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连结-柏崎姊妹三部曲】(01-03上)【作者:alein-rich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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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lein-richard

字数:51911

首发:PIXIV(id=13544061)

柏崎初音在我脑中的幻想本。

如有同好能欣赏我的拙作就再好不过了。

第二本和第三本(上)都也写完了,区别于第一本,我更着重于故事的构思与描绘,希望读完第一本意犹未尽的读者能喜后面两本的故事。

——

(一)

初音,栞和我一起击败凤凰魔物之后,觉自己和初音的距离被拉近了许多。她不时的邀请我一起参加守卫森林的任务亦或是去林中小憩。今天,一如往常,她约我在森林守卫的公会活动后的下午在草原上见面。

的午后,穿过喧闹繁忙的兰德索尔街道,走过主城辉煌壮阔的大门,踏过淌的小溪上简陋的独木桥,朝着牧场的方向的大路边上望去,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青原野。

走在大路上,倏地闻到一股幽幽的樱花香气,我便知道她早已到了。向两侧张望,却没有看到她的倩影,那一袭深紫连衣裙在草原上如同夜空中的明月一般显眼。正困惑着,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呓语,循声而去,只见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出了紫长裙的一角。

慢慢走近岩石的背光处,她果然睡着。她侧身躺在薄薄的草坪上,淡粉的长发披散在一侧,原来是成对的星型发饰却少了一个。看着她的婴儿般稚的睡颜,我不经莞尔一笑,料想她是在守卫森林时用了不少魔力,又匆忙赶到与我约定处,能量不足才累到睡着的,发饰约莫也是那时丢失的,很有她那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风格。她睡的那么深,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接近。我心中的,想知道她梦中是怎一番景,却还是不忍吵醒她,便小心卸下身上多余的装备,侧身往她右边的空处一躺。凉凉的地面,嘶嘶的虫鸣,微微的风,疲劳的一天之后,这似乎是心灵的解,倦意也爬上我的双眼。我却不舍得合眼,边上是这样一位美人,纵是能在梦中一同相会,也不及静静地独享这一刻的静谧与美丽。

风不解风情,独自地与云赌起气来。看到她单薄的长裙,我拾起一边自己的牛皮披风,轻轻盖在她的身上。谁料她也到了风力的变化,便朝温暖的方向翻过身子,上身在了我的手臂上,长裙下半着细长白皙的大腿也上了我的下身,连同被风吹起的发丝挂在我的间,恰似柔软的藤蔓将硬直的树干轻柔地固定住。她嘴里咕哝着什么,似乎觉到了舒适。我却难以平静,肩上传来的柔软触,与下身被她无意识轻轻摩擦着的酥麻,让我的意识渐渐从上至下放大着。她粉的双在我脖子边,有节奏地呼出着香气,伴随着她膛的起伏,又将我的知来回地拉扯着。我觉到自己的体温渐渐上升,我的心情连同着我的下也慢慢地兴奋了起来。我努力地将头扭向另一侧,却还是难以抑制自己淘气的双手,左手自然环扣上了她的芊芊细,来回轻抚着她那紫长裙的合线,右手更是不由自主地来回抚摸着向她的裙下那吹弹可破的长腿。我将阵阵的温暖,用手传递给她,见她没有丝毫的反抗,我便大胆起来,右手上缓缓向那处未知的区滑去。伴随着摸索,我不小小诧异,裙下的那片风光只是由一片薄布与一条丝带守护着。阵阵风拂过草原,我能觉到那丝质的布料下细微糙的触。风渐渐大起来,她的双腿竟也下意识地夹住我的右手,我的手腕虽不能转动,但手指却依旧灵活如初,轻慢捻抹复挑着她那一样生涩的果。她的呼渐渐急促起来,从之前模模糊糊难以理解的呓语变成了娇软的息,吹的我的脖子也的,好像被千万只蚂蚁爬过,阵阵酥麻下而上地循环着,迫着我将头又转了回来,便看见两片红霞在她脸上,甚至是她那细长的灵耳朵,也已隐秘于她粉的发丝间。

她似乎依旧睡着,至少她没有睁开那闪亮的双眸,只是她细长的睫不时的震动着,有的只是她眼角闪过的真,她似乎期着什么,至少我是这样想的,只是没有听见她吐出羞的整句,有的只是模糊不清的音节。是应许,是默许?并没有过多的言语,我早已被她身上的芳香冲昏头脑,或许是简单,或许是复杂,或许是对未知的害怕,或许是对未知的喜悦,只是在这一刻于我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快,只是脑内多巴胺的分泌。很自然地,我左手微微使力配合着身子的转动,将她侧卧的身子搂入怀中,右手依旧不安分的进攻着她的弱点。她好似一只小树懒,身子在树干上,一心用双臂环扣着树枝,树再怎么晃动,她也不愿从树上下来。她的不作为让我更加想欺负她,我用右手摸索着,慢慢将那块恼人的布料解开,然后奋力地将它从她裙下抛出。这才看清,半透的紫蝴蝶随风而飞舞,在一旁的是一株半开的花。这株孤立的花在寂寥的草原中显得那么显眼,那么可人,让我不去触碰那鲜的花瓣。花朵是那么的柔弱,纵使想要抗拒,也没有任何的力量,只得让我摆。虽说摆,我却也不敢施加太大的力,而是拨动着那娇生涩的花瓣,挑逗着她。没一会儿,花朵就给予了我回应,丝丝的温暖与粘稠,她无私地用花款待了我,我的手指却似一只雏蜂,初尝到这美味,便贪得无厌继续向花蕊的深处进发。我的右手手指贪婪地深浅寻觅着,左右摸索着,所求之处便是那汁最丰富的花心。

「啊……啊……嗯……」花朵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然而草原上此时却并没有一丝微风。我岂会放过这蛛丝马迹,加快了右手上的速度,渐渐暴起来,在我好不容易寻觅到的她那的花心反复地冲刺着。她也似乎配合着我的动作,有节奏地轻轻摇晃起来,像水拍打着沙滩,声一阵也胜过一阵。每晃动一下,我的刺就会扎得更深,而花也分泌出更多的汁……

「啊……!」一小股暖润了我的手指,我随之停下了右手的动作,再贪婪再饥饿的雏蜂也已食了甜美的汁,可以身离开了。尽管我早已难耐住自己膨的下体,我还是不忍连续地进攻,便大度地给予她稍稍息的机会。静谧的草原,只有她的心跳与娇,萦绕在我的耳边。是谁都无法克制吧,我这样想着。正当她刚刚舒缓了一口气时,我灵巧地用双手解开她连身裙背后的拉链。上半身的衣服从她肩胛骨上滑落,没有一丝防备,她耸立的双峰伴随着汹涌的气势拔地而起。紫半透的一字领罩虽紧紧包裹着她富有弹的傲,却包裹不住那对双峰的带来的冲击,虽努力试图将一半隐藏,却也不得不将另一半显。她急忙回搂着我脖子的右臂,娇羞地挡在自己的前,然而这汹涌的波岂能是罩与那只小手能挡住的,又何况刚刚的风景早已被我一览无遗。她却也只是低着头,似乎努力地掩饰着什么,而从她鼻尖滑落香汗,落入双峰间的山沟化作的涓涓细却早已将她的慌张出卖,尽管如此,她纤细的手臂却依旧守护在自己的前,不肯作丝毫的退让。她愈是遮遮掩掩,这一幅惹人怜的姿态与半的酥却让我愈加地兴奋,我以左手搂紧她,强迫她那对软软的脯紧紧地靠住我的膛,体与情地碰撞,相隔的只是那薄如蝉翼的内衣,柔软的触涌一阵阵袭来,让我不自地用仍旧润的右手则贴上了她的朱

「继续吗……」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忽的就下意识地蹦了出来。继续什么,如何继续,我想我和她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本来就没有必要去询问,我却多嘴打破这份沉寂,正如洪水终会冲垮不牢固的大坝,需要的却往往只是水的最后一次拍击。

因此,并没有回答,广袤无垠的草原上,能听到的还是只有她的心跳,能闻到的还是只有她的体香,能受到的,还是只有我们俩一同的燥热。她的默然,或许是因为她还没等我问完,就已轻启朱,用舌头住了我的右手中指与食指,恰似初生的婴儿,贪婪的着原本就属于她的。她这招出乎我的意料,柔软,润的触又阵阵传递过来,似微弱的电一般,从手指末端经全身的每一处筋络再达到大脑,使我全身都受到阵阵的酥麻。这突如其来的快冲昏了我的头脑,让我几乎失去了对四肢的控制,一击缴械,我的右手手指在她口中任由她的摆布。她细长的舌头似一条小水蛇,在我的指尖与关节肆意灵巧地游,手指则如同猎物般被她玩着,时而用力绕,舌头的每一寸肌都紧紧地捆绑着我的手指,以至于我在束缚中体会到了微微的力,时而又轻柔滑过,但舌头上每一粒舌苔都摩擦过手指的表面,无时无刻不传递着细腻的变化,以至于我都无法反应快传来的方向。不知是不能还是不想,总之我无法从这润粘稠的陷阱中离,只能在此中愈陷愈深,无法自拔,而快则是一高过一,无情地冲击着我的大脑。此时,一阵微微的疼痛将我从快的地狱中拉回现实,原来是她用牙轻轻啃了一下,让我的专注力从几近在快失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她的这波攻势真让我猝不及防,那我岂可善罢甘休,必须要给予这个淘气的孩子一些小小的惩罚。我便突然举起左手,向她那被紫裙子包裹着的丰部拍去,手掌与紧致的肌狠狠的接触,发出重重「啪」的一声。

「啊!」她明显也是没有料想到我的反击,一瞬间竟停下了舌头的动作。我趁机尝试用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夹住那条水蛇,开始与之搏斗起来,她也不甘示弱,灵活地在狭小的空间中躲避着我的追捕。却不曾想我左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又一次击打在她的部。「呀!」她虽然又是一惊,却也似乎有了心理准备,用牙咬住了我的手指的末端,试图让我无法身。这却也正中我的下怀,我用手指的指尖轻轻地刮过她那调皮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啊……」她娇了出来,同时也松开了嘴。我便趁机慢慢出手指,上面沾了她甜美的云津,拉出一条条晶莹的细丝,挂在她的嘴边上。她也终于忍不住抬起了头看向了我,紫的双眸边似乎挂着一两滴晶莹的珠,不知是不是在阐述着千丝万缕的委屈。我也不回避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盯着她那白花花的脯,盯着她那闪亮的双目,盯着她通红的面庞,盯着她嘴角留下的。她又率先低下了头,我却强硬地用右手按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至我的嘴边。她又闭上眼,放下了挡在前的最后防线,将一切的一切都显于我,将一切的一切都付于我,将一切的一切都期待于我。我也竟被她惊呆了,我说不出话,也听不见声音,闻不见香气,此刻自是无声胜有声,我只能痴痴地欣赏着,她毫无掩饰的纯真与美丽。

「咕」,喉结上下,我咽了咽唾,打破了这一刻平静的永恒。不再做无谓的迟疑,我用力将我的嘴贴上她的双的纹理,的弹的味道一股脑地传递了过来,如此的美味,我甚至舍不得换气,紧紧地抱住她,贪婪地吻着。为了更好地品味,我伸出舌头,她也配合地将头微微歪向一侧,用口腔接纳了我。我将舌头伸向她的舌头上方,挑逗地轻轻向下敲击,然后又慢慢回,将她口中香甜的载而归。她也尝试用同样的招数回击我,我却灵活地绕着她的舌头舞蹈着,绕着,不给她一丝反击的机会。我着的右手也不甘寂寞,解开了她的罩,抓住了她那富有弹房开始蹂躏起来,用食指夹住她可头,又不断地在她粉头上打着转。从柔软到渐渐立起来,上下的双重刺让她也迅速地奋了,她的呼开始急促起来,分泌的津也开始变多,息的声音也渐渐的变大。

正当我享受着征服她的乐趣时,下却传来了一丝冰凉的触。不知何时,她解开了我的带,将我立许久,青筋暴起的玉柱解放了出来。她用如葱的细指温柔地上下抚摸着我火热的下体,指尖带来的冰凉的触忽上忽下,极致地挑逗着我的知,尽管动作显得有些生疏,但是谁又能抵抗住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我不甘示弱,一边进攻着她的弱点,一边用残存的意识地抗拒着那股试图从丸深处发出来的污浊。她似乎知到了我的负隅顽抗,用手挑起我的囊。她时而轻轻捏住,时而用指尖拨我的丸,让蕴藏于其中的华在管道中不断地生成,堆积,膨,直至最终爆发地倾泻。

「唔!」我到阈值到达了极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想要望,被迫放松了部的肌,从丸的最深处涌而出,如同火山爆发,连同着滚烫的浆,肆意地洒着,玷污了高耸火山口周围的一切,然而再炽热的熔岩,最终也慢慢凝固下来,挂在了她白皙的素手上。而凝固我这火热的的,正是她高,不止地顺着她两腿之间了下来,如天上降下甘一般,滴滴落到了我的两股间,平息了火山的暴怒。

她瘫软在我的身上,我瘫软在草地上,却不愿意分离一丝,依旧互相换着对方的津,传递着甜美的滋味。突然,她立起身来,将手搭在我的股间,嘴里似乎默念了什么。只觉一股暖环绕住我的间,不自主地,我的玉柱又拔地而起,而且比起之前,更到了力充沛。没等我清发生了什么,她便缓缓地坐下,将我硬直地具渐渐推入她的户。她的下身早已洪水泛滥,因此她很顺滑地就接纳了我早已肿头,而后每深入一寸,我便愈发受到她内壁的温度升高。虽然她的壁内被水所润滑,我仍能还没受到我的具被凹凸不平的壁所挤,所摩擦,越深处越受到了阻力。尽管深入已举步维艰,但每每推进一点,她娇的声音便愈响与节奏也愈快,如同天籁般萦绕在我的耳中。看她努力地扭着那纤细的,紫的裙摆飘动着,我便用双手托住她的部,同时也小心翼翼地,让我的具能够慢慢探求到她的最深处。

「啊……啊……」我的每抬高一点,她就情不自地叫出声来,用声音指引着我向子口进发。「唔!」她最终成功地接纳了我整具。我觉到整个被包裹住,似乎置身于温泉之中,安详且温暖,却似乎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于是我坐起身子,抱住她,将她更深的搂入怀中。「啊!」她似乎没想到我还有这般的奇技巧,能够补最后那一厘米的快

她又用双臂勾住了我的脖子,然后轻轻地吻了上来。

「抱紧我……慢慢的……好吗……」她含糊不清地说道。

其实不必她多言,我也不会止步于此,但听到她能如此的坦率,确实更起我的致。她坐在我的怀中,如同初生的婴儿般,而我是她的摇篮,来回地晃动着,她在此刻则只需要享受这简单的快乐。我慢慢地着,享受地遍历着她道里的每一寸凹凸不平,然后狠狠地向她的子口撞去,听她努力地憋住却还是口而出的呻。一下又一下,我尝试着掌握着出击的节奏,时而迅捷,时而缓慢,而她的声音也随着我的节奏而起伏。

她的脸逐渐涨得通红,伴随着她粉如瀑的长发,与雪白的丰腴脯,在我面前上上下下的晃动着。这幅景象,让我简直要失去理智,与她一同坠入这深渊,放弃去思考,只是遵从内心深处那原始望的本能,从机械地,重复地运动中取得快

我的攻城锤反反覆覆冲击着她厚实壁,却始终久攻不下,让我也暗自地发汗。情急之下,我便向她那细长的耳朵发起了攻击。我将嘴靠近她的耳边,每当我的入至最深处时,就轻盈地朝着她耳朵最部呼出一口气。她似乎也受到了从耳朵带传来的阵阵瘙,夹杂着道里的冲击,又转变为一波波酥麻,最终化为死的快,在她的脸上显无遗。

我见她的耳朵如此,不由得更加想欺负她。于是便张嘴,轻轻地用牙咬住她那红透的耳,柔软的触伴随着一股淡淡的咸味向舌苔上传来。

「啊……那儿……有点脏……」她挣扎地抗拒着。

然而如此奇妙,如此人的官体验,对我而言也是首次,我不有一丝上瘾。不听从她的言语,我贪婪地将她半个耳朵都含入口中,边用牙齿轻轻啃着外耳,边用舌头沿着她耳朵的轮廓,一圈又一圈的勾画着。这番刺下,我觉到她的壁愈发地收紧,子也死命地住我的具,似乎是她最后的反抗,努力地想从其中榨出美味的汁水。

她灵动的上下摇曳,紧致的部击打着我的大腿,我渐渐难以承受住到在囊积攒了许久的力,已经接近了极限,即刻间便要摆我的控制出来。

「唔,我快要了!」不是问句,却征求着她的意见。

「在……里面吧……」她低下脑袋,让我无法窥探这一刻的表情。

果然,正当我冲击到她子口的那一刻,灼热的白浊像连弩中的箭一般,飞快地大量地倾泻了出来,击中了她毫无防备的子,将其填得当当。我们同时紧紧地环抱住对方,享受着这一刻的高,至高无上的快冲击着我俩的官,模糊了我们的语言,稀释了除却快的一切对外界的知。时间似乎也在此刻静止,所能受到的,除却直上脑门的快,也只有彼此间的温度,手脚上虽然是汗,却微微发凉的,而大脑与下体则是肿的,发热的。

