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层之花】(1-3)【作者:旧日未来】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旧未来

字数:9,866字

第一章:意外

高大的枫树静立在小道两旁,以飒飒的落叶声衬托当前的季节。今年的秋很早。

每棵树周围都有一些花,它们美丽的花瓣时而随着枯黄的枫叶飞入空中,有些有时可以在空中飘舞一阵。这里本是一片巨大的空地,现在被人工栽植的树木切割后,变成了五六条道路,彼此之间都显得有些模糊,但即使被分成了几片,每一截道路也不显得窄小,仍有六七米宽度,具体表现是四五辆轿车的宽度,只是在这里不会见到机动车。因为这里是私立夙华高等中学(对外宣称)的地域范围内,学校的规定不允许机动车出现在这里,以维持空气清新并保护学生一定程度的安全。

现在,正是早晨上课的时间,林间熙熙攘攘,学生们头接耳,让这片枫叶林稍显喧闹。而今天,不仅仅是的上课时间,还是每年一度的开学时间。

新生们在这里极易辨认,因为其他高年生们都穿着校服,这似乎也是学校的规定,不过这所私立中学的学生们基本都是或有钱,或有权,或有势的少爷千金,其实这个所谓的势基本都是人际关系。

今年有一位新生很显眼,往年也是有的,只不过方式不同。这个新生皮肤苍白,不,或者用惨白来形容比较合适,这为他俊逸而冷淡的脸平添了些许弱气,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头稍长的银发。

【总的来说前面这些就是搬运,但是现在看起来写的很不好_(:з「∠)_所以直接删掉了几章,与下文不太连贯不过没有影响】

放学,叶缘晴不顾式仪的不愿,陪着式仪一路无话的走着。到式仪家附近后,虽然到式仪那股微妙的难以接近比以前强了许多,不过还是想着女仆们教的东西,本想带着式仪多逛一会儿,增进、不,是恢复一下情,却不料式仪竟然很直接的拒绝了,让她有些愠怒,不过转念一想,接下来几年都可以和式仪呆在一起,很快就消停了这个想法。

她和别人一起时,除了厌恶那些觊觎她美貌和家势的男人,以及与一些小时玩到现在的女仆外,即便是父母都不多出现情绪上的波动——虽然以前不是如此。面对式仪时心情却经常波动,还会出现这种撒娇一般的心情。叶缘晴想着想着,觉脸又有点发烫。

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问向式仪:「是要回家吗?」

「……」因为一些微妙的原因,式仪虽然有点矮,但是他脸上的表情,还是明显地表现出他对这个问题的一种沉默。

「家里,是你的姐姐……式楪在等你吗?」即使这样,叶缘晴也不依不挠的追问着。

式仪听见后,终于微微抬了抬头:「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们以前的关系可是非常好的……」

式仪看着即将泫然泪下的叶缘晴,不知在想些什么。或许眼前的少女是自己以前的玩伴,但那是以前的自己的事情了。至于现在……不过还是微微摇了摇头以示歉意:「抱歉,我忘记了许多,已经没有你的印象了。」

随后式仪就向庭院里走去,再没有多说或表示任何意思。

却没想到叶缘晴又出了明媚的笑容,小步追上去稍微俯身在他的耳边:「我知道哦,式仪不必抱歉,我一定会帮式仪恢复记忆的。」

式仪并没有因为耳边温热的气有什么反应,只是扫了叶缘晴一眼,就令少女到先前那丝丝难以接近的觉变成了威严,而那眼神仿佛带着一种隐世于外的高洁傲意,于是叶缘晴便不自觉的驻足了。

于是式仪转过身,向前走去。而他的每一步都令叶缘晴到现实的撕裂

叶缘晴想到那个活泼的女孩,在以前时常要保护式仪的身影后——虽然式仪并不怎么需要——话锋一转。

美丽的少女反应过来,羞怒之情溢言于表。当即三步并作两步抓住了式仪,一把将他拉进了怀里,环抱住。叶缘晴也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这样,或许是因为被比自己小还没自己高的式仪震慑住了而愠怒吧。她这样想着,又看到怀里还不明所以而逐渐变得有些慌的式仪,不松开手,转而捧住了他的脸颊。

