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窃玉:蛮荒小村的风流孽情】(01-10)作者:聚宝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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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聚宝彭

字数:23723

小贼

卷一

第一章偷钱还是偷人

夜里十一点半,景永市的一处高档住宅区。

一个黑影躲过小区内的监控摄像头,来到了一幢两层楼的别墅大门前,象回自已家一样,动作麻利地打开了门进去,并返身关上了门。

一切都很顺利。

为了这次行动,他踩点了一个星期,悉了小区里的建筑布局和安保情况,并彻底掌握了这户人家的的基本情况和出行规律。

这幢别墅里住着一对中年夫,男的是个当官的,而且还是个蛮大的官,应酬似乎很多,经常是半夜两三点钟才回来。女主人长得很漂亮,但具体是干什么的他不太清楚,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钟点女佣,但并不住在这里,每晚十点整离开,而女主人则几乎是每晚十点半左右就熄灯睡觉了。

所以他必须选择在十一点到两点之前下手。

之所以选择在这个住的人非富即贵的小区下手,是因为师父定的规距:盗亦有道,可以劫富济贫,不能欺凌百姓。而且这些达官贵人大多半的人都是股不干净,就算被盗,也大多是自认倒霉,没人会去报案。

所以,他心踩点之后,才终于确定了这户人家做为下手的目标。这是他出师的第一笔生意,所以必须要一举成功。

他打开随身携带的小电筒,在黑漆漆的客厅里,四处查看了一番。室内的装潢十分的豪华,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头顶上是巨大的水晶吊灯,正面墙上悬挂着一副数米来长的壁画,看上去应该能值老鼻子钱了。要不是这幅画实在太大了,他还真想把它打包扛走了,茶几上放着的一包高档香烟,被他顺手摸羊装进了包,这才慢慢地摸上楼来。

楼上总共有两个房间,其中一间是这对夫的主卧,他首先潜入另外一间,发现这是个书房。他在书房里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任何值钱的东西,只有一大堆厚厚叠叠的书籍和文件之类的东西。

他不仅郁闷了,怎么就没看到保险箱呢,里面装了美钞黄金之类的东西,好让他发上一笔横财啊,难道此人还是个清官?

象这样的有钱人家,绝对是会装有保险箱的。他猜测保险箱多半就放在主人的卧室里,本着贼不落空的本,他决定冒险进入主人的卧室去一探究竟。

富贵险中求嘛!

轻轻打开卧室的门,他快速地闪身而入,屋内一片黑暗,只从窗口隐隐透进一丝亮光来,女主人躺在正中央的一张大上一动不动,似乎睡得正香。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边,想要印证下这个女人是否已经睡。而当他看清上的女人时,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这女人竟然只穿着一件薄如禅翼的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就仿佛赤身体一般。

这是一个五官致,身材人的漂亮女人,年纪似乎只有三十多岁,仰身躺在宽大的席梦思上,肌肤雪白,两团子高高的耸立,随着她的呼一颤一颤的,象是要破衣而出,两条修长的玉腿很夸张地向两边分开,两腿间穿着一条透明的内,透过内竟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小缕漆黑的……

女人一动没动地躺在上睡得正香,鼻翼间发出微微地哼声,空气中散发着女人身上的芳香,和一股刺鼻的酒味,头柜上还放着一瓶红酒和一只高脚杯,看来这女人睡觉前还喝了不少的酒,多半是已经喝醉了。

他不情不自地咽了下口水,下面的小家伙更是硬邦邦的立了起来。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更何况还是个如此漂亮成的女人。

他无法控制自已的念头,颤抖着伸出手,在女人的大腿上轻轻地摸了两把,正恋恋不舍地打算缩回手时,却发现自已手被一只手给抓住了——是上这个女人的手。

这个初出茅庐的小贼第一次出来作案就被人当场捉到,顿时吓得他魂飞魄散,刚要挣她的手转身逃命时,却听这女人柔声道:「天放,你回来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室内太过昏暗,她本看不清他是谁的,而这女人又喝醉了酒,糊糊中错把他当成她的老公了。他没敢说话,生怕一说话就陷了。

女人似乎也没期望着他说话,只是叹息了一声,仍旧微闭着双眼,抓着他的手放在了她左边那只高耸的子上,这小贼不由自主地就握住了它,虽然隔着薄薄的睡衣,只觉入手一片柔软温热,他仍然能够觉到它那惊人的弹

他见这女人醉得够呛,居然没有认出他是个冒版货,胆子也就大了许多,一时忘乎所以,竟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捉住了她的另一只起来。

「天放,我想要了……咱们都已经好久没有那个了……」

女人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抚摸,闭着眼睛轻声地呻着,手也伸到了他的两腿间,隔着子在他硬邦邦的巴上来回的摸索着,他手上的动作一滞,身子立刻变得僵硬起来,而自已那从未被女人碰过的巴更是硬得要命,象要把子都给顶破了似的。

这女人亿乎也觉到了,隔着子在了一阵之后终于停住了手,这名小贼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正想着该如何逃走,可是这女人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他大跌眼镜,她竟然把身上仅有的睡衣也了下来,就这么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面前,整个白修长的身子在黑夜中白得耀眼。

他看得眼睛都直了。

女人慵懒地躺在上,醉眼离地看着他,娇声道:「天放,你还愣着干嘛,快些衣服啊!」

他忽然反应过来,这女人想要干什么了,她是要和他做男女之间的那种事了。从小到大,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更别说和女人那个了。虽然他很渴望,可是他更到了一种莫名的害怕。他想跑,可是全身发软,唯有一个地方是硬的。

女人等得不耐烦了,坐起身来,自已动手帮他起了衣服,他象中了魂似的,一动不动地呆站着,任由她将他光。

当她的手碰到他硬邦邦的巴时,那凉凉的柔柔的触引得他不由片主地哆嗦起来,紧接着这只手握住了他的巴,练地来回套起来。

他倒了一口冷气,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面,只觉得她的手如此的温柔娴,摸得他越来越硬,原来被女人抚摸自已的小家伙,竟然会这样的舒服,舒服得他都忍不住想要了。

小贼暗暗叫苦,快些放手吧,你再不放手,那我可就要了。

女人终于放开了手,但却在同时抱住他向后倒去,他身不由已地扑倒在她身上,被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只觉软玉温香抱怀,整个脸都埋在了她那对丰的咪咪上,他的嘴更是直接对在了她子顶端凸起的头上,他身不由已地就将它含在了口中。

这女人的头被他这么一逗,越发的动情了,在他身下不停地扭捏呻着:「天放,快点进来,我受不了。」

第二章谁动了局长的老婆

他觉得自已的巴硬得难受,象要爆炸了似的,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宣口,而此时就有一个赤身体的女人躺在他的身下,分开了双腿,任由他胡作非为,这时侯他早忘了自已是来做什么的了,心里就只有一念头,那就是把快要爆炸的钻进那个让他神往的里去。偏偏他的小家伙在她两腿间那处润神秘的地一阵戳,却始终也找不到入口,急得他象热锅上的蚂蚁,头是汗。

「你轻一点,都老大不小了,还这么猴急。」

女人轻声嗔怪着,纤纤玉手握住了他的巴,引领着他来到那处神秘口,用他的头在自已那两片间来回地了一番,终于将头抵在了道口,这才松开了手,按着他的部向下去。

他顿时反应过来,用力向下一撞,小家伙挤开两片,登时闯了进去,他仿佛一下子进入了一个奇妙之地,只觉得那里面暖哄哄的,热乎乎的,的,如同泡在温泉里一般,两片软嘟嘟的着他的巴,让他舒服得象要飘了起来,难怪男人都喜和女人做这种事,原来这种事真的很舒服,他忍不住『噢』地哼了一声。

女人听到声音不对,猛地睁开了双眸,在黑暗中暗闪闪地看着他,而他此时也正舒服地呲着牙咧着嘴,她看清他的脸时,不由得张大了嘴,身子一僵,残存的那一丝酒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名小贼并没注意她的表情,他只是觉得很舒服,舒服得他伏在她的身上,抱着她温热柔软滑不溜丢的身子,在她温暖的小里面,一动也不想动,只希望永远这样抱着她就好。