「呼……」她着大气,缓缓地站起身子,混着着她的,渐渐从道中出,黏附在她的两股之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黄昏的时间,斜西下,血红光从她身后的方向照来,刺得我甚至有点睁不开眼,只能看见她那青体的轮廓,丰房,翘的部,修长的白腿,和如瀑飞直下至间的秀发,我不由得看得痴了。

未曾想到,一次合几乎花光了我所有的力,我只能半倚着岩石,欣赏着夕下她的无限美好。似乎是之前充足的睡眠,使她看上去好像依旧元气。她转过身,双膝着地,跪在了我腿边的草地上,然后用她的樱桃小嘴含住了我疲软的具,贪婪地着上面的残余的,同时用舌头轻巧地挑逗着我的头,试图让我再一次立起来。

强烈的刺,让我的具不由得又一次涨大,但相比之前的大小与硬度,却因力疲惫而有所不及。

「呐……那个……你今天的时间……还有很多吧?」她清理完了我的具后,鸭子坐在我的双腿上发问到,而双眼却看着一边的地面,不敢与我对视。

我看着她的羞态,忍不住笑着回答,「今天确实还长着。」「呐……那是最好不过了……」初音将头转向我这侧,看着我的脸说道。

我示意她一同站起。夕下,草原上,只有我和她和我俩的影子,我沉醉了,吃吃地欣赏着我眼前的一切。她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后知后觉地举起一只手臂挡住前,另一只手则轻轻拍打我的膛,装作生气地娇嗔道:「你这个鬼……」被她迁怒,我却只觉她愈发的楚楚可怜,便边呼喊着她的名字,边伸出双臂把她搂入怀中。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一惊,慌张地回应到:「我……我又不会跑走的……」她的回答是那么青涩,那么可,我不朝着她的,又一次吻了下去。这次,她也练地配合着我,将嘴微微张开,互相换起唾

「唔!」我们的舌头还在纠着,她却突然轻轻推开我,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只见她出纯真的坏笑,用手握住了我的具,嘴则凑到我的耳边,边吹着气边说到:「呐……要不要……再试试我的魔法?」不等我反应过来,也不等我回答,她立马跪了下去,用她壮阔的双紧紧挤住了我的具,同时,嘴里念念有词地嘀咕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咒语。

正当我准备问她时,一股似曾相识的暖从我的间涌出,自上而下经了我的周身,一扫之前的疲惫,最终汇集在了小腹处,我的具也随之臌起来,甚至涨的比之前更大更硬。

面对着一切,我只当是哑口无言。再看初音,她脸上完全是一副成功的喜悦。真正将我从惊讶的觉拉回的,是她双沟中柔软的触。她从口中滴下口水作为润滑,便上下晃动起她的房,在波涛汹涌中,我的具只是一叶扁舟,只得听其摆布,随波逐。阵阵强烈的头击打着两侧船身,让我只到晕头转向,无法控制自己。快如同花,层层迭起,更让我在其中失了自我。

正当快涌入我的囊,几乎迫着我再次发时,她却停下手上的动作,细声问道:「再给我……一次……好吗?」她说出的话并不带有魔法,却让我无法拒绝,就算我的理作出无谓的反抗,那深藏在心底的原始望也会在此刻支配我的行动,何况我的本心就求之不得。我拉她站起,引导她的双手扶住岩石的石壁。没有多余的言语,我以双手握住她那,从背后缓缓将具推入她的壶,悉的也再次从我的下身传来。她的深处如同剑窑的火一般滚烫,每深入一点,随之而来的炙热便考验着我的大剑。我的剑,正是寻常的好剑,不会于此融化或断裂,而是经过烈火的淬炼而变得更加的坚韧。

她粉红的长发,一半随着我们的运动在风中飞舞着,另一半沿着她的脊柱,垂到了她的间。我的右手情不自地抚摸起了她细致的秀发,如丝般的光滑与柔顺,一不小心就会从我的手指间溜走。我徐徐地从她的发梢向发拂去,在她沉浸于下体火热的碰撞时,趁机轻轻揪住她那细长的耳朵。之前我就发现了她的耳朵果然与人类不同,相当的,到了一种一触即发的地步,而且依靠着之前的经验我轻松地找到了她耳朵上最的地带——她细长耳朵的耳朵尖部,即是外耳两侧所界之处。不论是我用食指拨动她的耳尖,还是配合上拇指在耳尖上轻轻的按,她总是不自地提高自己声音的声音,以至于她不得不放弃双手扶壁,而是用一只手捂在自己的嘴前,试图掩饰自己从我的挑逗取得大量快的事实。

她愈加掩饰着,愈加发我想要玩她的心情。正是掩耳盗铃,我早知道她距离高只差那一步之遥,但一直进攻她那薄弱的耳尖,已经难以足的我望。我便不再用右手抚她的耳朵,她刚刚从快的地狱中被释放,想要口气时,我将右手贴上了她的小腹。虽然她的连衣裙的上半部已褪去大半,她的双峰早已暴过于我的视线下,但下腹的裙摆犹如忠诚的姬武士,依旧坚守着主人的每一寸肌肤。然而如此单薄的衣物并不能阻挡触的传递,反而更增了一分情趣。我用手指在她下腹部处的裙摆上反复来回地划着,我又不时地改变着手指上的力度,时而是瘙,时而是挤,时而如无物,没有任何的规律,让她完全无法预料我的进攻,只能将这一切的觉独自承受着。没几下之后,就觉到她的双腿开始颤抖起来,身体也一阵阵地痉挛着,道内也收缩起来,狠狠的住我的具作为反击。我将整个手掌贴上她的下腹,然后慢慢地来回抚摸着,似乎能知到我涨大具的形状与温度,透过她瘦的恰到好处的腹与那似有似无的衣物,传递到我的手上,膨着,燥热着。

「来玩个游戏吧。」我边说着,边用手指在她的小腹上勾画着什么,以将她的知引导至她带上。

「l……啊嗯……o…嗯…v……」她便呻着,便断断续续地将几个字母说了出来。

「不对哦。」我笑着说,「说不对,我就再写一遍咯。」「明明……明明……人家是对的……」她虽然依旧在我猛烈的攻势下,着大气,却丝毫的不肯退让。突然,我的丸处传来一阵冰凉,原来是她趁着我洋洋得意之际,用原来捂住嘴的手作为反击,抓住了我的丸,用力的起来。

「唔,居然又是这招。」我便恼着自己,便享受着下体传来的冰凉与酥麻。原来就以蓄势待发的兵,在她手的玩下,彻底放弃了听从我的命令,而是跟随着她的勾引从头中冲出,向着她的子迸发。的快冲上脑门,击得我也阵阵的眩晕,几乎难以站直了,勉强扶着她细长的间。而她的全身也微微痉挛着,两股早已颤颤,努力地支撑着岩壁作为最后的挣扎。

我将微微发痛的具从她的出,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而她也失去支撑,彻底地瘫软下来,伏在我的间。望着几乎要沉下地平线的斜,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披风盖在我和初音的身上,然后靠着岩石,在幽幽的樱花香中,糊糊地昏睡了过去。

盛开的樱花树上方,是闪耀的银河斩断了无尽的黑夜,驱散了黑暗的寒冷,而树下,是两个人无言地依偎着,互相给予着对方温暖……

阵阵的凉风拂过我的脸庞,惊扰了我的美梦,睁眼便看见无尽的天空上,数不胜数的星星,让我一下子愣住了。「这是现实吗?」我喃喃自语着,毕竟这太像一场梦了。

「当然啦!」悉的声音从一侧传来。循声看去,是初音,她坐在我的身边,自己的装束早已整理好了,一袭悉的紫到膝连衣裙,还有用以束发的星型头饰,一切都似过去的真实,却又似此刻的虚幻,让我更加难以分清现实与梦境。

我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却也只是徒劳无功。只看见她举起手,指向了夜空的正中央,顺着望去,竟是一轮明月高高地挂着。

「月真美啊…」她自言自语着,却又似乎是在发问。

天上高挂的玉盘,散发着清幽的光芒,甚至盖过了周边星星的微光,以一己之力照亮了黑夜下的兰德索尔。

我默然着,吃吃地看着天空中的景发起呆来。过去,此刻,未来,无论何时,月亮都默默地照耀着天地间的万物。你,我,她,都不过是倍受月亮恩泽的过客,所见的月亮,也仅仅是这一刻或是那一刻,而非月亮的全部,因此人们永远也无法体会到月亮的美,或者体会到月亮全部的美。只有天上的星星,纵然自身的存在会被月亮的光辉所掩盖,也一言不发,只是简简单单默然地陪伴着,从过去到现在,从现在至未来。它们才懂得月亮的美,才懂得月亮的心。失去了月亮的星星,也许终于被意识到存在,却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失去了星星的月亮,也许能独享整个夜空,却也失去了照亮的对象。

她见我迟迟不发声,便转过了头,红红的脸上是担心,却也有一丝愠怒。我不再望着天,而是直视着她清澈如星光的双眸,痴痴地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要是能像星星般伴着月亮就更好了……」我的话未说完,她就低下了头,娇嗔道:「说些什么鬼话呢?」之后是默然,无尽的默然,星星与月亮都不可诉说,只应由我去打破这沉寂。我将身子向她的方向挪去,用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默然,依旧是是默然,星星与月亮只能静静看着,只应由我来守护这一刻的沉寂。

初音抬起头,双眸中不知何时已噙了泪水,我用手帮她拭去,不知道源自喜悦还是悲伤,只知道味道是咸咸的。我想要吻下去,她也配合着我,嘴与嘴即将再次的接触……

「姐姐?!」她急忙一把推开我,然后嘴里嘀咕着什么,急急忙忙从岩石后面跑了出去。

「栞栞?!」是初音的声音。

我探出半个身子,看到了初音的妹妹,也就是栞。

「姐姐,要注意安全啊,都这么晚了,怎么在这儿呢?!」栞边小跑向初音,边担忧地问道。

「啊……啊……任务消耗了太多魔力……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哈哈……」初音没有像往常那样抱住小跑的栞,反而是向远离岩石的方向迈着步子。

「嗯?下次要注意啊,姐姐!」栞似乎没注意到什么异样,径直地向初音走去,然后伸出了手,「喏,你的发饰。」「啊……太好了,谢谢栞栞。我正发愁呢!」初音接过发饰,高兴地将栞栞一把搂住。

「嘻,能帮到姐姐是最好不过了。反而是多亏了姐姐的冒失,才让我找到你的。」栞低下头,似乎在害羞着。

「嗯嗯,栞栞真是个好孩子!」初音一个劲儿地用手抚摸这栞的头,似乎传达着与鼓励,又似乎在自娱自乐着。

「姐姐别又丢了东西,我来检查下!」说着栞就朝着岩石方向走来。

「这次肯定没忘了。」初音拉着栞的手,似乎想阻止她,但是却没办法抵过栞的执拗。

糟了,我心想,草原上一览无遗,我可应该何去何从啊?

正当我绞尽脑汁时,栞已走了过来,却好像完全没看到我,只是喃喃道:「这是什么味道?」「是我今天的新香水吧,樱花味的,你还没闻见过吧……」初音跟随着跑来,大大地舒了一口气,然后朝我的方向做了一个闭嘴的姿势。

我会了意,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努力地屏住呼

「这样啊……真是有点怪怪的呢?」栞边在岩石后的草坪上搜索着,便说道。

「啊!」栞突然惊叫起来,把我和初音都吓得不轻。

「这是你的吗,姐姐?这是什么呀?」只见栞手上拿着的是一团紫的布。

定睛一看,我一边为初音的冒失到无奈,一边极力地忍住发笑,但最后还是发出了唔的一声。

栞立马戒备的拉起弓来,指向我发出声音的地方,手上却也不放开那条已不怎么成型的内。而初音脸上,早已涨得如苹果那般通红,小声说道:「没事啦,栞栞,估计是什么小动物吧……那个东西也不是我的。但丢在这儿也不像样子,你给我吧,我找个地方把它丢了……」

说着初音便从栞手里接过了那团紫布,然后拉起栞的手,走上大道。

「很久没去牧场了,今晚一起睡吧,栞栞?」「嗯……那是最好不过了!但是姐姐,那个,到底是什么啊?」「饿……饿……我也不知道,总觉得是什么不知廉的东西呢……呐,总之别管它了,今晚要我给你读故事吗?」「好的,姐姐!」……

她俩的声音渐渐小了。我仍旧躺在草坪上,欣赏着今夜的夜空。微微的风吹过草坪,只留下芬芳的青草香气,却也使我到昏昏沉沉,尽管不舍这美景,也不由得合上双眼,沉沉地睡去了。

还是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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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带魔法少女前戏野外

后记

淦什么时候能入啊爷还准备用魔法来强化??儿呢02。082:00幸好不是咕噜林波,不然下体爆炸给你看05。082:35爷会防守反击没想到吧03。082:00可以了可以了,终于要写到入了……一滴都妹有了03。083:24所以为啥她没穿罩呢????('?')03。0811:14樱花香气为个人设定,罩问题已解决04。0812:43台钳,hhhhhh,12:5005。08试图掩饰,嘻嘻,红多卡哇伊锅多('?')9:4605。08栞栞真是天然的可呐05。0811:35

人物设定

栞栞女配

本次没有什么出场呢……然而依旧十分的可!用天然的力量轻轻松松击败了姐姐,笑。果然天然克一切(包括直球)。

虽然这次没有能够察觉到异常,但最终还是会察觉到佑树和姐姐之间的关系早已升温,因此黑化什么的,也完全有可能呢,嘻嘻。

初音老婆~!

本作滴女主角,可的直球魔法少女,对主角(也就是爷)本就抱有好,在一同击败魔物之后更是彻底倾心于主角(滴亚撒西?)。

总之本来是个只会为妹妹和别人用魔法的少女,但现在也会为了自己偶尔的使用了(初音:其实是为了你呢……)。

格上是一个元气的妹子,总是有着活力(补魔来着)。带是在腹部,耳尖以及指尖。在被进攻时,却总能找到空档反击骑士君的??儿(物理)。('?')(点赞)

樱花味的香水,只是我想要的设定罢了,没有特别的意思,大概是从她的发联想到的。

初音的衣服,实在是太难理解了,我努力地靠猜测来描述。被朋友提醒之后去看了网上的cos服,竟也和我猜的八九不离十。只是她的罩,实在是没有找到任何描述,不想让她真空,便自己给她加上了。

总之能够和佑树在一起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ue对不起)

(二)

第二部里描绘的不仅仅是我和初音的情,有更多的涉及到了对于关系的思考。

笔者小剧场

笔者:「咕,想要我写没有剧情的h同人文,不可能的!」

读者:默默掏出柏崎姊妹三部曲(一)

笔者:「卑鄙,趁我不备」

读者:「可是你明明先写的是一啊……」

笔者(阿嘿颜):「啊,没有剧情的h同人文,太啦!」

——

ps本文承接上作(强烈建议先阅读第一作)

,她不愿等待天慢慢地离开,就已经在人们未曾有所防备之际地降临在了兰德索尔。

晌午,干燥的空气在微风的作用下,化作阵阵的热,席卷着街道上的每一处隙。路上没有行人,准确的说,连在寒冬里最冷的子都会赶早出来的商贩,也放弃了与天气去抗争,乖乖地呆在家中休息。如此炙热的地狱,连美食殿堂的公会小楼里也难以幸免。我无力地趴在本应冰凉的原木桌上,努力尝试着放空自己的思绪,却不又想起了谁,反而更加混起来。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索,我只得不情愿的站起,向门口迈去。

「哪位?」我打算还是先问清来访者的身份,再决定开不开门。毕竟,如果没有必要,我也不想打开门让热涌入屋里,白白地提升房内的温度。

没有任何回应,窗口望出去,街道上也一如往常,没有任何的人。

到困惑,却闻到一丝悉的香气,不自低下头,木质大门与地板间的隙中,多了什么东西的一角。

「信?」我喃喃自语着,蹲下身子,将那东西了进来。果然是信,收件人是……是我?微微地惊讶,心里却有了三四分定数。拆开信封,悉的香味便散了出来,沁人心脾的气息,似乎能驱散周边空气中的炎热。

一字一句地读着,大意是约我今天午后到伊利斯森林,一同执行巡逻的任务。天气这么炎热却依旧秉公职守,却似乎不像是她的格呢,她肯定宁愿在家躺在凉的水上好好睡一觉的吧。我朝窗外望去,被烈晒的好似铁板的石阶,散发着似乎扭曲着的热气,炙烤着试图出门的人。但她只寄来这封信,似乎是邀请,却也并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我微微苦笑了下,只能祈求森林里凉快些,不必在我俩本就火热的氛围中再火上浇油了。

