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港区受难记:列克星敦】(01-02)【作者:冴月冷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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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冴月冷辉

字数:19651

1、三后的纯洁婚礼~挚被扭曲之前

深海败退了。

虽然这对于港口的整个镇守府而言已经是将近一年前的事了,但在这纪念时想起来,仍是令参与过那场战争的人记忆犹新。

「提督,这是港口外城市民众们的最新请愿函,请问您打算……」

「放在这里吧,届时等总督府下达指令后我会统一回复。」

「遵命。」

坐在办公室的皮椅上,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腕表,提督挥手让负责呈递港区大小事务的艾拉退下。

他低头看了看艾拉呈送到桌面上的又一叠厚厚的请愿函,无奈叹了口气,将它们放在早已堆积得有小山那么高的信笺堆上。不需要将它们拆开观看,提督也能知道这些信笺的内容。

「这些人啊……唉,如果遣散镇守府的舰娘,那这又和飞鸟尽良弓藏有什么区别?」

提督望向窗外的午,似有所地叹道。

港区的镇守府与来自深海的栖舰们征战了多年,固然是在最终取得了胜利将它们打退于海渊。但付出的代价同样巨大,资源,财富,乃至舰娘们的生命,积攒起来数不胜数。

而现在,仅仅只是因为深海们不再存在,民众竟然就联合起来要求镇守府对战胜深海的舰娘们实行遣散乃至拆解。这是提督万万不想见到的,哪怕因此,他要代替镇守府承受一座座城市的唾骂与污名,让他这曾经的英雄变得如如今狼狈不堪。

「提督,都这个时间了,您还没有去吃午餐么?」

就在提督坐在办公桌前思绪烦闷时,一道倩丽的身影在艾拉离去后的不久进入了房间。

「列克星敦?唔,今早的事务稍微有点多,所以就多花了些时间。怎么,你是有什么事么?」

见到这道身影的主人,提督原本微蹙着的眉头都稍微放松了些许。因为来人不是他人,正是已经与他订婚的舰娘,是他在担任镇守府提督以来最重要的存在之一。

亚麻的披肩长发,翡蓝如碧海般的眼瞳。列克星敦——这是她的代号,也是她的姓名。是她遨游在这广袤大海里创下无数战绩,从他来到镇守府的第一刻时便与他陪伴,让他记忆深刻的名字。

而他在不久后,将与这名字的主人,如愿以偿地来他在镇守府任职多年的第一个婚期。

「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单纯想来看望下提督,希望我没有打扰到您。」

垂在耳鬓的发丝,名作列克星敦的舰娘朝着提督出笑容。虽然相处的时间荏苒,但她的笑容仍是像在他们初见时那样令人印象深刻,让提督只好同样以无奈的微笑以作回应。

「单纯来看望我?呵呵,列克星敦你还真是有心了。」

看着走到自己办公桌旁边伫立的女子,提督的视线落在桌面上繁琐的案牍之中。在一番搜寻后,他捧起一份标明着任务指示的文件,对列克星敦道:

「不过比起这个,有些事我正想问问列克星敦你是怎么一回事呢。这些清扫港区外黑帮街区的任务是怎么一回事?不经过我的同意,你们怎么能私下接受这些与人类有关的任务?」

提督做出一副严肃脸,拿起文件在列克星敦眼前晃了晃,似是等待着她的解释。

「与人类有关的任务?……唔,抱歉提督,请容许姐妹们举措的僭越。」

而对于提督手里会存在自己等舰娘接受了港区城市人类所颁布任务的讯息,列克星敦也没有表过过多的惊讶。而是将身躯躬下半跪在地面,对座位上的男子低头致歉道:

「姐妹们只是觉得,最近的港区经济不太景气,想要领受些任务改善港区内的状况罢了……而且提督您身上背负了太多不应该的污名,姐妹们也想通过这样的行径,让外部城市的人类们对您的风评有所改……」

「列克星敦,」可就当列克星敦打算将一切诉说给男人听时,坐在皮椅上的男人却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言语。

「提督……?」

「唉……你不用再说了,这些都是我能力的不足。如果我的能力能够再出众些,在结束对深海的战争后及时做出合理的判断,整个港区的生活也不会像如今这样越来越不如前了吧。」

「提督,您……」

起身,走到列克星敦前方,提督将她小心扶起。面对女子闪烁的目光,男人叹了口气,摇头道。

「既然你们背着我领取了这些任务,我也不会责怪你们,要做就去做吧。我只是担心,港区外的城市虽然没有深海那般恐怖,但居住在那里的人类们,心思却要比最可怕的深海栖舰还要恶毒几倍啊。」

面对以疑惑视线盯视着自己的列克星敦,提督就像是想起了什么般,道。

来自深海的栖舰们固然实力强大,她们一个个犹如恐怖的恶鬼般将人类的城市与街区席卷。

但同样……能够在击退深栖舰后提出将所有舰娘拆解遣散的人类们,心思远比想象中要恶毒。正是应了那句当初在男人刚刚上任提督时总督告诫他的话语:

人知鬼恐怖,鬼晓人心毒。

「我并不反对你们接受人类城市颁布的任务,但如果真要去做,一定要以自身的安全为重。」

把着列克星敦的香肩,彼此的气息都是那般接近。望着与自己在不久后就将完婚的舰娘,提督的心里没来由地生出几分冲动:

「我不希望任何一名舰娘因为人类的算计而出事,哪怕你们比他们强大得多……尤其是你,列克星敦。」

将脑袋凑近,伸出,在女子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距离他们履行婚约的时期仅仅就是在三天往后,越到关键时候,男子所考虑的事情越多。

哪怕即使是像列克星敦领受到的这种不值一提的任务——去港区人类城市清扫黑帮。哪怕明知作为心上人的女子拥有舰娘那般强大的力量,也让他不由侧目担忧。

「唔,我知道的,提督……」

额头被吻,女子的脸颊飞速升起两抹滚烫的绯红。面对男子如此的拥吻,她竟比平里任何时候都更不知所措。

房间内的粉红气息越来越浓,提督原本把在她肩上的双手,都不知不觉地向她锁骨下方更的部位游移。前在衣襟包裹下仍显得极为丰房被男子的大手托住,放在手中轻轻把的神经将别样的刺传递到身躯每一处。而提督原本吻在列克星敦额头上的,也不由自主向下方游移,最终咬住女子散出灼热温度的粉红耳垂,吹出热的气息,煽动着那身体间越来越滚烫的情