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抱在一起,过了好一会,那女人在短暂的惊愕之后,终于叹了口气,将手按在他的股上,来回地推动起来。

她这一推,带着他的巴在这女人的里来回地耸动起来,这一动所带来的快,让他舒服得立刻有了种想要觉,他顿时领悟到了其中的奥妙,原来动一动会更舒服。

在她的教导下,他兴奋得象个小孩,在她身上有板有眼地动了起来。

刚开始她只是想让他赶紧完事,可是这家伙的巴很大,带给了她十足的充实,原本就久旷情动的她,被那硕大的着,在他有些笨拙而温柔的耸动中,积聚的快也渐渐地强烈起来,不受控制的呻起来,到后来,她情不自地将双腿盘在了他的上,双手也抱紧了他,小嘴胡地在他脸上亲着。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嘴便吻在了一起,再也没有分开过。他亲嘴的技术很生涩,但他的领悟力极强,在她的调教下,很快便游刃有余地和她的舌头纠嬉戏起来。

就在这时侯,楼下传来汽车发动机轻微的轰鸣声,紧接着便是大门打开的声音。

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小贼听到这声响,心头一慌,觉再次涌了上来,当即便一而注了,这一刻实在是太舒服了,他觉自已飞了起来。那女人被他出的热,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呻呤着,双手更是抱紧了他,股高高耸起,部收缩,紧紧地夹着他的

楼梯口响起了脚步声,声音很沉稳,象是男主人已经回来了。

他急忙挣开她的双手,跳下来,拣起地上的衣服胡地套在了身上,可是这时侯从大门出去已经来不及了,急得他猴子似的在屋子里窜来窜去。

女人抱着被子遮掩着自已雪白的身子,靠在头上看着他,一直都没说话,这时她忽然用手指向一边,开口说道:「那里有个门,外面是台。」

对呀,他一拍脑袋,暗骂自已还真是急糊涂了。他一个箭步窜到了门边,轻轻扭开房门,回头有些留恋地看向这个夺走了自已第一次的女人,却发现那女人也正在看他,四目相对,那女人立刻又扭开了头。

也就在这时侯,卧室的门开了,紧接着屋内一片明亮,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这名小贼心头一慌,啪地一下把通往台的这道门给合上了。

中年男人正要走进至,听到那一声异响,不由得诧异地盯着那道门:「什么声音?」

那女人慌忙道:「没什么,是风把门给吹响了。」

中年男人看了眼上的女人,见她披头散发地靠在上,雪白的胫部和胳膊暴在外面,他立刻警觉起来,飞奔过去打开台门,台上空空如也,他探头向下看去,楼下花草斑驳,树影摇动,象是被什么惊动过似的。

虽然什么也没看到,但多年养成的职业习惯还是让他地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中年男人返身走回屋内,脸沉地看着子,忽然问道:「他是谁?」

他的子一个灵,条件反道:「没有人,真的没有人来过。」

子慌的神让中年男人越发的怀疑起来,他一言不发地走到前,猛地掀开棉被,她的子立刻全身赤的暴在他面前,他冷冷地看着她道:「雅兴不错嘛,一个人睡觉居然连件睡衣也不穿。」

女人缩成了一团,怒道:「叶天放,你太过份了。」

叶天放冷笑着强行分开他子的双腿,伸手在她茸茸的两腿中间抹了抹,入手淋淋的一片,他不大变,将手凑到鼻子边嗅了嗅,一大股男人的味道扑鼻而来,他顿时然大怒,甩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子的脸上。

「臭婊子,竟然敢背着我偷男人。」叶天放脸铁青,恶狠狠地说道,「快说,这个男人是谁?」

女人漂亮的脸蛋上立刻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见事情已经败,无法再遮掩下去了,她索镇静地说道:「叶天放,你听好了,我没有背着你偷男人。我正在睡觉的时侯,屋里进来了一个小偷,我还以为是你,就没有在意。他发现我醒来了,就捂住了我的嘴,然后他就……」

叶天放如何肯信,怒喝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快说,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女人道:「叶天放,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既然不相信,那你杀了我好了。」

许天许一愣,他也是被气晕了头,现在仔细一分析,子说的话不象假话,因为他相信,就算她有天大的胆子,她也不可能会把姘头带回家来的。

他狠狠瞪了子一眼,急匆匆地走出卧室,进了旁边的书房,仔细地检查了一番,果然发现了一丝被人翻动过的痕迹,所幸并没有遗失什么重要的文件。

他的这间书房就只有他有钥匙,子和女儿都不可能进来的,这只能说明一点,家里确实进贼了。

叶天放重新回到卧室,脸沉地看着子,自已的老婆居然被一个肮脏的小偷给上了,这让他象吃了只死苍蝇似的恶心,而此时这个漂亮的子在他眼里更是如同一双烂拖鞋一样的让他厌恶。

叶天放忽然问道:「你脖子上的项链哪里去了?」

她的子伸手在脖子上一摸,那串铂金项链果然不翼而飞了,她不惊叫起来:「啊,我的项链。」

叶天放更怒了:「周文,你当时为什么不反抗?」

「我……」周文一怔,随即道,「他手里拿着刀,威胁我说,只要我敢反抗就杀了我,我也没办法。」

「就算被他杀了,也好过被一个腌脏的小偷给强了。」叶天放丢下这句话,站起来便向门外走去。

周文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抱怨恨,冲着他的背影怒吼道:「叶天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要和你离婚。」

「周文,你给我听好了,只要我还在这个位子上干着的一天,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叶天放说着,将门重重地合上了。

第三章他很温柔

夜深人静,市刑警中队的副队长叶琳开着一辆黑的的帕萨特彪悍地疾驶在街上,在转过一个路口的时侯,路边忽然冲出来一个人,横穿街道向另一边跑去。

她眼疾手快,一个急刹车,险险地在距离那人只有十多厘米的地方及时的将车停了下来。

叶琳松了一口气,将脑袋探出车窗,怒骂道:「你眼睛瞎了,没看到有车子来吗,这么急赶着回去尸呀?」

那人惊魂方定,被她一骂,不服气地朝她竖起了中指,可是看到她身上穿的警服时,那人脸一变,忽然转身掉头就跑。

「算你小子跑得快,要不然姑非把你抓回去关小黑屋。」叶琳气咻咻地缩回驾驶室,重新发动起车子,驶向了附近的高档小区。

刚将车在自家别墅前,她立刻跳下辆,风风火火地打开家门,就看到父亲叶天放脸铁青的坐在沙发上。

叶琳快步走了进来:「爸,我回来了。」

叶天放大手挥,示意女儿坐到自已旁边来:「琳琳,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刚好就在附近,接到你电话立刻就赶回来了,在路上还差点撞到一个不长眼的家伙。」叶琳道,「爸,你这么急着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吗?」

叶天放习惯地想到茶几上去摸烟,却摸了个空,才想起桌上这包烟好象也让那小偷给顺手牵羊,脸上的愤怒便更加无法抑制:「琳琳,家里今晚进来了一个小偷。」

「小偷?」叶琳跳了起来,「谁这么大胆,居然敢跑咱们家来偷东西?爸,有没有丢失什么贵重的东西?」

「贵重的东西倒没丢失,就是被偷走了一串项链。」

「爸,我还以是多大的事呢,这么点小事给派出所来处理就可以了,用得着这么急巴巴地把我叫回来吗,人家还在出任务呢!」叶琳松了口气,忍不住埋怨起父亲,他也太小题大做了。

「胡闹。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传出去后的后果?那小偷抢走了你妈挂在脖子上的那一串铂金项链。」叶天放极力抑着心中的愤怒,想不到他堂堂的市公安局局长,居然被小偷溜进家里,不但偷走了东西,还顺带着把他老婆也给偷睡了,这种事情要是真的传了出去,还让他的脸往哪放呀!