她,自然指的是柏崎初音。估摸着三个月前,她与妹妹栞,在我的助力下,一同击败了凤凰魔物。尽管连与她最为相亲的妹妹栞都还被蒙在鼓里,我和她的关系自此之后便迅速的升温,恰似开上了快车道。而背后的原因,不必细说,正是青年男女往的必经之路。她之后也常常像今一样,送信过来约我一同在午后去执行守卫森林的任务。虽说是任务,却也是我俩私密的约会时间,幽静无人的森林,清脆动听的鸟鸣,潺潺淌的小溪,再处理完成群难的魔物之后,要说什么比这些自然风光更能让人藉,或许也只有我们互相间的陪伴与扶持。疲力尽的一天过后,她往往因用尽全力而半梦半醒着,而我则紧紧地拉住她细的手,防止她昏睡之后飘向什么未知的地方。一路牵着她回到她的住处,之后便能静静地欣赏她那如婴儿般稚可人的睡颜,直至她伸着懒,从美梦里缓缓清醒过来。

「梦到了什么?」我总是乐此不疲地问她。她却总是从脸颊红到了耳朵,然后用手遮挡着自己的面庞,不愿吭声,从来也没有正面回答过这个简单的问题。但我却大概也能猜到,大约是清幽月光与星光下广袤无垠的草原上发生的一些故事吧。若是过于充实劳累的一天,我就会枕在她柔弱又丰腴的大腿上,开始我的梦的旅程。若是我俩都还不算疲惫,就依偎在一起,透过窗户赏着夜空中闪烁的,暗淡的点点光芒,回忆起当天任务中的点滴,话题往往被有意无意地引到那晚——草原上的那晚,闪耀的银河,皎洁的皓月,我和她……

不过因为栞的体弱多病,前段时间她最近并不开身,而是终伴随在栞的边。我不是医生,对此无能为力,不便前往伊丽莎白牧场多加打扰,便只能寻访兰德索尔的医师,请他们前往牧场为栞疗养。自上次见面,也有许久了,我边回忆着,边将信折过来进信封收好,忽然瞥到信纸反面还有一行小字,仔细一看,娟秀的字体俨然写着——有惊喜给你。因此,我不能拒绝,也不会拒绝,更是不愿拒绝她的提议。

打点好装备,我便立马朝着森林的方向进发了。

……

果然,就算是森林里,虽然比不了城内,但是温度还是相当的高。炎炎烈下,我身上的护甲就如同烤炉,烤干我身上每一个孔中的汗水。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放缓脚步,向着约定的地点赶去。

相隔犹有一段距离,远远望去,却一下子辨认出那悉的那袭显目的紫连衣裙。她身边却还有一个瘦小的身影。

看身形,应该不是美里老师,那样的话,会是碧吗?难道那就是所谓的惊喜吗?我稍微有点惊讶,边思索着边快步地走去。

又走近些,她也听到了我的沉重脚步击打地面的声音,像我的方向挥着手,兴奋地打着招呼,「呐!快过来这儿!」然而我却没有像往常那般回应她,而是愣愣地盯住她身旁的那个人看着。

「大哥哥……你没事吧?天气太热了吗?」她身旁的人担忧地询问着我。

「怎么了?直勾勾盯着我可的妹妹看,打什么鬼主意呢?」初音一把抱住身边的那个人,也就是她的妹妹——栞,但又撅着嘴,似乎对我表达着不

依旧是那么火辣辣的,栞却也一如往常的穿着厚实的白虎皮披风与短裙,背后挂着她引以为豪的长弓与当当的箭筒,她的脸上却看不见一滴汗珠,只有像出笼雏鸟般的心雀跃。

「不……怎么会?」我连忙解释到,「只是栞,你的身子,好点了吗?这大热天出门,不要紧吧。」「嗯……谢谢大哥哥关心。多亏医生的治疗,我已经好多了,今天状态不错,又很久没出门,天气倒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热,就和姐姐一起出来了。」栞礼貌地回答着,「能和姐姐和你一起做任务,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是……是啊……今天原本就不怎么热嘛。看你这身大汗的……啊……是太缺少运动了!」初音连忙附议着,并用她那人的紫瞳向我使了使眼

「对……对啊……今天明明还凉快的……我就是离上次来这儿……唔」话没说完,就被初音牵住了手,准确的说,是被她紧紧地掐着手,往森林深处的方向拉去。

「呐,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要快点开始巡逻的任务了,不然时间不够了。」她另一只手牵着栞,快步地走着。

时间总是足够的吧,我暗自想着,巡逻并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难道她之后还有别的什么预定吗?我的思绪徘徊着,脚步却停不下来,与姐妹俩一同往森林深处进发。

……

今天的任务,正如我所期待的那样,没多久就结束了。一路上没有遇到一只魔物,按照初音的话来说,也是很稀奇的一件事。我们三人在前半程,还保持着警惕,对风吹草动都不肯放过,但路程过半,却也还是自然地聊起天来。了解到,居然是深月去牧场为栞医治时,我不为她的身体又到了一丝丝的担忧。不过看着栞竟一反常态的健谈,我之前提着的心还是放下了大半。而初音,被栞的快乐所染,也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丝毫觉不到着半个月来的劳。

「终于结束了,就在这儿休息一下吧!」初音提议到。

「好的,姐姐。」栞并没有表示反对,找了一处树荫下,从贴身的挎包里出一本封面都已模糊的书,静静地读了起来。我也干脆就既来之,则安之,听从她俩的意思,找到附近的树荫,舒展下自己的四肢,躺了下来,闭目养起神来。

相比起兰德索尔主城内那毫无慈悲的暴晒,森林中繁密的树木阻挡了大部分的光,只留下些漏网之鱼,犹如把把利剑,穿过树叶的间隙,无情地入地面。我倚靠在壮的树干上,没一会儿,神智就要飞向远方。却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所吵醒,睁开双眼环顾四周,就在身旁一片半人高的灌木丛里发现了蛛丝马迹——淡紫的裙摆。我立马伸出手,抓住了那稍纵即逝的裙摆。

「啊!」灌木丛中传来了她的惊呼。

「姐姐,你没事吧?」随之而来的,是栞的关心。

「啊……啊……没事,我没事。栞栞你继续看书吧,我只是看到一只大虫子,吓了一大跳。」她边回答着栞,边对我吐着舌头,做起了鬼脸。

我不笑了,手上也用上了力。她本就半蹲着,中心不稳,这下就彻底跌坐在了我的腿上。紫的裙子如蝶飘扬,随后停在了我的长上。从我腿上传来的,是她大腿的柔软与部的弹,许久不见,这往悉的触更加让我兴奋。

她调整下坐姿,在了我的身上。修长的睫,紫的双眸,丰的红,从口中呼出的热气,被衣物强调的酥,一切离我都只有一步之遥,不,一切都紧紧贴在我的眼前。我刚打算伸出手臂抱住她,她却主动凑近了我的耳朵,轻轻地说道:「呐,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哦!猜一猜?」伴随她甜话语呼出的香气,在我耳边不止地打着转,冲得我头昏脑涨起来。惊喜?难道不是指栞的身体恢复了吗?我尝试回忆着今天的细节,却理不出一点点的头绪。

我们俩默契地沉默着,似乎整个森林中又只有我们二人了。「是指……栞……她又有神了?」打破沉默,但这是我却唯一能想到的回答。

「傻瓜。」她娇嗔着,却呵呵地笑着,「那是给我的惊喜。要猜的,是给你的惊喜啦。」绞尽脑汁,却毫无头绪,我只得瞎猜起来:「你?」她脸上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便喜笑颜开地抱住了我,「猜对了一半吧。悄悄告诉你吧,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处瀑布,那儿可清凉许多了。」只是瀑布吗?我暗暗地想着。

她立马就读出了我眼神中的失望,用手指刮了刮我的鼻子,然后又贴到我的耳边,用完全难以听清的声音逐字地说着:「当……然……还……有……我……」……

哗哗的水声,我俩仍牵着手走在森林中小路上时,就已经传入耳中。空气中水汽越来越浓,温度也渐渐地降低着,水声愈发的响亮,我便知道我们快到了。初音所说的不远,果然只是约莫五分钟的路程。

拨开最后的一片灌木丛,瀑布便映入眼帘。所谓的瀑布,也只是河道中五六米的落差,并不能称得上是波澜壮阔的景象。但在这酷暑之中,似乎是没有任何地方可以与此处相比拟。清澈见底的河,自由游弋的鱼儿,随波晃动的水草,以及她,安详而美好,或许这就是世人所说的世外桃源。

「栞……她不要紧吗?」尽管身处这桃源让我忘却了绝大多数的烦恼,还是不由得担心起栞的身体来。

「没事的。栞栞看起书来可认真了,什么外界的事情都不会让她分心的。这儿也离她不远,我可不会让她出事儿的。」「是啊,栞她这点可不像你,贪睡鬼。」我笑着应和着。

初音嘟起嘴,似乎在生气,却还是拉着我的手一同走到河岸边。阵阵凉风夹带着冰凉的河水,像慈母般抚摸着我被汗水淋的面庞,让我情不自口而出:「好舒服啊!」「哼,是啊,你就知道担心栞栞。也该好好更加清凉下了。」话音未落,我便觉到后背的一股推力,踩在河岸边滑溜溜的石头上,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跌入了河水中。

「唔!」幸好河水并不深,只是刚刚没过我的深度,也并不特别湍急,只是缓缓地淌着,我才没在惊慌失措中呛着水。但还是我出尽丑态,手与脚用力地扑腾着,击打出片片晶莹的水花,过了好一会儿,才能勉强在河底同样滑的石头上站稳。

耳中听到的,是初音幸灾乐祸的笑声。平时如同银铃般的笑声,今天也依旧是如此清脆,却让我微微地恼了,我努力转过身子,想向她表达对此的抗议。

但话却梗在了喉头,始终没能讲出,只是低低地嘶鸣着「唔唔」的声音。此刻,就连潺潺水声都显得有些嘈杂,因为我只想静静地欣赏,不受任何的打扰。

「惊喜吗?」她率先打破了我俩之间的沉默,俏皮地发问。

我吃吃地看着她,竟嫌她的发问有些多余。「怎么做到的?」百思不得其解的我我最终只从喉头挤出这样的一句。

「是秘密哦。」她似乎很意的样子,蹲下向我伸出手,似乎要拉我一把。我便承了她的情,也伸出手搭了上去。趁她一不注意,我手上便用力,也把她拉下了河中,只不过她没有我那么狼狈,而是被我用另一只手给搂住了

几秒前,她还在距离我半米的岸上,现在,她已在我的怀中,酥紧紧地贴着我的身子,传来柔软的触。她没有反抗,我也得机会细细地端详她的这身装束。

没想到竟是如此大胆却又不失可的比基尼设计,上身只有着两片带有白花边的薄薄紫布片,一条被星星装饰的缎带系在这两块布片之间,她的沟在其下半掩半,而她立的双峰在水中轻轻漾着,似乎水稍稍冲击,便呼之出。而她下身则是一条泳裙,裙摆在水的浮力的作用下,如同一朵紫罗兰般绽放着。我几乎看呆了,手却不自抚摸着她的柔顺的齐粉发,在水的润下,她的一头秀发更加的光滑,正如瀑布一般,想抓住,却又抓不住。她脸上映着红晕,如此近的距离,更是娇滴。

她不好意思再对着我贪婪的目光,别过头去,却又轻声问道:「合我身吗?」

此刻的语言是多么的匮乏,我只恨自己丧失记忆前不是什么在世文曲星,便可用最华丽的辞藻来修饰她的魅力,用最繁冗的句法来抒发我的情。却又似乎没有必要,语言的无力,靠行动便能够弥补。我狠狠地对着她吻了下去,的接触,舌与舌的互,发出晦涩难懂的声音,是我对她无尽的赞美,是我对她无尽的

「呼……」尽管我和她都贪婪地渴求着对方,却还是需要呼空气,不能无尽地延续这刻的美好,是来自上天的嫉妒。她脸整个红透了,与她的发几乎融为了一体,俨然一朵盛放的樱花,亭亭玉立。我了两口气,又准备吻下去,她却轻轻地将我推开。

「先上去把你这身碍事的衣服换了吧。漉漉的,粘嗒嗒的,都不知道是河水还是汗水。」

听完她的话,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一身浸的皮甲在河水中显得如此沉重,如此多余。因而我松开搂住她的手,爬上了岸,将这附赘悬疣一件件解下,放置于河岸旁的岩石上,只余下一条短包裹住我的下体。

「哗!」冰凉的水珠突然溅到我的肌肤上,这透凉到心底的温度,惊得我立马转过身,寻找偷袭的来源。只见她也毫不掩饰地站在河水中,如同调皮的孩童乐此不疲地向我泼着冰凉的河水。我也被她起了童心,便顶着阵阵冲击,卯足劲跳起,一头扎进了河里,然后向她的方向游去。她却似乎不怎么会游泳,在河里磕磕绊绊地走着。没一会儿,就被我从背后抓住了裙摆,她也失去平衡,一股坐进了河水中。看着她一副不甘心的样子,我实在是忍俊不,捧腹笑了起来。她脸上开始还有一丝愠怒,却也被我的快乐所染,抿着嘴笑着。

正所谓笑是良药,在森林中巡逻的疲惫与夏的炎热似乎都消散了。

「呐,现在可轮到我了。」说罢她便向我扑来,似乎是一只小猫看见猎物,却最终扑了个空。追上我如此困难,她却酿酿跄跄地向我走来。忽然她似乎是脚下一滑,几乎要摔倒的样子,我便赶忙游上去拉住了她的手。她却一脸的坏笑,也紧紧抓住我的手不放开,「还不是抓住你了?」我才意识到被她设计了,她却早已游开了一段距离,像是挑衅地朝我挥着手。

这样的游戏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我俩默契地爬上岸边,躺下身子,然后将腿泡入河水中才算是告一段落。我疲惫身子在河水的浸润下冲洗净了整的铅华,而她却似乎依旧活力无穷,用她小巧的脚丫拍击着湖水,起点点的水花,落在她和我的身上,倍

河边的微风,哗哗的水声,倦意便趁着周遭的安详偷偷爬上了我的双目。我合上眼,静静地享受着这安宁,这恰如暴雨疾风降临前最后一刻的平和。

突然,我受到从下体传来的迫。睁开眼,果然是初音。她整个人跨坐在了我的身上,而在我下体上的,便是她紧致的部。我本就难以自持,在她的刺下,下体更是到无比的火热与涨裂。她一脸坏笑地看着我的具渐渐鼓起,直至一柱擎天。她一边用葱般细长的手指隔着一层皮在我的具上反复的轻抚着,一边挑逗着我:「我来让你更舒服些吧?」似问非问,不等我回答,她便早已认定我不会拒绝,于是轻巧地解开我的带,让我立的具暴出来。她身子微微向后仰,右手撑在地面上,左手则把我的具引到她的私处前。我的具,她的私处,相隔的只是那一层薄薄的泳衣,泳衣仍是的,多半是河水还未干透。这一毫米,是如此的近,却又似隔开牛郎织女的银河般遥远,反而发了我的,让我的下体觉到丝丝肿痛。我的具在她左手中如同砧板上鱼,挣扎着,颤动着,而她则毫不留情地开始上下地扭起那纤细的来。她那傲人的房上上下下的晃动着,给予了我视觉上极大的冲击,但相比于她润的泳衣与细腻的手掌摩擦我的下体所带来那知上的毁灭打击,只是如同想要逃离黑的一束微光那般无力。这无底的黑将我一层层地剥离,只留下无尽的快,一轮又一轮地刺着我的大脑,释放出海量的多巴胺,让我在此中自甘堕落。我受到我的下体逐渐如火烧火燎般地升温,同时一股想要望与快一齐占据了我的脑海。

就在这高即将到来之际,她却突然停下了手上与上的动作,如同行进至最高处的过山车突然的急停,但她给予我官刺的巨大惯,却还是一下子冲昏了我的头脑。

「别在外面……」若隐若现地听见了这样一句命令,我只觉我的脑袋与下体一样,涨涨的,热热的。我的意识还模模糊糊,而她已在我身上转过了方向。她部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没有多加思索,或者说,我本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遵循着本能的望和下体的指示,伸出舌头,隔着那层泳衣朝着她的私处贪婪地舐起来。那层泳衣如同坚固的壁垒,阻碍了我食花蕊中的,我便如野兽一半,想要用牙扯破这层防护。然而无论我如何撕咬着,那层薄布却始终完好无损。冲上头的限制了我的思维,我只能更加努力地去,妄图以此来融化那层隔阂。我还在尝试突破她的防线,她却早已用她的双夹住了我的具。本就硕大的房被泳衣紧紧束缚着,而这力层层地传递,最终全部汇集到我的具上。她用双手托住自己的双峰,上上下下地摩擦着,柔软又光滑的触让我简直陷入疯癫。她的动作相比以前也是愈加的练,甚至超出了我的想象。我的头也被她轻轻用嘴含住,她先用舌尖灵活地在我头的最前端画着八字,紧接着便化作一条想要归巢的小蛇,钻向我的头上最隙。小蛇不断地在口扭动着,试图更深一步,却无奈口太小,限制了她的进入。尽管如此,她所给我的刺也是远远超出往,我只能受到在她强大的力下我的忽然一颤,而囊中的就如同决堤一般涌了出来。白的浊了她的口腔,甚至从她的嘴角溢出,重新滴落到我的身上,好似火山发后天空中落下熔岩,无比的火热。

