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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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的SM经历是我在城里为一对律师夫妇的办公室打杂的时候。有一

天我被老板叫进他的办公室。他说他看过我的E-mail,发现我在网上订阅

了一些有关捆绑的邮件。他给我两个选择,要麽服从他的安排,要麽就离开。我

很需要这份工作,所以我选择了服从。

他立刻要我在办公室里就把衣服掉,当他看见我居然穿着吊带袜,他的眼睛都快凸出来了。然後他命令我这不必掉,因为他要自己来帮我。他要我到隔壁房间去,那是会议室,有一张巨大的红木桌。

他命令我爬上桌,尽可能地张开腿,然後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些绳子,把我以“大”字形捆在桌上。房间是冰凉的,桌面也是冰凉的,但他不管这些,只是告诉我说我的头已经立起来了,看来我也喜他对我这麽做。他一边说,一边捏住我的房,拼命地着。

然後他爬到我身上,撕破了我的吊带袜,我只能不穿内衣回家了。他说他想看看我那里有多大,他要用手指来量一下。他的手指十分,他分开我的,然後把一手指用力地往里面挤,发现我还是个处女,我那里几乎连他的一手指都容不下。

他不惊叹起来:“真是让人惊喜啊!你一定会觉得很痛的。”说着,他就去打电话叫他的子过来。他告诉她说我还是个处女,想要她帮忙,两个人来为我做检查。

她在我那里比划了一下,说我那儿应该可以容入差不多20厘米的茎。我几乎要晕过去了,20多厘米,不可能!她俯身拿起一件像内的东西,上面有很多布条,还有一个螺旋,不知道是干什麽用的。然後她从一个储物柜里拿出一条人造茎,把它用螺旋固定在“内”上,原来是这个用途。

她俯身在我的着,渐渐地我觉得那儿变了,然後她要丈夫按住我的肩膀,站到我两腿之间,把茎拼命地挤了进去。真是残忍的强啊……我的处女贞居然被同用电动夺去了。但一切还没有结束……

老板的子拼命地部,直到电动的头部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我觉得身体像要被撕成碎片一般,我尖叫起来,她竟然把这种比大象的茎还要的东西入我处女宝贵的道!

她要丈夫爬到桌上去,把到我的嘴里,让我发不出声来。他那东西只能用球来形容,但这球马上就填了我的嘴巴。这以前我还从没有过男人的茎呢!我只是在网上看到过这方面的东西。

老板可能知道我正在想什麽,因为他要我用我在上班时间学来的东西来服侍他。他告诉我说我的每一封邮件他都看过,他知道我喜这样,然後他又说他会惩罚我,现在仅仅是开始而已。

这时他子在进行最後的冲刺,终於把整只茎全部了进来,把我那里填得的。我又尖叫起来,咬在老板的茎上,顿时我意识到我犯了个可怕的错误。他也大叫起来,用力地拍着我的脯,把我的得都变平了,想让我吐出来。

而此时她子开始一进一出地飞快地动着在我那里的电动,我到自己的下面血了,那是我宝贵的处女血啊!血使时我那里变得更加润滑,她起来就更容易了。

老板开始回复意识,他命令子从我身上离开,去屉里拿夹子来。她离开我的身体时,把电动放到我面前让我看了看,那上面全是血,我下面一定被撕裂了。

她回来时老板接过夹子,在我每只房上夹了一个,我痛得差点晕过去。然後他随手拿起一样东西°°那是一条金属尺,不知道谁放在椅子上°°开始拍打着我的部,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个小人,让你再咬我!这就是给你的惩罚!”

然後他开始把几手指向我的道里面挤,同时对子说:“这儿还是太紧了,有什麽办法它松弛一些吗?”

我觉得经过刚才的那些蹂躏,我那儿已经很松弛了,我开始後悔最初所做的选择,本来我是有机会逃掉的。我在网上知道有三种类型的人,但是作为玩物,可能没有人会像我这样。

子说道:“把她翻过来,试试她的门。我的门被时,前面就能容纳更大的具。”

说着她抓住我的双手,老板抓住我的两腿,把我翻了个身,又重新绑好。我意识到我的门现在全都暴出来,我只希望他们不要这样做。

老板拿来三本电话簿,垫在我的腹部,我的部被迫抬高,电话簿的边角割得我有点痛,我呻了一声。老板又把我的腿解开,把我连同我着的电话簿拖到桌子的边缘,我的房在桌上摩擦着。然後他把我的两腿绑在桌腿上,我的下半身就完全悬空了。他掉短茎弹了出来,至少有30厘米长,直径差不多有8厘米,然而他说他还没有完全起。

他让子用口了一阵,直到完全起。天哪,他竟然要用这东西入到我的身体!他走到我身後,掰开我的两腿,使我的下身完全坦出来,然後把茎放在我的部,用它把分开,然後捅了进去,我觉得它会从我的喉咙里出来一样。

他开始有节奏地动,同时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提起来,说道:“你是我干过的最好的,以後只要我打电话,你就必须马上过来,明白吗?”

我只能答应。这时他了出来。

终於结束了,我决定明天请病假,然後找过另一份工作。当他离开我的身体时,他好像知道了我的想法,於是命令子拿一碗凉水,一管子和巾过来。

他把管子进我的道,把洗出来,然後把手放在我的部,一只手指还放在里,然後示意子把一样我没看见的东西拿过来。

他把手放到我的腹部,我到一条链子绕在上面,但不知道那是什麽,我开始挣扎,因为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他用力地拍打着我的部,同时和子从我两腿中间穿过一样东西,直到我的部被完全盖住,然後扣在间的链子上,我听到上锁的声音。

他们让我站起来,转了个身,站在镜子前,我终於看见他们做了什麽了。他们在我身上装了一件贞带,然後从後面锁住了。他要我穿好衣服,坐下来,我的内已经被他撕破,所以我只能着下体坐在冰凉的皮椅上,贞带深深地陷在里。

他解释说就像他开始所说的那样,我将是他们的玩物,他们要在我身上玩尽所有的花样。我的办公室将挪到他和他子的办公室之间,以便他们随时召唤。

我回到家,试图取下贞带和锁链,发现本就取不下来。偶尔娱乐也还罢了,但我无法想像今後将一直过这样的生活,无边的恐惧涌上心头。可是,穿着贞带,我本毫无选择,只能继续去上班。

晚上,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我们正在上,讨论接下来该对你做些什麽,真令人期待。”我再也无法入睡了。

早上9点,我和往常一样来到办公室,开始做常工作。11点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时间到了,马上去我子的办公室报到。”为什麽是她子的办公室呢?我不由得纳闷,因为我从没去过。

我来到了她的办公室,她坐在桌後,见我进来,她微微抬起身,叫我走近一点,站在她两腿中间,背靠在办公桌上。她解开我的上衣,掉了我的罩,然後掉了我的裙子,以及罩在贞带上的内。她命令我再也别穿内了,为了主人和女主人,我必须保持赤

接着她命令我转身,趴在桌上,我的双在钉书机、笔等办公用品上。她用钥匙打开贞带的锁,解下了贞带,然後她说她要检查我的度。我那里还很乾燥,她显得相当的失望,对我说道:“我们竟然忽视了这一点。”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她对我喝道:“回答我,我在跟你说话呢!小人。”我只好答道:“没有,女主人。”

她又说道:“还好,我们有6个小时来补救。今天你不准走,直到你那儿兴奋起来,变为止。”

然後她打电话告诉丈夫,我们准备好让他来检查了。他一进门,按了一个按钮,天花板上垂下来两副镣铐。

他要我站起来,把两个夹子夹住了我的头。这一次夹子上多了两条小链,垂在我的间,他拉着小链,把我拖到从天花板坠下来的镣铐的地方,叫子把我的手脚铐起来。

然後他开始检查我的牙齿、鼻子、眼睛、耳朵、房(他扯着链子,一会扯这只,一会扯另外一只)、肚脐和道。检查到道时,他说:“这些太碍事了,得剃掉它们。”

他拿来一把剃刀和肥皂水,开始剃我的体。表面的剃光之後,他先拿起两只夹子,上面连着重重的链子。他把夹子夹在我的上,链子从部饶到我的身後,连在一起,这样我的就被扯得分开了。

他接着说道:“别动,我不想剃掉我们还想要留下来玩的东西。”然後开始剃内侧的,而他的一只手指始终放在我的蒂上,慢慢地刺它。

他示意子蹲在我的间,两手放在我的部上,我的下体被迫挤向她的嘴

我下面现在已经完全坦出来,她把鼻子凑到我的蒂上,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舌头从的底部往上,然後在蒂处停下来,像小孩含住嘴似地拼命着,同时把两手指入我的道,兴奋地叫起来:“她这儿了,她开始变了!”

老板把她一把推开,把胖胖的手指了进来,试了一下,说道:“不错,但还不够。她是受到了你的刺,而不是对疼痛的反应。我要她因为痛也会兴奋起来,先痛,然後有快。”

他从我身後的柜子里拿出一只小吹风,把红的小嘴进我那里,然後打开吹风。我觉得气体冲了进来,全身颤栗,道又变乾了。这时他又把手指了进来,但已经很难进去了,我痛得尖叫起来,只听他说道:“可以再开始了。”

他又从柜子里去拿东西,我紧张地看着里面到底有些什麽。他见我扭头看,就对我说道:“你想看看我们的收藏是吗?好吧,就让你看看。”他把我转了个身,我看见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振动器——的细的、长的短的、光滑的和表面凹凸不平的;各种各样夹子,可以夹在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剃刀、大头针、香烟、酒、皮带以及一些我说不上来的东西。

他取出一只大的振动器,估计和昨天的一般细,约有20多厘米。他把振动器毫不费力地入了道,对我说:“看看,她这里多!我希望你今天离开的时候也这麽。”他命令子取出振动器,把它入了我的下体。

由於沾了她的体,所以进入的时候不是十分痛。她开始一边转动振动器,一边往里,当它全部进入我的身体後,我忽然觉到这只振动器和昨天的不太一样,因为它上面还有一只把手。

主人叫道:“够了。”他走过来,在振动器的把手上装上一条皮带,用力把它向上提,使振动器深深地陷入了我的道,它现在再也滑不出来了。他命令子把镣铐解开,然後提着皮带,拖着我在房里走了几步,然後从子手里接过一块板子,只要我走得稍微慢了点,他就猛我的股。

我下面被刮得乾乾净净的,对此我还很不习惯,走起路来觉得很不自在,特别是下体被入异物,拖着走。等到他对我的行走意的时候,我的股已是碰一下都觉得火辣辣的痛。

现在已经到了下午2点,主人决定要给我做妇科检查。他拖着我赤着身体穿过大厅,来到了另外一间像实验室的房间。我从来都不知道办公室里还有这样一间房,房里有张椅子、妇产科用的手术台、水池、龙头、鞍马、倒鞍马、跑步机、滑轮、冰箱,以及其它的我从没见过的东西。

他命令我坐到椅子上去,把我的手臂绑在椅子背後,两脚绑在椅子的两角,然後他把上的夹子解下来,血,使我觉得倍加疼痛。他一手放在我头上,把我的头向後,然後扯住我的头发,绑成马尾状,固定在椅背上,这样我的头也无法动弹,看不到他要干什麽了。

接着他猛地一扯连在振动器上的皮带,把振动器拉了出来。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双胶手套戴上,像妇产科医生一样,掰开我的,放入一手指,接着又放入第二,然後在里面来回捅着。随後他把手指伸给我看,只见上面沾了我的体,他把手指放在嘴里,说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

他觉得很意:“这是好的开始,我没有给你刺,也不是很温柔,可是你那儿还是了。在回家前再多做些工作,我想就差不多了。”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支冰子,她跪在我两腿之间,把冰了进去,然後像动电动一样起来,同时还蒂。老板又下了短,叫我张开欤∷难粑铩N一贡3肿抛钺岬囊坏阈叱芨校也辉敢庹怊嶙觥?

“你竟敢拒绝我!”他咆哮道:“很好,看我怎麽收拾你。”他走到子身边,她正用冰在我那里捅着。他把连着夹在我的头上的夹子的小链绑在椅子上,我的头被扯得剧痛难当,而冰的每一下,都使得我不得不全身都要动,这更加剧了房的疼痛。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疼痛。他又走过来,把物掏出来在我的喉咙里,他警告我说,如果我敢再咬下去的话,他会要了我的命。接着他开始配合子的节奏,在我的嘴里起来,我觉得房就像要被撕裂开来一样。

他终於在我的嘴里,然後捏住我的鼻子,使我不得不把全都了下去。同时冰也快完全融化掉了,我的下体就像被冻僵了一样。

接着她又在我那里入了一30厘米的电动,用胶带把它固定起来,然後叫我趴在鞍马上,绑了起来,股朝後翘着,他拿起一块板子,开始打我的部。电动在我的体内振动起来,我全身都不由得绷紧了,她对我笑道:“是不是有点惊讶?这电动可以应外界的力量,每次我打它都会振动,打得越厉害,振动得越快。好玩吧?”