就在这时,先前还表现的冷淡和高傲的式仪一下子惶恐起来——即使脸上还是尽力维持着一副冷淡的表情。他双手用力推开叶缘晴,一个踉跄转身,跑掉了。

叶缘晴有些幽怨的看着那道背影。

盯着式仪回家之后,她也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却不知道她先前的一番举动会给式仪带来什么。

*********

式仪的身体还是有些发软,打开了庭院的大门后,走了几步停在一扇紫的门前。

他伸出手,准备敲门,门却自己打开了,一时难免有些害怕,但心中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一道动听的娇柔女声传来:「不要呆在门前,姐姐可是能受到小式仪回来的。」

一阵香风袭来,出现在式仪眼前的是一位极为美丽而妩媚动人的女子,金的双眸和几乎及地的粉长发,绮丽的瞳孔中映现出柔弱的少年,仿佛有水波漾,美丽的脸颊与致的五官组成天然的画卷般的绝颜容,白皙柔的肌肤与式仪惨白毫无光泽的皮肤产生不明显的对比,如同温润的玉一般。

她上身穿着一件白的单薄且稍显窄小的衬衣,前如水桃般的粉,让白的衬衫不自然的起伏起来。看起来没有穿着内衣,可以见到若隐若现的两点突起,又因为衬衣的不太合身,将她盈盈一握的肢也完美的表出来。下身也只穿着一件白,因为紧致的缘故股下三角地带若隐若现,还有白皙修长的双腿也暴在空气中,看上去就像不修边幅的散漫慵懒之人,可这幅打扮在她的身上,只是彰显她这姿容的配料而已。

这位随意穿着像是刚起的女子便是式仪的姐姐,式褋。她在式仪七岁的那年发生了一些不知是福是祸的大变,就像是血族一样喜上了血,更准确来说是沉血。不过没有血族的种种限制,只不过有着嗜血的悸动。

在一次机缘巧合下,喝下一些人类血的她,除了到窒息般的恶心外再无别的。所以最后全都不顾形象的吐出来了。

但式褋嗜血的悸动越来越深,强烈的渴望、剧烈的疼痛、直至臆想,使她甚至想爬到地上再把吐出的血回去。式褋努力的不去看一旁焦急的式仪,但鲜活的生命里淌的血究竟是要比那地上的血美味,式褋坚信她无论如何都绝不会伤害自己最在乎的弟弟、身为彼此唯一亲人的式仪,所以那时她甚至想挖出自己的眼睛,让式仪快点走开。

式褋以前很喜保护这个可的弟弟,仿佛这便是在父母去世后自己活着的意义。可那次极端的发作折磨下,式仪因为担忧而又扑到她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她,在这种刺下式褋的一切忍耐都被破坏的烟消云散。式褋发狂般的狠狠抱住式仪,将他撞倒在地上,尖锐的指甲在他的背上疯狂抓挠,直到指端几乎没入式仪的身体。

当血腥味弥漫在式褋的口腔鼻腔久久不去时,被她在身下的式仪已经遍体鳞伤,身下甚至弥漫着血泊。但还是坚持着没有失去意识,他看着姐姐金的瞳孔渐渐恢复了神采,才勉力对着式褋弯了弯嘴,断断续续的嘶哑着低语:「姐姐……不要责怪自己,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而且,我们是彼此,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家人……不光是姐姐这么认为……」

话还没说完,式仪终是因为疼痛的折磨和失血而晕厥了。

式褋看着她在式仪身上留下的无数伤痕,到无比心痛和自责的同时竟然觉得还有微微刺的兴奋。那种伤害了自己的至宝的诡异施让她一瞬间无比厌恶自己,狠狠的给了自己几巴掌。式褋在父母出事的那天曾发誓以后无论如何绝不会让式仪在她眼前受到半点伤害,除非她已经死亡。可现在……式仪在她的怀中,已然失去了意识,身下地面一片血泊,浑身上下都是血痕,甚至还有血,这样的光景让她自责的几乎想即刻自杀。而看着这幅样子的式仪,那一丝猎奇的病态兴奋更是让式褋对自己的痛恨厌恶不断加深。