我的在如释重负之后彻底地瘫软下来,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能躺在地上着大气。她转过身子,又坐在了我的间,俯视着我,已是糟糟的长发,红彤彤的脸蛋,以及依旧鼓着的腮帮。

「咕。」她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简简单单地将我在她口中浓厚的白浊一口咽了下去。然后,她俯下身,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均匀地平摊在我的身上,双臂则紧紧地环抱住我的脖子,好像怕会失去我一样。我也用手臂搂住她的,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地说道:「我就在这儿。要再来一次吗?」她在我怀中点了点头,然后嘴里便轻声地念叨着,那是能让我恢复神的咒语。果然,悉的暖从我的间涌入,环过全身,最终抵达我的下体。被她的大腿无意识地轻轻着,我的具没一会儿就又立了起来,如同涅槃的不死鸟,充了新生的力量。

「到……水里……好吗?」我有点惊讶,如此大胆的话竟从她的口中蹦出。她也并不直视我,似乎不想让我看到她说完之后的羞态。我并不回答,而是凑上去吻了吻她的额头,接着坐起身子,将她像公主般抱起,然后一起跃入河中。

冰凉的河水冷却我的体温,却冷却不了我的想要她的冲动。她背对着我双手扶住河岸,我则用手搂住她的小腹,轻轻地在她的地带抚摸着。我的下体也不甘寂寞,在她被泳裙紧紧包裹住的部上摩擦着。清的河水,既是阻力,却又是润滑,这种在水中的悉却又陌生,她似乎也知到了这种非同寻常的刺,也许是河水的动,也许是微妙的背德,使她今天第一次娇起来。

随着我的手指的舞蹈,她娇的声响和节奏也不听变化着。不知是水汽的清凉让我的头脑降温,恢复了思考的能力还是受到了什么的启发,我猛地用双手扒下她等我泳裙,而我的手刚刚接触她的私处,就受到阵阵火热。果然,这泳衣里大有乾坤,恐怕是有可以降低她度的魔法或者诸如此类。

「不……」她似乎是害怕我看穿了她的把戏。

我却没有怜香惜玉,而是用左右手同时开工,疯狂地进攻着她的私处。我的右手手指深入了她的道,反复用指尖探索着她火热的壁,而左手则挑逗起她悄悄立起的蒂。

她之前一直借助泳衣上的魔法,降低着自己的度,才没有发出过响的呻。而这下突然地受到如此直接的冲击,她似乎不自地连同着之前的份一同叫了出来,娇甚至盖过了哗哗的水声。

「姐姐?你没事吧?」远远的传来的是栞的声音。

我和她都微微一惊,没想到栞的耳朵是如此灵,真不愧是传说中的猎手。同时我忽然受到她的壁好像受到外界刺的捕蝇草,紧紧地上我的手指,不肯松开。于是我也顺应着她的体,加快了手指来回地运动。

「啊……啊……栞栞……我没事……你……啊……继续在那儿……看书吧……别……别担心我。」她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同时用力挥手拍打我的右手,试图让我停下对她的趁火打劫。而在水的阻力下,她的拍打是那么的无力,如同她现在的处境,本无法逃出我的掌控。

「姐姐,我还是马上过来吧。」我早就知道栞在关于初音的问题上可是相当的执拗,从不肯轻易放手,总是尽力做到最好。

听到这句话,初音也知道无论怎么劝栞别过来,都已是无济于事,因为栞决定的事很难被改变。于是她停下拍打我的手,转而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她这下行动出乎我的意料,疼痛让我不叫了出来,当然也停下了我双手的动作。

她趁机转过身子,脸上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愠怒,娇嗔道:「哼,你躲到对岸的林子那儿。我可过会儿再来找你算账。」说着还用手指弹了弹我的额头,我也不敢忤逆,只穿着遮蔽下体的皮,便急忙游到对岸,找到一棵壮的树后躲了起来。

「姐姐,没事吧?」刚刚藏好自己的身子就听到对岸传来栞的询问。

「没事……没事……」「姐姐,你这套衣服是哪来的呀?真是好看!」「哈哈,这……这不是实在是太热了嘛……我想到可能会到河里放松下,就顺便带上了。」初音努力地找着借口搪着。

「那你看见大哥哥了吗?我来的一路上都没看见他啊?」栞询问起我的情况来。

「唉……唉?佑树君啊……休息之后我就没看见了啊……你看他那个体力,没做什么就已经汗浃背了……可能在不知道哪棵树下睡觉呢。」初音的语气慢慢地坚定下来,似乎都能把自己说服。

「那我去找找他吧?在森林里分太开可是很危险的。」「栞栞你继续休息看书吧。身体刚刚痊愈,可不要太勉强自己。还是等我换好衣服之后,我再去找他吧!」「嗯,好的。姐姐,听你的。」呼,还好掩饰过去了,我暗自想着,呼出一口气,便背靠着树干,闭上眼养起神,也静静地等待初音。

没一会儿,耳中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却依旧闭着眼等待。脚步声停了下来,我刚准备睁开眼,却从下体传来了凉飕飕的。想要睁开眼,却受到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止着我的眼皮,我只能继续闭着眼,享受着下身传来的柔软的触。不同于她细腻的手,现在的动作明显更生疏。竟然是她的玉足吗?我虽然作出了猜测,却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她却继续着足上的动作,先是用整个脚掌轻轻按在我的具上。尽管是花样年华的少女,但她的脚底似乎也因终来回的奔波而微微的有些糙,我的具摩擦过她脚底的每一寸纹路,像是梯田一般,错落有致,却又不完全相同,每一下都给予我全新的知体验。我的头中在如此的刺下自然地分泌出了透明的前列腺,而她便生硬地用两脚趾夹住了我立的具,以那透明体为润滑上上下下地动起来。她的脚趾没有脚底的糙,而含少女的弹,紧紧地夹着我的具,就像是捕获到猎物而不肯松口的捕食者一般。

这般新奇等我刺让我虎躯一震。在眼前一片漆黑的情况下,因为失去了视觉,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与动作,一切景象都只能靠我的想象。而黑暗中,我的别的知的潜能反而被充分的发,尤其是触。触的放大,让我得以细细品味她脚上的每一寸皮肤间的细微差距,而这知又进一步地刺了我的下体,让我的具更加的肿大,也因此被夹得更紧。以此往复,快也不断地堆积,直至我等我具已经如同充气的气球,再加上一点点都会爆炸的境界。正当我即将倾泻之际,她却又一次停下,并解开了我眼睛上的束缚。紫的长裙,是那袭悉的装扮,通红的脸庞,是那副悉的样子。

「舒服……吗?」她还是那副娇滴的样子,完全没有刚刚给我足时的气势汹汹。

「我想在你里面。」我边笑着回答着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边站起身朝她吻去。她这时并没有丝毫的扭扭捏捏,用她的舌接纳了我的舌,贪婪地换着甜的津

我们的深吻持续着,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渴求着对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发着我们两个的望。看见她一脸的沉醉,我便伸手向她裙摆下摸去,练地解开她内的丝带,她的下身果然也早已洪水泛滥了。

看她也准备好了,我便引导她用手扶着树干,右腿则抬高到我的肩上,只依靠左腿和我扶着她的右手站立在地上。她的柔韧出乎意料得好,一下子就掌握了动作的要领,随着她抬高的右腿,紫裙摆也滑落到她的间,将她的私处完全暴在我的眼前。我用左手勾住她的大腿,右手则扶住她的细,然后迫不及待地将我的具推进她那期待依旧的壶之中。在她润下,我轻松就推进了大半,而愈发紧实的深处,则强迫着我解放自己的力量,强硬地用具推开她壁的阻拦。得益于我们的姿势,我进入到了从未进入到的深度——我的具狠狠地亲吻了她的花心。

「啊!」这前所未有的觉冲击着她的知,让她不叫出声来。有了前车之鉴,她急忙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但无论捂得再紧,每当我的具从她的G点滑向她的花心,娇就似不听话的小鸟那样从她手指的隙中飞出,传遍了这片森林。

她愈是掩饰,我进攻得愈猛烈。看着她双颊上的彩霞,是那么楚楚可人,不让我更加想欺负她了。

「周围的树木可都看得一清二楚哦。」我冷不丁地说道。

「你说……什么?」她在强烈快的刺下,总是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从口中蹦出几个短语。

「周围的树,可都把你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我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最后几个字尤其慢慢地拖长音节,以便让她听清。

「啊!不要……」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把捂着嘴的手向上移去,试图盖住她早已通红等我面庞。只可惜她没能生得足那么大的手掌,足以遮住她脸上的

我干脆将她的腿从肩上放下,用双手托住她的部,正面将她抱起,只为近距离看看她这一刻的表情。她虽然用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却依旧遮着自己的脸,明明知道只是多此一举,却似乎是她最后的底线。我凑上她的耳朵,练地用嘴轻轻咬住,然后用舌头在她最的耳尖滑动着。

「我也全部都看见了哦。」我嘴里嘀咕着,话语直接传进了她的耳朵,穿过鼓膜。她立马就会了意,我觉她的脸上整个发烫起来。不像她那么不诚实,她的身子贪婪地索求这我——她的双腿,将我的得更紧,如同她的壁一样,狠狠地着我的具,好像怕我会突然离开一样。

「我好想就这样永远和你在一起。」不知是快也冲昏了我的头脑,还是什么奇妙的魔力作祟,我不假思索便口而出。不是一句问句,我却期待着她的回应。

她缄默着,回应我的只是她高迭起的娇声。我稍微有些恼怒,便将她的身子靠上树干,由此空出的一只手伸向她部。隔着衣物,我还是练地找到了她头的位置。我的手指灵活地舞动,挑逗着她本就硬着的头。

「我好想就这样永远和你在一起。」我又重复了一遍着不是问句的问句。

她在我不断地挑逗下,终于再也无法忍耐。

「我也……」「啊!姐姐,快回来啊!」她还没说完,突然从远处的河边传来栞的呼救声。我和她都大吃一惊,却还是没有停下合的动作。

「栞栞……啊……你怎么……了?」她息着说道。

「好多魔物!成群的魔物!姐姐,我应付不过来……救……」栞的话好像没有来得及说完,可能就晕了过去。

「栞栞……我该怎么办……消耗太多……我没有那么多的魔力了……呜呜……」初音竟在我面前大哭起来,她原来闪耀的双眸变得水汪汪的,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六神无主的样子。平时的她,在妹妹栞面前,总是充活力与干劲,而在我面前,总是娇羞而又可。但此刻,她的脸上只有悲伤与无助。

我也正心急如焚,却突然灵光一现,下身继续快速地起来。

「混蛋……现在居然……还只想着这种事……混蛋!」她用双手捶打着我的膛,挣扎着想要摆我的强暴,眼泪却不止地从她的双目中涌出,「让我去救栞栞……混蛋……你滚开啊!」我不理会她,默然地加快着下体运动的速度,只觉得像被闪电击中般,一股滚烫的体即将冲破下体的阀门,径直冲入她的子

「接住……我的力量!」伴随着我的喊叫,她似乎也理解了。保持着合的姿势,装饰有星星的法杖从她手中凭空出现,奇妙的咒语从她口中被咏唱出。我所能听懂的只有第一句——魔力全开。

伴随着她高速的咏唱,天空突然由晴朗转向黑暗。那不是夜空的黑暗,没有星星与月亮的夜晚,那是一种乌黑,只是一种寂静,而现在的天空,是比那黑上几万倍的黑,也许可以称之为黝黑,或许更为直白地说,那已经超出了言语的修饰,因为它所带来的恐惧,早已让我哑口无言,只能目不转睛地看着一切的发生。

倏地,空中出现一颗陨星。不同于平一起执行任务时初音所释放的unionburst,那陨星绝不是所谓的星群,而是一个整体,或许是所有星的整合体,或许比那更多。我只知道,那陨星以难以观测的速度从空中落下,由一个点的大小,到几乎笼罩了整片森林,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初音并没有停止咏唱,而她越咏唱,陨星似乎越来越膨。当巨大的陨星出现在我头顶上时,我才意识到,这不是什么陨星,而是纯粹的高浓度玛娜的集合。这的力量,是纯粹的愤怒,呼啸着将一切都置于她的威下,连我都不例外。巨大的风沉到我身上,如同坠入深海,她的怒火是那么的冰冷,迫着我跪了下来。我用双臂护住她,她——一切的源头,却似乎并不受到这世界规则的约束。她的脸上,此刻,只有愤怒,无处发的愤怒,懊悔与悲伤早已融合在魔力中被倾泻。

「轰!」陨星接触到树林,树林整棵消失。又是「轰!」的一声,陨星终于接触到地面,地面也随之滚烫起来,如同燎原之火焚尽了一切,无论是有机物,还是无机物,在她的愤怒下,都无慈悲地一视同仁。栞所在的位置没有传来任何的声音,无论是栞,还是魔物,都似乎是瞬间蒸发了一样。「嘭!」高浓度的玛娜在最终失去束缚,如同被迫许久的奴隶,瞬间就爆开,携着无数的残渣,向四周涌去。

这一切,其实都发生在几十秒钟之内。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幸存下来的,是上天的眷顾,还是她的眷顾?我瘫软在原地,还在努力想要理清楚刚刚发生的一切。初音却用双手推开我,站起来,也不顾自己身上的凌,向河对岸飞奔过去。

我这才迟迟反应过来,也跟随着她的脚步,向栞的方向跑去。

回到河岸边,不,那本就不能再称之为河岸。本一点之前的影子都不剩下去,连瀑布的落差已经消失,所剩下的,只有依稀辨认出的干涸的河道,焦黑的树残渣,与一些奇怪的肢体残骸。初音,她瘫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绝望,她不断地摇着头,几乎是撕心裂肺地低语着:「没有了……没有了……栞栞……栞栞!」我想要上前,她却用布血丝的双眼看着我,那双眼里没有,只有恨。我慢慢走上去,伸手扶起她,准备说出安她的话语。她却冷不丁地毫不留情地给了我一个巴掌。「啪」,响声回在着空的地方,没有任何的回应,反而更显得荒芜与凄凉。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却比不上她所受的痛苦的一丝一毫。她又瘫倒在地上,双目中似乎已经不出泪水了,只是嘴里喃喃着什么:「我也想……但我也……我也不想……栞栞……」说着,她又举起手掌,狠狠地朝自己扇去。我连忙制止她,握住了她的手臂,依旧是那么瘦弱的手臂,似乎没有一点点力气。

「姐……姐……」微弱的声音如同奇迹一般传出。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初音脸上也出了一丝惊讶,却也不敢给自己多一分希望。

我赶紧循声找去,在一块估计原本很大的岩石的残骸后方,找到了栞。她脸苍白,却似乎并无大碍。初音也飞奔过来,跪在栞身边,将耳朵凑到栞的口,然后脸上紧张的表情逐渐舒缓了下来,泪却也重新了下来。

「太好了……真是万幸……」我边说着边想要抱住初音。

她却推开了我。「佑树君……」她平时都是直呼我的名字的。

「我们……还是先……分开吧……」「这……为什么呢?」我不口而出。

「你还记得我预知梦的能力吗?」我沉默了。在许久之前,初音依靠她预知梦的能力,以一己之力拯救了兰德索尔,但这件事只有我和她知道,并没有告诉过其他人。也就是说,她早已……

「我看到了……陨星……但我当时……并没能理解它的含义……」「这样吗……」「所以……请给我些时间吧。」初音甚至用起了敬语。

我和她都沉默了。相对无言,我和她都有那么多想要诉说,却并没有人有勇气打破这一刻的沉寂。

「我明白了……依你的意思吧。」言不由衷的话语无情地灼烧着我的内心,让我的心也化为焦土,但我知道,这句话必须由我,同时也只能由我说出。

「佑树……谢谢你……我其实……」话未说完,可能是因为神上突然的放松,也可能是能量彻底用尽了,初音也突然晕了过去,躺倒在了地上。

我连忙测了测她的呼与脉搏。二者都还有,我呼出了一口气。泪水却不自觉地从眼角滑下,滑过我是风尘的面庞,低落到我跪坐的腿上。

天,不知不觉中已经暗了。现在,只是普通的乌黑,单纯的寂静,因为空中既无星星也无月亮,有的只是层层云。没有声音,没有夜空下的虫鸣,没有潺潺的水,只有无尽的默然。我抬起头,呆呆地望着一无所有的夜空。夜空在我眼里越来越黑,似乎如同黑一般,将我的思绪和意识都走,只余下空空如也的一具躯壳。思绪在空中越飘越远,甚至飘出大气层,飘向了宇宙之中。隐隐约约中,我似乎看见了月亮,在宇宙中的月亮,并不像在地上看到的那样发出光芒,而是坑坑洼洼的,上面没有月兔,没有嫦娥,有的只是心死的死寂。月亮的周围也只是真空,并没有所谓的星星。只有像无限远处飘去,才能知道,所谓星星,不过是其他星系的恒星,与月亮不同他们能放出自己的光芒,只不过因为距离太远,而显得微弱。月亮和星星,本就是相隔万里不一样的物体,怎么可以放在一起比较?人们在地面上所看到的不过是二者在一起的虚幻,或许是因为距离,或许是因为不够光亮,他俩实际上从未真实地看清过对方。沉溺于虚幻的快,最终也会在虚幻中毁灭。

