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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先蹙眉问:“怎会腹痛?是不是凉饮吃多了?”他俨然是副责问的态度,林曜不想理他,只看着乔鹤。

乔鹤看看黑着脸的陛下,只能道:“臣带您去吧?”秦挚暗道你带朕的皇后去茅厕算怎么回事,便起身道:“朕陪你去。”却没想到话刚说完就被林曜拒绝了:“不用你们。找个人带路就行。”他边说边随手指了个小厮。

秦挚看着那小厮蹙眉不悦,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脸黑得像是暴雨将至。

林曜跟着小厮走后,秦挚脸仍丝毫不见好转。

乔鹤心底明白着,低声音问:“陛下又跟皇后闹矛盾了?”秦挚冷哼道:“朕岂会跟他闹矛盾,分明是他无理取闹。”乔鹤试着问:“是为龙嗣的事吗?”秦挚表情凝重,又透着些无奈。

“臣不知陛下为何不愿要龙嗣。”乔鹤认真道:“但您既心悦皇后,亦想与其白首,不妨跟皇后直言,臣相信皇后能理解陛下的。”秦挚摇头,心绪复杂道:“曜曜怀上龙嗣,朕自是喜的。至于别的事,朕说出来也不过给他徒增烦恼。朕也不愿旧事重提。”毕竟,那是段连他睡着都能被惊醒宛如噩梦般的往事。

那小厮恭恭敬敬把林曜请到茅厕,又诚惶诚恐地在外候着。

他不过是乔府一名卑的奴从,能见到秦国如此尊贵的皇后,已是莫大的荣幸,更别提皇后还跟他道了谢。

想到此,那小厮便更是心情动,暗道皇后不仅比想象的尊贵好看,还如此的平易近人,让人看着便觉喜,难怪能得陛下如此圣宠。

他边候着边打起神。皇后如今怀着龙嗣,若是出什么事,他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但就在这时,他却忽听到旁边传来什么声音。他转头去看,谁料后颈却猛地传来阵剧痛,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直接晕了过去。

林曜上完茅厕,肚子瞬间就不痛了。

他推门出来,却愕然发现那小厮竟倒在地上。

“你没事吧?”林曜蹲下唤那小厮:“你醒醒,出什么事了?”

“他没事,很快会醒。”林曜正急着,没提防身后却忽地传出道声音,听着还

他转过身,就愕然发现眼前站着的竟是容绻。容绻一身美繁复的喜服,头戴着华美的冠饰,那本该盖在头上的盖头则被她拿在手里。

林曜眼惊诧,没想到本该在新房等着新郎官掀盖头的容绻竟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莫名打晕了名小厮。

“你怎么会在这?”

“有事问你,就出来了。”容绻看着林曜,直入主题道:“把那玉佩给我看看。”她想避开秦挚跟乔鹤见林曜一面并不容易,否则也不会出此下策。

林曜也没多问,取下那玉佩递给容绻。

容绻拿着那玉佩认真端详了很久,接着又从她身上取下块玉佩。

两块玉佩放在一起,林曜顿时也震惊了。他戴着的那块玉佩竟跟容绻戴的那块一模一样,连纹路都相同。

容绻显然也很震惊,连忙问:“这玉佩是你的?”

“是母妃留给我的。”林曜如实说着,又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看原著时并未出现容绻此人,更没玉佩的戏份,因此也是头雾水。

容绻却没急着回答,而是急忙问:“那你娘呢?她叫什么?现在在哪?”林曜微愣,一时竟被问住了。他认真回想了下,好在对炮灰他娘还有一点点印象,总算绞尽脑汁想起了对方的名字。

“她叫容媗。”林曜道:“但我娘在我十四岁时就自缢身亡了。”林曜说完也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容绻姓容,容媗也姓容,两人还戴着一模一样的玉佩,那彼此间的关系也就不言而喻了。

容绻听到容媗的名字时一喜,紧接着脸便难看起来:“你娘为何会自缢?”林曜也没准备隐瞒,便把他娘进后备受冷落,郁郁寡自缢的事都说了。容媗自尊心强,她会自缢显然跟林侯庭不了干系。

容绻自然也很清楚,脸上蓦地闪现杀意,又很快被掩住,现在显然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她还得抓紧时间回去房呢。

林曜没忍住问:“你到底是谁?跟我娘又是什么关系?”-秦挚久等林曜未回,实在担心便准备动身去找他。

刚好林曜这时走回到厅堂,两人正好就撞见了。

林曜心神不宁,没提防秦挚会突然出现,还险些一头撞他身上。

秦挚及时拦住林曜,看着他的表情,蹙眉问:“怎么这么久?很难受吗?”林曜还想着容绻说的那番话,心底震撼,便心不在焉地摇头道:“没事。”秦挚看着却全然不信:“下回不能吃这么多冷饮了,身体要紧。”林曜身体不适,秦挚也没久留,跟乔鹤说了两句便牵着林曜往外走。

林曜手被牵着,这时也无心计较。

秦挚既觉得他身体不适,他索也就装到底了。

走上马车,便借着不适保持沉默,没怎么说过话。

秦挚拿起备着的披风给林曜披上,摸摸他头发,也没去打扰他。

殊不知林曜此时脑海却在不断回响着容绻刚刚说的那些话。

“你娘是我姑母,论起来,你也该叫我声表姐。”容绻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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