她继续打着,我觉得下面已经透了,我的快越来越强,只希望电动不要停。虽然以前我从来都没有过高,但是我知道现在我离高已经不远了。

但就在这时候老板说道:“停。”她停了下来,电动也停止了振动。

我现在的有种说不出的觉,虽然不知道那是什麽,但却很清楚离目标已经不远了。她停下来时,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还在振动,我觉得自己正在要崩溃的边缘。

他走过来,踢了踢我的腿,把它们分开,撕掉胶带,把电动取了出来,接着他和子几乎同时笑了起来。他把电动放到我面前,只见上面的黏正往下滴,形成了一条细丝。他对我说道:“再多几下你就会有高了,不过现在我们要把你那里乾,好让你回家。”

他又拿起一件衣服,拧成一小卷,入我的道,然後马上了出来,接着又拿出吹风,把我那里面又吹乾了。这次他很小心地避免碰到我的蒂。

他把我解下来,要我穿上衣服,我一直都在发抖。当我穿好衣服,他把手伸进我的衬衣,把夹在头上的夹子取了下来,然後命令我弯趴在桌上,在我下面入了一颗像球一样的东西,再套上贞带锁上,然後要我明天按时上班。

当我开始走动,我觉得体内的小球好像闪着微光,而且还在振动,看来今晚又要难过了。他看见我没有罩,房还立着,就把手掌又放了上来,一边抚,一边说道:“真人啊!”她子也走过来,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隔着贞着我的部,一边说:“我更喜这里。”

在回家的路上,我简直以为自己会死掉,小球在体内不停地振动,使我全身酸麻,但又有种说不出的觉。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子,因为他开始拧动着,扭了一圈又一圈。

然後他开始我的脖子、後背、部,又蹲下来我的房,同时把上面的夹子解掉,一边用力地着,一边把我前後摇动。他说这样子可以让我的门松弛、乾净,才能配合他们的下一步计划。

他不停地摇晃着,我开始觉得心,不知何时这场噩梦才会过去。便意越来越重,可是门被住,本排不出去。终於他站起来走开了,但临走还在我的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子来到我身後,把手伸到我的下体,说道:“有一点,不知道是她的小便还是因为兴奋。”她揪住马尾,提起我的头来喝问道:“小妇,告诉到底我们是什麽?”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是因为兴奋才变了。

她松开,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肚子里的东西立刻狂而出。我以为又要被惩罚了,没想到她说这很正常,因为他们把得很深。说着她拿起一支水龙头,冲洗我的下体。等到他们觉得完全洗乾净了,又照刚才的步骤再做了一次、这次我排出的只剩些清水了。

他们把我挪到一张躺椅上,这椅子不知是用来做什麽的,起码可以躺上三个人,像是不钢的,上面安放着一个硬硬的皮枕。

他们把我的手绑在椅子的扶手上,把我的腿抬起来,直推到我的肩膀,绑在椅子上方的横梁上,我的後背正躺在皮枕上,这样我的部和菊花蕾完全暴出来。他们按了一处开关,椅子的背部开始下沉,同时椅子也慢慢地升了起来,直到老板的部才停住。

他把手放在我的部,我注意到他手上戴着一个小机器。他把两只手指放在核上,打开机器的开关,他的手开始振动起来,毫不费力地就使我连了好几次。

子站在我的头这一边,恶毒地笑着,坐了上来,用指甲在我身上划来划去,我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拿着一针,针头上沾了些黄体。老板的手这时停了下来,不过手指还是放在我的核上着。她把针头上的体滴入了我的菊花蕾,同时对丈夫说道:“万事俱备,你慢慢享用吧!”

我吓了一跳,只见老板把我的部又用力地分开,把物放在菊花蕾上。他子站起来,趴到我身上,部贴在我脸上,她的脸正好放在我的部上,用嘴含住了我的核。

只听老板对她说道:“我来把它填,你就慢慢地吃吧!”说着便把入了我的菊花蕾,她则开始狠狠地在我啜起来,就好像把它们当作是自己的早餐,一面,还不时地咬一下。

随着老板的,我不由得呻起来:“啊……啊……”我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正好含住她坐下来的部,她摇动着下体,使我的嘴深深地陷了进去。只听她捏一我说道:“你最好用点心,不然有你好看!”我只得开始她的户。

慢慢地,她下面也透了,水沾得我脸都是,她把蒂放到我的鼻子上来,按在上面拼命地摩擦,然後她兴奋地叫出声来。

我的门就像在被火煎熬着,老板一边,一边说道:“幸亏我太太用食用油把你这儿得这麽润滑,否则就出血了,你应该好好谢谢她才是。”他不停地做着活运动,剧痛使我几乎快昏过去了。

虽然她的子正拼命地刺着我的部,但现在的我本毫无快可言,只觉得自己是在受罪。她咬着我的核,往我那里面入一手指,接着第二,最後又入第三,然後在里面搅动,我甚至可以觉到她的手指在里面隔着隔膜着丈夫的物。老板再也控制不住,在我体内爆发了。

他“噗”地一声拔出了具,把子从我身上抱下来,我这才看见他具,叫我把它乾净。具上面有丝丝血迹,混合着他的,红白相间,秽不堪。

他把进我的嘴里,抓住我的双颊,命令我用舌头乾净。

这时我的上身已是滚烫的了。她让丈夫和朋友也来摸摸看。

老板示意子的朋友把手指伸入我的下体,自己则和男客人一起把手放在我的双上。正着,子的朋友忽然说道:“哎呀!她这里把我的手指夹了一下!她这里面好有弹,谁进去都会被她夹住的!”说着连忙出了手指。

老板这时说可以让我下来了。他们把我解下来,但是又把我推到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铁链处。铁链安放在一个滑轮上,他们把我的双臂分开,绑在铁链上,拉动滑轮,我的身体又升了起来,直到下体和男人们的下体平行。然後他们把我的双腿锁在地上的滑轮上,把它们分开。我的双仍被绑着,火辣辣地痛,我垂下了头,只见晕已经扩散开来,差不多有半只手掌大,头一直是直立着。

女主人这时候又在她下身戴上了一支电动,有三十厘米长,顶端差不多有2。5厘米,到了下面足足有8厘米。她好像在上面滴了些润滑油,我稍微觉得放心了点,因为那电动实在是太了,如果不滴润滑油,我那里一定会被挤破的。

我的下身被夹上两只夹子,向两边扯开,这样她很轻易就把电动入了我的身体,开始,这时我忽然觉得下体像被烧灼一般地痛了起来。看到我的表情,她大笑道:“对不起,我用的是乾冰。”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动。同时我觉到有人站到了我身後,我扭头一看,原来是她的朋友,下体也戴着一支电动,只是比她的小些。我的门马上就被这支电动入了。

她们轮动,一个出,另一个就入,我可以觉到两支电动在我的体内摩擦。我的身体慢慢地兴奋起来,很快就快要了出来,这时她们立即身而退,我觉得两个还因为兴奋在一张一合,自己也无法控制了,同时道里像火烧的觉仍然十分强烈。

老板和他的客人拿着长鞭,开始打我的部,一人打左边,另一人打右边,连续不断。我想哀求他们不要再打,可是我的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他们停了下来,扔下鞭子,客人站到了我面前,我觉到老板就站在我身後。客人解下夹在上的夹子,他说更喜它们在具上摩擦的觉,说着便了进去。我那里现在太了,觉他的具比老板的大得多。

老板则掰开我的双,把手指进了门,在里面转动着,过了一会才出手指,抓住我的部,把了进去。第一下痛得我难以忍受,但随着他们前後,快又渐渐地涌了上来。

老板把手放到我的小腹下方,捻住着,同时他的朋友一口咬住了我的头,我被痛苦和快折磨得痛不生,但自己也忍不住了出来。只听他的朋友说道:“太了!烫死我了!”说着我觉到他那东西忽然变得更硬,随即一股热到我的花心上,烫得我全身发抖。他足地呻着,了出来。

老板见状也把出来,命令子替他。她含住丈夫的具,上下套,双手紧握住两只小球。老板看着我,对我笑道:“下次这些再给你吧!”说着便在子的嘴里了出来。

他们把我放下,我只觉得全身酸软,一动不能动,只能像洋娃娃一样任由他们摆布。他们把我放在一张桌上,拿来沐浴和细管,然後解开了绑住房的绳子,顿时我又觉得部一阵剧痛。我想要翻个身,但他们马上住我,让我无法动弹。

他们用沐浴擦遍我的全身,然後把一条“Y”字形的软管一头进我的道,另一头进了门,接着打开开关,用温水把我全身里里外外都冲乾净,然後用一条大巾替我擦乾身体,全身都涂上了护肤水。

他们把我领到房间一角,那儿摆着一只大铁笼,里面有马桶、、一张椅子以及电视。他们打开笼门,把我推进去,让我好好休息,因为明天还有好戏要上演。

笼门又被锁上,我就赤着被锁在笼子里。

我躺下来,我的思绪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我只能想起来他们在对我所做过的事。想着想着,我不由得把手伸到下体,刚把手指放入,只听见一个声音喝道:“没有得到许可,不准自!否则我们又会把你的手绑起来。只有我们才能碰那儿。”

我这才知道他们还在监视着我,在他们面前我没有任何隐私。我只好蜷曲着身体,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我突然惊醒,有人正抓着我的腿把我从上拖起来,原来是老板和他的朋友,我糊糊地回到了现实。他们把我拖到一个雕塑前,命令我跪下来,搂住雕塑,这雕塑有一只巨大的具。老板的朋友走到雕塑的另一头,暴地抓住我的手臂拖了过去,使我不得不抱住雕塑,然後老板把它们铐了起来。

我抬头看去,只见那巨大的具正对着我的脸,雕刻得十分真,下面像真人一样还有两只丸。他们说,我的早课就是学习怎样男人的具,所以命令我把那假具含在嘴里套。我只好张开嘴,含住了假具的头。

老板走到我的身後,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喝道:“嘴巴张大点!”说着把我的头按了下去,接着又提起来:“嘴要紧紧地包住它,上下套时要记得它。”他把我的头反覆地按下去,又提起来:“对,就是这样……”

“现在头再往下一点,它的丸,把它们含在嘴里。”我把丸含在嘴里後,才发现它们并不是石头,而是放入了小球的皮袋,在具下面摇着。我它们的时候,觉得上面和真人的一样,覆盖着一些硬硬的,扎得我的嘴巴发痛。

“把它们含在嘴里,头托起来一点……别忘了要……好了,再来具。你就这样做一个小时,待会我们再让你试试真的东西。”

他们找了两张大皮椅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自顾自地谈去了。我发现他们在谈的时候,手都放在自己的物上。我不停地套着,只要我一停下来想口气,他们就会训斥我,命令我专心做自己的事。

一个小时过去了,这时他们的具也差不多和这雕塑的一样坚。我觉得由於一直在套,嘴巴好像有点受伤了。老板的朋友走过来,把我的手解开,命令我爬到老板身边去,他则在我身後把手指在我的门里,推着我向前爬。

来到老板的两腿间,他的具直地立着,老板指了指具,我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老板见我犹豫,马上掴了我两掌,又指了指自己的具。

我低下头,开始照他们教的那样套他的具。他不停地命令我快点、再快点,我想我已经不能再快了。他抓着我的头发,扯着我的头飞快地上下套,我不过气来。终於他了出来,把我死死地按住,直到把所有的全都了下去。

然後他把我拖到朋友那儿,按住我的头,把我的嘴又套住了朋友的茎。他要我慢慢,用舌头上面的小眼,我觉得这样轻松多了。过了一会,他也在我嘴里了出来,命令我全了下去。他的东西和老板的味道也不太一样,老板的是略微带些甜味,而他的则是咸的。

然後他们去吃早餐。他们在我的颈环上拴上一条皮带,牵着我来到一楼的院子里,他们的子已经在开始吃了,桌上有五套碗筷。这是一张玻璃桌,透过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

老板把我牵到一张黑木椅前,命令我坐上去。我低头一看,椅子正中央像山峰一样竖立着一条假茎,有30厘米长,直径差不多有8厘米。女主人的朋友走过来,在假茎上抹了些润滑剂,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後命令我坐上去。

入不到一半,我就痛得受不了了,我停了下来。女客人见状,对丈夫说道:“看来她不太愿意坐下来……”她丈夫立刻走过来,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我忙道:“让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她笑道:“太晚了!”正说着,她丈夫已经把我的身体用力向下摁,直到我的部坐在椅子上。我痛得哀号着,汗水与泪水夹杂着从我的脸上滑落。

本不理会我的惨叫,蹲下身把我的腿绑在椅子的两脚,这样假茎就刺得更深了。我痛得无法呼,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地气。她又把我的手反绑在背後,然後把拴住颈环的皮带另一头挤在我的部下面,命令我吃点东西。

我这时已经完全没有了食,但是我知道现在才十点,如果不吃的话,今天一天都不知道要怎麽渡过。

他们又坐下来继续进餐,女客人则仰头侧向我这边,对老板和女主人说她把这张椅子改进了一些。她让丈夫把我连人带椅拖开,好让大家看清楚,然後她把在我部下的皮带拿开,放进一个像碗似的东西,打开椅子上的一个开关,在我体内的东西立即活动起来。

老板和女主人大加赞赏,特别是对放入那只碗的主意赞不绝口,因为那样我的高来临时,下身出来的就不会费掉了。

茎在体内旋转着,不时地又一进一出地振动,高一波一波地袭来。当我觉得又一次高要来的时候,女客人过来把椅子放倒,我以为她要关掉开关,没想到她把速度又调快了些,假具在我体内还没有转完一圈,我又了。

我被疲力竭,这时他们也用完了早餐,她过来终於关掉了开关。女主人和朋友一起弯下来,同时着我的两只房,使我又兴奋起来。不过这次她们没有再继续刺我,而是把我从假茎上提起来,带到厨房里的洗手间,把我全身洗刷乾净。

我又被牵出洗手间,他们让我站在一扇巨大的玻璃窗旁边,光照在身上,显得比在其它房间里暖和多了。他们把我的腿打开,又入了一电动。我已被折腾得有气无力,他们怎麽这样不厌其烦地折磨我那里啊!

