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魔帝艾拉蒂雅】(序幕:01-05)【作者:月见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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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见闪光

字数:337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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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衡乃世之常理。此意即为,万物都有自己的长处和弱点。而生为最强魔神的艾拉蒂雅永远都想不到,自己的弱点竟然是H!?于是毫无防备地中了远古的诅咒,挂上具,失去力量,发情不断,还得横穿这片险恶而混的魔界。旅行,战斗,结识同伴,遭逢恶意,然后经历各种各样的H,见证这个自己从未好好看过的世界,然后经历各种各样的H。最后艾拉蒂雅能够找回自我,重回王座,还是就此沉沦呢?

——

心血来的H文,想要尝试各种各样的写法和play。

首次投稿,对各种事情都不甚悉,如有疏忽还请指教。无论好坏,都请务必留下您的情和意见,让我得以不断进。

非常谢!

——

序幕第一章神的遗迹与初次的绝顶

弗弗拉奇冷汗淋漓。

他缩在幽暗岩窟的一角,心脏跳个不停,作为被通缉了好几千金币的大盗贼,想不起来自己上一次如此紧张是什么时候。这里位于无尽山脉内部,魔界的东部边境,尚未有人成功跨越的危险秘境,因为沉睡其中的大量远古遗迹,引着一批又一批想一夜暴富的冒险者来此飞蛾扑火。

弗弗拉奇承认自己也曾是那些蠢货中的一员,不过运气还好,虽然没有挖出什么魔神器,换来一辈子用不完的金币,或是干脆就此成为魔界上位者中的一员,但也没变成魔兽的粪便,而且,因为一些「小发现」,这里成了他躲避埋伏赏金猎人的不二之选,也是能逍遥到现在的最大理由。

现在这也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他稍稍过气来,不多停留,沿着往深处走。随着深入墙壁逐渐变化,越来越多人工修饰的痕迹,还蔓延着紫红的纹路,仿佛呼一般在黑暗里一闪一灭,看起来格外诡异。他一步不停地走到最深处,尽头是一面金铸造的大门,在这距离地面不知几千米的深处,高和宽都不可计量,大得让人失去距离。门上刻着一只硕大的魔兽头颅,不知种类,只觉得格外狰狞,魔兽嘴里咬着一颗紫红的宝珠,周围蔓延的血管样纹路的源都连在其上。

大门上不见锁,但随着人的靠近宝珠的光辉逐渐增大。弗弗拉奇从怀里取出一枚同样颜,但体积远小的多的宝珠,两者间隔空连起魔力的线,然后扩大为一人宽的光柱。他正要走进光柱,身后突然传来轰鸣,黑的魔炎蚀穿山体从头顶落下,透着毁灭气息的火海中,一个纤美的身影飘然落下。

弗弗拉奇顿时一窒。

那是一位举世无双的绮丽少女,披着水银瀑布般的及膝长发,正逢二八年华的青稚面容上,五官致得让一切大师工匠自惭,金的眼眸却透着能让巨龙俯首的威,脑袋两侧更有漆黑的螺纹尖角,直指天际宛若天生的皇冠。她左右护手上各铭刻有太和月亮的图案,底下则垫着长过手肘的是黑丝手套;身上是一件低肩的短袍,黑底金纹,贴着小巧的房和纤细的肢,于部曲线的起始处披下雍容华美的后摆,有黄道圆环,周天星辰,一直垂至脚跟,前摆却只能堪堪盖住私密,配合只保护到膝盖的高跟长靴,惹人遐想的凝脂大腿几乎全部地展在外,更甚至衣摆飘扬间,还能瞥见更上面的紧致小腹与毫无遮掩的人鱼线。

只是一瞥,弗弗拉奇就觉得血脉贲张,下体硬得难受。

但他呼一窒的理由并不只是因为少女的美好和惑。

——还在于她要带来的毁灭。

魔帝艾拉蒂雅,于十年前以绝对力量碾灭所有敌对者,登上王座,无可争议的魔界最高支配者。相比于美丽而惹人怜惜的外表,其冷酷无情的格和作风更让每一个魔族颤栗。

该死的,什么狗运气,不就揩个油吗,让我招惹上这种存在!

少女轻轻着地,抬眼看见盗贼,不作二话,抬手就放出滔天的金雷霆。弗弗拉奇连一丁点试探威力的兴趣都没有,慌慌张张地跳进身后的光柱,闭上眼睛,紧张地等待结果。外面一阵噼里啪啦的轰鸣,不用去看都想象得到雷光在这中肆的景象,但过了许久,预料中的痛苦都没传来,他小心地睁开眼,发现金雷霆都被阻挡在光柱外,尽管一刻不停地无死角围攻着,尽管光柱也是摇摇坠,但毕竟坚持了下来,而自己已被送到金大门上的宝石前。

嘿,看起来你也没那么了不起嘛。

让我进到里面去事情就不一样了。有本事再追进来啊?

他回头看到银发少女脸上些许的错愕,得意地竖起中指勾了勾,再发了个挑衅的语。

————

放出第一片魔炎时,艾拉蒂雅就觉到了这片区域的不凡。

若是寻常的泥土和岩石,自己挥手间就该整座山脉一同蒸发,但现在却只能熔出一条通道。而到了下方的金大门前就更是奇异了。就算没抱着打穿整个魔界的决心,自己也是相当程度上的没有留手了,完全没想到会被早已失去主人的死物拦下。

虽然不算热衷政务,但艾拉蒂雅也没有巡查领地,开疆拓土的好,出现在这边境之地只是因为觉到了陌生的神气息。这是一件不能放过的事情。魔界土壤贫瘠,气候恶劣,但只论魔力质量确实无可挑剔,是窥探乃至夺取神域的好地方,什么时候诞生新的神明也不奇怪,而地底之下,也埋藏着不知多少沉睡至今的远古魔神。但这些对她而言都无所谓,神的源头是什么都无所谓,如果是死了的,那就夺取,如果是活着的,那就击倒后再夺取。伟大魔帝的字典里没有涉这个词。

最后因为一些小小意外,所发现的就是这个大门,和后面沉睡着的遗迹了。

那个民碰巧拿到了钥匙吗?难怪可以在自己面前传送逃走。也罢,既然帮忙带了场路,那我就稍微忘掉你的不敬,让你死个痛快吧……

——然后在这时她看到了弗弗拉奇新的挑衅。

很好,自寻死路。

你会在深渊监牢里后悔自己的出生。

艾拉蒂雅两手在身前拉开,掌中不再是花哨的魔焰和电光,而是致密的深渊魔力塑形成暗黄的长身上有枯藤、落樱、以及黑鸦,尖上则放着残般的光芒,照处连空间也在发生扭曲。她将这魔力的造物一把抓起,仰举,对着大门径直掷出。

终咒·黄昏之

没有轰鸣,没有冲击,因为空气也在沸腾的魔力之中湮灭。扭曲的光芒后,金大门整个地消失不见,原先的位置只留下一团不可捉摸的混沌。她毫不犹豫地踏入其中。远古的遗物也不过如此吗,简单的空间魔术而已,真的老老实实埋在地底的遗迹早就被挖干净了。

果不其然,周围景骤变,一瞬间后她已踏在一间大殿的正中间,或者也可能是一条过分宽广的走廊。其地板用镜面般的黑大理石铺设,头顶氤氲着粉的雾气,看不到天花板,而两边则每隔三十步立起一对两人合抱的圆柱。圆柱上有雕刻,全是身姿曼妙的少女,与男人、触手、机械、巨犬甚至说不上来是什么的生物做着之事。

………………品味真差。

踏入陌生的领域,身体没什么特别觉,反而魔力变得更活跃了些,只是一些简单的权能变得难以使用,既然是处在敌对的神域里,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是坏消息,毕竟要只是个不敢见人的下位神,那特意走这一趟可就太无趣了。问题是现在还有多少能用,又用到什么程度不会让这个小型的异空间直接崩溃呢?

「发现入侵者,认定为魔神级未受控隶姬,得到许可,开始捕获。」

正酝酿着这些问题时,四周传来这样的警示音,同时部分雕像醒转过来,陆续从柱子上跳下。警示里用的语言不是现在的魔界通用语,不过艾拉蒂雅理所当然的听得懂,当下嗤笑一声。

捕获?

你们的创造者活着时也许还能作为对手,现在就一群废弃物?

正好来当当靶子吧!

秘术·常暗之翼。

漆黑的羽翼从银发少女背后展开,她一手端着魔焰,一手拉出雷电,飞行间随手挥洒就铺出广袤的毁灭之海。这些活起来的雕像千奇百怪,婀娜少女,丑恶雄兽都各有数,不知多少岁月过去依然栩栩如生,不论品味和审美,光这技艺就称得上难得的遗物,但艾拉蒂雅全然不在乎,只要是动起来的就要打成碎片,甚至施的兴起,抬手召来巨硕的魔剑,将两侧的柱子切得七零八落。

汹涌的魔力中,突然有一只巨人突破了火海。魔焰去它的灰质外层,出内里金的身躯,而其威势不减地冲到少女面前,重拳挥下,后者不闪不避,站在原地抱着,任着比自己身躯还大的金手臂砸下,然后在一寸之外被六边形的魔力屏障拦下。金是法术抵抗最为优秀的材料之一,但要面对自己仍然远远不够,艾拉蒂雅右手虚握,面前空间扭曲,巨像就被一点点地生生缩成一个小球,她在手中颠了颠,就随意地丢弃一边。

这才有废弃物的样子…………!?

银发少女突然动作一僵,惊讶地探向自己的脖颈,那里被戴上了一只华美的黄金项圈。魔项圈?什么时候做的手脚?竟然能瞒过自己的知?艾拉蒂雅内心有些错愕,但是不足挂齿,想用这种对付下等魔族的东西来限制自己的魔力,简直异想天开。

她给食指注入魔力,稍稍用力,便将项圈整个扳断,但旧项圈的碎片还没落地,黑的光点凭空生出,凝实,一只新的项圈又出现在少女的细颈上,灿金的底座上镂空着荆棘的图案,再以紫水晶和粉的碎钻加以点缀,更加华美,但也束缚得更紧。

诶?????

艾拉蒂雅到自己的魔力运转似乎变得真的艰涩了一点。

这是……用自己的魔力生成的咒缚器具?要破坏它就得用上更强的魔力,但那样只会被反过来利用造出更强烈的咒缚,只要在这个遗迹里,就是一个死循环吗?

真是……

趁着她发呆的空隙,更多的金傀儡冲破了火海,从四面八方围向中间的小小身影。

——小花招!!!

下一刻漆黑无光的深渊神力爆发,顺应着主人的不屑,将剩余的傀儡和雕像全数涤一空。深渊气息扫过之处,无论金还是大理石全数失去光泽,只余下一片死寂的灰。

艾拉蒂雅还没口气,那象征着不知谁的力量的黑光点又贴着她的身体浮现出来,这次她有所预备,驱咒,法术反制,魔力屏障,想得到的防御方法一股脑地丢上去,但没有一个起效,反而更壮大了光点的声势,最终只能目送其在上臂和左腿部,化为和项圈同样风格的圆环。

哼嗯——

少女一声闷哼,觉身体变得沉重了许多。这次是制力量的臂环和抑制速度的腿环吗……

……要先回外面一趟吗?

