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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那你逛什么啊?”慕剑璃微微一笑,拉着他的手继续走:“什么都不要,只要陪我走。”薛牧也笑,两人的手牵得更紧了许多。

两人都沉浸在互相的小世界里,却不知道此刻的街头多少人泪面。

慕剑璃太有名了,没出新秀谱的时候就声名远播,只是那时候也许不少人只闻其名,不知道长啥样。自从新秀谱和绝谱两榜双双入选,剑绝人美,举世传扬,真是无数人梦中都不敢求的仙子,到了如今世上不认识她的人大概是不怎么存在了。他俩走上街就开始被人偷偷围观了,直到现在……

知道剑仙子被人抱走了,可没亲眼看见也就算了,眼不见为净。结果这薛牧毫无自觉,自个儿偷着乐不行吗?非要公然在鹭州大街上喂狗粮,这一刻不知道多少人想把薛牧活活掐死。

两人牵手缓行,一路走到一条河边。作为东南沿海的超级大城,鹭州有不少城内河,宽窄不一,各自东出海。两人眼前这条算是较宽的,一道石桥飞跨而过,桥之下有乌篷船悠悠漂着,船夫悠然浆,蓬内传来船娘的清脆笑声,快婉转。

时近黄昏,落的余晖落在河里,碎粼粼的金光漾,随着渔歌唱晚,美丽且安详。

慕剑璃站在桥边看着,低声道:“与你一起时,我总能看见往常看不见的美。他们总说我离剑愈远,可我不知为何,反觉得剑意越醇。便如一坛陈酿,虽不再凛冽,却经久弥香。或许……”薛牧不懂她的剑意,也就随口接着:“或许什么?”慕剑璃摇摇头,可能知道说了薛牧也听不懂,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拉着他上桥:“走吧。”

“等等。”薛牧却拉住她,往河下跑。恰好一艘小船停泊,船夫正在系绳,薛牧喊住他,笑道:“老兄,船借我一用如何?给你这个。”硕大的银锭亮瞎了船夫的眼,买他十艘船都够了,哪里会有意见,极度快地把船绳递到薛牧手里:“这位爷会划船么?可要帮忙?”

“老兄,你当我花钱买灯泡的吗?”薛牧摆摆手,也不管船夫听不听得懂什么叫灯泡,拉着慕剑璃上了小船。

慕剑璃笑地坐在船篷下,托腮看薛牧慢悠悠地划桨。她也知道了薛牧的意思,一直走路总是费难得出来一场,这种他划着桨,载着她风漂觉,好的,让人心头悠悠的,如同水波漾。

薛牧确实不会划船,但修炼到了现在的地步,运力的道理都是相通的,本不会有难度。小船悠悠,在轻风送之中,一路慢慢地漂出城外,晚风中传来他的轻歌:“小船悠悠,过谁的心呀,岸边芍药正开花。”慕剑璃脸红红地啐了一口,她听懂了他的调笑,但心中真的被花香醺醉了,眼波凝固在划桨轻歌的薛牧身上,一刻都舍不得挪开。

说起来以薛牧的漫功底来对付慕剑璃,那真是有点欺负人的,等级碾得比他们的武力差距还离谱。当然薛牧不是故意来碾人的,他是真想给这妹子体验一些难得的、在剑以外的漫。

既然在一起时,能看见往常看不见的美,那就多看一些吧,在夏季的晚风里,南方的渔船上,体验有别于踟蹰雪山剑冢之中那刺骨的寒。

第二百七十二章此宵风醉月舞萤入夜。

在前些天的大雨之后,鹭州郊外的空气分外清新。小河淌,蟋蟀长短声鸣,有萤似火,在河边林间点点星星。天空清澈纯净,辉星皓月,银河长悬,苍穹千里,看得人心旷神怡。

小船随意地飘在河边,薛牧和慕剑璃并肩站在河边草地上,背靠岸边树木,看着水潺湲,受着晚风吹拂,花香阵阵,两人都不做声,享受着一时的静谧。

过了不知多久,慕剑璃才轻声开口,打破沉默:“薛牧……”

“嗯?”

