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禁书目录《茧中蝶》】(03)破茧篇(食蜂操祈,灌肠,触手,性虐,羞辱)【作者:风车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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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车骑士

字数:25297

第三卷破茧篇

写在前面:本文具有完结质,h部分会比前两次少一点(不过也是有不少的),建议没看过前两篇的朋友去合集里看上两篇哦~

话说反正也没什么人互动,我就两条线都放出来啦~

α线:「我相信,我的英雄一定回来救我的。」

α(一)宣战

「原来如此,你还没有放弃啊。」

蚁冷笑着看着食蜂,明明只是提到了那个人的名字,她的双眸竟然就被星光点亮。

她就是那样的相信那个人,即使被剥夺了能力与自由,被关在暗无天的牢笼中,依然单纯地相信着那个人会到来。

「被拯救过了的一次人,还真是有底气啊。」

在培养皿的倒影里,蚁看到了自己扭曲的脸。

「好啊,既然你宣战了,我就好好接受吧,食蜂祈。」

「我有的是方法让你放弃。」

身体被玷污,尊严被践踏,同伴被夺走。

这都远远不够。

蚁要的是彻底碾碎食蜂祈心中的希望。

「我;会让你好好品味,那永远无法获得救赎的滋味。」

「我会让你知道,即使是他也救不了你。」

蚁娇小的脸再次出了与她不相称的笑颜,那漆黑的复仇之曲开始奏响最后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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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水底,冰冷彻骨。窒息的痛苦让少女恢复了意识。

「咕……」

她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锁链束缚,无力的她被湍急的水冲向了未知的方向。

水中的气泡逐渐清晰,人造的亮光洒进了水池。她逐渐看清了水边的人影,一个男人捉住了锁链,将快要失去意识的她拉到了岸上。

「咳,咳咳」

试图恢复呼的少女,在岸边干呕着。

「哟,还记得我吗?帆风润子。」

润子勉强睁开眼,看到了狡蛛千荣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

「!」

她的瞳孔骤然缩小了,拼命地挪动着双腿想要起身,却被对方通过锁链猛地拉到眼前。

「放心,不会欺负你的……」

狡蛛通过纵横情场的经验摆出一副让女孩安心的表情,却依旧没有让润子的神情有一丝轻松。

(看来第一印象真的很差啊,算了,反正又不能睡,懒得赔笑脸了。)

狡蛛甩开了锁链,缓缓起身,从身后的盒子中拿出了一个金属的注器。

「别怕,我的工作只在你体内的纳米机器人停止工作前注新的,封锁你的能力。等会会有一个女孩子来专门照顾你的……」

放弃了讨女孩的心,他很快出了本。肆无忌惮地打量起润子出水芙蓉般的水肌肤,以及和润的衣物紧紧贴合的曼妙身段。

(哎呀,真是可惜了,虽然比食蜂祈差了一点儿,不过也是人间尤物啊……害,算了,明天就要走了,犯不着为图一时之快触碰那个疯女人的逆鳞。)

「乖乖手伸过来吧,要是你抵抗的话我就有正当理由揩油了哦?」

他亮着手中的针管,自以为幽默地开着玩笑,却只让润子更加皱起了眉头。

「事到如今就没必要惺惺作态了吧,你这个卑鄙小人。」

不只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羞,润子抱住了自己,遮挡着在外的肌肤。用冰冷的视线和狡蛛对峙着。

「呵,这可怨不得我吧……」

他失去了耐心,扯过锁链将润子摔在了地上,润子体内的肌松弛剂还有效力,加之她无法使用能力,就这样被轻易地治服。

「为了食蜂祈而失去自由,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

狡蛛掰过润子的手,将针管放到了她的肌肤上却被一股异样的觉包围。

润子的反应,太平淡了。

「你在,说什么啊……」

致的脸依旧充了愤懑,一丝困惑却难以掩盖。

与之前对待那个名字的态度迥异,润子的发言掷地有声。

「食蜂祈,是谁?」

α(二)玷污

我知道的,就算你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污泥浸染,你的心中依旧有一片纯净之地。它神圣,纯净,给你带来温暖与希望。要彻底斩断你希望的源头,只有让「那里」也变得和你一样污浊不堪了吧。

不要怪我哦,食蜂祈。

要怪,就怪那个在最后一刻,依然相信会有人来拯救自己的,幼稚的少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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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用你的话说,这就是一个最廉价力十足的防灾哨哦……」

蚁斜靠在躺椅上,伸长了自己修长的美腿,将食蜂的宝物捏在指尖,细细地品味着她脸上的愠

「你却将它用丝制的缎带串起,当作宝物带在身边……」

愉揍近了些,出了渗人的微笑:「估计是因为,它是很重要的人送的吧……」

「这和你没有一点相关力吧,」

食蜂掩藏着自己的动摇,平稳地回应:「反正你只是来折磨我的吧,有时间说这些废话,不如……咕啊」

话音未落,蚁便抬脚给了她一个膝撞,在她捂着肚子在痛苦痉挛之时,出了一早就准备好的橡胶水管。

「看来我真是被你小看了呢……」

侧坐在对方上,蚁将趴着的食蜂不过气来,两手指摸索了一阵,毫不顾忌地伸进了她的雏菊。

「啊……咿呀!」

面无表情地,蚁猛地掰开了食蜂的菊,食蜂的表情瞬间扭曲,括约肌在蚁的指尖一跳一跳地发出了悲鸣。

「啊,这是……呀!」

不顾食蜂的哀嚎,蚁将冰凉而坚硬的橡胶水管进了食蜂的雏菊里,食蜂不由地发出了嗔叫,身体烈地反抗,却被得的无法动弹,只得用无处安放的双手在地板上抓挠着。

「别动啊,刚刚不是很嚣张嘛!」

抡圆了的巴掌打在食蜂翘雪糯的翘上,随着,绯红的掌印刺眼而醒目。只是单纯地想要听到食蜂的悲鸣,蚁狠狠地拧着食蜂白皙的,另一只手趁势将那冰冷的水管向深处捅入。

刺啦……

不知是刻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橡胶的管口并非如想象中一样平整,因为加工的失误导致边角的微小凸起在暴地入下像利刃一样划过少女的肠,浸染着一缕殷红。食蜂连哀嚎都力气都没有了,两只手因为疼痛在地板上抓出了淋漓的鲜血。

「嗯,差不多了吧……」

意地看着入了将近10公分的软管,将它所连接的水泵拧到了最高。

冰冷的水炮猛地撞击着少女的肠道,让她一瞬间抬高了脖子,险些被刺地昏厥过去。水如同游龙一般在少女娇弱的肠道里肆,将原本就血淋淋的伤口扩大,加了冰的自来水不断蚕食着少女的体温,让她的整个腹部都进入了冰窖之中。

「咕啊……」

冰冷的自来水滋溜滋溜地灌进了少女的肠道,食蜂的意识慢慢地模糊,她那原本平坦而又光滑的小肚子,此刻慢慢的被冰水所涨,好似一个孕妇一样,她平坦的肚子也以皲裂的气势涨大了起来。

蚁早已起身,让食蜂得以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她用瘦弱的双臂勉强支撑着身体,只为了能够不挤到她那肿的小腹。刺与寒冷更增加了她的排,她每一分每一秒都恨不得立刻释放。但是她的自尊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只能面发青的忍耐着。

「呐,想要让我把这个还给你吗?」

蚁蹲了下来,晃了晃食蜂的防灾哨,出了恶意的笑颜。

食蜂咬了咬牙,怒视着蚁,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原来如此,我会好好地还给你的。」

