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儿子强奸后塞壬化的腓特烈大帝】(完)【作者:点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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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点宝

简介:讲的是腓特烈大帝被壬化的儿子侵犯强后自己也变为了壬的故事(剧情薄弱,纯文)

字数:20,099字

壬和铁血舰队的炮火声还在隆隆作响,刺耳的警报声夹杂着少女们的嘶吼,炮齐发,却又让这点杂音淹没在尖锐的炮弹呼啸声中。

壬的凶猛集火让领头的腓特烈大帝吃尽了苦头,厚重的钢铁被高能穿甲弹轻易击穿,就好似热刀下的黄油那般,瞬间分崩离析。身上的舰装虽然马上开始对其还击,但是很快就在穿甲弹的轰击下失去了作用,不久后便彻底瘫痪,成为了一堆废铁。火焰燃遍了她的身体,衣物上出现了大块烧灼的焦黑痕迹,损管系统不堪重负,储备浮力和维修小组也很快消耗殆尽。尽管其余的铁血舰船尝试过掩护腓特烈大帝,但在壬持续的攻击下,腓特烈大帝还是失去了一切反抗手段,最终在遮天蔽的炮弹雨下倾覆沉没,被大海无情地噬。

身上浓烈的火药爆燃气味也在海水的冲刷下渐渐淡去,褴褛的衣物已经无法抵挡刺骨冰冷的海水的侵蚀,巨大的水由外向内迫着腓特烈大帝的身体,迫体内的空气一点点排出了体外,周围的废铁残骸伴随着腓特烈大帝的躯体缓缓下沉着。

「这……难道就是……宿命嘛……」

海面上,壬和舰队还在战之中,一连串爆炸的火光和冲击波照亮并震颤着海水,舰队内的其他人还处在混中,海面上的光点越来越远,而身后的海水则愈发冰冷昏暗……

死寂的深渊似乎正在等待着她……

【我是……死了吗……】

这是腓特烈大帝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没……还有意识……手指……】

指尖传来一丝微凉的触,手指开始开始在大脑的控制下微微颤动起来。腓特烈大帝努力睁开自己密布血丝的双眼,眼前却是模糊一片。

在地上趴卧了许久,腓特烈大帝才慢慢恢复了原先的视力,强撑起自己虚弱的身体,坐了起来。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一身衣物已经是破烂得不成样子,大块的青紫淤青遍布在自己白皙的身体上,看上去就像是在光洁的璞玉上的瑕疵,令人惋惜。腿上的黑丝长筒袜也被开了几道巨大的口子,褴褛的纤维就这样空地挂在残余的丝袜上,显得极度落魄……

不过此时的腓特烈大帝也完全顾不上身上已经失去作用的衣物,在确定自己完好地活着,四肢健全后便开始仔细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房间内悬挂着一盏老旧的吊灯,墙壁高处的一道被打上了铁栅栏的小窗口通向外面的世界,只有光和咸的海洋气息能轻易进入。自己的脖颈上被拴上了拘束的项圈,一道铁链彻底抹去了曾经的自由,高贵的铁血主力舰,现在却成为了壬的阶下囚。

【看样子,是被壬她们俘虏了嘛……真是可惜……】

意识到自己现在被囚的境地后,腓特烈大帝微微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此刻虚弱的身体肯定是没法越狱的,倒不如就先安心养好身体,待时机成后再另行计划。

就在腓特烈大帝思考时,门被打开了,一位白发少年走进了房间。

「腓特烈大帝,或者说我应该这样称呼您——妈妈。对吗?」

「!」

悉的少年声音似乎让呆滞的腓特烈大帝缓过神来,而看到少年的面容后,腓特烈大帝却又再一次愣住了——这位名叫陈无心的少年便是曾经的指挥官,同时也是自己的养子。悉的面容和平和的声音令腓特烈大帝到些许安心,不过惨白的面容看上去无比憔悴,黑虹膜间的一抹亮蓝实在是有些过于扎眼,原先一头乌黑的秀发此刻也变为了银白,与她记忆中儿子那副俊秀英气的形象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不可能的……这孩子……已经完全……壬化了……吗……明明已经……】

事实有如晴天霹雳般刺着腓特烈大帝的认知,看着眼前既悉又陌生的养子,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口便问:「孩子……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不是已经……」

「已经死了是嘛?」陈无心微微一笑,接过了腓特烈大帝的话茬,「是,我的确已经死了,可是壬又再一次赋予了我生的机会,不过嘛~凡事总是要有代价的……」

「是什么!」腓特烈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是担心眼前的「儿子」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记忆。

「为壬舰队服役,期限……永远。」

少年的回答有如寒冰般刺痛着腓特烈大帝的内心。面对着变为敌人的孩子,悲愤、无奈、伤……一切的负面情绪混杂在了一起,泪水开始在眼眶内打转,最终汇成一滴晶莹的泪滴,滑过了脸颊。

不过这些繁杂的悲情并没有影响腓特烈大帝的思考,眼前的「儿子」早已不是曾经的儿子了,现在的他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壬——是自己的敌人,是自己曾经发誓要消灭的恶之物。

「要杀要剐随你便……」

腓特烈大帝强硬回击着少年。

「真是句意料之外的话啊,母亲大人。」陈无心悠悠地回答着,「可是不管怎样,您的孩子,现在就站在您面前啊!难道您不想抱一下我吗?」

「不,你不是……我的孩子已经死了……死在了铁血的港区……」

腓特烈大帝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之强硬是陈无心所没有预料到的。

对话中断了,房间内陷入了令人不安的沉默。

谁又能想到,母子二人就这样以一个诡异的方式再度见面,彼此却成为了敌人。腓特烈大帝将头微微别去,不想看到陈无心那张悉的脸庞。

而陈无心倒是开始打量起背靠墙壁瘫坐着的腓特烈大帝那悉的丰女躯体。

破烂的连衣短裙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样遮蔽身体,优雅的锁骨、高贵的天鹅细颈、雪白的香肩就这样不自然地袒在外。前那两团丰球又是格外惹眼,原本包裹在黑纱下的球丧失了最后一点神秘,近乎赤地暴而出。丰腴的在重力的作用下呈现出完美的水滴形轮廓,硕大却又不过分下垂,一看就是那种溢出成魅力的巨——不,更确切的说是充气息的慈包容气质,可以大到将头埋入双之间的那道幽深沟内,让慈的母包裹上自己,同时受果冻般弹滑的,让浓郁的香萦绕在自己的鼻腔之中,久久不去。腓特烈大帝的型和柔软度堪称完美,房肌肤更是如蝉翼般吹弹可破,隐约透出些许青血管又无形中为这对硕大到有些不真实的巨增添了些许魅惑的气息,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将绵软弹滑的质由视觉呈现出来。

头微微凹陷入这两团硕大的白之中,被褴褛的布料遮住了最为关键的部位,较大的晕几乎暴在外,同样也符合着腓特烈大帝那成的母气质,同时也让身为壬的陈无心的内心燃起了一股无名火,恨不得马上就扑上去用手抓握住这对巨大的丰,来回捏,在雪白的上留下一道道手掌痕。

