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巴尔的摩与信浓的过激爱恋】【作者:redcomet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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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edcomet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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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浓,掩护就给你了!」「巴尔的摩,无需顾虑,妾身会保护好你的……!」伴随着舰载机引擎的轰鸣声,壬高级目标的面前的障碍被信浓一扫而空。

「来吧,让我细数你们的罪恶吧!」火光闪过之后战场陷入一片寂静,只有港区的姑娘们还屹立在这片平静的海域。

这只是这个奇怪港区的平凡一角。

这个港区没有指挥官,姑娘们却能把心拧成一股绳,一起战斗,一起笑,大家之间的关系都很好。

不过其中巴尔的摩和信浓的关系好像格外的好,信浓还记得,加入港区的那天,好巧不巧就是这位飒的女孩接的自己。

正在一个人练习着网球的巴尔的摩,一头栗的短发随着微风飘扬,深棕的运动外套被下两开,锻炼得当的紧致小腹,一对虽然不及自己但也形状优美的球包裹在运动背心中,看起来沉甸甸的,刚刚运动过后的凛冽面庞被月下美人的纹身衬托,显得些许冷酷,这样飒的美人完美戳中信浓的好球区。

「好漂亮的人啊……」信浓看着正在收拾网球拍的巴尔的摩出了神。

「这位小姐?请问怎么了吗?」「……啊!不,不好意思,我,我……」被巴尔的摩撞破的信浓十分慌张,不善与人的她羞红了脸蛋连连后退,却不小心踩到了自己柔软的狐狸尾巴,眼看就要向后摔去。

「哦呀~这位小姐,可要注意安全呢。」巴尔的摩快步上前,拉住了信浓的手,如同故事中的公主与王子,这便是二人漫的的相遇。

因为作战排班的缘故,这本来应该毫无关系的二人凑在一起出击,逐渐建立了相当的信任,二人之间的关系也在不断升温,不过生有些怯懦的信浓却完全不敢表白,她害怕这清新而平淡,来之不易的小小幸福被打破。

由于对壬的阶段作战胜利,大家得以放松一段时间,白鹰阵营主办了一场酒会,大家推杯换盏,等到巴尔的摩发现的时候,信浓已经在休息用的沙发上点头像捣蒜一样了。

「真是的……明明在战场上那么靠得住。」巴尔的摩也喝了不少,但是还没到影响身体的地步,她摇了摇头,搀起了已经睁不开眼的大白狐狸。

「嗯………………?」巴尔的摩搀着信浓一步一步远离会场,看着身高比自己稍高一些的女人,那美妙的侧脸泛着酒醉的红晕,不整的衣衫早已包裹不住那对和自己脑袋差不多大的超规格巨,四溢的溢出罩杯,甚至能从乍现的光中窥见那粉晕,近乎透明的纱裙之下是一对长的仿佛没有尽头,如同陶瓷版细无暇的美腿。这如此人的美景看的巴尔的摩热血上涌。

「不行不行,我得安顿她歇息。」巴尔的摩摇了摇头,继续扶着肩上的美娇娘走向信浓的卧室,然而那对下的巨就在自己视野的一角,无论怎样都挥之不去。

「哈……哈……终于到了,可累死我了。」巴尔的摩不像布莱默顿那样生来就会照顾人,拖着信浓那娇的身躯走了那么一路,身体疲惫不说,神上也快到极限了。把信浓扔在了上大两口气准备离开。这时,巴尔的摩偶然瞥见了信浓的样子,礼服的衣带子终于不堪重负绷断了,两坨肥白的摊在前,展现着那惊人的存在,小巧的晕和头就如同雪中之血一般绽放在肥球上,而由于自己随意导致,信浓那透明的纱裙下摆偏向一边,双腿轻轻的贴在一起,而顺着巴尔的摩的视线向上,那幽邃的深谷向上,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挡,信浓如同幼女般光洁无的娇就在自己眼前。

巴尔的摩看的口干舌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在这个都是女人的港区里憋坏了?她不明白,她早就知道信浓有一副好身材,没想到竟是这般完美的体。「……咕。」巴尔的摩本应关上门转身离去,然而现在就连转身这个动作都做不到。在一直以来的战斗中,她也对信浓有些好,毕竟又漂亮又软的大白狐狸谁不呢。

「不行不行,信浓是我的好,好朋友,我这时候怎么能对她动手动脚的……」如果真的有神灵的话,那她一定是个坏心眼的神吧——「嗯?别走……」就在巴尔的摩已经下定决心离去的瞬间,信浓突然娇的呻出声,仿佛高后解的长一般。

巴尔的摩下意识的回头,却看到信浓那一双肥瘦得当的美腿大喇喇的向两边分开,毫无一个重樱大小姐该有的样子,更要命一只纤若无骨的玉手盖在一只酥软的玉上,就好像……就好像是在自一般。

不行……不能辜负她,她是我的好朋友,要是被发现我猥亵她,那还怎么相处……可是这,这么……的身体,要是错过这个机会,还能享受得到吗……不行不行,慢慢培养情早晚能两情相……

「呼……呼……」信浓平稳而深沉的鼾声,击碎了巴尔的摩最后的心理防线。

对啊,不被发现就好了呀,现在信浓睡的那么死,发现不了的,发现不了的……肯定没问题的!巴尔的摩甩开礼服斗篷,轻轻地爬上了信浓的

巴尔的摩首先享用的自然是信浓的樱桃小口,当四片樱相接的时候,巴尔的摩甚至有点出了眼泪,这是何等尊贵的宝物!那轻柔绵软的触,原来女孩子是这么柔软的吗?……啊不好不好,太投入了,信浓不会醒来吧。巴尔的摩突然心里一惊,仔细聆听之下,信浓轻轻的鼾声依然十分沉稳,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巴尔的摩的呼越发重,她望着那两片娇的柔出神,最终还是大着胆子,仔仔细细的自己的手指,确保那上面沾了晶莹的口水,颤抖着身体,一手伏在信浓的脸前撑住身体,另一只手则将那沾口水的食指伸进了信浓的嘴巴里。

「这要是被发现了就全完了吧……可是,停不下来……」信浓不但没有任何反应,反而还将一条香舌送上来,住了巴尔的摩白皙的手指——那一瞬间,巴尔的摩觉得自己的子正在夺取身体控制权,嘴在颤抖,牙齿在打颤,一股清甜的滴落在内上。

好似过了很久,又好像须臾之间,信浓的舌头好像终于累了,渐渐放开了巴尔的摩的手指,不知道这只可的大白狐狸梦到了什么,有何受,巴尔的摩却已经不行了,即使经过无数战斗锻炼的紧致小腹已经没有任何所谓的核心力量,全身都在颤抖却又担心摔在信浓身上把她醒。

「就这样吧,不管了……」巴尔的摩眼中的理光芒完全消散,她三下两下把身上的衣物全部去除,跪在信浓的两腿之间,而现在映入她眼帘的,则是那对一路上勾魂夺魄的超级巨,两坨肥腻雪白的,小巧致的粉晕,更要命的是陷没头,那小巧的尖尖一点隐藏在小小的隙中,简直是在勾引着巴尔的摩赶紧下手。

那那还忍得住啊!巴尔的摩也不管信浓会不会醒过来了,她的思考已经完全被支配,一手一个像抓着白面团一样着信浓的部,受着在自己身上无法体会到的绝妙手,仿佛要把自己整只手都吃进去一般的绵软让巴尔的摩不释手,口水出来了她也顾不上擦一擦,更别提再去关心什么信浓的状态了。而信浓也确实很给面子,依然是嘶哑嘶哑沉稳的呼声,对自己正在被好朋友强暴的事实毫不知情。