刻意用哨子滑过食蜂香汗淋漓的肌肤,从她人的美背滑到娇的股沟。接着,她猛地拔掉了在菊深处的软管。

「嗯……」

强忍着便意,食蜂收缩着雏菊,这才没让秽物飞溅而出,却猛然受到异物入的触。一阵刺顺着直肠爬遍了她的全身。

「你!」

意识到了什么的食蜂用最大的力气抗议着,却丝毫无法阻挡丧心病狂的蚁将防灾哨生生地进了她的后庭。

「我可是让你和这个你最珍惜的小东西融为一体了哦,还不快跪下来谢我?」

蚁伸出了细长的中指,将防灾哨抵到了她的菊深处,这举动无疑是增加了食蜂排望,但她只能紧紧咬住嘴,任由屈辱的泪在脸颊淌。

「好好忍住啊,不然他送的小哨子可就要被你的屎脏了哦。」

蚁将食蜂的心放在掌间肆意地玩着。她知道食蜂的自尊心本就不允许她在蚁的面前做排这种事,更何况这毫无疑问会污染那个人留给她的宝物,她就算死也不愿意吧。

真想看看洪的那一刻,你会出怎样的表情呢?为了忍耐而拼尽全力的你,败给无情现实的样子……

不过嘛……

「呃啊!」

不顾食蜂的呻蚁将一壮的软木卡了进去,将食蜂的后庭彻底封死,。

「我可是不会把选择权给你的……」

「毕竟,我还想玩点别的呢~」

「咕啊……」

话音未落,蚁就扫起一脚踢在食蜂气球一般圆鼓鼓的肚子上,脚尖在食蜂娇的肚皮上起一片涟漪,她体内的积水扔不住地在身体里咚咚地打转,让她难受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胃顺着食道向上反逆,最后从嘴里出,的地上,身上全都是的……

「哼,真脏啊……」

蚁对着食蜂的头狠狠地踩了下去,将她的脸埋在黄绿的秽物之中,接着用力的碾着。即使她的脸上,头发上都沾染上了黏糊糊的污秽也没丝毫有松开的意思。

「就让我告诉你我现在在想什么吧,食蜂祈。」

蚁蹲下身,攥住了食蜂漉漉的头发,着她抬起脸来。

「你看看这是什么啊……」

恍惚间,食蜂看到前方闪着红光,一个隐秘的针孔摄像头映入眼帘。

随着蚁的一个响指,天花板上的投影仪在食蜂眼前的墙壁上清晰地映照出了她现在的样子。

的长发被粘成一捋一捋,杂地撒在她脏兮兮的脸上,为了不到鼓得像孕妇一样大的肚子,以狗的姿势趴在地上。

这样,羞而丑陋的样子。

「我啊,真的很好奇啊,如果我把你今天灌肠粪的样子发给上条学长,他会怎么想呢……」

说到这里,食蜂的瞳孔都震颤了,恐惧如同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让蚁忍不住笑出了声。

「没想到你还在意形象的嘛。」

她贴近了食蜂的耳朵,轻声地低语道:「放心,这个房间里有十几个针孔摄像头呢,我会挑选好最佳的角度剪给他的……」

「混蛋……啊啊啊」

食蜂刚要咒骂蚁,便被狠狠地揪住了头发,蚁暴力地将她的头往上昂,将一粒白的药丸进了她的咽喉。

「咕啊……」

食蜂差点被噎住,好在那颗药在接触了唾之后以恐怖地速度溶解,她才过气来。

「这是一颗效率很高的泻药,我很期待你变成泉的样子哦。」

「!」

食蜂意识到了不妙,但是为时已晚,药效很快就显现了出来,她尽量的忍耐着来自直肠内的动和轰鸣。不过她越是在意,就越是能够受到肠道内异样。如同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动,她再次发出闷哼声,体内的冰水剧烈晃着,防灾哨挤着她柔的肠,刺着她的神经,让这个高贵的大小姐此刻除了排以外别无他想。

「蹦」

蚁顺手拔掉了食蜂后庭的软木,一阵足以让她崩溃的刺嗖地一下窜上了她的小腹。

「嗯……」

食蜂强忍着水一般袭来的便意,咬着自己的手,维护着自己微乎其微的尊严。却丝毫没能想出一丝离这个窘境的办法,只有一阵阵绝望在心头蔓延。周围针孔摄像头闪烁着刺眼的红光,墙壁上清晰地投影着她现在的模样,她非常清楚现在的自己只要有一丝地松懈,她羞的模样就会送到上条学长手中。她将一生不再有期望上条学长想起自己的资格,永远无法出现在他的面前。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有那份缥缈的希望让她没能崩溃,她无法容忍在上条学长出这幅模样,更无法容忍上条学长送给自己的防灾哨被这样玷污。

这是他留给自己的宝物,只要吹响这个哨子,无论,无论在哪里,他都会来救自己。

她曾经一只是这么想的……

「呐,食蜂祈,你现在该不会想着,自己还有可能得救吧……」

蚁一脚踹在食蜂的肩膀上,让食蜂仰面载倒,腹中的积水剧烈地晃着,让她不发出了哀嚎。嘴角的体难以抑制地淌,晶莹的汗滴如同水洗一般将她的身体覆盖。

踩住食蜂的一只手,蚁用她白皙的足抚摸着食蜂隆起的小腹,冷冷地说:「上条学长的心,现在都在御坂美琴身上。可没空在粪坑中拯救这么恶心你。」

她顿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你的好运气已经到头了,可别以为获得过一次拯救的你,还能再次如愿啊……」

食蜂木然了,深深地无力将她包裹,蚁高高抬起的脚在她的肚子上投下了漆黑的影。她只是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做不出任何回应。

(是啊,她说的没有错啊,上条学长,本没有空搭理这样的我吧……)

腹部传来的一阵剧烈的疼痛,食蜂再也没有力气维持雏菊的收缩,炮弹一般,她所珍视的防灾哨被涌而出的水出了出去。大量的黄污水从食蜂的菊洪般涌了出来,冲走了她最后的尊严。

(现在的我,除了这个可怜的希望还有什么呢……)

心中的宝物,被粪水覆盖。食蜂的心成了碎片。

腹部的痛让食蜂呼到困难,她再没有力气起身,只能在污秽中一寸一寸地想着那个防灾哨爬去,肠道的伤口难以抑制地出了鲜血,与黄的秽物融为一体,在地上留下了凄惨的印记。

指尖,终于触碰到了她所珍视的宝物,少女将她捧在手心里,一寸一寸的擦拭。

和那个少年经历的一切,都浮现在脑海,却都如同潺潺水在指尖滑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现在,她的手中,只剩下这个脏兮兮的信物了。

「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来救我的……一定会的……一定……」

他是这么说的,也曾是那么做的。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该放弃希望……

泪水无助地淌,早已损坏的防灾哨发出了凄婉的音调,像是少女的哀歌在房间里久久地回……

「哼,无聊……」

α(三)拯救

昏暗的房间裂开了一道口子,温暖的白光照进了屋里的每一个角落,也照进了食蜂祈冰冷而无助的心。

那个少女心中期盼了无数次的人,姗姗来迟。

「你给我放开她!」

上条当麻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让人安心,经历了淋漓的苦难,此刻的声音印在了食蜂的灵魂深处。

他轻松解决了控着人造触手,犹如克苏鲁怪物一般的蚁,一拳打在她的下颚,让她昏厥了过去。

一切,都结束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

上条当麻的手,温暖而宽大,他解开了食蜂身上的绳索,将她拥入怀中。

「你还好吧,伤的重……诶?」

少女的让他将关心的话语咽了回去,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早已泪面的少女。

她动情地享受着这个吻,多以来的酸楚与痛苦在这一刻都有了意义。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衣服被对方撕扯而下,少年的舌尖舐着少女的口,晶莹的唾覆盖着少女的身体,下身传来的触酥麻而疼痛……

但是此刻的少女却被无边的幸福包围了。

我终于等到你了,我的英雄。

无尽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

无边的苦痛,终于到了尽头。

食蜂出了苦涩的笑,即使姗姗来迟,只要能够得到拯救,她就……

「咔嚓……」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一阵刀割般的疼痛将美好的幻境化为了碎片。

「痛……」

一副难以置信的光景出现在了食蜂的眼前,在她身上的,是一条,散发着臭味的恶犬。他正用猩红的、像干皮条般窄长的舌头刮她赤的肩膀,涎水滴答直淌,喉咙里发出的呼哧呼哧的吐息声,散发着恶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蚁的笑声像是幽魂一般在房间里肆意,食蜂这才意识到,她刚刚看到的英雄,其实是……

「啊————————」

少女绝望的哀嚎在房间里回,最终变得支离破碎。

「绝望吧,哭嚎吧,然后这一切都遗忘吧……」

愉的声音,刻印在了食蜂的灵魂深处。

「在你的心灵死亡之前,我会给你准备无数个这样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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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几天,第多少个幻境了。