他们转动电动底部的旋钮,把我的道扩张开来,我这才意识到那不是一电动,而是一种妇科检查用的设备,但与正常的设备又有所不同,因为上面还挂着两条小链。他们在我的间绑上一条锁链,然後把两条小链接在上面,再在那东西上拴上一条皮带。我的手被绑在间的锁链上,被迫部和房,房上又被用夹子夹住,夹子上还挂着两只小铃铛。

他们打开门,从院子里向外走,同时向我呵斥着,命令我紧紧跟上。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特别是现在这样的打扮,我真像一个的女人。

他们恼怒起来,在我的入一支黑大的电动,上面再连上一像曲球杆一样的子,握着子推着我,就这样大白天地走了出去。

他们直接朝一间储物室走去,房间里是冰冷的,还有动物的响声。穿过储物室,我们来到一个小湖边,他们拼命地推着子,把我挤下湖去,直到他们够不着子。冰冷的湖水淹到了我的脖子,他们向我嘲笑说我下面全被打开了,希望不要有什麽东西爬进去。可是我觉到湖里有青蛙,还有鱼在游来游去。

他们躺在岸边,开始互相挑逗、做,好像忘了我的存在。我不断地觉到有鱼在我的部碰挤,吓得我全身发麻,害怕一不小心就会有一条爬进去。我想把部并拢来,可是夹着那东西,我本就做不到。

等到他们互相发完毕,才把我拖上岸,让我躺在草地上,取出了电动和那检查器,间的链子还锁着我的双手。他们找到一棵倒下的大树,把我绑在树上,拣起一些树枝,不由分说地对我打起来,被打得最多的是我的部。然後又把我横放在树上,下体被迫抬高,手被部下,又开始打起我的户来。

过了一阵,老板的朋友过来检查,看看我是不是这样也会兴奋,当然他失望了,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兴奋呢?

女主人见状,就过来把我的掰开,让她的朋友过来在里面拼命地,渐渐地我开始兴奋起来了。

女主人靠在我身上,用手指在我那里试探了一下,然後一边伸手在我面前晃动着,一边说道:“你终於在疼痛的时候也有快了。主人一定会很高兴的!”

正说着,她的朋友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小链,绑在我房上的挂着铃铛的链子上,然後把我拖起来,我们回到了别墅。

走上台阶,我已是气吁吁了。他们继续拖着链子,把我拖到楼上的房间,老板和他的朋友要我演示早上所学的东西。他们把我推倒在金属凳上,脚固定在脚蹬上向两旁打开,头发又被束起来固定在椅子上,扯得我的脖子发痛。然後他们把椅子的头部放下来,直到与他们的部平齐;接着升起底部至相同位置。由於这椅子是架在一张平台上的,他不得不把我的头又往下放,最後我就变成头下脚上了。

他们走上前来,朋友在我的头这边,老板站在我的腿间。他们用鳄鱼夹夹住我的房,中间的链子上还拴着细绳,老板把细绳抓在手上。

老板对朋友笑道:“我们来比一下,看谁先出来,赢的人可以再享用她的门。”说罢两人就开始了比赛。

老板在我的下体着,而他的朋友则把具放进了我的嘴里,两人一边动,一边扯着我的房和蒂。

最後他的朋友先在我嘴里了出来,呼道:“我赢了,我赢了!”老板忿忿地拍打着我的部,骂道:“小人,你肯定是想他赢,所以你很卖力地他的,让我自己做这力气活!”正说着,他也在我体内了出来。

鲁地解开我的双腿,抬到我的头上,把门坦给朋友看,同时说道:“去吧,狠狠地干她!给我狠狠地干!”这时她朋友的子用手把丈夫的得又起来,然後他猛地刺入了我的门,鲁地拔出来,又刺了进去,然後又这样来了一次,这才在里面起来。

他果真是按老板所指示的那样,恶狠狠地着。我的双来回地弹动,有几下几乎要弹到脸上。

我们向目的地出发,我在马背上颠簸着,还听见另一只放在马背上的大袋子里传来一阵呜咽声,原来除了我之外,庄先生不知道从哪里还买了别的奴隶。我想与这人说几句话,但没有回答,他要麽是不能说话,要麽就是嘴巴被堵住了。

我们一直都在崎岖的山路上前进。时间慢慢地过去了,我们终於到达了庄先生的农场。他下马打开大门,然後解下了袋子,从里面拖出一个男人来。这人手脚被绑在一起,庄先生把它们分开,叫了几个人出来,他们用子穿过那人的手脚,像扛着牲口一样把他抬了进去。但他并不是面朝上,而是朝向地面,双臂被拧在身後,具直地垂着,头不时地磨擦着地面,每次被磨擦到,他都痛苦地呻一声。

接下来庄先生把我抱下来,拾起仍绑住我双脚的木,把我背在肩上,来到马房,把我扔进一间马棚,关上了门。我的双脚仍被绑着,他丝毫没有解开它们的意思。

我听到他在叫马。马是一个又肥又丑的人,差不多有两米高,300来斤,像一团肥,身上油乎乎的,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洗过澡。他走进来帮我把木解开,然後打开手铐,命令我双腿叉开趴在墙上。我身上被涂了肥皂水,他用刷子把我全身刷了个遍,连房和部都不放过。

然後我被带到入口处,那里有个木桩,命令我坐在上面,又叫了一个女人过来,把我的头发梳成长长的马尾,然後一圈圈地盘了起来。

这一切都做完後,我被带到大厅,接受庄先生的检查。刚一进门,他们便命令我四肢着地,要我爬进去,我就这样爬到房中央的一张桌子上,等待着庄先生的驾临。他一进来便命令我张开腿,然後拿出纸和笔、皮尺,以及一支有刻度的电动,然後在纸上写上我的名字、年龄、体重,开始向我问话。

“有没有过?”,“有。”

“有没有用子堵住过?”,“有。”

“和动物做过吗?”,“没有。”天哪,他不会强迫我这麽做吧?

“被打过吗?”,“是的。”

“直到打得你血为止?”,“没有。”

“被咬过吗?”,“是的。”

“直到你血为止?”,“没有。”

“有没有戴过贞带?”,“有。”

“除了你的主人,还有人检查过你的身体吗?”,“有。”

门有没有被拳头进去过?”,“没有。”太可怕了!

道有没有被拳头进去过?”,“没有。”

“还有别的主人吗?”,“是的。”

“几个?”,“一个。”

“用手自过吗?”,“没有。”

“别人用手让你达到过高吗?”,“是的。”

“男人还是女人?”,“女人。”

“有没有被用冰块过?”,“您是指什麽?老板的太太在我身上曾用冰过。”

“哪里?”,“……”我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外面还是里面?”,“里面。”

“他们打过你的部吗?”,“是的。”

“用子?”,“不是的。”

“鞭子?”,“不是。”

股也被打过?”,“是的。”

“骑过木马没有?”,“有。”想起来我都会全身发抖。

“有没有用过检视器?”,“有。”

门也用过?”,“没有。”

“有没有被装进过箱子里?”,“没有。”

“有没有戴过假具?”,“没有。”他是指老板的太太喜戴着对我施的的那种吗?

“有没有被别的女人戴上假门?”,“有。”

道呢?”,“也有。”

“你那里有没有被电动过?”,“有。”

“你目睹过主人惩罚别的奴隶吗?”,“没有。”

“你和其他的奴隶做过吗?”,“没有。”

“好了,来测量一下。”

他站起来,叫我跪着直上身,用皮尺量我的头部和脖子,然後让我托起房,量了量尺寸。

他拿出一件东西,像是种设备,上面是各种大小不一的环。他把环一个个的往我的房上面套,找出最合适的一只。他把数据记录下来,然後又开始量我的部。

接着他命令我躺下,张开腿,把那支电动进了我的下体。电动并不太,毫不费力便了进去。“啊……”他一边念出声,一边在纸上记录道:“回答问题、被检查身体也会使她兴奋。”

他转动电动的开关,我觉得那电动在体内一节节地变长,只听他说道:“从15厘米开始。16厘米,没问题;20厘米,有点紧了;23厘米;25厘米,好像不能再深了;28厘米,看来她有些受不了;再加到30厘米看看,她开始哭了,看来就这麽多了;再加2厘米,她开始尖叫……”他把一个木制的口堵住我的嘴,绑在我的脑後,“还没完呢!你给我住嘴!”他对我喝道。

他转动另一个开关,电动在我体内慢慢地涨大起来,他继续刚才的过程:“3厘米;5厘米,还好;8厘米,好像有点紧;10厘米,看来10厘米已经到了极限。我得好好地调教她才好。”

他一边检查,一边把结果大声念出来,使我既觉得羞,又觉得惶恐不安。

然後他让我从桌上下来,爬在桌沿,电动仍然在我体内,它已经变得大无比,夹在腿间,我想闭拢双腿都不可能。他又拿起另一支相同的电动进我的菊花蕾,最後得到的结果是15厘米长和5厘米

“不错,不错,我会把它再扩大一些,然後再把你还给你的老板。”说着他把两电动都扯了出来。我觉得两个口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撕裂般地痛,可他竟然还想把它们再扩大!

他用手指钩住我的环,牵着它把我拖到一间畜栏,将它们绑在中央的木桩上,我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移动。他命令马打开另外两扇门,一头公牛和一头母牛立刻冲了进来,发狂似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互相追逐起来,有几次几乎撞在我身上,我不得不拼命地躲避。终於它们在一角纠在一起,竟然像人一样起来。随後公牛又凑到我两腿间嗅着,我被吓得尖叫着,但双腿却又软绵绵的,不敢动弹。

我思想,故我是蝴蝶

万年后小花的轻呼,

透过无梦无醒的云雾,

来震撼我斑斓的彩翼。

这时庄先生走进来,命令把牛牵走,然後对我说道:“这是你的第一堂课,就是兽。接下来是第二堂课。”说着把我推到刚才两头牛做的角落,命令我双手抓住脚踝,弯下,然後把入我那已被扩张得很开的道里。

他的力特别旺盛,不停地做着活运动,丝毫不知疲倦,直到在我体内将出来。他的又浓又多,他身而退时,有些体顺着我的腿滑落出来,到了脚上。

接着他又扯住我的环,牵着我往外走,浓稠的沿着大腿往下着,我的脚板变得又粘又滑。

我被带到一具放了马鞍的架子旁。这种马鞍是用来放在那些野马身上,以固定骑手来训练马匹用的,它下面的架子正像是一匹野马,马鞍就夹在它的背上。

庄先生命令我爬上去,坐在马鞍上,把脚蹬在脚蹬里。我觉得很尴尬,因为他的还在我的腿间滑落,而且我觉得体内还似乎有很多没有出来,但我本无法控制,两腿已是粘乎乎的了。

他用马鞭狠狠地打了一下,喝道:“我把你买回来,不是让你来享福,而是要把你调教成顺服我的奴隶。知道吗!”

