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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抓紧了哥哥的臂膀，喊着:“疼。”

“忍一忍。”季铎说道，“我要把进去的东西清理掉。

不然，你会生病的。”小孩小声嘟囔了一句:“还是生病了好…啊！”话落下的那一刻，季铎的手指伸进去了他的后，弯曲着指节抠挖起了小内里的。

季玖疼得厉害，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只能倒一口气，牙都咬得紧紧的。

“说什么生病。

不准给我想这些。”季铎命令道。

当初小孩初二的时候闹得要死要活，整天皱着眉头，饭也是吃一两口，在吃些就吐出来，一张原本有些婴儿肥的脸，都瘦成了瓜子脸。

季铎起初也没当回事，只当是小孩青期了心事多了，硬拉着小孩让他去学校。

结果后来，季玖得抑郁症更加严重了，他连房间也不愿意出，什么人都不想见，每天躲在被窝里哭。

到底是怎么闹到小孩都要自杀的地步了。

季铎沉沉地叹了口气。

他想到小孩那时候手臂上一刀刀自残的痕迹，又想起小孩不到毒药，就了牙膏，痛得在地上打滚……他显然是心疼的，他也知道这归到底是自己默许了学校的霸凌才造成的。

但是他又舍不得舍弃这些，谁知道没了这一切后，他的小孩会不会跟人跑了。

外面那些年轻alpha，净会些甜言语，他说不惯那些罐子的话，可是季铎印象里，omega都喜这些，他的孩子那么笨，会不会就这么被人骗去了。

他那时就想把小孩锁在自己的身边，锁几年、几十年都不够，要锁一辈子，直到死了也不让季玖离开。

季玖期待着的成年解除领养关系，只不过是季铎骗骗小孩子的罢了。

他可舍不得把自己的鸟儿放出去。

季铎想着，又似提醒的说了一句:“我不管你和谁在聊，反正你别去信那些鬼话。”他没有听到小孩子的回答。

季铎低下头去看，却发现小孩已经疼昏了。

他的脸惨白惨白的，布了冷汗。

虽然是抱怨着男人，季玖的手指却还抓住了季铎不放。

晕了，季铎想着，这样会着凉的。

他把季玖小里的白浊迅速清理干净了，再用布把他擦了干净。

男人胡地扯了件挂在一边的自己的睡袍把小孩的身体罩住了，抱着他去上。

似乎是因为哭得太累了，季玖睡得很安分。

季铎就陡然想到了一件事，他从头柜里拿出一包药，打算喂给季玖。

他们刚才做了一次，虽然没有进季玖的生殖腔，但是季铎觉得还是该小心一点好。

他不是不想让小孩怀孕，事实上，alpha的本能早就促使季铎填自己的omega，占有他，让他的身上充啃咬出来的啮痕和齿印，甚至摩挲着小孩的脸、咬着小孩的耳垂，一遍一遍地进入小孩，把他入到死。

但是这么小年纪的omega生产危险得很，季玖的身体又弱，到时候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没了，季铎想自己怕是要疯掉了。

季铎撑着垫坐在边，季玖的脑袋还靠在他的手上，浅浅的呼一缕一缕地拂过男人的手掌，柔柔的，带着omega的清香。

季铎看着小孩，就不由得想起季玖最初被自己捡到的时候。

那是战争开始的第三年，共和国暂时打回了原来的三十二度分割线。

失地虽然被收复，但是已经被敌国军队的铁蹄踩踏，将一块块富庶之地蹂躏成了焦土。

季铎带着共和国的军队进驻边境星系的时候，看到这里的人们的脸上神都麻木不仁，像是有了今天就没了明天。

不少人已经到了卖儿卖女才能换取食物活下去的地步，季玖的父母就是他们中的一份子。

季玖的父亲本来是个当地的一个小商人，前几年商业投资得当，赚了一笔钱，买了房子和车，过得还算不错。

但是战争一来，一切都成了空。

他的房子被烧毁，钱财全都被烧成了灰烬，有门路的人都各自乘飞船到了安全的地方，他没赶上一趟黑市航班，关系都耗尽了，手上的大钻石戒指也赔了出去。

他有两个alpha儿子，一个beta女儿，一个omega儿子——就是季玖。

至于为什么要卖季玖，因为这个孩子最漂亮，能卖的钱最多。

季铎当时听得好笑，说你这一副样子、还倒真是商人脾气。

他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孩子。

小孩的头上脏得很，衣服也破破烂烂的，只有一张脸是白白净净的，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不安地盯着季铎。

第23章回去那是一双漉漉的仿佛密林深处的小鹿般的眼睛，棕褐的眼眸里倒映出男人的身影。

小孩子扭头看了眼正在谄媚地笑着的父亲，又转头瞧了眼季铎，他挪动着脚步更加贴近身边的母亲，好像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不安地揪紧了母亲的衣角。

季玖的确是在他一众兄弟姐妹里最漂亮的那一个，但也是身体最弱的那个，战争来临之后他生个冒都要花费大量钱财，而那时他的父亲本无力承担药费，自然是想把这个拖累甩出去。

“多少？”季铎饶有兴趣地问道。

季玖的父亲嘴咧得更开了，他讨好似的说道:“一个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