如今的食蜂已经茫然了,经历了无数次希望与绝望,无数次光明与黑暗,现在的她只有麻木与冷漠。

冰冷的刀刃,握在手心,食蜂将它对准了自己的脖子。也许这一刀下去就能解,也许这只是新的幻觉的开始。她早已分不清幻境与现实,早已放弃了获得拯救,只是呆然地承受着体与神的折磨。

神系的能力,真是太可怕了啊……

她皮笑不笑地自嘲道,将刀刃进了自己的喉咙。

「又是假的吗?真遗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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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条当麻的独白)

那一天,我第一次见到了云川学姐那样心急如焚的样子。她说我无论如何都要去一个地方,去拯救一个女孩。

她还说,这件事情只有我能够做到。

我的脑海浮现了昨天收到那份骇人的影片。那是一位有着蜂长发的少女被残忍折磨的影像。

那是包含了羞辱,殴打,与的惨无人道的折磨。

即使不认识视频中的少女,也能本能地到心痛。像是有无数银针穿刺着我的心脏,让我没有勇气继续看下去。

「学姐,昨天……」

我支支吾吾地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多一个人知道便是对那个女孩多一分伤害。

「是的,那个女孩在等你。」

学姐看着我的眼睛,那双成而魅惑的双眸蕴含着千言万语。

我理解了学姐知道的事情比我多的多,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有多么重要。

「如果是你的话,可以做到吧。」

「将那两个人都拯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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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学区人工湖】

在那原本不可能站立的水面上,我的手触碰到了那堵看上去不存在的墙壁,像是敲击了一块晶屏,眼前的景象泛起了一阵涟漪。

「光学……彩?」

我曾不止一次鬼使神差般来到这个湖边,却从未想象过这里能够隐藏这么大的建筑。或许,当我知道它被建造的缘由,会更加吃惊吧……

「好臭……这是什么味道。」

昏暗的走道里,飘散着石楠花的腥臭,像是拳头一般扑鼻而来。

我解决了那几个穿的破破烂烂的汉,闻着那股刺鼻的臭,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

那个混蛋,到底让这些家伙侵犯了那个女孩多少次啊!

我将牙齿咬的嘎吱作响,猛地踹开了最后一扇门。那间视频中的房间映入了我的眼帘。

(「等着我,我这就来救你!」)

我踏入了这个房间,一阵刺入骨髓的寒冷席卷而来。

不光是因为缺少光照,让这间房间本就冷,而是我看到了那五花八门的刑具,以及角落还没干涸的血迹。

那个女孩,一丝不挂地,昏在了墙角。因为营养的缺失,皮肤早已失去了原有的泽。身上的伤痕更加刺痛了我的心,那鞭痕,烫伤,还有口齐戳戳的环,让我难以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脖子上的,是狗链吗?

我瞄了一眼墙角,那个明显是用来盛狗粮的盘子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像是在诉说着她遭到了怎样的对待。

「混蛋……」

我的怒火再也没法抑制,我的拳头几乎攥出了鲜血,就算与这个女孩未曾相识,我也一定要在罪魁祸首面前为她讨回公道!

这时,一阵眩晕让我的双腿失去了平衡。

神系攻击!?

我猛然用右手扶住了头,眩晕的状况立刻好转。我立刻就意识到了,是那个丧心病狂的幕后黑手出现了。

「你还是来了呢,英雄。」

站在我眼前的,是一位身材消瘦的少女,细长的双腿非常引人注目,厚厚的黑眼圈让她看起来十分憔悴。但是我不会看漏,那双眼睛,蕴含着令人脊背发凉的黑暗。

「这些,都是你干的吗!」

我的怒吼,在房间里回,空旷的房间,让我的声音久久未能消散。

「是吗……」

眼前的少女低下了头,让我无法看清她的脸。更是无法猜透她的想法。

「你又是来救她的吗……」

她的声音很轻,情却难以抑制。

没等我做出回应,她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仿佛胃部一阵绞痛,她捂住了自己的腹部,顷刻之间无数条人造的触手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在房间里肆意横飞,墙壁上,地板上,被砸碎的瓦砾与地砖四处横飞。

(暴走了吗……)

我警戒起周围,她的话语却再一次让我疑惑。

「明明那一天就没有出现,明明那一天就没有赶上……」

「为什么每一次,在她需要你的时候你都能出现啊!!!!为什么!!!!」

触手像是骤雨一般飞扑了过来,没有时间去理解她话中的意图,我依靠着本能闪躲着触手。

闪不掉了,那就接下!

我挥舞着右手,稳稳地将难以回避的触手格挡了下来。

「诶?很轻?」

只是接触到了我的手腕,触手就被轻易弹开。和之前击碎墙体的力道迥乎不同,像是本没有战意似的,只是发着自己的怒火。

说起来,这个所谓的基地也完全没有守备啊。

我以达到自身极限的速度冲上前,躲开最后几触手给了这个少女一个冲拳,她慌张的护住了脸部,被我一拳打飞了数米。

战斗,结束的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这次你真的来晚了,上条学长。」

她躺在地上,苦笑着,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力地昏了过去。

我没有力去思考这位始作俑者的想法,只能优先拯救那个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金发少女。

钻心的疼痛从我的背后袭来,我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坚硬的水泥地让我的鼻子砸得生疼。

被人,从背后刺穿了!?

「呜啊。」

鲜血,从我的嘴角下,背后的刀刃被忽地出,背上的伤口像是泉一般冒出了鲜血。

这是第二刀降临的前奏。

「可恶!」

我猛地转过身,将袭击者扑倒在地,死死攥住住了她持刀的右手。

「怎么会……」

以前的景象让我的大脑一时间无法运转,在我身下的,是那个有着蜂长发,被折磨得面无血的女孩。她用那双空的双眼看着我,眼中充了冷漠与绝望。

「等等,我,是来救你……」

难以抑制地,我吐出了一口鲜血,我意识到,那一刀可能刺中了我的肺部。即使伤口不深,也足以致命。

「怎么……怎么会这样……」

我的视线逐渐模糊,抓住女孩的手也越来越无力,只有她那最后的话语让我难以忘怀。

「去死吧,冒牌货。」

还有

「这一次,我不会上当了。」

α(终)麻木

温馨的病房内,食蜂祈睁开了早已失去神韵的双眼,病周围的派阀成员动地下了眼泪,医护人员也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这是,什么觉?

身上的伤痕似乎被敷上了特质的药膏,折磨了她多的疼痛与疲劳烟消云散,浑身上下放每一个角落都被舒适所包围,像是浸润在天使的怀抱中,很暖,很温馨。

「我得救了吗?」

她喃喃自语,却同时发出了冷笑。

她伸出白皙的手,遮住了窗外直光,让温暖的光线从指尖漏过。表情却没有丝毫地轻松。

「这一次的幻境,也很真实呢。」

她冷笑着,做出了自己的判断。这就连心理医生也难以预料的想法,对于此刻的她来说像是呼一样自然。

她不相信,自己得救了。

不,是无法相信。

成千上万次虚假的幻象,让她早已忘记了现实的触蚁在她的脑海中模拟过无数次她被拯救的场景,却又无数次亲手告诉她这是环境,让她重新回归绝望。

也因此,她不再相信自己会得救。

也因此,她失去了辨别真实和虚幻的能力。

以后的人生对她而言,变成了一个随时可能醒来的梦。

那个自己已经被英雄拯救了的,真的梦。

【获得结局,混淆的世界】

β:「我早就放弃等待英雄的降临了。」

β(一)失望

「嘁,无聊。」

蚁的目光定格在了食蜂失去了光泽的双眼上,看来通过连的折磨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比她预想的还要早。

「可别以为放弃得救就会轻松哦。」

蚁笑容难以掩盖那一丝愠

「你还得足我的乐趣呢。」

食蜂闭上了眼,听着蚁远去的脚步声,在冰冷的培养中恢复了冷静。

「太好了,润子没有死……」

眼角的泪消散在培养中,食蜂的双眼恢复了神韵。

「虽然你对我抱有不讲理的仇恨力,但是不会对身为家人的润子下手吧。」

她抚摸着培养皿的玻璃,眺望着培养皿外的房间,咬紧了自己的嘴

「我会救你的,润子。」

「等着我。」

既然永远无法等到英雄的到来,那她就只能做自己的英雄了。

毕竟这个世界,并不温柔。

β(二)触手

食蜂在朦胧中醒来,这一次,没有了双腿着地的触,她意识到自己被悬挂在了空中,被那蚁可以自由控的人造触手束缚。

(原来如此,今天是这个吗?)

