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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密不透风的墙。”

“陆先生只是和涟城说了几句话，又要了他的联系方式，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你在公司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清楚陆二少爷的德行？这件事，你最好和上面说清楚，老板的脾气大家都知道，免得到时候真闹出什么事来。”萧涣点了点头，“好。”下了课，练习生们又要去上声乐课，郁涟城独自走出培训室，拿出手机查看消息，最新一条微信是程灏发来的。

【涟城，我来b市出差几天，想请你喝一杯，你有没有空？】郁涟城犹豫片刻，回复:今晚就有空，去哪里喝？

有些事情，还是尽快当面和程灏说清楚比较好。程灏是一个非常好的alpha，没必要在他身上费时间。

萧涣了过来，“我送你回家？”

“不了，”郁涟城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机，“今晚我有约，www.maomaoks.comluce的酒吧。”程灏约的地方是一家较为安静的清吧，身段妖娆的红裙女人唱着不知名的外语歌曲，酒吧内的人不多不少，气氛刚刚好。

郁涟城被侍应生带到吧台的位置，看到了独自正襟危坐的程灏，淡淡一笑，叫了他的名字。

程灏猛地站起身，脸上是紧张和局促，眼睛却很亮，“涟、涟城，你来了。”郁涟城在程灏身边坐下，点了和他一样的酒，“这次来b市待多久？”程灏忙不迭道:“我来总公司开个会，明天就要回去了。呃，不对，我没什么事，多待几天也是可以的。”他似乎对自己的回答很不意，出一副懊恼的神情。

郁涟城试图让他随意些，又问:“你现在在什么行业？”

“我……我在一家珠宝公司当设计师。”提及自己的工作，程灏慢慢地放松了下来。郁涟城喝着酒，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聊到一半，程灏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天鹅绒盒子。

“这是我最新的作品，”程灏的耳悄无声息地红了，“我觉得它很适合你。”郁涟城光是看盒子上的logo就知道里面的东西肯定价值不菲。他沉默了一会儿，道:“对不起。”程灏慌地解释:“你别误会，我没其他的意思。我以前也经常送朋友一些得意的作品，我……”郁涟城直视着他的眼睛，干脆道:“我有喜的人了。在我忘掉他之前，我不会接受其他情。”程灏微微张开嘴，眼中的彩一点一点地黯淡了下来。过了许久，他才苦笑道:“你有必要这么直接么。”

“我觉得，这样对你是最好的。”程灏低着头，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他用手背拭去嘴角的酒渍，鼓起勇气看向郁涟城，“你喜的人，是什么样的？”郁涟城笑了笑，“还是不说了吧。”

“不！请你一定要说！”程灏嚷嚷着，“我要知道我哪点比不上他！”郁涟城无奈:“这本没有可比，你们是不同的人。”

“求你告诉我吧！”程灏不死心，“至少让我死个痛快。”郁涟城失笑:“好吧。我喜的人……”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仿佛在想象那个人的样子。

“他很高，英俊又多金，肩膀也宽阔。他永远都是一副高傲冷淡模样，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喜他，拼了命地想要征服他。他会烟，但只是偶尔；他衣服的时候动作很优雅，工作结束后，他会松开领带，短暂地放松一下；他吃饭的时候喜先喝汤，他好像不怎么吃辣……哦，对了，”郁涟城低头一笑，“他在上的时候也十分。我很喜他。”程灏嘴里泛着苦到心里的苦涩，“那他喜你吗？”郁连城眼皮微敛，看起来有些难过，“不，他讨厌我。”程灏瞪大眼睛，“他疯了？连你都不喜？！”

“没有人一定要喜谁，”郁涟城说，“我喜他，和他无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现在的郁涟城和程灏是同一类人，他们都对某个人求而不得。但郁涟城觉得程灏比自己好一些，他陷得不深，迟早可以走出来的。

“程灏，谢谢你。”程灏红着眼眶，“谢我干嘛？”郁涟城轻轻一笑，“你让我知道了，我也是值得别人喜的。”

“你当然值得！”程灏难以置信地看着郁涟城，“你难道不知道你有多讨人喜吗？！”

“只有你喜而已吧？”郁涟城向调酒师要了几杯酒，推至程灏面前，笑着说:“今晚你想喝多少，我陪你喝多少。喝完之后好好睡个觉，从明天开始就忘了我吧。”郁涟城的语气是程灏从未听过的温柔，可越是这样，越让程灏意识到他拒绝的决心。一想到郁涟城有一个那么喜的人，程灏心里就难受得要命，更别说，那个人居然还不喜他！这得有多瞎啊！

一腔愤懑无处发，程灏只能借酒消愁。郁涟城耐心地陪着他，两人一瓶一瓶地喝，几杯酒下肚，都有些醉意。程灏似乎失去了理智，抱着郁涟城的手臂嚎啕大哭，边哭边道:“涟城，我高中的时候就想向你告白了，要不是那个姓陆的……如果当时我告白了，你会答应我吗？”程灏噎噎的，郁涟城只听清楚了他后面半句话，诚实地回答:“不会。”程灏哭得更伤心了，完全不像一个站在“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