叶琳立刻察觉到问题的严重了,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盗窃案了,而是一宗质恶劣的入室抢劫案。

这是父母结婚二十周年纪念时,爸爸送给妈妈的礼物,价值上万元不说,还有着极为重要的纪念意义。更关键的一点是,母亲一直都把它戴在身上,如今居然被那个小偷抢走的,那妈妈——叶琳焦急地问道:「爸,妈妈呢?」

「在楼上。」叶天放烦燥地挥了挥手,「只有你妈妈见过小偷,你上去安下她,顺便问清楚小偷的模样。」

叶琳二话不说,跳起来便向楼上跑去。

周文和衣靠在上,怔怔地望着台的那道门发着呆,忽然见女儿门也没敲就闯了进来,不惊道:「琳琳,你怎么回来了?」

叶琳跑到母亲身边坐下,紧张地问道:「妈,你没出什么事吧?」

周文慈地抚了抚女儿的秀发:「妈能有什么事呀!是不是你爸跟你说了些什么?」

「爸爸说家里进小偷了。妈,那小偷有没有伤害到你?」

周文目光有些躲闪地看着女儿,确信女儿并不知道真相后,这才说道:「没有,就是被他抢走了一串项链而已。」

叶琳松了口气,她最担心的还是妈妈,必竟妈妈长得这么漂亮,又是独自在家,万一要是那名窃贼见起念,那岂不是糟了。

这时她忽然发现妈妈的右脸微微有些红肿,上面还有一道尚未完全消退的巴掌印,她不惊叫起来,「妈,你的妈——是不是那个小偷打你了?」

周文咬牙说道:「不是,真的不是,是你爸。」

「我爸?」叶琳没敢再问下去了,急忙转移了话题,「妈,你跟我说一下,那个小偷长得什么样子?」

「他——」周文不愿再提起这件事,随口搪道,「当时屋里很黑,他手里又拿着刀,我一时慌,也没看清他到底长的什么样子。琳琳,算了吧,不就是串项链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叶琳叫了起来:「妈,这怎么行,这可是爸爸送给你的纪念物啊。再说了,这个小偷这么胆大包天,连公安局长的家也敢来偷,不把他绳之于法,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了。妈,你就好好回忆一下他的外貌特征嘛!」

周文被女儿得没办法,脑海中情不自地浮现出那个小偷的模样来:「他看上去还很年轻,也很温柔——」

温柔?

叶琳有些傻眼了:「妈,你是不是气糊涂了,那明明就是个小偷,强盗,这种人还会有温柔的?」

周文面一红,猛地清醒过来,忽然想起了自已前不久在网上看到的一则新闻:有一对租房住的小情侣,有天晚上,男的上夜班去了,只有女孩独自在家睡觉,被一个悄悄摸进来的小偷给强了。事后,当警察询问起案发当时的情形时,女孩居然说了一句让人意想不到的话:「他很温柔。」女孩说这句话的时侯,他的男朋友就在旁边,气得脸都白了。

而今晚发生在自已身上的事,几乎和那个女孩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个小偷并有胁迫她,反倒是她自已主动『勾引』的他,而且他好象还是第一次,连她的口都找不到,还是自已握着他的小家伙进去的,他当时傻乎乎地趴在自已身上,动作笨拙却很温柔,虽然动的时间并不长,但那壮的小家伙却带给了她异样的快,以至于在他出来的那一刻,她竟然高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过生活了,更别说那令人飘飘飞的高了。

一想到这里,周文发现自已的下面又了。

「妈,你在想什么呢?」叶琳见母亲居然在这时侯发起了呆,不由得嗔怪道,「我在问你话呢,比方说他的身高,穿着什么样的衣服?」

周文一脸的红,轻声道:「他的个子不高不矮,好象穿着一件灰的外衣吧,哎呀,我也记不太清了。」

叶琳一惊,猛然想起回来的路上,在离家不远的街口碰到的那个人,好象就穿着一件灰的外衣,衣领竖起,遮住了他的脸,神的样子。凭着职业的,她立马就判定那人就是闯进自家的那个窃贼。

叶琳懊悔不已,自已当时急着往家赶,竟然连那人的模样也没看清。

叶琳还想再问,可是母亲忽然话锋一转,道:「琳,妈跟你说件事。妈想跟你爸离婚,你同意吗?」

叶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父母的关系不和,父亲背着母亲在外包二养小,她也是知道的,虽然这让她对父亲产生了些许的反,但他必竟是自已的亲身父亲,而且父母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她宁愿父母在表面上维持着一个看上去很幸福的婚姻家庭,也无法接受父母离异的现实。

叶琳靠在母亲怀里乞求着:「妈,我求你了,就算为了我,别爸爸离婚好吗?」

周文叹了口气道:「哎,算了,妈累了,不说这些了。琳琳,你今晚是在家里睡还是回单位?」

「我还是回单位睡吧!」叶琳迟疑道,「一会我让爸爸上来陪陪你。」

接下来,叶琳又在卧室里四处查看了一番,在母亲的头的垃圾篓里,她发现了一些用过的卫生纸,这让她产生了一丝狐疑,可是又不敢询问妈妈,安了妈妈几句,就关上门下楼来了。

叶天放还在客厅里等着女儿,看到女儿下来,焦灼地问道:「琳琳,怎么样,问出些什么来没有?」

叶琳道:「妈妈也没看清那人的长相。」

叶天放表情狠地说道:「琳琳,爸给你一任务,从明天开始,成立一个专案姐,由你担任组长,专门调查这起案子,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这名窃贼捉拿归案。」

叶琳立刻双腿一并,郑重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叶天放不放心,又严厉地提醒了一句:「琳琳,这件事一定要高度保密,所有的行动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由你亲自执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丝真相,抓到罪犯之后立刻在第一时间给我,不许私自审问,听到了吗?」

「知道了。」

叶琳自懂事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父亲这样吓人的表情,再联想到妈妈脸上的巴掌印和她要和爸爸离婚的念头,这更让她产生了怀疑,今晚的事决不仅仅是被抢走了一吕项链那么简单,说不定妈妈还曾遭到了那名窃贼的猥亵,甚至是——叶琳没敢再往下想了,只是暗暗地下定决心,一定要亲手抓住这个家伙,查出事情的真相来。

第四章波霸叶琳

叶琳今年二十二岁,参加工作也才一年多,是个不折不扣的新人,但她自参加工作以来,已经接连参与破获了好几起案件,被破格提拔为市刑警中队的副队长。

虽然大家都知道是她当局长的老子在里面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叶琳毕业于省公安学校,正宗科班出身的高材生,对待工作一丝不苟,技术过硬,勤奋好学,又没有局长千金的娇气,是以,也渐渐地蠃得了同事们的敬重。

叶琳不仅人长得相当漂亮,身材也极为火爆,是全市公安系统里当之无愧的警花,特别是那对36D的双峰让局里的男同事相当眼热,却没有一个人敢打她的主意。

个中的原因就是,叶大队长貌美如花,又是局长千金,自然是眼高于顶,寻常人等本入不了她的法眼,她自已不止一次地表示过,目前暂时不考虑个人问题。

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叶大警花的格急燥,脾气火爆,又相当的嫉恶如仇,特别是对那些侮辱女的罪犯,下起手来毫不手软,有一次抓捕一名强犯时,差点把罪犯的两颗蛋子都给踢飞了。是以,虽然暗恋她的人很多,却没人敢冒出头来向她表白,只是在背地里偷偷地叫她『叶波霸』。

早上,叶琳带着自已的心腹女助手张盈,又回到家里搜寻破案的线索,却意外的发现女佣张妈居然把卧室全部清洁整理了一遍,垃圾篓也被清理过了,并且上的物品也都拆下来清洗了。她质问张妈,张妈却说是她母亲要张妈来清理的。

这让叶琳越发的到疑惑起来。

张盈报告道:「琳姐,现场虽然已经被破坏了,不过,我在通往台的门把上提取到了一枚指枚。罪犯事先踩过点,小区里的监控录像本没有一丝异常,做案的手法十分高明,而且看样子不象是窜犯,极可能是潜藏在本市的人。」