出于自尊心,艾拉蒂雅不想承认自己遇到了挫折,但这透过防御直接作用在自己身上的防卫机制确实让人有些不安。待在敌对的神域里没法解析,至少换个安静的地方……

然后在前方的拐角处她看到了那个盗贼的身影。他贴着墙壁,猥琐地朝这边窥探了一眼,似乎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又慌慌张张地乘着宝珠开出来的光柱远去了。

——于是艾拉蒂雅立即抛弃了暂时退避的想法。

像这样开辟于异空间的殿,一般不会只有一个出口,他既然拿着「钥匙」,就可能借此逃到任何可能的地方去,想再揪出来又要一番功夫。

怎么能容忍这种民再逍遥一段时

我是艾拉蒂雅,管控深渊者,魔界的至高主宰,我要消灭的存在,多呼一秒都是对自己威严的损害!

戴着这个腿环速度提不上去,艾拉蒂雅直接打穿墙壁抄近路。墙后是一间寝室,意想之中的奢华华美,四处垂着粉的纱帘,生活用具非金既银,但丝绒的大上挂着的铁链和镣铐让这一切显得别有意味,而头摆着的药剂,柜子里藏着的器具,就更让人没有确认的兴趣。

新的击者是一群妖灵,都是赤身体的少女,蒙着眼,身上各带有刑罚的痕迹和的烙印,表情扭曲,不住发着直刺灵魂的尖啸。这些昔的房客即使死后灵魂也被奴役在此,为遗迹主人耗尽最后一丝价值。听起来真是可怜呢?

那就现在立马给我安息吧!

秘法·魂钟。

艾拉蒂雅毫无同情地打个响指,魔力与神的双重冲击伴着响声释放,妖灵们甫一接触便化为轻烟,而寝室里的摆设也没能幸免,在冲击下一起化为碎片。她再摊开手,这次是纯粹的罡风,轰开对面的墙壁,后面是又一间大同小异的房间,她也大同小异地将之摧毁。考古学者的哀嚎她可不管,对艾拉蒂雅来说有价值的只有神

更何况现在正在气头上。

角落里啜泣的声音,在深渊气息还没扫到的角落里,蹲着一个美丽女人,也是幽灵,看着没有什么残废,也还没被妖灵们扭曲。艾拉蒂雅直接无视,正要继续赶路,突然小腹一热,一股难以言喻的觉扩散开来,让她不一声,呼也急促上了几分。她停下脚步,起衣摆,看到异样的源头,小腹正对子的位置上浮起了一个紫红的心形纹印。回过头,刚才啜泣的女人已经接近到了近处,身上也有着类似的纹,只是要比自己的简略些许,她全然不见先前的啜泣模样,狞笑着向艾拉蒂雅拥去,两道纹随着距离的接近逐渐共鸣。

竟然————

艾拉蒂雅一爪撕碎幽灵,也将共鸣扼杀在萌芽阶段,身体已经气得发抖。

竟然在我的身体上画这种给低奴隶、母猪的标记!

这是在愚我吗!?

毁灭的魔光冲天而起,将整个遗迹打了个对穿,头顶崩塌下来,艾拉蒂雅开着魔力屏障强行撞开,右腿内侧又是一热,她不作理会,反正又是什么下的印记吧?还有什么花样,等我把你们和这遗迹全部挫骨扬灰后再一并洗去!

扬手将面前的巨大落石送进虚空,崩落的世界里艾拉蒂雅终于再一次找到了盗贼的身影。距离隔了近千米,后者在视野里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点,但这本不足为道。少女在身前一合掌,成千上万的利剑于身旁现形,层层叠叠铺展开来,遥指着远处的目标,务要封锁一切逃的可能。

终咒·屠杀剑雨……

但施术者自己却打了个趔趄。

在剑雨释放的前一刻,那黑光点又了上来,这次是化出一具眼罩,遮去了少女双眼的视野。施术者指挥错了方向,那么再壮观再宏大的剑雨也只能打个寂寞,然后在轰出的隙里,有成群的触手钻出。

还有完没完!?

「耶梦加德!」

魔剑伴着呼声自虚空到来,通体散发着不详的气息,剑格处衔尾凶蛇绕出奇异的圆环,眼睛还闪着猩红的光。这把剑以远古噬世界的蛇之魔神命名,也切实地继承了前者的权能,无需使唤,自发转上一圈,便将袭来的触手通通斩碎,然后才落入少女手中。更多的触手疯狂的如水般涌来,顷刻后就盖过艾拉蒂雅所站的位置,但她已在百米之外现身,还顺手将不知从哪里顶着落石赶来的巨像一刀两断。

包括闪现在内的瞬间移动不过是基础术法,就算没有视力,魔力知也依然正常,影响无足轻重。虽然这东西能屏蔽自己的「魔眼」确实让人有些惊讶就是了。艾拉蒂雅抬手确认了下脸上的触,眼罩锁死在脑后,没有解开的地方,意料之中,不过这种程度。她提着魔剑耶梦加德,无所动摇地……

呀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和一丝甘甜快击折了少女的

疼痛??

口???

为什么????

她难以置信地触向自己部,指尖碰到了一个冰冷的金属环。

这是…………环?????

——金的圆环,一边穿过少女小巧的头,一边带着紫罗兰的坠子,牢牢地固定着,稍一拉扯就带来难忍的苦痛。

不、不会吧?

不可能吧?

这、这只是无主的遗迹啊!?

怎么可能伤到自己的!?

肯定有……咿!?!?

——然后没等艾拉蒂雅过气来,同样的坠饰也挂上了她的肚脐。

等、等等。等一下。

少女内抵着膝盖,弯下身来,一时无法呼。这和战斗中受伤时完全不一样的疼痛,以及夹杂在疼痛里的什么触,令她完全无法适应。

这很奇怪啊……这……我…………

遗迹当然不会理会她的要求,碎石啪嗒啪嗒地被挤在,更多的傀儡护卫从其他地方赶来。

总之,不能再随意挥霍魔力了,这里先用耶梦加德……

她挥舞魔剑,圆月般的剑痕残留在空气中久久不消失,将自己撞上来的傀儡轻松切碎,但幽灵身形飘忽地绕过天罗地网,这些平时本不会出现在伟大魔帝视线里的下级怪物,被这座遗迹的力量强化,又赶上艾拉蒂雅心神动摇,大幅地减少了魂钟的魔力供给,终于有一只成功突围,给了少女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嗯啊——」

造成伤害当然是不可能,即使不算身上的防具,魔神的躯体也不是凡物可以伤到的,下一刻幽灵就被艾拉蒂雅撕成一缕青烟,但是彼此的纹几乎贴到一起共鸣,酸麻又炽热的触顺着脊椎爬上脑髓,让银发少女忍不住发出一声妖的呻,大腿间有水滴下。

这什么啊!?

艾拉蒂雅脸通红,恼怒和羞溢于言表。耶梦加德的剑痕扩散,将剩下的傀儡扫尽,少女的面前再无阻碍,全速振翼向着盗贼冲去。你这家伙……你这家伙!!!让我蒙受这种辱!即使不算这些,这个遗迹的钥匙也绝不能再留在你手上!

耶梦加德的纵劈被斜刺里伸出的银黑手臂挡下,弹回空中。星陨钢,和金相对,抗挥砍和冲击极为优秀的金属,顶级铠甲的首选材料。不过这在魔剑面前什么也不算!艾拉蒂雅隔着许远空挥,耶梦加德摄取华,眨眼间就把通体星陨钢打造的巨像成废铁,向下方的盗贼崩落,后者匆忙闪避间,抓在手里的宝珠被一块废铁碎片打落,蹦蹦跳跳弹向远处。

这下可终于再没什么能救你的命了。战靴的高跟叩击地面,艾拉蒂雅在地面接力。下一击就结果你……!

地面突然消失不见,底下是一片巨大的水池,内里翻涌着粉红的黏稠体。少女不耐烦地咬了咬嘴,身体稍稍有些失去平衡,不过常暗之翼还在,只要一振翅就能飞离,这种低级陷阱本不可能……

呜哎!?

但下一刻她却僵在了半空。

股、股里有东西!?

还、还在动!

等等,快住手,不要,不要再往里钻了!那里…………呀啊——!?

冰冷而坚硬的无情地向着少女的腹部发出进攻。生为魔神,没有排的需要,艾拉蒂雅从未使用过的后庭第一次遭到的入侵就是如此的野蛮和暴,当下如遭重击,脊背竭力后仰,头脑一片空白,常暗之翼再自然无力维持,就这么散成漫天黑羽,也再没有能支撑身体的事物,扑通一声落进池里,顷刻被里面的不明没。

——什么的,才不会呢!

在池子底,艾拉蒂雅撑出一个球形的结界,阻隔着黏稠体的靠近。这些体不知道成分,但包含有遗迹创造者的神力,仅仅阻隔都比想象中更困难,被触碰到身体更是不可想象。但只是这种程度的话还……

她还没从后庭遭受到的,而且现在仍在持续的攻击里缓过气来,急促地着气,但神出鬼没的黑光点又不约而至,这次绕着少女的整个躯体,隔着眼罩,用魔力知知晓了它的形状后,艾拉蒂雅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

骗人的吧……

住手啊!快滚开啊!

只有这个不要!只有这个,太过分了……呜啊啊啊!?

这次连内心的呼喊都没做完,黑光点就已成了形。金的锁链绕上少女纤细的躯体,以环为起始点,挂着黄金的坠饰,在织后绕过侧,接在的尾部,再分成六条贴着瓣绕回前侧,每一条的末端都是一个扁平的小勾,一边三个地勾住未经风雨的,然后一齐收紧,将艾拉蒂雅纯洁紧致的小一口气拉开到最大限度。

——————!!!!

艾拉蒂雅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魔力运转也被强行中断,只能绝望地看着包围自己的黏稠体倾倒而下。后者仿佛有灵智一般,一触及少女的身体就竭力往里面钻,钻入嘴巴,鼻腔,气管,肺部,肠道,当然更多的,是顺着刚刚才被拉开的小一口气上涌。

这、这什么啊!?

淌过的地方,无穷无尽的快向艾拉蒂雅的意识涌去。

不要!?渗进子里去了!?

小腹的纹散发着前所未有的亮光,将神力源源不断地从池黏取过来,注入少女体内,遍每一血管和每一寸肌肤,再顺着体表的金链条循环回来。

好热,好烫,好难受,要……要不行了…………要……没法思考了…………

完……完蛋了…………

——于是,就这么两眼翻起,四肢搐,呛出几个小小的气泡,以冷酷强大著称的深渊魔帝,在无法呼的媚药池里达到了自己人生初次的绝顶。

————————————

弗弗拉奇咂着舌,站在岸上看着媚药池的翻涌一点一点平息下来。

喂喂,可真没想到要用到这个啊。

自侥幸得到钥匙以来,他不是第一次利用这个遗迹摆追兵,这遗迹对女有着奇特的效力,贸然深入者往往要不了几十秒就会被调教成一只母狗,虽然里面的财宝带不出去,但靠这个贩卖奴隶,还是给他赚了笔不大不小的钱。

而这次中招的,哈哈,看来自己终于时来运转啦!

他兴奋地着手。

不过在那之前,得先把她从池子里出来才行,这么久没动静,不会在里面淹死了吧?这可是不知道多少倍浓缩的媚药华,普通女人沾上一滴就会发疯,不小心搞坏过几个以后,他就再也没用过了——毕竟完全不剩理智的奴隶也不值钱——但这婊子也太强悍了,追了这么久,快一个小时了吧,毁了半个遗迹还能继续动弹,不赶紧找个办法把她丢进去鬼知道这遗迹还撑不撑得住。

该说不愧是伟大的魔帝陛下吗?