我不知怎的嘴角竟微微上扬,甚至笑了出来,笑声却是干巴巴的,连我自己听到都觉渗人。早知道会这样,又何必最初时候给予我希望呢?我白白地问着自己,自己并不知道答案,知道答案的人在我身边,但她再也不会告诉我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逝着,但对于我已经没有什么分别。

「呃……」是栞的声音。

我赶快凑到她身边,「栞,你怎么样?」她挣扎着从地上支撑起来,并不回答,看到我的装束,却似乎并没有吃惊,但看到周边的一切,脸上边出了惊恐的神。她她似乎在搜寻着什么,直到目光锁定了躺在地上的初音,她立马扑了上去,不断地摇晃着初音的身子。

「姐姐!姐姐!」「她没有事……应该只是太累了……」我将所发生的事情一件件地向她解释着,关于我们如何听到她的求救,初音如何召唤了陨星,陨星如何毁灭了这一片森林等等,却也略过了应该略过的部分。

栞默默地听着,一言不发,直到我的叙述结束,她才徐徐地发问:「当时……你做了什么?」「我……」我明知道释放魔力会给初音带来体上的力,却也没有阻止她,甚至都没有尝试去阻止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一切的发生。

栞她似乎也并不想听到我的回答,试着抱起初音离开。但她大病初愈,能够在灾难活下来更已是奇迹了。她没能抱起初音,便拉扯起初音的衣服,试图拖动她的身子。

衣服蹭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发出斯拉斯拉的破裂声。

「我来吧。」说罢,我便抱起初音,她的身子是那么的轻盈,似乎都没有重量。

栞没有表示反对,只是走在我前面,无言地带着路。

走出森林,走上大路,又不知多久,到了牧场上栞的住处。她推开门,我刚准备走入,她却拦住了我。

「到此为止吧……」我也不表示反对,让初音勾住栞的肩膀,栞便扶持着初音走进了屋子。

「嘭」,是木门关上的声音。

没有告别。

我呆呆愣在原地,几乎不能相信这一切,却又不得不相信,我身上的装束便是今天一切的见证。

天已破晓,晨光驱散一部分天空的黑暗,却驱散不走我心中的霾。

我走在路上,却不知道方向,只能如同行尸走一般盲目追逐着光的方向。毕竟,光是那么温暖,那么充着希望。

后记

栞读的是《如何与姐姐好好相处》,作者为兰德索尔最大的弟控,作者的本意是将此书出版,让弟弟君买到后好好阅读(计划通)。但谁知弟弟君过于忙碌,很少去书店。

另外栞的入手途径则是深月,她在治疗时提出请深月帮她带几本书籍以打发时间。结果深月老司机就给了她好几本这种类型的书。其中有基本被来探病初音悄悄没收了,这本则得意幸免,不过不知是福是祸呢?

初音

本作的女主角,设定上基本沿用了前作。

登场的泳装基本上以水初音作为参考模板。

原本应该是一个lovelove的故事,却在合理思考下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悲剧,只能说,老婆你别离开我啊……

然而初音对栞的,实是不亚于与我的,或者说其实甚至胜过了?本作就是想描绘在第一部里没有被重点提及的这个问题。

(三上)

本应写在后记里,但是最后还是决定写在简介里。

作品名字叫做初音三部曲。然而我越写,情节和内容就越多,也越觉得初音与栞是不可分割的。

因此三部曲也分为了三上与三下。三上的故事的主人公并非初音,而是栞。('?')栞太可了,初音对不起。(ps由于栞的年龄限制问题,请自行理解为主角进入公主链接2年后的时间线,即栞16(原14),初音19原(17))

若您为看初音而来,我只能表示抱歉。但也希望您阅读下去。因为我的故事,是基于合理上的发展,一切都自有所谓我的道理,见解和思考。

虽然我也很喜第一本,几乎全文都在描写主人公和初音的,但是我也意识到没有故事的文章,过于的单薄,因此才会有第二作和第三作,其中有更多的背景与伏笔的补充,以此来完整我心中的初音和栞的形象。

最后还是希望您的喜我的拙作了。(点个like)或者对剧情觉得不好,也您在下面评论。XD

笔者小剧场

笔者一上pixiv,所有读者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你又写新的h同人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要like率高于1/10,再上一次榜。」便排出几篇h同人文。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写没有故事的文章了!」笔者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写的柏崎姊妹三部曲(一),没有一点剧情,上来就搞黄。」笔者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那作不能算没有剧情……读书人的事,能算搞黄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第一部埋了多少多少伏笔」,什么「要深入阅读才能理解情」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了快活的空气。

——

3号本

ps强烈建议您阅读第一作以及第二作

爪槭红了,银杏金黄了,原来已是深秋了。秋风无情地扫过枝头,带下一两片仍含生命力的树叶,短暂的生命在这风中不知不觉中地消逝,最终又化为尘土又随着风而去。秋风,如此萧瑟,不像夏天的风,被众人所渴望,所期待。它所承载的并不是温度,只是单纯的萧杀。

然而,自古的文人墨客都为这种氛围折服。「食之秋」,「文艺之秋」,人们多情地赋予秋天多余的含义,品尝当季的鲜美食物,写下传千古的诗句。我多想像那些人一样,对着秋随口诵上一两句拗口的话语,不说多么风,至少能寄托我心中的几分落寞。

落寞的理由?还需要多说吗?青年人的伤,常言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我苦笑着,摇着头走上公会二楼的台,眼睛不住地眺向远方——那是一片无尽的原野,夏时郁郁葱葱的草原,也逃不过秋的制裁,只余下片片枯黄。我手中还拿着她给我的最后那封信,不断地把玩着,拆开,合上,拆开,合上……那封写着惊喜,最终却转变为我噩梦开端的信件。我的内心中无数次浮现过一个念头,把这封连同以前所有的信件一同烧了,或者在这西风残照之际,将它们用手一点点撕碎,再请求秋风将它们统统带走,或消失于我眼前,或化为尘土。然而,我却始终下不去手。

我将信封拿到鼻尖,狠狠地用鼻子上一口气。秋天空气是如此清,本不该带有任何一丝的杂质。现在,进入我鼻腔的,却是一股淡雅却又浓郁的樱花香气。「呼……」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缓缓地呼出气,也许,只是为了让那樱花味在鼻腔里多停留一会儿,方可细细品味,如同着樱花香气一般,已经随风而去的那份恋情。

所谓恋情,绝大多数情况下,是两个人。我的曲折的红线的另一端,也就是她——柏崎初音,紫的连衣裙,粉的齐长发,头发上星型的发饰,还有那股淡淡的樱花的香。是她原本的体香,还是某种特别的香水?至少到现在,我还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而以后,我也不一定有机会能够得知了。

因为这封信,或者说这封信所带来的事件,我和她分开了。已经过去两月有余了吧,但一切都似乎还是历历在目,不需要费力气去回想,一切都会自然地在某些时刻浮上我的脑海。如此自然,连忘却都成为了奢求。繁茂的森林,病愈的妹妹,清凉的河水,以及妩媚的她,一瞬间,伴随着我俩的情,化为乌有。在她召唤的毁天灭地的陨星之下幸存的,只有她,她的妹妹以及我。其他的一切都只能勉强用焦土来形容,包括我的内心,也在与她最后的对话中,化作焦土,没有一丝生机。

自此之后,尽管我坚持几乎每天给她写信,但从来都没有收到过回复。从夏末,到初秋,直至深秋,公会的门无数次的被敲响,却从未带来任何我所期盼的消息。我在焦土上撒下的希望的种子,似乎并不能开出果实,甚至都不能发芽,只是化为绝望,深深地在我心里扎住了

直至昨,平平无奇的秋,平平无奇的叩门声,公会门又一次被「咚咚咚」得敲响。原以为是公会中其他三人去温泉进行「食之秋」而给我寄回的问品,我便慢地走到门口,刚刚准备打开门,却发现门下有什么东西的一角。信?!我立马神了起来。要知道,在这个年代用信的人可不多,而且这悉的叩门声和悉的信壳。似乎是肌的记忆,我蹲下身子,从木门与地板的隙间练地出信。

给佑树君——不错,至少是给我的,我暗暗地想着。因为当看到信封上并非我悉的字体时,我就多少有一些怅然若失,不敢抱有太大希望。拆开信封,打开信纸,略过中间所有的内容,我直接向寄信人那儿看去。

并不是她,却也没有让我心彻底寒下来,因为信的最后的署名,是柏崎栞——柏崎初音的妹妹。我微微惊讶,却又觉似乎合情合理,便又重头阅读起当中的内容。信写得言简意赅,很有栞的风格。栞简单利索地告诉了我最近两月,也就是那次事件后发生在她们姐妹两身上的事情。栞的身体在那之后并无大碍,读到这儿,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而且她也理解了我当时面对初音过度消耗魔力的无作为。「姐姐的魔力在常人眼里确实是难以理喻的。姐姐告诉了我她召唤了陨星的时侯,连我都目瞪口呆了。因此,没能阻止姐姐也是无可厚非。」她如是写到。我继续向下扫视着,希望看到更多她姐姐的消息。按照栞的说法,初音在那之后似乎是大病了一场,而且因为公会方面的处罚,在两个月中,基本一直呆在栞的住处,所以尽管收到我写的信,却始终没有力气回复信件。我本舒缓的心又提了起来,只能耐住子继续读下去。还好在栞的悉心照料以及深月的药物治疗下,她这几天基本恢复了神,心情也舒缓了许多。因此,栞邀请我第二天下午去牧场拜访一下。

风突然急了起来,原本是轻拂,现在则是击打,击打在我脸上,把我从回忆又拉回现实。现在,便是收到栞的信的第二中午。栞的信,好好保存在了在我子的口袋里,我手中把玩的,是初音寄给我最后的那封信。我再度将它置于鼻尖,试图借此回忆些什么——那所谓更加遥远的过去。又是一阵强风,携着枯萎的落叶,呼啸过只有寥寥几人的街道,行人都紧紧握住风衣的两侧。我却依旧沉溺于回忆,几乎没有注意到信被风裹挟一同飘起。我反应过来,用手在空中胡挥着,想要抓住这封信。风儿却喧嚣又顽皮,将信稍稍吹离台。我怎能放弃这最后一丝机会,整个人向前扑去,一把抓住信纸。原来平整的信纸,在我暴的对待下,变得褶皱不堪。而我也在惯的驱使下,失去了重心,尽管台被栏杆围着,我这下还是扑的太猛,半个身子都在了外侧。我一会儿还要去赴约啊!我脑海里此时唯一的想法竟如此可笑。

突然,信纸似乎有些发热,不易察觉的热量从我的手上传递到我的周身,那是一股悉的觉。我已经一半在台外的身子忽然轻盈起来,甚至能明显受到空气的浮力。借着这股奇妙的力量,我的身子回到台内侧。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我头上都已经冷汗直冒,手心也透了,甚至沾了我从风那儿拼了命抢回的信件。回头再看那封信,除了变皱之外,与原来并无两样。翻到信的背面,初音给我最后的留言中,「惊喜」二字似乎被我汗水,变得模糊起来。我将信进我的袋,然后不长长叹了一口气,像许多诗人会做的那样,却说不出别的什么话。我沉默地走回自己房间,打点了下装备,便准备出门。

牧场里兰德索尔主城并没有太远,也并没有太近。尽管我为了避免迟到已经提早出发,还是在乡间的路上大步星着。大路的两旁,是一望无垠的原野。夏天时候,这片草原曾是那么生机盎然,我的脚步不慢了下来,看着现在目疮痍的地面,思绪也渐渐飘远。

「啪」我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手印在脸上留下粉红的印记,火辣辣地作痛,却似乎并没有那一天的她那一掌那般刻骨铭心。我举起手,又打算给自己再来上一巴掌,好彻底地清醒清醒,却还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将举在半空中的手放下了。还要去见她呢,脸上全是掌印也不像回事,我说服了自己,便又迈开步子向牧场走去。

果然,我走得太快,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一小时就达到了栞的住处。栞作为驻扎在伊丽莎白牧场的守卫,自然被分配了一栋小楼作为安居之处。所谓的小楼,建在一个上坡边,双层的砖石结构,而屋顶则是周边森林的原木。这样的屋子,若是栞一人住,竟也是有些不合称的大了,因此初音也总会不是来探访自己身体有些病弱的妹妹。这两个月来,她甚至因为自己身子抱恙在这儿直接住下了。

我走上小坡,向小楼的平台处望去,平时下午栞总是在那儿和她的宠物喵特一同玩耍,但今天,偌大的木质平台上却是空空如也。干到一丝异样,我连忙跑上坡,到小屋的门口,抬起手准备敲门。

手指还没接触到木门,门却自己打开了,出一丝隙,吓得我急忙将手又收回。

「大哥哥,你来啦。」门里传出栞的声音,还有一丝悉的香气,若隐若现地消散在了开门带起的风中。

「是我,我来早了。不过,能让我进屋说话吗?」我透过门看去,屋子里一片漆黑,虽然是午后,却没有点上一盏灯,也让我到了一丝的怪异。

「不行。」栞的声音突然生硬又决绝起来。

我知道栞的拒绝是绝对不会更改的,因为只要是和她姐姐相关的事情,她可不是一般的执拗。

「栞……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问了出来这个愚蠢的问题。

「不……大哥哥……怎么会呢?」栞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让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悲伤。

「那就让我进门吧?你姐姐初音她还好吗?我想见见她。」「她……她……她出门……买东西了!对,她还没回来。」栞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声音突然响亮起来。

「嗯?!」我对栞的话到将信将疑,栞一直是个好孩子,她应该不会撒谎,何况是在她姐姐的事情上?只不过,初音大病初愈没几天,不带在家好好休息,反而出门采购,实在不像是她的作风。难道这一病让她格改变,勤奋起来了?我摇了摇自己的头,正是江山易改本难移,我可不信这么小概率的事情。

「她…她出门了?」百思不得其解,我只得将栞的话复述一遍,试图得到一些更确切的解释。

「对……她……她出门了。我们……正好没有……没有用来点灯的灯油了。」栞支支吾吾地解释着,「我说过我出门去买,她却一定要我在这儿等你,然后便出门了。」似乎很是合理,我便不再追问细节,「那能让我进屋坐一会儿吗?」「不……不行……屋里……太了。昨天就没点上灯了……因此,没法整理……客人现在还不能进来……尤其是大哥哥你……」栞似乎掩饰着害羞。既然她以拒绝我两次,我也不便多说什么,毕竟是女孩子的闺房,没得到许可硬闯,也不是我应该有的作为。

「那我坐在外面等吧。」说着我就在门口的草坪上找了处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酥酥软软,很是舒服。

「大哥哥……我们出去逛一会儿好吗?」栞依旧躲在屋里,却向我发出了邀请。

「可是,你姐姐过会儿回来了怎么办?」「不要紧的……我们就在附近。她若是走大路回来,一眼就能看见的。」「虽是这么说……」「大哥哥……你不想到时候我替你说几句好话吗?」栞的声音沉了下来,似乎有些失望。

初音一向非常宠栞,如果是栞能替我美言几句,似乎更是锦上添花。何况如何打发这一小时的时间,确实是个问题,干坐在门外确实也傻乎乎的,于是我便答应下来。

「好极了!」栞似乎也是因为照顾姐姐,许久没怎么出门,兴奋地叫出声了。她推开门,似乎早早就准备好了,一步一跳地走到我面前,依旧是那副寻常的猎人装扮——洁白的虎皮披风披在肩后,白的抹紧紧包裹住稚脯,但同时也出她紧实的腹部,下身则是便于行动的深绿短裙与打底,裙子用一条皮带系住,带一侧是一个小小的皮包,装的当当,恐怕是捕猎时的工具,另一侧则是她捕猎时用的金属小刀,刀把上刻有花纹甚是美,刀刃却冷冰冰地反出寒光,兵不血刃地警告着敌人的同时诉说着它主人的赫赫战功,再向下,是到膝的白袜,裹住她的两条修长匀称的双腿。

我竟有些看呆,目光硬是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之前从来没有那么近距离仔仔细细地端详过她的这身装束,但今天似乎与以前又有些许的不同,我却说不上来究竟是哪儿让我觉到违和。不过,果然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姊妹,真是名不虚传。

