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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摇了摇头:“随你。”看夏侯荻大步而去,姬无忧目送她的身影消失,低头看着酒杯里琥珀的
体,惯常平和沉稳的眼神里,有说不出的狠厉。
顿了好一阵子,他忽然抬头笑道:“老九,你酒量好,帮忙多敬几杯?”姬无行也不推辞,起身笑道:“不怪我大嗓门揪着人喝不成体统就行。”姬无忧笑笑,没有表态。
姬无行不管他,自顾拎起大酒壶,找上了苏端成:“苏相!这些年来辛苦了!搞一杯!”苏端成无奈地陪着他喝了。
说来姬无行和夏侯荻还是像的,别人都是
女倒酒,小杯小杯轻声细饮,只有这对兄妹是自己拎着大酒壶到处窜,一点国宴的肃穆
都看不见。不过夏侯荻让人
觉到的是英姿飒
,干脆利落。而姬无行让人
觉到的是匪气深浓,生生把一个国宴气氛带成了土匪窝里大碗喝酒的模板。
姬无忧看着微微一笑,转向姬无厉:“我们兄弟走一个?”姬无厉冷冷道:“不想跟伪君子喝酒。”姬无忧也不生气,只是话里似有所指:“不跟我喝没关系,老九找上门的话,希望二哥能应对。”
…
………
夏侯荻进了内,不但无人阻拦,反而行礼带路:“公主要去内宴?”
中寒风吹过,夏侯荻起了点酒意,步履略带了些踉跄,拍着内卫的肩膀道:“带我去看看,谁家女眷最漂亮!”内卫赔笑道:“当然无人比得过公主,公主可是江山绝
谱之选呢。”夏侯荻哈哈一笑:“你把母妃放哪了?”内卫笑道:“贵妃只属于陛下呀。”夏侯荻撇撇嘴,大步入内,过不多时便见到灯火辉煌,
女太监来来往往,依稀听见里面笑语声声,一派祥和。
气氛不错?夏侯荻走到门前,第一眼就看见了刘婉兮仪态端庄地主持宴会,场面肃穆又不失活跃,和谐有序,贵妇们谈笑嫣然,庭芳香漫漫。
薛牧就陪在刘婉兮身边,穿着一身大太监的装束,嗯,很合身。
她出现在门外,第一个发现的也是薛牧。
他一直就猜夏侯荻会来,心思总往门外飘。果不其然,宴过半途,她就出现了。
薛牧悄悄退出后门,绕往侧方长廊。
夏侯荻一时不太灵光,以为这货要跑路呢,迈开大步追了过去。薛牧到了廊下柱子边,停步而望,夏侯荻似是没想到他会停,踉跄了两下没站稳,一头就往他身上栽。
薛牧伸手想要扶,夏侯荻却自己伸手推在他前,一把将他顶在柱子上,揪着他的衣领道:“薛公公,别来无恙?”她身上酒气飘散,却又不是醉后的臭味,反而是醇香扑面,夹杂着她自有的芳香,很好闻,暖暖的微醺。但力气很重,薛牧被她顶得背都有些发疼,可以
受到她强
着的火山,随时都会
涌。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你管得着?做了母妃上佳客,莫非当自己是我父皇了?”
“我若是你父皇,你的公主之名也不会等到今天。”
“我是不是还要谢你的册封?”夏侯荻怒道:“你们这是矫诏!我还是一个骗了天下人的假货!”
“血脉是真的,何谓假货?”薛牧淡淡道:“如今群臣昭示,天下传扬,纵使姬青原三年后能够复原,他也不可能再去否认这个圣旨了,这便是定局。”
“呵……”夏侯荻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几乎整个人都在他身上,近在咫尺地看着他的脸:“听你这意思,好像你还想过让他复原?”薛牧木然回答:“我不想他复原,但我会希望他活得好好的。你的哥哥们则未必有我这份好心。”夏侯荻眯起了眼睛。
薛牧又道:“你要揭发我么?”夏侯荻沉默。薛牧是为了她的册封才暴的,揭发么?做不做得出来?