腓特烈大帝的小腹和部略带,却没有那种肥腻得过分累赘,简直就是在纤细和丰间找寻到了微妙的平衡。再向下看去便是那翘紧实的女巨,瓷实的如成桃般,此刻更是和坚硬的地面挤的剧烈变形,雪白的呼之出,光是幻想用手拍打,眼前都能浮现出阵阵靡的。两条修长的女美腿包裹着破破烂烂的黑丝长筒袜,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高贵优雅,白花花的腿从丝袜破烂的口中挤出,勒出了一圈圈不规则的痕。

【妈妈的身体,和记忆中完全一样,不,好像比原先更加丰了……房和觉大了不止一圈了。这么情的身体……好想和现在的妈妈做一次……】

陈无心脑内的想法尽数涌现出来,一个奇怪的念头占据了他的思考——为什么不让眼前的腓特烈大帝变成壬呢?这样两人就能永远呆在一起了……

光是这一想法就让陈无心到无比兴奋,腓特烈大帝的壬转化计划很快就在他的脑海中拟定完成,接下来就是实施这一荒谬的计划了……

「妈妈是因为阵营不同才不愿意重新接纳我的吧……」陈无心打破了良久的沉默,向腓特烈大帝提问道。

「什么?你不是我的儿子!你只是个危险的壬!滚!」腓特烈大帝内心一惊。她确实对眼前壬化的孩子还心存芥蒂,但是如果剥去「壬」这一身份的话,内心深处还是认同陈无心这儿子的吧……

「那么只要妈妈加入我,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嗯!?你……你说什么!」腓特烈大帝完全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过来!接纳你的孩子吧!」

陈无心猛地一扯连在腓特烈大帝项圈上的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没做好准备的腓特烈大帝一个踉跄就被拉扯得跪在了少年的面前。当她用双手勉强支撑起身体,抬起头后却看到的是一条壮的男茎。

「把你那丑陋的东西收回去!」腓特烈大帝不耐烦地吼道,眼前上所散发出的浓郁气味熏得她几乎无法呼,俏脸不断躲避着这条遍布青筋的,试图不让其接触到自己脸蛋上一丝一毫。

「反抗吗?妈妈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呢!」少年用力拉扯着手中的铁链,一手握住强行上了腓特烈大帝的脸蛋。软糯的脸蛋肌肤被硕大的紫红得剧烈凹陷,同时也沾染上了腥臭咸的奇怪汁,光是闻着味道就让腓特烈大帝到恶心,但是内心却开始不愿意承认般的享受着自己儿子上浓郁的男气味。

在脸颊和嘴间来回摩擦,尤其是对着那润的双开展了重点的照顾。细腻的纹理摩擦着头区域创造出细致入微的摩擦,不让少年发出了阵阵的息。而被侵犯着的腓特烈大帝却表现出了极度的抗拒,紧紧闭合着自己的红以此来阻止着陈无心的侵犯。

「把嘴给我张开!」

「唔……」

少年冰冷的语气就像是在发号施令般,而腓特烈大帝自然也完全不会听从眼前壬化儿子的命令,坚定地闭紧了自己的嘴,防范着的入侵。

一阵对峙过后,陈无心似乎失去了耐心,一手抓起腓特烈大帝乌黑的秀发,死命拉扯起来,另一手则掐住了她那如天鹅般柔软的脖颈。很快,妇脖颈上的青筋血管开始暴起,绝望的窒息夹杂着头皮上传来的撕扯痛让腓特烈大帝面,空气进出的路径被生生掐断,在绝望的窒息下,腓特烈大帝的脸蛋涨得通红,双也因为缺氧而变得些许红紫,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双眼圆瞪,一方面是完全对眼前陈无心做出如此暴的动作到震惊,另一方面或许是因为愤恨而怒视着眼前的敌人。

意识渐渐涣散,如被海水淹没的觉再一次涌上腓特烈大帝的脑海,强烈的窒息催生出死亡的恐惧让她到些许绝望,如果继续保持着这样的状态,那么神志很快就会随着她的体温一同离去,烟消玉陨。

就在腓特烈大帝即将被掐到失去意识之时,紧闭的双微微张开了一道小口,而陈无心抓住了这道破绽,扭动肢将对准了间那道裂,径直了进去。

「呜呜……呜呜……」

原本空无一物的口腔内瞬间被一条壮的状物,腓特烈大帝不得不发出了悲鸣般的呜咽声。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嘴巴被儿子的了,齿活生生撬开,口腔内的每一寸空间都变成了这条的玩物,被少年不断地侵犯着。很快,黄的双眸便开始向上翻去,变得如缺氧窒息而死的死鱼眼一般涣散失神

「妈妈!你知道你的嘴巴有多舒服嘛!」

「呜……唔……」

回答着他的只有绝望的咽声。

看着身下被自己不断侵犯起嘴的腓特烈大帝,陈无心的内心自然到异常足,那只掐住妇脖颈的手也微微松开了些许,也得以让她呼到些许空气。

「哈……咳……唔……唔!」

得以呼的腓特烈大帝剧烈咳嗽了起来,新鲜的空气混杂着浓郁的气味一齐灌入了她的肺中。嘴中的还在不断进攻着她的口腔。热的口腔内遍布着黏腻的香涎,每一次搅动就都像搅动糖那般粘稠,鲜的口腔黏膜被大的头来回挤到变形,创造出了不输膣室的强烈快,那条香软肥厚的女巧舌也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到了的刺而紧抵住,微微动起来。

温热舒适的刺驱使着少年不断将送入腓特烈大帝的口腔深处,很快就抵住了她的厚实的舌部位,似乎再也无法前进。眼见自己的还有一段尚未没入腓特烈大帝的口腔之中,少年微微调整了一下的角度,使其避开这团肥厚的舌,猛然,直接生生用撑开了妇的喉进了幽深狭窄的食道浅段。

「呜呜呜!!!」

腓特烈发出的悲鸣愈发闷沉,双手拍打着陈无心的大腿,企图将他的下体推开,却不料起了他的望,加深了入的深度,直到腓特烈大帝恍惚间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才维持着深喉入的状态。

陈无心的此时被薄薄的壁腔室包裹起来,无规则的动和让他发出了赞叹,光是没入妇喉中就到极度舒,很难想象到时候运动起来会是个什么样的快

而腓特烈大帝那边却受到了实实在在的折磨和煎熬,先不说强行挤入口腔的奇怪触,光是头冲击会厌这一行为就已经让她差点干呕出来,要是没有口中的堵,恐怕会把空的胃内都吐个底朝天。喉入扩张而产生的撕裂痛和阻让她再一次陷入窒息的危险之中,只不过入所致的窒息远没有前一次那般剧烈,更像是过的挑逗那般,让腓特烈大帝成的躯体渐渐起了反应。