「不冷吗?秋天午后可是很凉的。」我笑了笑,试图用关心打破尴尬的氛围。

「怎么会?马上就要热起来了。」栞的微微一笑,似乎也能媚倒众生。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银质的哨子,放到她水润的双上轻轻地吹着,哨子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过几秒,地面微微地震动起来,一阵狂风挟带着黄尘土向我们这儿奔涌而来,直至栞的面前才停下。风沙散去,原来是喵特——栞在一年前拾到的魔物,似乎是猫的形态。一年前,它还静静躺在栞的怀里,现在她已经在栞的照料下,长得如同一头小牛一样壮实了。虽说长得像猫,名字也像猫,喵特在栞的面前,却像一只忠诚的小狗,听从栞的每一道指令。因此,栞在出门执行任务或是狩猎时,也常常带着喵特作为副手。

练地让喵特趴在地上,然后跨上了它的背,接着向我伸出手。我却迟疑了一下没有握住她的手,之前我也有尝试骑在喵特身上过,但每次都如同驯服野生的烈马一样,从它背上被甩下了,只落得灰头土脸。

「怎么了?」栞的话里有一丝不耐烦,脸上也有一丝愠怒。

我不想扫了她的兴致,便鼓起勇气,握住她的手,跨了上去。没想到,这次喵特却十分的平静,没有一丝反抗。

栞俯下身子,宠溺地抚摸着喵特的耳朵,「喵特它可不像某人,是个好孩子。」

喵特似乎能听懂栞的称赞,高兴地摇晃起来尾巴,并发出「喵喵」的叫声。

「抓紧。」我却不知道该抓哪好,总不能薅住喵特两边的

「真是个傻瓜。」栞娇嗔着,用柔软的双手握住我的手,然后放到她光滑的小腹上。「要趴好哦,别摔下去。」她继续发号施令。

我还在犹豫之际,她就吹了哨子,发出我无法理解的指令。我只觉得自己上身还没来的及反应,下身就随着喵特一同飞驰出去。为了防止被甩出去,我双腿紧紧夹住喵特的身子,手则紧紧地抱住栞的楚,上身也下意识贴在了她身上。乌黑的秀发,在我面前飘扬起来,伴随着阵阵摄魂的香气。那味道初闻与樱花没什么不同,细品之下,却没有樱花的淡雅,而是更加的浓烈,一股脑冲进我的鼻腔,呛得我几乎无法呼

不同于平时的唯唯诺诺,柔婉的栞一骑上喵特,一下子像换了一个人,变得英姿飒,有了一副会挽雕弓如月的气势。广袤的原野不过是她与喵特的游乐场,她真正的野心,想征服的,想抵达的,可不仅仅是这片原野,而是天空,而是星辰大海。

喵特在金黄的原野上朝着一个方向狂奔在,小屋在身后被甩的越来越远。我不担忧起来,轻声问道:「我们这是去哪儿?」

不知是风太大,还是过于投入于骑乘的快乐,栞没有回答我,回答我的,只有耳边的阵阵风声的呼啸。或许是因为一路从主城匆匆忙忙走来牧场消耗太多的体力,渐渐地,我觉意识飘忽起来,眼前栞的秀发不断地起伏着,如同黑的波翻滚着,将一个昏昏睡的旅人从船上卷下,旅人无法反抗,只能缓缓下沉,堕入更加漆黑的深海之中……

深海的最底处是平坦的海,海上是如此寂静,几乎没有活物,有的只是巨大海洋生物的尸骨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突然间,一束强光从海平面上方照进来,如同一把利剑穿过万里的深度,最终直直入到海中。光是如此的火热,甚至灼烧起洋底冰冷的海水,平静的海水逐渐沸腾起来,气泡从洋底升至洋面,在力的释放下,数不胜数的小气泡猛地膨上千倍,上万倍,最终在海面上炸开,释放出无尽的热量。海水中的生物扭曲着自己的身体,却无法逃离这过热的海水,只能徒劳无益地挣扎着。而我,也是其中的一员,扭曲着自己的双臂,蜷曲着双腿,最终却连同海水一起被蒸发……

我猛地坐起身子,眼睛因为长时间的黑暗后突然暴光中儿觉生疼,喉咙里也是火辣辣的疼痛,尽管如此,我还是贪婪地大口呼着清的空气。「呼……呼……」我摇了摇头,然后确认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金黄光,金黄的草原……

「大哥哥,你醒了?」是谁?一阵香气吹得我的脑子又痛起来。我只能循声望去,黑的秀发,猎人的打扮——是栞吗?

「我睡了……多久?」我努力地从沙哑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是我自己都快认不出的声音。

「其实大约才十分钟。」「那……那……太好了。我记得好像……还有其他正事。」我努力地撑在地上,然而草原的土地竟如此松软,完全支撑不起我的重量,重心不稳,整个人又向后倒去。没有到摔倒的疼痛,却是茸茸的触。我向后看去,原来是喵特,刚刚我一直躺在它的身上,怪不得在秋无力的光里,我竟睡得头大汗,身上的皮甲都已经得能挤出水来。

「先把盔甲了吧。」栞的话并没有魔力,我却听从了她的建议,将盔甲卸下置于一旁,只余下薄薄的贴身衣物。秋风阵阵,我却觉冷,反而是燥热难当,尤其是喉咙,如同着了火一般,唾都粘稠起来。

「给。喵特刚刚叼来的果子。」栞伸出手,手上是两粒晶莹剔透的圆润果实,通红的颜,如同红宝石一般在光下闪耀着。

我伸手拿了相对小一些的一颗。

「大哥哥,你出了那么多汗,吃大的果子补充水分。」栞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将那颗较小的如同玛瑙一般的果实从我手里抢过,然后一口吃了下去,甜美的甘从她嘴角溢出,滴落在了她口的衣服上。

没有多想,我拿起那颗硕果啃了起来。的汁水,在我口中迸发出来,没有蜂那般甜腻,却也有黄瓜的清甜。沙漠里失的旅人见到绿洲,都不会没有节制地大口喝水,一方面是出于身体,另一方面那样的喝法无疑是对水的亵渎。因此,我也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这仙果,唯恐还没尝到滋味,就囫囵枣。

嘴里咀嚼着果,我的脑子也渐渐冷静下来,又想起了初音的事情,便向栞发问:「栞,这儿里你的屋子远吗?我们该什么时候准备返程?」

栞却蹲坐在我的面前,一言不发,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

看她不回答,我便三两口啃完剩余的果子,牙齿配合着咀嚼肌快速地将它们粉碎,接着伴随着唾咽下,然后清了清嗓子,又一次问了栞一遍。

栞还是笑着,并没有回答,然后站起身子,背对着我,用右手手指比划起数字来。

3,2,1,0……

我用手撑着地面打算站起,然后和她一起骑上喵特回去。她却背对着我站在原地,右手依旧紧紧地握着拳头,可以觉到她的指甲已经深深陷到手掌的里,但她依然没有松开。

「这儿离屋子很远很远。不过,大哥哥,没必要回去了。」栞的口气突然降至冰点,连那声「大哥哥」都让我觉到不寒而栗。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明明只是秋天,我却觉得自己在呼着冷气。

「栞,今天就先别开玩笑了吧?外面渐渐冷起来了,我们赶紧回去吧,着凉了可不好。」我觉到无论是入还是呼出的气体,都变得越来越冰冷,就好像整个人被关在冰窖里一样,我的四肢也觉到了麻木。

「我……我在开玩笑?哈哈……哈哈哈哈……」似乎是觉得我的反应如此迟钝,疑问如此单纯,栞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不是往常的抿嘴微笑,而是畅快淋漓地大笑,像是什么计谋得逞了一样。那笑声像是手指刮过黑板般嘈杂,穿透着我的鼓膜,折磨着我的大脑,让我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不是我的头开始痛起来,我的胃里也火烧火燎一般的疼痛着,连同刚刚被果子汁水润滑的喉咙,刚刚还是汁,现在则如同硫酸一样,腐蚀着我的咽喉。那种痛苦,不像身体其他部分的疼痛,并不能靠嘶吼来舒缓。声带的振动,只会牵动肌,拉扯我的喉咙,让我更加痛苦。我觉胃里翻江倒海,痉挛着想要将刚刚吃下的东西吐出来。这是身体的一种保护机制,当人误食了毒物,通过呕吐将还未消化的残渣排除体外。

难道是刚刚的果子?我来不及细想,呕吐便涌上了我的喉咙,但是除了少许的胃,一点果子的残渣都没见到。我低着头,努力张开嘴,大口地着气,胃尽管被唾稀释,却还是高强度的酸,无情地消蚀着途径的食道,然后从舌头上拉出长长的丝,滴落到地上。

我努力想对栞说什么,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刚刚开始时,手还想抓住周边的草挣扎,腿还在不住地蹬,慢慢地连四肢都失去了直觉,只能像砧板上的一样,任人宰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栞仍然背对着我狂笑着,甚至因为笑得肚疼而弯下了

「为……什……么?」我竭尽全力,用我能想到的最简单却也是最有力的问题,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了出来。尽管是这么短的句子,完整说出来,还是几乎让我疼得昏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栞笑得甚至岔了气,咳嗽了起来。她清了清嗓子,用那悉而又陌生的声音说道:「你一定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吧。」

的确,我只能确定栞给我的果子肯定有毒,而且这不是栞的无心之举,而是她处心积虑的设计。但究其原因,我没有一点点头绪,或者说,我不愿意去承认那个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

「没错,我是为了我的姐姐。」栞的语气又回归了到达冰点的冷漠,从她嘴里蹦出的似乎不是句子,而是从天而降的冰雹,重重砸在我的身上。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书中的反派为什么总是喜在主角面前把所有的计划全盘托出。因为这种运筹帷幄的觉,实在是太让人上瘾了。而大哥哥你现在本就是翅难逃,不如在最后的时间里听我讲讲这一切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栞转过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嘴里还发出着咯咯的笑声。我只能默默躺在地上,静静地听着她坐在我身上继续诉说这一切。

「昨天给你写信的时候,其实我还是想和你好好谈谈的。当然,是在你和姐姐谈之前。毕竟,我不能让你再一次刺她,伤害她。为了和大哥哥你坦诚的,我还特地从深月姐那儿要来了能让人敞开心扉的药。不过,在上午,我好奇地先吃下一粒之后。这觉,从未有过,像是新世纪的大门被打开,我见到了无数前所未见的可能。因此,我就想到了更好的主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栞突然地狂笑起来,像疯狂的发明家又有了什么新的作品一样。

「哈哈哈哈,没错,没错。Masterpiece(杰作)!与其让大哥哥你和姐姐,不如让我亲手把你了结了,这样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伤害姐姐了,就用我的这把刀。」栞练地从出那把美又锋利的匕首,整个人跨坐在我的上,刀尖则在我的内衣上轻轻地滑动着。虽然隔着一层衣物,刀尖的冰冷还是轻松地刺穿衣服,抵达了我的皮肤,除去冰冷,疼痛也明确的传达到了我的大脑,让我的脑门上不冷汗直

「哈哈哈哈哈。」栞又大笑起来,手上的刀却没有停下,力度也没有改变,足以划出道道血痕,却不至于伤及命。

「怎么样?我特制的传说中能只麻痹猎物四肢,而不让它失去其他知的麻药,专为传说中的猎人设计,可以尽情享受猎物临死前的哀号与筋剥皮的快。听说只要一小滴,就能对付像喵特那样大的动物。没想到啊,竟然被我在古书中找到了。第一次配制,看来还不是很练,大哥哥你居然吃完一整果子才倒下。真不知道你是不是野兽呢?哈哈哈哈哈哈!不过,再强的野兽在此时,也只能任由我宰割了。」栞说着将刀移到我的心脏上方,手臂高高举过头顶,然后狠狠地向下刺去。

刀还在向下落着,时间在我眼前似乎慢了下来,栞似乎也变成了慢动作。我命要终于此了吗?我吃吃地问着自己。如此短暂,与众人的回忆,与栞的回忆,与初音的回忆,像回马灯一样闪过。尤其是她,我还没来的及和她道歉,就要终结于此了吗……

刀距离我的心口只有几厘米了,我并没有惊叫出声,但是眼泪还是不住地了出来。是懊悔?是遗憾?人之将死,就算清了泪水的含义,又有什么意义呢?

刀尖已触到我心口的皮肤,刀是如此冰凉,就像我此刻内心的温度一样。只是刀没有再向下,在我肌肤上刺破了一个细微的口子。栞的脸上似乎有一些不,将刀拔了出来,刀尖上微微被血染红,就像冬雪里的一支红梅般凄美。

「大哥哥你居然忍住没有叫出来,真是没有意思。」栞将刀子在她的短裙上擦拭了一下,刀上血迹便隐密在了绿的裙中,无法寻觅,然后她将小刀回了间。

「不过我还有一点很兴趣。姐姐究竟为什么那么为你痴狂?就算卧病在糊糊的时候,她嘴里叫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你的!」我不眼角更加酸了,泪水更是止不住了,想要侧过头不去看栞,头部却还是不能自如地转动,只能直勾勾地瞪着栞。

「哈哈哈哈哈哈……就是这个不服输的眼神。我也是被这个眼神住的。」话毕,栞就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似乎刚才的话是一不小心的失言。

「栞……你说……什么……」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哈哈哈哈哈哈哈……」纵使是狂笑,也掩盖不了栞的脸已经变得通红,就像她之前给我吃的那个果子一样,从里到外,晶莹剔透。她边笑着,便从包里又拿出一颗玛瑙大小的果子,和她之前自己吃的那粒如出一辙。

「栞……别吃……那果子……」我极力地想要阻止她,因为这似乎就是让她不正常的源头。而且可以看出,栞现在已经承受着极大的身体与心灵上的负担,而过重的负担,迟早会导向身心的彻底崩溃。

「什么果子?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深月姐的神药啊!」她并听不进我的话,而是朝着天空喃喃自语着一些我无法理解的句子。

「没有错,就应该这样。」她似乎和什么达成了共识,连续地点头,黑的长发在空中来回地扫着。倏地,她用手勾住我的脖子,把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吐着气,「我要理解姐姐,只要把她做过的事情,再做一遍就可以了。对吧,大哥哥?」她呼出的香气让我头晕目眩,而说出的话语却如同当头喝,让我混的脑子重新清醒了。我觉从头被淋了一盆冰水,全身能动的部位都打起了寒颤。

她说完了话,便双手撑地,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我不心虚起来,眼神飘忽着发问:「你……都知道?你……知道……多少?」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来不及捂住她的小嘴,津便如甘一样落在我的脸上。「抱歉,抱歉。」她用袖子擦拭去我脸上她的唾,「大哥哥和姐姐是在太可了。从第一次在草原上我就隐隐约约猜到了。之后每次森林守卫的任务,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什么?!」过度的惊讶驱使我不顾喉咙的痛苦,将这句话口而出。说出之后,才觉到喉咙口是如此的苦涩,连唾都咽不下去。我和初音天真的以为我俩的恋情瞒过了栞,只是我俩的一厢情愿吗?栞把一切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了。我们的隐瞒就像是儿戏一般没有意义,想到这儿,我就不叹出一口气。

栞却没有给我那个机会,趁我沉溺于后悔的心情时,她用双手搂住我的头,狠狠地用她可吻了上来。我奋力地想要转过头,却本没有机会,在绝对的力量下——在此刻,栞之于我就是绝对的力量,我本没有任何反抗的空间。只不过她的技巧全然不能称之为练,本就是生疏,只会用她两瓶如杏花般小巧可人的嘴紧紧贴上我的嘴。她闭上眼忘情地吻着,似乎已经沉醉了,甚至她那洁白的牙齿都横冲直撞上来,将我的嘴撞的生疼。

过了许久,她似乎到达了她的极限,便睁开眼睛,看着不能动弹的我。我与之前似乎并无两样,只不过嘴微微的润罢了。她也察觉到了自己吻的无力,脸上的表情从刚刚的足变得沉,到最后她的眼里甚至噙了不甘的泪水。这时我才发现,栞原本金的瞳孔,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的作用,已经变成和初音一样的紫人而扭曲。然而,这时的发现于我已经是太晚了。只见她抿着嘴,双手撑在我的间,一脸的不,反倒像是我侮辱了她似的。看着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我都有点后悔,是不是应该给她一些反应,无论是正反馈,还是负反馈,都比没有任何反应来的好。她好像用尽力气投出一颗石子,最终落入的不是鱼缸,不是小溪,而是汪洋大海,没有起一点点的花,连波纹也都只是寥寥。