「诶……?这是什么?」巴尔的摩突然觉好像摸到了什么的东西「不,不会吧……难道是」自然她的猜测完全正确,信浓的头尚未完全起,还没有显现头角的两颗蓓蕾,却已经出了水!甘甜的母从白球两边脏了单。

「天啊太好喝了,怎么会有这么美味的东西。」巴尔的摩俯下身去,双手抓起信浓的两只球聚拢起来,朱微启便将信浓的两只头全都进嘴里,大量的母入巴尔的摩的口中,那味道简直比宴会上任何珍馐琼浆都要美味。

「呀?不要」「!!!」就在巴尔的摩忘情的汁的时候,信浓突然呻了一声,巴尔的摩赶紧松嘴放手离开了信浓的身体,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真是的,我都在做什么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巴尔的摩回复了少许理智,但此时让她暂时收手的,与其说是对亵渎战友身体的愧疚,不如说是恐惧吧。

果然,一分钟过后,信浓再次发出了稳定的呼声,巴尔的摩再次大起胆子。这次,她有了一个更好的目标——信浓的

在全是女人的港区,巴尔的摩自然也会对其他姑娘的身体兴趣,但是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其他人的私密之处,即使都是女孩子也难免害羞。但是今天她才第一次有机会如此仔细的观察另一个女孩子的桃源口,两篇粉肥厚的包裹着紧窄的口,小小的蒂已经突破阻碍显现出粉红的,小巧的小则是几乎被完全包裹在内,看来刚刚的动作很有效果——点点水已经从花口涌而出。清澈透明的花会有多么美味……巴尔的摩已经无法再做出任何理的思考,她重新爬上,将信浓的两条乎乎的白大腿扶起夹住自己的脑袋,灵活的香舌伸进了信浓的口,另一只手则练的摸向了自己已经成一坨的下。

「啊……??????」随即可的大白狐狸就发出一声长长的娇一点一点从肥厚的溅出来,巴尔的摩自然是不会放过这等琼浆玉,像是要把自己的牙龈出血来一般用力的咽着。信浓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娇处女十分,不一会那鲜红的小芽就突破了包皮的阻拦,暴在巴尔的摩眼前。「真的好,好想能一直下去」这就是巴尔的摩心中仅存的想法。

信浓即使仍然在嘶哑嘶哑的睡梦中,体却是十分诚实而,一身娇的美不停动,两坨肥白的上下甩动,已经完全起的樱粉头将洁白的汁撒整个单,纤细的肢舒服的一拱一拱的。酒醉之后的她只能咿咿呀呀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呻,这一切都更加刺下正在猥亵自己的战友,巴尔的摩受着信浓两条光滑的大腿越加越紧,宝里的水越越多,她知道信浓的高就在眼前了。

最后一刻,巴尔的摩将两手指入了信浓的桃源幽谷,还不等她叹这里面的热紧窄,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叫,大量的直直在了巴尔的摩的嘴巴里,她赶紧把漉漉的手指拿出捏住信浓起到极限的小豆豆,同时嘴巴死死贴住信浓美味的女,一点水都不想放过。在信浓高的同时,巴尔的摩自己也达到了快美的顶点,在高昂心情的催动之下,那种随时都可能暴,紧张刺的环境下,体的度也急剧提升,在她把信浓那清甜中带着些许腥臊的咽下喉咙的瞬间,巴尔的摩也达到了高,身体突然绷直随后便是全面的放松,瘫软在信浓的两腿之间不断搐,任由信浓的自己的脸蛋。

良久,巴尔的摩拿信浓的单抹了一把漉漉的下体之后,才终于有功夫看看现在的情形,信浓的房间里充斥着情的气味,倘若有人误入其中的话,肯定会瞬间瘫软在地。巴尔的摩在高过后也许是醒了酒,理智终于回到了大脑之中,一时间她无比羞愧,自己居然对亲的朋友和战友做出这种事,明天该怎么面对信浓的质问……

巴尔的摩失魂落魄的为自己和信浓穿好衣服,打扫干净身体,好几次差点就要克制不住望再次品尝信浓的汁美。就在她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看到软软的大白狐狸全身红躺在上,翘的头还在透过薄薄的衣不知疲倦的分泌着香甜的汁,高过后的子还带着纤细的肢偶尔向上动,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毫无廉的摊向两边。不过巴尔的摩还是克制住了望,因为一个更加恶的计划正在她脑海中慢慢成型……

「唔……头好痛。」信浓每天起都很晚,时间久了也就不怎么吃早饭了,今天格外头痛,可能是宿醉还没好,一觉睡醒都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早就听说鲜对宿醉有效,信浓思前想后,看了看自己的部,红着脸将屋门锁死,拉下和服上衣,用力挤着一只硕大的玉

「啊疼……怎么回事。」信浓低头一看,两只翘的巨上都有几道泛红的抓痕。也许是昨天喝太多睡糊了吧,信浓没想太多,直到挤出一杯鲜

「哟~信浓,昨天睡得好吗?」晚上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巴尔的摩面走来,她看起来依然是那么的光彩照人,换了一身学生服的她显得更加飒干练。

「啊,巴尔的摩,妾身昨天睡得很好,谢谢你。」

「啊!啊,是,是吗,那就好,你昨天喝的太多了…………对了,我去帮你盛汤吧。」巴尔的摩眼神游弋,不敢对上信浓的目光,不由分说的拿起信浓的汤碗,逃似的离开了。

「她这是怎么了……」不过信浓也没有多想,谁都难说有难言之隐。

「这个汤好好喝……!」

「对吧,今天的汤是东煌特别烹制的呢。」信浓没有发现,巴尔的摩的笑容是如此的意味深长。

「对不起信浓,可是我真的忍不住啊。」即使是如此强效的宁神茶,对付信浓这等强大的舰娘也是起效缓慢,巴尔的摩足足在信浓屋外等了半个小时才确定这只大白狐狸已经完全变成了任由自己上下其手的美。「哈……不行了信浓……你实在是太人了。」巴尔的摩对安眠药的效果非常自信,心情放松甚至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

一个小时以后,巴尔的摩将自己了信浓脸的全都干净,挤了一大杯和鲜的混合物之后,心意足的离开了信浓的卧室。

这种行为竟然持续了3天之久,信浓才因为白天接触的时候巴尔的摩越来越频繁的肢体接触才发现出哪里不对——一开始只是牵手而已,作为关系不错的朋友只是牵个手也没什么,之后却是愈演愈烈,假装无意之间搂着肩膀,摸摸尾巴捏捏耳朵,最后甚至更是直接上手摸股摸脯了。信浓也不是没想过阻止,只是巴尔的摩对自己确实很好,战场上的她英勇而可靠,实在是没法把她当成一个扰的姬佬。

可是第四天,信浓特别注意了一下为自己盛汤的巴尔的摩,她好像在向自己的碗里撒着什么??