「很好,有了指纹,只要这家伙还在市里,就算他钻到进里躲起来,姑我也照样要把他揪出来。」叶琳一下子信心起来。

回到警局,局长叶天放的命令也下来了,命令叶琳即刻成立一个专案组,以『整顿城市治安,打击盗窃犯罪』为目的,在全城开展大规模的辑捕行动。

有了父亲给的尚方宝剑,叶琳立刻调集兵强将,大张旗鼓的在全市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的拉网似大搜捕,目标直指所有的盗窃犯,无论是大偷小偷,惯偷还是初偷,只要是偷,一律通统地抓起来。

叶大队长嚣张地宣称:「宁可错抓三千,也决不放过一个。」

一时间,整个景永市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那些小偷们这回算是莫名其妙的倒了大霉,几乎被警方雷厉风行的捉贼运动给一网打尽了,大大小小的窃贼被了近两百个,就连一个在菜市场偷了菜农几把蒜的倒霉家伙,也被叶大队长毫不留情的抓回局里,关了一个晚上的小黑屋才放出来。

而此时,引起这场捉贼运动的罪魁祸首,夜入局长家,把局长大人老婆给上了的那个小窃贼,正跪在一间房子里,他对面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干瘦老头,正冲着他吹胡子瞪眼地大骂着。

「王宝啊王宝,你捅了马蜂窝了你知不知道?连公安局长的老窝也敢端,你还真是狗胆包天了你。」

王宝哭丧着脸辨道:「师父,不是你让我去偷那些当官的有钱的人家吗?您还说了,这些人多半都是些道貌岸然,非即盗的家伙,不偷白不偷,偷了也白偷。」

「我让你偷去那些人,也没让你去偷公安局长家啊,这老虎股也是你能摸得

的?你这不是打着灯笼上厕所——打屎吗?「老头一个爆栗砸在他脑门上,」要

不是老子我隐退得早,只怕连我也一块栽进去了。这件事幸好道上的人不知道,

否则的话,不用公安局的来抓你,他们早就把你揪到公安局领赏去了。「

王宝心头发慌,乖乖不得了,多半是自已玩局长他老婆的事东窗事发了,那个姓叶的才会这么发狠的要抓他,这要是被抓进去了,不死也得层皮。

「师父,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啊!」王宝赶紧掏出在局长家顺手牵羊捞来的那包高档烟,毕恭毕敬地递到师父面前。

「趁着他们还没查到我这里,你赶紧溜吧,先到外地去避避风头,」老头叹了口气,拿出一张卡放到了桌上,「这卡里面有五万块钱,你先拿去用着,等风声过了再回来。」

「谢谢师父。」

「赶紧滚蛋。老子也懒得见到你。」老头摆了摆手,「本想着收个徒弟来养老,没曾想,连自个的老本都给赔进去了。」

王宝给师父一连叩了三个响头,这才红着双眼恋恋不舍地走了。

第五章风情少妇的挑逗

午后炎热的光下,一辆大巴车行驶在狭窄崎岖的国道上,王宝汗浃背地坐车上,对自已未知的旅途充了忐忑。

所幸,车子经过勐平县的时侯,上来了一位很有几分姿的少妇,三十多岁,身材丰,长得细皮的,穿一件碎花的连衣裙,戴一副眼镜,很斯文的样子。

少妇手里还提着个有些沉重的包,上车后沿着过道往后走,在后面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个男人,一边是个五十多岁的猥琐老头,一边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小帅哥,少扫只看不起一眼,便毫不犹豫的就坐到了王宝旁边。

这是一个很正常的选择,就算是换成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婆,也会做出这种选择的。

必竟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论男女。

王宝正低着头在玩着新买的手机,忽然发现身旁坐下一位女人,他随意地瞄了一眼,见是一位漂亮的少妇,身上还散发着一种香水味混合着女人味的芳香,裙下一双白的大腿,很是人,他立刻便莫名其妙地有些振奋起来,玩起手机也是心不在焉的了,老是有意无意地想要去偷瞄一眼这女人在裙子外的白花花的大腿。

少妇很快就发现身旁的小帅哥在悄悄地偷窥她,毕竟他的动作实在太过明显,象做贼似的,老是偷偷瞟上一眼,立刻又把头扭到了一边。

少妇打量了下王宝,见他不过十八九岁年纪,短短的头发,皮肤白晰,小圆脸,长得英俊的,完全还是个臭未干的小男孩。

这种年纪的小男孩正是对异好奇的年纪,喜偷看女人实属正常,况且她对自已的容貌身材很自信,也很乐意有个粉的小帅哥偷看自已,这证明自已还是很有魅力的。

这时王宝又偷偷把眼睛瞟了过来,却正好对上了少妇的眼睛。少妇笑咪咪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样子。

王宝见自已偷窥被别人发现了,立刻害羞地红了脸,赶紧把脸转了回去,装模做样地继续摆他的手机。

少妇暗叫有趣,这小男孩居然还害羞了,那小脸红得跟苹果似的。现在的社会,年青人越来越开放,而眼前这个如此腼腆的小男孩,她还是头一次遇到。

她不对这个小男孩产生了兴趣。

当一个人在旅途上,寂寞无聊的时侯,几乎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渴望并幻想着能在旅途中遭遇到一场遇,女人也一样,甚至有些女人比男人还渴望遇。

而这名少妇今年三十七岁,正是最喜草的年纪,而身旁坐着的这个小帅哥,一脸的稚气羞涩,明摆着就是还未经人事粉的小初哥一枚,很是招人喜

见王宝羞愧地不敢再看她,少妇便主动地和他搭讪起来。

「喂,小帅哥。」

王宝回过头来,见少妇正笑地看着他,还以为她要追究自已偷看她的事,不有些发慌,那小脸便越发的红了,哆哆嗦嗦道:「你叫我?」

少妇笑道:「我旁边坐就只坐着你,我不是叫你,又是在叫谁呀?」

王宝结结巴巴道:「我……我不叫小帅哥,我叫王宝。」

少妇卟哧一笑,这小男孩还真是个极品呀,不仅连这样行的时髦词也不知道,还主动把自已的名字也给招供出来了。

「哦,小王宝,那你今年多大了?」她故意在他的名字前面加了个小字。

王宝老老实实地坦白道:「十八岁。」

十八岁,居然比自已小了一大半,正宗的小孩一个。少妇笑着又问:「小王宝,你这是要去哪里呢?」

「我……我到外面去——旅游。」王宝故意加重了『旅游』这两个字的语气,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已要去哪里,他从小就是个孤儿,也没有什么亲戚可以投靠的,反正就是出去避避风,自已身上又有很多钱,可以在外面到处逍遥快活,还不就跟旅游一样嘛。

「哦。」

少妇不以为然地应了一声,很随意地将左腿搭在了右腿上,随着车子的行进,连衣裙也跟着一点点的往下滑落,出一大截粉白的大腿来。

王宝看了一眼,立刻便心慌慌地把头扭开,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和公安局长老婆在上的那一幕来,下面的家伙也情不自地硬了起来,将裆顶起了老高的一个帐篷。

他生怕被这个漂亮的少妇发现了自已的丑态,做贼心虚地把一只手放在了裆部,遮挡着那顶越顶越高的小帐蓬。

少妇的眼光何等锐利,他这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立刻就被她察觉到了其中的奥秘。看着他裆处隆起的那一团,那少妇也不免觉得脸热心烫,可是看着小男孩尴尬害羞的样子,也让她觉得这小男孩太有趣了,决定好好地逗他一下。

「小王宝,有女朋友了吧?」

王宝腼腆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有没有谈过恋呢?」

「也没有。」

少妇风情万种地笑了起来:「这么说,你还是个小处男了?」

王宝的脸又红了,嗫嗫地不敢答话。

果然是个粉的小初哥啊!少妇笑看着他,她将身子朝着王宝这边挪近了点,嘴凑到他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小王宝,你老实待,刚才是不是在偷看我的大腿?」