她的脸再次涨得通红,甚至带着愠怒。「不就是舌吻吗?我早从书里学会了!姐姐做得到的,我也能做到。」她低声吼着,话语里不仅仅带着怨气,却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哭腔。她又一次吻了上来,既然无法闪避,我也只能听从她的摆布。能受到她的确相当聪颖,这次的吻虽然还是生涩,却比之前有了太多的进步。她没有像之前那样猛地撞上来,而是慢慢地将的两片嘴靠了上来,就像学徒在老师傅面前演示技巧一样,一丝不苟,小心翼翼。她的嘴缓缓贴上,首先传来的便是柔软而又有弹的触,就像果冻一般,甚至有些甜美。相比初音的香,栞的则甚至更加柔软,软到让我不敢用力,如同轻轻一触就可能会破碎的梦一般。然后她又慢慢地伸出了舌头,如同一只刚刚独立的小兽,独自探索一个未知的。不知是恐惧,还是谨慎,她的舌头一点一点地推进着,每次向前,她都要先费力地扭动舌头,上下左右地摸索,直至周围的一切都尽在掌握,才会继续向前。我的口腔并不能算是很大的空间,她却似乎从探索中找到了乐趣,乐此不疲地用舌头或敲打,或舐过我口腔中的每一处。她的舌轻巧地滑过我舌头的表面,受着我舌苔的摩擦。她见我并不敢轻举妄动,就大胆起来,那细长的舌头像一条藤蔓一样,想要紧紧地上我的舌头。我试图躲避,但她又化作小蛇,灵地找到猎物的方位,便死死住不肯放松。她用舌头绞杀着我的舌头,深浅来回地摩擦着。当她的舌头深入我的口腔,我的舌头上变回受到更加大的迫力,当她稍微身,迫力就会随之减小,我试图趁机将舌头从她的束缚中出,没想到却是她设下的计谋,给予猎物一点点希望,在挣扎中又被紧紧绞住,如同两个草绳被绞成一股,无法分离。我对她的这番进攻到非常的意外,竟有些不过气,她则趁胜追击起来,将口中甜美的汁水无私地源源不断地奉上,迫我只能全盘接受,来不及细细品尝滋味,就得囫囵地咽进喉咙里,因为下波已然又至。我原本干涸发僵的喉咙,在她的云津的滋润下,稍稍缓解了疼痛。

她将舌头离,拉出一条粘稠的细丝,挂在她的樱桃小嘴的边上,然后深深地上了一口气,脸上一半是看见我毫无还手之力的意,一半是对上天一定要和她作对,不让她沉浸于这深吻快求不。她用修长的手指,挑逗地拂过自己的嘴角,擦拭去残余的玉,接着调皮地滑进自己的两片之间,开始用舌头细细地品味起手指上的津的余味。

「大哥哥的味道,一点儿都不甜,不明白姐姐怎么会那么喜呢?」说着就把沾她唾的手指,强硬地进了我的嘴里。她的手指没有初音的手指婴儿那般的柔软,多半是因为常年使用弓箭的缘故,反而微微的有些糙,指尖甚至起了一些茧子,像小丘一样微微鼓起。然而着恰到好处的,附着着她口中粘稠的汁,在我的口腔里为所为地肆着。她的指尖磨过我的舌苔,糙的表面互相接触,将她手指的指纹清楚的传递了过来,伴随着的还有微微的疼痛。疼痛再次发我知的潜能,将舌苔上的触渐渐地放大。她也似乎逐渐掌握了玩我的技巧,时而使力扣着我的口腔内壁,时而又如清风划过,只留下后知后觉的酥麻。

她不断地挑逗着我的知,我只觉得嘴里变得燥热,喉咙也重新痛了起来,发出阵阵干咳。然而和喉咙一起燥热起来的,还有我的下体。我的具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却被栞用身体的重量牢牢地固定住,就像刑场上即将被斩首的武士,被行刑者无情地按住了头。隔着我薄薄的内,首先传来的是栞所穿着的打底的质,那区别于皮肤,如丝一般的光滑,随着栞手上的动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摩擦着我的具。栞被打底包裹住的大腿部,不仅含少女的稚与弹,也因为坚持不懈的锻炼,还有着成形肌的轮廓,或瘙,或柔软,或疼痛,这些觉一股脑地迫在我的具上,让我的大脑有了融化的觉。

栞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下身传来硬邦邦的觉,干脆坐起身子,双手撑在我的口,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在我的股间,然后前后扭动起来她的细。栞的身子要比初音更加娇小,部也没有初音那样,但她的柔韧以及肌肤的弹却胜过初音。她灵活地在我的股间舞动着身躯,之前那无意的摩擦相比之下只不过是儿戏,她绿的短裙如同蝴蝶一样飞扬着,出裙下丝质的黑七分打底,打底紧紧包裹住她的大腿,将她腿部的肌线条勾画出来。我的下体在她的摩挲下,就像被过度施肥的藤蔓,不受控制地疯长起来。燥热的不止是我,栞在烈的运动下,也大口大口地起了气,秋里清凉的空气被她入,然后化作靡的香气吹到我的脸上。而她的头上也是汗如雨下,咸味的体随着她的发梢被高高甩起,在空中划出美妙的弧线,又随着重力的作用,滴落到我的衣物上。她的香汗轻易透过单薄的衣物,又渗透入我口浅浅的血痕之中。我的伤口贪婪地,全然忘记这不过是饮鸩止渴,疼痛立马从伤口里迸发,刺穿我的肌肤,扩散到我的整个口,让我连呼都变得困难。栞的小腹上也堆了汗,在重力的作用下打了她的裙子,接着是她的打底。黑的打底本该隐藏少女重要的区,而此刻在汗水的教唆下,却反戈一击,映出了内的轮廓与纹路。打底里的拒还,彻底击垮了我的理,让我本就不受控制地具膨到了即将爆炸的边缘。

觉到火山受够了沉眠,一醒来,就到了爆发的边缘。我的具开始一跳一跳地颤动起来,也如同被高强度电电击,即将瘫软下来。

在这过山车的至高点,栞却猛地停了下来。快的后劲无法从中释放,便一个劲地冲回我的大脑的受中枢,如同当头一,直接将我的思考能力击沉。

「大哥哥……呼……呼……可真是变态呢……对着前女友的妹妹……也能发情吗?」栞边着气,边嘲讽起我来。尽管她也一副临近高的样子,脸上的红霞一直没能隐去,却依然觉得自己得胜了似的,用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鄙之语,趾高气昂地教训起我:「果然啊!呼……呼……男人……这种生物…呼…只是卑劣的……被下体支配的…呼…动物罢了……」我却无法反驳,不是因为喉咙的疼痛,而是羞愧于自己简单地屈从于快,没有做任何的抵抗。就像那时一样,只依靠我的力量,没能阻止任何事情……懊悔与背德猛地涌上我的心头,我不哽咽起来,用牙死死咬住自己的嘴,试图用疼痛制住想要泪的冲动。

「可没说你可以休息了!我还没足呢!」说着栞就在我身上转过方向。黑的底不讲道理地顶在了我的脸上。她的弹透过底,挤到我的鼻尖,而少女香汗的润氛围,伴随我膛的起伏,被空气裹挟着涌入我的鼻腔。令人意外的是,那不是的汗臭,而是如同香,甚至花香般的味道,只是过于浓烈,也呛得我想要咳嗽。

然而,栞本没有给我息机会,我的嘴上方,不出一厘米,便是少女的区。只要嘴稍稍动一下,就不可避免的会触碰到那个雷区,然后引发不可设想的后果。因此,我宁可依靠着鼻子呼,也紧紧闭住自己的嘴巴。

栞此时已经解开我的带,将我暴怒的具从束缚中解出来。第一次看到具的震惊在第一时间支配了她的意识,只听见她喃喃着:「好大……比书上写的还要大……」紧接着,从我的具上就传来润的觉。不用多想,肯定是栞用她的樱桃小嘴含住了这玉柱。她刚开始的动作并不练,只能含进去我玉柱的前段——也就是头的部分。如同婴儿第一次接触头,她遵循着女的本能,用那灵巧的舌头反复摸索着我头的形状。她的两颗虎牙不时刮蹭到我的玉柱,下体的疼痛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让我不嗷的叫出声。她却似乎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一样,自顾自地沉浸在的乐趣之中。她的口腔如温室一样温暖,她用舌头按摩着我的具,同时也擦去我的具不平整的表面上积攒的污垢。如此细致周到的服务,舒坦又不失刺,让我的下体由刚刚的紧绷渐渐放松下来。

栞也觉到我的玉柱并没有刚才临近时的气势,似乎又不高兴起来,含着我玉柱的小嘴嘟囔起来,含糊不清的词语传进我的耳朵,汇成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要像姐姐那样。我还没能完全理会她话的含义,就具上的刺突然被放大。栞竟然努力地含下了一整具,我能受到头的尖端已经顶到她的舌头末端——也就是她的喉咙口。少女的咽喉,如此的稚个,我的具硬得如同利剑,死死扎在她呼的当口。因此她连呼都变得困难起来,却不依不饶地用舌头抚起我的整个具。如出一辙的生疏,却含少女的努力,她细长的舌头像爬山虎一样附着在我壮的男表面,绕了整整一圈有余。然而植物的生长需要积月累,她的动作则是瞬息万变,时而紧紧绕,时而沿着着我具的方向,仿佛口干舌燥的顽童在品尝冰,不愿一口吃完,却也忍耐不住细细品味的烦躁,便伸着舌头不顾礼节地上下来回地舐着,不放过上面的每一滴甘美的汁。连最隐秘最的地带——头下方与玉柱的相接处,她也没有放过,给我清扫得干干净净。

她的努力当然得到了回报。早已蓄势待发的子,在我的囊里又动起来,吵闹着要冲出这限制的牢笼。我努力地抑着设计的望,想要保留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忽的觉到囊上有一阵冰凉又软滑的触。糟糕,我暗暗对自己说着。不出乎所料,是栞的手掌,她用双手握住我的囊,像掌上明珠一样把玩起来。她的手心的温度像秋风一样清凉,却不能平息我囊里的火热,反而是风助火势,以至于我全身都燥热起来。一些带着栞体温的滴,伴随栞头部的上下,坠落到我的囊上,却立马被这火热的火炉所蒸发,因为它已经到达了温度的上限。

是在内部爆炸,还是向外界释放?我并没有选择,因为这一切都遵循兽的本能,而非理的指导。尽管被麻药所影响,我的还是颤动起来,白的浑浊像泉一样在栞的嘴里涌出来。此刻,栞正好将我的整入,因此粘着的体直接暴地冲入她的食道,强迫她只能全部咽下。「咕……」能受到她的咽喉努跟上体涌入的速度,然而我积累了两个月的是如此的大量,如此的粘稠,像胶水一样粘在她食道壁上,难以下咽。因此,立马就填了她口中小小的空间,带着我体温的从她的嘴角溢出,呛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呼新鲜的空气。

「呼……呼……」她坐起身子,在我身上转过方向,依然用那居高临下不屑的眼神蔑视着我略显倦容的脸,不过嘴中却大口地着气。尽管她尽力咽下大部分,还是有白的浊从她嘴角缓缓下,然后滴落到我口布血痕的衣服上。她葱般的手指擦拭嘴角,将出的归到食指上,然后又放入嘴中,似乎是在用舌头细细品尝着。

「又臭……又苦……真不明白姐姐为什么那么喜呢……」栞不自觉地皱起眉头,脸上却挂着诡异的笑容,「大哥哥,和姐姐一起做的时候,你的力可不止于此吧。还是说和我做,你就只有这点能耐了?」她带着笑容的脸凑近了我,垂下的发梢都蹭到我的鼻尖。虽然没有之前光亮,我这才看清栞的表情,那不是笑,或者说那不是喜悦的笑,也不是嘲笑,而是她的愤怒牵动嘴角不住地上扬,才有了这似笑非笑的恐惧

喉咙里的苦涩与灼烧在时间的逝中不知不觉消去了大半,给了我开口解释的机会:「栞,那是初音的魔力……」然而话刚刚说出口,我就后悔起来,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不能够收回的,同样不能收回的还有它的影响力。

听到我的话的瞬间,栞脸上的神就变得怒不可遏,她狠狠地用牙咬着自己的嘴,一只手紧紧握成拳头,另一只手无处安放,在自己间的匕首上来回的抚摸着。「姐姐的魔力?」她将我的话重复了一遍,明明是很简单的句子,她却一个字一个字地品味着。

「姐姐……的魔力?」又一遍的重复,声音更加低沉,然而蕴含的愤怒却丝毫不减。鲜血从她的嘴出,她却一声不吭,只是用舌头快速地去。她确实是愤怒到了极点,低声地着气,原本耷拉着的耳朵与尾巴都立了起来,如同大型猫科动物一样摆出进攻的架势。突然,她又低下头,用原来打算握住匕首的手捂住自己的脸,身体不住地动起来,说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鬼话……鬼话……连篇…什么姐姐的魔力………你明明……明明就是……对我……」「栞……」我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想要以此助她恢复理智,不敢说多余的话,唯恐再刺到她的内心,让她作出什么万劫不复的选择。

她喃喃的声音越来越轻,原来还可以隐隐约约听清一些,最后低到了我都分不清她只是在泣,还是在低语。只见她慢慢放下了捂在脸上的手,出她的那双水灵的眼睛,紫的双瞳在晶莹的泪水的润下,愈发的人,也愈发的扭曲。她的眼神里是无助,是慌,是绝望,是心死,和那次在森林里刚刚苏醒,找不到初音时一模一样,甚至有过之无不及。似乎是哭累了,她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细长的睫也因此被泪水打,宛如一株刚出水的芙蓉,花瓣上还挂着几滴水珠,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怜

我看她好像冷静了一点,便尝试地唤起她的名字。话还在喉咙里,栞却突然像是断了线的木偶,颤颤巍巍地从我身上站立起来,全身颤抖着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为她的出乎意料的行动所震惊,所有的话都梗在喉咙里,然后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静静地听着她说的那些不明所以的言语。

「果然……果然如此……姐姐……别离开我……」她忽然又用手指指着我,「全是你的错……姐姐不会再喜我了……不……不……我一定要证明……姐姐做得到的我也做的到……而且能做得更好……」边说着话,她边起了衣服。我依靠着残余的理抑住自己该死的好奇心,连忙闭上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在心中默念着,似乎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能克制住自己毫无节一样。

我能控制自己的眼睛,却不能控制其他的官。黑暗之中,我觉我的下体被非常柔软的东西包裹住。凭着自己的经验,我大概猜出是栞的部。她的部还没有发育完全,保留着少女独有的青涩,虽然没有绝佳的弹与大小,但是她前的两座小山丘却有着无可比拟的柔软。在双手的挤下,她用如杏仁豆腐一般柔软弹滑的房牢牢夹住我尚未恢复的具。我具上微微的润,多半是她用唾作为润滑,紧接着便是上下的来回摩挲。摩挲是一个相对的过程,然而此刻,糙的却只有我的具,唾在她挤出的沟中均匀地铺出一层保护膜,防止她豆腐般滑的房受到我的摧残。尽管我闭着眼,极力地免去了视觉上的冲击,肌肤与肌肤相亲的刺还是直接刺到我的反应中枢,让我的具自然而然地慢慢臌起来,就像经过黑夜的向葵又一次见到光再次立起骄傲的额头。我尝试去抑这却如同洪水猛兽一样冲垮理的堤岸,我那涨大的具就是最好的证明。

栞似乎也动起来,加快了上下的幅度和速度,然而可能是因为已经过一次的原因,无论她如何刺,都不能让我的具恢复到之前的大小。

在几分钟的不懈尝试后,栞最后还是放弃了,她把失败的怨气一股脑发到我身上,用拳头重重地捶打起我的腹部。虽然是一个病弱的少女,我也经不住她连续地锤击,不睁开眼睛,想要向她求饶。

但我立马就后悔了,因为这双不争气眼睛一旦睁开就太难主动闭上。只看见栞身上穿着一件绿的比基尼样的服装,我一眼就认出那和初音的那套多半是同样的款式,只不过换了大小与颜。轻薄的布片,星星的缎带,若隐若现的沟,连生气的模样都有几分相似,一下就把我拉回了那天的瀑布旁。不知怎的,我的具又恢复了一柱擎天的气势。

栞看着我具的立,一副又惊又喜的表情,但看到我的视线盯着她的泳衣时,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立马沉了下来,嘴角似笑非笑地上扬,话里是嘲讽的口吻。

「看到这同款的泳衣就兴奋起来了?大哥哥果然是用下体在思考啊。」说着她站起身子,将穿着白丝的脚到我立的具上,轻轻地踩踏着,嘴里还不时吐出一些鄙之语,「下……恶心……变态……垃圾……」她试图用抖s的来践踏我的自尊,不过都是徒劳无功罢了。但我眼眶中的泪水还是决堤,从我眼角滑落到面孔的两侧。真正让我到自尊受损的是,我只能无力地面对这一切,如同过往,没有一点点长进,依旧毫无作为,更过分的是,我的具在栞的逗下,可地硬了。虽然是不可避免的生理现象,但作为我现在唯一有机会能掌控的事情,我多么希望它能顺我的心意,然而我现在只是一个废人,连自己身体都无法掌握的废人。是懊悔?是无助?心头的觉太多,我实在无法一一分辨。

栞看到我的眼泪,便天真地以为是自己的话奏效了。她便兴奋地加快了辱骂频率,只是她的词汇实在有限,没一会儿就只剩下些「笨蛋」,「坏人」之类不像样、毫无杀伤的词语。真正把沉醉在内心苦楚中的我拉回现实的,还是她随着连续出词一并加快的脚上的运动。透薄的到膝白丝,略微显小,紧紧包覆着她从大腿到玉足的每一寸肌肤,密密麻麻的线中稍稍显出粉红颜——是她凝脂一样的肌肤,同时,由于常年的锻炼,她的小腿没有那些温室花朵般的公主的松散,反而透过白丝显出肌的线条,是别样的健壮的美丽。她的玉足,也就是直接摩擦我的具的部位,也因为在牧场上的跋涉而有一些茧子。然而细微的茧子丰富了脚上的触,让她的摩擦变得更加不规律,而不规律的刺即时传达到我的受中枢,或柔软,或坚硬,神经的自主反不经我大脑的控制,自作主张地把触转化为快,才输入大脑。这一波波快的侵袭,让我的脑子逐渐升温、融化。而我的囊也又一次紧绷起来,阈值就在眼前,突破还是忍耐,这一切的决定权早已不在我的手上,而是由栞掌握着。