我不得不慢慢地跨坐到马鞍上去,他把我的腿铐在两旁,把我的双手绑在马脖子上。脖子大无比,而且冰凉刺骨,原来是用铁铸就的。然後他分开我的两片,同时转动马尾,我立刻觉得腿间有东西升了起来。那东西一直刺入我体内,不断地升高,直到不能再进入半寸。

他按动一个开关,马立刻慢慢地动了起来,在我体内的东西也随着上下动着,同时还在不停地旋转。我只觉得呼困难,随着马的节奏加快,我的呼越来越急促,下体疼痛难当。他见我快受不了了,终於又把节奏放慢,使我从快崩溃的边缘清醒过来,但没等我缓过气,马上又把开关调快。他就这样翻来覆去地折磨着我,每次刚要到高,他都会停下来,使我觉得无比的空虚。

最後一次停下来时,我又快处於高了,我想自己上下套,但那东西竟慢慢地缩了回去,我体内再也有可以足我的东西,我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我的老板都没有这麽残忍,不会让我这样不停地忍受这种煎熬。

他又把我拖到木桌旁,把我的双腿打开,让我躺在上面,然後叫了一个女人进来。

她有着修长的身材,大约1米8左右,可能有130多斤重,头发短得像男生。他告诉我说,她是个女同恋,说着向她点了点头,我听到庄先生叫她“琪儿”。

她张开嘴,出长长的舌头,我从没有见过这麽长的舌头,它让我联想到蛇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上面没有分叉,显得诡异无比。她在我腿间弯下,开始我的部,同时我觉得她的舌头还伸到了里面。我现在需要的是实物,而不是这女人的舌头,可是经她这麽了一阵子後,我竟然也了出来,我觉到她把我体内出的热得乾乾净净。

这女人简直不是人!但她又使我这麽兴奋,我的全身都因为高搐。她乾下面的,又继续刺我的核,没过多久,我又快要来了。她的手指在我道里用指甲刮着里面的壁,同时来回地有节奏地动着。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又了出来。

他站起身来,只见她嘴边上沾了粘,她伸出舌头,把嘴乾净,像是刚享受过美味。庄先生这才揪住我的发尾,把我拖到围栏边,把我锁了起来,双脚绑在木桩上,然後他吹着口哨,慢慢走远了。

突然一股刺痛从部到肩膀布了全身,我回头一看,惊讶地发现他又到了我的身後,手里握着一鞭子,刚才就是用这鞭子了我一下。他对我说,围栏里有多少头牛,我就要挨多少下。我略地估计了一下,那里面至少有100头牛,我几乎要晕倒了。

我想向他哀求,可是随即我就知道哀求是没有用的,只要他觉得需要,我就必须接受。他退後了几步,开始大声地报数:“一,二……”马这时也走了过来,掏出进我的嘴里,命令我把他的东西出来。

鞭子不停地落在我身上,痛得我想要尖叫,可是嘴又被堵住,发不出声来。等到这一切全都结束,马也在我口里了,淡腥的直冲入我的喉咙。

我暗想:这下我应该可以被解开了吧。庄先生走过来,并没有解开绳索,而是在我背上的伤痕上涂了一些药膏。他把鞭子在我面前晃了晃,那和老板在拍卖会上用的鞭子差不多一模一样,只是稍微更长更。然後他把鞭子的手柄入了我的门,等到再也不能深入,他拼命地把我的部掰开,又强行入了一点。

他做了个手势,突然就有人过来握住手柄动起来,但没过多久他们就离开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这样过了一个小时,我发现围栏里的牛全被牵走了,庄先生带着跟我一起到达的那个奴隶走了出来,他的丸上被穿了两只小环,上面绑着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就牵在庄先生的手里。

庄先生一手牵着绳子,一手拿起皮鞭打起这个奴隶来,每次他想要躲开,庄先生就会牵着绳子把他拖回来。鞭子雨点般落在他的部、上,痛得他不停地惨叫。庄先生命令他住嘴,把他拖到围栏的入口,手脚被绑在入口两旁,然後把绳子绕在肩膀上。

我这时已忘记了身上的疼痛,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本没有想起来一个小时以前我也被这样打着。

庄先生走到他身後,子,立即直地弹了出来。他使劲地掰开男奴的双,对他说道:“你想要尖叫是不是?我就让你叫个够!”说着便把入了男奴的门,飞快地着。每次入,庄先生就拼命地拉绳子,把男奴的丸和高高地提了起来。随着他得更深,那奴隶叫得就更凄厉。

我的注意力完全被他们引过去了,没有发现琪儿已来到了身边,把手指又入了我的下体,我被吓了一跳。只听她说道:“我想知道你喜不喜看别人受,现在我知道了,你恨不得受惩罚的人就是自己。对吧?”

她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可是鞭子仍然在我的体内。她扯着鞭子,把我拖到一间房里,取掉了我的环,要我站在一个像桌面似的东西上。它是由两块板组成,两头各有两只铁环,她命令我跪在上面,上身趴在桌面上,然後把我的手脚铐住。她按下一个开关,桌面慢慢地升了起来,直到超过她的头顶。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支注器和一瓶药剂,把注器灌,向我走过来。我明白她要干什麽了,我挣扎着想逃开,但她已到了我的身後,拨着我的,叫我别紧张,说着把在菊花蕾里的鞭子拔了出来。

她又走到这一头,玩着我的房,没过多久,我的头又变硬了。她握住右,把注器的针头刺了进去,我能觉到冰凉的药剂在通过房血管遍了我的脯,接着她给我的左也注了一针。没过多久,我就觉得双开始有点发,她见我有点难受,便向我解释道,刚才给我注的是催剂,以後每天他们要喝水,都会为我注这东西。我简直哭无泪,他们把我当作什麽了?

只见她在纸上记录下了一些东西,然後把一台机器推了过来,从上面取下两只杯子,套在我的房上,杯子深深地卡在我的脯上。然後她把一支铁制的前端细细的电动入了我的下体,告诉我说:“机器一开动,电动就会动,只要你一有高,杯子就会自动去挤房,你的水就会被出来,通过连着杯子的小管进瓶子里。”说着,她把瓶子指给我看,那是一只巨大的瓶子。她又说道:“我要等到瓶子装才会停下来,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会兴奋很久的哦!”她兴奋得脸蛋得通红。

说着她开动了机器,电动开始动了,前端细细的东西在我道里强烈地振动着。电动前後动,同时还在转动着,外面还有一只小头,不停地刺蒂。

我马上就了出来,杯子立刻住了我的房。我觉得自己已经到了高的顶峰了,然而只有几滴出来。

杯子刚一停,电动立刻又振动起来,这次它好像变得长些,也了一圈。

我被刺得高不断,每次高过後,电动就会变得更大,可是那瓶子还是没有接。最後电动得好像都快把我那里撑破了,我觉得那里可能都要血了。这时庄先生冲了进来,一把拔出电动,见琪儿把我成这样,他就像要发狂了似的。他命令她把我放下来,告诉我说,他不知道琪儿会这样对我。这套设备对我来说还早了点,因为我刚来农场没多久。

琪儿把我放下来,我立刻软瘫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

我被带到自己的棚里,他们把我扔在杂草堆里。庄先生命令她把我洗乾净,她温柔地替我抹着身体,因为庄先生正看着。

等到这些做完,他向她伸出手指,命令她过去,光了衣服,我惊奇地发现她的房上也挂着两只环。庄先生命令她躺在中间一个木凳上,部完全坦出来。他把琪儿的房从部捆了起来,对她说道:“你竟敢违背我的指示!我要好好地收拾你,让你站不起来!”

“不要!主人,别这样!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首先我要你的股。”庄先生说道。

他拿起一块扳子,把她的得通红,然後伸手着,同时让马把一个男奴隶带进来。这奴隶的上还套着一个长套子,庄先生对我解释道:“他的具可是世上无匹的,但是我没让他,他就要戴着这套子。琪儿不是恨男人碰她吗?我就用这奴隶来惩罚她,残忍地强她!”说着他喝令琪儿不得反抗。

他取下男奴隶的套子,男奴隶的立刻肿起来。他看着主人,庄先生拍了拍他的股,向他点了点头,他马上扑在琪儿身上,把捅了进去,她立刻痛得泣起来。庄先生说道:“琪儿的那里很紧,因为她只有在受惩罚时才能在那里入玩具或。我告诉过你,她是个女同恋,对她最严厉的惩罚就是让她被卑的奴隶强暴。”

琪儿放声痛哭起来,房因为被捆着,也随着奴隶的动而直地弹动。

庄先生一边欣赏着这场景,一边抚着我,一边命令开饭。

厨师托着一只碗进来,里面装着一碗汤,我早已是饥肠漉漉,於是把汤喝得丁点不剩。喝完了汤,我终於恢复了一点力气。

庄先生掏出具,让我替他吹。他告诉我,如果表现得好,晚上可以睡在上,否则会把我像牲口一样捆起来,整晚都躺在地板上。

我急忙跪下来,把他的具含在嘴里,像以前老板调教过的那样,卖力地套着,不时地用舌头他的丸和马眼。庄先生呻着,抓着我的头发,把我一把拖近,自己在我嘴里,直到把在我的嘴里。

意地系上了皮带後,对我说道:“晚上不会有人再为难你了,好好休息吧!”说着关上门,把我锁在棚里走了。

我全身还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我爬到上,蜷曲着身体,安然入睡,因为庄先生说过,今晚再也不会有人来折磨我了。

我睡得很死,天亮的时候我不由得惋惜这一夜太短了,天一亮,他们不知道又会有什麽花样用到我身上。

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我被带到一个大房间里,至少已经有20个女人和15个男人在里面了。一条长长的木板横贯整个房间,每个人面前的木板上都有三个,他们的头和双手就从木枷的里伸出来,被锁在上面;他们的下半身站在一条槽子里,地板上有很多孔,他们的脚就被锁在这些孔里。每个人都没有任何表情,但我看得出来他们的心情,因为以这样不舒服的姿势站着,没有人会好受。

他们就像一群牛,正排队等着被榨乾身上的汁。

我的头和手也像他们一样被锁了起来,脚被分开锁在身後的地板上。接着有人往我们身上肥皂水,然後用刷子像刷牲口一样把我们洗刷乾净,尖锐的刺在身上,房间里立刻充了呻声。

接着他们用一些装体的小瓶把体灌进我们的道和菊花里,然後用一种跟瓶刷差不多的东西伸到里面刷着。那黄体应该也是肥皂水,因为随着他们的动作,肥皂泡就从我下体飘了出来。接着他们拖来水管,用冰冷的水冲洗我们的部或男人的,再又把水龙头使劲门,打开开关,像灌肠一样把水注入我们的直肠里。然後他们站起身,水龙头还留在我们体内。

他们子,我这才发现他们也是男女各半,站在我面前的是个女孩。我正不知该怎麽做,发现隔壁的姑娘正用口在面前男人的,我忙靠近面前的女孩,头伸到她的下体,起她的部来。我先是上下都了一遍,然後集中她的蒂,直到她好像到了高。等到全都做完,这些人才把水龙头拔了出来,房间里顿时全是排的声音。他们又用肥皂把我们刷洗乾净。

接着他们又把一水龙头入我们的嘴里,清凉的进了我们的喉咙,我意识到这就是我们的早餐。

我们被套上口,带到房中央的桌前站定。这张桌子呈十字形,中间竖着一木头具,整张桌子看起来还有其他许多巧妙的设计。他们把我拖到桌上,命令我坐下来,部正对着那具。它坚硬无比,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坐下去,累得我气吁吁。我的腿被踢开,这样我全身的重量就落下来,我那下面就像要裂开一样,这茎对我来说实在是太了。

他们命令我平躺下来,把我的腿分开,铐在两块板子上;我的头也被固定起来。他们移动木板,使我的双腿完全打开,然後把我的双臂也绑在两块板子上,并住了我的眼睛。

只听他们说道:“早上的调教是试验你的觉。我们会放一些东西到你的手上、嘴里、房、门以及部,你要说得出来那是什麽。如果答错了,你就会挨九下鞭子,每次挨打的地方都会不同。现在开始吧!”

觉到有东西放在我的手掌上,我握住它,那是两只小球,捏上去好像还有声音;我再往上摸,我忽然明白那是一,“丸。”我马上答道。

“不错,这个很简单。”

接下来我觉他们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脯上,缓缓地动着,我害怕得尖叫起来。立刻鞭子落在我的部:“告诉我们那是什麽!”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停地尖叫,身上已被不知打了多少下。

我终於回过神来,气道:“……好像……是一条蛇……”果然不错。他们把蛇拿开,戏似的把蛇头在我的部碰了一下。

然後我听到有什麽东西被带了进来,那声音听起来古怪极了。我觉到一长长的舌头在我的部,接着那舌头分开,继续里面的。我颤抖起来,因为我已知道那是什麽,我从没有想到过我那里会被一头牛来。我用发抖的声音答道:“一头牛。”我只希望他们赶快把牛牵走。

我听到他们说:“答对了。再来一个。”

他们还有什麽古怪的花样?我觉得自己在这些人面前就像只牲口一样,一文不值。我听到“咯咯咯”的叫声,有东西触到核,然後一个锐物在上面啄了起来。我放声痛哭,泣着答道:“一只。”

我听到他们在笑:“不错,又答对了。”

然後房里忽然静了下来。

有人把什麽东西入了我的道,直到完全进入,开始把手放在上面着,下面传来一阵金属的撞击声。我以为那是铁制的假玩具,但并不是,鞭子马上又落在我的部。那人继续在我的着,同时把那东西出了一点,那是条链子,我可以觉到锁链接口处的磨擦。“对了。”他把手指放在核上,一边挑逗着,一边把链子一截截地扯出来,我顿时便达到了高

等到链子被完全出,他在我的部又放上了一只蝴蝶形的振动器,对我说道:“现在开始计时,看看你在这段时间能有几次高。开始!”说着他打开开关,振动器开始附在部上狂震。

我越来越兴奋,我想扭动身体,可是结果是只能在木头具上上下套。很快我就了一次,但振动器仍在狂震着,我又了出来。等到第三次高来时,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汗水遍布了全身,头高高地翘着。我觉到他想把环再穿进去,但那上面的小已经闭合了,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听他们说道:“过几天再替她重新穿孔吧!”

我已说不出话来,我的身体都好像开始筋了。房间里的其他奴隶也似乎有人兴奋起来了,急促的呼声此起彼伏。

“刚才让你过了,现在要给你更厉害一点的尝尝。”那人对我说道。

我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了,他想让我从那了我的菊花蕾的假茎上站起来,但它实在是太了,紧紧地卡在里面,而我又全身乏力,本站不起来。他从屋梁的滑轮牵下来一跟绳子,捆住我的房的部,把绳子往上拖。我拼命地把身体一点点地往上提,等到假茎完全出来,我的双腿已经发软,要不是房拴着的绳子,差点又坐了下去。

他把我抱到地上,命令我张开腿,把另一入了我的下体,同时转动开关,直到电动不能再深入。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掌握这分寸的,可能是因为我脸上痛苦的表情告诉了他吧!

