的吗?”
“你的意思是,至今为止,你都在骗我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
“可是我并没有什么值得你所欺骗的呀,你也并没有要我为你做什么,童……童叶,在别人看来你大恶不赦,可是和我都没关系,我只知道,我们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就算你要骗我,我也心甘情愿的被你骗,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我都会为你去做。”童阿姨沉默了好一会,忽然坐了起来,看着我开怀大笑,她勾了下我的鼻头,说道:“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到时候你可不能怨恨我。”我一腔茫,不知道她所说何意。
我正在思考的时候,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不知何时悄然伸向了我的间,
茎上突如起来的刺
让我顿时一个
灵,再看向童阿姨,她那清亮的眸子里已然布
了挑逗,在她温柔的抚摸之下,疲软的
茎又充
了活力,在她的指尖跳动着。
“啧啧……都好几次了你还可以……啊?”童阿姨妩媚的声音使我心头一颤,我颇有不服气的说道:“证明我身体好……平时没白锻炼。”
“身体好……咯咯咯……”童阿姨捂嘴笑了起来,我看了眼她的下体,依旧红肿,看起来极为不堪,我便有些担忧的问道:“那你呢……还能行吗?”童阿姨风情万种的瞥我一眼,靠在我的肩头轻声说道:“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只有累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嘶……我打了个哆嗦,心觉童阿姨可真是个人的妖
,这谁能受得了啊,闷吼了一声,一个翻身将她
在身下,用力分开了她的双腿,在童阿姨调皮的反抗中,再次攻入她的体内,势必要与她在
上分个高低。……事实证明了,童阿姨说的那句话是正确的,长绵的
宵后,我已累得浑身发软,反观童阿姨,脸上不见疲倦,
是见着猎物般的贪婪。
漫漫长夜,旎无眠,我度过了一个此生难忘的夜晚,在她身上释放出了所有的
情与幻想,我能想到的,我所知道的,都切身与她做过了。
她对于我而言,不是人,因为我们有实无名。是知己吗?可我也不曾走进她的内心。
都说女人对得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有一种特殊的情,我想男人也不例外,她是我严格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晨曦来临前,我们跨过了之间身份地位那道无尽的沟壑,再回首,只见
单上属于我们留下的已经干涸的印记,还有她最后的一句话:“今天,你带给了我作为女人的快乐,我很
谢你,所以我很抱歉,就算你
后怨我恨我也都罢了,这场游戏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必然要走向我也无法预料的结局。”
…
…
一周后,父亲从学校接我来到了一所餐厅。
我没有问关于童阿姨的事情,但我知道,他会揭晓所有的答案,因为,妈妈也来了。
再见妈妈,她依旧那般美丽,但是眉宇间多了些璀璨高傲的气质,她完全蜕变了,或者说不用再假扮温柔贤惠,苏州市最高的女魔头已经成为了过去,倒在妈妈的手里。
从她踏进包间,没有看我一眼,在她与童阿姨之间的斗争中,我是童阿姨伤她最深的那把利剑,所以我对此并无不忿。
妈妈一言不发地坐在了父亲身边,动作极为自然,好像她身旁的父亲不是她的前夫,而是正与她恩的丈夫一般。
今天的父亲较为往有些许不同,身着一身黑
的正装,夹着花白的头发明显认真打理了一番,就连胡须也是刚刮,他的目光,一直聚在妈妈身上,一向严厉的他,宠溺与温柔不加遮掩,宛如十年之前。
妈妈神复杂地瞧了父亲一会,忽然笑了:“恭喜。”父亲说道:“何喜之有?”
“仅仅几个月,一举端掉了最大的黑恶势力,成为了苏州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厅局,新闻上天天播报着你大义灭亲的英勇事迹,风头无限,前途似锦,这还不值得恭喜吗?”妈妈说这话的语气带了些许的嘲讽,但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