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从不曾对人说出自己的心事,可是她知道。

她从来不说他,可是总用行动支持着他,甚至用她的命。

如此,夫复何求?

回到丞相府后,任盈月仍旧看着那串珠子发呆。

陆朝云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也把目光投向那串珠子。

就算是罕见的极品珍珠,她也不是喜珍宝的人,为什么会如此专注?

“娘子,你到底在看什么?”任盈月突然下泪来,起初是一滴一滴,慢慢成串掉落,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月儿——”陆朝云大惊失,“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她哭了很久,手里一直紧紧攥着那串珠子。

他捧着她的脸,眼的担心。

“这是我母亲的。”陆朝云手一顿,眼睛睁大,看向那串珠子,“岳母的?”

“是我亲生母亲的,任夫人是我义母。”他继续为她拭泪,没有说话。

“小时候母亲拿着这串珠子对我说,等我长大给我当嫁妆的。”任盈月的声音充了怀念。

只是,言犹在耳,慈母已逝,早就物是人非。

“这里有我当年做的记号,你看。”她小心的转动珠串中的一颗珠子,举在烛光下指给他看。

那是一个很小很小的记号,不仔细瞧,几乎发现不了。

“岳母…”陆朝云沉,“是什么人?”能拥有这样东西的,必不是简单人家。

任盈月只是轻轻地笑了笑,将那串珠子到手腕上,“事情都过去很久了,不说了。”陆朝云却自此有了心事。

他的子心里藏着一个秘密,一个尚不愿让他一起承担的包袱。

万庆元年九月,肖元帅班师回朝,留兵五万守卫边疆。

万庆二年,五月,丞相府。

府外清一御林军,府内各处均有大内侍卫站岗。

而后院之中,万庆帝正趴在软榻上看姑姑绣荷包。

任盈月并不喜捏针刺绣,可是小皇帝喜带她亲手绣的荷包,无法可想,只能硬着头皮帮他做。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透着急切,她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

“娘子,你身子不适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陆朝云人未至声先到,手一门帘便走了进来,直接把榻上那尊贵的当今天子忽视过去。

“姑姑,你不舒服?”小皇帝一脸担心。

她笑笑,“没事。”

“怎么会没事,快把手上的活停了。”陆朝云直接动手拿过她手上的东西扔到一边。

“姑姑你到底生什么病了?”小皇帝一脸的好奇。

陆朝云拿了软垫到她的后,扶她坐好,又惊又喜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肮上,嘴角不由自主地高高扬起,“幸好姜老第一时间找人告诉我,你呀,这样的大事都不晓得派人通知我。”小皇帝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