他在电动上拴上一皮带,在我的头上夹上了两只鳄鱼夹,挂上两只铃铛,只要我身体稍微移动,铃铛便会“叮当”作响。然後他牵着皮带,带我走了出去,来到後面的一栋建筑物里。入口是用铁栅栏围起来的,我们走进去时,我发现入口处挂着块牌子,上面写着:“光临庄某的动物园。”

走进去就听见笼子里传来猴子的吼声,还有些游客在四处闲逛,想必都是庄先生的客人。他命令我背靠着门,帮我取掉在体内的玩具,拿来几凌,涂在我的部,把门推开,将我挤了进去。

我站在笼子的门边,正中央坐着一只又黑又丑的猩猩。我从未见过这麽丑的猩猩,吓得我掉头想逃,这才发现门已被锁上,把我和这丑陋的怪物关在一起。

外面的游客这时也围拢过来,他们大都用皮带牵着自己的奴隶。

猩猩站了起来,盯住我看了一阵,然後像嗅到了什麽气息,向我走过来。我害怕地想要躲开,但笼子的空间有限,它追逐了几圈,忽然伸出爪子,搭到我的脯上来。我忙逃向另一个角落,猩猩追上来,把我打翻在地,同时把那绒绒的爪子伸到我的部,同时把我举起来,像是要表演给笼外的人看。

它把我抱到自己坐过的地板处,把我放下,一只手掌鲁地扯着我的头发,坐了下来,然後抱着我的,把我头下脚上放着,我的嘴正对着它那黑黑的茸茸的茎。它竟然还知道住我的头,把那进我的嘴里,同时还用尖锐的爪子着我的脯,嘴巴在我的部猛,我几乎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猩猩了。

我惊恐地尖叫着,外面的人则在拍手喝彩,他们的奴隶则个个都表现出心的神情,我想他们是在担心这一幕会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而又不能抗拒。

我看见庄先生也走了进来,站在笼子边,悠闲地欣赏着猩猩对我的强暴,有几秒钟我们的视线接触了一下。猩猩正在我的身上着,我的嘴说不出话,我只好用眼神向他哀求,眼眶里充了泪水。

他走进笼子,在猩猩身上猛拍了几掌,我心中一宽,以为这下猩猩应该要放开我了,可没想到它竟然抓着我的头,飞快地使我的嘴在它的茎上套,一边不停地仰头吼叫。它的舌头上似乎还有倒刺,刮得我那里又痛又。等到它在我嘴里出又腥又臭的浓浓的後,才一把将我扔在地上。

看着这头诡异的猩猩,我已经吓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只知道慢慢地向门口爬去,有人把门打开,将我拖了出去。我看见那猩猩的黑脸现出愤怒的表情,它冲到门边,但门已被锁住,它站在那里,对着被拖走的玩具狂吼起来。

我几乎快要站不起来了。庄先生给我套上一只颈环,猛拉一下皮带,拖着我跟在他身後爬了出去。

他把我带到他自己的楼房里,上楼来到浴室,让女佣人替我梳洗。她用一种香体护理我的部,然後自己也光了衣服,和我一起走进浴缸,手里拿着特制的注器,里面的体带着股刺鼻的味道。她把注入我的道,把体全挤了进去,一边告诉我说,这样会使我的部在受到这麽多的蹂躏後仍能保持紧绷和弹。我叹了口气,这也意味着男人们可以在我身上更好地发,而我还将继续受罪。

她又把一水管进我的门,用肥皂水冲洗里面,直到出来的是清水为止。由於今天一天本没有吃什麽东西,我排出的异物并不多。等到我全身上下都洗乾净後,她把我的双手绑在淋浴龙头上。

庄先生走了进来,也掉衣服,背对着我,自顾自地冲着淋浴,好像我并不存在。等到他转过身来,他那下面已经是直的了,他把我摁在墙上,抵住我的部,想要进去,但具滑向了一边,他这才惊讶地发现我下面已是漉漉的了。

他不再坚持,关掉淋浴,他解开我的手,让我坐在池子边,双腿分开,然後拿出一些胶带贴在我的部上,甚至连内壁也贴上胶带。接着他要我抬起手臂,在腋窝下也贴上胶带。全都贴好後,他突然猛地撕掉了贴在腋窝上的胶带,痛得我直冒冷汗。他如法炮制,把贴在部的胶带也撕了下来,只见上面粘了我的体。最後贴在内壁的也被撕了下来,把那里稀疏的几也撕掉了。

他递给我一套衣服,命令我穿上。那是一条绳子绑成的丁字和一件上衣,上衣的前被剪成了巨大的心形,使我的双全都暴在外面。穿成这样子,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女。

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他把我领下楼,来到一间房内,这里面挤了人。看到我的样子,有人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上衣,着我的房;还有人抓住我的双臂,扭到背後。他们个个都像疯了一般。我的衣服被撕了下来,我不好笑,既然这样,刚才为什麽又要我穿上它呢?我在人群中寻找庄先生,但他已经不在了,房里只剩下我和这些疯狂的家伙。

我被扔到沙发上,有人用牙把丁字咬掉,在我的腿间;另一个人撬开我的嘴,把进去,立刻就在里面捣着,也不在意我是否配合他的动作。

我还来不及反应,又有人抓住我的两腿掰开,另一人不由分说便捅了进去。我那里现在又紧又乾,顿时痛得我全身直冒冷汗。

在我嘴里动的家伙很快就,我张开嘴想叫,但另一个人马上接班,将具又捅了进来。我的双手被引导着握住了两,要我用手去套,我只觉得刚恢复了一点的气力又被一丝丝地掉,全身酸软,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嘴巴和道都被堵住,双手本用不上力。

站在我腿间的家伙忽然叫大家停住,抱着我坐到一张椅子上,在我体内,让後让其他人继续刚才的姿势。只听他说道:“我们忘记了还有一个重要的地方。”说着他把我的双掰开,立刻有人醒悟过来,把了进去。

这人伏在我背上,柔软的脯紧贴着我背上的皮肤,我听到她大笑起来,原来是琪儿!她吃吃地笑着,一边开始动,同时就像从没有看见过别人的脖子似的狂吻着我的脖子。动了几下,她和我身下的男人同时到了高。立刻有人把男人换下,但琪儿仍趴在我身上,没换一个人,她就换一电动,有的上面还有颗粒状的突起。

下面的人至少换了有七次,最後一人上来时,我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我像金鱼似的翻着白眼,大口大口地气,身上糊了黏。那人见状,便对我说道:“我知道怎麽才能让你清醒。”说着对我笑起来,出尖尖的牙齿。

他的具又又大,撑得我里面的。然後他开始我的房,冷不防地在上面咬了一口,鲜血立时了出来,我痛得清醒过来,看见他一边乾了血,一边更加卖力地做着活运动。

终於庄先生又进来了,他和这些人一个个地打招呼,同时要我跪在地上,把他们的一一乾净,我挣扎着照办了。

庄先生又命令我跪到椅子上,双手扶住椅背,叉开两腿。他站在门边,和离去的人一一道别。我不知道身上的哪个伤得更厉害,全都火辣辣的,我全身发软,部酸酸的,我真想躺下来,但是又不敢。一阵风吹过来,吹得我的部凉嗖嗖的,我觉得那里好像没有刚才那麽痛了。

他等众人离开後,走过来把小指进我的菊花蕾,食指里捏起来,一边说道:“干得不错,这就是你的奖赏。”

我已经是哭无泪了,只能轻轻地啜泣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而这还只是第一天而已,我无法想像以後的子怎麽才能熬过去。

庄先生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回到我的棚子里。房里多了横梁,约有半人多高,似乎是在平时拴马用的,我的双臂平放着被绑在横梁上,然後庄先生把我的两脚和双手绑在一起,房又用绳子一圈圈地绑起来,把绳子的另一头绑在脖子後面的横梁上,扯得整只房都往上翘了起来。我就这样面对着大门,被迫保持着这种难堪的姿势。

只听他说道:“想办法睡一下吧,要不然你会没体力来应付明天的调教。”

我呜咽着问道:“为什麽……”

他似乎很惊讶,在我的房上拧了一把,拍打着我的部,对我笑道:“因为这正是你的老板的目的啊!拍卖只是一个幌子,他希望你适应这种生活,要我用任何的手段来调教你。他那里没有动物园,设备也不齐全,所以只好请我来代劳。好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不过你会因此付出代价的。好好睡吧!”他大笑着走了。

我的双越来越痛,被扯得向两边分开,任何人只要路过都可以把里面看得清清楚楚。我该怎麽办才好?整晚我都保持着这种姿势,本无法入睡。糊糊的,我觉得部一阵灼痛,原来是琪儿站在跟前,手里拿着一似的东西敲打着我的部,每一下打击都让我觉得疼痛难忍。

天已经蒙蒙亮了,她终於停了下来,跪在我的腿间,起我的核来,同时把警了进去。我被她得有点兴奋了,警入一点,我都不由得要身去合它。她把警得越来越快,我的下身也配合着烈地运动,我就快要来了!这时她站了起来,开始我两只头,我觉得脑中一阵轰鸣,肢一酸,一股热从体内了出去。她拔出警,但马上又把它扔在地上,原来上面已粘水,又粘又滑。

我就像刚经过了一番剧烈的长跑,急促地呼着。她贴到我的脸上,在我的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把我的嘴得粘乎乎的,我差点透不过气来。

她把绳子解开,我立刻便掉下来,像洋娃娃一样软瘫在地上,她不得不叫来马把我拖走,去清洗我的身体。我只能趴在凳子上,头耷拉下来,任冰冷的水冲在我身上,我本站不起来了。

他洗乾净我的身体,喂我吃了些食物,庄先生和琪儿又走了过来,她指着我对庄先生又说又笑,我知道她一定是在报告早上的事。他们一边一个把我架了起来,又把我拖到了动物园。

来到一扇铁门前,庄先生掏出钥匙,打开门,里面是一条冷的黑漆漆的长廊。沿着走廊来到一间大房间里,惨叫和痛哭声扑面而来。房里全是人,以各种各样的姿势绑着,受着不同的刑罚。另一面墙是一块巨大的玻璃,外面很多人在观看,像是在看表演一般。

我被绑在一张躺椅上,椅子下面放着一只力泵,我的双腿被绑在椅子的两角,双手反绑在椅子後面,脯被迫向外着。

他们拿起一只大无比的假茎,那是一支形状奇特的巨大的电动,我只在一些成人站点看到过,每次看到那些图片都会使我兴奋不已。这支电动就跟图片里的一样,差不多有小臂那麽,弯弯曲曲的,上面布了小颗粒。他们把电动放在我的上,但并不进去,我又兴奋起来,扭动着身体,我渴望那东西填我的下体。

庄先生伸手在我那里摸了摸,发现那儿已经是洪水泛滥了,他打手势叫琪儿过来,在我的门里入了一糙的管子,和电动一起连在力泵上。

庄先生走到一个男奴隶跟前,那人的下面正被一条狗着,他的两腿被绑在椅凳上,那条狗就在两腿间着他的,他努力地挣扎着,但还是了出来。

那条狗吠叫着直立起来,趴在他身上,茸茸的子和那男奴隶的相互摩擦着,看得我面红耳跳。

有人过来把狗拖开,牵到下一个奴隶身前,这是个女孩,也是两腿张开地绑着。只见那狗猛扑了过去,我连忙把头扭到一边,不忍心再看下去。

庄先生把那个男奴隶拖过来,把他放在电泵上,拿起一块板子,拍在奴隶的部上,并告诉他说要打到他再出来为止。那男奴隶刚出来,所以恐怕要想他再必须要等很久了。

庄先生开始猛起来,电动立刻挤进了我的道,把我的下体撑得好像都要挤爆了。我呻起来,但马上力泵又开始收缩,电动立即也缩了回去。庄先生又打了一下,电动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过程,给我带来的愉悦让我兴奋起来,但这觉并不能持续多久,因为电动很快又缩了回去。

庄先生拍打得越来越快,而电动进出的节奏也加快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兴奋地叫起来,庄先生似乎在注意地听着。就在我快要出来时,只听琪儿说道:“他硬起来了。”庄先生立刻停止了打,电动也停了下来。

我已经快到了顶点,我不希望它滑出去,希望有人能上来足我的需要。我竭斯底里地哭了起来,他们总是把我成这样子,然後又故意停下来,我就觉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我哭喊着,泣不成声。

庄先生喝道:“够了!”说着把我移到了一个木桩前,木桩下竖着一具。我以为这下他会用这东西来足我,可是并不是这样,他们抬起我的部,使我的菊花蕾正对着假茎坐了下去,然後把我反绑在木桩上。

庄先生拿起那块板子,用力地打在我的脯上,了没几下,他忽然停了下来,问道:“你的环到哪去了?看来要换新的了。”他用笔在我的两只房上画上记号,然後在核上打了个叉。我本不在意他为什麽这麽做了,我已经被望冲昏了头。

他按住部的记号,来回着,但对我来说这刺还不够强烈,我希望有东西来填补我体内的空虚。

我看见琪儿走了过来,下体戴着一只黑茎,足足有30厘米长。庄先生站起身来,让她蹲在我的腿间,把那东西了进来,她的位置稍微靠下,我不得不拼命地去合她。门里的东西刺得我发痛,因为我太用力了,每次我把身体抵向她的下体,门里的东西就刺得更深入,使我在足自己的望的同时,还要忍受无比的痛苦。

琪儿没有做任何动作,我必须不停地上下套,我觉得高越来越近了,心跳得就好像要从口弹出来似的。突然一切又停了下来,我的脯像被烧灼般地痛,我低头一看,只见庄先生正用蜡烛烤着我的房。痛苦和失落夹杂着,我没想到在我快要达到高的边缘时他们又一次停住了。泪水从眼眶里了出来,我再也受不了了,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足自己的望。

他们把我从木桩解开,把手脚绑在一起,让我翘起部站着。庄先生问道:“可怜的人啊!你很想要达到高是吗?”