「给信浓,今天是重樱特制的海鲜汤。」巴尔的摩仿佛两眼放光一样把那碗绝对加了什么东西的热汤推到自己面前。

「……诶,抱歉,妾身不吃鱼的。」一句话让巴尔的摩差点把碗打翻了。「不,不过没关系,今天妾身也很困了……」信浓这三天一到晚上就十分困倦,每天早上醒来虽然会觉得通体舒畅,但是也异常的疲惫,即使之前连战斗也没有这种觉,在看到刚才巴尔的摩的动作之后,信浓确信她对自己做了什么。

就让妾身把你做过的事情都揪出来。

晚饭过后,信浓干干净净的洗了个澡,换上了平时常穿的和服,静静地等待巴尔的摩的到来。

信浓躺在动的睡不着,平常从未体会过得躁动涌上心头,子开始微微搐,也从的下体潺潺出。

「妾身……这是怎么了。」信浓羞红了脸,将手指伸向娇。「嗯嗯!!!好,好舒服……怎么会这样」比起自己之前偶尔手的时候,自己的部已经的不成样子,只要轻轻一捏,一个轻微的高便不期而至,大腿肌用力绷紧,两只可的小脚丫上脚趾都绷直了,持续了好几秒才放松下来。

「呜呜……不行不行,妾身不能这样,还要等巴尔的摩来问清楚怎么回事呢。」信浓全身红的透透的,即将高的舒适还在身体里窜,但是她依然决定强下去,让高边缘的美体自行冷静下来,保存体力。

一个小时之后,巴尔的摩如期而至。

四声道耳朵听着门外的轻巧而谨慎的脚步声停在了自己门口,信浓明白来的人就是巴尔的摩,她赶紧在上躺好,侧躺着抱着自己茸茸的大尾巴装睡,透过绒隙观察着门外友人的动向。

巴尔的摩在前几天对信浓的下药之后,心中本来还很深重的罪恶却是被完全击碎,她已经无法想象没有信浓可以玩的晚上了,那丰体简直可以勾走自己的灵魂,信浓今天没有喝掉自己下的药这个事实已经被巴尔的摩抛诸脑后,她已经不在意那么许多了。

「这不是也睡得很嘛,看来以后也不需要下药了。」看着信浓侧躺在上抱着尾巴呼呼大睡的可模样,巴尔的摩更加确信今晚信浓可以任由自己胡作非为,自言自语的将双手攀上信浓的白丝袜。「啊……就是这个,这种手实在太了??」巴尔的摩手口并用,对着信浓的白丝美腿像是吃雪糕一样

「哦呀?看来信浓你也是一只的狐狸嘛,只是摸摸腿就了。」信浓惊觉巴尔的摩变本加厉准备扒掉自己已经被透的内,惊叫出声。

「不行!」信浓趁着巴尔的摩惊讶的时间赶紧后退到了边,团起身子用尾巴挡住,愠怒的瞪着巴尔的摩。

「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在做这种事情……」信浓不敢相信一直以来自己都抱有好的战友,居然会对自己下安眠药之后自己,一时间信浓只觉得气血上涌头昏眼花,就连刚才出的水都干了。

「对不起……信浓,我……」巴尔的摩眼波转,完全不敢对上信浓的目光,昂的已经冷却下来,现在她才第一次冷静思考自己之前几天做过的事情有多离谱。

「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我本来是,是把你当好朋友的,完全没想过要这样。我,我会先远离你一段时间……等你觉……」「不必了,妾身这就去找企业,把你做的事全都汇报给她,之后会怎么样就让企业决断吧。」信浓暴的打断了巴尔的摩的道歉,她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这与背叛无异。

巴尔的摩呆呆的看着信浓走下,黑暗的望极速翻腾——让企业决断?

不行,那样信浓就会离开我了。

【不让她离开不就好了?】【对啊,不让她离开就好了。】看着走到门口的信浓,巴尔的摩拉住了她的手。

「……?放开妾身,你要做…?!」还不等信浓反应过来,一个耳光便打在了她娇的脸上。

「诶?」信浓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巴尔的摩跪地哭泣等等的,自己也只是一时上头,再说自己对巴尔的摩也有好……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巴尔的摩不再是平时那飒微笑的美人,她冷冷的看着楞在原地的信浓,脸上全无任何表情。

「巴尔的摩,你,别,冷静一下,妾身只是……噗哦哦哦!!!」「闭嘴,你这母畜。」巴尔的摩狠狠一拳打在了信浓娇的腹部,正好落在子的位置上,薄薄的和服没有收到任何冲击,信浓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子更是阵阵搐,即使自己万分不情愿,那刚冷掉不久的却不受自己控制的复苏了,再次从肥美的脏内

「等一下……咳咳,巴尔的摩,冷静一……呜呃!!!」没等信浓再说什么,巴尔的摩摆好姿势,又是一拳打在了信浓的肚子,这一下巴尔的摩摆好了姿势使出了全身力气,刚刚还没缓过来的信浓再次被打中子,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只得捂着肚子缓缓跪在巴尔的摩面前,眼前发黑,全身一的。

「咳啊……!别……!!」还不等信浓缓过神来,巴尔的摩双手便死死卡主了信浓的脖子,剧痛和窒息席卷全身,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样,朦胧之间她只看到巴尔的摩的眼神异常冰冷,就好像是看待敌人一般。

难道这是自己的错吗……

如果自己没有冲动,就不会是这种情况了吧……

如果……呃呃呃!!!!还不等信浓继续想下去,巴尔的摩再次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将信浓的呼完全切断,随后便将她暴的扔在上。

「咳咳……咳…巴尔的摩,别…」然而信浓那活像一个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哪能阻止的了巴尔的摩,她三两下便将身上的衣服完全光。信浓这才赫然发现,巴尔的摩的部竟然长着一」!原来那只是一百合用的双头龙,一头在巴尔的摩的小里,另一头高高的翘着,上面十分光滑,没有任何纹路。

「信浓……我你?」巴尔的摩润着双眼,跪趴在上一步一步向着信浓步步紧

「妾身也,也喜你……不对不对,巴尔的摩你冷静一点啊!」听到巴尔的摩唐突的表白,信浓即使余痛未消也下意识的说出了心里话。只不过这告白的时机太过糟糕,信浓的话语也没有传达到巴尔的摩的耳中。内被强行扯掉,自己水横的幽谷已经完全暴在那凶猛的假具之前。

「………………轻一点,妾身,还很痛。」信浓步步后退,最后碰到了沿,她明白现在已经是万事休矣,孱弱的身体能力完全不是巴尔的摩的对手,既然都是两情相悦的人,不如好好享受当下吧。

信浓微微分开大腿,闭上眼睛,等待着具贯穿身体。

然而等到的,却是后颈处轻轻地刺痛,随后便是一股火热的温度从后颈随着血向全身,深深陷没的头竟是自行立出来开始分泌点点母

「等下你对妾身做了什么……!明明妾身已经……!」信浓这下真的有点愤怒了,明明自己已经决定原谅和接受巴尔的摩的,她却还是将一管不明药物打进了自己的身体。

然而无法转化为行动力的愤怒没有什么意义,被药搞得浑身酥软的信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凶器一点点挤开自己的裂,然后——「啊啊!!!!!!!」巴尔的摩的双头龙进了信浓早已蓄道,里面是如此的滑。

处女膜的抵抗简直不值一提,坚硬的双头龙摧枯拉朽一般前进,长的子全没入,正好顶在了信浓的花心,这双头龙简直就像是为信浓量身定做一般。

信浓那被药物刺的身体极度,紧窄狭小的玉紧紧包裹着双头龙,那不曾有过的充实让信浓受到了无比的幸福。虽然处女膜撕裂有点小小的疼痛,但是还远不及刚才被痛击腹部的觉。

巴尔的摩此时却不紧不慢,向后动起身体,将双头龙从信浓的下体中出。

「诶……?」受到那无上的充实渐渐远去,随之而来的便是强烈的空虚,下意识之间竟是将刚刚破处的下体向上起,点点处女落红滴落在单上。

「信浓,你看?」信浓水润模糊的双眼看着那刚刚收获了自己处女的玉势直直的戳在自己面前,上面还带着点点贞血。更奇妙的是,那坚硬无比的,上面已经有了多样的褶皱,难道那是……?

