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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冯伟盛倒是解释了两句,说这是农村娃的常用名,改名,好养活,是长辈的一番好意。……村人散去后。
我们家还须关上门举行最后一个仪式——效忠新家主。
这效忠仪式有三步。
第一步,是自斩一刀,骟去一蛋。
第二步,是献鞋贴,把骟出的蛋蛋,割开,熨平、防腐,做成鞋贴,贴在新家主的鞋底。
第三步,是戴上贞锁,钥匙上
给新家主。
家中正堂里,冯伟盛和分别坐于正座。
管家娘子月娘侍立在旁,主持仪式。
妈妈坐在侧边的雅座,观礼。
我和老爸都是下身光溜溜的,躺在中间的手术上。
两名穿白大褂的医师,着医疗器具,准备动手术。
月娘吆喝一声:「动刀!」声落,那两名着银闪闪的手术刀的医师,就动了。
要说我此时的心情,其实平静的。
毕竟,这是我们家传承百年的家规。
自打我懂事以来,就对此做足了心理准备。
骟蛋蛋,这手术其实很简单,也很安全,甚至于术后都不须休养,就可行动自如。
刀子在间的囊袋上,割开一道小口子。
然后,把其中一颗丸挤出来,割断输
管。
最后,合那道小小的伤口,敷上药膏即可。
当然,为免术中意外、术后染,局部麻醉和消炎药,都是没少的。
术后,待我和老爸缓了好一会,确认我们都能自主行动。
月娘才接着说:「接下来,请老爹、少爷,向老爷献鞋贴。」献鞋贴,用自己的丸,给新家主做鞋底的防磨贴,所表达的是极致的驯服。
我和老爸刚才被剔出来的丸,已经被处理好,熨成了两片红彤彤的
鞋贴,其中一面已经沾好了强力胶。
我和老爸分别拿上一片鞋贴,跪到冯伟盛的跟前。
冯伟盛端坐太师椅上,双腿抬起,搁在面前的凳上,把两只鞋底,分别朝向我和老爸。
我和老爸都双手捏着一片鞋贴,小心翼翼的贴上了那鞋底,抚平,按实。
然之后,冯伟盛放下脚,在地上踏了几下,不无嘲讽的笑道:「也不知道这玩意抗不抗磨呢。」白了他一眼,啐道:「瞧你张这小狗嘴,说的什么胡话。这双鞋子,只重意义,平时不许穿,有重要场合才可以穿出来显摆。」冯伟盛敛起笑意,乖巧的回道:「嗯,我晓得的。」之后,月娘再次吆喝道:「上锁!」上锁,即戴上贞
锁。
和冯伟盛中间的桌子上,摆着一个方盘,盘上放着两个笼子式样的钢制贞
锁。
月娘走到桌前,向和冯伟盛躬身问意。
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