「咕嘟……」

那是唾沫咽的声音,二人距离相隔如此之近,让列克星敦将提督那喉头的滚动看得一清二楚。那双原本只是隔着她的衣襟在她脯外面抚的手掌,一点点将她脖颈间的衣扣解开,顺着那道衣领的隙进入那片光洁的肌肤内部。糙的手掌与领口间白皙的肌肤接触,顺着锁骨与肋骨的边缘一点点向下方那两团娇挪动,二人身体的燥热也顺着彼此相接触的肌肤发散开来,将理智一丝一毫地噬。

午时的办公室内,空无旁人、

不论做些什么,都不会被发现……就像现在这般如今亲密接触的二人一样,

「唔……!」

列克星敦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在这刺中险些沉沦的,直到她到男子的手掌似是要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方更近一步时,被男子拥抱在怀里的列克星敦才终于像受惊的小兔一样,伸出手挣扎着挣了提督的怀抱。

「列克星敦……?」而面对挣自己怀抱的列克星敦,提督眨了眨眼,也似有些不解。

「抱歉,提督……还有三天就到婚期了,我想把机会留到最后的那一刻,可以么?」

但接下来列克星敦面目臊红的话语,却是扫清了提督心里的疑惑。是啊,对自己的贞洁珍重如她,会想把这样的仪式留到最后的那一刻也无可厚非。

「哈哈,也是我一时半会儿冲动了……当然可以了,你先去做你的事吧,列克星敦。」

手掌与鼻间都还残留着女子娇躯与发丝间的清气,耸了耸肩,提督应允了列克星敦这样的条件。

他尊重她的意见,因为他与港区外人类城市的那些人不一样。她们不仅仅是「舰娘」,在他眼里,也是活生生的人。

罢了,也是他有些急躁了,反正时间也仅仅是三天不到……唔?

可就当提督打算放开列克星敦的身躯放任她离开办公室时,原本面颊酡红的列克星敦却从身后抱住了他。

「笨蛋提督,都让人家兴奋成这样了就打算撒手不管了么……虽然我想把最后的那一步留到完婚后的那一刻,但如果提督你是真的忍不住的话,其它方式也可以的哦……」

女子的声音带着娇嗔,从他的身后传来。那两团丰的娇完全是贴在了男子的背脊之上,上下厮磨着,伴随她软绵悦耳的话语,与那无与伦比的柔软一起动着男人小腹下方那团本就炽烈的火。

「其它的方式么……呵呵……」

而至于提督本人,则先是被列克星敦的反应惊了惊,随即嘴角扯起一抹莫名的笑容。并没有对女子的反应做出任何抵抗,反而顺其势转身将其一把搂在了怀中,视线上下打量着列克星敦那羞红的玉靥,而手掌也是情不自地,对着那两团先前贴在自己背脊后的柔软轻轻掌按而下。

「咕叽?……」

「嗯?~……」

手掌托住两团颇具规模的绵软球,对着那在衣服下凸起幅度的小豆徐徐戳。被抱在男人怀中的女子如同预料那般发出了甜,摘下白的海军圆帽,让那亚麻的柔顺长发在视野前方完全披散而下。

「提督……待会儿不准太过分哦……」

「当然,我会有分寸的。」

被搂在怀中的女子以羞怯的目光腆着脸盯视着,男人到小腹下的火烧得越来越旺。虽然不能如他所愿在现在就与眼前这名心仪的女子结合,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用别样的方式诉说彼此那高涨的情愫。

剥开衣襟,袒出白皙的。解下衣,让丰球弹跳着进入自己的视野。男人一边伸出手,对着那上缘点缀的樱粒徐徐抚的同时,将头颅埋下,进入那如云朵般绵软的脯之间,纵情嗅着人的气息。时而又觉得不过瘾,从间伸出舌尖对着那肌肤的孔缓缓舐,由低到高,直到攀上那高球上端的粒,拨晕的同时对其挑逗卷。

「嗯?……提督,就像小孩子一样?……」

看着将脑袋完全埋入自己脯间的人,列克星敦的俏颜完全红成了一块儿。脯间传来的阵阵酥让她扭捏着磨动自己的双腿,纤细的玉手也不知不觉攀上了男人脖颈的后方。

「哈?……不要再那里了,提督,好烈??……再这样下去,头要变得奇奇怪怪了?……」

男人的舌头仍在不断挑两团房上水的葡萄,身躯所体会到的快也由最初的酥麻变为如同阵阵触电般的刺,从那对弹在空气中的玉兔向周围扩散。列克星敦身体微微发颤着,怀住男人脖颈的双臂不由下意识收紧,前的绵软如同枕头般让男人的脸颊埋得更深,带来更近一步的肌肤刺

「咕啾?……溜~还真是有够的呢。」

大概是脑袋在那两团洗面间渐渐被迫得透不过气,最后用嘴对着女子充血高粒啵一口,男子让脑袋挣开女子双臂的束缚。齿间除却那悉的女子体香外,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绵密甜味。哪怕还不曾身为孕,列克星敦这具丰到极致的娇躯已在素的刺中初见媚态。

不过这样的行为当然不足以作为发望的凭借,作为提督的男人解开了自己的链。对着斜躺在他的怀中息吐出香甜气息的少女,做出了让她蹲伏下身的指令。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就要拜托你了哦,列克星敦~」

「唔……当然,这是我的荣幸,提督~」

如水双眸中的媚态越来越浓,面对眼前男人那毫不顾忌在空气中崭而出的具,列克星敦轻抿粉徐徐蹲下了身。她期望以这样的方式,来弥补提督为了自己而等待的抑,也是为了三天后的婚礼,将纯洁的自己完完整整地到他手中的必要铺垫。

「提督的这里……的确很雄伟呢~……」

亚麻的发丝随着上身低而垂下,几缕搭在了那拔的杆上,丝丝柔顺的触顺着具的末端传递到男人的神经。发丝间的香气与那显头角的具腥气混为一谈,传到彼此的鼻腔里,让男人有些急切地提肢戳了戳少女粉红的脸蛋,似是在表明自身的迫不及待。

「别急哦,提督,列克星敦会好好侍奉你的?……咕,咕噗?~」

开耳鬓的秀发,抬起玉靥对着以灼热视线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男子展颜一笑。随即,名作列克星敦的女子缓缓张开了自己那张樱粉,让伞袋状的杆尖端随着瓣的吐而没入,用那弦月般的将膨紧箍。而享受着女子侍奉的提督,则是受到自己的下身好似入了一方幽深的水潭,热的从四面八方紧贴在自己的男各处,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啪嗒、啪嗒、啪嗒?……」

不得不承认,虽然今没法夺走心女子的贞洁,但这来自她一丝不苟的侍奉一样让提督沉醉其中。看着那用双手扶着自己的具努力推送的列克星敦,丝丝泌出的唾垂挂着杆的四周粘连出靡的桥梁,此情此景,让提督下意识活动起自己的肢前后耸动起来,以更快的频率,去不断冲撞女子喉内更温暖的深处。