「没错,就是你小里的纹路哦。」巴尔的摩解下还沾着和处女鲜血的玉势,毫不犹豫的进了自己的嘴巴里细细,像是在品味着什么琼浆玉一般仔仔细细的净每一个角落,想到每一处凹陷凸起都是自己里的褶,信浓不由得羞红了脸。

「来,你也?」巴尔的摩粉面含,将玉势的头顶在信浓的嘴边,她实在是下不了这个决心,实在是太过羞人了。

信浓把头扭向一边,一双媚眼紧闭,紧张的等待着巴尔的摩下一步动作。

「啪!」她等来的只有一个响亮的耳光。

此时注进体内的药物也发挥了作用,刺着信浓的度节节攀升,一巴掌打的她的脸颊火辣辣的疼,可与此同时,她的出一股黏滑的

「你这……货,还不想吗?」「呜呜……不,不要……」嘴上说着不要,信浓却也不想再惹怒巴尔的摩,乖乖张开嘴,任由巴尔的摩将自己在身下,手中拿着玉势在自己的嘴巴里肆意,一双媚眼如丝般看着身上的好友。即使信浓自己不想承认,在药物的作用下,嘴巴已经和没有多大区别,随着上边的小嘴被不停,下面的嘴巴也配合着巴尔的摩的节奏一股一股的涌着

「呜呜!!!不,不要……」信浓全力的挣扎在巴尔的摩看来并无用处,她甚至惬意的一手探进了信浓的白虎,轻轻扣挖,很快信浓就大声呻起来,点燃的情在药物的催化之下已经达到极限,高近在眼前了,巴尔的摩见状将玉势从信浓嘴里拔出重新回了她的处,每一下都大力冲撞着娇的花心。

「啊啊啊……不行了,要……要死了,我快去了,快去了,去了……!???」受着高来临的瞬间,信浓舒展身体等待着那醉人的瞬间。

然而高并没有到来,强烈的刺汇集在全身的点,不断游弋窜,却没有找到一个出口。

「咕啊!!!怎,怎么回事??巴,巴尔的摩……你到底对妾身做了什么……!」信浓在全身快的冲击下绞紧全身力气,气吁吁的问道。

「那是可以提高度,却不会让你高的药?」信浓崩溃了,只不过短短几秒,自己就已经被这种濒临高的快得半死不活,大脑已经开始昏眩。

「我要把你变成我的东西,再也不会离开我?」巴尔的摩带,将自己内那个巨大的双头龙拿下来装在外面,将刻有信浓形状的那一头装在里面,了进去,陶醉的受着信浓内的人褶皱。

而信浓只能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强烈的快已经控制了她的身体,两坨硕大的爆仿佛又大了一圈,双上小巧樱红的头高高立,还在不停洒着甘甜的汁。身体像一条活鱼一样在已经彻底被洗过一遍的单上无规律地动,柔的肚皮出层层水。至于那小半身就更加靡不堪,的光板像真正的嘴巴一样张开又闭上,每一次都涂出大量的水,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肥瘦均匀的娇大腿绷得紧紧的,微微的踢蹬着冰凉的单。

而现在,就在自己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的玉门,双头龙了上来,沉浸在快中的信浓一下子就清醒了些许。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了巴尔的摩,现在不行,妾身会坏掉的,会死的,求你了……」信浓十分清楚现在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住任何刺,要是被那巨大的假具捅进来的话,搞不好真的会坏掉,然而——「啊…………!」惨叫戛然而止,信浓只来得及再巨龙撕开的一瞬间叫出最后一声,随后便被排山倒海的快淹没,大脑彻底宕机,只有美体还在不停颤抖。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信浓的脸上,两只本来已经打蔫儿的狐狸耳朵一的再次立起来。

刚刚苏醒的信浓绝望的看着巴尔的摩几近疯狂的挞伐着自己的,每一下都足以让自己一泻千里。「诶……诶嘿,妾,妾身舒服……好……还,还要呃呃呃呃呃呃!!!!」很快信浓的理便烟消云散,无止境的高止地狱即使是信浓也无法承受,现在的她浑身颤,为了高恐怕什么都会做。

巴尔的摩坏笑着将大的双头龙退出大半,只留「头」部分在花入口轻轻摩擦,她要彻底摧毁信浓的理,让她变为没有自己就活不下去的母畜。

「信浓,想要高吗?」巴尔的摩俯身下去,将信浓两只不停头含在嘴里狠狠撕咬,突如其来的刺痛反而刺信浓的硕分泌更多的汁,下身水涌不止。

「想…」「愿意成为我的东西吗?」「愿……意」信浓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一双白丝美腿在上不停的踢蹬。

「好?给你奖励」巴尔的摩拿出了另一器。「这是抑制高的解药,只要打了之后就能痛痛快快的高了?」「打,打吧?妾身要,要高?求你了???」信浓拼命拱动摇晃着娇部,就像一只小狗在摇尾乞怜一样。

「好啦信浓,准备高个够吧」巴尔的摩停止了下的动作,将一管「解药」从起到极限的蒂打了进去,随后双头龙猛地突刺。信浓终于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高,积蓄在身体里的终于得以释放。

然而巴尔的摩没有告诉她的是,她之前抑着的每一次高都被身体记录了下来,现在恐怕已经积累了十多次。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难以想象的强烈高席卷全身,随后便干脆的失去了意识。信浓双目紧闭如同睡着了一样,而她的身体却依然不知疲倦地剧烈挣扎,失汁和水疯狂涌,久久不曾停歇,全身的染上一片情之红。

同时高的还有巴尔的摩,她紧紧抱着信浓酥软的身体,四只肥硕的爆之间了信浓的水。「太…太了,我终于把最的信浓变成自己的东西了」也许是情终于褪去,巴尔的摩看着身下人儿的样子——一双媚眼哭的梨花带雨,脸蛋上红红的,还留有鲜明的手印。娇上遍布着牙印,至于和服束下包裹的腹部很可能已经留下了青紫的淤痕——理重新占据上风,深深地罪恶敲打着自己的神经。巴尔的摩取下双头龙——憋在二人内的一股脑的撒出——随后便扑在信浓的身体上,后者还在不停的搐,洒着各种体。

受着信浓的温软美,巴尔的摩沉沉睡去。

「……嗯,妾身这是…」信浓看着天花板恢复了意识,第一反应就是,屋里的味太重了,赶紧下开窗通风。然而还没抬起小半个身子就又躺了下去,浑身酥软无力,骨头像散架了一样,信浓这才回想起,自己被巴尔的摩下药,强,高到失去意识。

「真是的……至少也要来向妾身道个歉吧……难道真的只是妾身一厢情愿吗。」即使没有真的怪罪挚友的越界行径,信浓也是越想越难过,连凌的和服都来不及整理,抱着尾巴润了眼眶。

「咚咚咚」

突然门外响起了急切而不安的敲门声。

抱着也许是巴尔的摩的心态,信浓也顾不得许多——就算真的再被强一次也不错——拼尽力气下

「诶?企,企业小姐?」看到了意料之外的来访者,信浓不由得舌头打结。

「信浓,巴尔的摩今天上午出击的时候……受了重伤,哎你先别哭,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听到巴尔的摩身负重伤,信浓一瞬间觉得仿佛天都塌下来了,听到企业后面的话才平复下来。