真期待她现在的表情啊。

面彻底平息,弗弗拉奇再等不下去,举起宝珠唤来附近最后的一具傀儡,也是星陨钢铸就,指使它到池里找到追击至此的少女。但傀儡还未踏进池子,一道黑锐光从水底刺出,将之一刀两断,再化作黑烈焰爆发。漆黑的火海中池中媚药大半被蒸发殆尽,一个纤美的身影从其中渐渐升起。

喂喂,开玩笑的吧?

艾拉蒂雅戴着项圈,蒙着眼罩,浑身被黏浸透,但仍然挣扎着回到了岸上,两脚刚一沾地,浑身就剧烈颤抖了一下,打了个趔趄,无比的狼狈,但魔帝艾拉蒂雅,以一己之力,,踏着连带着数名魔神在内的无数尸骸登上至高王座,只要她还能动弹,就没人能自认为占得胜机。

该死,这什么怪物啊,这可是在那个池子里泡了足足五分钟啊!

她佝偻着,微微张着嘴,但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是娇息。颤抖的右手向着这边举起,毁灭的魔力在指尖汇聚,不需要多大的阵仗,在这个距离,只需要一个弹指就能让盗贼灰飞烟灭。这就是两者的真实差距。

他妈的,还想说转运了,结果还是要死在今天……

「咦呀呀呀呀呀呀————!」

——但就连这一个弹指她也没能打出,出现在下体处的一道细微闪光摧毁了艾拉蒂雅最后的坚持,一道馨香的热自两腿间出后,银发少女夹着腿跪落,再然后上身伏倒,脑袋直接贴在地面上,再也起不了身。

哈哈,果然还是转运了嘛。

短时间内多次改变了对自己运气的评价,弗弗拉奇确信对手再也无力反抗,得意洋洋地走到近处,居高临下地打量这寻常无人敢于直视的存在。快一旦决堤就再也无法抑止,银发少女的肩膀不住颤抖着,下身还在淌着,绮丽的面容被愉所扭曲,惹人怜惜,但更使人继续探寻这后面还会有怎样的表情。

「所以伟大的魔帝陛下,现在也只是条撅着股发情的母狗啦。」弗弗拉奇一脚踩在艾拉蒂雅的脑袋上,就算这样后者也没有反抗,只是呜咽了几声。于是他彻底放下心来,开短袍的后摆,欣赏起下面的风光。至今尚未受人触碰玷污的秘地,如今被,挂上钩子,一副可悲下的模样。内敛的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翻开,但内里樱的媚道口就不可避免地暴无遗,还可看到隐隐约约的处女膜,担当着子前最后的防御。在小的顶上还卡着一枚心形的蒂夹,嗡嗡地震动着,就是它给了艾拉蒂雅最后的致命一击。「还是,其实你原本就期待这种发展?穿着这种衣服,股和小到处走,就是想被男人干的吧?还什么魔帝呢,简直是无可救药的娼嘛!」

他说着,一巴掌拍在面前的翘上,冲击震得链条和上面的挂饰叮当作响,艾拉蒂雅顿时一个搐,脊背反式地弹起,然后又无力支撑地再度倒回地面,口中的娇再急促了几分。在媚药和身上具的夹击下,现在只是这样简单的刺就能将她送上更高的绝顶。

子小小股倒是翘的……」弗弗拉奇把右手张开又合上,受了一下拍击的触,忍不住再度起来。妈的,手真好。大子大股的女人见得多了,弹劲这么好的还是第一次摸。他看着银发少女在自己的肢扭动,等着后者稍微适应后,突然抓住链条向外一扯。

「————————!?」

艾拉蒂雅的脊背又一次弹起,疼痛和快混合的尖鸣久久不消散,几晕厥。

呼,这链条,是金吗?之前落入这里的女人都是最多变出一套皮革拘束衣就完了,竟然跳过这么多直接变成了最上级的魔法金属,真是个怪物啊。不过再怎么样现在也被驯服的老老实实啦,之后要怎么手呢?安迪还是巴达尔?堂堂魔帝变成了这副模样,就算他们胆子再大也要被惊掉下巴吧……

不,在想什么呢?拿着这种货还想着去换钱?与其跟那些商讨价还价,当然是靠着这女的支配这个世界,到时自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哈,靠着母狗便器统治的魔界吗,那也太有意思了。

不过那些都是以后的事,现在要先让老子完再说!

他将银发少女翻过身来,两腿分开,亮出早就得发痛的巨,稍稍对准,就要刺下。魔帝陛下,股都那么好了,小也不会让我失望的吧?看到你第一眼时就积蓄到现在的望和被追杀的愤怒,我可有很多东西想要发一下……

但突然有一只手搭上了他的口,裹在黑丝长手套里,戴着铭刻太图案的黑银护具的一只纤纤细手。

「秘法……哈啊……深寒监牢……」

艾拉蒂雅用最后的气力地吐出咒文。这是她有生以来最为艰难的一次施法,平随念而至的术式,这次要拖着沉滞的魔力完成,中途无数次地被绝顶打断,但总算……是来得及了……

弗弗拉奇连反应都没有地被封入冰棺,表情还维持着前一刻的狰狞和志得意,但艾拉蒂雅没没办法去欣赏自己的作品了。察觉到魔力的运转,具震动起来,向每一个地带施加刺,她就此在这只余自己一人的遗迹里,陷入了无止无尽的绝顶地狱。

——

序幕第二章心烦意的早朝

魔界中部,卡拉大渊。

这里是分布魔界的几大深渊之一,亦是当今魔帝的居城所在。环绕着光的深渊,以亿万计的黑曜石围出一座宏伟的要,冰冷的城墙连鸟儿都难以飞过,每隔千米便有一座作为岗哨的塔楼,顶部燃着蓝的冷焰,火中有永不闭上的眼睛,监视着城墙内外的一举一动。而作为要中心的城楼更有这些的两倍宏伟,站在钢铁锻造的吊桥上,被两侧百米高大的石像鬼夹在中间,仰望无法看到顶部的城楼,多少人不及觐见便已然崩溃。

但这只是觐见之处,尚不是艾拉蒂雅的寝。魔帝的寝尚在更高处。在卡拉大渊正上方七千米的高空,云层之中,漂浮着一座月白殿。深渊带有奇异的力量,无论多高,任何生物都无法从其上方飞过,但这座殿却终年地悬浮在此,毫无下落的迹象。

时隔几天,艾拉蒂雅又回到了这里。

她回到自己房间,褪去衣物,赤身体地站到宽阔若墙的落地镜前,审视束在自己身上的具。原本就有的,从连着环,,再拉扯开小的金锁链不用多说,而现在又多了一条新的,从下的叉点开始,穿过脐环,连在蒂夹上。这夹子不过拇指大小,被锻造成一个复杂的心形,底部以巧妙的力度卡在蒂底部,和旁边上的钩子一样,让人始终在疼痛和快的边缘徘徊。在锁链的包围下,小腹上的纹更显妖异魅惑,而右腿内侧则烙有一个金的菱形纹印,用的不是现代的通用语或符咒,但艾拉蒂雅认得出来。这是远古时期的奴隶契约,契约方式是…………

真是危险……要是当时再慢一点,被进来了的话,就真的完蛋了……

想到这里,盗贼下身血管虬结的黝黑巨物又浮现在她脑中。

欧尔的魔炎,阿刻萨特的雷击,以及斯卡因的寒气都没伤到的我竟然,差点要败在那种低、低丑恶的东西上……

咕呜呜呜呜……

艾拉蒂雅奋力摇头,将这些杂念甩出脑内。总之,离开那遗迹到现在,至少眼罩是想办法除去了,但其他的就很难了。这些锁链和手环脚环不是用普通的金铸造的,而是离界金,无法采掘,无法制造,只有整片的金矿被虚空噬之时,才有极小概率诞生的传说之传说材料。其甚至能抵御虚空侵蚀的特,号称一旦成型就永不损毁,无论物理还是魔法都绝难对其造成影响,这么一套离界金铸造的锁链,就算自己的全盛时期,要摧毁都需要费上不少劲,就更别提现在,还是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了。而那两个纹印更加麻烦,似乎已经完全和自己的魔力连成一个整体了。

结论上来说,一段时间内都要这个样子生活了。

…………说实话,还好看的……

艾拉蒂雅原地转了一圈,好再仔细地观看这套装备。锁链比小指还细,但做工上没有一丝疏忽,每一个锁环都是完美的一致,挂在上面的坠饰谨慎大胆地用小而纯粹的紫水晶,红宝石,以及当然还有离界金装饰着,行动间彼此碰撞的声音相当悦耳。

符合自己的审美……至少自己确实喜宝石和贵金属,要是真来一套难看的皮革拘束衣的话,那就太讨厌了……

现在的话……也不是……不能穿出去给别人看…………

如果没有下面这些下的钩子和子的话………………

不、不对!不是这方面的问题!

外观什么的怎样都好,还敢有人对我的着装指指点点不成!?关键在于这一身束具起到的效果。离开遗迹以来自己的魔力调用一直相当困难,阻滞强烈,最终能用到的量不到平的半成,就是这些环和锁链做的限制,而一旦察觉到魔力运转,它们还会在全身各处施加刺来做干扰。对付一个下三滥的盗贼是怎么都好说,但要在更麻烦的对手面前被这搞到去了的话,可真不是说笑的啊。

虽然自己现为魔帝,但可不能指望那些贵族和领主的忠诚,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肯定会第一时间举起反旗,甚至想办法把自己收为奴隶,来得到与魔帝之位相称的力量……

那么在他们了解状况前先行动手,全部干掉一个不剩呢?

也不行,现在留着他们在至少能做个制衡,维持局面,这些胆小鬼就算有所猜疑也不会马上行动,可以为自己争取不少时间。而藏在边境的那些敌对者可就未必了,他们本来就没指望能在自己手上活过多久,要是嗅到混的气息,察觉到自己暴了虚弱的话,肯定会不顾一切地打过来。

要在那之前把这一身解除掉……

「艾拉蒂雅大人,您回来了?」

沉思之中外面传来一句问候,艾拉蒂雅赶忙召来衣物,影一笼后,恢复了平常的装扮,这才清咳一声,道:「进来吧。」

「是,容我打扰了。」大门打开,走进来一个年幼的女孩,身高只到艾拉蒂雅肩膀,苍蓝的短发刚刚盖过后劲,她穿着饰以蕾丝的黑白女仆服,戴有稍显宽大的袖套,短裙下可见一对吊带,系在带花边的黑过膝袜上,脚踩的圆头皮鞋落在地板上轻巧无声。而最引人注目的头上和身后,同头发相同的兽耳与狼尾,呼啦呼啦地摇动着,预示着主人不错的心情。

这是希儿,艾拉蒂雅的亲信兼这城堡和月的女仆长。

她走进来,深深地鞠了个躬,抬起身子,正要开口,突然愣了一下,「……艾拉蒂雅大人,那个是?」

艾拉蒂雅看到女仆橙黄与碧绿的异瞳的指向,才意识到自己还带着那个项圈,清咳一声掩饰,「……这次的战利品之一,看着还不错我就戴上试试了。」

「是,很漂亮,非常适合您。」希儿不疑有它,热诚地赞美道。

「是吗…………」

女仆继续说,「扫遗迹辛苦您了,比预计的要晚了一点呢,不过浴室已经备好,您需要梳洗和按摩吗?」

「不,不用了。」本身魔神之躯就不需要额外的清洁,梳洗只是心情使然,现在这状况可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身体。

「那么今天的觐见,您打算怎么处理呢?」

「什么觐见?」艾拉蒂雅挑了挑眉

「五天前您要出发时定下的,利哈德公爵有事向您探讨,同时其他领主将在今汇报领地近况。」

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我没心情,让他们回去吧。」

「好的,我这就去通知他们。」希儿躬身领命,就要离开。

「等等。」艾拉蒂雅又抬手叫住她。突然取消觐见,是不是会觉得有点奇怪?平时的话当然由着自己心情怎样都好,但现在还是先个面为上吧。「算了,听听也无妨。」

「是,我明白了。」

王座之间。

黑曜石砌成的大殿没有多余的装饰,金的王座端放于百级阶梯之上,下方的广阔空间里,两侧排着全身重甲的骑士,双手驻剑,目光无情地看着中间身着华服的觐见者们。有资格来此的都是身为一地领主的大贵族,平位居高位,手握权力与财富,一念之间就可决定成千上万人的生死,但此刻都只能匍匐在地,额头贴着寒意刺骨的地板,在得到许可前弗敢抬头。

艾拉蒂雅随着一道黑光柱降临大殿,淡漠地扫视一眼下方的众人。上一任魔帝似乎是个控制强烈的存在,但艾拉蒂雅可没有兴趣关注这偌大魔界里的每一片地域,或者直白地说,她本不在乎那些土地上发生的事情。只要按时朝贡和纳税,表示臣服,谁当领主都无所谓。是以,艾拉蒂雅也从来没有依赖他们的打算,哪个让自己看得不顺眼了,那么随时都可以替换——至少之前是这么做的。

现在嘛,就看情况让你们多活一阵吧。

她面无表情地坐上王座。

——噫!?