白皙的女体上浮现了出淡淡的粉,体温也微微升高,口和喉咙中的温度更加暖热。妇体内黏膜之间的微妙温差造成的快被成倍放大了,马眼口兴奋地出了粘稠的先走,顺着腓特烈的食道直接入了她的胃内。

此时的腓特烈大帝陷入了复杂境地,自己饥渴的丰腴美体起了烈的反应,自己却本能地排斥着眼前变为了壬的儿子,但是往的回忆和对儿子的怜让她始终无法彻底放下。一想到儿子用侵犯起母亲的嘴巴,腓特烈大帝甚至会到些许令人眩晕的快,一时间竟然放弃了反抗。

「妈妈的嘴巴可真啊……」陈无心伸手轻轻拍打着腓特烈大帝的脸蛋,戏谑道,「妈妈还记得以前您帮我解决的时候嘛……还记得您的手和嘴巴可是特别温柔的呢~」

「呜!」腓特烈大帝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曾经的回忆开始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往里指挥官的都是由她来负责的,一想到自己温润的双手握住儿子的,腓特烈大帝的心跳就会开始急剧加速,不断动刺下,很快就能让他出浓郁的,随后再是用自己的嘴巴将沾的双手和头清理干净。温暖润的口腔往往就像现在这样包裹着儿子的,轻轻着,舌头主动在头上来回打转,刺着,直到少年着对着腓特烈大帝的嘴巴……

一想到这,腓特烈大帝就陷入了茫之中,占据了大脑,这条形状悉的完全让她沉浸在幻想之中,喉头被侵犯的痛苦似乎没有那明显,开始渐渐享受起奇妙的口般。

「妈妈想起来嘛!」陈无心兴奋地说道,「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的啊!」

「唔!」听到陈无心的声音,如梦方醒的腓特烈大帝却又一次表现出了抗拒,似乎是对刚刚自己失态的动作到羞,呜咽着回绝了他,拒不配合般地用双手胡推搡起他。

「真可惜!妈妈就那么不愿意接纳和配合我的嘛!」腓特烈的动作仿佛让陈无心到了些许的厌烦,原本兴奋的语气马上变得冰冷了起来,双手也紧紧掐住了腓特烈大帝的后脑,

话音刚落,陈无心便向前移动了两步,顶着腓特烈大帝的脑袋抬起了些许,从而使得她的口腔和喉咙之间形成了一定的缓和角度,以便自己更加顺畅的进出,同时也可以让自己的头侵犯到她更深处,以体验到更加刺的快

双手抱住了腓特烈大帝的后脑,陈无心就开始了自己的动作,随着少年的缓缓从腓特烈大帝的嘴中拔出,连带着将大量的唾和黏也一并带出,让其从妇腓特烈的嘴、嘴角和下巴。随后又缓缓入,细细地用受牙齿边缘与其摩擦的烈快,以及黏膜壁的温柔包裹

少年缓慢的送并没有持续多久,剧烈的快驱动着他开始加速运动起肢,双手死死控制着腓特烈大帝的脑袋,不让其逃离。

「唔!哈……唔!唔!呜呜!咳!」

无意识的咽声从腓特烈的喉深处不断传出,刺起陈无心的神经。到喉咙最深处时总是会挤开那道柔韧的软腭,来回剐蹭着头伞盖后沿和冠沟的剧烈酥让少年完全停不下的动作,一味地进攻着腓特烈大帝的喉,仿佛是要将她的喉咙直接干穿一般用力。

「呜呜!!呜呜呜!」剧烈的让大帝开始发出痛苦的闷叫,快和屈辱织在一起,摧残着她的神志,而一股莫名的望开始在小腹内升腾起来,让她的身体兴奋度再一次提高。

「大帝妈妈的嘴真是!」

陈无心惊叹着,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深喉体验,而眼前的腓特烈大帝却不知是否因为到羞而闭上了她的双眼,似乎是打算憋着自己那股难受的觉来过这段煎熬的时间。

暴的撞击连续不断,时间在痛苦和折磨中似乎逝地异常缓慢,少年发狂般着腓特烈的喉,在她的口腔内不断翻搅起来,大量唾分泌着,润的「啾啾」响伴随着反胃的咳嗽声从腓特烈大帝的嘴中传出,光是听着就令人到脸红心跳。

「要了!妈妈!用你的喉咙给我好好接住!」

「呜……唔!」

在急速的大力下,陈无心也没坚持太久,干近百下后,自己的望已经难以抑制了。他索放纵起来,侵犯腓特烈嘴巴的动作更加烈,膨了几分的茎将妇的嘴和喉咙撑开了些许。随着一阵短促而高频的深喉后,大量浓浊而腥臭的瞬间从马眼口出,少年赶忙将捅回了她的深喉之中,任由热浇灌着她的食道,向着肚子内疯狂奔下去。

「哦哦哦!妈妈!进来了!下去吧!」少年竭力嘶吼起来,死抓着腓特烈后脑的双手上爆出了青筋,指关节也因为剧烈发力而泛白。

灼热的刺下,腓特烈大帝的喉咙一紧,粘稠体灌入食道所造成的不适让她近乎失去了意识,但是身体却在渴望着少年那浓浊温热的,喉不断动,刺着他的,双颊深深凹陷,嘴巴完全贴合着,几乎出了一副痴媚的表情。

结束后的陈无心并没有第一时间将离腓特烈嘴巴,看着她被迫的样子,以及嘴隙内不断溢出的白浊,内心到一丝自豪——不仅仅是对母亲的第一次深喉体验,更是推进着腓特烈大帝壬化的关键一步。

腓特烈大帝体在的催情下似乎变得开始有些饥渴,空虚的小内不断动着分泌出不少粘稠的汁,低落在了自己双股之间的地面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原本微微陷入房内的头如今却已经微微立了出来,散发着红泽,球的尺寸似乎也比一开始的时候大了些许,房的上沿已经被从嘴角滴落的浓浊白玷污了,滑腻的污浊让这对充气息的硕大巨更富的视觉冲击力。

嘴内已经被白浊和彻底占据了,腓特烈大帝绝望地咽着腥臭的男,呼的每一口气都被浊臭的气味和陈无心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所污染,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身体似乎也出乎意料地来了一道微小的高

过了几分钟后,陈无心足地从腓特烈的嘴回了。沾和唾显得异常亮,光是看着那保持坚体就知道他还远未足……

又是一阵铁链的拉扯拖拽声,腓特烈大帝下半身跪了下来,上半身趴卧在地,被迫撅起了自己那丰女巨,背对着赤身体着的陈无心。

「大帝妈妈的股好大!我早就想干您的股了,可惜一直都没找到机会啊!」眼前的被陈无心肆意把玩起来,丰腴的雪白在双手的下不断变形,却很快回弹成原来的桃状。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声从腓特烈的肥上传来,雪白的脂上很快就泛起通红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痛让腓特烈的身躯颤抖起来,矛盾的内心让她到失落痛苦,似乎是坠入道德的陷阱中,完全无法面对身后的「儿子」。

