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我为卿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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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夕西沉,天地一片森黑,方抵伏虎坡。

那盗匪房屋闪着烛火,两人驭马前进。

屋内人闻及蹄声,立即举刀跳出来,忽见夜无群,登时惊骇收刀,跪拜连连。

那麻脸汉子惧声道:“小的不知大爷光临,请恕罪!”夜无群冷道:“这位姑娘要找头绑符带的小道士,可见着了?”麻脸汉子道:“往东北方去啦,已有五六天,听说有人看到几名喇嘛跟他决斗毒骨坑,后来似有伤亡,小的可没胆子去看。”夜惊容脸顿变,若真是喇嘛行凶,恐将十分不利。急道:“快去看看!”夜无群道:“已是夜晚,师妹何不等至天亮再寻,毕竟已过四五,任何状况终成定局了。”夜惊容道:“我实在放心不下。”夜无群道:“好吧!只要你愿意,一切都依你!”向麻脸汉子:“上马吧。带我们去!”麻脸汉子道:“小的没马…天寒地冻养不起…”夜惊容道:“知道地点,咱自个搜吧。”夜无群这才放他离去,陪着师妹直往毒骨坑搜去。

麻脸汉子见人走远,始和同伴围成一圈,欣喜直道替了官爷办事,将来必定吃得开,油水自来。

毒骨坑状若贴骨,坑坑甚是难行,纵有较平坦处,却见岩块杂树盘推,纵使龙驹,行来亦甚不舒服。

夜惊容、夜无群只好下马,改以轻功搜寻。

搜及半时辰,忽见一棕架鲨碎布,夜惊容捡拾起来研究一番,通:“看是喇嘛和尚了。”更形紧张。

夜无群道:“慢慢找,希望并非麻脸所言。”再搜三百丈,夜惊容又在石中拾起烧至一半之灵符,怔心不已:“除了他,谁会用此符?”两人再次搜去,见及数处打斗痕迹,树倒石制,战况甚是惨烈,甚至留下断臂残肢,吓得夜惊容惊心动魄。

再前行数百丈,忽地发现一喇嘛尸体,转角绝谷处更躺着三人:两位喇嘛打扮,一位素衣布,擂桃木剑,头绑黄符巾,那正是宋两利特殊打扮。

夜惊容见状逆血攻心,闷呃一声,气岔口,当场昏死过去,夜无群赶忙扶向她,一股体香转来,让他为之痢,抱得更紧,轻唤道:“师妹你醒醒…”却希望对方永远别醒来。

夜惊容足足昏去半刻钟,待气顺时方醒来,泪水挂腮,悲切道:“他当真遭到毒手了?

.”夜无群道:“恐怕是了…,是死在异教喇嘛手中。”夜惊容爬身而起,悲切行去,道:“他一向善良,怎会遭此毒手?”想翻开脸面瞧瞧。

夜无群急道:“师妹别靠近,若有毒,岂非上当,我来处理!”拉回心上人站一旁后,随即捡起枯枝拨去,宋两利脸面转正,已被腐蚀得半脸全非,血烂醉,白骨森森,瞧其头上形绿胎记仍在,他轻轻一叹:“恐怕就是小神童了。”夜惊容掩面而泣:“你死的好冤,我怎么办?怎一点托梦皆无?好端端地怎就死去?”心疼裂,甚想亦自戳几刀。

夜无群叹道:“人死不能复生,师妹节哀为是…”却对师妹如此过度伤心,颇为吃味。

夜惊容简直不能自己,泪面:“他难道就这样走了?我要替他报仇…”夜无群叹道:“我地想替他报仇!凶手手段太残忍了,可惜他们也可能同归于尽…”夜惊容道:“要找喇嘛僧讨回公道…”夜无群道:“自是应该…,人已死,埋了他吧…”总览耽搁太久,恐有负作用。遂在旁开始挖

夜惊容再次瞧向禾两利烂腐一半险容,说下出悲切疼痛,终又想抚摸,别让他走得孤单。

夜无群急道:“师妹别碰,不是说过可能有毒么?”扭她回来。

夜惊容道:“可是他死的好可怜…”夜无群道:“话是不错,但还是别碰的好!”动作加快,立即将尸体埋去,想想,再挖一坑,连喇嘛尸体一并埋掉,道:“人死无罪,埋了也罢。”夜惊容泣不成声中,亲自削石为碑,刻上“故吾夫宋两利之墓,惊容叩泣”字样,立得笔直“生不能为夫,死也要在一起…”泪水更

夜无群见状惊诧:“师妹怎可立此碑?若传出去,对名节有损,快快除去!免得误会。”夜惊容幽幽道:“又何损名节?我真的喜他啊!”夜无群道:“喜跟夫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夜惊容道:“有何差别?”想及自己身子早就抚抚摸摸、卿卿我我,哪还分得出是否结成夫呢?

夜无群知可能劝不回,只好放弃,道:“你若坚持,便从你了。走吧!夜已晚…”心想改天再来毁此碑便是。

夜惊容道:“我要在此守灵…”夜无群急道:“这怎么成!”心念一闪,突地一指点昏她,抱于怀中,疼惜不已飞奔出谷,掠上龙驹直奔怒龙城。先让她好好休息,否则如此闹下去,恐得伤心不绝,这出戏未免演得过火。

夜惊容昏睡一夜,次醒来仍悲切不已,茶饭不思地又往毒骨坑出发。

夜无群实是无奈,只好作陪。心想如此也好,伤心几天后,一切自能恢复正常。

自己机会将大增。

奔行数十里,就快抵达毒骨坑之际。

两位中年喇嘛已挡在前头,一位肌结实,脸长虹胡,状若达摩,持长战掠阵。

一位较高,左耳穿金环,并以金环当兵刃,横挡于

夜无群见状怔诧:“飞龙、金环双行者?”两人乃烈火教超强护法,地位另在尊者之下,武功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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