「虽然不知道你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说现在好像不是很想见你。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也不好手,我也不会多说什么,先告辞了。」要去,至少也要亲眼看到她的样子才能放心……等等,可是她又说不想见妾身,难道是始终弃了吗……不对不对,巴尔的摩不可能是这样的坏人,肯定是有原因的……

信浓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看看,必须要亲眼确认她的平安才行。信浓掉已经被得腥臊不堪的和服,换上了干的礼服,也来不及穿内,提着的纱裙就一路小跑奔向了港区医务室。

「哈……哈……英,英仙座小姐,巴尔的摩在哪?」信浓上气不接下气的询问着值班医生。

「在左手最里面的屋子里,她没事。」半的英仙座头也不抬,她可不想看这种相亲相的剧本。

「巴尔的摩!你…你没事吧!」信浓推开病房的门,气吁吁的来到巴尔的摩身前。

「噫!没,没事!我……」「真是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看到巴尔的摩元气的样子,信浓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安心,埋怨,生气,那些憋在心里的情都顺着眼泪默默淌。

「妾身没事……」信浓耸了耸狐狸耳朵,示意巴尔的摩不要再摸自己的小脑袋。于是二人一个坐在椅子上趴在边,一个躺在上,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那个……信浓,对不起。」良久,巴尔的摩终于忍受不了难捱的沉默。

「那你就告诉妾身,你是怎么受伤的?」信浓依然是趴在病上,头偏向另一边,只是动动狐狸耳朵表示自己在听。

那天晚上,巴尔的摩在信浓的体上醒来,看着身下沉浸在睡之中伤痕累累的体,巴尔的摩几乎被自己的罪恶垮,一时冲动之下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今后到底该怎么面对曾经的好友。

这个问题直到她走上战场也没有想出答案,恍惚之中她以为信浓就在身后掩护自己,直愣愣的冲向了敌人的炮火。

然而这次,其他同伴的掩护晚了一拍,炮弹无慈悲的在身旁炸开,剧烈的火光,爆炸和冲击波让巴尔的摩当场失去了意识。还好作为舰娘,这种程度只是小伤而已,几个小时之后便几乎痊愈。

只不过身体上的伤容易治愈,心灵的裂口却难以弥合。

「信浓……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我实在太喜你了,一时间昏了头。我知道我伤你很深,不仅之前趁你睡着强了你,还打你骂你,还给你下药……我……」其实巴尔的摩说了这么一大堆,信浓本没往心里去,唯独听到「我实在太喜你了」的时候,那可的狐狸耳朵才忽闪忽闪的动了两下。

「够了,妾身要看到你道歉的诚意……」信浓打断了巴尔的摩声泪俱下的真诚道歉,翻身爬上了病

「你之前肆意玩妾身的身体……只想靠动动嘴巴了事吗?」巴尔的摩傻了,她想到过信浓愤而摔门离去,也想过信浓沉默不语,各种情况唯独现在这种是她没想到的。

「所以是要我……」「闭,闭嘴!」信浓娇嗔道「从现在起,你的嘴巴只许对妾身告白,明白了吗?」「明白,可是你要……」巴尔的摩不再问下去,因为信浓默默地起了裙子,出了那光洁无

「妾身,要好好玩你?」可能东煌和重樱传说中的狐狸,大概就是这样吧……

信浓俯下身子,捧起巴尔的摩清秀帅气的面庞,钴蓝的眸子紧紧盯着这个割舍不下的大坏蛋,四片娇滴的嘴碰在一起。

「嗯……」一开始还是清水一般的嘴相碰,很快巴尔的摩便不足于这种隔靴搔般的接吻,主动伸出舌头撬开了信浓的贝齿,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一样在信浓的嘴巴里四处拨,得信浓心里的,小腹一阵阵悸动。

良久,到自己快要不能呼为止,信浓才分开二人紧密相接的樱,两双美丽清澈的眼眸互相凝视着对方。信浓看着巴尔的摩游刃有余,还带着一丝浅笑的表情不由得嘟起了小嘴。

「噗……不好意思信浓。」巴尔的摩终于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哼,妾,妾身只是不习惯主动罢了,一会就要你好看!」说着便上手解开巴尔的摩的病号服,一对虽然不如信浓丰硕,但是也锻炼得当俊俏拔的白在傍晚微凉的空气中。

「我你哦,信浓??」「!!!……」信浓没想到这时会被突然袭击,生气气的小脸差点就没绷住,脸上火烧一样。

【即使这个人之前对自己那么过分,妾身对她也不是……】没办法,谁叫信浓自己不争气呢。

大白狐狸为了遮羞,赶紧把头埋进巴尔的摩的部,轻轻抓着那两只粉的樱桃捏起来。

「好香的味道……」下午刚洗过澡的巴尔的摩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的味道,得信浓心中漾。一对柔软的雪白在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仿佛要把整个手指全都进去一样的温软触让信浓不释手。「怪不得她当时摸成那样,原来真的好舒服…??」巴尔的摩也不示弱,稍稍用力按住信浓的脑袋按向自己的部,一边口出语鼓励着第一次主动进攻的狐狸小姐,很快自己两只樱粉头都高高起,硬硬的摸起来很舒服。

「嗯啊??信浓你好,真的好会…哈啊…嗯嗯嗯!!!就,就是那里,信浓我你!…」一听到这句表白信浓又是阵阵心醉,她紧紧环抱住巴尔的摩的后背,把脸深深埋进沟里。要是被她看到自己只是被一句表白就得阵阵搐,今后可就抬不起头了。

「哼,油嘴滑舌,妾身可不会那么轻松的放过你的。」信浓钻进病号被子里,将巴尔的摩的病号服和内一并褪到膝盖。

「别…不要,不要那里……」「为什么不行,你都那么暴的对待妾身的,私,私处了。」「我还没来得及修剪……」巴尔的摩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浑身力气像被空了一样,想把信浓推开却完全没有用。

不同于自己肥厚的,巴尔的摩的小巧致,两片可的小伸出外面显得粉人,蒂比起自己来更小一些。当然最让信浓兴趣的是巴尔的摩的,小小的一撮,如巴尔的摩所说因为没来得及打理,显得有些凌,不过这不妨碍晶莹的挂在上,信浓的采摘。

信浓也不说话,只是像个好奇的小孩子一样死死的盯着巴尔的摩的处,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看的巴尔的摩脸上阵阵发烧。突然信浓毫无征兆的张开了樱桃小口吻了上去,四片贴在一起。瞬间,巴尔的摩的臻首高高扬起,银牙紧咬双目紧闭,拼命不想发出声音,不过信浓可没有这么想,接触瞬间大量的涌而出,小巧的嘴巴中立刻充的清甜香味,信浓故意发出夸张的咽声,巴尔的摩的脸蛋羞得快要滴出水来,两片被信浓含在嘴里又又咬,巴尔的摩的身体无法克制的越来做舒服。

「巴尔的摩你又欺负人,的妾身脸都是。」信浓魅惑的卷动舌头,将嘴边的汁全都卷进嘴里,巴尔的摩只能把头偏向一边。信浓也不再逗她,反身重新趴在她的两腿之间,两手指进了巴尔的摩的深处,一下搞得巴尔的摩纤细的肢向上猛地一弹。