高涨的的陈无心玩够了腓特烈大帝的丰,直接将自己长的顶上了润的蚌口,来回摩擦起妇那颗已经充血的蒂。

「唔!哈……」

陈无心的挑逗动作起了作用,腓特烈大帝发出了难忍的悲鸣声响。散发着浓蒂似乎要更为一些,饥渴的身体似乎也在寻求着抚和刺,丰汁不断从口处出,如一汪泉水一般,很快就将陈无心的又染上了情的雌气味。

陈无心俯视着腓特烈大帝的美背,丰腴的丰线形成了葫芦般的绝妙形状,女特有的丰溢很难不让陈无心将腓特烈大帝此刻的身体看作为一具的炮架,手扶着来回拍打了几下她泥泞的口后,便将暴地入了养母的道内。

「啊啊!停下!」

硕大的头强行撑开了口,将狭窄的小几乎扩张到了极限。腻的膣室起来并不算生涩,和丰腴体早就的舒适包裹令陈无心到尾椎发麻,毫不犹豫地就将自己的往腓特烈大帝的身体深处入。

「拔出去!」腓特烈大帝厉声喝道,身体不断扭动挣扎着,试图挣开陈无心的双手,但却无济于事。妇的左右扭动挣扎无意间给陈无心带去了更多的快——膣室内的软扭动起来,以不同角度来回、刮擦着,令他发出了阵阵足的叹息。

【好……好深……大帝妈妈的小……好深!越来越紧了!哦哦哦!】

随着的不断深入,陈无心也逐渐意识到腓特烈大帝的道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深上不少,虽然到些许诧异,但是这到也符合大帝那高挑成的丰腴女体所展现出的气质。看着自己二十五厘米长的此刻被彻底没了,头微微撞击上花心口上的挤令他异常足,狭窄的肥腻而温热,简直就要把融化在里面。

「大帝妈妈的小……原来那么深啊……饥渴地着我的……是不是已经被长久的空虚折磨地开始求不起来了!」陈无心笑起来,一边享受着浸泡在壶内的受,一边将双手顺着她肥的曲线慢慢上滑,用力地掐住了她的际,使得上的都显现出明显的掐痕。

「松手!放开我!」

「儿子的进来……小就已经的不行了……妈妈为什么就不能顺从呢!」

「你本不是我的孩子!不允许你叫我『妈妈』!」

腓特烈大帝愤怒地喊叫起来,全然不顾自己正在以母狗一般的姿势被身后的『孩子』强着,回头看向陈无心的眼中充斥着怒火。而这股愤怒似乎也起了少年的强占,伸出一只手就强行按住了腓特烈大帝的脑袋,下体开始了的动作。

「既然妈妈不愿意温柔地接纳我……那我也只好这么暴地对待您了!」

说罢,就重重地砸在了娇的花心口上,引得腓特烈大帝爆发出痴媚的无意叫声。这种真正意义上的母狗媾的姿势让腓特烈大帝的尊严尽毁,同时也让陈无心的得以到达花径的更深处,从而侵犯起她的子颈口。

「呜啊啊啊!」

凄惨的喊叫声从腓特烈大帝的嘴中传出,颈被侵袭后的剧烈刺令她的子开始急剧收缩起来,小内的也不自觉地紧了,创造出更为紧致的体验。陈无心也似乎被腓特烈大帝这一无意识的举动刺得神魂颠倒,更是不顾一切地开始在肢上发力,每一下都发狠地将撞击到大帝的韧子才善罢甘休。

腓特烈大帝重创后的身体尚处于恢复期,酸软的身躯就用不上太大的力气,先前的微弱抵抗更是将她的力耗尽,此刻的妇只能高撅自己的被动接受着壬化儿子的。虽然自己表现出极度的厌恶和不情愿,但是却拿他毫无办法,媚的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对着男孩的发起情来,而自己的内心也有一个声音在回着——他是你的养子啊……

身后干着自己的的确是自己的孩子,这种违背伦理的行为让腓特烈大帝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虽然曾经也为陈无心发,但也没有直球发展到如此伦的程度。可是小摩擦膣的快却是真真实实能受到的,这股快远胜过自己的抚和自,纤长的手指再怎么灵巧,终究是比不过异所带来的全方位刺和充实的

一时间,腓特烈大帝竟然陷入了茫,内心无比矛盾——既想要贪图合所带来的的愉快,却又对自己已经壬化的孩子到些许排斥,也是因为他『儿子』的身份而产生的背德在心中挥之不去。

而身后的陈无心却管不了那么多,为了足自己,同样也是为了实行腓特烈大帝壬化的计划,发疯似的干着她的肥厚小。一下下结实有力,每一下都干到花心口让腓特烈大帝不断爆发出微弱的娇颤,自己的腹部来回撞击在的肥上,将印上巴掌印的撞得来回晃,他自己也直接受到了母亲的巨在做中形成的绝妙冲击力。两颗硕大的丸来回撞击在肥厚的上,发出了「啪啪啪啪」的快速脆响。

「妈妈的股!要被儿子坏你的小了!哦哦!」

「呜呜呜呜……」

面对陈无心的言语羞辱,腓特烈大帝已经无力回击了,在小内不断传来的快攻势下,自己的神志已经达到了崩溃边缘,脑内自然是无法思考什么伦理道德的问题了,只能艰难维持着自己此刻朦胧的状态,体验着背德强带来的诡异快

「怎么样!被儿子觉是不是很!」

看着被自己到面容扭曲的腓特烈大帝,陈无心有些惊喜,他快速地动着椎,加速了干的速度,每次入都体验着被道内密闭褶皱和凸起凹陷的纹路肆意摩擦头产生的销魂快。腓特烈的丰腴美体被干的来回摇晃起来,两团桃瓣般的也开始前后晃动起来,仿佛是在勾引着他伸手抓握一般。白洁的美背上覆上了一层香汗,让优雅的少妇后背增添了油亮滑腻的质,让人不想伸手在上轻轻抚摸,受那毫无阻力的滑肌肤。乌黑的长发也在汗水的浸下彻底打结纠在了一起,还有几丝粘上了腓特烈的滑腻美背上,为白皙的后背增添了一丝杂的气质。

「呜呜……呜……」

受到的腓特烈大帝还在强行忍耐着快,殊不知自己的身体已经到达了高的边缘。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叫声,陈无心的茎狠狠撞击了一下大帝妈妈的子颈,并在其上轻轻扭动起来,大股水就像决堤般直冲而下,瞬间淹没了腓特烈道内的粉褶,同时也剧烈冲刷着的表面,让陈无心到升天般的快后便赶忙将自己的出,防止自己的被这股汁直接刺

「呜呜呜呜……」

「看来妈妈已经是被儿子的大巴干到高了!快点起来!」

陈无心扯了扯腓特烈大帝脖子上拴着的铁链,催促起她起身子接着挨,不过见她还处于高期的痴状态后便直接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全上了腓特烈的后背,双手从腋下穿过直接侵犯起被地板挤的变成一摊软球。顺着不断出温热汁的口又一次整贯入了膣室之中。此时少年瘦弱的身躯和妇丰体几乎形成了且荒谬的视觉反差