王宝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象一只煮了的大龙虾似的:「我……没,没有。」

不知为何,她特喜看到这个小男孩脸红的样子,或许这代表着少年的纯洁,未经人事吧。这类羞涩腼腆的男孩一般都不招小女生喜,但对少妇女们却有着致命的杀伤力,很容易地便能招引起她们掺杂着别的望的母,恨不能把自已丰的双到他嘴里,好好地怜一番。

少妇原本只是路途无聊,逗逗这个羞答答的小男孩,打发下时光而已,可是到了最后,她竟象上了瘾似的罢不能,甚至忽然间冒出想要拨勾引他的念头来。

这念头一冒出来,连她自已也吓了一跳,她一向都认为自已是个作风正派,思想传统的人,怎么今天就跟中了似的,居然主动地想要去勾引一个恐怕连都还没长齐的小孩来。

只是这念头一旦冒出来,便在她脑子里生了,再也挥之不去。

少妇故意伸了个懒,趁机看了下车厢内,天气炎热,道路坎坷颠簸,早已消磨得车上的乘客们一个个昏昏睡,就连坐在过道对面的那个老头,也早就歪着脑袋睡着了,本就没人注意到他俩。

「不跟你聊了,我困了,想睡一会。」

少妇把她的行李包摆在了座位上,遮挡住外面的视线,身子又向他靠近了点,这下子两人贴得更紧了,她光的大腿直接挨在了他的腿边。

她很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趴在前面的靠背上,做出睡觉的样子来,却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小男孩的动静,小男孩果然上了勾,大胆地在一旁偷看起她来。

她甚至可以看到他的目光不时的在她的大腿和的双峰上扫过,她故意用挨着他的那只腿不停地触碰他的腿,这下子他裆处的帐篷顶得更高了,他尴尬地捂着要害部位,却始终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去抚摸她的大腿,这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毫不客气的下手了。

少妇心有不甘,大胆地决定再给他来点猛药,鼓励他一下。

于是她将双腿分得更开,并且将右腿抬高一些,这样一来,连衣裙几乎完全滑落到了腿,连里面的白也都了出来。

第六章了小

当王宝看到漂亮少妇的小时,他的眼睛猛地发直,呼也跟着急促起来。一双雪白的大腿中间,一条即窄又薄的白紧紧地包在了她的大腿部,将她部形状都勾勒了出来,从里面还隐隐地透出一抹幽黑来。

这对初经人事的王宝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他只觉下面的小家伙硬得发烫,都快把子顶穿了。他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在她那里,恨不能把眼睛变成了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去尽情的抚摸一下。

这要是换成别人,对这种送到嘴边的肥早就下手了。可是王宝不敢,他生怕自已一动手,那少妇发觉后会骂他氓,或者直接甩手给他一巴掌什么的。

所以,王宝仍旧正人君子似的端坐着,只敢用眼光去意她。

少妇有些急了,她都已经拨到这份上了,小初哥还这么不懂风情,那她只好再主动一些了。

她装做改变下睡觉的姿势,直接将腿搭在了他的裆部,腿膝弯刚好碰在他顶起的帐蓬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受着他那里的坚硬,少妇芳心一跳,小家伙的本钱貌似不小嘛,而且硬硬的,烫乎乎的,烫得她有些意了,借着车子的运动,用光的腿弯有意无意地去碰触着他的小家伙。

王宝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条件反地想要把她的腿挪开,可是小家伙被她光洁的腿部肌肤磨擦得很是舒服,让他舍不得将她的腿移开,身子更是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

偷眼向她看去,见她似乎睡得正香,他这才放下心来,任由她的腿在自已的裆部磨擦着,只是小家伙经不住这样的刺,肿得不得了,那种舒服得想要觉也越来越强烈起来。

少妇那个急呀,挑逗了他半天,她的觉也来了,两腿中间的部位也渐渐地起来,也越发的渴望他能用手帮她解解

可是遇到这样不懂风情的小初哥,她实在是没辙了,总不能直接去抓过他的手来放在自已的那个地方吧,那也显得自已太不知羞了吧。她丢不起这个脸,只得胡地加快了磨擦他的速度,甚至故意用腿去挤他的小家伙。

哪知道王宝忽然红,呼也急促起来,身子猛地往前倾,坚硬的小家伙隔着子一颤一颤地撞击着她的腿。

少妇凭着经验,知道这小子多半是出来了,她有些懊丧,也有一丝欣喜,自已居然用腿把这么个粉小帅哥的童子出来了。想到这里,她两腿中间的那个部位更了。

少妇悻悻的缩回了腿,装做醒过来的样子坐直了身子,顺势把裙子拉回来遮住的大腿,这才瞟了眼王宝,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立刻把王宝闹了个大红脸,做贼心虚的以为是自已把她给『顶』醒了,捂着的裆部不敢看她。

少妇看了眼窗外,笑道:「小帅哥,我就快要到了。」

王宝顿时一愣,今天的这场遇短暂而又刺,他还没回过味来就已经结束了,一听到她说就要下车了,顿觉依依不舍,忽然大着胆子问:「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呢?」

少妇嗔了他一眼:「要叫阿姨,知道吗?」

王宝尴尬不已,硬头头皮叫了声:「阿姨。」

「这才乖嘛!」少妇微微一笑,拉过他手来,用食指在他的掌心里写下了『刘云兰』三个字,「记住了吗?」

「记住了。」王宝连连点头,红着脸扬了扬自已的手机,「阿姨,你能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吗?」

刘云兰卟哧一笑,暗道,这个闷的小初哥这会知道大胆了,可惜晚了。她故意调侃道:「怎么,这么快就喜上阿姨了?」

王宝结结巴巴地:「不是……我,我……」

刘云兰笑道:「这样吧,你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吧!」

「好啊!」王宝兴奋不已,随即又愁眉苦脸道,「我今天才买的手机,我也不知道我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刘云兰故意皱起眉头:「阿姨我也没有手机,那怎么办呢?」

见王宝一脸沮丧的样子,她心有不忍,便安他道:「没关系,以后要是有缘份,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王宝点了点头,忽然眼睛一亮,从自已随身带着的背包里掏了半天,终于掏出一张卡来,双手拿着递到了刘云兰的面前:「阿姨,我找到了,这是我新买的卡,上面就写着的就是我的手机号码。」

刘云兰见他兴奋的小脸上洋溢着羞涩而灿烂的笑容,不芳心一颤,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这张卡。

没一会,刘云兰叫停了中巴车,车子摇摇晃晃地停靠在路边,路旁的一面是农田,另一面则是翠绿的大山,一条狭窄泥泞的土路绵延伸向大山的深处。

王宝很奇怪,她这是要去哪里,怎么会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下车呢?

刘云兰朝着王宝妩媚地一笑,提着行李向车下走去。下了车,她回头来,见王宝将脑探出窗外,不停地朝她挥着手,车子走出了老远,还能看到他挥动着的手臂。

真是个可的小男孩,难怪自已当时会控制不住自已,情不自地想要去勾引他。刘云兰自嘲地笑了笑,一阵山风吹过,两腿中间凉凉,这才发现自已的内不知何时已经透了。

趁着周围没人,她躲到树后,起裙子下内,才发现内上全都是刚才浸出来的水,她用卫生纸擦拭了一番,这才发现自已的手里仍旧紧紧地攥着小初哥留给她的手机号码。

她想了想,将那张卡片随手扔进了草丛里。

对她这样的良家妇女来说,旅途中的遇,只是在孤寂无聊时刻的彼此藉,只是当时的那一念之间的情不自,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第七章跟女教师私奔

直到看不到刘云兰了,王宝才依依不舍的把脑袋缩回到车窗内,继续玩着他的手机,只是淋淋的,好不难受。

车子才开出去没多远,忽然又停了下来,在他们前面,早已一溜排地停了十来辆车,车旁还站了许多的乘客。

王宝正觉得奇怪,就听司机提醒大家,前面是个边检站,有边防武警在做例行检查,要大家事先把身份证准备好。

紧接着又听司机跟旁边乘客说道:「这两天真是奇了怪了,边防站这里查得特别严,就连景永市的公安局都出动了,也不知道在查些什么?」

一名乘客便接口道:「说不定是在追查什么逃犯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些话传到王宝耳朵里,可把他吓坏了,特别是『景永市公安局』这几个字,更是让他做贼心虚的就把自已给对号入座了,难道是自已的事情东窗事发,公安局的人开始到处辑拿自已了?