“我从没想过,这样简单的出游,能让人如此心神皆醉,暖洋洋的,动都不想动。”慕剑璃喃喃道:“情之一字,真是神奇。”薛牧笑笑:“这叫漫,古往今来能抵抗的女孩子都不多。”

漫是什么意思?”

“嗯……解释不来。”慕剑璃笑了:“若连你都解释不来,剑璃不知世上还有谁能解。”

“我又不是什么学之士,我只是会点小段子的普通人。”

“才不信,你的学识是剑璃生平仅见。”慕剑璃转身看着他的侧脸:“在船上你唱的那什么歌?”

“随意瞎唱的,你说这类歌曲给她们唱,效果如何?”慕剑璃知道“她们”指谁,想了一阵,摇头道:“我不知道啊。”顿了顿,又有些促狭地眨眨眼:“除非你再唱几句给我听。”薛牧失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这种时候的慕剑璃才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没有了刚锐,没有了凌厉,没有了负剑而行的孤独,很美。

他当然不会拒绝妹子这点小小的要求,抬头看了一阵夜空,略微酝酿了一会,轻声唱道:“生生繁华于枯荑,萋萋空翠自灵犀。辉星皓夜苍千顷,此宵风醉月舞萤。”慕剑璃一时听得痴了,喃喃道:“这歌叫什么?别说又瞎唱的。”

“《风萤月》。”慕剑璃托腮道:“听着像女孩子的名字似的。”薛牧叹了口气:“我也这么觉得,特意去问风烈他有没有妹妹,可惜没有。”慕剑璃伸手去挠他下巴:“什么叫可惜没有?如果有,你想干嘛?”薛牧捉住她的纤手,笑道:“你都嘲笑我多少次了,说我就知道沉,可我也就那点追求嘛……”如今想想,慕剑璃也觉得正是他从来没掩饰过自己对美的追求,自己才从没对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有什么觉。他真要对谁家妹妹起了意,慕剑璃都觉得简直太正常,没有女在侧的薛牧,那还是薛牧吗?

每人都有自己的道,若这便是薛牧的道,谁能说那就是错?虽是该算魔道之属,也总算坦诚得可

自己也是他追求的美之一吧,让人懊恼的是他已经成功了。

薛牧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了,一只捉住她的手,另一只很自然地揽上了她的肢。慕剑璃半点抗拒都没有,反而更自然地顺着他的力道,靠在他的肩头。

薛牧略微转身,伸手去端她的下巴。

慕剑璃顺着轻轻抬头,任他端详自己的容颜,就像欣赏什么名贵的古董。这种觉略微有些羞,慕剑璃睫微动,却没有闭上眼睛,而是安静地和他对视着。

看了好一阵子,薛牧轻声赞叹:“真美。”慕剑璃撅了撅嘴:“无论是美是丑,反正都是你的了。”薛牧忍不住笑了起来。

慕剑璃主动凑了上去,吻了吻他的。薛牧用力拥住她,两人很快吻在一起。

此宵此景,让慕剑璃实是有些动情,甚至比那一夜她主动穿着肚兜引他更加投入更加情动。那一次颇有点“足他的心愿”或者是“要做到该做的”意思,而这一次是真没那么多想法,只想和他腻在一起,宣心中悸动的情。

她惊奇地发现,这次的吻居然有一种舒服和晕眩的觉……

这是什么概念?

以前和薛牧亲热,虽然心里也喜,可正是因为实在体会不到任何觉,才导致身体没有反应,这是有情而无

这次能觉到舒服,意味着……意味着可以了吗?

可是那觉太轻微了,是不是不够啊……

糊糊间,慕剑璃到自己被顶在树上,薛牧没有去解她衣带,大手从下摆往上钻,一边抚摸着,也逡巡向下,吻在她雪白的脖颈和锁骨上。

白衣剑装很快凌不堪,衣襟散,风情人无比。慕剑璃动情地息着,低低道:“附近……没有人。”话一出口,更是羞不可遏,这话的意思等于明说:没关系,可以

薛牧却没有去,大手在她身上游走,附耳轻吻:“我说啦,这样才最人。”慕剑璃知道他那点恶趣味的小心思,不就是所谓制服惑嘛……慕剑璃心中有些恍惚……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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