陈无心的在腓特烈大帝的道内再一次开始耕耘起来,握住她那对巨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开始一个劲挑逗起这两团粉白的软。手指捏着丰,十指几乎被海绵般绵软的白软没,大量从指溢出来,淹没了少年的手指。两颗内陷的深粉头也因为兴奋的原因而如花苞般彻底立着,较大的晕却带着娇如少女般的情泽,手指轻轻捻动这两颗蓓蕾,不断将其按如弹软的内,瘙般的电击快直冲腓特烈大帝的脑内,让她本就因为糊的大脑更加不堪重负。

此时的腓特烈大帝在房和小内不断传来的双重快的刺下已经彻底丧失了清醒的神志,哼哼唧唧地发出着奇怪的娇声,却又紧咬着嘴,仿佛不让甜美的呻声进一步泻而出。丰的身躯在一次高后变得极度,大量水被陈无心的不断泵出她的花,肌绷紧,被动地接受着壬化养子的猛烈干,致使整个人都染上了一次俗的深粉,似乎是在彰显着陷入之中的女的奇妙风采。

「妈妈!不行了!你的小真的是又又紧!要……要被您的小夹到要了!马上就要进你的里面了!」

陈无心伏在腓特烈大帝的后背上发出了急促的息声,下体还在快速冲击着腓特烈大帝的道和子颈口。愈发紧窄的膣内让他难以忍耐,膨到极限的几乎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一阵酥麻的快意而。腓特烈大帝也知晓了陈无心即将的动作,脑内短暂地开始翻腾起来,小无意识地再度收紧了不少。

「啊啊啊!别!不要!不……不能进来!咿呀啊啊!!!」

似乎是意识到什么,腓特烈大帝突然狂地尖叫起来,自己的身体也在陈无心前到达了剧烈的高,一股水伴随着媚而绝望的叫喊声直泻而下,猛然浇在了陈无心的茎头上,把他的一阵颤抖。

「啊啊!妈妈!了!给你!再一次成为我的所有物吧!哦哦!」

「啊哦哦!咿咿!」

陈无心奋力一椎,直接将撞上了腓特烈大帝的子口,马眼零距离对准着妇饥渴的口,间一松后就开始对着她的体内出大量浓浊腥臭的白汁。炽热粘稠的水无情地击打着腓特烈的子口,子内部也因此灌了白浊,温热的质着腓特烈再一次高而去。

量之大几乎是两人都无法预料的,很快就将腓特烈大帝的子灌得微微撑大,很快就将其填,而多余的更是回了道内,最后从茎和间的隙缓缓溢出。

后的陈无心还是维持着做时的姿势,抱着腓特烈大帝的身体,用受着她体内粘稠温热的质,一想到自己的母亲会在的滋润下慢慢转变成为自己的女人,内心的喜悦和兴奋就溢于言表。

「妈妈……很快就能和你在一起了……」陈无心呢喃道。

尚处在高余韵中的腓特烈大帝接受着快的冲击,身体不住地战栗颤抖着。她也知道自己被壬侵犯后的严重后果,但是当对象变成了自己的儿子后,内心却又是升腾起怪异的,屈辱的泪水滑过脸颊,让腓特烈大帝脸上的痴笑带上了些许戏谑的意味。

「妈妈的肚子……好软……好热。」

陈无心抚摸起腓特烈的小腹,用手受着皮肤下子的温度,幻想着在内部不断侵扰内壁的画面,泡在大帝妈妈小内的再一次坚起来,茎上传来的腻包裹让他再次燃起了望,用来回应着妇小的渴求,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房间内的叫声从微弱变得响亮,再有响亮变得微弱,似乎是在对应着腓特烈大帝从抗拒到接受,再从投入到失神的几个状态。面对着这位美妈的体,陈无心似乎永远都想发更多的望,连续了四个小时后,他还是表现出了极度的渴望,一次又一次地将浓腥的注入到腓特烈的体内,直到她的肚子有如怀胎六七个月的孕肚一般剧烈隆起。人的背上了汗,优雅的沟内却积起了一汪白浊的浆,肥因为陈无心的连续拍打而变得通红,肩膀和脖子上遍布着少年的咬痕和吻痕,仿佛是在证明刚刚那连续的媾是有多么烈一般。

眼见腓特烈大帝已经不省人事地昏了过去,身体在快作用下本能地搐着,陈无心意的将自己的拔出了她不堪重负的小,对着她那张因为高而扭曲的痴媚容颜随意动起来。一声息后,白浊的向了腓特烈的脸蛋。

陈无心就像欣赏自己创作出的艺术品一般欣赏着躺在地上全身娇颤,被污浊白浆包裹着的腓特烈大帝,内心足而雀跃,不仅仅是征服了自己母亲的伦快,更是为将来壬大帝的诞生而到兴奋。

此后的子里,腓特烈大帝每都要被陈无心连续数小时,本就的身躯因为的滋润而变得无比娇却极具S型的完美身材比以往更为凸出,原本就不小巨和肥似乎也起来了不少,身躯渐渐开始散发着催情的雌香,肌肤火热而极富光泽,象征着媚的也渐渐占据了肤的主导地位,几乎成为了令陈无心无法抗拒的母。

壬的也如他预料的那样起了作用,腓特烈大帝的头发开始由黑转白,很快就变为了高贵的银白泽,原本亮黄的双眸内多了一道海蓝的瞳孔,似乎也与之的壬身份相对应。

腓特烈大帝的心境也在慢慢转变着,从一开始的羞辱,再到后面的默许,最后竟然变成了主动渴求着陈无心的,每一次都表现的极为投入(不知是因为壬化对她女体所造成的的催还是自己接受并上了和儿子做的那种狂放背德的刺),媚酥骨的叫声接连不断,简直与先前强忍快哼唧着的她判若两人。

几个月后的一天清晨,明媚的光照进战列舰的指挥官舱室内。房间内的男女并没有安分地躺在温暖的被褥之中,反而是赤身体着坐在边,享受着彼此肌肤零距离接触所带来的美妙触

壬大帝坐在沿,腿上的黑丝长筒袜浸润了自己的香汗和,蒙上了细腻汗水的丰娇躯上像是涂抹了油那般锃亮腻滑,丰硕的巨悠悠然垂前,怀包容的母气息,而自己的大腿上坐着的是自己的孩子,同时也是自己的人,陈无心。

二人的眉宇间透出淡淡的倦意,从凌榻和房间内飘散着的浓郁雌香和气味就能猜到这对母子已经在这间狭小的舱室内度过了一个疯狂的夜晚。壬化后的母子比起以往更加放纵,完全放下了世间的伦理道德,用彼此的身体互相抚足着,就好像热恋中的眷侣那般。