我拼命地摇着头,哭喊着:“……是的……我想要……”

“那好吧,我只能帮你这一次。”说着命人把那条狗牵了过来。庄先生握着它的物,问道:“什麽都可以是不是?”

我没想到他会有这麽恶毒的想法,我全身发颤,尖叫道:“不……”

庄先生径直把狗牵过来,捉着它的前腿,让它直立着,握着它的物放到我的下体上。我哭着想要躲开,忘记了自己站立的姿势,一头就向前倒。琪儿到了我面前,扶住我的头,把下体的电动进了我的嘴里,我不得不仰着头,说不出话来。同时我到庄先生把那大灰狗的进了我的门,对我笑道:“你没有说想要哪个。哈……哈哈……”

灰狗的物又细又长,在里面飞快地动。我觉得无比的悲哀,我竟然被一条狗的进了门,自己还得不到足。

在我的呜咽声中,我到滚烫的热进了体内,烫得我全身发抖,头晕目眩,如果不是琪儿撑着,我早就倒下去了。

我的神都快要崩溃了,只觉得下面奇难当,双颊发烧。他们解开绳子,命令我四肢着地,像狗似的趴着,挥手叫人把另一个男奴隶带了过来。

这男奴隶还很年轻,19岁上下,可能是看着刚才的一幕受到了刺,下身高高地耸立着,他的上也穿着环,部吊着一只大锁。他把进我那早已是淋淋的道里,那片锁贴在上。我迫不急待地把下身向後,冷不防被庄先生猛了一下,怒喝道:“你还没有学会要按主人的指示做吗?我没让你动,你就得乖乖的,直到得到我的许可,知道吗?”

他用铁链把我们的紧紧地锁在一起,把两只跳蛋挤进了我的门,导线的另一头连着一支长长的双头,他们把的一头进男奴隶的门,把它扭成弧形,另一头进了我的道,然後命令男奴隶伏在我背上,把进我的菊花蕾,把两只跳蛋一直挤到深处,接着又用一块像巨大的布一样的金属网兜套在我们的间。等到这一切完成,我和男奴隶就紧紧地被连在了一起,无法分开。

门里的跳蛋好像已被挤到了尽头,涨得我的便意越来越浓;不过我那下面至少也被我渴望已久的东西填充了。我不由得屏住了呼,期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他们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向着那面巨大的玻璃窗,琪儿蹲在庄先生的间,掏出他的具,开始

庄先生拿起一只盒子,把上面的刻度计转动了一点,男奴隶像被电击似的跳了起来,但身体和我紧紧连着,使得自己不得不在我体内动起来。我长长地吁了口气,陶醉地闭上眼,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愉悦。

庄先生把刻度计又扭动了一下,我觉得那男奴隶的动作更快了,同时电动也开始狂震,同时前後飞快地动。男奴隶的在我体内猛地一,把振动着的跳蛋又挤进了寸许,我下体一阵酸麻,终於达到了高,只觉得一股热从花心狂而出。我全身的力也好像被乾了,我四肢发软,也快要撑不下去,头耷拉在肩膀上。这时男奴隶也出了浓浓的热,又浓又多,有些滑了出来,到了我的部。

突然这男孩又跳了起来,仍震动着的跳蛋和电动又开始动。庄先生就这样不停地控制着开关,差不多三个小时,我们了又,我的下体开始疼痛,好像都快失去知觉了。等到庄先生把我们分开,我的门里已经淤积了不知道多少,随着男奴隶“噗”的一声拔出,大块大块的粘也便溢了出来,滴在地上。我再也支持不住,也倒了下去。

庄先生把我暴地扯起来,拖到另一个房间,这房间又又冷,里面摆了各种医疗器械。一个护士模样的人把我带到浴池里,扯出电动和跳蛋,用温水洗乾净我的身体,温水冲在我那发麻了的部上,觉舒服极了。她用一小管把温水注入门,把里面的粘也全都冲洗掉。

我被命令躺到一张冰凉的金属桌上,她用皮带把我的肩膀和腹部固定好,然後把我的腿分开,固定在桌子的两角,然後在墙上按下一个开关,六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和庄先生一起走了进来。我看得出来,他们下面什麽都没有穿。

他们围在桌子旁,一个站在我的头後方,两腿和手臂边各站两个人,还有一个站在我的间,庄先生则站在一旁。

那护士在桌旁打开一只盘子,我一看里面的东西立即颤抖着挣扎起来,一人按住我的脯说道:“没事的,每个人在这之後都会对我们的手艺意!”

庄先生对他说道:“别管她,让她自己慢慢看。”

他把一只机械手臂停放在我的部上方,旁边的两个人弯趴上来,开始我的头。虽然今天琪儿没有给我注过催剂,但昨天的药效使得我的头被他们一,还是分泌出点点汁,他们像婴儿一般全了进去。我的头开始发硬,被得红红的,尖直立了起来。

庄先生拿起一长针,飞快地从一只头上穿过,在上面套上一只环,把它扣住,这只环比原来我戴的要大得多。接着另一只头也被如法炮制。刚才的已经使我的房极其,这时便火辣辣地痛起来。

他在环上绑上两条细绳,把绳头绕过机械手臂,搭在上面,绳子上连着两只铁钩。他在铁钩上挂上两只小秤砣,绳子立刻绷紧,把我的头扯得向上提了起来,形成了两个扁扁的圆锥状,同时我到有东西进入了我的下体,我听到有人在说:“她这里已经了!我敢打赌,她现在肯定兴奋起来了。”

我觉得无比的羞。两个多星期以前,我还是个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处女,但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子。

庄先生也站到我的两腿之间,把一大的管套在我发硬的核上,开始挤一只橡皮球一样的东西,每挤一下,我就觉得一股力量把我的蒂向外拉扯。这样了五下,我开始受不了了,蒂像要涨开了似的痛,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他看见了我正在哭泣,但似乎没有怜悯,反而又快速地了五下,在我的哭泣声中大笑起来。

他让站在我两腿旁的人把我的双腿使劲地掰开,使完全张开,然後在我下面放上一面镜子,这样我自己也能看见他们在那里做什麽。他把管拔掉,我看见那血红的已全部打开了,出下面的小孔,像鱼嘴似的一张一合,我自己都无法控制;核已经完全凸了出来,大得我无法想像,因为充血,已变成了棕红

他从部捏住核,拿起另一大的长针刺了进去,我惨叫起来,身边的两个人立刻死死地按住我,让我不能动弹。靠近我的头部的人解开白袍,把进我的嘴里,命令我它,但不能用牙咬。

庄先生来回动着长针,我觉得那里已经血了。他让长针仍核里,在上面又涂了点酒,那里立刻像被烧着了一般,同时我觉到酒也滴进了。他处理完毕後,一把出长针,在那上面也穿上了一只环,把环扣住。这时在我嘴里动的男人也了出来,然後他们全都离开了。

从镜子里我看见金环在我的腿间闪动,部的环还被秤砣吊着,尖像箭头似的指向房顶;蒂一直着,再也缩不回去,又酸又痛,极为难受。我不悲从中来,放声痛哭,嘴里的黏淌着泡沫,到了地上。

过了一阵,护士和庄先生以及另外两个人走了进来。庄先生在钩子上又挂了两只秤砣,突如其来的重量使我的房扯得像要撕裂开来,痛得我不住惨叫。他又用酒头上擦拭,使我痛得更为厉害,全身直冒虚汗。

只听他说道:“如果你再不安静下来,我会有办法让你住嘴的。”说着取出一个口来,这口与普通的不太一样,有一支短短的圆,上面好像还有些尖锐的突起物。

他命令我张开嘴,我害怕地看着那口,紧紧地闭着嘴,不敢张开。他眉一扬,抓着秤砣猛地向下一拉,痛得我又惨叫起来,他趁机把口堵在我嘴里,用带子绑在脑後固定好。我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就像匹被上了嚼子的马,口里的东西扎进了双颊的肌里。

“这下你该安静了吧!”他得意地说道,又拿出一条皮带,狠狠地在我的腹部,我痛得身体向後一缩,吊着的秤砣晃动起来,拉扯着房前後摇晃。他让另外两人用夹子夹住,使完全坦,告诉他们说要检查一下我那里这些天来调教的效果。

我思想,故我是蝴蝶

万年后小花的轻呼,

透过无梦无醒的云雾,

来震撼我斑斓的彩翼。

ID:06677729扬戈发表于:2005-11-115:37:00第3楼

那护士把一手指进去,接着又进去一,在里面捅起来,偶尔还碰到蒂,使我觉得奇钻心。接着她的拇指也伸进去了,我这才发现她把整只手掌都了进去。

我下面恐怕早已是洪水泛滥,因为随着她的,我不但丝毫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无比的甜美。每一次她碰到核,我都有像触电似的觉,使得我呼困难。我的呼越来越急促,我觉得下面分泌出来的水越来越多,得大腿似乎都了。我的核又被碰了一下,我全身搐,身体软瘫了下去。

出手掌,只见那上面漉漉的,她像品尝美味似的把水全都乾净,手指含在嘴里,就像在。然後她,过来在我的鼻子和眼睛上吻着。

我觉得有更大的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往下一看,原来庄先生也把他的手指了进来。他的手掌比那护士的更为宽厚,他把手指一往里,中间不时地停顿,看看我的反应。

我现在比刚才那护士进来时要痛得多,那护士似乎就是想让我达到高,而庄先生只是想把所有的手指进去。到第四手指时,我痛得呻起来。等到他把拇指进去後,他猛一使劲,把整只右掌都挤了进去,同时又把左手向我的菊花蕾里面捅。他的左手只能进三手指,所以好像十分失望,便叫旁边看着的一人拉起核上的金环,我立时又痛得呜咽起来,整个下半身都好像被火在烤着。

他把双手了出来,拿来一只扩器,进菊花蕾里,然後拧着螺丝把那里撑开,我觉得已到了极限,门里的黏膜紧贴在冰凉的金属上。同时我到他又把什麽东西放了进去,然後取掉了扩器,菊花蕾被撑开的大口马上就合拢了。

留在里面的东西像一支小圆柱体,跟正常大小的具差不多,但那东西在里面动着。庄先生说道:“啊,一切正常。我们把这东西称为放大机,你的门好像已经适应了,因为并不是紧紧的包着它,说明还有扩展的馀地。我把它再扩大6厘米看看。”门里的东西缓缓地扭动着,像具一样慢慢地前後动。

我说不出来这是什麽觉。我觉得有点痛,但又不是很厉害,它就像是在我的门里面进行按摩。马上一阵剧痛传来,那东西忽然就暴涨了6厘米,里面就像是被刀刮般地痛。我过了很就才缓过气来,但它马上又涨大了一些,痛得我呼不畅。

他又上来把手掌进了道,接着手腕也进去了,整只手腕在里面着。

他的手掌握成了拳头,一进一出,像是在拳击,没进一下,我都会呼困难。他毫不在意我的反应,这样了几乎半个小时,这才出手腕,把拳头放到我嘴上让我乾净。

着沾自己的水的手掌,同时觉得门里的东西又开始涨大。在我的印象里这好像是第三次了。此时相比起来,房反而没那麽痛了,虽然它们还被重物吊着。

我终於被解了下来,但那放大器还留在体内。他扶着我站起身,把环上的细绳解开,命我面对着他张开腿站好。他抓着两只环,上下左右扯动了几下,然後弯门里的东西取了出来,接着开始我的,一边把蒂上的金环上下扯起来。我被痛苦和快折磨得快疯了,很快便又了出来。我的身体已经是极度虚弱,庄先生不得不扶住我,把护士叫了过来。

我几乎都已经忘了这护士的存在。她在三只环上拴上一条皮带,扯着我走出了这间房,来到大厅,把我又绑在角上的一个“X”形的支架上。庄先生和一个女孩一起走过来,那女孩用海绵沾着温水替我擦洗门、房和部,然後便离开了。

这时又进来一个奇特的女人。这女人大约34岁左右,有着硕大无朋的双和一头长长的乌发。她穿着高跟鞋,差不多有1米80。只听她对庄先生笑道:“怎麽不介绍一下啊!”庄先生忙对我说道:“这是我太太,你必须像服侍我一样的服侍她。今晚和明天我们就睡在一起吧,让我们好好的玩玩。”

她坐在庄先生的膝上,深深地吻了丈夫一下,庄先生的手则放在她的腿间抚摸着。他们就坐在那儿看着我,一边窃窃私语,不时地点点头,我本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麽。

他们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解开我的双腿,一人一只把它们抬起来,直到与我的手平行,把手脚绑在一起,凉风马上从张开的灌了进来。庄太太伸进一手指,在里面搅了一下,然後放进嘴里尝了尝,接着她在我身上抚摸起来。

