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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典型的欠收拾,揍一顿就好了。
回到寝房,林曜摘下发簪认真观察,实在好奇,便问:“您为何雕只狐狸?”发簪由白金雕成,雕细琢,工艺
湛,毫无瑕疵处。发簪的尾端雕着只活灵活现的狐狸,煞是可
。
秦挚看着烛火下林曜那张美人的脸,笑道:“你若不是狐狸,怎会连朕的魂都勾了去?”他边说边低头吻着林曜脖颈,今晚很显然没准备放过他。
林曜放下发簪,软软地任秦挚亲吻,又转头笑着回吻他。
“那您要尝尝狐狸的厉害吗?”秦挚俯身抱起林曜,径直往
榻走:“朕很期待。”林曜勾着秦挚脖颈,没法拒绝也没准备拒绝。
跟秦挚在一起是种享受,林曜本能是喜的,毕竟难得能找到如此契合之人。只是今晚过后,他就没机会体验到那种
觉了。
想到这是最后的饯别,林曜便格外的投入,放空思想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寝房帐幔垂落,榻摇摆,
室
意。
-这晚林曜过得甚是快乐,每神经都快活至极,抱着有了这顿没下顿的念头。
倒是秦挚没想到林曜会这么热情,有些惊讶,却又很快释怀。
曜曜定是被他送的发簪动了。
对林曜的热情,秦挚全然接下,之至,恨不能把他
进腹中。
偃旗息鼓之时,两人身狼藉,都很是疲惫。草草擦拭番,秦挚便抱着林曜准备歇息。
因为体能消耗太大,林曜窝在秦挚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没睡多久,他又被猛烈的窒息惊醒。
醒来时,林曜才发现他没做梦,他是真的不过气来了。
他脖子被人紧紧掐着,脸涨的通红,脑袋阵阵发晕,眼睛也开始看不清楚。
帐幔里光线极暗,他努力睁眼去看,发现此时在他上方,掐着他脖子的人竟是秦挚。
搞什么鬼?!
林曜既惊又惧,猛地剧烈挣扎反抗起来,缺氧的大脑难以思考,只剩求生的本能。
他不想死。
但秦挚力道极大,如铁般箍着他喉咙。林曜再怎么竭力反抗,都是徒劳。
他说不出话,不知道秦挚为何要杀他,只知道秦挚没开玩笑,他大概真的要死了。
然而就在林曜都放弃挣扎,绝望等死的时候,秦挚却忽地松开了手。
林曜无瑕多想,迅速惊恐后退,如濒死的鱼般呼着新鲜空气。他甚至不敢大声咳嗽,怕会惊扰秦挚让他注意到自己。
好半晌,林曜方缓过来,脖颈还痛的厉害,在秦挚定定的注视下脸惊惶,不敢擅动。
只是他随后就发现,秦挚此时意识仿佛并不清醒,虽看着他,瞳孔却是散的,没有焦距。
他试着道:“陛下?”出口的嗓音嘶哑至极。
秦挚对此毫无反应。
林曜又试着跟他说话,秦挚都没反应。
梦游还是癔症?林曜慌得一匹,哪还敢跟他呆在一起,趁着秦挚没反应,迅速爬起来就想溜。
狗暴君实在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刚都快吓失了。
但林曜脚刚着地,还没迈步,身后又传来秦挚沉瘆人的声音:“不准走!”林曜浑身一僵,瞬间
骨悚然,没敢违抗秦挚的话,怕他反悔掐死自己。
他小心翼翼挪到尾,掀起锦衾一角躺了进去,蜷缩着,整个人就占了一小幅位置,边竖起耳朵警惕戒备着秦挚。
秦挚却没再说什么,他重新躺下,很快就有平缓的呼声响起。
翌秦挚睡醒,便看到林曜惨兮兮地蜷缩在
尾,身上只盖着一点被角,整个人蜷缩着,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
他脸不解,正觉诧异,视线又忽地凝在林曜脖颈上。林曜肌肤白皙,那道被人掐过的淤青就极为触目惊心。
秦挚看着看着,脸难看到极致,脑海刹那闪过诸多念头。
他背脊绷得很紧,起身找到化瘀的药膏,挤出些,温柔地涂在林曜脖颈的淤痕上。
林曜受到惊吓,哪怕在睡梦中都紧皱着眉。秦挚轻抚他蹙紧的眉头,心却是暖的。
即使害怕成这样,曜曜昨晚也没有离开吗?
“朕很抱歉。”秦挚低声道:“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怕朕,想离开朕,知道吗?”他说完俯身亲吻林曜的,也没惊扰他,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寝房。
秦挚一走,林曜便立刻睁开了眼。
昨晚那种情况,他哪还能睡得着。整晚都在担惊受怕,神经紧绷,秦挚稍稍动一下,都能吓他一跳。
他差点就没命了,秦挚还指望自己不怕他,不想离开他,开什么国际玩笑?
林曜巴不得现在就走,一秒都不想待了。谁知道多留一秒,他这条命还能不能保住。
梳洗时,青釉一眼就看到林曜脖子上的淤青,急道:“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找件能遮挡的衣服给我。”林曜碰了碰脖子,心道秦挚昨晚下手真够狠的。
青釉担忧点头,没想到陛下竟这么欺负公子。公子真是受苦了,还好从今以后,他们就能永远逃离这里了。
这天林曜如常用早膳。早膳后,命青釉出去为他买些民间小吃。
青釉走时低声嘱咐林曜万事小心:“我在清河畔等着公子。”送走青釉,林曜又去了趟书房,准备带着画稿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