此时的陈无心侧坐在大帝的大腿上,任由自己的母亲将她揽入怀中,鼻子嗅闻着大帝妈妈双散发出的香甜香,头枕在了大帝的肩膀上,微闭双眼,回韵着不久前和妈妈媾时的足快,每每想到母骑在上上下颠簸,发出着靡的啼叫声的时候,便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起,好似永不足一般。

「孩子,你的望还没完全发嘛~没事的,就让妈妈来帮你,尽情在妈妈的怀里撒娇吧~妈妈会包容你的一切的~」

大帝注意到了陈无心下体那开始慢慢膨起来的『凶器』,微笑着伸手轻轻握了上去。大帝手上的黑丝手套的触极为细腻丝滑,但是却又带着与人体肌肤完全不一样的糙磨砂质,让少年的更加快地立了起来。

「噢噢!妈妈的手……好……好……噢噢!能不能……再快点……」

「想要更多的快嘛~妈妈都会足你的~这样呢?」

大帝妈妈包裹着黑丝长手套的玉手不可谓不舒适,黑丝下的玉指保持着应有的灵巧,不断轻柔地刺着少年上那一圈的冠状沟,轻轻抚摸着突起伞盖的边缘处更是让身上的少年发出了连续的呻声。

「噢噢噢噢!妈妈!好刺!!会……会忍不住了!」

「亲的孩子,没必要忍耐的~尽情释放你的望吧~嗯……怎么,想妈妈的房嘛?可可是个顽皮的孩子呢~」

陈无心用头来回蹭起大帝前的巨,像是撒娇的婴儿般渴求着母亲的水。而大帝妈妈也注意到他异样的动作,主动坐着将自己的头送到了陈无心的面前。少年不客气地将大帝妈妈的头含入口中,舌尖轻轻挑拨着头边缘,舌面舒缓地在首上舐,牙齿不经意间地轻咬摩擦着女的晕,贪婪地出大帝房内充盈的水,任由香醇甜的母经自己的舌苔和喉咙,让他到无尽的母气息。

「啾……妈妈的水……唔……好……好好喝……子也好大……好软~」

「喝吧,孩子……嗯~尽情享受妈妈的吧……」

房上不断传来的和摩擦快让大帝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一边用手动着子的,一边起自己那颗被含入口中的球,将温热的水从肿房不断挤进了陈无心的口中。大帝的脸上带着暧昧的红,粉微张不断呼出温热的气息拍打着少年的额头,体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发起情来,空虚小内的动下的瘙愈发强烈,散发着浓郁雌香的开始分泌了出来,很快就将股下的单浸了一小块深灰浊痕迹。两条被黑丝长筒袜勒出痕的丰腴大腿也在发出微弱的颤抖。

「呜呜呜!妈妈……我……我要出来了!让我在……妈妈的手里!噢噢噢噢!」

温情的授手冲并没有持续多久,陈无心很快就失在了温暖的酥麻的快中,上的前列腺不断溢出,润滑着大帝妈妈的玉手,同时也带来了令人疯狂的美妙快

「尽情出来吧~我的孩子!」

大帝的手掌毫无征兆地包裹上了最为头,掌心不断摩擦着渗出前的玲口,葱指指尖刮冠的突起后缘。美妙的快瞬间击溃了陈无心的忍耐,少年低吼着将依旧浓稠的出了体内,将大帝优雅的黑丝手套和白皙的玉手都沾染上了白的污浊。

【孩子的……还是那么浓……啊啊~气味真的好……觉光是闻着就要去了!】

光是闻着孩子出的的腥臊气味,的母体就到了无比兴奋,颅内也幻想着到达了高。大帝的手还在不断套后的,不停榨取出残存的浓,看着一点点将粘稠白浊从口缓缓挤出的画面,大帝的内心充了莫名的

「孩子~妈妈的手……舒服嘛?」大帝媚眼如丝地凝视着怀中的少年,见他微微点头后,出了意的微笑,「可是儿子的还是很有神呢!让妈妈再来好好服侍一下宝贝的~」

「嗯嗯……」

陈无心再一次躺倒在凌榻上,而腓特烈大帝直接背对着他蹲坐下来,将自己的巨尻上了他的脸,自己则俯下身用手抚着滑腻的,温柔地将它进了自己嘴中。

「嗯……咕滋……啾啾……哈!嗯啊……唔~」

妇忘情地着少年的,下体被口腔完整包裹的温润触不可谓不刺,但是要是跟此刻陈无心眼前的绝景相比,那还是要略逊一筹——粉的雪直接在了他的脸上,微微张合的菊和那道细细的尽收眼底,的花浆为大帝的器增加了润滑的质,两片肥美的也因为一整夜的干而散发出娇媚的樱粉女的蒂早已因为兴奋而高高立在自己无的丰丘下沿,如蚌中的珍珠一般散发出靡的光泽。

光是看着大帝妈妈的私处就让陈无心到无比兴奋,直接用手握住丰腴的不断起来,自己将脸直接凑上美妇那泥泞的白虎私处,用鼻子不断嗅闻着下体散发的雌香荷尔蒙,用舌头来回滑过蒂和肥的鲍,让大帝到一阵阵瘙般的快从下体传来,不由得轻声呻了起来

「儿子……唔……妈妈……也想要了……啊!哈……唔哼……快……快点……啾啾……」

大帝加速开始吐起嘴中的,发出了阵阵享受的鼻音,香软的女厚舌不断裹动刺上的地带,舌头和口腔对的共同侍奉很快就为他送去了升天般的绝妙体验,黏腻的唾不断随着大帝妈妈的吐动作,很快就将那两颗松弛的得黏无比。

面对着大帝妈妈的服务,陈无心自然也不甘示弱地开始进攻起她的粉,一边用舌头来回刺蒂和口,一边腾出手用手指轻轻探入内,温柔地抠挖着的膣室内壁。

「妈妈吗!一边儿子的大巴,一边被儿子玩……」

「唔!呜呜呜!好……好……好!咿!觉……小和身体……都好热……有点了……呜呜呜!噢噢噢噢!啾~」

「唔?!看来妈妈的小还是很的啊!是这里嘛~」

「咿呀啊啊啊!」

陈无心使坏般的用手在花浅端的一处粉褶皱上轻轻抠挖了几下,趴在自己身上的腓特烈就发出了如痴如醉的叫声,身体颤抖起来,小内也出了不少新鲜的,看样子已经是来了一轮小小高。少年贪婪地用嘴将出的悉数清理干净,随后伸出自己的舌头和手指一齐进攻起她饥渴的小

「嗯……孩子……再……再深点!唔!就……就是这!噢噢噢!唔唔~」

「妈妈的嘴巴太会了……能不能再让儿子进来得深点……儿子想用妈妈的喉咙……」

「你这孩子……是想像那次一样……用妈妈的喉咙是嘛~」

腓特烈大帝悠然回答着,思绪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在牢房内被他暴强的那一刻。一想到直直地入进自己的深喉内,堵住自己的咽喉,让自己陷于窒息边缘的闷绝高时,腓特烈大帝便动地有些颤抖起来,身体似乎对这种暴的非常在意,光是幻想着自己翻白眼被儿子的巨大到窒息昏倒就足以让她到无比兴奋。