「咕!……」

在这样更烈的刺下,这份燥热的当然再持续不了多久。坚硬具一次次的尽没入让身下的人发出艰难的呜咽,作为施暴者的男人也是同样,在这悦耳的呜鸣与水溅中来到快乐的顶峰。

「哈……了!」

「咕咳……呜,提督的力还真是旺盛呢?……」

在又一次将从未修剪过的到列克星敦的鼻间令其发出娇弱的呜鸣声时,被包裹在一片热中的茎终于马眼颤动,对着那深处的紧致喉出了汩汩的浓。将后的间吐出,列克星敦一边咳嗽着将险些呛入气管中的白浊咳出,一边则是面颊发红地望着居高临下俯瞰着自己的男出了几分羞怯而又无奈的笑容————她的心上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时候过于暴了。

「呵呵,还不是都怪列克星敦太人了。真希望时间过得快一些呢,我很期待在三天后的婚礼又会是什么光景~」

「讨厌,提督……」

人一把抱住依偎在其怀中,妩媚的少女尽情受着恋人膛所传来的温度。不过哪怕是她,还是他,都未发现,他们从头到尾这般媚的作为,都被来自办公室那虚掩门外的某道身影看在眼里。

「……」

猩红的瞳孔眨动着,其内闪烁过几分嫉妒与恨意。白发的少女扶了扶自己白的海军圆帽,一声不吭地隐入那走廊后的影。

她背叛了她原本所在的种族,隐姓埋名来到这仇敌所在的港区生存。不为其它,只为那如光般耀眼的男,从相遇时便挚上了他。

但是最终,男人并没有选择她。他固执地选择了那个毫无特点,仅仅是从一开始便陪伴他,杀戮了她无数同胞的女,纵使她舍弃了那么多。

「明明只是一个的婊子,偏要装出那副恶心人的纯洁模样诓骗提督……让我们等着瞧吧,列克星敦。」

整理好自己同样作为航母的舰装,白发红瞳的少女怀着憎恶离开了港区。

去港区外的城市执行任务么,呵呵……

她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

2、嫉妒衍生的罪恶~被出卖的舰娘在酒馆里被小混混们肆意轮

从提督府出来,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虽然在提督的办公室里与那名她所心的男人好好卿卿我我了一番,但最终,列克星敦还是选择忍耐住了将自己给他的子。距离他们二人的婚礼已经三不到了,她可不想在这之前,破坏这场本可以完美而圣洁的婚约。

「呼呜,列克星敦啊列克星敦,你是怎么了,你平常像是这么求不的人吗……」

开垂在耳边的一缕亚麻长发,走在返回宿舍路途上的女子徐徐呼出口气息。身为正宗的白鹰国清教徒,列克星敦当然清楚,在婚礼之前未婚先孕可是大忌。

所以,她才要选择等待到那一刻。在如今深海已被驱逐出大陆的世界里,不仅仅是在他们两人,也是在天主的见证下,去获取那最纯真而虔诚的幸福。

「不过说起来,虽然深海已经退却了,但没想到港区附近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沿着港区内的石砖小道而踏步,缕缕海风从港口的碧海之上拂面而来。似是想起了什么,列克星敦取出怀中那在自己离开前由提督给自己的任务信件,拆开在手中阅读。

作为在他们婚前她所领受的最后一件任务,这件任务本身并不复杂。在位于港区周围的城市里出现了数支扰治安的黑道组织,以一座名为「月光酒馆」的店铺为据点,煽动着人类与舰娘的敌对。列克星敦所要做的,便是去清理这些组织,在他们给港区造成更大的破坏之前,予以镇

不过说实话,列克星敦确实不曾想到过。

「深海之后,竟然是由我们舰娘曾经所保护的人类么……唉,提督也是考虑到为了让我们的婚礼能够顺利举办,才将这样的工作给我的吧。」

抬目望向大海的彼方,夜空的星辰映照下显得格外晶莹透亮。她们舰娘被人类制造而出,注入属于是生命的心智,天生便承担从深海的侵略下守护人类的义务。

结果深海刚一退却,那些人类便迫不及待地想排斥挤兑她们了,或许这就是提督口中所谓的「飞鸟尽良弓藏」吧。她与提督的婚礼也是,虽然表面上风平静,提督也表现得毫不在意。但列克星敦知道,暗地里提督所承受的舆论风波是有多么剧烈,毕竟这是人类世界第一对人与舰娘的结合。

「为了不让那些人伤害提督……列克星敦,把心狠下来吧。不论是深海还是曾经所守护的人类,只要你们敢伤害提督,我就会毫不犹豫将你们清楚。」

拳头悄悄握紧而又松开,列克星敦仍然记得在自己离开办公室后无意回头所瞥见提督那疲惫的神容。她打算在明早便出发,去消灭那些影响提督的人类中的不义之徒。

「今天晚上,就早些回寝室里休息……唔?」

石砖所铺砌的道路很快便延伸到了属于舰娘们的宿舍旁,正当列克星敦打算踏入其中时,一道身影却是引了她的注意。

那道身影的主人列克星敦并不陌生,她的名字叫追赶者,也是港区里舰娘们中的一员。除却作为提督秘书的自己,整个港区中的舰娘就属她来提督的办公室来得最勤快了。

当然,这最勤快并不带其它的暧昧含义,只是指这名舰娘对于帮助提督处理平里的政务非常热衷。更何况追赶者的一言一行都非常谦逊和睦,以致于列克星敦作为秘书对她的观并不差。

但这个时间……她怎么会从宿舍里出来呢?

看了看时间,晚上七点多钟,大多数舰娘都还在活动室内享受夜生活的开始。除却明天需要执行任务而不得不尽早休息的自己外,很难想象会有舰娘愿意落单在宿舍内部。

望着远处东张西望一番,随即背对着自己从舰娘宿舍门内走出向某个方向离去的少女,怀揣着疑惑,列克星敦走上前去。

「唔,这不是追赶者小姐么?时间这么早,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呢?不去活动室里参加大家的聚会么?」

从后方靠近前方的少女,列克星敦拍了拍她白发下的肩膀。出于对追赶者不错的印象,列克星敦一直认为像她这样的舰娘应该在同胞里很受才对。如今见她一人从宿舍内独步走出,心里疑惑也在所难免。