她的手慢慢地从我的脖子向下移动,在房上停了下来。她揪住嵌在上面的环,用力地拧着,好像充了仇恨,我觉得两只头都快被拧掉了,泪水又一次掉了出来。她又在两只环上了几口,手继续向下移动,最後停在部。她摸着蒂,揪着金环,也用力地拧了一把。

她从衣柜拿出一条火红的长围巾,把围巾依次进三只环里,用力一拉,把三只环都扯了起来,然後把围巾绑在粉红的衣架上,对我笑道:“你看自己像不像个漂亮的包裹?”我被以最羞辱的姿势绑着,加上这装饰,我才发现它们确实像包裹上的结。

她又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内穿在身上,这种子原来老板的太太以及琪儿都穿戴过,正面有子上有几带子。她把一条电动进自己的下体,一头出在外,她再接上一更为大的电动,然後把带子绑好,向我走过来。

电动雄纠纠地着,她一边走,一边抚着电动,就好像那是真的

她来到丈夫身边,庄先生也用手在电动上套了一番,拧了拧子的肥,把她推到我面前。

庄太太伏在我身上,把电动了进去,同时用手一拉绑住围巾的衣架,疼痛立时由三点传遍了全身。庄太太在我耳边说道:“别害怕,马上就不痛了。”

她慢慢地沉下身体,她的手捏着我的暴地着。痛苦和快夹杂在一起,使得我呼不畅,难受无比。

庄先生也把手指进了我的菊花蕾,他站在子的腿间,练地从後面进行攻击。在他们的配合下,我觉得自己又快到了顶峰。

庄先生随即站起身来,把电动出,到了我的门里;自己伏在子背上,把进了子的门,电动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在我的体内动。

庄太太的脸上出奇怪的表情。此时的她被我和庄先生夹在中间,下体也着电动,後被丈夫顶入,庄先生向下一,便促使我体内的电动捅进她深处;庄先生向後缩,又使得电动被拉了出去。我想她可能也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吧,很快我们三人都达到了高

庄先生把她拉开,替下短,两人各坐在一张舒适的躺椅上。庄先生按动电铃,叫了两个佣人上来。

他命令男佣人替他把下体乾净,说这是对这佣人上午所犯过错的惩罚。我不知道这佣人上午做过什麽事,只见他乖乖地替庄先生着,但他的丝毫没有反应,直到庄先生命他停下来,也不见起。庄先生然大怒,我还从没见过他发这麽大的脾气。

他让子把这佣人反绑在桌上,下体完全展开。他命令女佣人替我把下体抹洗乾净,必须抹得乾乾的,不能留下任何脏东西。然後他走向那男佣人,那佣人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像要哭出来似的。

庄先生拿起一条皮鞭,以及一只盒子,盒子里不知装了些什麽东西。他把那佣人的双脚分开,绑在一条木上,然後往他的套上一只圆环,一直向下捋至部,接着他取出一块冰块放在头上,那佣人立刻惨叫起来。

庄先生又命令在一旁狞笑着的子去握住,自己去头,检查看是不是已经被冻到意的效果。看着这一幕,我觉得下体有润起来了。

只见庄太太狞笑着,握紧了,庄先生从盒子里取出一针,我明白他要干什麽了,我觉得身上被环穿过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故意把长针在佣人面前晃了晃,在他部垫上一个枕头,使他的下体抬得更高,接着庄先生把针慢慢地刺入了那男佣人的头。

他的动作奇慢无比,故意要使佣人承受更多的痛苦。看着钢针慢慢地刺入,我不打了个寒战,又想起了自己的痛苦经历。不过庄先生对我好像还要仁慈一些,因为起码给我上环的时候,他的动作要快得多了。

等到他把针完全穿过头,他开始拉锯一样地来回扯动,可怜的奴隶再也忍受不住,杀猪般地惨叫起来。最後庄先生在钢针留下的小里穿上了一只银环,这银环比我身上的大得多,上面还挂着一只像门锁一样的重物。他让奴隶站起身来,庄太太一松手,整条便被重量拉着,吊在那佣人的间。

那佣人的仍然是软绵绵的,我想任何男人遭受这样的痛苦应该都没有办法起吧!庄先生依然怒气未消,他抄起皮鞭,向奴隶的去,很快就把那里得通红。然後庄先生暴地握住,飞快地套了几下,只见那佣人的茎终於起来了。庄先生在固定奴隶的木上锁上一条锁链,另一头锁在茎环上,扯得那佣人的地指向地面。他的头一定奇痛无比,因为他又惨叫了起来。

庄先生把他拖到窗边,让他站在窗台上,使来往的人都看得见那新套上的环和被锁住的茎。他对佣人说道:“如果你一萎缩下来,我就会把它打到起,所以你最好一直都保持现在这样。”说着他拉了拉茎环,拍了拍佣人的部,扭头向我走了过来。

刚才这一幕已经看得我心惊跳,这时见他走过来,不由自主地全身发抖,不知道他又有什麽花样。他伸手摸了摸我的下体,说道:“果然不错,你开始兴奋了。”

他又看了看那男佣人,见他的仍然起着,便命令另一个女佣人到上去,让她跪伏在上。庄太太爬到她身下,部在女佣人的头下方,庄先生按住女佣人的头,命令她开始子的部。女佣人从外到里慢慢地着,很快庄太太便呻起来。

庄先生慢慢地靠近女佣人的部,然後突然把进了女佣人的身体。女佣人也兴奋起来,头高高地翘着,房随着急促的呼,像吊着的葫芦在来回抖动。

庄先生和子又把女佣人翻了个身,把她的腿掰开,向里面入了一电动。这电动是用遥控开关控制,庄先生拨动开关,电动马上前後起来,而且在不停地转动。女佣人很快便被刺得到了顶点,她的背弓了起来,双手用力地揪住单,呼急促。但这时电动停了下来,她被拖到头,双手双脚被绑在一起,拴在头。电动在体内,下体完全张开,正对着我。

庄先生和子就这样以极其的姿势,把三个奴隶绑在卧室里。他们关掉灯,径自入睡了。

本无法入睡,我的全身发麻,但更难受的是,我的便意越来越浓,因为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让我上过厕所。我已经有点憋不住了,终於几滴溢了出来,溅在地毯上。我吓了一跳,再也不敢打盹,只希望他们起来时,地毯已经乾了。

天渐渐地亮了起来,农场里也开始喧闹。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马匹”

们被带出马棚,进行例行的晨间清洗。人们看到站在窗台上的男佣人,看见他的下体,轰的笑了起来。他那里还硬着,但被锁链扯得直指地面。

庄先生和子也醒来了,他们赤着身体起来检查自己的奴隶。庄太太向我走过来,觉到了地上的迹,顿时然大怒,把丈夫也叫了过来,指给他看。

庄先生对我说道:“我太失望了,你还没有学会如何控制自己。”他拿起一条长鞭,瞄准我的了过来。我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所以每一鞭都落在上,奇痛钻心。

只见他那具慢慢地也硬了起来,他走到男奴隶身後,把起的进了男奴隶的门,同时把扣在男奴隶茎上的锁链解开,男奴隶的上虽然被吊着重物,但还是立刻弹了起来。

庄先生猛烈地在他体内动,双手握着他的,也在飞快地套,两人同时了出来。只见一条的黏从男奴隶的出,形成一道抛物线,远远地落在地上。

庄太太则把绑在头的女奴隶解下来,玩着她的部。庄太太命她站到桌子旁,把我也解下来,推到桌子旁,命令我双手撑住桌子,双腿叉开站着。接着她让女奴隶背对着我站着,在她的间系上一条皮带,皮带下吊着的两条带子,紧紧地卡入她的双之间,贴着她的,从另一头拉起来,扣在皮带上。她又向女奴隶的下体入了什麽东西,我想除了电动也不会有别的了。接着她在女奴隶的部又装上了一样东西,那女奴隶呻起来。

庄太太把女奴隶转了个身,只见女奴隶的下体竟然竖立着两电动,用带子固定在部。电动的另一头一在她的道里,另一进了她的门。

庄太太原来是想让我的前後同时被一个人入!

她走到我面前,把我的手绑在一起,并警告我说她不会绑住我的双脚,但我不能把他们合拢,否则会要我好看。她用一块布把女奴隶的双眼上,带她走到我身後,把两只假茎对准我的前後,用力一推女奴隶,两电动立时便了进来。

女奴隶大声地呻起来:“啊……”同时我觉到庄太太在抱住她的身,一推一拉,使两电动在我体内一进一出,同时对女奴隶说道:“现在你知道该怎麽做了吧?不用我再教了吧?”女孩醒悟过来,身,在我身上动。

我的下体被她一攻击,顿时疼痛不已,那电动就像一块大的木头,在我的部位摩擦着,我痛苦地呻起来,但女孩好像本没听见,不停地动。

过了不久,她忽然猛地了一下,伏在我的背上软瘫下来,两东西还留在我体内。庄太太把她拖起来,把电动了出去。这点刺已经不起我的高,但我也没有奢望什麽,因为我想这恐怕就是对我在地毯上的惩罚吧!

庄先生让两个奴隶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他们命令我躺在一张长凳上,庄太太跨过我的头部,坐了下来,命令我用舌头她的。她那两片又肥又大,几乎盖住了我的嘴和鼻子。很快她那里就淋淋的了,水糊了我的脸,她的蒂也凸了起来,长长的贴在我的嘴上,我含在口里,用力地。我到她的呼越来越急促,用力地把部向我脸上挤下来。等到她站起身来,我的脸上已涂了她的,我想用手去抹,因为有些已到了眼睛里。

庄先生重重地打了我一掌,喝道:“谁让你动了?!”他把我的腿掰开,一把便将了进去。我那里昨天受到了太多的蹂躏,早上又挨了鞭打,早已是疼痛不堪了,这下被他暴地入,更是疼痛难忍。他丝毫不管我的受,飞快地着,直到高来临,他连忙拔出,把全都在我的小腹上。

庄太太走到我两腿间,把丈夫的全都乾净,然後又开始我下面的。她在里面入了一只跳蛋,打开开关,跳蛋在里面搅动起来,她一边核,一边扯着电线,把跳蛋挤进扯出。在她的刺下,我下面也渐渐地了,她马上觉到了这一点,更加用力地起来,我还来不及反应就了出来,汨汨而出的也涂在她的脸上。

从昨天到现在我都没有休息,高接连不断,我已经快要虚了。庄先生见我实在支持不下去了,便让叫了一个马上来,牵着蒂上的环,把我带回到自己的马棚。他们把我全身上下冲洗乾净,叫我好好休息,说晚上我还会有意外的惊喜。

我躺在草堆里,手不知不觉地又伸到了腿间。我摸到那只金环,只觉得它随着我的手在移动。疼痛早已过去,现在手一放上去,便有一种怪怪的觉,我发现自己又了。

不知什麽时候我才昏昏睡去。经过一天的折磨,我早已是筋疲力尽,我睡得很死,因为琪儿是什麽时候进来的我都不知道。她把我醒,对我笑道:“别睡了,晚上的活动开始了!”

她把我拖到一只木马上,股高高地翘起,冷不防地便将一小管进了菊花蕾,一直到不能再进入,然後用夹子夹住出在外的部份。她把三袋水吊起来,向里面滴入几滴红体,把水摇匀,然後把夹子松开,水立即进了我的身体。

第一袋是滚烫的,痛得我只想捂住肚子滚到地上去,但她死死地按住了我。

待第一袋灌完,把管子又接到了第二袋上面,这一袋换成了冰水。我的肚子越来越难受,同时强烈的意使我更加憋得慌,等到这一袋灌完,我下面已经漏了几滴出来。她把管子又接到了第三袋上面……三袋水灌进我的体内,我觉得有些已到的胃里,使它变得又股又涨。我又想吐,又想要迫不急待地拉出来。

她把管子出,迅速地进一个子,把下面堵住,然後松开手,让我靠墙站着。她恶毒地笑着,手放在我的脯上,用力地起来,一边对我说道:“你看起来像有九个月的身孕了。”说着用力按在我那隆起的腹部。我的五脏六腑都好像被搅动,痛得我直冒虚汗。

她牵着房上的小环,又把我拖到一张桌旁,命我张开腿躺在上面,桌上有个小,我的门正对着它。她把我的双手绑在桌旁,双脚也绑好,把大腿再用绳子拉开,绑在桌子两边。她站在我的腿间,开始拨我的核。

她好像特别喜那上面的金环,她把三手指,另外两手指勾住了金环。在她的手指动和拨下,我渐渐地兴奋起来了。她突然拔掉了子,顿时被堵住的水狂而出,而我也在此时达到了高

她看了看地上出来的体,又把管子了进去。这次她直接把管子连在水龙头上,打开了开关,冰凉的水又灌进了我的体内。等到我实在受不了时,她便拔掉管子,让我排出来,这样翻来覆去地为我洗肠,直到最後出的是清水。

然後她才让我站起来,向入了一条假茎,把我的手反绑在假茎上的环内。我的了起来,她在上面穿上一条链子,拖着我跟她走了出去。

她把我带到一个房间,按在沙发上,把头发全束起来,扎成一个马尾,然後将马尾上的头发扎成许多小辫子,一边在每辫子上绑上彩带,彩带上好像还写着字。我不知道她又想玩什麽花样,心里暗暗地不安。