王宝越想越害怕,这时他见车里有人下车小解,他也赶紧跟着下了车,慢慢地朝后面走去,走到一个拐弯处见不到车子的时侯,他立马拔腿就跑。

此刻,刘云兰正坐在路边焦急等待着,忽见一人沿着公路象兔子一样朝着她狂奔而来。

她还纳闷着,这人是不是有病啊?等到那人跑近了,她才发现那人竟然是在车上认识的小帅哥王宝,不惊喜地叫了起来:「王宝,你怎么来了?」

王宝趴在她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阿姨,我想好了,反正去哪旅游都是一样,我跟一起去你们那里玩好不好?」

看着跑得头大汗的小初哥,刘云兰芳心一暖,这小子一定是喜上了她,为了她,居然下车跑来追她,这让她又惊又喜又动,仿佛心的东西又失而复得了一样。

她难掩心头的喜悦,嗔怪道:「你这小家伙,怎么就这么冲动呢,连我是做什么的,住在哪里你都不知道,就傻乎乎的跟来了。你就不怕我把你拿去卖了?」

王宝连连摇头:「不怕,我第一眼看到阿姨,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好人坏人脸上又没写着字。」刘云兰一语双关的说道,「我看你这小子就坏的。」

王宝摸着脑袋傻笑:「对了,阿姨,你是做什么的,你家在哪里呢?」

这一刻,刘云兰也不再隐瞒,直截了当的告诉了他:「跟你说实话吧。我是县里的一名老师,是县里派到这里的一个傣族寨子里来教书的,今天呢是星期天,我刚好从县城的家里回寨子,所以才会在车上认识你。」

「哦,原来是这样。」王宝恍然大悟,「那我们这就去你说的那个地方吧,我在这里待了一年多了,还从来没去过傣族寨子里看过呢!」

「那我就答应你,带你到寨子里玩几天,顺便让你尝尝正宗的傣味,等你什么时侯玩腻了,我再叫人把你送回来,你看成吗?」

「好啊,」王宝兴奋不已,「谢谢阿姨了。」

刘云兰俏脸一板:「怎么老是『阿姨阿姨』的,我真的有这么老吗?」

王宝纳闷得直挠头:「刚才不是你让我叫你『阿姨』的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知道了吗?从现在开始,你得叫我『兰姐』,知道了吗?」

「知道了。」王宝乖巧地叫了声,「兰姐。」

「这才乖嘛!」刘云姐被他叫得心花怒放,忘形地在他小脸上捏了一把。

王宝立刻小脸一红,忙伸手要去帮她扛行李:「兰姐,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刘云兰急忙止住了他「」小笨蛋,从这里到寨子十几公里的山路,等咱们走到了,那腿也累折了。「

王宝吐了吐舌头:「这么远啊?」

「你先坐着休息会,过一会自然会有人开车来接咱们。」

刘云兰掏出块纸来垫在身旁的地上,王宝便坐了上去,和她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着。她对他的情况似乎很兴趣,有意无意地套问他的家庭情况,在这一点上,王宝倒是蛮聪明的,没敢说真话,只说是自已从小没有父母,一直都有是和爷爷一起生活,去年才从外地搬到景永市的。

刘云兰也坦然地说了些自已的情况。她是个离异的单身母亲,有一个女儿,和丈夫离婚后,就一直跟她一起生活。

两人聊着聊着,刘云兰渐渐地敞开心扉,把王宝当成了倾诉烦恼的对象,把自已的苦恼都一古脑地说了出来。

她原本在县中学教二年级的语文,可是去年县里搞了个支援边疆教育的援教活动,要从各市县的中小学校选派一些教师到偏远的村寨小学任教,结果她就学校给派到这个巴蕉寨来了,她只好把还在上中学的女儿托付给孩子的外婆,独自来到这个深山里小寨教书,这一来就是半年,这期间她一直在托关系走后门,想尽办法地想要调回去,这一次回县里,不光是去看女儿,就是去办这件事的。

王宝一边听着刘云兰诉苦,一边时不时地瞄一眼她用裙子裹住的圆润双腿,甚至从她的袖口处偷瞧她的腋窝。两人挨得很近,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混合着汗味的体香,让他很是陶醉,才发过没多久地小家伙竟不知不觉地又抬起了头。

刘云兰说到难过处,眼圈发红,忽然发现小家伙一副心不在焉地样子,一双小贼眼却是溜溜地老往她的身上瞄,裆那里顶起了一个不小的帐蓬,上面还有一小摊很明显的痕。

刘云兰好不着恼,抬手就在他额上弹了爆栗:「臭小子,你在干嘛?」

「我……」王宝捂着脑袋心虚道,「我没干嘛呀?」

刘云兰扫了他的下:「还敢说没干嘛,你瞧瞧你那里,都已经子了。」

王宝低头一看,立刻发现了自已的丑态,一张俊脸顿时羞得通红,恨不能找个地钻进去。

其实刘云兰也不是真的生气,反而还有一丝窃喜,能有一个小帅哥对她的身体如此着,这说明自已还是风韵犹存,徐娘未老。

一辆手扶拖拉机从山路那边突突突地驶了过来,到他们面前时停了下来,从车上跳下来一个穿着一套陈旧彩服的中年男人,面因为常年的晒而显得黑里发红,上挎着一把傣族刀,随着他走路的动作,那刀也在他的股上一颠一颤的。

那中年男人用带着傣族口音的汉话朝刘云兰叫道:「刘老,你回来了。」

刘云兰点了点头,也改用傣族口音道:「波恩村长,我都等了老半天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路烂,不好走啊。」波恩村长出一副憨厚的笑容,目光从王宝脸上扫过,有些诧异地问道,「刘老,这个就是新来的老?」

刘云兰原本想让王宝冒充下她的表弟,可是当波恩村长突然问起他是不是老师时,她心中灵光一闪,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了头,算是默认了。

波恩大喜,刘老师一直闹着要走,她要是走了,村里的那些孩子又将面临失学的境地,如今又县里又派来了新的老师,而且还是个这么年轻的男老师,他自然是喜不已。

波恩上前一步,紧紧地抓住王宝的手,笑得两眼都快咪成了一条:「老,我代表巴蕉寨的全体村民。」

王宝听不太懂波恩村长带着浓重的傣族口音的汉话,被他得一头的雾水,求救地望着刘云兰:「兰姐,他在说什么呀,我一句也没听懂。」

「没什么,他说你到他们寨子去做客呢!」刘云兰微微一笑,「好了,波恩村长,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好说,好说。」

波恩殷勤地帮刘云兰把行李将到车厢里,这才发动了拖拉机,调转方向,载着他们俩向来路驶去。

刘云兰看向王宝,见他正好奇地看着路两边的景,稚气未的俊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她忽然觉得有些荒唐起来,自已竟然把一个才认识了一个多小时的陌生人带到了自已工作的地方,而且还是个这么年轻的小男孩,那觉就象是自已老牛啃草,骗邻家男孩跟自已私奔似的。

想到这里,她有了一种觉,她和这个小男孩之间肯定会发生一些什么,至于到底会发生些什么呢,她心里也隐隐地有些期待,以至于两腿间又渐渐地有些润了。

第八章美丽的巴蕉寨

一开始的路况还好,王宝也很开心,一边和刘云兰说着话,一边观赏着四周的风景。翠绿的青山,古木参天,鸟鸣猿啼,一派原始森林的苍劲神秘景象。

越往里走,道路便越发的泥泞难行,老旧的手扶拖拉机也颠簸得十分厉害,差点没把他的肠子给颠了出来。

山路如羊肠小道一般弯延崎岖,盘旋在陡峭大山的半山上。路两旁时而滑落的泥石,时而是突兀的怪石,拖拉机艰难的穿行其中,时而如临深渊,时而如履薄冰,紧张得王宝双手紧紧地抓着车厢上的铁栏杆,小心肝时刻都悬在了嗓子眼上。