然后立即瞳孔一缩。

忘、忘了股里还有那东西了!

但是现在起身就太奇怪了。

要、要这样忍耐到觐见结束吗?

她抿着嘴,稍稍平复气息,见下方的贵族们都低着头,无人发现异样,抬手打个响指,用一以贯之的语气道:「说吧。」

「是,陛下。」为首的一位白发苍髯,但身材依旧壮的老者带头应道,站起身,从怀里取出一支卷轴铺开。他就是利哈德公爵,虽然没有仔细审视过,不过其管理领地似乎还算上心,每年的报告也从无糊,多少比其他人的听起来有意思一点。「蒙陛下恩泽,今年格伦斯塔也来了一场丰收,从蘑菇之森到刀锋山,各地粮仓充盈,物资富足……」

但艾拉蒂雅很快就没了听讲的闲情,轻轻地扭着,注意力不知不觉全部集中在了身下的异物上。受外部挤,冰冷坚硬的圆柱状子又向腹部前进了一点,从未使用过,当然也更未被人触碰的器官被强行开拓的觉异样的难受,但也带来一丝奇异的充实

……不上不下的好难受啊,再往前一点似乎就能碰到舒服的地方了…………

「而后,自去年开始立项动工的灰烬湖大坝……」

利哈德埋首读着卷轴,而其他人不知取第几个前任的教训,不敢抬头直视自己。艾拉蒂雅纠结了一会还是做了决定,分开双腿,稍稍向前弯,任向身体的更里面推进。

……不是……那里……再往下一点……

要、要碰到了……不过太轻了……

稍稍……退出来一点,然后……再撞进去的话……

「……因此,因为由上述原因招致的敌对分子的破坏,完工期预计还需推迟……」

「嗯啊?————」终于如愿以偿的瞬间,快如电般沿着脊柱升起,艾拉蒂雅不小小地呻出声。

但安静的大殿里似乎还是有人听到。利哈德抬起头,面疑惑,「……陛下?」

「怎么?」艾拉蒂雅用冰冷的眼神回视。

「我僭越了,请您原谅。」于是老者又慌忙地低下头去。

「继续。」她下令道,向后靠回椅背,觉心脏还跳的急促,脸上有些发烫。竟、竟然因为「那地方」的觉而稍稍沉醉了……是那时候碰到的神媚药的影响吗?在这些连抬头看自己都不敢的家伙面前玩股什么的……

啊——可恶!这下是真有点累了,快点结束这场觐见然后回去吧……

——咦呀!?

端坐在黄金王座上的银发少女突然打了个颤。

——动、动起来了!?

明明自己没有新的动作了,但下身却传来了新的刺

等、等等,不要再往里面钻了!再、再深入的话会变得糟糕的!

「……然后,关于年初时的冰灾,尽管事先做了充足的预防措施,但未有预料到有远古魔兽因此苏醒,因此造成了想象之上的损害,是我的失职……」利哈德不觉有异,继续做着管辖领地的一年汇报。

但艾拉蒂雅已经完全沉浸在另一场斗争中。

银发少女直上身,夹紧双腿,试着努力制住体内的异物。但半球顶部的金属一边震动一边突进,抵抗的举动只是让刺更加强烈,而不等她取得什么战果,另一边的防线又遭到突袭。

——开玩笑的吧!?上的偏偏也在这时候!?

「……对于该魔兽的讨伐已在四月份结束,尸骸已由研究院处置,而为此付出的伤亡……」

仿佛响应着的动作,艾拉蒂雅刚刚才习惯其存在的环也不安分起来,震动和电击的双重刺下,让她险些力滑下王座。

部竟然这么什么的……这种事情,没听说过啊!?

快停下,快点停下!

我、我可是艾拉蒂雅啊!

绝对不想在这里,绝对不能在这些胆小又愚蠢的凡物面前高————!?!?

「……再加上边境冲突,难民涌入的影响,贸易也受到一定的损害……」

「?——————————!!!!!!!」

仿佛遗迹里的事情的重演,在艾拉蒂雅于快漩涡里苦苦支撑,几乎要看到曙光的时候,来自下身的刺给了她致命一击——蒂夹也开始了同样的震动。

她一时被得脊背后仰,下身稍稍离开座椅,然后身体又立刻缩了起来,牙齿死死咬着右手食指,几乎咬得失去知觉之时,才勉强把声音止在了喉咙里。

……结果……哈啊……还是……去了…………

她恍惚地靠在王座上,脑袋一时一片空白,心里被羞和挫败。好一会后,重新拾回意识,这才发现汇报早已结束,利哈德跪伏在下方,等着自己的回应。

「……就这些?」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艾拉蒂雅冷硬地问道。

「是,陛下。如汇报所言,格伦斯塔的各项发展大体顺利,但因为一系列意外,而在资金上有些窘迫,因此恳求您允许我将纳贡部分转移至明年一起补全,如要追究责任,还请您责罚老身……」

听到这里,旁边的贵族们纷纷赶忙向外挪了挪身体,好像这样就能避免被牵连一般。

「……无聊。」平时的自己会怎么处理这个呢?有胆量的请求,答应了也无妨,但竟然把其他事物置于对自己的恐惧之上,付出几条命的代价也理所应当吧?但艾拉蒂雅现在没心情去考虑这些。她站起身来,腿还有些发软,不过不得不走了,再在这里坐下去,真的要变得奇怪了。「我腻了。剩下的和其他人汇报一起,给希儿处理。」

「谢陛下宽厚。」

利哈德把头低得更深了一点,于是无人发现,在艾拉蒂雅重新走进黑光柱,离开大殿之前,有馨香的滴从两腿间下,濡了黑曜石的地板。

——

序幕第三章魅魔的身体调查

卡拉大渊,深度500米。

深渊即是魔界的绿洲,也是所有种族畏忌惧怕的险境。充斥于整个魔界的狂魔力和难以预测的天灾只有在深渊附近才会收敛,城镇都市因而可以存续,但另一方面深渊气息的侵蚀又是无可救药的绝症,一旦沾染,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体和灵魂的消亡。

是以建筑在深渊之内的绝不会是正常的居所。

这是一处牢狱。

自黑曜石要的主城楼下,有唯一一条连接向下方的通道,它连向卡拉大渊之中,挂在峭壁上的大片建筑群,内里的一万六千个房间全是通体由寒铁铸造的监牢。这就是恶名昭彰的深渊监牢。艾拉蒂雅的敌对者大多会被干脆利落地摧毁,只有少数还有利用价值的得以逃死劫,但只那是一种更大的不幸,因为他们会被关押至此,一边遭受寒冷与深渊之息的折磨,一边被榨光余下的知识和力量,最终腐朽在被遗忘的角落里。即使一朝侥幸困,也会因为深渊力量的影响,再也无法回到地面之上。

飞鸟和巨龙尚不能在深渊上空展翅,无人可以自这世界之口的内部逃离。

只有艾拉蒂雅及其追随者独得眷顾。

艾拉蒂雅缓步行走在殿一般壮观的牢狱里,周边哀嚎与怒吼不绝于耳。在觐见之后,她就把剩下的政务都丢给了希儿——反正平常也都是这么干的——来到了这里。说实话,她不喜这个地方,虽然是自己建造的,但内里关押的东西和看守这些东西的狱卒都让人生厌。

不过在强行解除身上的咒缚失败,还把自己得又绝顶了好几次之后,魔帝只能来倾听一下其他人的建议。

她越过由自动魔偶和咒术机关看守的大门,行至监牢中部,视线穿过单向可视的结界,看到后面的监牢里半数都已被占,囚徒各种各样,除了常见的夜魔族,还有血鬼,灵,人类,兽人等,甚至还有一只米诺陶……自己之前是因为什么原因把它丢进来的来着?算了不记得了,大概也不重要吧。相比其他大多萎靡空的囚犯,它显得格外力充沛,无视身上的镣铐,怒吼着一遍遍撞击栅栏,直把自己身结有冰渣的裂口。真是愚蠢,用魔炎粹后再以咒纹强化的寒铁怎么可能是蛮力能破坏的,这不过是加速自己的死期……

银发少女突然瞥见巨兽的下体不着片缕,独属于雄的器官昂首立,异样地膨着,上面每曲折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她咽了口唾沫,再看别的囚犯,也都是赤身体,无论神状态如何,只有下体格外凶恶。

那家伙……!

真是糟糕的恶趣味!

艾拉蒂雅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委任管理这里,已经接下来求助的人选的正确了。

「哎呀,陛下,真是稀客啊。」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那家伙」适时地出现在了魔帝面前。那是一只典型的魅魔,绵羊角,蝙蝠翼,心形尾尖,长发和眼睛都是魅惑的紫红,穿着只能堪称束的黑皮革紧身衣以及同样材质的长手套与高跟靴,大半的房、部、以及更远处的大片白皙肌肤都刻意地展在外。她从上层的牢狱落下,收起翅膀,弓身撤步,行了一个标准的觐见礼,「请恕妾身未作远,让您看见了些无聊的事物。您提前知会的话,妾身本可以准备些更有意?思的东西的。」

魅魔所谓的有意思一件好事都没有。

「芙丽妲……」她低声线。

「是,陛下?」而魅魔丝毫不受威影响。

芙丽妲,魅魔之长,自魔界上一个朝代就已在活跃,存世超过一千年的大恶魔,作为魅魔的能力自然不在话下,其本身亦是最为顶尖的魔导师之一,对于远古术式的了解,可能更在自己之上。

……说实话,艾拉蒂雅一点都不信任她,就算有着契约的约束,但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会有反叛的那一天,更何况是活了上千年接近魔神之域的存在。但也得承认,这世界上没有比魅魔更擅于从人口中及脑中撬出秘密的存在,是以自己将这监牢以及其内的囚犯由其管理,而现在……可能也要让她帮忙解除自己身上的咒具……

「…………」

啊,可恶,这怎么说得出口啊!