起身,缓缓抱起式仪,看着怀中少年那苍白的面容,因疼痛而微微锁住的眉头,又想到式仪强忍着这近一个小时的折磨而坚持保持着清醒,只为了让她不要太责怪自己,式褋到心如刀割。

式仪也正是因为姐姐后来毫无顾忌的疯狂,皮肤才变得如此惨白,在被式褋血时很痛苦,如果式褋不温柔以待的话更是一种酷刑,但血之后却会让他的身体慢慢变得享受这种觉,像是要把原本被嗜血悸动折磨发疯的式褋的那种受,转让给式仪一样,使他不被式褋索取就就到无法忍耐一般。不过这显然是一个微小的长期变化,式褋也并没有过分的索取,只是隔着一段时间直到自己忍受不住才对式仪下手。不过这几天却是天天都在如此做。

「去学校的觉怎么样?开心吗?」式褋缓缓走到式仪面前,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

式仪连忙讨好似的蹭着白皙的手,轻轻的回应了式褋。

式褋于是便有些愠怒,她掐住式仪的脸狠狠的将他拉到怀里,就像对待绒玩具般的暴动作不使式仪轻哼了一声,然后直接张口咬向了式仪的肩膀。俄倾,伴随着式仪的痛呼,式褋瑧首微扬,鲜红的血缓缓浸染了洁白的衣衫,随即式褋拨开式仪肩膀上的衣服,再次啃咬向了那伤痕累累的着血的肩膀。

这时式仪脸上的表情已经没有丝毫面对叶缘晴时的平静,而是充斥着惊惧和后悔,甚至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此时式褋眼里的恋几乎要溢出来,与此同等的还有对式仪掩饰不住的望。

「姐姐不在小仪也会很开心吗?是发生了什么让你开心?」式褋的语声轻柔但落在式仪的耳中却让他仿佛置身暗夜的森林。

因为近距离的接触,式仪还没有回话,式褋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虽说初中时式仪的身上也偶尔会带上某些女子的气味或者香水的味道,但都比较微弱,而今天,她在式仪身上受到了许久不见的悉气息,而且还有稍显浓郁的香水味。

式褋一时十分愤怒,眉头快要绞在一起,脸上云密布,双眸逐渐染上赤,本来决定让式仪濒临破碎的神好好休养一两周后,再好好享用他的式褋,终于一切念头都崩解在这一瞬间。她对气息还是很和在行的,这个气息的主人绝对是少年曾经有口头约定过婚约的人——叶缘晴。

不过早已肯定少年忘却了幼时一切的式褋,对此毫不担忧。何况如今的式仪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自己的任何要求他难以抗拒,也不敢反抗,还必须依靠她才能存活下去,式褋并不认为能有人抢走被她折磨不休而虚弱的弟弟。

但是这并不影响她籍此发作,解放自己克制许久的望的想法。于是她再次使劲的捏住了式仪的脸颊,泛着水光的娇人的似血樱,狠狠的吻上了少年苍白的薄

第二章:羞辱

与其说是吻,其实更切合咬。实际上,式褋并不是认为式仪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举动,毕竟上次那个事情之后,她对式仪做了多么过分的惩罚、就连她事后回想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可理喻。

但毫无疑问的是,式仪变得非常非常听话,而且对外人永远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冰冰模样。这样的式仪让式褋到很意,因此她不仅不后悔做出的那些出格举措,反而还很引以为喜。

双方的齿相接,式褋那尖锐的牙齿轻而易举的刺破了柔软的肌肤,而式仪甚至不敢发出疼痛的哼声——不过这对于他前不久遭受的一切来说,已经是微不足道的了。

即使被这样「亲吻」着,式仪还是依偎在式褋怀里,双手试探着环住式褋的部,眼睛微微眯起努力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于是之前因为惊惧而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便了下来,成了两行清泪。