「早上好啊,食蜂祈,这些孩子,你喜吗~」

顷刻间,数条冰冷黏稠的人造触手像是听到了信号一般向食蜂的身体贴近。一寸一寸地上了她纤细的肢,捆住了她无力的手脚,甚至揪住了她的长发,其中一条未,猛地将闯入了她的口中。

「呜啊……」

食蜂发出来痛苦的呻,唾顺着嘴角往外漏,滴在了贴紧她口的狰狞触手上。

「说起来,你那牛一般的部,今天可得给我好好表演一下呢。」

食蜂还未思考清蚁话中的含义,两触手就滑过了少女羊脂玉一般娇的肌肤,在她的两颗丰盈的球前,开叉成了四瓣。「花瓣」的中央伸出了一细小的触须,像是在挑逗似得,在少女晕上挠动着。

「嗯~」

待到她粉尖被刺得充血,四片滑腻的花瓣边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将少女人的部一口含住。花瓣毫无节律地着,将她凝脂一般白皙丰盈的球捏成了各种形状。

「嗯~啊……」

如同被一个婴儿,「花瓣」分泌出了催情的媚,让少女发出了侵骨销魂的娇嗔,间的触手也不停歇,猛地扣了一下她逛街无痕由毫无防备的肚脐。

「咕」

食蜂被刺地咬了一下抵住咽喉的触手,却只到了一股油脂的怪味。

于此同时,一滑腻的触手呲溜一下上她那白皙的左腿,准地蹭到了大腿部,用尖端挑开微微润的蚌,对着少女的花捣了进去。

「啊……」

食蜂的娇嗔难以抑制,她羞的闭上了双眼,身子还没从暴的中恢复,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还真是有够的呢,你这样子。」

颗粒分明的触手毫不顾忌地撞击着少女软的子颈,刺与痛让食蜂几乎失去了意识,还未等到她适应这烈的攻势,一粝的触手就猛得闯入了她的后庭。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药物的作用与触手暴的刺下,食蜂的身体很快到了临界点,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猛然被一阵高得浑身痉挛。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的快凋零,剩下的,是心脏不节律的跳动。她中像是埋入无数颗炸弹,瞬间的引爆让她呼到困难。

蚁似乎并不打算让她自由的高,每每判断食蜂即将到达临界点时,入她三之中的触手就立刻会放出电击,少女一瞬间便被陷入了痛苦的痉挛之中,高的快被痛苦的预所替代。

「你可以求我哦,就说」请让我这头母猪尽快高吧「」

蚁戏谑地看着失神地食蜂,不断地用言语羞辱着她。但是食蜂这次本没打算回应,只是默默地攥紧了拳头。

「咕啊!」

第二粝的触手猛地挤进了少女的桃源裂之中,两颗粒鲜明的触手在食蜂娇的小绕,如同电钻一般直捣深处。伴随着飞溅的与晶莹的汗珠,食蜂的身子一,猛地昂起头来。涛一般的攻势让她本来不及休息,只能不住地颤抖着。

「要不,再来一?」

像是要强硬地将少女的双腿掰开,绕食蜂左腿的触手将她的大腿勒出了白。另一触手将她的右腿固定,将M字形的双腿羞地展现在了蚁面前。

「混蛋……」

怪物一般丑陋地触手像是麻绳一般绕在了一起,越绷越紧,在食蜂的口旋转着,无视她已经伤痕累累的壁,以将下身撕裂的气势挤了进去。

「咦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身飞出的鲜血滴溅在了地板上,少女星眸泛白,樱阖张。猛烈的电在这一刻灌入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如瀑布一般漏出了鲜血。

「哎呀,这么快就坏了嘛?看来在你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之前,我还得要找别的乐子。

住少女部的「花瓣」再度张开,花蕊变成了一细长的针管,食蜂的部暴在空气中,微微红肿着,头中央有一个隐约可见的凹陷处,那银针就这样,对着少女首隐秘的凹陷处刺了进去。

「嗯~」

不光是疼痛,一阵酥麻的触尖迸发,能明显到冰凉的体被注进了她的腺,一股难以言表的肿与酸楚部蔓延。

「你的那两坨脂肪要是就那么放着也太费了吧,所以,今天你可以好好当一个牛哦~」

蚁的声音幽幽地从背后传来,让食蜂一下子就理解了这个药物的作用。她到她的部像是灼烧一般的疼痛,同时又像是有千百条虫子在里面攀爬,奇无比。本就超过初中生规格的部更加膨了一圈,像是一个即将被撑爆的水球,原本就娇的肌肤几乎快要开裂。

「差不多了吧,接下来……」

蚁动了动手指,一触手便如她所愿地上了食蜂的左,从房的部逐渐收紧,挤着那球。

「噗呲……」

蚁所预想的那样,在在空中,溅得地板上到处都是。像是要刻意羞辱食蜂,入少女口中的触手从她的口中拔出,沾了沾地上的水,在她的嘴边磨蹭。

「不尝尝吗?这可是你的初哦~」

食蜂咬着牙,泪水在眼角留下。口的触手却更加的收紧,让少女的酥洒出了更多的汁

像是要将她的水挤得一滴不剩一样,这触手严丝合的将她的左收紧,直到捏的乌青了才肯松开。

「另一个,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话音刚落,食蜂的身体就发出了剧烈地颤抖,急促的电贯穿了她的身体,让她的心脏都快要被撕成了两半。

腺被电,少女两颗极度起的洒出了壮观的水。珍珠水细线令人目不暇接,混合着一缕鲜红,像是雨点一般倾洒在了地板上。

「再玩下去,你就要因失血过多而死了吧,真是遗憾啊。」

蚁的声音在房间里回,放弃了让食蜂屈服,她有无数有趣的做法。

食蜂落在了被鲜血,水以及秽物污浊的地板上,再一次陷入了昏蚁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β(三)幻觉

微弱的光从门,昏暗的刑房被蚁悄无声息地打开。

休息的时间,还是一如既往地短暂啊。

「什么味道啊,那个丑八怪烟了吗?」

蚁被房间里的烟呛了一下,不皱起了眉头,借着室内微弱的光,她看了一眼在昏在墙角的食蜂,出了坏心眼的笑。

「呵,原来如此。那家伙干得不错嘛。」

刚刚得到全身治疗的食蜂一丝不挂,像往常一样浑身被污覆盖,唯一不同的,便是腹部斑点一般的烫伤,伤疤的边缘是焦油的痕迹。很明显,这是刚刚污了她的胖子用烟头烫的。

蚁似乎对食蜂现在的样子相当意,一边摆着手中的鞭子,一边闲庭信步地向墙角迈步。

今天,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蜂之女王,又会发出怎样动听的哀嚎呢?