「陛下?」芙丽妲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

艾拉蒂雅偏开视线,无言地起下摆,出下面拉扯着小的金链,蒂夹和小腹上的纹。

「哎呀,陛下。」芙丽妲发出声半是惊讶半是兴奋的叹,「虽然早知道您是闷,不过可真不知道您这么有品位呢。让妾身看看……」

「离我远点!」艾拉蒂雅早有预料地抬手,魔力凝结的墙壁向外推出,将魅魔击飞开去。

后者在空中打了个旋后翩然落地,重新行了一礼,脸上挂着不在乎的笑意,「是,是妾身失礼了。」

「这不是我自己要穿的,旧神遗迹的陷阱而已,我才和你口中的单词没有关系!」她略过魅魔脸上的表情,迈步继续向监牢走去,「快点帮我解除了,止告诉其他人,也止不经允许触碰我……」

「呼?——」芙丽妲突然加快速度,身形化作残影,凑到银发少女身后,朝着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

「呀!?」于是艾拉蒂雅的双腿立即失去了力道,在一声惊呼中跪倒在地。

「发出了很可的声音呢,陛下。」魅魔咯咯笑道,「比妾身预想的还要呢,所以您是强忍着走到了这边,还是自了好几次发现没有用才过来的呢?」

「你……竟敢……!」艾拉蒂雅怒视过去,但两腿间淌着的威胁完全没有力度可言,然后就被魅魔从后面抱住。「等等!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别紧张,陛下。」芙丽妲越过银的发丝轻轻咬着下面的小巧耳朵,「这样子走路很辛苦的吧?让妾身带您一程吧?」

「不用!给我退下!你……呜哇哇哇哇!?」艾拉蒂雅就想挣,这在平时当然不在话下,但现在徘徊在绝顶边缘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力,再被顺着脖颈上上一口就要连话都说不完整,便这么被魅魔带到了下层。

这里有芙丽妲的魔导研究室,用厚实的棉岩与外面的监牢隔离开来,砌成圆形,地面绘有繁复的法阵,四周载书架、实验仪器、药品的一个房间。芙丽妲将银发少女抱到研究室正中的一张躺椅上,从下方再升起两个比一掌稍大的平台,托着少女的小腿抬起,做成一个生育婴孩一样的姿势。

「这、这是要做什么?」躺在陌生的器具上,受着从空气传至下身的凉意,艾拉蒂雅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音。

「是调查研究哟,毕竟是陛下您都挣不开的咒具,我也不能不谨慎以待呢。」魅魔的声音里是愉悦,又从躺椅下摸出一对镣铐,「好~陛下,请再把手举起来。」

「干、干什么?」少女心警惕。

「是魔拘束具哟?。」而芙丽妲一点掩盖的意思都没有,「毕竟是陛下呢,待会要是情绪动一不留神放出点魔力可能就会把这里毁了。妾身的命和实验室当然无足挂齿,不过要是因此干扰了陛下的解咒那就罪过了不是?不要紧张,对陛下来说是随时可以挣的强度。」

「呜……」于是艾拉蒂雅只得老老实实把手背到脑后,任之扣上,随着一声脆响,她到自己体内本就受到凝滞的魔力进一步沉寂了下去。不过确实,这种强度的话,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

她还没体会完手上的觉,那边芙丽妲又已动作畅地把架着小腿的平台上的固定环给合上了。「哎?脚上也……?」

再把一个水晶球放在了正对面。「那、那又是什么啊!?」

「是记录水晶哟,陛下。」芙丽妲微笑道,「实验记录可是很重要的呢。」

「记、记录!?你要把这个给别人看!?」

「不不不,怎么会呢,这只是为了防止遗漏细节而已,只供我个人使用的,当然您要回顾的话也没有问题。现在,还请再把衣服掉。」

「…………」艾拉蒂雅凝视着魅魔的脸好一会,但后者的表情毫无破绽,「……外传的话,绝对饶不了你……」

「是是,当然了陛下。」

于是她心念一动,黑金的短袍便化作影匿于虚空,着界外金的奢美身躯再无遮挡,完全暴在了略显冰冷的空气里,尤其小正对着近处的记录水晶,在链条拉扯下连最深处的媚也暴无遗,不自地轻轻颤抖着。

水晶适时亮起了象征启动的光芒。

骗……骗人的吧……

……这个模样……哈啊……这种痴态……竟然……真的要被记录下来了……

「那,先从最直接明了的地方做起吧。」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少女的微妙心情,芙丽妲马不停蹄地又在旁边竖起手,食指和中指间伸出一片紫的魔力刀刃,「离界金呀,用这个来做具真是让我也觉得有点奢侈呢。直接切断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一般会想到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接把它连着的身体部分切下来吧?」

「哎?啊?什么?」艾拉蒂雅这才回过神来,「等,给我等一下咦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芙丽妲已经拈着刀刃,向着银发少女的小巧房刺下,但宛若实质的魔力手术刀只是刚刚戳出个凹痕,就整体溃散,散作的光点被环上的挂坠和链条纳,化作自身活跃的动力源,将少女所受的快又推上一个新的台阶。

「原来如此,魔力的攻击会被直接分解,转化为快啊,那么普通的物理攻击又怎么样呢?」

芙丽妲无视着艾拉蒂雅玉齿紧咬,强忍快的模样,又取出把银的手术刀,轻轻向着后者下身的蒂切下。

「————————!!!!!!!」

一如之前的景象,这把手术刀也被无形的力量抹消,同一时间下方的小颤动到了极致,一蓬绚烂的水雾从中出,艾拉蒂雅像落入沸水的龙虾一样弓着脊背弹起,又被手脚上的拘束具扯回躺椅上,眼睛已经翻起了白。

「秘银也被分解了吗,那看来其他的物理攻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真是了不起的防御术式,只凭这点就无愧于它的用材呢。可惜我手上没有离界金的储备,不然还想试一下解离的上限呢。」魅魔自顾自地做着总结,丢开只剩握柄的秘银小刀,然后凑回银发少女耳边,「真遗憾,陛下,看来暴力破解不太可行呢。」

「这种事情……哈啊……我早……哈啊哈啊……试过了……」艾拉蒂雅强行把意识从高的余韵里拉回,在娇息的间隔中吐着词汇。

「那真可是抱歉了陛下。」芙丽妲咯咯笑道,「不过陛下,按妾身观察,这套咒具除了震动刺外,还会向您施加电击的吧?这可奇怪了,您夺取有阿刻萨特大人的权能,按理电击不会对您有任何效果的才是,所以可以容妾身测试一下吗?」

「不容许!我不容……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芙丽妲已经不问分由地按下了开关,立即蓝紫的电由四面八方涌来,遍实验台上的每一个角落。魅魔一边看着银发少女在电网中扭动弹跳的身姿,一边继续总结,「原来如此,雷电及类似的魔力仍然无法对您造成伤害,甚至能帮助您回复体力和魔力,但是现在需要完整地承受电击的触了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还算是种治愈呢陛下。」

「呜……啊……你……」电中断后,艾拉蒂雅仍迟迟没有恢复过来,她白皙纤细的身躯一如既往的完美无瑕,没有一丝伤痕,但已经被香汗和浸透,与快的搏斗比她之前经历过的任何战斗都更耗费神。「你在……拿我当玩具吗……」

「怎么敢呢,陛下,但请见谅,实验调查就是这么一回事呀。」魅魔则回以一贯的轻飘飘的笑容,「不过大致的情况妾身已经了解了,接下来要做进一步分析,果然还是需要取样调查了呢。」

「取……样……?」艾拉蒂雅心中只有不好的预

「是呀,从刚才一些测试来看,这些咒具和术式已经完全和您的魔力连成一体了,所以无论暴力破解,咒术解除,还是饵战术都很难起效,但另一方面来说,这也意味着它会在您的魔力内留下相当的痕迹以供解析。不过现在您的魔力受这影响,变得相当难以提取呢……」

「所……以……?」

「好在您的躯体本身就是魔力的高维凝聚,单纯体就包含大量魔力,虽然血取不到,但没关系,可以请您多高几次,好提供足够的样品吗?」

「不行!我拒绝!放我下去!」但这次魅魔也一样的我行我素,按下另一个按钮,就有软滑溜的触爬上了艾拉蒂雅的脖颈,「呜哇!?又什么!?」

在她视线的死角处,数十上百的细长触手自躺椅底下探出,攀上了少女的玉躯。

艾拉蒂雅只觉一股恶寒从脊椎底部升飞,「你、你竟敢!让这种恶心的低等生物碰我!?快点,快点拿开!」

「不用紧张,陛下,虽然看着不太漂亮,但这孩子可是很温柔的哦?还是说……」芙丽妲稍稍抬起右臂,数触手在其上结,变作壮的男模样,「……您觉得让这孩子刺穿处女膜,钻入子的取样方式更好呢??比起体来说,确实您的卵子是好得多的魔力样品呢。」

「就、就算是开玩笑这种事情我也不允许……!」艾拉蒂雅瞪视过来,顿时房间中温度节节攀升,魔力沸腾起来,触手到威胁纷纷退却,即使身体还是这么种羞的姿态,但一座火山行将要在这狭小的空间内爆发。

纵使一直游刃有余的魅魔也不能在这天崩般的力下继续谈笑自然,赶紧低头撤去结的触手,「抱歉,抱歉陛下,妾身玩笑开过头了,我们还是来正常地取样吧~」

「呜…………」对方退让,艾拉蒂雅也不好再追击,她自己也明白,少受屈辱的最好办法就是快点解除身上的这些东西。同一时间环和蒂夹亦跳动起来,阻止她这驱动魔力的行为。

芙丽妲取过一只连着软管的半圆形水晶罩,扣在银发少女的下体上,但等待良久,都没有预想中的收获。她抬头看见触手已经重新爬上少女的身体,轻柔地抚着脖颈,腋下,房,腹等地,艾拉蒂雅在包围中左右扭动,迟迟不愿把身体由快的支配。

「怎么了陛下?还有什么让您不的地方吗?」芙丽妲问。

「竟敢……问我有什么不……我才不会……才不要……被这种低等生物到去了……」

「原来如此,是太温柔了吗,您喜更刺一点的,像之前那样的电击?」

「哎?不是!我……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这次电直接由触手释放,对着少女的部位直接注入。艾拉蒂雅身躯又一次的弹起,但这次不等落下,更强更大的刺袭来,将她牢牢地顶在空中。

收集器里开始有体奔涌而过。

「果然您很喜这样呢。」魅魔笑容盈盈地欣赏着这一幕。

「不,才不是……我……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咦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怎么可能喜啊!从来没受过什么重伤,今天才知道电击是这样的觉。好难受,好痛苦……明明好难受,但,但是要去了……又、又要去了……!

