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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剖白心意的话生生吓了一跳，竟未料到他如此认真。他原本只是觉得无奈，又实在活得久了看得太开，徒弟喜，便让他亲上一亲，蹭上一蹭，再不济就算真的怎样怎样了，后含糊过去算了，只当忘了这回事。然而夏夷则这声声问，却把他自己也糊涂了。

他想自己虽然是主张凡事顺其自然，却也绝非谁都能抱一抱亲一亲。他这般无畏无忌，不过是因为，那是他的夷则。

直至此刻，清和才后知后觉地想明白这点。便忽然觉得一阵心动，忍不住侧过脸又吻了吻他徒弟的脸颊。他说不错，为师竟不如你明白。你待为师的心意，同为师待你的心意，其实是一样的。

夏夷则便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灼烧的都是喜。他抓住清和的手又嫌不够，又去捧清和的脸快地吻着。技术虽然生涩但抵不住热情似火，舌尖跌跌撞撞在清和嘴里碰，终究还是被清和引导着一点点勾细吻起来。

清和想，虽然这徒弟傻是傻了点，但味道真的……不错。

于是夏夷则同他师尊换了一个进步飞速的吻，然后觉得间那物愈发得难受了。他到底还是个大孩子，摇着清和的肩膀谨慎而急迫地问，“师尊，然后呢！然后我们该怎样？”清和被他又抱又摇的，颇有些无奈，又觉得实在可，心都是宠怜。便拿额角抵着他额角，姿态无比亲昵地对视着眼眸。

“然后，”清和一手抚上他间，轻轻拽了下带。

“当然是，先到上去。”夏夷则便抱着他师尊的往的方向跌跌撞撞地扑，清和裹着披风还未解下，披摆长长地拖在地上，两个人也不知道是谁踩了一脚，然后就齐齐摔倒在了上。

夏夷则一心记得那书上的内容，便是抱着他师尊落下时是垫在了下面，也赶紧一个打翻过身来，把清和在身下。

清和挑了挑眉，只是玩味地看着他。

“夷则知道怎么做吗？”夏夷则坚定地点点头，清和便由着他双手并用，扯带解衣结一阵扒。清和忍了一会，终于忍无可忍，抬手制止了徒弟毫无美的动作。

清和衣衫凌，犹气定神闲，轻轻拿下徒弟间环佩，亲身示范给他看。

“这种事若是太急，终觉得欠了情味。你看，这繁复的结，就是为了一寸一寸缓缓地扯开，方有循序渐进的乐趣。”清和一点点拉开又绕在手心里，最后轻轻仰起头来，竟是拿嘴巴咬住最后一个活结，轻轻一扭脸，便完全地扯落了。

夏夷则直看得目瞪口呆，却又觉得果真如此，眼看着那带一缕缕不疾不徐地落在清和手心，便觉得心也好像被一点点勾动着，酥酥麻麻又得很。眼看清和咬住那衣结的贝齿，便觉得下愈发地热，本能地想对他做点什么。

清和心意足地扯掉了带，又继续教他怎样解衣服。他手指葱白修长，只拿两手指捏起夷则前那颗翡翠扣子，轻巧拧开。夏夷则觉得这大概是天生风，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他师尊做起来都觉得优雅无比，叫人移不开眼。清和拧开了扣子，便在他前停了一停，接着一层一层缓缓将衣袍掀开。

“衣服也是一样的道理。这么舒服的料子，这么多的层次，总要一点点缓缓地褪掉，方见跋山涉水的诚意。况且这过程里衣襟相触，广袖生风，也最有风之意。”夏夷则只觉得清和的手隔着一层又一层的布料抚摸过他的前，这滋味当真无可言说。情好似一壶慢慢煮开的水，清和正是教他如何小火慢煮，温水煮青蛙般，才真正能叫人跌落在沸反盈天的念里去。

当他终于觉得冰凉的空气亲吻着的肌肤，整个人已经完全融在了清和的节奏里。他便也试着去学，把那残余的凌衣襟尽量舒缓地扒下。清和皱了皱眉，终究还是鼓励地对他微微一笑。这过程中清和的手也没停着，正告诉他一般人身上那些地方最为。于是他体会到清和的手掌带着一股灼热抚摸过他身上所有的区域。脖颈，锁骨，珠，肚脐，然后再往下，停在了某个高高抬起的地方。

此刻夏夷则年纪尚轻，离他长成那个可以把师尊完全抱在怀里的高高的个头还有些年月，身体自然也还有发育的余地。然而清和抬眼看了看他那里，却惊了一惊，微微停顿了一下。夏夷则显然成得有些太早，长长的一翘起来已是相当不俗的大小，神抖擞地提醒着清和，他这个徒弟，体内的可是半妖之血，便是被封住了妖气，便是有长再纯良天真的外貌，骨血深处，还是有着最赤的本。

夏夷则只觉得他师尊的手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抚上了他最为羞的地方，那里变得和平时不太一样，早早地热了起来，得发疼，只想赶快找个出口，却惶惶然无所适从。他也曾经尝试过自己纾解，却总是不得要领，越越觉得心急，那里最是脆弱，他手底劲头拿捏不好，又总是焦躁难受，便往往把自己疼，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草草出来，其中狼狈苦恼，真是一言难尽。

然而此刻那事物落在他师尊手里，却恍然到了另一片天地。夏夷则才知道原来他师尊的手这般绵软，温温凉凉地把那无所适从的东西包裹起来，就像施了法术一般，把那惶然焦躁的觉都淡淡化去。然而那手掌又不是一味地软，还带着些恰到好处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