「……唔?」

而前方被列克星敦叫住的少女,整个人的身躯停滞了一下,似乎是有些愣神。但旋即她就像反应过来了什么般徐徐转身,对着列克星敦的招呼微笑回应道。

「啊啊,抱歉,列克星敦女士,方才正在思考事情。您是说参加聚会的事么,我正准备去活动室呢,刚才回宿舍是取一些东西。」

面对列克星敦的询问,追赶者显得有些不自然,双手下意识缩了缩。不过由于正在关注少女的神情,列克星敦却是没有注意到少女手中的动作。

「取些东西?」

对于追赶者的回应,列克星敦挑了挑眉。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站立在自己眼前的白发少女,眼中闪烁过一丝怀疑:

「真的么?追赶者小姐?……但你方才从宿舍里鬼鬼祟祟的样子,可不像是取些东西那么简单哦?」

她的视线上下打量着追赶者,似是想从少女身上看出些什么来。但列克星敦这一看不要紧,被她所打量着的白发少女本身,心中却是暗叫了一声「糟糕」。

糟糕,果然还是慢了一步被她察觉到了么。本来以为在这个时间点她不会那么早回宿舍的……

背在身后的双手牢牢抓着那支还残留透明体的药瓶,追赶者额上渗出丝丝细汗。的确,她此行偷偷前往宿舍的确是怀揣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而这目的,也便是与她眼前这名作列克星敦的女子有关。

她讨厌列克星敦,讨厌这名占据了提督的女子。

明明同样是舰娘,她比列克星敦更年轻漂亮,也在帮提督处理政务方面比列克星敦更积极。但为什么,提督最终选择结婚的对象却不是她?

要知道,她可是放弃了所有才来到港区与提督相遇的啊。明明是提督给予了原本身作深海的她救赎,但凭什么,她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光被这样一名年老衰的女人夺去?

只要这女人能在明天的行动里失败并被那些城市里的混混们玷污,那提督便一定会终结他与她的婚礼吧——抱着如此想法,追赶者选择将列克星敦次执行任务的消息传递给了港区外的那些混混们,并提前用手段潜入列克星敦所居住的宿舍内将瘫痪机械装备的特制药涂抹在了列克星敦的舰装上。但她不曾想到,如今目的才刚刚执行完成,她便和这回到宿舍内的列克星敦撞了个怀。

要做什么嘛?是摊牌?还是……

白发红瞳的少女暗中积蓄气力,作为轻航舰娘,同样赤手空拳的条件下她当然不是身为正航舰娘的列克星敦的对手。但她别无选择,因为追赶者知道,若是让提督知道这样的事,她便永远都不能踏入他的房间一步了……

「呵呵,看来我果然没有猜错呢,追赶者小姐。虽然你经常来提督府帮提督处理政务是好事啦,但如果因此便把自己变得不合群,却是会令提督苦恼的呢。」

但接下来列克星敦道出的话语,却出乎了以为自己即将暴的追赶者的意料。

「诶?列克星敦女士……」

「赶快去参加聚会吧,大家都在等着你呢,追赶者。我相信,提督也不想看见你这因为帮他处理政务的事便荒废了人际间的际,否则以他的格可是会内疚了哦?」

「啊……多谢列克星敦女士您的关心了,我会的……」

将背后双手所握的药剂瓶连忙趁列克星敦兜里,一字一句将列克星敦面关切的话语停在耳中,追赶者悄悄松了一口气。好吧,看来是她虚惊一场,看来这名女人比她想象得更蠢,这都没有察觉到异常。

不过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对你产生怜悯呢?蠢女人,只有最聪慧与美丽的舰娘才有资格待在提督身边。要是换作在深海,像你这样徒有其表的蠢货早被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嗯,那回见了,追赶者小姐~」

「回见,列克星敦女士……」

微笑着朝列克星敦作别,顺着她的话语,追赶者离开宿舍附近的脚步加快了几分。在她身后的列克星敦并没有看见,在离去之时,这位白发红瞳女孩角的微微勾起。

毫无防备的女子踏入宿舍,宿舍楼层的灯光熄灭而又亮起。追赶者知道,她的计划已经完成,如今所要做的便是等待猎物落网。

就让你那天真的愚昧将你彻底淹没吧,呵呵……

……

据获得的信息中所显示,此行任务目标的那些暴徒们是盘踞在港口城市内一处名作「月光」的酒馆内。为了不引起周围居民太大的,列克星敦将执行任务的时间定在了太尚未升起时分的早晨。

装备好自己的舰装,走出港区周围的警戒围墙。或许列克星敦也不曾想到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为了对付人类而装备上舰装。

【提督,只是一些闹事的乌合之众而已,我觉得舰装就不需要带上了吧……】

【不行,必须带上。虽然列克星敦你身为舰娘光凭借体也能有数名成年人强度,但你知道的,我们人类情中的卑鄙是多么可怕。】

列克星敦仍然记得,在自己昨晚和提督探讨有关今天任务的问题时,提督语重心长告诫自己的话语: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再隔几天就是我们大婚的子了,我不希望列克星敦你出现任何意外……知道吗?】

【好吧……】

提督的神很庄重,仿佛这任务的难度比得上当初他单独派遣自己去剿灭深海的一整支航母编队。他一再叮嘱自己小心翼翼,仿佛那些盘踞在城市中的人类暴徒比全副武装的深海船队还要可怕。

是啊,明明强如深海,飞机与大炮无数次的袭击,都没有动摇屹立在海岸上的港区一分一毫。

但弱如人类,只是几次言蜚语,再加上一些恶意的抗议,便把镇守府的名誉损伤得一文不值。

「唉。」

天穹中的月亮尚未在西边落下,昏黑的天幕仍然笼罩着这片尚未苏醒的大地。看了看自己这身已经放在宿舍里从击退深海以后便再没有使用过的舰装,列克星敦心有所

「或许提督也说得有些道理吧,人类有时候比深海更可怕……趁那些家伙还在睡时将他们迅速解决掉,这样就不会发生变故了吧?」

扶了扶自己那身洁白海军装的檐帽,列克星敦单独步行在这凌晨的港区外城市里。想当初,她们一名又一名的舰娘拼着与镇守府在火炮下破败不堪也要护卫这座城市的安宁,但现在,这座城市却成了影响港区安宁动的起源地。