她自由地控制着脚上施加的力度,时重时轻,而相对应的快,也时大时小。可就在我的快到达最高点,她却无情地再次停下,就像她之前做的那样。我的刹车已经是在踩坏的边缘,若是再来一次急停,非得崩断不可,要随之崩断的还有我理的神经。

早就数不清这是快第几次冲昏我的头脑,只知道自己眼冒金星,甚至我的望都指示我,跪着乞求栞帮我将释放出来。然而那些渴求的话语,不知是在我毅力的坚持下,还是因为喉咙的肿,最终没有吐。取而代之的是「呃」的一声低吼,传递出我的不甘。

我的思考能力还没完全恢复,就忽然看到栞已经将身上最后能遮盖的布片也解下,赤身体地站在我的面前。我眼睛直直地盯着,仿佛站在我面前的不是栞,而是刚刚诞生的维纳斯。我多么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不出于任何情的原因,只是单纯地从艺术上欣赏她的身体。兽人族的少女,茸茸的一对耳朵直直立着,而乌黑浓密的长发,如瀑般披散在她的双肩上,半出她线条分明的锁骨,顺着锁骨看去,小巧却匀称的双,粉红头像初绽的杏花立在枝头,含少女的情愫。接着是她紧实的小腹,没有一丝多余的赘,显出肌的线条。线条直至下腹处,也就是少女的区,恰似白雪覆盖着的大地,异常的白净,而她的在双腿的掩护下犹半抱面。她的两条双腿褪去丝袜,更似玉般白皙无暇,微微透出粉,却又不失结实的健美,与她娇小的玉足相辉映,是简直浑然天成。只可惜,维纳斯身为美之神,双眸中尽是碧海般的清澈与纯真,而栞紫的双瞳中,有的只是扭曲的茫与情

她双目眨动,不断地向我送着秋波阵阵,轻启朱问道:「我和姐姐,谁比较好看?」不知是醉心于这幅绝景没有听清她的疑问,还是害怕我的回答起千层,最终我也没有开口。她却似乎已经从风中听见了答案,一步步慢慢朝我走来,向我的股间慢慢蹲下。

「栞……收手吧……还来得及……」沙哑的声音,是我在火中煎熬的最后一丝理

她又将脸慢慢靠近,我这才发现,她的眼中噙着泪水,无声地控诉着我的所作所为。「不可能了……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清脆而易碎,像一只水晶高脚杯,里面所盛着的不是甘甜的美酒,而是无可救药的绝望。

空中落下的滴,火一般炙热,冰一般寒冷。栞趴在我身上,用一只手捂住我的双眼,夺去我的视觉,不让在看到她的脸,另一只手臂则在我的嘴中,夺去我反抗的言语,只能发出呜呜的喊叫。被夺去的官,刺着我的其他知,让我本就因与她的私处相接触而膨具彻底失去了控制,涨大到了难以形容的地步。她尝试着,用在我的具上反复摩擦着,却始终找不到进入的正确位置。多次的无功而返似乎没有消磨着她的耐心,她只是默然地,锲而不舍地尝试着。终于,我的头前端到一阵润与温暖,恐怕是终于入了她的道之中。

「不行啊……栞……」我费力地嘶鸣,在她耳中或许只是嗡嗡作响,因此她并不理会,继续慢慢地将我整个具推入她的体内。我觉到具上从四面八方传来的。青涩少女的壶,尽管早就洪水泛滥着,然而要想蛇口象,还是太过困难。我的具缓缓推入她的道,似乎不是她的壁包裹住我,而是我野蛮地进行着对她壁的扩张。「啊……啊……」栞似乎因为疼痛而呻起来,但还是没有停下动作,努力地向下蹲着,想要包容我的整个具。然而无论她如何使劲,都已经到达了极限,我的具遍历她的每一寸壁,已经撞击到了她的子口,却仍还有一段在她的体外。在子口被冲击的快下,她的双腿不住地颤抖着,全身也都被酥麻的快支配,痉挛起来,连捂着我眼睛的手都难以控制地松开,让我从指间能够一探究竟。阵阵红早在她脸上蕴染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她的眼神也离起来,微微向上翻着,出大片的眼白。靡的香气从她息的口中一阵阵呼出,吹到我的脸上,让我也头昏脑涨起来。

只是第一波的冲击,她就已经成为了快的俘虏,那条白尾巴左右摇摆着,传达着她无法抑的快乐。她似乎不再在意我能不能看见,能不能发声,收回双手,在我的口,以方便她上下扭动她的。我口的伤痕依旧隐隐作痛,配合着下体如同被台钳牢牢夹住的觉,伴随着栞在我身上的起起伏伏,我的整个身体被如同被五马分尸一样,快与痛时而紧密织,时而错而至,让我不紧紧握住了双拳,连脚趾都蜷曲着,以此才能勉强制住从丸深处不断涌出的望。

栞已经如同机器一样,只会机械地重复上上下下的动作。每当我的具撞击到她的子,她的娇声就控制不住地放大,只能庆幸我俩身处荒无人烟的草原,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与娇声一同迸出的,还有她从快中的有而发:「好大……好大……好舒服……姐姐……居然……背着我……做……这么……舒服……的……事……」对她现在的头脑与心智,连说出整句都已经成为奢求,她已经沉溺在中难以自拔。

我的具开始臌已经达到巅峰,我的具如同一颗定时炸弹,距离爆炸已是倒数。

10,9,8……

「栞……快拔出去……」再不说出这句话,恐怕我的最后一丝理都要在望里灰飞烟灭了。

7,6,5……

栞似乎听到了我的话,又似乎没听进我的话。她又俯下身子,用她的樱桃小口与舌头堵住了我的嘴。

4,3,2,1……

我在喉咙里挣扎着,声带一阵阵地振动,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哀鸣。栞练地用舌头在我的口中肆,纵使我抗拒着,她的舌头还是轻松上我的舌头,如同大自然母亲一样,慷慨地向沙漠中缺水的旅人送上一片绿洲,源源不断地将她口中的灌入我的口中。她口中的是如此甘甜,如此粘稠,堆积在我的喉咙口,难以下咽,让我渐渐有一丝窒息的觉。

0……

她富有弹部重重敲击在我的股间,我再无法忍受,肆意地释放出下体的抑。白如同机子弹一般,高速地倾泻,每一发都准击中她的子壁。没一会儿,就把她的子喂得的,甚至不住地沿着她的道向外留着。如同野兽一般的合,极大地消耗了我的体力,我只能躺在地上,大口地着气,刚刚紧紧绷住的双手与脚趾也在之后自然地松开。而栞,也在我的时候,达到了她的高,整个人瘫软在我的身上,嘴里还咕哝着什么无法听清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又重新有了些许知觉。我用尽全力抬起麻木的手臂,想要检查一下栞的状况。几小时没有动过双臂,这觉却好像这双手臂已不再是我的一样,我只能艰难地控制手臂弯曲着。栞却突然坐起身子,然后站了起来,她的子不下的,混杂着她的从她的道里一点一滴地出,砸在我的身上。

「栞……?」我试探地呼唤她的名字。

「不……不……我做了什么?」她突然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大吼起来,似乎与空气中什么看不见的人争执着,「不可能……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别骗我来了……证据……证据呢?……让我低头看?」栞低下她的脑袋,茫的金瞳孔,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盯着躺在地上的我。她的手向自己的私处摸去,粘着的体沾染在她细长的手指上,拉出一条银丝,她将手移到眼前,难以置信地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这水。忽然,她用沾的双手抱住脑袋,无助地怒吼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都是真的……你说的对……都是真的……没错……我不配……姐姐……对不起……什么……唯一的出路?……赎罪……怎么做?……请教教我吧……」怒吼声化作乞求的哀鸣,她也随之跪下,在地上的衣物中发疯似的寻找着什么。

「有了……找到了……」伴随她兴奋声音一同出现的,是她手中那边美又锋利的匕首,那把在我身上留下道道血痕的匕首,「姐姐……对不起……我这就……」「栞!住手!」我希望依托突然大吼她的名字,让她至少清醒一点,不要做什么让所有人追悔莫及的事情。

她转过头看向我,金的眼睛里是无助的泪水,在重力的驱使下,顺着眼角滑落到她的嘴边上,在嘴开合时,又落到脸颊的边缘,最终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你说的没错……大哥哥……我应该收手的……」「栞……你还有机会,把刀放下吧。」我在双手支撑下坐了起来,然后慢慢地将右手伸向栞手中的匕首。

栞却似乎看穿了我夺刀的意图,胡地挥舞起手中的匕首,试图斩断我的干扰。

「不……大哥哥……我怎么还配你给我机会呢?刚刚我……和姐姐……在灵魂上……到了共鸣……或许这就是……姐妹的力量吧……也可能是诅咒……我受到了……姐姐的情……我现在……明白了一切……姐姐的……姐姐的恨……如果我是姐姐……我绝对不会……原谅我现在……的所做所为的……所以……答案很明确了……我……只有……一条路了……」栞泣着,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她的内心,手中的匕首却被紧紧握住,几乎都不随她的身子颤动。

「栞……原谅你与否,不是由你自己决定的。初音是你的姐姐,我知道她一定能理解你的。」「哼……」栞冷笑了一声,「你还是……觉得你比我这个……亲妹妹……更加理解姐姐吗?我的妹妹若是像我这样,我一定会用这小刀亲手手刃了她。」「不……栞……初音是很你的……她是深深地着你,甚至胜过我。」「姐姐她我……」栞喃喃地重复起这句话,手上的刀开始颤抖起来。

「没错……她你!你胜过一切!」我发自真心地吐着,同时缓慢地向栞靠近着。

栞却依然警觉着,对我叫到:「别过来!」她整个人似乎又混起来,抬起头与什么人争论着。

「姐姐会原谅我的……不,你说谎……怎么可能?……我确实……背叛了她……那她会原谅背叛者吗?……如果是我的话……什么?更加不可能……你说谎……你说谎……说谎……说谎……」栞愤怒地对着空气挥着刀,似乎想要杀掉什么不存在的幻影。锋利的刀锋轻松划开空气,可惜再锋利也不能伤到本就不存在的物体。栞的徒劳无功似乎让她更加绝望,数次的尝试之后,她大口地着气,不再胡地挥舞,而是找到了一切的源头,将刀高高举过头顶,朝着自己腹部的方向。

我原本打算趁她不备夺下匕首,但看见她举起刀时,心头就有了一种不详的预

「不要!」我从喉咙深处将声音释放,不知是何处来的力量,我猛地朝她飞扑过去。

这把匕首,不亏是猎人的象征,美,却不失锋利。匕首的刀锋轻松刺开皮肤,隔断经络,甚至连人体最硬的骨头都不堪一击地断成两截。刀的温度,原来是这么冰凉,不同于在皮肤表面的刮蹭,深入体内的刀,传达的已经不再是疼痛,因为人早已因为过度的疼痛而麻木,但是冰冷的触,却从伤口处慢慢地扩散开,从后肩到整个后背,从后背到四肢,最后沿着脊柱缓缓爬上大脑。这冰冷,不是身处冰窖的冷,而是在大洋底部的冷。冰冷,迫着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而则一个劲涌向大脑,即便意识早已模糊,无法处理这么多的信息。视线逐渐模糊起来,似乎应该有一件必须要办的事情,埋藏于心中,哽咽在喉头。

「初……音……栞……对……不……起……」我挣扎着用最后的力气,将卡在喉咙里的话挤了出来。

栞似乎在呼喊着我?但这重要吗?我现在听从的,是何处的召唤呢?总之,似乎没有任何遗憾,似乎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似乎终于可以安心了……

突然,一阵光芒从边上爆发出来。即便是我已经模糊的视线,也似乎能看清,光的源头,是一张破皱的纸一样的东西……伴随着光芒愈发强烈,从间涌入了一股悉的暖,温暖着我的周身,十分惬意,十分舒适,而我,像被母亲怀抱的婴儿,在暖意中沉沉地睡去了……

睁开眼睛,从黑暗一下子变得光亮,让我的眼睛一下子难以适应。原来,那里也有光吗?我默默地问着自己。

「大哥哥……你醒了?」接着进入我视野的,便是栞的脸庞,眼睛周围一圈都红红的。

「栞?!你……我?!」我不惊慌起来,难道我还是没能……

「没事了,没事了。我和你都好好的。」栞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像哄哭闹的孩子一样,想要凭借自己的母来让我镇静下来。她的话的确有着不一样的魔力,我冷静下来,重新环顾四周,这才注意到,原来我一直躺在栞的双膝上。栞此刻已经不再是一丝不挂的样子,但我的脸还是立马红了起来,想要站起身子,双臂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再躺回栞柔软的大腿上。

突然想起了什么,我猛地摸向右肩处。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我喃喃着。

栞也察觉了我的困惑,向我解释了起来。

「大哥哥……对不起……我那时候失去理智了……刀确实进你身子里了……」栞说着就把匕首从出,上面果然还带着丝丝血迹,不必多想,那应该是我的血吧。那么那道光是什么?我的伤口又是怎么愈合的?话还没问出口,栞就心领神会地解答起我的疑问。

「然后,突然就有一束金黄的光从你的衣物里迸发了。接着,那束光就包裹住了你的伤口,血突然就止住了……」我的衣物?难道是那个东西……这可能吗?我在心里反复地质问自己。我又一次坐起身子,想要从身边的衣物里找寻什么。

「大哥哥……发光的东西,恐怕就是这个吧。」栞从她间的小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了我,「是我……擅自翻了你的子……找到的。」我接过那张纸,纸上的字早已模糊不清,但我似乎仍然能记得纸上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以及最后的那份惊喜。我内心里是无比的,无比的动,无比的慨。原来还是你啊……你原来一直一直都惦记着我啊……两行清泪下,我急忙用手擦去,却还是止不住自己决堤般的泪水。

「大哥哥,你没事吧?」栞立马走过来,关切地问道。

「没事……没事……你也没事……就太好了……初音,她也会很高兴的。」我边说着边穿上被卸下的装备。

「是啊……姐姐她,应该会高兴的吧。」栞低下头,低声说道,「大哥哥……还有一件事……请你原谅我……」「什么?」我一惊,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完全没想到栞会用几近乞求等我口吻来博取我的原谅。

栞将手伸进包,掏出一大叠纸。这些纸一看就被她小心保管着,每一张都被折成同样的大小,整整齐齐地叠成一打。「你寄给姐姐的信……我……害怕姐姐读了太过于动……对她病愈的身子不好……就先……收了起来……」栞的声音越来越低,「还有她前两天写给你的信……我也……没寄出去……对不起……」我从她手里接过厚厚的一打信纸,最上面的那封,悉的优美字体,俨然写着「给佑树」三个字。她写的信的内容不必看,我就能猜到七八分。我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栞,她还是低着头,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等着父母责骂的孩子。我将信放在地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她的头上不断地冒着汗,似乎马上就要大难临头。

「呃!」栞惊呼,看来她也没想到,我没有愤怒地责骂她,而是一只手紧紧抱住了她,另一只手则像她之前那样轻抚着她的头。

「没关系……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太后知后觉了。栞,对不起……」栞似乎再也不能抑自己的情,也伸手抱住了我,像个孩子似的大声地哭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看见太已经半落到地平线下。血红的光下,一对男女紧紧地拥抱着,少女突然用言语打破了这份美好的沉寂。

「差不多该回去了……姐姐在家,等我们许久了……」是啊……该死,我几乎都快忘记正事了。我暗暗咒骂着自己,同时放开了环抱着栞的双手。

「最后还有一件事。」少女轻声说着,双臂依然在我的间,「最后一件……要你原谅的事……」「什么……」话还在我的喉咙里,却没有机会说出了。

少女踮起脚尖,把头猛地凑上来,用她的贴上我的。青涩,纯真,没有任何的杂质,她的皓齿再次砸在了我的嘴上,阵阵生疼。

我呆呆地矗立着,等我反应过来,少女已经轻盈地转过身子,只留下背影,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吹了吹哨子,听不见的声音传到不知多远处。尘土飞扬,是喵特在草原上飞驰。一步不差,它停在她面前,少女练地骑了上去,向我伸出手。

喵特突然转过头,对我发出低声的嘶吼,吓得我措手不及,几近坐到地上。栞不慌不忙地抚摸着喵特的头,安抚着它的情绪:「g乖,乖。大哥哥不是什么坏人。」喵特这才平静下来。我握住她的手,也骑了上去。

一路上,二个人默契的沉默着,一言不发只听得到风声在耳边呼啸……他们心中也许都只有一个念头,同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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