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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挪一挪，把亲吻的地方换成覆盖腺体的那块皮肤上。

“你怎么不说话。”江廖音这时候急需他亲亲抱抱举高高来好好哄一哄。虽然心里知道他绝不会这么做，但还是期待着，至少也往类似的方向发展，好好解释两句。

再一想，季韶为什么要解释呢。

江廖音知道，在季韶心里，他只不过是跟季憬差不多的小孩。大人做了什么事，是没有必要跟小孩子解释的。

但他已经不想再当个小孩子了。

这个一开始时他用来接近季韶，降低他防备心的身份，已经反过来成为了令他难以再进一步的枷锁。

江廖音细细打量，只见季韶目光闪躲，对他的追问并不解释。

果然是觉得没有必要跟他多费口舌。

江廖音没辙了。

能怎么办，还能揍他一顿让他听话吗。

在他面前，再多的愤怒都转变成了无能为力的挫败，令人难以招架，“在你心里……我的喜恶就那么不重要吗？”

“江……廖音……”季韶暂时没有余力跟他进行情。或许是两人离得太近的缘故，只觉得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要爆炸了，“你先走……走开……”他还要赶我走！

江廖音闻言更悲伤了，也不想再听他的。叛逆地把他抱得更紧，低下头，温热的嘴印在他的脖颈上。

季韶脑袋里一声嗡鸣，被他得再也收不住，信息素轰然逸散。几乎是一瞬间，浓郁的甜茶味填了整个车子。

也几乎是同一瞬间，江廖音在他身上起了反应。在数秒僵硬的对视后刷地起身，极速后退出去用力地关上了车门。

两人暂时分开，在车内外独自冷静。

季韶产生了学龄前儿童子的强烈羞。

江廖音油然而生我是什么禽兽的剧烈羞愧心。

刚刚的什么情绪什么氛围全被打散了，只剩两个菜互啄的青铜选手分居车门两侧，对自己的作失误到哭无泪。

季韶艰难地起身，靠在座椅上捂脸//息。半晌后稍微平复些许，收好信息素敲了敲车窗。

江廖音低头看了看自己，没敢立刻上车。先打开顶窗通风，隔着车门跟他说话，“那……回去吗？”

“我还有个东西得拿。”季韶试着动了动，仍觉双腿无力，不得不道，“你去帮我拿。在茶台上。”是一只大大的白礼盒，拿回来放在副驾驶座上刚好把位置占。

江廖音把车开出去，余光总忍不住去瞥，没几公里醋劲儿又上来了，“你朋友送你的？”

“是。”季韶这时才得空把u盘从口袋里拿出来，将前因后果说上一遍。

江廖音镇定地听着。把u盘连上音响，前奏是潺潺溪和风打树叶的原声，令人心情舒缓。

在这样的音乐里，两人尴尬的情绪都缓解了一些。

“我还以为有什么人对你图谋不轨。怕你有危险才着急了的。”江廖音反应过来自己理亏，振振有词，“毕竟你现在是特殊时期，可不能让什么闲杂人等影响你的治疗……我刚刚没疼你吧？”

“没有。”季韶闻言忍俊不。又在心里长叹一声，这都什么事儿，“不过你以后，不要再动不动离我这么近了。我现在还不能很好地掌控信息素，做不到收放自如。你这样……有点危险。”

“……哦。”江廖音若无其事地答应了。又瞥一眼副驾驶座上的礼盒，想想觉得刚才听到“岑意”这名字觉得颇为耳，“他是不是一个豆男团里的vocal？”

“你也认识他？”

“不认识。”江廖音说，“但是纪寒景很他们组合里其中一个成员，听他提过。”季韶微微颔首。

“他是我发小。我们两个人认识的年纪，跟你和纪寒景认识的年纪应该差不多。”江廖音也点点头，右手敲了下盒子，依旧到好奇，“那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茶饼，是品质很好的88青。”

“88青？！”

“嗯。”季韶说，“是你的88青。”

“……我的88青？”江廖音仿佛复读机附体，语气从羡慕转成困惑，最后落定于惊喜。

“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是人家送给你的。”话虽这么说着，他刚刚用指节短暂接触礼盒的动作，已经变成了用手掌珍惜地摩挲。

“他不会介意的。刚才收到的时候，我就想要给你留着了。”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季韶心里依旧在笑，很意。比自己得了好茶心情还更愉快，“你喜就好了。”啼笑皆非的闹剧温馨落幕。江廖音还平白得了这么珍贵的茶礼，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甚至有些受之有愧。半晌，低声说，“干嘛对我这么好啊。”季韶听见了。回答得也认真。

“在我心里，你的喜恶一直都重要。”**今天的车速好像格外快。季韶还在扒拉零食，转眼就到了小区楼下。

“再等一会儿吧。”他尝试过后不得不向现实示弱，颇有些难为情，“我还在腿软。走不了。”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江廖音拿了他的茶饼盒子下车，绕到后门，后背朝着他，“我背你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