「妈妈……快点嘛!我想在你的喉咙里面出来!」

陈无心轻轻拍打起大帝的肥,撒娇般地催促着她进行起深喉服务。大帝的被打得不断颤,情催动下微微点了点头,张开自己的嘴巴,将直立在儿子下的入了自己的喉咙深处。

「唔……」

腓特烈大帝发出了一声悠长的闷哼声,已经进了她的喉咙深处,没有舌头和口腔那种刻意挑逗的,只有那不输小的紧窄体验和极度光滑刺腔包裹体验。

悉的咽喉软腭迫的觉从上传来,陈无心陷入了陶醉之中,如果他有机会目睹此刻大帝妈妈的模样,肯定会毫无怜惜的侵犯起她的喉咙——此刻的腓特烈大帝双眼微微翻起,喉咙深处传出的声音也因为的侵犯而变得污浊沉闷,雌的本能让她将嘴巴张开到最大来容纳下儿子的器,俏脸也因为茎的巨大尺寸而被得有些扭曲。双眼中的媚意能让任何人都受到母亲对儿子的那份包容和无条件的意,痴媚的表情在此刻显得如此温情却又充斥着淡淡的笑意,就连那双沾的穿戴着黑丝长手套的双手也在轻轻抚摸着两颗沾水的丸。

「噢噢噢噢!妈妈的喉……还是那么!」

「呜……」

大帝试图回应着少年,但是嘴中的却阻止了说话,她到也更加投入地开始咽起陈无心的,而身下的儿子也更加烈地开始用舌头刺着膣室上的G点,让母亲发出一阵阵闷的娇

的69姿势下的母子二人乐此不疲地享用着彼此器所带来的绝妙刺远胜以往,很快就将二人推向了绝顶的高

「呜呜……唔!!!」

首先忍受不住的腓特烈大帝,的身躯在儿子的口舌和手指的拨下剧烈痉挛起来,的雪不断颤抖,小内一股温热的吹而出,直接把凑在自己下体处的陈无心的脸淋了个遍。嘴里发出闷绝呻的同时还死死收缩起自己的喉内壁,变得完全贴合着的形状,咽喉深处不停着,软腭挤头创造出丝丝微痛的快得陈无心松开了关。

「哇啊啊啊!妈妈!要了!要你的嘴巴了!噢噢噢!妈妈!给我全都下去!大帝妈妈!呜呜!」

抱着大帝妈妈得肥,陈无心本能地椎,狠狠将向上顶入了腓特烈大帝喉咙的更深处,在这片未被开发的处女地中出了自己的

处于高失神中的大帝胡地顺从着陈无心的望,大口大口地咽下了他的。大量的让腓特烈大帝妈妈的口腔内都覆盖上了一层粘稠的膜,还有不少顺着双之间的了下来,看上去靡至极。

剧烈的高褪去,缓过神来的母子都在清理着自己被对方得一塌糊涂的脸蛋,陈无心一边品尝起来自大帝妈妈那香浓的粘稠一边将自己的脑袋蹭上了这两团雪白的巨尻,用肥腻的来回擦拭着自己的脸,还不时伸舌挑逗那道狭窄的菊蕾,刺地腓特烈大帝发出了微微的痉挛。

腓特烈大帝忘情地舐着这令她神魂颠倒的壮男,其实从第一次接触起,她就对陈无心有了浓厚的兴趣,只不过碍于自己和他的母子关系,迟迟没有跨出那一步。只不过现在,打破了世俗的枷锁,抛去一切道德束缚的腓特烈大帝更像是一位堕落的痴情怨妇般,忘情地享受着少年与她所进行的一切戏。

没过多久,又被大帝妈妈得锃亮滑腻,昂首立在陈无心的间,丝毫看不出一晚上征伐后的倦意。就连腓特烈大帝都不惊叹起他的能力,惊异之余却也发现她自己的身体也展现出异常的饥渴,刚刚被陈无心的舌头和手指玩吹绝顶后涌现出的奇怪空虚让她无比渴望的抚本不打算让少年休息般直接用手轻轻握上了那直指天花板的狰狞巨物。

「妈妈……还想要嘛……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婚礼了……」

腓特烈大帝抬起头看了看时钟内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八点。

「没关系的……还……还有两个小时……我们做快一点……」

腓特烈大帝翻身骑在了陈无心的间,一手扶住轻轻抵住了她泥泞的饥渴,一手起自己的巨,不断将香醇的母在陈无心的身体上。看着眼前骑在自己身上做出如此动作的大帝妈妈,情再度熊熊燃起,不过陈无心并没有急切地渴求着她的身体,反倒是享受着大帝妈妈掌控全局般的服务,静静地等待着器零距离贴合的那一刻。

「唔!宝贝的……还是那么壮……妈妈的小……已经忍不住了!哦哦!要……要进来了哦!唔~」

仅仅只是在口胡磨蹭了几下,就让蹲坐着的腓特烈大帝到如电涌过般的奇异快,情驱动下更是扶稳,焦急难耐地摩擦着自己,这样的姿势就像是在给陈无心展示自己的私处,包裹着黑丝的大腿和那双黑丝长手套更是为丰腴白皙的美体增添的些许魅惑的风情。

伴随着不断摩擦鲍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和大帝妈妈微弱的呻声,肥缓缓坐落在上,瞬间,二人的愉叫喊声响彻了狭窄的舱室。

「哦哦哦!」

「呼……」

拥有大尺寸的狰狞缓缓推开层层温热的膣,直接顶上了腓特烈大帝娇弱子。腓特烈大帝的腔室是连陈无心都无法形容那种极度舒适又刺的名器,原本就紧窄到近乎处子般的却又拥有妇那股风媚的质,厚实的腔壁紧密贴合着茎的形状,整条腔就想套一样被他的男活活撑开了不少,媚和皱褶饥渴地表面,膣室内壁也因为的侵入而本能地绞紧了不少。腓特烈大帝光是享受着壁上传来的快,就差点失神高了。

此刻腓特烈所拥有的风媚骨的妇气质似乎在向陈无心展示自己的体似乎彻底变为了追求快一般,就连母亲最为神圣的子此刻都沦为了取悦男人的工具,在腓特烈大帝的骑乘姿势下,子口甚至都微微降了下来,似乎是在上顶的动作,陶醉地着肿头。

「哦哦哦!亲的!好!顶到子了!哦哦哦!要……要动起来了!」

纵使膣室内传来的快几乎将大帝的神志刺到近乎崩溃,但是她还是本能地扭动起自己的水蛇,用自己的疯狂套,肥白皙的尻快速连续地击打在他的部上,发出了羞人的噼啪声。伴随着妇的一轮轮叫奋力进出在水丰沛的腔道内,一道道褶被反复刺着,头像是一颗大的炮弹狠狠砸击在少妇的子口,顶地腓特烈大帝几乎要的高昏去。大量的水随着在少妇的红肿口处肆意洒,头的冠沟不断剐蹭膣壁软褶时都会将粉带离花径,为双方都创造出绝顶的酥