「月光酒馆……呼,到了。」

为了让自己的行踪尽量不显眼,列克星敦选择的路线是城市中错的各种小巷。经过一次次徘徊找寻,最终,在港口城市边缘的红灯区里列克星敦找到了她此行的目的地。

与红灯区中其它的建筑门面一样,各种极尽夸张的装饰与霓虹点缀在酒馆铺面外的左右,诸如空酒瓶之类的地垃圾堆积在墙角,似乎是显示出这里在昨夜中的喧闹。

哪怕在深海向城市进得最严重时,这里霓虹灯的光彩也不曾停止转动过。对比整座港区所显示出的纯净与质朴,这人类所聚居的最嘈杂区域,飘散着一股莫名腐朽的恶臭。

……一想到自己曾经所守护的是这么一批人,列克星敦的心情都一下子不怎么好了。

她忽然间明白了提督在说些什么,相较起简单单纯的舰娘,这些人类是多么丑陋可憎。甚至于那些脑子里只剩下筋与侵略的恶深海,都不知比他们好了数倍。

「不过提督是不一样的,正因为他不一样,所以他才能引着我等舰娘上他呢。」

抱手在口画了一个十字,列克星敦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她知道接下来所要做的事将会违背自己曾经所身为舰娘耳濡目染的伦常,但这是迫不得已,也是紧要必须。

「准备好接受你们所应得的惩处吧,人类暴徒们。」

前方酒店的门栏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列克星敦并未选择立刻用自己的舰装炸毁这座积蓄肮脏的酒馆,而是上前一步以舰娘身体的力量,霎时间推开了酒馆那本被锁住的庭院外门。

「本店尚未开业,请问这位尊敬的小姐您这么早来是有何贵干么?」

「……」

庭院门内入目所现是一名正作势打扫卫生的服务员,见到直接推门而入的列克星敦,他的眼眸中闪过一分愕然。不过他并未表出过多的震惊,而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列克星敦那在海军制服下凹凸有致的身形,随即出一丝友好的笑容问道。

「你们的主使在哪里,也是在这座酒馆里么?」

不过对于服务员所展出的友好,列克星敦并未搭理。她以视线扫了扫这一大清早便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庭院,微微蹙了蹙眉道。

「主使?尊敬的小姐,在下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们只是一座经营小本生意的酒馆而已,如果小姐您是了路,我可以稍微为您指点津……」

「指点就不用了,身为舰娘,要是会路的话我们早被深海消灭无数次了。你也是,收一收你那肮脏的目光,我不想对着一名弱小的人类过分动。」

双眼眯了眯,列克星敦的声音逐渐冷了下来。或许是身为舰娘体质的锐,从刚才开始,列克星敦便发现那名服务生的视线便是一直在扫视着自己身体上的各处部位。

这种视线令人作呕,也让列克星敦坚定了她所要寻找目标就是在这座酒馆内的想法。不过她唯独有些奇怪的是,这名酒馆庭院内的布置太过干净了,与街道外其它店面的杂相比。

怎么说呢……就像早早地知道了有人要来光顾,而趁着深夜提前起打理整洁了一样。

「哈哈,尊敬的舰娘小姐,还请您消消气。我不过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虾米,还不值得您严阵以待。」

人类的侍者深鞠一躬,眼中对于这名出现在他们酒馆内的舰娘也谈不上多么恐惧。他走到酒馆吧台正对着的内门前,掏出钥匙开锁,并将房门缓缓推开。

「我们的老板就在里面,亟待与舰娘小姐您商谈之后的事宜。如果小姐您有信心,就还请进吧。」

侍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但他口中的话语却是没有停下:

「若不然,还希望小姐您回去知会那位您所侍奉的提督大人一声……背叛人类的名头,他担待不起。」

「你……!」

听见人类侍者此语,列克星敦面一变。

且不谈为何这名人类从头到尾都对她作为舰娘的到来而没有展出恐惧,光是她暗中到来城市来镇暴徒的目的,就似乎已经被他们察觉到了。

但按理而言……这是不该发生的事才对。整个提督府的内部,并不存在提督以外的其它人类,绝没有向这些家伙通风报信的可能。

他们是如何知道……

「呵呵,亲的舰娘小姐,还请您不要那么惊讶。如果您到害怕了,现在退走还来得及。」

守候在酒馆内门外的侍者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对着那面已不如之前平静的列克星敦。他暗暗,道:

「否则,等您选择进去了却没有谈妥的话……这一切可就都晚咯?听说您与那位提督大人的婚礼就在数之后呢,想必你也不希望出现任何不美的地方吧?」

人类的侍者不知从哪里来的自信胆敢说出威胁舰娘的话语。

列克星敦到不解,因为只要她愿意,她随意抬手使用舰装的一击都能将这名胆敢拿自己与提督婚约作威胁的人类化作灰烬。但现在,这名人类却如此地不知天高地厚,期望以言语,想让她退却恐惧。

是虚张声势么?……虽然不知道这些家伙的情报来源是在哪里,但单凭这样可不能吓退我呢。

「……呵呵,那我可真要见识一下了。你们这些胆敢威胁港区的家伙,是否真如提督所说的那样臭不可闻。」

定了定神,列克星敦知道她在门外便发作没有丝毫用处,甚至可能会惊扰了待在这座酒馆内的卑鄙之徒们。索,她不再去关注那名一次次以言语挑衅自己的侍者,踏出脚步,义无反顾地向那扇卸下门锁之后虚掩着的房门走去。

【嘿嘿……鱼儿竟然就这么轻易地上钩了,看来另一位舰娘小姐的话果然没错。】

当然,列克星敦并未注意到,当自己踏入房屋的门槛时位于她身旁侍者所展的微笑。也没有注意,那虚掩着的房门上方,有一只当当的重物正摇摇坠————

「嘎吱、嘎吱——哐当!」

「……?!」

沉重的黑影从门框上方砸落,让刚刚推开房门入内的列克星敦面一变。她想也没想,将手握成拳,以舰娘的体能,一拳便向那只朝自己砸来的重物挥挡而去。

「咕咚!」重物掀飞,其内所装的体泼洒而出发出体的碰撞声。借着门外所映入的晨光,列克星敦依稀看见重物的轮廓是一只铁桶,倾倒在地内部的体汩汩淌在地面。而列克星敦的身上,也被泼洒上了这种体,不过所幸,那只铁桶并没有砸落在她头部。

「哼,拙劣的计谋,以为这样的手段就可以对付一名舰娘么……唔?」

回头扫视了一眼那名站在门口微笑望着自己的侍者男人,列克星敦的眼眸中闪烁过一分厌恶。可不及她出言询问这名男人接下来的伎俩,一股黏糊糊极其怪异的觉,顿时从她的身躯各处袭来。

「唰!」

「这是什么?奇怪,这种觉……咕呃!」

酒馆内本熄灭的灯光被猛然点亮,借着那突然闪耀的光灯,列克星敦看见了那只掉落在地面上承装体的铁桶,也看清了自己浑身上下的情形——这股怪异粘稠的来源不是它物,而是一缕缕一丝丝浓稠浑浊的白体,正像蜘蛛网一样粘连在自己的衣物与四肢之间。