然後她把我带到另一个房间,这房间里摆了各种各样的设备,还有一面巨大的玻璃墙。她把我绑在玻璃墙上,取掉了假茎。玻璃墙的另一边大约有50多张椅子,渐渐地有人进来了,有男有女,每人手里都拿着个密封的信封。

过了一小时左右,对面的椅子上全坐了人。我看见庄先生和庄太太走到了那些人面前,对麦克风说道:“今晚我们要举办一个特殊的晚会,给各位一个惊喜。你们每人手里都有个信封,等一下我会让你们一一打开。如果上面有数字,你就可以参与今晚的活动。如果上面什麽都没写,那你就只能等下一次了。”

说着他指向一对夫妇。他们站起身来,子身上一丝不挂,脯平平的,非常苗条;丈夫又肥又胖,巨大的具软软地吊在间。他那物还没有起就已经这麽大,不知道完全硬起来会怎麽样?但我有种不好的预

庄先生带着他们从一扇门走进来,站在我身边,让他们从我头上撕下一条彩带,对着麦克风大声地念出来。

丈夫随便撕下一条彩带,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具,他子立刻蹲下去,用嘴含住,把它得完全起。只听他大声地念道:“门!”他马上走到我身後,把我挤在墙上,暴地将进了门。

我那里虽然被琪儿多次浣洗,这人的还是显得太,痛得我死去活来。

他见我痛苦的模样,反而更加兴奋,每一次都把我紧紧地顶在玻璃墙上,直到在里面将出来。

庄太太向另一对夫妇点点头,他们便站起来身来,男的早已是雄赳赳地立着。然而他们的信封里没有任何东西,男的气乎乎地打了子一掌,把她一把按住,狠狠地拍打着她的双,把它打得通红。然後他命子坐在自己身上,把对准子的门,拉着子坐下去,子的脸上立刻出痛苦的表情。他把子的腿分开,就这样抱着子坐着。

接下来是一个单身的男人,他打开信封,得意地笑起来,走进了这间房。他从我的头上也撕下了一条彩带,大声念道:“红的牛鞭。”我吓得全身发抖。

庄先生给他钥匙,把我解开,又绑在一只木马上,然後拿起一条鞭子,恶狠狠地便在我身上。

我不由得发出惊人的惨叫声,我从没有想到自己能叫得这麽大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鞭子了下来,我无法呼,只知道不停地惨叫着。

我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鞭,然後又被翻了个身,趴在木马上。他把放在我两之间,用手把两边的部向中间挤,使它们紧紧地夹住,开始动。

到热烘烘的股上,并到了里。他向刚才那个男人做了个手势,那人便把身上的姑娘推起来,命她到这间房里,把我身上的乾净。

她从开始,一直向去,把上面的得丁点不剩。男人提醒她说门里还有,姑娘连忙掰开我双,把菊花蕾上的得乾乾净净,然後才和这男人一起回到座位上。她丈夫又以刚才的姿势,抱着她坐在身上,同时向刚才的男人道谢。

下面一对夫妇走过来,又撕下了一条带子。我这时大约估计了一下,我的头上起码还绑着10到15条带子,现在才撕下三条,我就已经快累死了。

两人看着带子上的字,大笑起来,说那是他们最拿手的。庄先生在玻璃墙边放了一条石椅,他们把我带到石椅上躺下,下体半悬空,脚撑在地上。

子坐到我脸上来,命令我她的部;丈夫则把进了我的下体。随着他的动,我的後背被石椅磨擦得隐隐作痛。我们就保持着这种姿势,直到他们都了出来。女的站起身,和丈夫换位置,男的把进我的嘴里,直顶入喉咙深处;女的在我的着丈夫的,但又很小心,不让我达到高,每次我刚兴奋起来,她便会停下。等到她丈夫在我嘴里又出来时,她便停止,站起来和丈夫走了,只留下我在高的边缘受煎熬。

接下来的几对夫妇也做着同样的事情,他们在我的嘴里、道以及门里,但就是不让我达到高。这样到了第十彩带时,庄先生走过来,数了数剩下的带子,还剩4

庄先生宣布道:“大家先去吃点东西吧,等一下我们再继续。”庄太太拿出一进了我的下体,和大家一起出去了。冰渐渐地融化,水从里面出来,滴在石凳上,我下面早已是滚烫的了,这时反而觉得有说不出的舒服。

过了半个小时,人们又陆陆续续地回来就座。还有6个信封没打开,而“表演”还剩四场。那个抱住伴侣坐着的男人现在把子顶到了玻璃墙上,我们两人就面面相对。

庄先生让大家继续。又有一条带子被撕下来了,他们选中了另一对夫妇,上来向我全身能填入的一起攻击°°门、道、嘴,还有一人就抓着核上的环摇动。他们不停地轮换,每次都得我死。下一对夫妇条子上的也写着同样的指示,这时只剩两条带子了,我暗暗庆幸,终於快到头了。

庄先生继续叫了一对夫妇上来,他们撕下一条带子,念道:“把她的得更大!”两人立刻取出一只扩器来。子把扩入了我的体内,命令丈夫躺在我身边,下身高高地翘起,出自己的门。她让另一对夫妇也上来,说道:“我们来比赛一下,你们用我的奴隶,我来调教这个货!”

那一对夫妇把另一只扩入了男人的门里,我听见身边的男人呻起来。他们扭动着螺丝,一边数道:“一圈,两圈……5圈!”我不安地动着身体,下体被撑得难受,而那男人丝毫没有动静。“6圈,7圈,8圈。”我痛得尖叫起来,同时瞟了一下身边的男人,他好像还没有任何不适。

他们把我体内的扩器拔了出来,把那男人到我的身上。他下面早已起了,几乎有30厘米长,他毫不费力地入了我的身体。等到他们又扭动一圈,我觉得那又加长了一些。第十圈了!他终於忍不住叫出声来。他们暴地拔掉扩器,这男人也在此时了出来。

他的主人气愤地拍了他一掌,喝道:“我有让你出来吗?好像没有吧!看我怎麽收拾你!”

庄先生闻言马上便有了主意。他注意到这男人下体的发都还没有剃掉,便问女主人:“你希望他那里是光溜溜的呢,还是留着这些?”

女主人说道:“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想让他保持一点自己的隐私,但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好了!”

他们把奴隶绑在一张妇科手术台上,在他的腹部和部绑上皮带,把他的脚固定在台子旁的蹬脚里。庄先生拿出几卷胶布,递给女主人。可怜的奴隶在不安地挣扎着,他的早已软了下来,女主人喝令他再硬起来,但目前这种情况他又怎麽办得到呢?女主人一把抓住他的暴地套了几下,终於使它了起来。

庄先生让大家排好队,依次上来把胶布粘到奴隶的皮肤上,再把它撕掉。第一个人一手握住奴隶的,一手把胶布紧紧地按住,猛地一扯,一团发被扯了下来……那奴隶惨叫着,下体的被一点点地撕掉,直到那里变成光秃秃的,起的更为显眼了。

女主人把一块内大小的胶布紧紧粘在奴隶的下体上,紧紧地贴在两腿间。她把奴隶的双脚解开,让他站起来,他脸上顿时现出痛苦的表情,双腿几乎无法闭拢。主人命她趴在地上,让一个人坐在他的部上,奴隶哭喊着离开,哀求主人饶过他。

女主人转向我,说道:“都是你害得他出来的。平时他都很乖,一定是你鼓励他这麽做。”说着便向我走过来。我害怕得想後退,庄先生早已站到了我身後,把我紧紧地抓住,对她说道:“你想怎麽办?”

她把我又拖到那倒V形的木马旁,向庄太太打了声招呼,庄太太忙找出一块砂纸,铺在木马上。我的手被绑住,身体被吊了起来。那女主人拿出一个袋子,房里立刻充了一股辣味,她说道:“这是我最喜的惩罚方式。”说着在三只手指上涂体,把袋子给庄先生。

她走到我身边,把手指入了道,把上面的东西都涂了进去。接着她又把里里外外都涂了那种体,然後走到我身後,把菊花蕾里面以及前後之间都涂了。

我被放了下来,坐在砂纸上,他们都退後了一步,微笑着看着。那体的刺开始发作,我想保持身体不动,但那疼痛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不由地挪动着部,想减轻那痛楚,没想到反而痛得更厉害,而且下体有些地方好像也被砂纸磨破了,油渗了进去。

我痛得大哭起来,请求她原谅我。她爬上来,从後面抱住我,双手抓着房上面的环,把它们绑在吊着我的双手的钩子上。这样一来,我稍微一动,房也会被牵扯到。

她又跳下去,开始玩蒂。在她的刺下,我不由得又想扭动身体,但稍微一动,刺痛立刻又传遍全身。我被她得气吁吁,但最终还是了出来。奇怪的是,在那一刻,好像痛苦都消失了。

她把我解下来,让我平躺着,用酒替那里消毒,以避免。我听见庄先生开始向大家告别,并告诉他们说下个月还会举行这样的聚会。

我已经无力行走了,庄先生把我扛在肩上,来到屋外面,把我放在一张椅子上。这椅子也装有两支电动,我的下体正对着它们,前面的一很容易便滑了进去,我那里已经被撑得很大,再入一我想都可以。後面的那则没有那麽容易,庄太太按下一个开关,後面的电动摇摆起来,她调整着位置才把它进了後。我的菊花蕾经过刚才那一番蹂躏,现在已变得紧紧的,现在一被异物刺入,马上又撕裂般地痛起来。

庄太太扯住核上的金环,用力向前拉,扯得我不得不拼命把身体前倾以减轻痛苦。她从椅子下拉出两条电线,在椅子前方固定好一只钩子,把核上的环勾在钩子上。我的腿被迫全都打开,身体用力地向前挤,蒂被拉得又细又长。

我就保持着这种姿势坐着,佣人端上饭菜,他们就开始进餐,看也不看我一眼。电动忽然狂震起来,我顿时无法呼,只觉得电动一边旋转,一边还在变大。我忽然觉得两股热从电动出,原来是油!这使得我的前後变得更为润滑,电动这时又变大了一圈,撑得两个几乎到了极限。

他们也吃完了,这才走过来,在椅子下转动了几下,电动被取了下来,解开钩子,扶着我站起来。两支电动实在是太了,我几乎合不拢双腿。

庄先生对我说道:“好了,今天就到此吧。不过以後的路还长着呢!”我哀哀地哭起来,只听他又道:“我要为你做最後的准备,才能把你还给你的老板。你一定会喜的,因为那样处理之後,你每时每刻都像被绑得紧紧的,不用我们再麻烦了!“

什麽意思?每时每刻都像被绑得紧紧的?我惊恐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麽,我想後退,但身体却被庄太太顶住。只见庄先生掏出一块纱布,捂在我的嘴上,我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然後便人事不知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过来,我的头昏昏沉沉,痛得好像要裂开一般,但全身上下更是像被火烧一般,尤其是肩膀和大腿部。我发现自己在那间被上环的房间里,躺在那张手术台上,嘴被堵住了,身上盖着块白布。我痛苦地扭动一下身体,这才发现电动在体内,道里好像还着一跟小管,挤得难受。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就这样躺着,身体像被绑住了似的一动也不能动。忽然门开了,进来四个人。前面两个是庄先生和庄太太,我一看到後面的人,不由得全身发抖,原来是老板和他的子!

他们笑着走过来,把台子倾斜一点,掀开白布,我顿时呆住了,脑袋轰然作响。他们竟然卸掉了我的四肢!我的全身都裹着厚厚的纱布,肩膀只剩下两个圆圆的凸起;下面我不能完全看清楚,但我知道我的腿也没有了,整个下体也都被纱布裹着,电动的线从里面伸出来,开关用绷带绑在我的口。我痛苦得想尖叫起来,但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我拼命地挣扎,但身体本不能动一下。

庄先生笑了起来,那笑容显得是那麽的恶,他简直就是个恶魔!泪水从我脸上滑落下来,我本无法去擦。我这样还算是个人吗?我只剩下半截身体了。

我听到老板说道:“简直太完美了!亏你想得出来。”他从下面拿起一个塑料袋,只见里面装了黄体。庄先生说道:“怕她的伤口,所以只好用这个引出来。”说着把管子捅了捅,顶得我的膀胱隐隐作痛。

“我现在真的成了他们的玩物,再也没有自由了。”我悲哀地想道。房间里到处都有手术刀,我真想拿起一把自我了断,可是我本做不到。

老板擦乾我脸上的泪水,说道:“别哭啦!以後你就可以享福了。看我为你准备了什麽?”他拿起一只婴儿篮,里面铺着厚厚的垫子。他把我抱了起来,就像抱着个婴儿,把我放在篮子里,对庄先生说道:“真是多谢你了,以後可能还会要你帮忙的。”庄先生笑道:“随时候教!”

庄太太提起篮子和丈夫走了出去,同时她打开了电动的开关,电动又振动起来。我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全身又是奇痛钻心。我们走出农场,外面正是光明媚,但在我的眼里看来,一切都是那麽的苍白,我再也不属於这个世界了。

他们的车便停在外面,老板和他子一边一个坐在後座上,把我夹在中间,就像第一次去他们的别墅时那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们不用再抓住我的双腿了。司机发动了汽车,又向老板的别墅驶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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