刘云兰也不比王宝好多少,脸发白,连衣裙翻卷过来,小走光了也顾不上了。对她来说,每出来一趟都跟赌命似的。

而波恩村长却是驾轻就,悠闲得很,还忙里偷闲地掏出两头出气的烟,叼在嘴里吧嗒吧嗒地着。

头早已落下去了,天渐渐地暗了下来。

两人在拖拉机煎熬了半天,总算是爬过了大山,沿着一条湍急的河行驶,前面渐渐地开阔起来,呈现出一个小平坝子,远远望去,是绿油油的稻田。

王宝忽然兴奋地指着前面,象孩子似的呼道:「兰姐,你瞧那边,好多的巴蕉树啊。」

只见对面的山坡上,密密麻麻的长了大大小小的巴蕉树,一大片一大片的。

刘云兰见多不怪,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要不然这里怎么会叫做巴蕉寨呢?」

很快,拖拉机拐过一个小弯,一个座落在河边小山坡上,掩映在错落的巴蕉林里的傣族小村庄忽地呈现在眼前,潺潺的河水,袅袅地炊烟,造型独特的吊脚楼,穿着民族服装傣族女人,这一切构成了一幅人的山水画卷,显得那样的美不胜收。

刘云兰发麻的双腿,扶着铁栏杆慢慢地站了起来:「哎,总算是到了。」

王宝也跟着站了起来,呆呆地望着前方:「兰姐,这里的风景实在是太美了,觉就跟那什么世外桃源似的。」

刘云兰道:「等你在这里呆上两天,你就会发现这里还有许多远比这风景更美的呢?」

王宝好奇不已:「真的?还有比这更美的,那是什么呀?」

刘云兰笑而不语。

拖拉机驶进了村子,停在了村长家门前。车刚停稳,王宝便跳下车来,好奇地打量着村长家的竹楼,楼下栓着两头大水牛,一边啃着青草,一边瞪着牛眼看着他,一群鸭子咣咣地叫着从他们脚下走过,旁边的竹楼里,几个傣族小孩子从楼上探出头来好奇地看着他们。

王宝忽然想起了当地传的一首打油诗来:远看山青水秀,近看牛屎成堆。

楼上龙崽龙英,楼下鸭成群。

这是最原始也最传统的傣族竹楼了,整个竹楼都是用木材和竹子建成的,一共分为二层,楼下是空的,用来堆放柴禾蓄养家畜,傣家人则住在楼上,远远看去,如空中楼阁一般。

村长波恩停好拖拉机,带着他俩踏着木板楼梯上了楼。二楼的正中央有个火塘,正燃着熊熊的火簇,一个傣族女人和一个傣族小女孩正围坐在火塘边。

波恩着嗓门叫道:「咪涛(老太婆,婆娘),有客人来了,快些准备饭菜。」

「刘老来了。」那傣族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身材丰,看上去颇有几分姿

因为口音的原因,这些少数民族说起汉话来,带着浓浓的民族味方言,总是会把『老师』叫成了『老』,听上去很是滑稽。

她冲刘云兰笑了笑,然后就看到了刘云兰身后的王宝,眼神一亮,立刻就忙碌起来。

「刘老师。」那个小女孩也站了起来,轻声细语地叫了声,抬过两张小竹椅请他俩坐下,又跑去为他俩倒来了两杯茶,然后有些羞怯地站在一边,好奇地看着王宝。

刘云兰向那女孩点了点头,笑道:「依溜,你也坐吧。」

这个叫依溜的女孩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十分的清纯俏丽,一双大眼睛如朝般清澈明亮。她穿着紧致的罗裙,衬托出她纤小苗条的身材来,前两团似乎才发育没多久,不显山不水的微微地突起。

听到刘老师的吩咐,她便乖乖地坐到了刘云兰旁边,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偷瞄着王宝。

刘云兰向王宝介绍道:「这是村长的女儿,也是我的学生,刚才那个是村长的老婆。」

「哦,」王宝瞟了眼叫做依溜的小女孩,正好碰到她偷瞄过来的目光,依溜立刻害羞地把小脑袋低了下去,慌地拨着火塘中的柴禾。

这是王宝第一次到傣族家作客,觉得一切都很新鲜,不停地四处张望着,刘云兰见他一副好奇的样子,也小声地向他介绍着,整个二楼从中间隔开,一边是傣家人的卧室,一边则是宽敞的大厅,这个大厅既是傣家人的厨房也是他们会客的地方。

波恩的老婆在火塘中间架起一个铁架,摆起铁锅,就开始炒起菜来。

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王宝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小声地问刘云兰:「兰姐,天都黑了,他们怎么还不开灯呢?」

「开灯?」刘云兰苦笑道,「这里还没有通电呢,怎么开灯?」

「没电?」王宝张大了嘴。

第九章小萝莉陪睡

晚饭很快好了,小依溜练地在火塘旁边摆起一张用藤蔑编成的饭桌,再支起一盏煤油灯,将菜摆在桌上,一碗青菜汤,一碗腌菜,一盘炒蛋,还有一盘据说是野猪烤制成的干巴

村长波恩招呼着刘云兰和王宝坐下,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瓶包谷酒,就要给王宝倒上。

王宝慌忙摆手道:「我不会喝酒。」

「男人怎么不会喝酒呢?小王老第一次来我们寨子,一定要整点小酒才行。」波恩笑咪咪地说着,不由分说地就给王宝倒上。

刘云兰偷偷朝王宝使了个眼,小声道:「王宝,记住姐的话,他让你喝一口,你就喝半口,他让你喝一杯,你就喝半杯,要不然非被他灌醉了不可。」

王宝看了眼围坐在火塘边的波恩老婆和她的女儿,悄声问道:「她们俩怎么不来吃呢?」

刘云兰道:「这是傣族的风俗习惯,有客人来的时侯,家里的女人是不上桌的。」

「哦。」王宝惊奇不已,暗想,傣族的这些风俗还封建的,这不是瞧不起女人吗。

才吃了没一会,就陆续地有客人来了,都是一些寨子里上了年纪的男人,听说来了新老师,都跑过来凑热闹,看看新老师长的什么样子,还有几个八九岁的小女孩也跟到楼上,跟依溜一起围坐在火塘边,很是好奇地看着王宝。

村长便招呼着他们坐下来一块喝酒,这些人叽里呱啦地用傣话聊着天,不时的在傣话里掺杂着一些汉话,让王宝如听天书一般。

刚开始王宝谨记着兰姐的吩咐,不敢多喝,可是村长不停地劝洒,旁边的几个傣族男人也一个个地站起来向他敬酒,态度十分的恭敬,让王宝受宠若惊,不知不觉地就喝多了,甚至兰姐在旁边不断地偷偷拉他的衣角,他也顾不上了。

傣族人喜借着喝酒聊天,一顿酒常常要喝上老半天,哪怕是什么菜也没有,一人整上一杯小酒往那一坐,也能喝上一整天。

眼看着已是夜里十点多了,刘云兰坐不住了,用脚悄悄地捅了捅王宝,便站起来告辞,说是明天还要上课,要早些休息。

王宝刚站起来,便被村长摁了下去:「刘老你先回去,小王老今天刚来,今晚上就在我家睡得了。」

刘云兰一想也是,刚才光顾着担心小王宝喝醉,反倒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还没帮他把住处安排好呢,总不能让他去跟她睡一个房间吧。

村长喊过自已的女儿,让她送刘老师回学校。依溜答应着,打了把手电筒,引着老师往楼下走去。

刘云兰有些不放心王宝,又把他喊到了楼下,将小依溜支开,悄声对王宝道:「王宝,你别看着村长好象蛮老实的样子,实际上贼得很,一会你可得注意点,千万别被他给灌醉了。另外,要是他们问你什么,你就装做听不懂的样子,可千万别说话,知道了吗?」