「这些东西是……咳咕,呕!你们这些无卑鄙的家伙,咕……」

而同一时刻,这些浑浊发黄的白体不断挥发着某种腥臭难闻的气息——几乎是在闻到这股腥臭气息的一瞬间,列克星敦便确定了那只铁桶中所装着的是何物事。那是一桶当当的男,淌在地面四周,光是那一股股刺的腥臭传来,便令初入酒馆内部的列克星敦几作呕。

「老大真没说错,没想到这么大清早咱们这种小酒馆都有人光顾。而且光顾者还是这么极品的美人,嘿嘿,看来兄弟们昨晚没白忙活啊……」

「什么美人,那是舰娘,能用手把你头拧下来的那种舰娘!别大意了,老大让我们一大清早在这儿埋伏,定是做好了恶战的准备……」

「恶战什么恶战,昨晚那小娘们不是说她下的药只需要泼洒下便可以生效吗,看样子也差不多了……」

灯光亮起,本寂静无声的酒馆四周顿时多出一名名打扮各异的凶恶男人。他们各自拿着手中的武器,对着站立在酒馆门口被桶泼了一个身的列克星敦指指点点。

「咕呕……嗯?舰装……怎么……?」

而位于场内的列克星敦,在强自适应下那股腥臭的气息后正做出行动。可就当她打算驱动身上所装备的舰装击敌人时,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应不到舰装所传递而来的能量。

明明她在昨晚就将油铝等能源填充了才对……发生了什么?

「看样子舰娘小姐您的这身装备是出了一些意外呢,我没有说错吧?」

似是注意到了列克星敦面目表情的波动,本站在门外的男侍者徐徐进入屋内。他下侍应生所佩戴的白手套,将其甩在列克星敦那被黏着而寸步难行的身体上,出笑意:

「不过小姐您别急,这单单只是开始呢……据另一位舰娘小姐所提供的情报,这份由她配置的药剂可不仅仅是瘫痪舰装那么简单。不过多久,它就会在发下化作催情的剂,届时就有得小姐您死的呢。」

「另一位舰娘……?唔,可恶……」

舰装瘫痪而无法应,在层层沾染衣衫的前提下,列克星敦的双颊渐渐升上了两抹粉红。也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她发现自己竟然渐渐适应了这种被身躯的怪异。乃至于那之前本腥臭的,现在嗅在鼻子里,竟产生出一股奇妙的芬芳气息。

并不是错觉……两条暴在外部的大腿触尤为殊甚。光是不经意间的扭动,都有一股莫名的瘙从腿与热的间隙处传遍自己的全身,让自己的身躯更为燥热,搅干扰列克星敦本拥有的理智。

不行……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了!

来不及思索那名侍者男口中所述的「另一名舰娘」会是谁,忍受着这种怪异的瘙的腥臭,列克星敦身形动了。

「虽然使用不了舰装,但不要以为舰娘是仅凭你们这些人类便可以打败的!你们如此羞辱我,我定会将你们一个个绳之以法!」

没有舰装,就用拳头去对敌。

身躯瘙炽热,就让疼痛去让自己清醒。

唔……!为了提督,无论如何也要将你们这些家伙打败……

「咕哇!」

「老大,这娘们力气好大!……呜,我顶不住啦!」

明明看上去只是一名女毫不起眼的拳头,但砸在身上时却具有超乎想象的力量。单纯运用着身躯的体能,列克星敦应对着一名名混混地痞们的攻击。

「嘁,这该死的臭娘们。」

不得不说,眼前情况的确出乎了这一行人领头者的预料,也就是那名始终与列克星敦保持着距离的侍者人类男

哪怕已经中了下好的强力媚药,自身的舰装也无法应用分毫,但这女人依旧展着超乎他们想象中的能力……这就是舰娘吗?如此可怕的存在,竟然只被港区里的那名目光短见的提督用于偏安一隅,可真是某种莫大的费。

「咚!」

「——咕!」

「呼哈!……呼哈哈……」

又是一名拿着的混混被列克星敦的粉拳击飞,他手中的球也理所当然地落到了位于酒馆中央的列克星敦手上。此时的她浑身上下已是香汗淋漓,来自少女的汗与先前泼洒的混合在一起,散出某种催发情的芬芳。

可恶……不行,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只剩下几个目标了,得尽快……

之间传来的瘙愈发剧烈,每一次的运动都会带着肌肤摩挲传来别样的刺。被海军衫包裹的躯体愈发到燥热,就连那紧身的热,也渐渐被某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水渍所浸透。

「咕呜!」

「咚哐!」

「就剩……你一个了……」

在挥舞打倒最后一名混混后,此时列克星敦的躯体已经变得跌跌撞撞。她一边奋力夹着自己的双腿,一边强着自己已然燥红的双颊,衣襟所包裹的两团巨处挂着汗的闪光,踟蹰着向站在屋门附近的侍者男走来。

「必须……哈……要打倒你们……」

眼前的视野渐渐模糊,浑身上下的肌肤就连与衣物的摩挲都变得清晰可。兴许列克星敦也未注意到,她那条白的紧身热下方早已汁水泛滥,缕缕明亮的丝从她的大腿间淌到膝盖之上,带去她为数不多的气力,以及早已混沌的意识。

「哈啊……!」

「噗咚!」

最终,妩媚的娇躯恍然倒地,就在那所伫立侍者男前不到一米的位置。

「你们这些卑鄙的家伙……啊……」

「呼,看来时间刚刚好。」

她看见男人如释重负般舒出一口气,但她浑身的气力已如丝般被去,连抵抗的意识都已经模糊,就像置身于一方滚烫的火炉。在燥热的温度与周身所散发芳香的催化下,列克星敦到眼前男人的面目都渐渐模糊。

「哐当。」

背负的舰装滚落在地。

残存的意识,彻底淹没入混沌的海洋……

……

【请嫁给我吧,列克星敦。】

那是一个恍恍然的午后。

【提督……?】

一身飒海军装,捧着一大束蓝玫瑰的男人郑重万分地来到了自己的身前。

【我你,列克星敦,所以我在此向你求婚。请问你愿意么?】

【愿意……当然愿意!提督,我也喜您……】

男人从怀中取出他早已准备好的戒指盒,那枚镶着闪亮钻石的订婚银戒就这样被他戴在了自己左手的中指上。彼时彼刻,她是幸福无比的,因为她从没想过,被心的男人所告白,让她仿若置身于美好的天堂。

光变念转。

下一刻,甜的二人已缓缓步上了装饰华美的婚。洁白的花束簇拥在边,徐徐褪去身上的衣物,自己就那样一丝不挂地躺在柔软的榻上。

终于还是等来这一刻了吗……

心中带着几分紧张,也有几分难言的兴奋。亚麻长发的女子面泛红晕,眯着眼望着头旁正在将自身衣物去的男人,心中如此想道。

【你真美啊,列克星敦。】

男人扑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将自己的脑袋埋入自己前那两团硕大的洁白房之间。就像急不可耐的野兽一样,他开始抚起自己的身体,轻咬着自己的耳垂低声诉说道。

啊……

心中好似有猫爪在挠。

咕呜?……

燥热弥漫着自己的身躯,当男人糙的手掌每一次抚捋过自己的或私处时,如同触电般的快都会霎时间侵袭自己的大脑。

想做……和提督做?……

面对完完全全将自己下的心之人,列克星敦眼离地主动伸出双脚环住了男人的。她一边用自己前那对傲人的徐徐摩挲着男人的膛,一边如胶似漆地,将粉贴在男人耳边轻轻道:

【来做吧,提督,从今天开始,列克星敦就完全属于你……】

【嗯……接下来会有点痛哦,请忍耐一下,列克星敦……】

【噗叽?……】

咕呜?……!