「再以及,前面的不可以,但后面的就没关系了吧?」说话间几触须已然摸索到少女股下方,沿着隙钻入,将本就被侵犯着的菊花扩张得更大。

艾拉蒂雅已经做不出更多反应,只是翻着白眼,前如兔子般跳动的柔软部突然出一道浓香的

「哎呀,陛下您还有汁呢,真是一具的好身体?。这也不能费了。」

「那种事情……才不知道……」

芙丽妲又牵来两个水晶罩,分别扣在银发少女的左右前,观察了一下「取样」的进程后,意地点点头,「那么,陛下,就按这样,请您再高个一两百次,我明天早上再来看望您咯。」

「…………哎?……什么?……骗、骗人的吧!?等等,芙丽妲,喂,芙丽妲——呀啊!?!?!?」意想之外的恐怖事实让艾拉蒂雅从不间断的绝顶地狱中奇迹般地清明了一瞬,当即想要用力挣这拘束台,但触手似乎早已预料了她的行动,一边向上延伸,蒙住少女的眼睛和耳朵,另一边着金制的拖出体外,再用力顶至不曾到过的深处,于是少女再也没了反抗的能力,只能恍惚着任无知能的触手将自己没在内。

——————

魔界没有太,所谓昼夜变化,不过是魔力向和质的改变。等到温度又一次回升时,已经是十六小时之后,芙丽妲走回自己的研究室时,空气中充着混的魔力和奇异的媚香。中间的实验台上触手已经大半枯死——意料之中,魔神的力量不是寻常生物可以承受的,哪怕只是气息也一样——而躺在其内的少女身黏,已经像人偶一样失去了神志,任剩余的触手摆自己,只在电击到来时才搐一阵。

芙丽妲先去确认了收集器的状况,三个稳晶罐都装得当当,内里的体不见浑浊,呈淡粉的澄清模样,还有星星般闪烁的光点。没有瑕疵,没有污秽,不会劣化,只是简单的分泌就是最高级的魔药,所谓天生魔神的身躯,还真是让人羡慕又嫉妒呢。

「陛下,早上了,该起了哟。」芙丽妲撤去剩余的触手,凑到银发少女的耳边轻声道,「不起的话,妾身就要恶作剧了哟?」

面前金的眼眸突兀睁开,对视的瞬间魅魔只觉得灵魂遭受重击,当即跪落下去。

啊啊,天威的魔眼……在这种状态下还有警觉,该说真不愧是陛下呢??

艾拉蒂雅默然地起身,用魔炎洗去身上的触手黏,再召来暗影织作衣物,一个转身后,又已恢复众人印象里冷酷而高傲,不可反抗,甚至连揣测都不行的至高魔帝,被低等生物尽情摆苛的靡景象,只被秘密地记录在了水晶之内。

「那么,接下来就请您稍等一些时,妾身会尽快解析出这些咒具和术式的结构的。」

「…………」看着状似恭敬,低头跪伏在自己面前的魅魔,艾拉蒂雅剧烈地呼了几下,嘴巴张开又合上,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也不知道该愤怒她让自己出痴态的事情,还是懊恼自己竟然真的就这么被玩着绝顶了一晚上。

「还有,虽然陛下您没说,但监牢门口那个冰雕想来应该不是用作装饰的,妾身就先逾越地收监了。」

「…………他可能知道这些关于创造这个术式的古神的信息。」被芙丽妲打节奏到现在,差点都忘了那家伙了。虽然很想将他碎尸万段再连带灵魂一起烧尽,不过现在解除咒缚比发情绪更重要。

「好的,妾身会详细讯问的?~」芙丽妲咯咯笑着应道,「最后,希儿小姐托妾身带来提醒,您今天似乎还有一场视察来着,询问您是否需要取消。看您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取消了比较好吧?妾身很希望您能取消哟,还有另外一些想要调查?的事情呢。」

「…………」艾拉蒂雅咬了咬牙,「…………我去。」

「那可真遗憾呢。」

她不再理会魅魔的挑逗,径直向监牢外走去。看着少女踉踉跄跄的身姿,没走两步肩膀还要剧烈地颤抖一下,芙丽妲觉得,自己还是「好心的」不要提醒这有直通入口的电梯好了。

——

序幕第四章视察时的意外状况

血月城,魔界大都之一。

这里曾是阿斯廷斯大公的都城,血鬼们的国中之国,但自艾拉蒂雅在卡拉大渊建造寝和王座之后,便只是王都的六个卫城之一了。艾拉蒂雅的居城里没有平民,也不需要卫兵,再勤勤耿耿的战士也不如由她自己创造的魔像和游魂来得可靠,但术师工匠和仆役们的开销仍不是一笔小数,各方领主也不能以空气招待,是以在卡拉大渊的六个方位上各存在一座卫城,用以输注源源不断的物资和财富。

现在所谓的魔王军,任务仅仅是保障这些卫城的治安稳定正常运转而已。

天一告早,血月城第四军团团长克丽丝提就已守候在驻兵所的门口。作为一座大城的四位指挥官之一,她年轻,或者说年幼的有些过分,不到一米六的身高,柔顺的金长发扎成两股马尾,一身华丽威严的深红铠甲遮掩不足脸上的稚气,也遮掩不住姣好的身材,站在普遍比她高出一个头以上的士兵中间,美好纤细的像个易碎品,唯一的白皙大腿和带有蕾丝边的黑过膝袜不时引来几道热切的视线。

骑士少女对此恍若未觉,只是恭谨地单膝跪地守在兵所门口。偌大的驻兵所早已清洁一新,装饰用的铠甲和刀剑重新抛光上油,每个角落都被摆上香薰,还有纯红的地毯跨过校场从大门一直连向指挥所。而站岗的士兵们更是一个比一个得笔直,努力目视前方,紧闭着嘴等候着今天将要到来的贵客。

贵客之中的贵客。

即使找遍三界,也是最为尊贵,强大,而且恐怖的访客。

深渊魔帝艾拉蒂雅。

一道黑光自天而降,绝美的银发少女踩着黑银的高跟长靴从中迈出,鞋跟触地磕出一声脆响,克丽丝提赶忙将头得更低了些,「血月城第四军团团长,以及官兵,向您请安,陛下,蒙您莅临,属下……」

「废话无益。」艾拉蒂雅抬起右手,淡然道。

艾拉蒂雅心里一点都不淡然。

昨夜才被强制绝顶了那么多次,余韵还没散去,又用了长距离的转移术,具被魔力和身体的动作牵动,已经是什么时候高都不奇怪的状况。这里到处都是雄,和谒见时的那些惜命的贵族和领主不一样,他们即使听过自己的威名,也会悄悄地用目光打量自己,还以为自己发现不了。平时也就算了,还会在心底嘲笑一下雄的愚蠢单纯,视线舐在她的脖颈,肩膀,腋下,侧和大腿上,仿佛实质触碰一般带来怪异的触。艾拉蒂雅从未有一刻如此提心吊胆,要是在那些家伙面前去了的话……不,就算只是被看到大腿上的刻印和身上的具也绝对不要!

在此之上,小腹上的心形法印自早上就一直微微发着光,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那个讨厌的魅魔!本来自己可以两边都拒绝的!被打了节奏一不小心就选了视察这一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错过拒绝的时机了!

不,就算现在也能强行拒绝,我可是艾拉蒂雅,谁敢表达意见……

「那么陛下,劳您舟车,请随我到贵宾室休息一下……」

「不需要,快点结束吧。」

但再看到面前骑士恭敬,甚至有些拘谨的表情,艾拉蒂雅还是暂时撤回了打道回府的决定。话说回来,区区一座卫城的治安状况本来是绝不足以让她挂心的,艾拉蒂雅不关心治下的状况,也不惧怕有人谋逆,领主们想要违就尽管去做吧,只要被发现愚了自己时舍得一死便好。

艾拉蒂雅并不关心魔界,以及其他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她今天会到这里来,只是因为面前这个看起来尚且青稚的骑士,只是想知道一个无足轻重的答案而已。

克丽丝提·阿斯廷斯。如名字所述,前阿斯廷斯大公的千金,之所以是「前」,是因为他早就作为魔神阿刻萨特的拥戴者而被自己击杀。往后的事情,即使艾拉蒂雅不去斩草除,在她登基后也多的是想要拿余下的家族成员做投名状的人,是以曾经辉煌的血鬼家族转瞬间凋零蔽落,新任魔帝以为自己再也听不到这个名字,没想到转头却又看到阿斯廷斯大公的直系后裔从零开始爬了上来,在自己家族曾经的领地上普通地担当骑士。

艾拉蒂雅看着前面引路的英气和稚气并存的红背影。好吧,就让我看看吧,你是想要谋划复仇,还是就此抛却姓氏苟且偷生,让我看个有趣一点的答案吧。这点身体不适我就姑且忍耐一下……

横向里一阵风刮过。

「!?」艾拉蒂雅慌忙夹紧了大腿。

「陛下?」克丽丝提转身问道。

「有什么异常吗?」艾拉蒂雅装作平静地回望过去。

「不,刚刚……」

「…………」

「对不起,属下失礼了。」克丽丝提赶忙低着头转了回去。

好危险……裙摆差一点被吹起来,以及,被……被吹到小了……

被那些链子扯着,合不上,稍微有点风就会刺到里面特别的膣……

「那么这就是属下们平时训练的模样了,除了基础的体能训练之外,每天还会有两小时的剑术训练,徒手格斗,魔法对抗,保证对上什么样的不法分子都不会有丝毫破绽。此外,最近有组织的犯罪增多,常需要小队规模的取缔活动对抗,是以最近也增加了团队演习内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一定都会为陛下守住这座城市的!」

往后一切顺利,克丽丝提依次带领参观了岗哨,食堂,武器库,指挥所,最后再行至训练场。处处准备周到,看得出来他们为这场心血来的视察费心了很久,但艾拉蒂雅心不在焉地看完,想只有:

「嗯。」

……比想象中还无聊啊。

自己为什么要看来这些民和爬虫挥洒汗水的样子啊……还得忍着身体上的觉,装出一副没事的表情。

说到那个。

已经……有点……快忍不住了……

往后她提高警惕,没有再被恼人的风惊吓到,但状况一点都没好转。喉咙干渴,身体越来越热,子的不行,头和蒂都早就是起的状态了,下身黏黏答答的,把大腿都打得透。

要去了……

不……是想要……去了……

所以可以了吧?我都奉陪了这么久了,没人能再有意见了吧?

剩下的都改再说了!这么些人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啊!?

「陛下,这一边则是新建的训练场,专门为了模拟……」

艾拉蒂雅抬手制止她继续说。「克丽丝提……」

行了,我意了,我回去了,你们就这样继续努力吧。

啪。

「——咿!?」

艾拉蒂雅慌忙用手捂住嘴巴,仍然没有止住从喉咙里漏出来的一声尖叫。

「怎么了,陛下?」察觉异样,克丽丝提立刻换上一副紧张的表情,拔出佩剑做警戒状。

艾拉蒂雅已经管不上她了。

刚才,刚才发生了什么?

好、好像股被鞭子打了一下?

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攻击自己还没察觉到,到底发生了什……

啪。

咿呀!?

又来了!?

再怎么探查附近也没有东西接近的迹象,股上也没有红肿的痕迹,只有小腹的纹上有轻微的魔力波动。

难、难道……?

「这里有刑讯室吗?」艾拉蒂雅努力维系着声线。

「有是有,不过是几代前留下来的地牢,还没来得及改建,太脏太暗了,不敢让它玷污陛下的眼睛……」

难道这个纹把在那里的受刑者的觉传到了自己身上!?

不妙……身体越来越奇怪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这样子没办法顶着这些锁链的束缚转移回寝室里……

「让那里的人安静点。」艾拉蒂雅觉自己出去的气都开始带上了粉红的颜淌过膝盖内侧,进了靴子里。

「但是,地牢的隔音很好的,这里不应该听得到什么……」

啪。这一次似乎有人一掌拍在了部上,然后就势了起来。

好痛啊!?

