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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那厚重的门帘被掀开了,娉婷婷地走进了一个美人,她是朴素的打扮,身上穿的衣服普普通通,头上还了块桃的头布,后头用一铁簪子固定着,但就算这样还是掩藏不住她的那份秀美,眼波似云烟,空灵又捉摸不透,皮肤细腻光滑好像白牡丹。

张生一时不觉看得痴了,只听得那美人连叫了他几声,他才回过神来,当他回神后惊羞不已,张生是自小读过孔子、孟子的人,刚才所做的事情实在与圣人所传大大的不合,有辱了斯文,张生偏过头不敢看那美人。

「相公为何不看奴家,是奴家吓到相公了吗?」张生慌忙应答,「不是,是、是,男女有别,小生实在是不敢跟姑娘同在一间屋子里。」那美人听罢银铃般地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实在是太悦耳了,张生心里又忍不住回头去看她,他转过头去发现那美人也在看他,羞的他又急忙躲避她的目光。

张生这时突然想起了牛耕,便说道:「牛大哥呢?他怎么没来?」那美人在背后答他,「奴家那口子今早去给人收拾屋子去了,要傍晚才回的来,他嘱托奴家好生地照顾相公,可奴家一忙起针线活来竟忘了这件事,刚才听到相公呼喊才想起这件事。」张生听得明白,原来这个美丽的姑娘竟然是牛耕的子,刚才见她年纪不大,只道是寻常人家的姑娘,那自己该是喊他嫂夫人才是。

「原来是嫂夫人,刚才冒昧了,真是失礼。」张生回头对着她,但把眼睛垂得低低的,不敢去直接看她,「别这么说,奴家的年纪说不准还没有相公的大呢,只是相公别嫌弃奴家占了你的便宜。」张生陪笑了几声,肚子突然又是一阵响动,让他一阵苦笑尴尬不已,牛家嫂子轻笑了几声,「等着,奴家这就给你拿吃的去。」她转身就往门外走去,张生抬头偷偷地看了她一眼,正瞧着她股一扭一扭地走出去,肢美妙,极是引人。

张生心里暗骂罪过,自己不该对牛大哥的夫人产生这种非份之想,只是他一边骂着自己一边还是忍不住会去想那牛大嫂的一颦一笑,心里又是痛苦又是快乐,最后赶紧默背起诗文经书,这才暂时住了胡思想。

牛大嫂很快就端着食物回来,她将吃的摆到上的小椅子上,张生想要动筷,却发现牛家嫂子笑地看着自己,实在是不好意思在她面前狼虎咽,便说道:「嫂夫人这样看着我,我实在难以下食。」牛家嫂子愁眉低声说道:「是奴家吓着相公了吗?」张生听她误会了自己了意思,急忙摆手解释,「不是的,是我不惯人家看着我吃饭。」牛家嫂子扑哧一笑,笑得比那桃花还好看,看得张生的心里不免心慌意,忙把头低下装作认真吃饭的样子,他耳边听得牛家嫂子的笑声,差点把筷子到了鼻孔里去。

「那奴家也不打扰相公吃饭了,不过相公要答应奴家,别再叫我嫂夫人了,叫我芸娘好了。」张生低声把那名字念了几遍,真觉得世上的名字没有比这好听的,「就是了,你叫奴家芸娘,奴家以后也不叫你相公,就随我家汉子叫你兄弟,好不好?」

「好呀,这有什么不好的,我还怕唐突了嫂子呢。」芸娘在屋里又跟张生说了几句话,嘱他多休息别着凉,有事就尽管叫自己,如此才离开了屋子。

张生大概是饿极了,把芸娘送来的饭菜一点不剩地全部吃光,就差没把盘子也干净了。

到了傍晚,张生睡醒了,在屋里就听到了牛耕的笑声,一会儿他就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来,「兄弟今天如何,身体好些了吗?俺今天专门去西头的老陈那里多打了两斤的牛,给你补补身体。」张生握着牛耕的手动的说不出话来,「这有啥好哭的,大男人的怪难为情的。」牛耕却不知张生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母亲去世以后就没人对自己这么好过,牛耕这般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怎教他不触目动情。

接连几经牛耕和芸娘的细心照顾,张生的身体开始慢慢恢复,已经能够下地走路了,他心想牛耕一家救了他的命,总得报答人家才是,自己身上是一文钱都没有的,这里的村民又都没有需要写信寄信的,于是张生跟着牛耕做些体力活,算是帮他的忙。

回到家芸娘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他们,虽然茶淡饭,但张生觉得这样的生活也相当足,没有了尘世间的功名利禄所累,他开始渐渐地开始习惯了这里,竟也没再想着离开的事。

有一天张生是白天干了一天的活,早早地就睡下了,等了夜里,似乎听到外面不断传来一阵响动,张生被吵醒了,他疑心是不是进了贼,赶紧下去看。

张生的屋子和外面只是隔了一层门帘,他悄悄地拉开门帘的一角,却没想到见到了不该见的一幕,牛耕和芸娘正在那吃饭的桌子上行夫之礼,两人都光,牛耕是做体力活的,浑身赤条条的显出一身壮的身板,正埋头在芸娘的酥,他嘴里着大气,好像做这个比干体力活还要累。