「巴尔的摩,舒服吗?」信浓的两手指不紧不慢的在的入口浅入浅出,完全没有继续深入的意思。巴尔的摩被得不上不下,呼越发急促。「再让你舒服下??」信浓把头趴下,嘴巴将巴尔的摩略显杂蒂含在嘴里,灵巧的小舌时而柔顺着发,时而围绕着已经从包皮中起的蒂周围轻巧的,时而将舌头用力前顶抵住蒂周围的,时而轻巧地刮着圆圈,但无论如何就是不碰到已经硬到红肿的小豆豆,得巴尔的摩气吁吁娇不止……

「呜嗯…!!信浓,让,让我去吧,我要了??要了??????」「不……行」信浓停下嘴巴的动作,手上继续逗着巴尔的摩水横部。「你昨天欺负妾身欺负的那么惨,妾身才不会轻易放过你??」「对不起啦信浓,我不该那样对你……哦哦!!好,好舒服呃呃呃!!!」信浓将手指略微捅向深处,换来了巴尔的摩更加放的呻

「啊啦,看来是摸到最舒服的地方了呢??不过不是这句哦,巴尔的摩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的吧。」信浓的两手指在巴尔的摩的g点出分开,稍稍用力的刮着周围的

「我,我你……」「嗯?……说的什么呀?声音太小听不见哦。看来巴尔的摩需要妾身帮一把。」信浓另一只手的食指捅进了的桃园,沾了点,一点一点的探进了巴尔的摩的菊

「呃呃呃呃呃呃呃??!!!!你,你知道我这里是弱点吧…!」「妾身什么都不知道哦。」信浓一边装傻,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一边玩着巴尔的摩的两个美妙的,一边巧妙的控制着动作,在她看起来快要高的时候停下,很快巴尔的摩便语无伦次,完全没有了昨天晚上凌自己的气势了。

「咕呃呃!!我,我知道了。信浓,我你,我你!!」巴尔的摩被信浓高超的技巧折磨的快崩溃了,终于忍受不住将羞于出口的意大声喊出。

「嗯…??!!说得好哦,妾身这就让你个痛快。」信浓也不想再折磨巴尔的摩,被得闪闪发亮的嘴死死吻住,灵巧的舌尖快速着硬的快要爆开一样的芽,三手指用力,扣住巴尔的摩的g点用力捏,这下可要了巴尔的摩的命。

「呜呃呃呃呃??????!!!!!去了去了去了呃??!!!!!」随着几震破耳膜般的高声呻,巴尔的摩华丽的高了,大量的如同水般从紧窄的而出,在这般强烈的高下,就连憋了一下午的也没能控制住,和一起全在了信浓的脸上,身上。

「啊……啊啊,信…信浓我,我好舒服?」高缓缓退去,巴尔的摩的身体依然绷得紧紧的,全身肌不停搐。信浓紧紧抱住巴尔的摩的身体,受着她的余韵,时不时吻住她热的双

「你舒服了,该轮到妾身了。」巴尔的摩模糊的泪的双眼中看到信浓慢慢掉了礼服的文,本来藏起来的娇小头也已经高高起,两道娟细的母缓缓淌下。开的纱裙下出了光洁无,浓稠的水从裂中不停滴落。

信浓从病号被子里探出头来,汗水,水,,母把她的身体得一团糟,在厚厚的被子里,任由情蒸腾,已经是香汗淋漓。汗一起的一绺长发顺着肩膀滑落,随着母猫一样的信浓缓缓抬起身子,抱住巴尔的摩的一条大腿,两只美鲍紧紧相贴。

两个美丽的舰娘户紧紧相贴,你来我往的疯狂扭动着身体,还没从高中完全回过神来的巴尔的摩只能任由信浓享用着自己的,二人的私处不断水,将巴尔的摩的得更加凌,黏稠的像是蛋清一样,四片柔紧密地贴合着,如同两张正在接吻的小嘴,互相,把水吐入对方体内。

快美的觉逐渐加强,快在巴尔的摩的体内节节蹿升,很快就又来到了高的边缘。但是另一边,信浓的情况就没那么好了:被暑气闷蒸过的热身体,再加上平时从不锻炼,还不等自己体达到高就已经快要累的瘫软了,这边巴尔的摩还在愉快的享受着呢。

「信浓你真是的…算了,还是我来主动吧。」「呜呜呜呜你肯定又要欺负妾身了……呀!快把妾身放下来!」巴尔的摩下,一把公主抱起了瘫在上的大白狐狸。

「接下来让你也舒展舒展筋骨。」「做,做什么……」信浓不安的看着巴尔的摩,身体不住地颤抖,毕竟她有那样的「前科」。

「不要这么紧张嘛,来,放松一点。」巴尔的摩坏笑着捏了捏信浓的小豆豆,轻巧灵活的刺着外部的点。

「呜呜…不要??」信浓确实如同字面意思放松了下来,两条十足的美腿不住地颤抖,若不是巴尔的摩扶着她恐怕早已跪倒在她面前。

巴尔的摩将信浓的一条腿抬起,直到高过头顶。「来,扶好墙可不要摔倒了。」「呜呜你又欺负妾身。」信浓虽然嘴上抱怨,却还是听话的一手扶墙,一手拉着自己的小腿,形成一个完美的I字马。

「哦呀哦呀,真是绝景。」信浓肥白的大腿高高抬起,曲线完美的两瓣雪似有如无的碰撞在一起,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抓两把,漉漉的被迫向前出,道口一张一合向外冒着浓稠发白的。这个姿势的绝妙之处就在于此,信浓平疏于锻炼,将大腿高高抬起之后便完全松不得手,只能任由巴尔的摩对自己的身体肆意妄为。

「好啦好啦,今天不欺负你了,让你好好一把。」「啊嗯??」巴尔的摩跪在信浓的间,有样学样的仔细观察着信浓的处。

「啊啦,原来信浓每天都要把下面剃的光光的嘛?」随即便将两手指慢慢分开两片肥厚的

「嗯??才,才没有,妾身是天生的啦。」不知是被摸到了舒服的地方,还是羞的无地自容,信浓的夹的又紧了一分。

「信浓你这里好,又又热……好想一直下去。」「你真是的,昨天怎么不夸夸妾身啦……啊??别摸那里,不行……!!!」还不多久,信浓就达到了第一次高的身体不住地痉挛搐。

「巴尔的摩,妾身…妾身要站不住了……啊??????」巴尔的摩才不管那么多,出两已经被泡的发皱的手指,将整个脸都贴了上去。

「才不要,今天我要好好品尝你的。」「呜…!你前几天没尝够吗!」巴尔的摩也不说话,灵巧的舌头钻进刚刚高过,还在不停痉挛,充血红肿的,一条香舌时而柔软时而坚硬,在信浓的小中上下,搞得信浓好不快活,浓稠的缓缓淌。

「你看,都浓到拉丝了我的小狐狸。」巴尔的摩将两手指拿到信浓面前,信浓虽然脸羞红的不情愿,嘴上却还是老老实实把自己的了个干干净净。

「妾身才不是狐狸,都是你害的啦……别,别了??妾身,妾身要站不住了。」信浓本来体力就不太好,单腿站立又被巴尔的摩肆意玩的地方,站在地上的左腿早就颤抖个不停了。

「乖,要是信浓你能站稳到高的话,就给你奖励??啾」巴尔的摩吻了吻信浓的玉户,突然脸一变「要是做不到的话,就惩罚你,我的大白狐狸更想要哪个呢?」受着巴尔的摩殷勤的侍奉,信浓默默地得出了答案……