「让他们安静点。」艾拉蒂雅沉声道。

「是!抱歉,属下僭越了!」克丽丝提不疑有他,立刻行了个礼,匆匆忙忙跑进指挥所,再顺着里面的阶梯走到地下。

哈啊……终于打发她走了……应该还没暴吧……

现在要赶紧找个没人的角落平静下来才行……

艾拉蒂雅用颤抖的膝盖撑着自己,钻入一旁武器库之间的小巷里。但还不等她靠到墙上,就觉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抓住左腕,扭到身后,再摁着脑袋,将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在墙壁上,股不由自主地翘起。恍惚间她似乎置身的狭室内,头顶悬着的昏黄烛光下,一只强壮的雄站在身后,把自己按在血迹斑斑的木桌上。

要……要做什么……?

到有糙的手抚过自己,一股寒意沿着脊椎上窜,当即打了个灵,抬起还自由的右手,「秘术·隐匿结界————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时可以遮去形体和声音的结界刚刚罩下,艾拉蒂雅就搐一样地绷直了上身,扬起脖颈,抑制不住地叫出声音。强烈的冲击和充实从下体传来扩散到全身,一瞬间就击溃了她苦苦维持到现在的矜持,只能放任身体被本能攫取,然后不等稍作息,下一波更大的冲击再来,一直贯入身体深处,将她送至更高的快云端。

诶?什么?这什么?

艾拉蒂雅的脑袋一片恍惚。

诶?我,我被侵犯了?

在这种地方?被甚至不知道在哪里的民和爬虫……

……侵犯了?

骗人的。

骗人的。

我……

「呜呀?————!!!!」

但无情的快将现实一波波地拍在她身上,纹传输回来的触异样真实,艾拉蒂雅甚至能透过真正的受侵犯者的视线,看到地上层层叠叠的污垢,听到身后雄的嘲笑和污蔑,受到他如何暴地自己部,拍打自己股,以及蛮横地用器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媚紧裹之中,上面的每一条皱褶都分辨得清。绝美的银发少女在这似真似幻的撞击下不能自制地摇动着身,小巧的部挣了衣袍的束缚,汁在墙上涂出白的痕迹。

「住手……啊嗯?……快住手……你知道……呀?……知道我是谁吗?……再不停手我就……咿?————!!!!」

男人当然不会停手,他不可能听得到这不知是威胁还是惑的话语,更绝对想象不到此刻至高,尊贵,不可触碰的魔帝陛下正像这样真切地受着自己的形状。他只是随心所地在身下不能反抗的雌身上发着自己的施和征服,一点一点接近兴奋的顶点……

囚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艾拉蒂雅模模糊糊地看见一身深红铠甲的女骑士出现在门口,皱眉看了一眼囚室内的状况,简单训斥两句,就迅速转身离开了。

也就因此停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艾拉蒂雅不自觉地夹紧下身,只碰到一片空虚。

哈啊……竟然……要被昔敌人的女儿帮助……

可恶……真是……太屈辱了…………

不过……这样……总算是……

「咿呀?——————!?!?!」

但艾拉蒂雅刚刚放下心来,马上就被一记前所未有的强力冲撞顶得上身一抬。男人非但没有就此停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往她体内顶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还会!?

她苦闷地摇着脑袋,得不到回答,但答案其实也不难想:雄怎么可能做到一半还停得下来?劝阻只是火上浇油,促使其用更快更暴的手段抵达终点。

他彻底抛下最后一丝怜悯和自制,挤开媚,连续地顶向花心,仿佛自一般的暴。对他来说,身下的这个女囚大概确实不过自器具一般的存在,但艾拉蒂雅就只能备受这诞生至今都未曾体会过的狂风暴雨蹂躏。

「不要?,顶到子了?,不行,那里不行?,那里,那里很的?,啊?,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终于一股热发,撞开子的关口,将里面填得当当。雄意足,身离开,留下银发少女力地跪坐在地,樱微张,不住地着气,贴着墙壁滑落,跪坐在下边积蓄的水洼里,小腹里的滚烫久久都没有消退。

哈啊……这就是……被注种的觉……

好可怕……

但是……

好舒服…………

…………………………

「陛下?」克丽丝提回到原位的时候,没有看见艾拉蒂雅的身影,有些慌张地在附近找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仓库间的小巷里传来低沉的声音。

「我在。」艾拉蒂雅整理好仪容,清理掉地面和墙壁的痕迹,才撤掉隐匿结界从中走了出来。

「陛下,您在那种地方做什么?」克丽丝提脸疑惑,、鼻子,「……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你在质问我吗?」

「属下不敢。」然后赶忙单膝跪下,为自己的僭越谢罪。

「问你一个问题,克丽丝提·阿斯廷斯。」艾拉蒂雅居高临下地说,「说实话,我可以不杀你。」

「…………」意外地被叫到全名,克丽丝提似乎已经对问题的内容有了些许预料,「请问,陛下。」

「我杀了你父亲。」艾拉蒂雅便也不绕弯子。被这折腾一遭,她已经没有任何旁敲侧听的心情了,而最糟糕的是,她现在还没法向任何人发中的积郁。「所以你现在怎么打算?想要复仇?还是抛弃家族和姓氏,彻底向我效忠?」

「……陛下,父亲在与您的公平对决中落败身亡,他的死是荣耀的,我不能玷污父亲的荣耀,而且,我也乞求您不要玷污。」克丽丝提说,「而现在,我只希望能用努力和忠诚,去赢取属于我自己的荣耀。」

「这样。」艾拉蒂雅转过身去,语气没有起伏,但嘴角连自己也没发现地微微翘起,「可以,我很意,去跟这里的城主拿你的奖赏吧。」

「谢陛下厚。」

所以,虽然是糟糕的一天,但最后总算还是有点收获吧。

艾拉蒂雅如此想着,展开术式,传送回了居城之中。

——

序幕第五章人偶假身的陷阱

「嗯!?……啊,讨厌……又来了……」

艾拉蒂雅寝里的浴室宽广到看不见尽头,难以丈量的空间里,每一块地板和天花板都是用纯白的玉石砌就,上面以名家手法分别用金粉绘出波涛,海兽,繁花以及百鸟的图案。共计六十四只栩栩如生的龙头雕像一刻不停地将温水从万米之外的地底来,混上奇珍的花瓣与香,在这金玉之间灌出一座如梦似幻的湖泊,而如此盛景只为一人享用——湖泊之上,水雾缭绕间,正横倚着一个旎的身影,肤胜凝脂,发如雪瀑,眼有熔金,至高无上的深渊魔帝,当世最强的魔神,一切财富和珍宝的拥有者,亦是拥有绝美容颜,存在本身就是艺术品的少女,这间浴室只为清洗她一人的身躯而存在。

可违和的是,这具高贵的身躯现在却挂了虽然华丽奢侈,但确实只会存在于低奴隶之上的锁链。从脖子上的颈环起始,穿过小巧部上的环,绕过纤细柔软的侧,再从翘的瓣下伸出,一边连着,一边勾住,将尚无人涉足,纯洁无暇的秘密花园强行打开,暴在外。

而往喜怒不形于,无论什么奉承和进贡都只用冰冷眼神打量的魔帝陛下,此刻脸苦闷,俏眉紧蹙,贝齿咬着红,不时漏出几声煽情的息,任由身上的具玩猥亵自己。

「哈啊……可恶……哈啊……快一点……」

但今天不止这些了,这些具一反常态,明明平总是不问时机不问场景地强制让自己高,这次却磨磨蹭蹭的始终不给上关键的刺。艾拉蒂雅苦苦等待不来解放的时刻,终于忍不住伸手抚向头和蒂,主动地向那里的具灌注魔力,一阵烈的震颤后,望终于随着一同出,但艾拉蒂雅两眼失焦地看着浴池被自己染上一层暧昧的粉红,只觉得下身愈加的空虚。大腿内侧的奴隶刻印散着光芒,仿佛已经渴求主人许久。

——想都别想!

这两星期她过的非常苦闷。

身上具和纹的调教变本加厉,每从早到晚,无论睡觉还是宴会还是觐见中都可能突然绝顶,时而是被同时刺头和后庭,时而是不知哪里的突然被折到身体里面,等休止的时候已经跪坐在走廊里不知道失神多久,或是在天场所了一地水洼了。虽然平里的积威犹存,即使到疑惑也无人敢于询问,但身体却已经随着调教不可避免地变得,到现在只是碰到热水都会起反应。

但那些都到今天为止了!

艾拉蒂雅霍然从浴池里站起,甩干身上的水分,来到走廊。如今女仆和侍从都早被驱离,寝里只有自动运行的魔像和没有人智的幽魂,她也就懒得换上衣物,赤身体地行经走廊,步过花园,再顺着巨大的螺旋阶梯拾级向下,一路上金链哗啦作响,映在镜面般的大理石砖上,显得绮丽又糜。

她一直顺着螺旋阶梯走到最底层,在一座高逾十米的秘银大门前停下脚步,打个响指,上面被咒印锁死的回旋式栓便依次复位,秘银大门在一阵轰鸣中打开。门后是另一座大门,上面的咒印和栓与前一座比一般无二,只是更大更厚。如此一连经过三道大门后,终于汐般的魔力面扑来,还夹杂有神秘莫测的权能与神力。

艾拉蒂雅来到了自己的宝物库。

公正地说,艾拉蒂雅并不是一个好的收藏者,她不会挑细选,也不会考究历史与美学,仅仅是把战利品中觉得有用的东西往仓库里一丢,然后就多半再也不会有看它们第二眼的机会,但靠着战利品足够多,也积攒起了极其可观的质与量。艾拉蒂雅走过魔法道具堆成的垃圾山,随手将脚边忘了来源是哪的王冠踢开,最后来到一座内铺有白莲花的水晶长棺前。

……真没想到有一天要用到这个…………

据说很有以前有一位专情的大公,虽力拔山河,拥兵百万,却无意追逐帝位,只是一心收集珍奇,召集名匠,为保存自己亡的遗体而打造了一个将「坚固」和「保存」两点做到极致的魔导具,名为悼念之棺,可以将放置进去的任何物体保存数千年不腐,期间遭遇任何灾难都不会有丝毫损坏。此时面前的这个就是…………以那个为原型制造的仿制品。

理所当然的事,她怎么可能用死人用过的东西嘛,不管有什么样的传说和寓意,在魔帝的骄傲和洁癖面前都得让步。

时代不同,制造者也不同,当年那位大公耗费许久才能完成的作品,艾拉蒂雅花四天就能临时赶制完毕了。她将无限与混沌两枚宝石放入地上的魔法大阵,再启动一层额外的防护,如此便是万无一失,这才轻轻躺进棺中,看着宝物库和棺门依次合拢,闭上眼,想到了四天前和魅魔的谈。

「——结论上来说,是不可能的,陛下。」

四天前,又一次于深渊监牢的实验室里,魅魔芙丽妲保持着单膝跪地的状态,恭谨地说。

「…………」艾拉蒂雅不作言语,只是在指尖着黑的电球。虽然一直放任她作为狱卒在这里随心所,但如果提不出对自己解除诅咒有用的建议,那这家伙也没有用了吧?