「噢噢!亲的孩子!你……你的大巴……干……干的大帝妈妈……要翻了……小……子都要变成你的形状了!呜呜呜!咿呀啊!」

「孩子……你的……把妈妈得要……要坏了……身体都要对这种觉……上瘾了!咿唔呜呜!让……让妈妈的子……变成宝贝的容器吧!不管是……还是……都可以!嗯啊啊!!」

和小的相堪称完美,母子二人的下体紧密结合,随后又随着身体不断的颠动而分离、结合,循环往复……前的两颗妇巨随着身体上下颠簸翻而不断呈现出人的,肿头尖端还挂着一抹纯白的汁,浓香的滴也随着身躯的摇晃不断四散飞溅着。的话语不断从大帝妈妈的嘴中飘出,痴情地享受着如此剧烈的快冲击,而身下的陈无心只能用重的息和不断上顶的来回应起母亲的意。

似乎是不足于单纯的骑乘位的姿势,大帝妈妈稍稍放慢了小的套速度,俯下身将自己丰腴的美体贴上了少年的膛。两颗沉甸甸的巨被陈无心的扁成了雪白的饼,头不断摩擦着他的肌肤,电般的快也从头上同步传来,更大地刺妇的情,消磨着她的忍耐。

「快……快抱抱我……呜呜!孩子……在妈妈的怀里!尽情撒娇吧!哦哦哦!」

陈无心的双臂环绕过大帝的身侧,最后在她的美背上。双手抚摸着少妇那成丰腴的躯体,香汗已将玉背浸润,油的滑腻质让陈无心的双手无法在同一个部位停留太久,怀中的佳人就像是沾的泥鳅一般滑粘人,不断在他身上拱动肢套茎。两颗被饼的巨随着情也不断开始分泌出浓香的汁,此时的陈无心也在努力抗拒着茎上愈发强烈的迫和,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将头凑到自己面前的腓特烈大帝的娇媚容颜,竟然直接趁着她沉醉在快之中,神志离之时直接亲吻了上去。

陈无心的突然举动让大帝妈妈吃了一惊,双瞳微微放大,震惊之余还是表现出了包容的母舌不断回应着男孩的舌头,深情地舐着少年的双、贝齿和口腔内的所有区域。两条软舌来回纠发出的黏腻的「咕滋」水声混杂着母子双方体碰撞所发出的靡响声好似华美的响乐乐章般回响在这间绯红的舱室之中。

「大帝妈妈!要……要了!唔……」

「哈!啊……进来吧!快到妈妈的小里面……哦哦!用你的!呜……妈妈……妈妈想要被孩子的……到怀孕了!到时候……到时候怀着肚子……继续……继续被儿子的大干……呜呜呜!哦哦哦!……进来惹!呀啊啊!」

重重地撞上了闭合的子颈口,两具火热的体紧紧相拥在一起,火热的从少年的茎内尽数入了母那饥渴的子内,被火热灌注进的快到直接高的腓特烈大帝死死用手攥住了单,在凌的被单上留下了扭曲的皱痕。享受着小内热不断冲刷的快,腓特烈大帝只觉自己灵魂升天一般,身体不住地颤抖痉挛着。

二人维持着高相拥的姿势,久久不愿意放开,似乎是彼此贪恋着对方身上的温度和触,完全没有结束这场合的意愿。

腓特烈大帝微微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悠悠道:「还有时间……孩子……妈妈的小……已经对你的……上瘾了……还想要……」

「嗯~请妈妈尽情依赖我吧。以后的子,我们一起前行。」

说着,身下的陈无心将大帝推倒在,强硬地将身体上了丰腴的女体,很快,女娇媚蚀骨的啼声再度在舱室内响起。

二人的时光持续了很久,一直到婚礼典礼前夕才恋恋不舍地分离开来,迅速地冲洗了一下彼此的身体,换上的华贵庄重的礼服。

壬大帝和陈无心彼此牵手,漫步在战列舰宏伟的柚木甲板上,吹拂着咸清凉的海风,先前所造成的的疲倦也随风消散,看着眼前洋溢着幸福微笑的大帝母亲,陈无心觉自己置身于甜的梦境之中,但是一想到眼前端庄高贵的女妈妈在上表现出的那股态,内心不免到异常的足充实。

上午的柏林市内还是如往常那样热闹,众人的生活似乎也没有因为深海壬的出现而产生任何变化,他们就没想到过远离自己的战火终究还是烧到了他们自己的头上。

十点整,壬化的腓特烈大帝和壬舰队的指挥官陈无心站在了超弩级战列舰的船头,船只呈现出战斗队列,大大小小的炮塔如刺猬身上的针刺般指向了海岸线远处的柏林市区。紧张的空气中却回响着贝多芬的第九响曲的旋律,优雅肃穆,但是却极富强烈的情,正如此刻甲板上的这对母子的心境。

「开始吧~」

腓特烈大帝轻声命令道,轻轻挥了挥自己的手。就在那一瞬间,炮口爆出了强大的气,发药在膛内剧烈燃烧着,推动着沉重的炮弹,尖啸着飞出了膛口。一阵阵炮火击传出的巨大的声响和炮口暴风震撼着二人的耳膜和膛,也将那优雅的旋律暂时掩盖了下去。

「美吗?象征着毁灭和征服的东西,你会喜吗?」腓特烈大帝轻声问道。

身旁的陈无心点了点头,回答着:「喜,妈妈的一切都让我深深着,请您接纳我的~」

说着,陈无心就打开了装着两枚黑金婚戒的戒指盒,轻轻取出一枚送到了腓特烈大帝的身前,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深情道:「那么,腓特烈大帝妈妈愿意吗?成为我的子,彼此携手走过,共享胜利的喜悦……」

「我……愿意……我亲的儿子!」

少年缓缓将象征着誓约的婚戒缓缓戴上了腓特烈大帝那只颤抖着的左手的无名指上。

而就在此时,无数炮弹如雨点般砸落在柏林市区,击穿了建筑外墙,在内部爆炸。很快,市区内的便变得一片狼藉,炮弹的尖啸声和爆炸声不断响起,城区变得一片废墟,男女老幼的叫声和哭喊声回在城市上空,就好像是上帝对曾经他们所犯下的傲慢、杀戮等罪恶的惩罚般。象征着普鲁士和德意志荣光的兰登堡门也在壬的炮火中化为了一堆碎片。

在象征毁灭的炮火声、爆炸声和柏林市区内平民的凄惨哭喊声作为背景伴奏中,战舰上却回着的第九响乐中的第四乐章。甲板上的腓特烈大帝和陈无心紧紧相拥,在象征着乐的「乐颂」旋律中,以众平民苦难哀嚎为背景的戏谑场面中完成了这场荒诞且隆重的婚礼。

母子二人的命运就此再度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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