式褋看着式仪仿佛是享受一般的脸,和那眼角的泪水,让她的身体一瞬变得无比燥热。这种既惊惧又疼痛而却不得不强行做出愉来配合自别人侵犯的姿态……式褋已经忍不住了。不过嘴上却没有身体这样诚实。

「这么喜姐姐这样咬你啊,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呢,小仪?呵呵呵……」

式褋抓住弟弟那想环在自己间的手,一手把它们提到式仪头顶,另一手捏住式仪的下巴,带些嘲讽意味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式仪勉强掂了掂脚,以应对式褋那在突然间提起自己双手的举动,一边配合着式褋的动作自觉抬起了头。

「是——」

式仪刚张口想回应姐姐,就被那捏在下巴处的纤手侵入了口腔中。式褋进去了四手指,捏住了式仪的舌头,只剩小指依然搭在下巴处轻轻摩挲。接着狠狠用力往外一拽,让式仪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再次跌进式褋怀里。而因为明显不合常理的力量,式仪的舌下也出现了明显的撕裂,几股血很快就冒了出来。

「呜……」剧烈的疼痛从舌传来,这次式仪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更多的泪水掉了下来。式仪觉得若不是姐姐一只手正把自己的两手锢在头顶,他已经跪下来恳求式褋了。毕竟被那样待了一个月,式仪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反抗式褋的心志,也本不敢有任何言语或行为上的不——仿佛他这个弟弟,就是带着讨好姐姐的唯一使命而来到这个世上的。

叶缘晴恐怕很难想象,那个一整天都没什么表情的、对待自己也相当淡漠的式仪,在离开她短短两分钟的时间里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若是这一幕被叶缘晴看到,会是怎样巨大的冲击。可惜叶缘晴恐怕永远也见不到这幅姿态的式仪,而且她恐怕也本想不到,她的心上人会被他的亲姐姐这样对待吧。

「哦?小仪难道不喜被这样对待吗?」式褋继续带着嘲的语气,不过却没有再过分的伤害式仪了。

「呜呜……」式仪被捏着舌头,就算想求饶,或是附和式褋,但就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泪眼汪汪的看着式褋,又努力做出顺从的样子,前倾着脑袋踮起脚尖想要蹭蹭式褋的下巴……最后还是蹭了蹭式褋的部。

式褋受不了了——虽然现在可以继续疼眼前的人儿,不过没有必要……除非哪天心血来,但很显然不是今天——她朝式仪嘴里吹了口气,伤口很快就愈合了,而留在口腔内的血,则被式褋侧下身子歪着头用舌尖一滴不漏的舐掉了。

式仪松了一口气。身体一下子就软了起来,全靠被式褋提着的手维持着站立的姿态。

到式仪失去力气,式褋笑了笑,意犹未尽的添了一下式仪脸上的泪痕,伴随着恢复身体直立的姿势甜到眼角,嘴足的离开了式仪的脸。随即一手抓着式仪的手腕,一手抚摸着脸颊,就这么盯着式仪。

式仪受着脸上的柔软,和式褋火辣辣的目光,很快便领悟了式褋的意思,毕竟……随后没有一丝犹豫,嘴微动,只见一丝丝荧光从式仪身上浮现,更准确点来说,是从衣物上浮现。

随着荧光越来越多,式仪的衣物也变得越开越薄……或者说透明,直到最后荧光消失,式仪已经是全的被式褋提在手上了。

原来那衣服是式褋用自己的灵力给式仪做的,只是披上去的一层灵膜而已。

几个月前还比较有型的身躯,虽然式仪还小,但也是有些健美基础的,毕竟那时还常常锻炼。而现在,别说是健美了,连健康都不太好说出口。

虽然还算不上瘦弱,但也称得上是纤细了,对于这样的变化,式仪自然也知晓,但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除此之外,还有身体上隐现着若有若无的抓痕、咬痕和一些小字,让那玉雕般的身躯看起来有些肮脏。在他的背上,居中刻着两个大字,颈椎与椎的接处和两胁背部,则是分别刻着相同的四个小字,一横两纵,将中间那两个大字围了起来,骶骨那里则刻着式仪自己的名字。它们是皮肤愈合时形成的瘢痕组织构成的,不过在式褋的心设计下,那瘢痕并不与周围皮肤显得格格不入。