伴随如同捣杵没入罐中的噗叽声,列克星敦恍恍然间到,一滚烫的坚硬贯穿了自己的

【噗叽?、噗叽?、噗叽?……】

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开始耸动起他的下身,男人的卵袋拍打在自己外山给的触也变得清晰可见。下身的孔被坚硬所撕裂,腹内的最深处花蕊也被滚烫的所亲吻。但列克星敦所受的除了疼痛,便是被填充得当当的幸福。

【哈……提督?,我好喜你……】

她一边放地嗔着,一边呼唤着心上之人的名字。羞心早已抛到天外,身中所剩的,只有被催发到极致的情与

【喜我……是么……不论我做什么,列克星敦都会答应的是吧?】

而那名奋力在她下身耕耘的男人,此时此刻嘴角也出笑容。丝毫不顾自己身为处女的破瓜之痛,他一边「啪叽啪叽」地以一次次贯穿刺入自己下身的口,一边笑着道。

【嗯,列克星敦都会答应?……尽情做你喜做的事吧,提督?……】

【那好……既然这样,我希望列克星敦也能去好好侍奉除我之外的男人呢……瞧,他们来了。】

【唔……?】

道仍在被冲击,一次次的快与酥软让列克星敦无法思考。她不太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听见了男人的话语,直到一名名带着痴痴笑的肮脏混混倏忽地出现在了他们二人的婚边。

【不愧是舰娘的小,真不错啊,竟然夹得这么紧。呼呼,我觉我快要了!】

诶……?

而那本在自己的小里耕耘的提督的身影,也不知何时转变成了一名冷笑望着自己的男人。他的面容,与她在失去意识之前所见到的那张脸庞无比相似————

「啪嗒?、啪嗒?、啪嗒?……」

「喔喔,老大,你可真没说错,这群舰女人的身体就是!这对子发育这么大还能这么,就连隔壁青楼的头牌也比不过……」

「闭嘴,你挡到我的视野了,老实等我完事再摸。等我玩腻了,这女人就丢给你们随便玩,反正她是舰娘,我们人类想玩坏都难,呵呵……」

陌生的男人抓捏着自己的脯,两双糙的大手在其上肆意。眼睛徐徐睁开,列克星敦所看见的并不是那自己所心的提督。

是那名男人,引着自己踏入酒馆内的男人。不论是他正对准着自己两条玉腿中央的间隙处耸动的肢,还是下身内那被未知的硬物得酸麻难耐的小腹,都成为了眼前无可倒的事实佐证。

吧唧?、吧唧?、吧唧?……

靡的水声四溅,在这酒吧的大厅之中。她所躺的地方乃是冰冷的地面,她的身上乃是那名正在恣意着自己小的男人。

怎么……怎么会……?

列克星敦难以置信望着这一切,混沌的意识让她久久不能回神。明明在她的记忆里,她是被提督……

对,提督,而不是这群丑陋而肮脏的混混,给夺去了她所留给她心之人最宝贵的事物……

「啊……不要,这一定是梦……不要!」

似是察觉到了自己真实的处境,列克星敦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与此同时,她的肢开始不断挣扎扭动,像是努力地想把那在自己下身中翻搅着的男给挤排出。

「呵,这娘们竟然醒了。不过没事,你们来把她按住,现在的她已经不剩下任何气力了。」

但很遗憾,在媚药的催化下,列克星敦已化作男人们发望的羔羊,她无谓的挣扎除了能给正在享用她体的男人带去更美好的触外便毫无作用。

来自陌生男人的男仍如长在她的中恣意地厮磨。

夹杂着分分象征贞洁的血迹,粉碎少女脆弱的内心。明明理的挣扎让列克星敦到如此痛苦,但那一片片被媚药所浸润的媚,只会在那靡的中传来阵阵刺与麻木。

「不要,啊?……!不要……」

「吵什么吵,你这蹄子,刚才还一口一个提督被我叫正呢。怎么,未必你现在又觉得不过瘾了不成?」

男人伸出他的双手,肆意地把玩着那对丰硕大的雪,层层叠叠的望之下此起彼伏。男人好似在享受他此行征战所获得的战利品,他挑挑眉望着身下这名被他下身的坚得花枝颤的女子,审视着她那泪眼朦胧的面颊,戏谑道:

「既然你觉得不过瘾,那我们就给你换个过瘾的吧。你批这里这些杂多得也碍事的,等给你一把火烧了,估计你就更了。」

「你……唔!」

没有经过列克星敦的应允,男人自顾自地从他周围的混混手中接过打火机。将在列克星敦下身中的男「啵」地一声出,旋即,按下打火机的开关,让那摇曳的橙火苗接触到少女的部————

「滋滋滋滋——」

「咕,唔,啊!……」

没有来得及适应下身中异物被出的触,那灼热的高温便贴在了自己的私处。火苗飘在列克星敦外部的之上,除却那丛细密的外,本水泛滥的蒂也被一同炙烤烧干。火辣辣地,传出几分烤焦味的烧糊。

「好了,这不就给烤干净了。待会儿进去,绝对能让你更上天。」

望着列克星敦那被火苗逐渐烤干的外,以及那化作灰烬飘落在地面山给的尘埃,领头的男人意点点头。重新将身体覆在列克星敦的身上,伸出手指,就这样就着那炙烤过的干燥入了列克星敦那两瓣发红的之内。

痛!好痛!