「稍等一下,巴尔的摩小姐。」看着正在返回病房的巴尔的摩,值夜班的赫出声叫住了她。

「赫小姐,有什么事吗?」巴尔的摩将手里的东西像身后藏了藏。

「是的,英仙座小姐让我转给您这个。」「这是…发票?」巴尔的摩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张发票,款项写着「……清洁费?」「是的,英仙座小姐说,傍晚巴尔的摩小姐的房间里发生了一些,呃,非常的事情。」赫紧身的措辞,不过她的脸蛋还是红透了。

「啊……啊我会的,我先回去收拾东西了。」巴尔的摩接过发票,飞也似的逃了。

「呜……那两个人玩的也太大了吧。」想到那间屋子里即将发生的事情,即使正经的赫,内也沾上了淡淡的斑。

「我回来啦,我的小畜,有乖乖的在等我吗?」巴尔的摩回到了自己的病房,看着眼前这只人的大白狐狸光了全部衣服跪在地上的样子,开心得不得了。

「呜呜……妾,妾身听你的话一直跪在这里等你?」看来信浓说的确实不假,她身下积蓄着大量的汁和母,而其他地方则没有任何痕迹。

「呵,明明没碰你,自己却成这样,给值班护士添了多大麻烦你知道吗?快了!」巴尔的摩抬起脚来轻轻地踩在信浓的头上,信浓没有办法,只能像小狗喝水一样默默着地板上水的混合物。然而别说干净,对接下来会被如何欺侮待的期待反而让她的身体更加,高越多。

「来吧母狗,到散步的时间了。」巴尔的摩拿出四只拘束器,将信浓捆了起来,标准的拘束衣将小臂和上臂,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固定起来,肘关节和膝关节处有特殊材料制作的衬垫,保护这只孱弱的狐狸不会受伤。信浓的肥,雪白的肥,汁水溢的没有任何遮挡。带上口球和眼罩,在小豆豆上贴好跳蛋,巨大的放电震动了整个道,轻轻戳在了子口,一针强效药从胳膊打进了身体,最后戴上一条稍稍阻碍呼的狗链子,一只专属于巴尔的摩的母狗就制作完成了。

「走吧信浓,回家咯。」这一路对信浓来说无异于地狱之旅,明知道已经是深夜,不可能被人看见,但是被药跳蛋和电击震动折磨的要死要活的身体还是无可自控的紧张,比平时更加的身体随着巴尔的摩拉扯着狗链和玩具的颤动不断,和水一起脏了医院走廊的地板。

「赫小姐,那我这就先回去了……发票之后我会付的。」「那个……巴尔的摩小姐,这种行为还请您控制一下比较好……」赫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信浓的样子,可是那实在是太过引人注目了。

信浓听着二人的对话,知道此时自己的模样被其他人看了个眼,立即哆嗦着出了一股,强大的海上传奇如今彻底堕落,成为巴尔的摩的一只狗,一条家畜。

巴尔的摩也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辞别了赫,拉着狗链赶紧向外走,无奈信浓不停的高本走不快,搞得二人有点尴尬。

深秋的夜晚煞是寒凉,一股秋风吹在信浓身上,起一阵皮疙瘩的同时,意料之外的刺也让她多漏出来几滴汁。

从医务室到宿舍的距离并不十分遥远,信浓不止体,神经也锐到了极点,用仅剩还能作用的狐狸耳朵用心的听着周围的动静,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促使信浓的更加夹紧那大的震动继续向里,碾磨着的子口。

巴尔的摩牵着信浓沿着植有草丛的小路缓缓前行,小高不断的娇躯本走不快,看着信浓那紧张又无助的模样,巴尔的摩又动起了坏心眼。

「来啦,母狗,来做个记号吧。」信浓还是反应过来巴尔的摩的命令,乖乖的抬起了左腿,像一只准备撒的小狗一样,不过也许是因为太过紧张,一时间竟然不出来了。

「真是的,哪有母狗还得要主人帮忙撒的。」巴尔的摩突觉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虽然力度不大,穿着凉鞋的脚一脚踢向宕的,同时还把震动开到最大档位。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意料之外的刺让信浓瞬间崩溃,高速振动的玩具蹂躏着,和巴尔的摩这一脚一起把信浓送上了高,她觉自己被捆起来的四肢已经失去作用,就要躺倒在地。

然而巴尔的摩并不允许她瘫软在石子路上,在她的身后猛地拉起狗链,突如其来的窒息让信浓的高更加强烈,她也终于完成了主人的指令,将一泡混着撒进了草丛。

巴尔的摩也十分兴奋,从没有玩过这种过play,不想被人发现的情主导着二人,巴尔的摩虽然是在单方面凌辱信浓,可是自己也心跳不已,有些害怕会被发现。

她远远看到企业从远处走来,一时间心简直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此时自己正在路灯之下,信浓又是这幅样子,本无处躲藏,情急之中,巴尔的摩看到路旁的草丛,果断扔掉狗链,一脚踢在信浓的肚子上将她踢了下去。

「哟,企业。」巴尔的摩主动上前打了招呼。

「巴尔的摩啊,伤已经不要紧了吗?」看到巴尔的摩走上前来,企业关切的问道。

「没事了没事了,不是很重的伤。我就先回去了……」巴尔的摩毕竟心里有鬼,想着赶紧离开。【真是的,明明不能被看到的应该是我的信浓才对,我怕什么……】「等下,巴尔的摩。」企业突然脸一变叫住赶忙想要逃离的巴尔的摩,搞得她心砰砰的跳。

「那个…我不知道你和信浓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应该是真心喜你的……嗯?什么声音?」信浓被巴尔的摩一脚踢进草丛中本来颇为不,没想到紧接着传来了企业的声音,这让她紧张的难以克制,紧紧咬住自己的嘴不发出任何声音,夜风徐徐吹过,月光下掩盖着她雪白的野草仿佛都变成了跳蛋一样着她身体的每一处,这一路体力的消耗,她既没有力气拨开那些扰动的杂草,也没法腾出手来安汁水淋漓的下体和双。【求求你了企业小姐快点离开吧】嘴都被咬破,点点的疼痛和血腥味也不能唤起信浓的理。【如果被正直严肃的企业发现的话……】等等,为什么企业会和巴尔的摩提到妾身?【……信浓……是真心喜你的】听到这里,信浓再也坚持不住了,仿佛应到了自己的情,也或许只是单纯触发了什么开关,那将自己扩张到极限的大震动第一次放电,强大的电遍全身,烈的涌,失了草丛,这般强烈的刺下,信浓的嘴巴终于失守,一声闷绝的叫从嘴边出。

「啊啊啊啊没,没什么,可能是不知道哪里跑来的小狗吧,哈哈……」信浓已经拍拍的昏了过去,留下阵阵搐的巴尔的摩一个人面对锐的企业。

「…?啊也是,这些我也不该多嘴,那我就先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缪兵装的适格测试呢。」「嗯好的,企业你也早点休息吧。」等到企业渐渐离开视野,巴尔的摩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信浓,信浓?你还好吗?」不过情况确实不太好,若说昨天对还是求而不得,今天就是不请自来——信浓像一只出肚皮的小狗一样躺在草丛里,全身不停地痉挛搐,嘴巴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叫,樱桃小口大大的张开,一条香舌从中吐出完全没有收回去的意思,甚至随着微风吹拂,她的一对球都会撒出几滴母,下体更是靡不堪,大的震动看起来已经快要被完全吃进,大量的从结合的隙强行挤出到草地上。

看着信浓抬起手脚吐着舌头的样子,恐怕已经舒服到没有理智可言了。巴尔的摩拉了一下狗链,信浓却并没有像预想中一样爬起身来准备离开,反而因为突如其来的窒息带来的强烈快又撒出了一泡水。