其实这些痕迹本来很容易会就会愈合消失的。不过虽然华胥氏的血脉恢复力很好,但这些都是式褋刻意留在亲的弟弟身上的痕迹,自然是不可能让它们被完全的自我修复的。

式褋意的点点头,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后,终于放下了捏着式仪的手,让式仪坐到了地上休息一会。

看着息的式仪,式褋又看见了在式仪背上钻出的那几个字,不想起当时式仪是如何拼命的反抗,甚至还跟她打了起来,那时可真是……

摇了摇头,收敛思绪,旋即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把式仪拉了过来,放到自己的怀里。

伸出手勾了勾式仪的鼻子,「小仪,还记得这里,姐姐当时是怎么为你画的吗?」

式褋摸着式仪的后背,用指端轻微的刮擦着那背上的淡淡瘢痕。

「……」式仪低了低头,畏畏缩缩的待在式褋怀里,不敢动,也不敢回话。

「不说是吗?」式褋的表情忽然就变得郁起来,语调也不复刚才的温和,指端狠狠的划了一下式仪的身体,不过又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似的,语气又变得柔和起来:「不说也可以……那就请小仪,念一念自己背上写的什么,给姐姐听听吧?」

式仪被式褋突然的划伤缩了一下身子,又听到这样的话,即使是现在的他,一想到背上的字迹,也不有些犹豫的于开口。但也只能犹豫一下而已,式仪还是很明白的,只是那些内容对式仪来说,实在是太……

「说。」

式褋的声音一下子没有了任何情,虽不温和但也不冰冷,却令式仪如坠冰窖。

「嗯、嗯。」式仪先是颤抖着回复式褋,然后才用细弱的声音缓缓开口,「姐——」

「大点声。再让姐姐提醒,小仪需要开口了。」

式仪于是立即坐直,但又被式褋按了回去,继续倚靠在式褋怀里。

没有办法,式仪只好这样,用力喊出来:

「姐姐专用……奴,式仪……呜……」即使式仪已经被这样那样的对待过,最后还是屈辱的下了两行清泪。

第三章:侵犯

而听到如此宣言的式褋,那维持着的端庄和淡漠的假象一下子破碎,双眼中的情意仿佛将如水泉一样涌出来,再也绷不住那故作姿态的冷漠表情,一把抄起式仪就扔向那专门为此刻准备的、摆在客厅的大上。

第三章:侵犯

随着「砰」的一声,式仪在空中划出一个抛物线,坠落在了柔软的上。深紫单如同蛛网,曾给了式仪无数恐惧的迫,见证了式仪那悲催的经历。而现在,式仪又即将在这见证了他无数折磨的单上,接受姐姐对他的浓烈意。

式褋的手在部轻轻划过,那衣衫便掉落下来,的双从束缚中晃动着膨出,解放了自己那已经硬起来的两颗红润樱桃。嘴角翘起,式褋缓缓的迈向被她丢在上的式仪。

而因为先前式仪那不知廉的发言,她的双腿内侧已经是漉漉的一片了,不断有靡的纤细体沿着那如羊脂玉而富有的腿向下,甚至直接从部滴落下来,就好像是刚刚已经……

「还是第一次在这里做呢吧。」

式褋也坐上了,两腿还搭在沿上,那水单。式褋搂过式仪轻抚他的下颌,式褋看了一眼头,嘴角的幅度更大了,「墙上的固定器还在呢,小仪?」

头板的墙面上有三个像是铁做的圆环,一个低一点在中央,两个高一点在两旁,嵌在墙上。

「姐姐?」听闻此言,式仪惊慌的抱住了式褋已经没有衣物的柳,微微仰起头主动靠向那在他脸上作的纤手,连忙转移话题:「请、求求姐姐……使用我、小仪想要被姐姐——」

话只听到一半,式褋的情就已经按捺不住了,低头封住了式仪的嘴,肆意的游热的口腔里,并与这其中的另一条小舌起来。

接着,式褋一边着式仪的嘴,一边将他从怀里缓缓移到上,然后左腿猛然用力跪上沿,一个转身,右腿籍此一举跨到了式仪身侧,就变成了两手摁住式仪肩膀,着式仪索吻的咚貌,那对的酥也狠狠的在了式仪身上。