「呃啊……啊……!」

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糙的手指就这样扣在自己干燥而的秘部,剧烈的痛楚顿时让列克星敦淌出了泪珠。

「臭婊子,叫什么叫!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只可惜,深陷狼窝中的女子,不会有人理解她的苦楚。从那两瓣柔腻的中一把将手指出,翻搅出几丝聊胜于无的汁水。两名男人顿时拱绕到她的身后,将她丰的娇躯挤在中央,两双大手则是在她的躯体上下恣意其手,俱并掐得生疼,两名男人一边狞笑着,一边控着自己下的坚开始在列克星敦前后庭外来回戳摩挲。

「不要……不要……啊……」

硬如钢铁的异物分别顶在自己充血的与还未被开发的后庭处,列克星敦忍受不住出滴滴泪珠。她叫喊着想要呼喊求救,但在晨间的城区边缘,却是无人能够回应。

进来了哦,婊子舰娘!」

「呜,呜,呃啊——」

比之前一次被毫无润滑地入小更加疼痛,包夹着列克星敦的两名男,几乎是同时将他们肿的男戳刺进了列克星敦的前后双。且不谈那早已在初次的蹂躏中便发红的前庭,单是后庭那菊花被狂暴开垦的扩张与痛,便令列克星敦险些失去意识。

「呜呜……快拔出去,要坏掉了!求求你们,温柔些……啊,肚子,好涨……」

若非舰娘所拥有比之常人要强大不少的体质,恐怕列克星敦早已晕厥过去了吧。前的两团球和在男人腿上的两瓣被男人们像玩具一样把捏按着,整副身体几乎被两同时突入体内的具给戳刺得悬空。列克星敦一边泣,一边支撑着为数不多的气力向男人们祈求着饶恕,这已经无关她还在不在意自己贞洁的问题了,她不知道若是自己被男人们这样暴玩下去,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哦,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舰娘小姐,竟然会让我们这些人类的动作温柔一些?」

听见列克星敦求饶的话语,身着侍者装的头领倒是来了兴趣。他一边像驾驶推车的拉杆一样提起列克星敦那两条丰腴的腿将向前冲刺,一边戏谑地望着列克星敦那在男人们侵犯下泪眼婆娑的容颜道:

「好啊,既然舰娘小姐都这样向我们请求了,我们身为人类还是比较大度的。不过在这之前嘛,倒是要让舰娘小姐你帮忙做件事……」

「帮忙做件事……?」

「哈哈,也不是什么难事啦。我听说舰娘小姐你还有个两三天就和港区里的那个什么提督大人要公开结婚了吧?我们的要求比较简单,在与那名提督结婚后,你还是得定期来到港区外帮助兄弟们像今天一样释放。」

男人伸出手,托住列克星敦那沾染了泪水的下巴,像是审视一件物品一样审视着列克星敦的容颜。随即,他嘴角勾了勾哂笑道:

「当然,要是能再勾搭几个不聪明的舰娘和小姐你一块儿那是最好啦。如何,愿意答应吗?」

「噗叽?……噗叽?……」

似是为了表达他们谈判条件的诚心,在男人的手势示意下,原本对于列克星敦那伤痕累累的体侵犯的幅度都小了下去。原本在她小与菊里肆意左冲右突的,顿时化作了乖巧的蛇一般,开始以不急不缓的频率亲吻起她身体里的点。同时因为先前媚药的作用,原本积蓄在列克星敦身躯里的痛楚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酥麻的充实,从她愈发显得空虚的双里传来。

「帮忙勾引舰娘……我……」

似是受到了身体在与两名男人中的变化,列克星敦的双颊上红更甚。她的理智本想让她摇头去拒绝这些男人堪称无法无天的请求,但她那逐渐适应男人们尺寸的身体,却是不自觉扭捏起来。

「能不能……换一个要求?哪怕我定期出来和你们约会也行……我不能让我的同僚们也这样做,这与背叛镇守府无异……」

「哦,那这样看来舰娘小姐你是不愿答应了?」

下的蛋一次次拍击在舰娘少女那丰的娇上,伴随着水渍与弹奏出阵阵靡音。见列克星敦通红着脸拒绝了自己的提议,男人皱起眉头,神中多了些许不快:

「那可真是遗憾啊,我们本来还打算在玩够小姐你后便把你放回港区的。如今来看,小姐你几天后的婚礼也不用参加了,就在这里给兄弟们当一辈子便器吧!」

便器!便器!」

「呜咕!……咕,咕,呃!」

男人们开始起哄,而伴随为首男子的话音落下,原本落在列克星敦身上本来温柔了些许的一下子又暴起来。在双内的两霎时冲击加剧,一只只分别掐着列克星敦球与的大手像是把橡皮泥一样开始对着这些少女身上最娇脆弱的部位捏扯,如海般拍击而来的层层刺直接令被像炮架一样夹在中间的列克星敦连翻白眼。

会坏掉的!一定会坏掉的!!~

这样狂野的持续了多久,列克星敦已经记不清了。甚至到了后面,她那原本细腻白皙的皮肤已受不到痛,充血的通红与淤青已将她的娇躯由上而下地布。男人们的薄而出,将她视作小便缸一样在她的脸上及身体上,践踏着她的尊严,也让她的神一次又一次恍惚。

「哈?,啊?,啊?,又进子了?~会怀孕的,明明那里该是提督孩子居住的地方??……」

嘴巴胡言语着,身下被扩张成O字型的小却是不由自主地去吐一又一入的肮脏。白浊的早已将列克星敦的前庭后尽皆堵,让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隆起出一道难以言说的弧度。事至如今,普通的已无法令舰娘少女受到痛了,反而因为不够暴的原因,她的身体只能传来一阵阵不足的空虚。

「哈?……啊?,哈啊?……」

「嘁,可别真给成只知道被的婊子了,我们还指望着她能带回些新鲜的美食呢。」

当围绕着的最后一名男人动着男在列克星敦那直翻白眼的脸颊上后,领头的男子向他们摆摆手示意。

当一餐一顿」的男从舰娘少女那一塌糊涂完全被染成黄白躯上撤离之时,列克星敦哪里还见最初的矜持。原本柔顺的亚麻长发被粘稠的染成糟糟的一团团,那张在中几乎失神的面容毫无风度地吐着舌头息翻白眼。两条被男人们为了方便做而掰开的大腿就像难以收合的门栓一样失态大岔开着,汩汩不尽的白浊从那连都被翻出的小内淌出,染了瓷砖铺砌的地面。

「不过这副样子,也姑且算得上不错吧,『追赶者』大人那里我们也有所代。之后我们就依仗着她,完成追赶者大人清理港区内那些无用婊子舰娘的计划,将她们一个个化作兄弟们的便器。」

见到如同公用便所一样瘫倒在地面失神的舰娘,领头的男子意颔首。他拿出手机,对着列克星敦那张失神的狼狈面孔按下拍照的快门,之后拨通电话,向某人打去。

酒吧外的城区,太逐渐升起。

但龌龊,却只是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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