而芸娘正躺在那四方的木桌子上两腿分开甚是妖娆,看得张生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她的身子就跟她的肤一样,通体雪白,看得人眼睛都挪不开,她嘴里时不时传来人的叫声,但她又十分地制自已,尽量不叫的那么大声。

牛耕的股一下一下地耸动着,不断地撞击着芸娘的下体,那响动声就是桌子被撞击到所发出来的,张生虽然二十好几了,但家境贫穷,村里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一直到了现在都是不开窍的处子身,见了这样活生香的场面,已经是火焚身了,但他的脑袋里又谨记着圣人们的教诲,想要赶紧回去,非礼勿视,但脚底下又挪不开步。

芸娘大概是嫌牛耕发出的动静太大了,捶打了他一下,「你轻点,别把兄弟吵醒了。」牛耕没有理会她,继续发力猛干,「不会吵醒的,俺之前进去看过了,睡的可沉了,天塌下来都不知道。」芸娘红着脸骂了他一句,两人便开始肆无忌惮地调情玩,牛耕看似老实巴,在这第之事上倒是花样百出,一会儿要芸娘跪着一会儿又要芸娘趴着,又或者要她站着,直看得张生口水都要下来了。

他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引了,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牛耕站在芸娘的背后扶着他那又黑又短的家伙,一下顶进了芸娘的隙中,随着芸娘的一身尖叫,牛耕开始快速地

张生惊奇地发现自已的下体竟然也起了变化,这可吓坏了他,平里从没在意过自已的小兄弟还有这样的变化本领,牛耕结实的肌正和芸娘瘦小的身材形成对比。

张生心里担心自已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下面的那家伙才会变得如此肿大,而且越变是越大,到最后硬的生疼,张生怀疑这是上天对他偷窥人家夫房事的惩罚,再这样看下去迟早这东西要炸裂的。

想到此处,张生再不敢看下去,赶紧回到上躺好,用被子捂住了耳朵不管外面叫的多厉害也不去想,但那声音透过门帘又透过被子还是能够自已听到,无奈下张生开始默背起论语来,以此静心,到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已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牛耕进来叫他起,张生发觉自已头晕眼花的,牛耕便问他是不是昨晚着了凉,张生不敢说出实情,就顺势按着牛耕的说法搪过去,牛耕见他有气无力的,就嘱他在家好好休息,今天不用跟他一起出工了,牛耕又把芸娘叫进来跟她细说了一遍,让她在家里好好照顾张生。

早上张生就喝了几口粥便睡下了,到了中午醒来,发觉神好了一些,肚子已经咕咕地叫了,而此时芸娘也正好进来,见他醒了问了他几句,张生告诉他自已肚子饿了,芸娘笑着说午饭早已经做好了,她急忙走出去,没过多久又端着饭菜进来。

张生勉强支撑着身子坐起来,他拿着芸娘递过来饭碗差点手没有力气没有拿稳就要摔了,好在芸娘手快接着,「还是让奴家来喂你吧,弟弟就这样坐着就好。」张生不好意思,还要勉强着自已来动手吃饭,芸娘却已经将米饭夹起送到了他的嘴边,张生争不过她,又看了看芸娘,虽然十分的不好意思,但到底是肚子重要,还是张嘴接下了芸娘送来的饭菜。

芸娘为了喂饭方便些干脆也坐到了上,紧挨着张生坐在他的身边,张生虽然想要挪动位子往里面些,但又怕自已的行为冒犯了芸娘,辜负她的一片好心,也就默默地接受了。

两人彼此靠着,张生能清楚地受到芸娘身上的体温,鼻子还能嗅到她身上的脂粉香味,喂饭时一来一往难免有眼神和肢体上的接触,张生开始心神漾起来,呼也变得急促了,芸娘的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越发的红润,好像透了的水桃,嘴角还挂着说不清意味的浅笑。

彼此间的气氛越来越暧昧,到后来芸娘把饭送到张生的嘴边,张生却还痴痴地看着她,不知张嘴,「弟弟这是怎么了,这般看着奴家,是奴家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张生没回答她,只是眼神更加炽热,芸娘低下头害羞地笑了笑,两边的酒窝甚是人,张生看着意,竟然凑了上去亲了芸娘的脸颊一口,吓得芸娘瞬间弹跳起来,张生这时才恢复神智,回想起刚才做的荒唐事,连忙道歉,芸娘没理他急急忙忙就跑了出去,张生心想这回糟了,待会牛耕回来又该怎么解释。

正在他悔恨之间,芸娘却又再度走了进来,脸和之前的没有什么两样,看样子并没有生气,她走回来又坐回张生的身边,张生看着她不明所以,但又不敢问,芸娘快速地偷看了他一眼,手伸到被子下一下抓住了张生的那话儿,刺的张生浑身打了灵,芸娘白了他一眼,笑着说:「不老实的家伙,还敢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这又是什么?」张生被她问的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芸娘也没为难他,只是取笑了他一阵,可手上却不依不饶,抓着他的那家伙竟把玩起来,张生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还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只是觉得浑身酸麻说不出的舒畅,他这会儿才醒悟过来原来女人家的手竟是如此的妙,除了打扫做饭还有这般的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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