虽然式褋下身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式仪显然还没有,那即将被式褋摧残的只是稍微站起了些许,还没有足够大的变化。

这自然令式褋到不,旋即放过了式仪的嘴,右手顺着弟弟的肩膀缓缓向下身滑去,另一边则绕到式仪背后,在他的脊部轻轻的抓挠戳。这是在对于式仪来说的那漫长调教生活中,式褋发现的一个绝妙的部位——在式仪处于情中时最为的地方。

式仪到姐姐的舌头轻轻掠过睫,垂到耳旁,身上还不断传来姐姐双手的挠,已经忍不住发出了小声的呻。紧接着耳朵就变得漉漉的,然后一股股热气又开始刺脆弱的神经,式仪不的偏了偏头。

式褋的手此时已经握住了那还有些绵软的,一边用腕部按擦着上面漏出的粉,也不放过下面被包裹住的两颗珠,不断用手指在上面轻轻,划来划去。

于是式褋吹了几口气后,又伸出香舌探入式仪那幽深的耳道之中。不顾式仪那微弱的呻和躲闪,先是在外耳道了几圈,便开始向内一挤一挤的探索,时不时撞撞耳壁,已经让式仪变得红了。还有泪珠的分泌,瞳孔润。不过这次显然不是因为惊惧,只是单纯的造成的。

式褋上下齐攻,也没有忘了用自己的酥摩擦式仪前那立起来的小点点,时不时也用自己的顶顶它们,一大一小的碰撞看起来很是煽动。

耳朵、头、脊、器上下都被式褋肆意玩着,这样的刺让式仪身下的已经完全坚了起来,无措的双手垂在身侧,就这样咬着齿默默的等待着被式褋索取。

式褋的手腕到了逐渐坚硬起来的首,以及它分泌出的一些黏滑体后,终于出了意的笑容。

没有再做别的什么,虽然有点想让式仪说点什么语刺,但现在忍不住的本不是式仪,而是她自己。式褋再也忍耐不住,纤手狠狠动了几下,然后扶住,对准自己润的口,翘轻轻抬高,然后狠狠的坐了下去。

「唔唔……嗯啊~」

瞬间,充实和滚烫的觉就填充了式褋的脑海,发出一声了绵长娇媚的呻。她一下子高高扬起了头,酥也跟着弹跳,那上一刻还在着式仪耳朵的香舌也就这么吐在空气中,口水顺着脸颊两侧缓缓下。

「哈……呼呼……」空气中充了式褋的呻

表现成这样,当然不是因为式褋有多么,而是因为式褋太久了——说是,其实只是没有直接对式仪动手动脚而已。因为前段时间的调教太过火了,哪怕是身为华胥血脉的式仪,元力都快要在几乎式褋无间断的折磨里耗竭了。

现在为了调养式仪的身体而,她甚至还用了倒模……虽然式褋可以自己用灵能仿照一个式仪的出来,不过当时她最后还是让式仪强制发情后,套了个模型出来,又把式仪丢在那里不管了。

不过到底不是真人,也或许是因为式褋对式仪的情太过于深重,每次与式仪做的时候她都极易动情。而用那些奇怪的玩意时,只有些许的快,只能稍稍缓解一下,还不如直接叫式仪来给她口呢。

式仪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长期的调教和那段时间的凌,甚至让他已经有些依赖的迹象了,但可惜只是生理上的,或者说是一种待下的习惯,不然式褋简直要开心死了。虽然现在好了许多,但毕竟他也很长时间没有做过了,又被姐姐的甬道温热的裹住,那突然其来的尖锐快同样使式仪忍不住惊出声。