「这些咒具和刻印都是直接利用您的魔力生成的,因此强度也正和您的魔力相匹配,要想强行破坏,就需要有比您更强的力量才行,但恐怕不要说魔界,就算算上人间和天界,也没有能和您匹敌的存在吧。」芙丽妲说,「而彻底解析使之失效的话……这是远古时期的咒术了,原理和构造现今都已完全失传,要解析恐怕需要上百年的时间。」

「所以?」艾拉蒂雅面无表情地让指尖的雷球膨了一些。

「所以最好的方法应该就是再去一次您之前造访的遗迹,寻找到正确的解除方法或是干脆从源上斩断。如果可以请让妾身加入调查队……」

「我一个人去。」艾拉蒂雅想也不想。

「那就请让妾身为您准备再探用的身体吧。这个远古咒术虽然强大,但相当部分依凭于您的神躯之上,若是换用别的身,应该可以大幅地减轻影响。」

「…………」

——————

说实话她还是不太信任那个魅魔,但眼下也没别的办法。芙丽妲在成为魅魔之长以及深渊监牢的典狱长之前,就以人偶大师的称号闻名魔界,而自己虽然对制作魔道具的技艺还算自信,可在制作人偶上就只能做出一堆硬邦邦的铁疙瘩。

艾拉蒂雅收敛心神,将控制力全部集中到灵魂上。咒具的束缚比想象中更强,灵魂不能全部地离出去,只能切割下一小部分从隙里钻出。艾拉蒂雅将自己的意识包裹在这一小片的灵魂中,送至外界,最后回望一眼自己的身体。躺在水晶棺中的自己不着丝缕,表情比想象中更加祥和,要是不去看身上的咒具,那么这段时间的经历似乎都只是场漫长的噩梦。

……哼,要是给自己准备了太难看的身体,就准备从狱卒变成囚犯吧。

艾拉蒂雅不再留念,转身,据芙丽妲给自己的讯号遁入梦界。这地方没有听上去那么美好,无数生灵的梦境织在一起,变成一片难以言喻的扭曲风景,寻常一不留神就会彻底失,只有魅魔和梦魇兽知道如何在其中找到自己的所需。不过灵魂直接在物质界移动太过危险,而且容易被人定位来源。虽然已经设下重重防护,但最好的防护就是本不被人知道。

谁都别想碰我的身体。

艾拉蒂雅抬脚跨过一片片的光怪陆离,循着魅魔的指引径直穿过他人梦境,这让她稍微有些好奇这对那些梦境有什么影响。会梦到自己吗?在梦中的自己看起来是什么样子?穿越不知多远的距离后,前方出现一道泛着粉光的门。艾拉蒂雅在心里吐槽了一下魅魔的品味,触碰门上心形的把手,立即场景变换,她又回到了物质世界,身的觉再次从身上的各处传来。

…………诶?……但怎么……好像有些奇怪啊?

「……?……?…………?…………」

身体好重,口好难受,好像着什么一样不过气来,而且热得受不了。艾拉蒂雅试着睁开眼,但视野一片漆黑,只能觉到身体各处滑溜溜的触游动。这是,驯养改造过的触手?那魅魔搞什么……

「……?……?……??…………」

耳边隐隐能听到娇媚的低叫和相应的水声,就算是艾拉蒂雅也知道的动静。但这时候?在自己旁边?

那魅魔搞什么!?自己早就知道她拿这里囚犯取乐的事情,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现在还来这个!?

要是以为无论什么恶作剧都能被原谅那可就……

艾拉蒂雅伸手抓住脸上的触手,扯了两下,没有扯动,心下火气更盛。

……大错特错了!

她深气,用上全力,一口气将触手扯开。被驯养得温温顺顺地触手吃痛,当即全身一缩,就这么将怀抱中的少女丢下。艾拉蒂雅没来得及驱动浮空术,赤身体地跌到冰冷的地板上,顾不上痛处,在前摇摇晃晃,不知为何膨了好几圈的房,愤怒地抬起头,看向魅魔要找说法。

…………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象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息传来的方向,芙丽妲正如母狗一样趴着,俯着脑袋,昂起股,漾的眼神里摇曳着象征发情的心形瞳孔,任身后的雄干得叫连连。而站在后方的雄,正是自己之前冰封了丢过来的盗贼!他不知怎么的了困,看起来还比先前更魁梧了许多,赤的身体上肌泛着油亮的光泽,部轻松一顶,就能让身下的魅魔一阵

他看到艾拉蒂雅的动静,脸上出得逞的笑,「哼,看来确实如你所说,被老老实实地关进来了呢。」

「是的?,弗弗拉奇大人?」魅魔在愉的间隙,吃力地回答着,「我花了很久?,才把陛下?,的灵魂?,导到这个特制的人偶里?,所以?,请奖励我更多?」

「虽然是下的母狗,但这次做得还不错嘛。行吧,给你,给我像死了一样高吧!」

「是!不……咿呀?,这个、这个太厉害了?,真的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弗弗拉奇最后用力一顶,只见浓浊的器的贴合处溅出,芙丽妲高高昂起头颅,淡紫的发丝摇摆,在一声几近刺耳的尖叫后,又力地趴回了地上,这次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

然后弗弗拉奇出依旧立的,狞笑着转向艾拉蒂雅,「现在轮到你了,『陛下』。」

骗人的……

骗人的…………

的魔帝仿佛这才如梦初醒,慌忙编织咒语,但往昔挥手就能轻易移平整个监狱的自己,现在连一个普通的火苗都造不出来。她连续失败了两个魔法,又瞪向盗贼,想用魔眼使之屈服,但只是让其脸上的嘲笑更盛。

骗人的吧!?!?

「我的魔力呢!?我的权能呢!?这身体怎么回事!?为什么动不起来!?」

「对不起咯陛下。」芙丽妲在远处气若游丝地说,「弗弗拉奇大人的……太厉害了……我已经……完全被征服了……所以……只能照着他的意思……给为您准备的身体做了点小手脚?」

「开什么玩笑!?你这……!」艾拉蒂雅还要质问,大黝黑的器就已立在了面前,还在混着一起滴下,看上去比在遗迹里时又巨大狰狞了几分。艾拉蒂雅一下脸煞白。

骗人的……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

「你、你不要过来!」艾拉蒂雅想用手撑着地面远离,但旋即就手臂一软跌倒在地上,再抬头,弗弗拉奇已经站到了至今处,遮挡住头顶灯光的身影显得异常高大,「不要……不要……离我远点!」

少女还想抬脚蹬踢,但人偶身躯的力量软弱的像是调情。盗贼轻松擒住脚踝,直接暴地按到肩旁,然后整个身子下,电光火石间已经贯穿了她的小

「呜——————!?」

艾拉蒂雅发出一声悲鸣,几乎在破瓜的瞬间气绝。

——这、这什么啊!?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回在灵魂中的触。

和这么多天这么多次的共如此相像,却完全不能比拟的觉在破瓜的瞬间爆发。以自己身亲自受到的疼痛,触,充实,还有……快,和从随便的路边女身上映过来的完全不可同而语,再加上早就被注入体内的媚药的增幅,宛如洪宛如雪崩的快,一瞬间碾碎了魔神少女全部的神抵抗,几乎令她就此沉沦。

——但……绝对不行……

艾拉蒂雅咬牙强忍下来。

——唯独这个不行!

然后用带泪的眼睛狠狠地瞪视在自己身上的魁梧盗贼,颤声道:「快给我……拔出去……民……我现在……还能让你死个痛快……!」

此刻连声带的颤抖都能让她险些忍耐不住。

——可唯独对这种卑劣,下,败家犬……的家伙,自己绝对……绝对不能出屈辱软弱的表情……!

对此弗弗拉奇只是无情地向里一顶。

「?——————————」

艾拉蒂雅就仰过头去,连屈辱都来不及受到地发出了绝顶的叫。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弗弗拉奇将两只玉足架到肩上,面对倒卧在地上空门大开的少女,将整个身子的重量上,,突进,,突进,强壮而狰狞的仿佛永不足地在膣内开疆拓土,一遍一遍地将柔软的媚冲击出新的形状,每次都给其主人送去一阵无法抵御的快。艾拉蒂雅咬着嘴,拼命甩着脑袋,屡次想找回自己作为魔帝的矜持和威严,可每次顶到深处花心后,表情就只剩下了雌兽一般的恍惚和妩媚。

「为、为什么?为什么!?这种觉……咕?……完全,完全没有过的?!」

「又、又顶到最深处了?!子,子在一颤一颤的?!不要啊,别再来了,我不要……」

「高了呀————————?」

「哼,表现的那个样子,下面比什么都夹得紧嘛。」弗弗拉奇一边动着一边嗤笑道,「不过该说不愧是魅魔的手艺吗,真是犯规的小啊,明明那么紧,却一点都不难动,每次都会更厉害地上来,唔,要了,老子干过的别的女人都本没法比啊。」

「哪里,妾身只是尽量模拟还原了陛下的小而已,还差得远呢,陛下原本身体上的那才是真正的至宝呢?」

「哼,那我可就期待一下了。」

而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被干上了高的艾拉蒂雅就连这种猥亵的讨论都没法做出反应了。

「啊?,去了?!又、又要去了?!怎么会?!去、去的停不下来?————!」

「吵死了!快接下本大爷的种子!」

「??——————————」

盗贼再一次,做了个蓄势的动作,而后全力一顶。不讲道理地挤开刚刚回位的媚,一直将子的关口都顶的稍稍松开,而后热迸发,浑浊的白一瞬间将少女的子撑得肿。艾拉蒂雅便整个身子都因前所未有的极乐而痉挛了起来,整半分钟后才缓缓平息,已经是瞳孔涣散,嘴角涎的颓丧模样,只是还在凭着惯说着,「混蛋……绝对……绝对饶不了……诶?……诶!?……」

但绝顶后的短暂麻痹消退后,下身巨硕的充实依旧。艾拉蒂雅一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诶?……骗人……诶?……骗人的……为什么……」

为什么……还这么硬?

明明已经完了!明明之前还和那个魅魔做过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这不是当然的事情吗,被你这婊子关了那么久,可别以为两发三发就能结束啊!」弗弗拉奇恶狠狠地说道,仿佛不知疲倦的,不,甚至是更加暴用力地,再次部。

「呜咕?!」于是艾拉蒂雅好不容易绷紧了一点的表情瞬间崩溃,她徒劳地拍着手,但只是招致更加烈的蹂躏,终于在又一声绝顶的高鸣之后,忍受不住,「我、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求求别再继续了!」

「哈?」弗弗拉奇挑着眉,稍稍停下动作,「之前不是还很威风的吗,『陛下』?」

「哈嗯?,那是……呜呀?!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于是她得以在狂风暴雨的间隙挤出一个怯懦的表情,「就、就请饶过我这一次……啊啊?!」

但下一瞬就被更强烈的快扭曲。

「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这不是比女还叫的更嘛?什么魔帝,简直比雌奴隶还不如啊!」

再没有反驳这轻蔑的言语鞭笞的力气,艾拉蒂雅已经只能用融化了一般的声音胡喊道:「是?!我、我什么都不是!只是只雌奴隶都不如的母狗而已?!所以、所以拜托了原谅我……!」

「闭嘴!给老子把抬得更高点!」

「是?!」

于是高贵的魔帝就此乖巧地张开大腿,主动肢和下身,以接近倒栽的屈辱姿势接受了盗贼的二次播种,滚烫的垂直叩开子大门,将少女的肚子都撑得稍稍鼓起,剩下的部分实在容纳不下,从腔膣与贴合的隙中挤出,甚至溅落到俏丽的脸蛋上。艾拉蒂雅翻着白眼,无意识地吐着气,任凭对手的摆,只盼望能早

但服从的结果却是,身体内的更加的坚硬膨

「不、不可能……」艾拉蒂雅面现惊恐,「等、等一下!让我休息一下!拜托了!我之后什么都会做的所以就一……呜呀?————!」

盗贼只是无情地动起了,「老子不是说了吗!可别想两发三发就能结束啊!」

「不要?!会坏掉的?!真的,真的要坏掉了呀呀呀呀呀?————!」

「??——————————————————」

无人将至的监牢深处,只有糜的水声和少女的哀鸣一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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