「唉,又是鞭子吗?」

食蜂的声音在从墙角传来,让蚁愣了一下,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不同于以往或是冷漠或是有气无力的回应,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这都是第几次用鞭子了,拿不出别的花样就干脆别干了吧~」

象征地掸了掸身上的污渍,食蜂拉过墙边的一把椅子坐下,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两条腿嚣张地岔开,冷冷地看向走来的蚁。

「别干了?你傻了吗?」

蚁站到了食蜂的面前,一只脚踏在了她两腿间的椅面上,用膝盖顶着对方的口,在她的眼前恶狠狠地说:「不把你彻底玩坏,我有收手的理由吗?」

「哼」

「你还真是可悲啊……」

「哐当」一声,食蜂的脸上重重地挨了一拳,椅子也翻到在地。蚁攥住了食蜂蜂的长发,将倒在地上的她拽起。接着擦了一下她的嘴角的鲜血,涂在了她白的脸蛋上。

「看来你吃的苦头,还远远不够呢。」

没有恐惧,没有怯懦,食蜂冷冷地回应道「你也就只能在这个空间里自我足了吧……」

她瞪着蚁的双眼,脸都是轻蔑与不屑,仿佛对方才是脸上挨了一拳的那个人。

「我现在真的很期待你得知真相后那张因绝望与后悔而扭曲的脸啊……咕」

食蜂的话还没有说完,蚁便飞起一脚扎进了她的腹部,食蜂被踢得飞了出去,在地上痛苦的痉挛着。

「绝望?后悔?真相?你就趁现在尽情地嘴硬吧。」

「没有了能力的你,羸弱无力的你,失去了同伴保护的你,现在又能做得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食蜂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发出了渗人的笑声,像是指甲在墙壁上刮出的尖锐声响,让骨悚然。

「你现在还真是嚣张的要命啊,和当时那个在甜品店里,拿着水果刀砍的疯子简直判若两人……」

蚁愣住了,一丝一毫都无法理解食蜂话中的内容。从进入这间房间里开始,违和就如同触手一般绕她的全身,自己和食蜂的认知,甚至是神状态都像是节了一样。让她没法置之不理。

(有哪里,不对劲……)

「哦呀~」

见到蚁愣住了,食蜂歪着脑袋,俏皮地吐出了半截舌头,一只手敲着自己的头,谢罪似地摆出了可的造型。

「啊啦,抱歉抱歉,一不小心就说太多了呢……」

她从容地向前走了一步,竟然张开双臂摆出了拥抱状,开始邀请起显然是要来折磨她的蚁。

「那你还是继续吧,继续做你喜的事情,你今天也特意来到这里,应该就是为了这个吧。」

「刚刚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什么甜品店,水果刀?这么快就出现幻觉了吗?」

蚁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难以掩盖自己的动摇。她看着食蜂一脸从容的样子,竟然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

「幻觉?是因为我说的话和你的记忆不符合所以你认为我出现了幻觉吗?」

食蜂将一手指贴在了边,左右摇摆着。

「哼,看来,在控人心这方面,你还完全没有入门呢。」

「蛤?你这家伙从刚开始到现在到底想说什么啊……」

食蜂向前走了一步,来到了蚁的身边,「和心理系的能力者战斗时,如果记忆遇到矛盾的地方,优先考量能力的影响力是最基本的常识。」

接着,她贴近了蚁的耳朵,在她的耳边留下了酥麻的声音。

「我说的不对吗?level4的」心理穿孔「同学。」

「啪!」

本不打算和食蜂客气,反手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了食蜂的脸上,仅仅是这一下就让她险些没有站稳。

「………我还以为你能有什么高见呢。这一切的前提是,你现在还能使用你那引以为傲的」心理掌握「吧。」

蚁紧盯着食蜂的双眼,用毫无漏的分析让自己恢复镇定。不论对方的自信来自于何处,此刻的她都没有手段回击。

「此时此刻,你这份麻烦的能力已经彻底被纳米机器人所封印,没有了它,你只不过是一个身体羸弱的大小姐罢了。换句话说,我本什么都不用考虑这种多余的事情……」

「我已经被你封住了能力,束手无策了是吗?」

食蜂像是毫不在意蚁的行动,扶正了椅子之后自顾自地坐下,只是出了嘲讽的表情。

「也对,此时此刻,你真的是那么想的呢,就像第46次那回一样,即使我告诉了你真相,你还是固执地对自己记忆的准确力有百分百的自信。」

「无知,有时可真幸福啊……」

「46……?」蚁咀嚼着这个数字的含义,以及食蜂话中的真意,一个恐怖的猜想猛然略过了她的脑海。

(这一切……难道是一个可以重复的……可以被重置的东西……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一直处在……)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像是要扼住自己的胡思想,蚁抢先发出了提问,却丝毫不能阻止自己的思维像是水一样延伸:告诉了真相是什么意思,百分百相信自己的记忆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不知道所谓的甜品店的事情是因为记忆受到了篡改?

不,不可能,现在的食蜂没有办法使用能力,我已经确认了无数遍了……

等等,如果我现在的想法本身就是经过了篡改后的结果呢?

让我一直以为对方无法使用能力,从而丝毫没有警惕自己的记忆?

「你啊,是什么时候有了我一直没在使用」心理掌握「的错觉呢。」

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

蚁愣在了原地,一股久违的恐惧袭上了她的心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食蜂再次发出了魅的笑,此刻的笑声比上一次更能震撼到蚁的心灵。

「你好像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呢,看来让你发现一丝端倪,真的比让你完全蒙在鼓里更有趣。」

「那么,下面就是提问时间!」

「此时此刻,愉同学你啊。」

「是处在现实之中,还是处在」心理掌握「营造的幻境中呢?」

食蜂纤细的手在蚁的脖颈滑过,捏了一下她的脸蛋。

「你看,有痛呢,所以你在现实里对不对!」

食蜂的声音很轻柔,蚁却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不,不对,不对!心理掌握制造的幻觉可不是梦境这种简单的东西,就连我的「心理穿孔」都能轻松再现疼痛的受,对于「心里掌握」而言更是像呼一样自然。哪怕把我的脸撕裂都证明不了什么。)

额头的汗水不经意地淌,脸颊的疼痛拉动着蚁的神经,她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悖论之中,一个千百年来都未曾有人彻底解决的,哲学悖论。

那便是,没有人能证明自己不是生活在一个极度真的虚拟世界。

(不,这不可能!胜利的人,是我!……)

蚁拍开了食蜂的手,却没有注意到食蜂嘴角的一抹微笑。对方继续慢条斯理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叩击着蚁的心弦。

「我啊,一直很好奇呢,从开始到现在,你就没有哪怕一刻觉得这一切都太顺利了吗?」

「顺利到就像在做梦一样……」

「我……」

「你啊,真的认为,自己只需要靠那点小伎俩,就能把学园都市最强的心理系能力者玩于股掌之上吗?」

「你真的认为,最人心的我,会存在不愿意窥探的记忆吗?」

「你真的认为,你的怀疑,笃定,你脑海中的所有想法,和我的」心理掌握「没有一点关系吗?」

食蜂的话语,一字一句地砸在蚁的心上。

这才是「心理掌握」最可怕地方,只要知道它的存在,就永远无法排除自己被它影响的可能。

你怎么证明,你认为自己战胜了食蜂,是因为自己缜密的计划,而不是被她控了呢?

你怎么证明,你的自信,你的选择源于你过去的经历,而不被输入了人格呢?

你怎么证明,你过去的经历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食蜂祈捏造的呢?

你怎么证明你此刻脑中所想的一切,不是被这个level5导了呢?

你无法证明,也无法正伪。

当你知道「心理掌握」的具体能力时,你就已经被这个能力牢牢掌握了。

你看到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幻影,你经历的一切都有可能是虚幻。

只能一生带着怀疑的目光,审视自己所有的行动。

「别费劲了,你的胜利,只是你可笑的幻觉。」

「要不是为了延长乐趣,让你体验到从天堂到地狱反差,我早就让你美梦醒来了……」

(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即使蚁在心中否定,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向那个可能靠拢。

「哦,说到幻觉,今天可是你先提起幻觉的呢。」

「那个问题,我可以再问你一遍。」

食蜂的翘起了一条腿,伸出手去抚摸着蚁的脸颊,她能蚁的身体在颤抖。

「你想说那个下午的事情是我的幻觉对吧,你真的确定那个下午,那个甜品店,第一次和我见面的你,不会冲动地拿起那把刀吗?」

「不,我本不………」

蚁本能地反驳,却猛然停住了,她认真地审视起了自己的格,想起了那个她一直避免在计划完成前与食蜂接触的真正原因。

自己,会因为冲动忍不住想杀了她。

不,这些都不重要……就算自己本没有过这种冲动的想法,也不能证明这件事情真的没有发生,因为有可能这些念头只是单纯地被「心理掌握」删除了。

「你真的忘记了尖刀刺进仇人体内的受,与那一生一次的,复仇成功的快吗……」

「你真的忘记了,你是怎么被我的棋子制服,怎么变成我的玩具的嘛?」

食蜂的声音若隐若现,让蚁的神濒临崩溃。

像是要坚定自己的内心,蚁死死地掐住了食蜂的脖子,将她按倒在地上。

「你想主张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你的」心理掌握「给我造成的幻觉吗!别虚张声势了!」