待式褋恢复过来后,她又俯下身亲了亲式仪,舌头顶入口腔长驱直入,再抬起来后一道靡的丝线就这么落在式仪的脸上。然后下身开始伏动起来,强烈的快追上了式褋的脊髓,不断分泌着更多的汁吐着式仪的器。

「哈啊……嗯嗯……」除了式褋动情的息声外,还有两人接时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

「姐姐……」式仪息着,看着式褋近在眼前的脸颊,心中的悲哀和痛苦,却不敢显一分在脸上。

不多时,那勉强作出一副享受样子的脸蛋,眼中已经没有多少的清明。

「怎……哈啊,怎么了……呼呼?小仪……」

式褋张开的口中时不时有津滴落,就掉在了式仪的口、脖颈和脸上,看起来显得很是

「我、小仪乖嘛……」

式仪张嘴,像是要伸出舌头似的,顿了顿,还是只蹭了蹭式褋的脸,弥朦着眼睛望着正在他身上耕耘的式褋。

「小仪……唔,很乖呢……呵呵……」

式褋吻了下式仪的额头,再次到了自己前段时间做的那些事情的成果,简直是无比正确的决定!

想到这里,式褋娇的声音不变得急促了起来。那段时间的式仪,那被凌的美、施的快令式褋浑身不由一紧,一瞬间部伏动的速度快了不知多少。没几秒钟,式褋猛地抬起部,让双方的器分离,然后双手捧起式仪的脸狠狠的吻了起来,接着重重的坐下去,式褋知道自己的极限已经来了。

式褋疯狂的亲吻着身下的人儿,润的小榨般的极度收缩。没一会,终于忍不住放下了那令她魂牵梦萦的脸颊,双手重重的掐住了式仪的肩膀,弓昂首,一阵销魂而娇昂的叫声从口中发出。

「嗯啊……咿咿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随着这阵娇媚的叫声,式褋的身子也靡的颤抖着,一股股温热滚烫的仿佛从子深处冲过颈,沉沉的打在了式仪的器上。

式仪只觉姐姐的身体变得很紧致,那里几乎夹得他要痛呼出声,然后下体一热,那股体源源不断的淋在上面,疼痛与快让式仪的眼中的清明几近崩溃,下意识的咬紧牙齿,反的弓起了,但还在努力的控制自己身体,试图向下滑去将那不听从自己的部位离姐姐的身体,然而在温润壁的摩擦的下,式仪所做的一切都注定是毫无意义。

微微缓过来的式褋,多少察觉到了那被自己在身下侵犯的人儿的想法,余韵未消的容颜似乎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双手伸到式仪的身下,手腕抵住,拇指撑起他的背部,接着指尖与指肚轻柔而缓慢的划动、又密集且迅速的叩击起脊椎和两侧肌肤,向着那只有身为姐姐的她才能探索到的、式仪的最点移动着。

式仪到姐姐的动作,抿了抿,缓缓闭上了眼睛。

那双作的纤手,已经抵达了它们最想欺凌的地点。指尖轻轻的扣,指肚缓缓地摩挲,最后狠狠的像上一戳,那被侵犯着的肢很快就死命的弓了起来。

于是,式褋得到了此刻她最想看到的表情、最想听到的声音……

式褋到弟弟的涌而,打在了子深处,娇躯更是不颤抖,在巨大的和充实、以及无与伦比的快冲击下,竟是让式褋直接来了今的第三次高,整个娇躯都剧烈痉挛了起来,又是一股股浓稠的涌而出,甚至酥前的樱桃都泌出了些许白汁。

式仪面目含泪,刚刚完的身体本就无比的脆弱而,情的消退又使他到无比的羞和痛苦,式褋轻易且稔的动作,对于式仪来说毫无疑问是他一次次或被迫或主动的服从的象征,愈加使式仪在折磨中到自己如同一只可怜的玩偶。

就这样,在式褋又一次高的剧烈冲击下,那可怜的柱被热热的体狂不休,又遭到周遭壁的紧缩榨,式仪今天第一次在痛苦与绝望中失去了意识……

最近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