巴尔的摩没办法,俯下身子将信浓抱在怀里,哪知被子里触碰之后,信浓疯狂的挣扎起来,强效的媚药把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点,本没办法稳稳抱在怀里。

「……没办法了,希望不要玩了吧。」巴尔的摩将信浓重新放回地上,解开了狗链,深呼了几下之后下定决心,坐在信浓的肚子上,双手卡住了信浓的脖子。

「咕呃呃呃呃呃呃呃!!!」被支配的信浓即使故意被完全阻断却一点挣扎和反抗都没有,两天被捆的死死的胳膊胡挥舞,很快信浓的下体一股热爆发出来,肥白的身躯搐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只有脯微弱的起伏证明信浓还活着。

「啊疼疼疼……」不知过了多久,信浓才缓缓醒来,看着屋内陌生的装饰,意识到这里并非自己的房间。

「对了,妾身是被……」回想起昨夜那一幕幕的疯狂,信浓不由得羞红了脸,竟然被掐脖子掐到昏过去,还高了,要是被企业看到了的话……信浓摇了摇头,甩开了这有些过的想法。

「信浓你醒了啊。」全的巴尔的摩从旁边的小屋里大喇喇的走出来,润的头发显示她刚刚洗好澡。

巴尔的摩吹过头发,自然而然的爬上了自己的,信浓也乖乖的掀开被子让她躺到自己面前,两对丰的美似有似无的互相碰撞。

「……还疼吗?」巴尔的摩将信浓伸过来的一尾巴抱在怀里,像抱枕一样。

「没事了……那个拘束衣的材质很好,一点也不觉得疼。」「嗯,那就好。」巴尔的摩把脸藏在信浓尾巴后面,侧躺着的身体逐渐蜷缩起来,一时间二人谁都没有开口。

「所以……是真的吗?」良久,巴尔的摩细若蚊蝇的声音从尾巴后面传来。即使这句话听起来没头没尾,信浓也知道她问的是什么,那一晚的记忆在脑海中闪现,不由得也羞红了脸。

信浓把尾巴从巴尔的摩的怀中回,将她健美的身躯揽进了自己的怀抱,巴尔的摩的脸蛋紧紧贴着自己深邃的沟。

「是真的哦。」「巴尔的摩,我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妾身就上了你。」信浓看着深埋在自己部的巴尔的摩,轻生却又坚定的表达着自己的意。

「信浓…我,我也是,和你一起战斗的子很快乐,渐渐地已经离不开你了。」巴尔的摩从幽深的沟中抬起头来,直视着信浓漂亮的钴蓝的眼眸。

「」我要和你在一起。「」「」哈……哈哈哈哈「」短短的对视之后,两个人都笑了出来。

「什么嘛~信浓居然会喜上强过自己的人,那你不怕……」「不会哦,如果妾身不愿意的话,是真的会反抗的。」「巴尔的摩的一切,妾身都会接受的,所以不要担心?」「呜哇信浓你包容力这么强反倒有点可怕了。」那绵软的身体,各种意义上都相当宽广的怀,让巴尔的摩觉得不是信浓在被肆意凌辱发,反而是自己一步一步掉入了她的陷阱。

「才不会啦…你要去哪里?」看着巴尔的摩突然爬下,信浓出声叫住了她。

「今天有缪兵装的适格测试,快到时间了,我要去摘个花然后准备准备……诶?」信浓拉住了巴尔的摩的手,脸通红。

「摘,摘花的话,不用去厕所也可以哦…………」「信浓你在说什么呢,不去厕所怎…………」信浓把脸扭向一边,张开嘴巴有一指来宽,就算巴尔的摩再笨也该想到了。

「真,真的可以吗?这是不是不太好啊……」巴尔的摩岔开双腿站在上,信浓股坐在脚上跪在巴尔的摩的两腿之间,樱桃小口对着巴尔的摩刚刚清洗过,还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少女

「你明明都强迫妾身在野外放了。」信浓说完便不再搭理巴尔的摩,嘴巴大大的张开,小巧的舌头伸出点点,抬高了头仰视着巴尔的摩,两只狐狸耳朵忽闪忽闪着,像是十分期待。

巴尔的摩把心一横,抓住信浓的后脑贴向了自己的部。「还好洗澡的时候好好清洗过了」巴尔的摩暗自庆幸。

与此同时,信浓灵活的香舌直接钻入了的入口,来来回回的着整个部。

「信浓…你这样,我,我要忍不住了……要出来了!」同时信浓到一股不同于的热涌入自己的嘴巴,些许的腥臊味让她微微皱眉。直到一泡温热的全都灌进信浓的嘴巴,巴尔的摩才陶醉的松开双手。

「啊……」信浓并没有全都咽下去,而是全都储存在了嘴里,此时她正大大的张开嘴,把刚刚侍奉的成果展示给巴尔的摩,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可以了,允许你喝下去……如果不行的话就吐掉吧。」巴尔的摩回身去拿塑料袋,却听到信浓故意发出很大的咽声,仿佛很美味的将自己的一点一点全都喝了下去。

信浓将温热的全部喝下之后,伸出舌头,再将嘴巴重新张开给巴尔的摩看。

「我……我该走了。」看着信浓魅惑的样子,巴尔的摩赶紧穿好衣服离开了屋子,毕竟再多待一会,这一天怕是又要在上度过了。

「巴尔的摩,加油哦!妾身会努力为你应援的!」在即将登台表演之际,信浓在后台为巴尔的摩加油助威,那一身温暖活力的橙系的装扮让信浓眼前一亮。

「嗯!我一定会和Astrum的伙伴们一起,成为Universe最闪耀的星星!…………那个,信浓」巴尔的摩突然郑重的抓住信浓的肩膀。

「演唱会之后我有东西要送给你,你能先回去等我吗……?」「……?嗯!没问题,妾身也会给你一个礼物的哦~好啦该你上场了,光辉小姐她们已经在等你了。」演出出乎意料的成功,无论是Astrum,Polaris还是Verheerender都展现了自己的光彩。

庆功宴结束之后,巴尔的摩拿好了提前准备的礼物飞奔回了卧室,她知道,在那里有自己最的和最自己的人在等着她。

「信浓,你在……啊!」眼前的景象是巴尔的摩不曾想到的——昏暗的室内,一只全身赤的大白狐狸,戴着眼罩和口球,双手被拘束具紧紧缚在身后,两只娇俏的头上挂着两个铃铛,平滑紧致的腹部的直直的,珠圆玉润的雪坐在脚后跟一动不动,九条无处安放的大尾巴却不安的左右甩动。

巴尔的摩觉自己的心跳正在急速加快,看着自己最的女人这幅样子,又有谁会不兴奋呢。她气一步一步走到信浓身前才看清,她的脖子上挂了一块牌子,上面用优雅的书法写着【礼物】两个字。

巴尔的摩已经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单膝跪地,颤抖的从小包里拿出了那个心准备的小盒子,牵起了信浓的手,将那个内容物套在了信浓左手无名指上。

「信浓,你愿意成为我的所有物吗?」即使知道信浓不可能拒绝自己,巴尔的摩依然小心脏砰砰跳。

过了几秒钟,也许是几分钟,信浓才终于点了点头,也许是因为她在犹豫,也许只是因为被求婚而高的太刺连点头都做不到而已。

她摘下了信浓的口球和眼罩,两双充着情的眼睛深情地对视,双越来越近,终于紧紧贴在一起。

巴尔的摩喜极而泣,这荒诞而曲折的恋情,终于以一只戒指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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