「我的记忆没有错误!我也本不可能冲动到用这种方式来杀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在胡编造!都是你在垂死挣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那你可真是太不负责任了啊……,即使是现在,我的腹部还在隐隐作痛呢。」

食蜂的声音让蚁松开了手,她像是回忆一般,继续说道,「连肾脏都受到了无可治愈的贯穿伤,失血量临近死线,几次痛到休克的边缘。那种滋味,可真想让你这个罪魁祸首体会一下啊。」

食蜂说着,抹了一下自己的左腹,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出现在蚁面前,那个本该在虚构中的伤口,就这样狰狞地出现了。

「你说这一切都是我编造堆,那这是什么?」

「不……不可能……这个伤口是……是你用能力制造的假象……而且这个伤口……」

蚁的手,颤抖地触碰着食蜂的伤口,她的身体应该刚刚被治愈,不可能有这样的伤口漏过才对……

她知道这个伤口意味着什么,这一刻,食蜂证明了这个本不该存在的记忆。

「而且这个伤口太浅了是吗?」

「不像是直接贯穿了肾脏吗?」

「那不是当然的嘛………」

食蜂突然地拍了一下蚁的肩膀,蚁的腿一软,力地蹲了下来,食蜂一只手在蚁的腹部摩挲着,一边在她的耳边低

「因为我已经挖掉你的肾脏,移植到自己身上了……」

「你……」

忘记了怀疑与反抗,这句话让到本能的恐惧。她的身体颤抖着往后退。

「诶?怎么了?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食蜂捉住了蚁的腿,轻轻地拉了一下,顺势把毫无反抗的她到了身下,掀开她的衣服,轻轻地抚摸着她颤抖的小肚子。

「难道你觉得,我控手下割掉你的内脏,会有什么心理负担吗?」

接着,她的语调变了,一字一句都透着别样的疯狂。

「你可是向我拿起了刀啊,你可是想要我的命啊,你可是想要把我关在暗无天的房间里用无数变态的手段折磨我啊……」

「所以啊,现在的我,把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正当防卫「吧!」

「你……这是,这是什么歪理!」

蚁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被彻底地带进了恐惧的漩涡之中。像一叶孤舟,没有了挣的能力。

「顺带一提,别看你在意识里是现在这个样子,你真实的身体如今可是搞笑力十足的状态呢。」

食蜂的手指像是手术刀一样蚁的身上滑动,仿佛要练地将她切成碎块。

「你的一颗肾脏在我身上,还有一颗被我取下来备用……」

接着,她在蚁的膝盖上画一个环切的口子,让蚁只是想象就起了一身皮疙瘩。

「为了削弱你的逃跑力,我还特别嘱咐医生,温柔地,小心地,把你的双腿给取了下来。哦呀,不要想多了,绝对不是因为嫉妒你的美腿哦~我只是单纯地,想要让你乖乖的……」

「你……你……!」

蚁惊恐地看向她,看向了那个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的疯子。

「不过你放心,我有给你贴心地准备好麻醉哦~你那破破烂烂的身体现在可是被我温柔地放在了装碎冰的浴缸里,好好的用冰镇力止着痛呢。至少现在,你应该还觉不到那刻骨铭心的痛吧……」

「不过嘛,缺点就是,你会慢慢地受冰块的融化,受着麻痹的消失,受痛楚爬上你的全身………」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食蜂丧心病狂的笑让蚁的瞳孔缩小了,她霎时间到手脚冰凉,整个身体都僵硬了,绝望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她呆呆地望向了食蜂…………

「啊?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没想过我会有这一面吗?」

「讨厌啦,你被我心设计的可外表所惑了啦……」

她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将她在脸上抹出了半个惊悚的笑脸。将一只手放到口,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可是最~人心的能力者哦,我可是和无数的变态打过道哦,见过多少扭曲的心灵,听过多少疯狂的思想你不会不知道吧,时间长了,想要不受到影响本不可能吧。」

「你……」

蚁抿住了自己绛紫的嘴,吐出了一句「你这个疯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食蜂的笑,刺耳而疯狂,正如她的内心,在蚁的心中是那样的扭曲。

「疯子?你,又比我好到哪去呢?」

食蜂抓住了蚁的肩膀,把她按倒在地上,后脑勺磕碰了一下地面,让她头晕目眩。

「在我为你创造的64次胜利的幻境里,每一次,你都会把我折磨的血模糊,让我尊严尽失,甚至还有几次让我的身体被切成了碎末,连法医都难以辨认……」

「这就是你逮住了施暴的机会,会毫不犹豫做的事情哦~和我做的也没有本质的区别吧~」

「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可怕的怪物,只是大多数人都没有像你我一样,得到释放的机会罢了。」

「从这点上,做出了这种事情的我们都只是茫茫疯子中,运气比较好的两个罢了。」

「所以,你可不能怪我哦~」

「毕竟你也会做同样过分的事情,丝毫不会手软哦……」

接着,无视了快要窒息的蚁,食蜂发出了最后的宣言。像是鸣响了蚁的丧钟,食蜂吹奏着胜利的号角。

「好了,你的梦该结束了。」

「你的这64次幻境真的给了我很多的灵啊。」

「从滴蜡到电刑,从分尸到兽,简直就是一本行走的刑法大全,在这方面,你是个天才呢。」

「那么接下来,我可要好好在你身上把它们全~部~试一遍了哦。」

食蜂擦了一点伤口上的血,将它捏在指尖,似乎在动情地受着鲜血的触

「嗯,这一次的血,也是很真呢,看来创造了60多次类似的记忆,我也成长了不少啊。现在的我啊,可是比谁都要擅长制造这种把人折磨到死的景象哦。」

她的指尖在蚁的口上滑动,不慌不忙地诉说着自己的心中所想。

「让我来告诉你,我现在在想什么吧……」

「就像将一整缸的开水强行灌进一个小杯子。」

「我要将这些记忆丝毫不差地,一股脑地进你的脑海……」

「你知道这些本该持续几天的记忆在一秒内进入你的大脑意味着什么吗……」

「你的大脑的信息处理会瞬间过载」

「你的痛觉神经会被刺一遍又一遍」

「你身上的每一个孔都会张开」

「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会被唤醒。」

「你会失,会高。」

「会有带着血沫的唾会顺着你的嘴角下。」

「你浸泡着的冰水里,会混入你污浊的体。」

「你狰狞的表情,会让所有人胆寒……」

「啊~那个场景,我真的好期待啊………」

「现在,开始吧。」

食蜂的声音变了,仿佛没有丝毫的情,只是像机械一般说出了预定的话语。

「当我的这只手触碰到你的那一刻,你会在这个世界会沉沉地睡去。」

「你会解开所有『心理穿孔』的控,将能力重置。」

「你的身体越来越沉,直到迈不开脚步。」

「你的嗓子没有了知觉,甚至发不出声响。」

「你的眼皮会开始变重。」

「你的呼开始变得有节律。」

「你将陷入最深的睡眠……」

「然后,在地狱中醒来。」

「彭」的一声,房间里发出了炸裂般的声响,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蚁的身体绷到了极限。

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蚁的脸上,蚁摔倒在地上,如同食蜂所预言的一样,失去了意识。

「好好睡吧,混蛋……」

食蜂颤颤巍巍地起身,几乎要力地倒下。

β(四)败者

身体的忍耐已经濒临极限,食蜂力地扶着墙,强忍着腹部的剧痛。

若是预计的时间再晚几分钟来到,食蜂的身体可能就无法维持像样的演技了吧。

「那个老女人,这次真的帮大忙了。」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云川芹亚高傲的面容,如同初饰利之于御坂美琴,仅仅通过技术就能轻松再现美琴的黑客能力。仅凭冷读,催眠,导等的技巧就能和她这个最强的神系天花板平起平坐的无能力者云川芹亚,这一次真切地拯救了她的命。

「」谎言「与」催眠「,这类事情,我要是想做,也是能做到的啊。」

绝境之中,食蜂第一次尝试了这个从云川芹亚那里学来的知识。巧妙地利用了自己能力的威慑以及蚁的心理,逆转了这绝望的局势。不但让蚁失去了战意,还在催眠中通过暗示让她解除了对其他人的控。可以说是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壮举。