王宝连连点头:「知道了。谢谢兰姐,一会我一口酒都不喝,一句话也不说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可等他再坐回到酒桌上时,却是身不由已了。村里人似乎都有些顾忌着刘老师,她一走,村长便和几个男人一起频频地向他敬起酒来,三两下就把他灌得晕乎乎的了。

一个老人就试探着问道:「小王老,找老婆了没有?」

王宝脸一红:「还没有。」

几个傣族男人相视一笑,抑制不住脸上的欣喜。

村长道:「小王老,要不要在我们这里找个傣族老婆,我们这里的小龙英(姑娘)漂亮得很,你要是愿意,我让咱们寨子里最漂亮的姑娘依拉香嫁给你做老婆。」

王宝虽然头晕,但心里还是清楚的,一听这话,吓得他赶紧摇头:「不要。我还年轻,找老婆还早着呢!」

村长和另几个人相视了一眼,表情都很不。村长接着又问:「那小王老这次来我们寨子,要待多久才调走呢,至少要待上一年吧?」

王宝有些吃惊,心想,听说山里的人很热情好客,想不到居然会热情到这种程度。自已第一次来作客,不光要给他介绍老婆,还要挽留他在这里玩上一年。只是这里的风景虽美,却太偏僻落后了,长久的呆在这里,还不得憋死。

他便老老实实的答道:「也待不了多久,玩几天我就回去了。」

几个傣族男人的脸立刻变了下来,以前来的老师,多半都会待上几个月才走,最短的也会待上一个月,这个新来的老师居然第一天才来,就囔着要走了。

他们也没了喝酒的兴趣,不一会便相继告辞走了。

村长波恩脸铁青,借着酒劲道:「小王老,你们城里来的人,是不是都瞧不起咱们山里人?」

王宝慌忙道:「没有,没有。我也算不上什么城里人,我从小也是在乡下长大的。」

波恩拍着脯道:「我们寨子,还有里面的好几个寨子都归我管,不是波涛(老头,大叔)我吹牛,咱们这里有的是女人,而且一个个都长得漂亮得很,只要你肯在咱们寨子里安家落户,你想找几个老婆都行,只要你瞧得上,这里的女人你想玩哪个都行,没有哪个敢说你的。」

王宝吓了一跳,还以为村长在说酒话,连连摆手道:「我一个都不要,我就是来玩的,过两天我就走了。」

波恩气乎乎地站了起来:「睡觉。」

波恩的老婆早已在客厅里铺好爬垫,摊好了被子,请他去睡。王宝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被她扶到了爬垫上睡下,心里还在纳闷着,村长怎么莫名其妙的就生气了呢?

传统傣族人家的卧室都是个大通间,全家人都睡在一个屋里,他们也不睡在上,而是直接在地板上并排的铺上几个有点类似于席梦思的柔软爬垫,一代人睡一个爬垫,老人睡在最里面,其次是大人,最外面才是小孩,中间也没有什么窗帘隔层什么的,条件好点的就挂上蚊帐,条件差点的连个蚊帐都没有。

波恩躺在爬垫上正郁闷着,老婆玉囡刚进来,他便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她,将她按翻过来,将筒裙从下面掀到了际,出两片雪白的大股,里崩出一丛黑油油的,黑白相间,十分的人,波恩自已则早就了个光,伸手在里抠了两下,便巴就要急匆匆地从后面进去。

玉囡急忙捂住了户:「姑娘还不有睡呢。」

波恩冲着睡在旁边被窝里的女儿囔道:「依溜,你再不睡,就给我滚出去。」

小依溜知道爸爸又要跟妈妈B了,小脸一红,急忙把脑袋伸进了被窝里。

玉囡仍旧捂着两腿中间的那块不放:「小王老还在外面呢,听见了不好。」

波恩被他老婆捂住了要害,他顶了几下都没进去,正烦躁着,听到『小王老』更加来气,骂道:「他反正要走了,我跟自已老婆个B,还怕他听见个。」

他老婆问道:「小王老今天才来,怎么又要走了?这个小伙子又帅又年轻,又有文化,你就不会想办法把他留住吗?」

「我也想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波恩想了想,忽然一拍她的股,兴奋地冲女儿叫道,「依溜,依溜——」

小依溜脸红红地从被窝里钻出小脑袋:「阿爸—」

波恩道:「你们小王老喝酒醉了,你过去陪他睡觉去。」

他老婆吓了一跳:「依溜还小啊,你不会另外找个女人给小王老吗?」

波恩哼道:「子都起老高了,可以得了。反正早晚也是给人的,就先给他们老得了。嘿嘿,只要他跟我姑娘睡觉了,我看他还怎么跑得了。依溜,还不赶快去。」

说罢,他拨开老婆的手,也不管她那里是否已经润了,捉着家伙对准了茸茸的户,强行了进去,使劲地送了起来。

「嗯。」

依溜答应着,从被窝里爬起来,听到爸妈做那种事发出的声音,忍不住偷偷向旁边看去,依稀见到阿妈翘着雪白的股趴在爬垫上,阿爸爬在阿妈后面,一边双手着阿妈的那两团球,一边在用他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在阿妈的那里一下下的动着。

依溜的小脸儿一阵滚烫,不敢再看,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第十章

小依溜悄悄地走出卧室,小心翼翼地摸到王宝身边。火塘里残留的炭火照映下,她看到这个新来的帅气的年轻老师微张着小嘴,发出一丝轻微的呼声。

「老,老。」

她慌地叫了两声,却没有把他叫醒,反倒翻过身去,睡得更沉了。见老师睡得正香,她就跪坐在老师身边发着呆。

小依溜早就知道刘老师要走了,今天来的这个老师很可能就是来接替刘老师的。刚才她已经听到了爸妈的对话,知道自已的任务是来陪这个小王老师睡觉,否则的话这个新来的老师很可能又要走了,那以后她们又要失学了。

她虽然很害羞,可是一想到自已的任务重大,咬了咬小嘴,掀开被子一角,灵巧地钻进去,和老师睡在了一起。

这还是小依溜第一次和男人睡在一起,而且还是个的英俊小老师,这对于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自然是充引力。今晚刚看到小王老师的时侯,她就很惊讶小王老师竟然会这样年轻,好象也大不了她几岁似的,这使得小依溜对他充了好奇,老是忍不住偷偷地看他,特别是她的目光和老师的目光碰到一起的时侯,更是让她小心肝怦怦跳,竟害羞又喜。

山里的孩子虽然没受到什么正规的教育,但住在山里的这些少数民族的观念相对开放,山里的生活又十分的枯燥乏味,生活自然就成了人们最主要的娱乐方式,是以,经常能在山野田间看到男的场面,甚至偷情扒灰,相互给别人戴绿帽子的事也如家常便饭一般,再加上大人小孩同居一室,夫间做那种事时也很不避讳着小孩。小依溜从小便耳濡目染,对男女这事多少也是懂的一些。

阿爸要自已来陪老师睡觉,她当然明白『睡觉』的真正含义是什么了。她小心翼翼地挨着老师睡着,闻着老师身上散发出的男人的气息,听着卧室里阿爸和阿妈做那种事发出的声音,也渐渐地有些意起来,只觉得两腿之间热乎乎的。

小依溜心想,老师喝醉了,睡得这么香,怎么跟自已『睡觉』呢?

这时她忽然想起,自已偷看到阿爸和阿妈做那种事时的情景,有时侯阿爸喝醉了,都会让阿妈用手去摸他的那个东西,等它变大了,然后才开始做那种事。

想到这里,她便羞答答地把伸了过去,一点点的摸到了老师的两腿中间,小心翼翼的去了他的子,小手怯生生地伸进去,摸到了一样虫似的东西,可是这东西软不拉几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就只好一直捏着它。

直到睡意袭来,小依溜也渐渐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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