“我也把持不了太多东西,如今的朝政不是在诏令上动动手脚就能成事的,但我会希望维持现状。反而你要注意一点,我和某个人比了很久很久的耐心,这才是一条会弑父杀兄的毒蛇。就算你要揭发我,也请先跟我合作一回,等到这个人了馅,你我再解决我们的问题。”夏侯荻揪着他衣领的手慢慢失了力气,身子的重量更多地支撑在他
膛上,喃喃道:“你想怎么对贵妃?”
“婉兮苦了十几年,你不要怪她……”
“我不怪她!我只问你!”
“如果你父皇驾崩,某位皇子上台,我会把婉兮接走。”
“那我呢?”薛牧愣了一愣。
夏侯荻大声道:“我被你亲手推成了公主!你也能接得走吗!你啃了我就想不算数吗,混蛋!”第四百六十四章宣这是一句没有酒意
发的状况下绝对不会说的话,本质和“你到底喜不喜
我”没有区别,要不是这场半醉,夏侯荻永远也不会这么说出口。
这么一说就是定,把两人之间始终藏着的情意彻底揭开,暴
无遗。什么“那只是奖励”,终于自认了那是嘴硬。
她的银牙紧咬,膛起伏,眼里有些愤怒,更多的却是说不清的复杂,但那在酒意之下越来越汹涌的情绪,薛牧完全可以体会。
父皇不省心,兄弟不省心,男人不省心,千思万绪纠结在一起,得她快要崩溃。
她不想再抑情绪。
薛牧没有多说话,左臂重重环上她的肢,把两人本就紧贴的身躯更是箍得紧紧,仿佛要
在一起。与此同时,脑袋微侧,用力吻在她的红
上,而右手扶着她脑后,不让她逃离。
“这才是啃你。”夏侯荻没得到想要的回应,挣扎了一下,薛牧的力气此时却意外的大,她一时没挣开,一怒用力咬了他的嘴。薛牧吃痛,却坚持没分开,反而继续扣关。
夏侯荻挣扎的力度越来越轻,然后慢慢停了下来。
纷复杂的情绪,想要借酒发
,却只能达成微醺半醉,不但发
不出去,反而心中更是憋得烦
冲动。他
暴的紧拥和热吻恰恰是一场释放,足以让人短暂地甩开思绪,忘记一切烦恼问题。
夏侯荻被动地任他吻了一阵,心火骤起,猛地反搂过去,反客为主地把他按在柱子上,主动吻。
甚至咬。
她本来就是个“疯子”。
薛牧的被咬破了好几处,痛得不轻,但他不在意,口中酒意腥意杂合在一起,刺
着
官和呼
,刺
着男人心底最原始的
情。
两人的动作都越发野,长廊柱下,只剩最狂野的呼
声,被不远处的
宴喧嚣遮掩不清。
两人的位置反复错了几次,最终定格成了夏侯荻背靠柱子,薛牧摁着她
啃。公服早已凌
,
出了
前处处吻痕。
夏侯荻仰首息了一阵,没有阻止薛牧向下移去扯她
带的手,只是咬牙道:“给我一个答案,我就把自己给你。不然……我会一次放纵,之后杀了你。”薛牧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哪怕是带着酒后的癫狂放纵想要发之时,她还是有最后的坚持,要一个答案。
万众瞩目下的公主,既不可能做谁的小,也不可能永远跟谁不清不楚偷偷摸摸,早晚必须找一位驸马,否则孤身到老,天下都会议论,代不过去的。
这个驸马可以是薛牧么?
他的基本盘是星月宗,不可能成为天下人眼中的驸马,反把薛清秋放在二房的位置上,整个星月宗都会暴动的,薛牧无论如何不会这么做。
所以老仆王伯说,如果薛牧为了自己,是不会希望让她做公主的。不是公主的话,只要总捕职责一卸,还是天高海阔想去哪里去哪里,可比公主方便多了。
可他还是亲手把她推成了公主。
只是为了她正名。
他的出发点确实是一片好心,夏侯荻自己也很希望能够被认同归宗,摆尴尬的处境。所以她实在不知道应该
谢薛牧这番为她考虑的心意,还是应该恨他的无情。
他是想要放弃?让自己找别的驸马去?
还是想要让自己孤身到底,忍着天下的议论,坐等他来偷情?
不管哪一种,都让人恶心,她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