「要是你在自己的能力开发以外,稍微了解过一点这种朴素的技巧,我都不可能赢得这么轻松吧……」

食蜂看着昏蚁,出了苦涩的笑。她的话里丝毫没有胜利者的虚荣,只是简单的陈述着事实。

「你一定是认为,我能被称为最强的神系能力者,仅仅靠的是」心理掌握「这个与生俱来的恩惠吧,我只要被剥夺了这个能力,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这,才是简单的心理战就能战胜你的理由啊。」

……

时间倒回到几天前,在放弃等待英雄降临的那一刻,食蜂祈就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首先身体状态是很重要的,为了最基础的虚张声势,她需要能够进行最低限度的活动。但是她那本就虚弱的身体还会被注大量肌松弛剂甚至媚药,想要自由活动绝非易事。

但并非不可能。

置于死地而后生,这便是食蜂的选择。只要身体被蚁折磨到了临界值,处于保险起见,蚁就会将她放到培养皿中治疗,在这期间为了保证最基本的心脏机能,连肌松弛剂都会放弃注,可以说是绝佳的机会。

在此之前,她细致地进行着准备工作,即使被那个丑陋的胖子侵犯,也在盘算着心中的计划,甚至趁其不备偷走了他的一包香烟。有条不紊地为下一步做着铺垫。

接着就是今天,再次被那群混蛋侵犯过之后蚁一定会亲自到来。她尽可能地顺从他们的动作,保留体力的同时,让他们像往常一样放弃铐住自己的双手。本来,以她这样羸弱的身体,天天遭受折磨就没剩多少体力,加上肌松弛剂的影响,只要关上门她就掀不起什么风。就连蚁有时为了看她挣扎的样子,也会刻意解开她的手铐。

没有了能力的能力者,本做不了什么。他们都是这么想的。

(「这些审讯剂,是」DA「在黑市上通的劣质品吗?」)

常放置在刑房桌上的东西,是除了藏起的香烟唯一一个能够利用的东西。

在进入常盘台之前,食蜂对学园都市的暗面早就有了解,虽然现在可能远不如蚁深入,也算是知道这款被淘汰掉的药剂有一个特殊的缺陷。

接触了空气后,会被氧化成易燃气体。

当然,没有剂量一切都是空谈,这点食蜂非常清楚。哪怕将蚁基地里所有的审讯剂都拿来,可能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更何况这里还有体的能力者在。

但是食蜂现在不需要用她给蚁造成伤害,只需要它出其不意地发出一声巨响。

「要开始准备力了呢」

食蜂取出了在地板下的香烟,用自己的头发丝与烟丝做成了引线,将它和盛有了半管易燃体的试管藏在了桌下,在末端点燃。

「接下来……」

食蜂手上攥着的,是遗留下来的闹钟碎片,在自己刚刚治愈的身体上留下伤疤,果然是需要勇气的啊。

「呲啦……」

她咬着牙,在自己的肚子上刺出了一道工整的伤口,强忍着剧痛,用肮脏的烟灰将其覆盖,以让其在关键的时候再出现。

接着,为了掩盖房间里的烟味,她拿起烟头,在自己的身上烫出了数个伤口。

「不做到这一步,本骗不过那个家伙吧……」

食蜂深了一口气,对着即将打开的大门低语:「那么开始吧,可能是我一生一次的演技时刻。」

火灾中曾发生过有人一跃跳到两米高的奇迹,在这样的绝境下,食蜂也被迫献出了一出好戏。

她将自己设定得变态且疯狂,一方面是因为这样能够最大限度地制造反差,勾出恐惧。一方面是因为经历了漫无天的折磨,让她逐渐能够本出演。

「心理掌握」是一张好牌,只是捏在手里的震慑力有时不亚于直接打出的效益。

她知道,蚁对「心理掌握」有多么的在意。那是种类相同,却永远过自己一头的能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心理掌握」的恐怖。

蚁相信「心理掌握」的力量为基准,食蜂写好了这个剧本。

憎恶着她的蚁与她在甜品店偶遇,怒气攻心的蚁用水果刀向她捅去。但是有同伴在场的食蜂并没有如她所愿的死去,反而利用同伴将她抓住,用尽各种方式折磨,还饶有兴致地用「心理掌握」玩着她,让她误以为自己才是真正的赢家,以体验从天堂到地狱的落差。

「反正,你也很难证明它是假的的不是吗?」

故事莫名其妙,不要紧;情节有些夸张,没关系;这本身就是一个疯狂的世界,一个明天太毁灭都不会奇怪的世界。

只要在对方可以相信的范畴内说出故事的细节,这个故事的真实就会增加。这是运用「谎言」的铁则。

「最重要的,就是让她混淆虚拟与现实了。」

怀疑自己的记忆,怀疑自己身处幻境,这是常人很难想象的事情。但是在超能力被当作科学正常研究的学园都市,在清楚的知道「心理掌握」能够做到什么的蚁面前,这件事情成了可能。

只要有一个显眼的,一目了然的证据,即使并不拥有决定,也能让她彻底怀疑自己记忆的证据。

那便是,食蜂用血擦掉身上的烟灰后,显出的刀伤。

那是蚁完全没能预料到的,与自己记忆的巨大冲突。

那一刻,局势逆转。那一刻,蚁的心真正地动摇。

几乎是无条件相信了自己处在「心理掌握」的控制之中,相信了食蜂所有的话语。

在恐吓中,她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不断凋零。

现在,就是催眠的绝佳时刻,一个即使是身为新手的食蜂,也不会失手时刻。

先是通过心理暗示,让她将「被食蜂的手触碰」当作临界点,接着用重复的话语一遍一遍地加深她的印象,让她对自己会昏睡坚信不疑,最后……

「彭!」

食蜂设置的试管被如计算的一样被烟丝引爆,食蜂的巴掌给了惊魂未定的蚁最后一击,注意力被引的蚁挨了这一巴掌,陷入了昏睡之中。

「睡吧,混蛋。」

食蜂冷漠地剥下了蚁的一身黑衣,将它的双手铐上手铐,摔碎了她用来使用能力的手机,甚至在她的身上取走了房门钥匙。

她看了一眼蚁肌肤上与自己如出一辙的伤痕,出了苦涩的笑。

这场最顶尖的神系能力者的战斗已经结束,不过,没有胜利者。

「我们本该是一条战线的啊,愉。」

「同样作为能力者被研究员摆身体,同样作为神系能力者承受着舆论的力,甚至被同样一个平凡的英雄拯救,又对同样一个英雄失望……」

食蜂坐在了她的身边,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她再次开口,既像是坦白,又像是质问。

「我不会否认我的存在给你造成了伤害,即使我没有那么做的自觉。就算我能理解你复仇的动机,也绝对无法认可你的所作所为。」

「你说过,你不是一个没有同理心的人,你对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源于你遭受过的苦难。或许这个世上本没有人能够冠冕堂皇地对你说教,因为没有人能完全站在你的立场上思考。但是,你创造了这么一个人。」

「那便是我。」

「现在的我,和你经历了同样的黑暗,经历了贞洁被玷污,尊严被践踏,同伴被夺走。甚至希望被碾碎……」

「但是,我绝没有想让别人体验同样的痛苦,这便是我和你的差别……」

她站起身,第一次有这般酣畅淋漓的觉:「你的剑,指错人了。」

「勇者愤怒,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刃向更弱者。」

「你很可怜,但是你真的很懦弱。」

「你没有勇气思考谁是你真正的敌人,没有勇气将剑指向那个庞大的势力。只是选择了一个表面上的容易复仇的对象,企图通过伤害他人让自己的心里获得平衡。」

「也因此,你不配得到他的拯救。」

少女深了一口气,眼中浮现出了那个人的身影:「我知道,他对我们有多重要。」

「我也知道,我们有多么期待能够获得拯救。」

「但是正因如此,我们才应该恩我们所获的一切,因为英雄并没有救所有人的义务。」

「请记住,天助自救者。英雄的存在,不是我们懦弱的理由。」

「永别了,愉,还有你为我创造的地狱。」

「我是绝对不会再想起你的。」

食蜂扭动了门把,走出了那扇门。

熬过了漫长的黑夜,终于来了光明。

——————————————————

「接下来,只要救出润子就好了。」

虽然蚁原则上不会对润子做什么,但是如果她因为食蜂逃跑而气急败坏,事情就不太好说了。如果不能在蚁醒来之前找到润子,食蜂是怎样都没法放心的。

「哦呀,这不是那个身材超好的小妞嘛。」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走道里响起.那充望,毫无理的声音。

(遭了!)

食蜂头也不回地向出口跑去,但是身体羸弱又浑身是伤的她早已失去了逃走的能力,她的长发很快便被男人攥住,整个身体被按在了地上。

「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但是你要是逃走了,谁来伺候我的老二呢?」

他死死地攥住了食蜂的手,将她的手臂攥得生疼。

(「这家伙,本就没受到控的影响,是凭借自己的意志……」)

「啊……」

食蜂那人的部被用力地攥住,像是要将手中的气球捏爆,男人暴力地着。

他坐在了食蜂腹部的伤口上,一只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我只要能够到就好了,不管是被控还是自己来,你可别想坏我的好事啊!!!」

粝丑陋的男在食蜂的眼前晃,顶在了食蜂的大腿间。

即使并非是第一次被这个人侵犯,但是此刻的食蜂却怒不可遏。她是付出了那样大的努力才逆转了这绝望的局势,竟然还要被这种脑子都是做的废物折磨……

「可恶啊————」

食蜂奋力地抵抗着,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怎么能就这样放弃,润子还在等待着自己,自己决不能……

「你—给—我—从—她—身—上—滚—开啊啊啊啊啊!!!」

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紫的旋风在头顶炸裂。解除了控的帆风润子,一脚踹在了男人充油脂的腹部,那用「天衣装着」强化过后的踢击,让他的身体血模糊地砸在了墙壁上。

这一次,真的结束了。

「女王大人!你没事吧!」

润子回过头,皎洁的脸庞恢复了血,紫的长发柔顺有光泽,显然和食蜂遭受了不同的待遇。

「太好了……」食蜂出了暖心的微笑,扑到了润子的怀里。她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下,真正地松了一口气。

「当然没事了。」

「正因为有你,我才会得救啊。」

英雄可能会迟到,但是同伴永远可以相信啊。

———————————————

「说起来啊,润子。」

「怎么了?女王大人?」

「没有人负责给你注封印能力的纳米机器人吗?」

————————————————

高速上,狡蛛千荣开着由乃的车,哼着小曲朝着远方驶去。

「你的心情好像很好嘛,狡蛛君。」

粉发的少女坐在副驾上,淘气地戳着狡蛛的脸。

「嗯,在不会惹麻烦的情况下,做了一件想做的事情。现在心情很舒畅呢。」

「诶?好可疑啊……不准花心哦?」

少女的声音像是一粒软糯的果糖,给车内的空气带来了甜味。没有人注意到这甜的氛围之中暗藏着杀气。

「为什么你会觉得这件事和女人有关呢?」

狡蛛苦笑了一下,用不会被认为是敷衍的语气回应道。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少女的表情已经大变。

「又是哪个女人!!!」

仿佛突然切换了频道,少女的怒吼在狡蛛耳边炸裂,狡蛛吓得猛地一灵,方向盘险些失灵。

「你突然干什么啊!」狡蛛显得有些恼火,心理暗骂由乃的幼稚,似乎希望她意识到刚刚的行为有多危险。

「喂!!!」

话音未落,方向盘被突然被猛地拉了一下,挡风玻璃的景观也一阵模糊。车子毫不意外地失控了,若不是他及时踩刹车,可不会落到撞上护栏这么温柔的结果。

「你疯了吗……」

狡蛛刚要这么叫喊,却猛然住了口,他看到了由乃那张病态的脸,以及那悬浮在空中,随时都有可能被点燃的石油。

(这家伙,不太对劲,就好像是什么限制突然解除了似的,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怎么会这样)

刚这么想着,石油被由乃的「控」泼到了狡蛛的脸上,由乃点起了一个打火机,在狡蛛的脸庞晃悠着。

「等一下,等一等……」

车门被撞得变形,狡蛛被困在了车中,他被由乃的举动吓得冷汗直冒,完全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了哦,花心的狡蛛君是不会永远和我在一起的,所以我在刚刚想到了这个能让你待在我身边的唯一办法。」

「只要毁掉了你那张帅气的脸,你就没有办法和其他女孩子在一起了吧。可能会稍微有点痛,但是为了由乃,你可以忍耐的吧……」

「不,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变态的想法,明明前两天我和你往的时候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熊熊的烈火灼烧着狡蛛的脸,让他发出了凄厉的哀嚎,他每每尝试着用能力去修复脸部的损伤,都只会再次被火焰所破坏。恍惚中,他听到了由乃的喃喃自语「变态吗,以前蚁也这么说过我呢,还用能力给我的思想进行了限制,让我一直保持冷静,不要出格呢。」

「不过刚刚,这个限制不知道什么原因解除了呢。」

她抚摸着狡蛛那张用能力都无法复原的脸,出了渗人的微笑。

「太好了呢,这样狡蛛君就属于我了。」

「我你哦。」

β(终)破茧成蝶

事件的处理,比食蜂想象的还要顺利。她披着女王的假面,利用能力之便,将真相隐藏,将影响降低。施暴者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学园都市也恢复了往的秩序,一切都是那么宁静而恬美。

「又来到这里了呢,该说是命运吗?」

食蜂坐在草坪上,眺望着一望无垠的人工湖,受着晚风拂过自己的脸颊。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今天,她不再期待着偶遇,也不再奢望着奇迹。

「差不多,该从那些幼稚的幻想中毕业了吗?」

食蜂望着那个人送给自己的防灾哨,哽咽着,拾起那些金的往事。

「真的,太天真了啊。」

水中,倒影着食蜂冷漠的脸,以及那随着晚风飘扬的,蜂的长发。

现在的自己,和当时不太一样了吧。

曾经的她,是那样珍视认为那份不可能有结果恋情,将与那个少年的回忆当做宝藏,也因此作茧自缚,被过去所牵绊。现在,也该意识到了。

食蜂不曾想过,它会成为自己唯一的弱点,会深深地伤害到自己,甚至伤害到自己最亲近的人。

如果保持天真要背负这种风险的话,我就只能选择成长了。

大多数人都不是自己想要成为大人,只是不能再继续幼稚了吧。

天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由缎带包裹的防灾哨落入了平静的湖面。食蜂没有勇气去注视着它沉入湖底,力地仰躺在了草坪上。

那个遥控器,第三次抵在了自己的太上。

「就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那一天,少女挣了回忆的茧,伴随着阵痛,羽化成蝶。

【获得结局,破茧成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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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闲扯】

咳咳,照例聊一下这篇文的剧情。

本意是写一个h版的新约十一,现在看来是基本完成了任务,可能这场最强心理系能力者的智斗远没我想象中的彩,但是也是我目前所能呈现的最佳心理战了。总觉得食蜂和木原老贼的这种千层饼大战,才是顶尖神系能力者应该又的战斗啊。

你什么时候产生了我没使用镜花水月的错觉!

这个绒地毯,原来我在梦中。

大概是借用了这种元素的觉,食蜂凭借演技让蚁产生动摇,怀疑自己处在心理掌握制造的虚假世界之中,最后被一发引注意力的声响和催眠带走,这样的战斗,你喜吗?

食蜂这个人物,我在动于上蜂的恋时,还是有一些遗憾的,总觉的独自美丽的食蜂才是我心中的女王。那么,就写一篇同人让我的私心广为人知吧。

α线的食蜂,始终没能放弃那个白马王子会从天而降的幻想,却反而被蚁抓住了把柄。甚至怀疑真正前来帮忙的上条是幻觉,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而β线的女王放弃了天真的幻想,靠着自己的坚毅,通过自己的努力(学习了催眠以及谎言的技巧),在同伴的帮助下,以及自己的人格魅力(狡蛛帮了一手),才终于化解了这个危机,这样的女王应该更加讨人喜吧。

顺带一提,狡蛛这个人物也算是恶有恶报,栽在自己一直当作收藏品的「女」手里,这个结局,你们又能否接受呢?

就说这么多,各位读者老爷们,下次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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