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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道友,我二人護送的可是五枚宗歐陽衍的正莫漓,不是你口中的妖女。」金面老者見到渾身肌噴張的鐘泰森,忙攔住準備動手的紅臉老者説道。

「開玩笑,莫漓早在三年前便隕落了。鍾某得到宗主法碟,特來擒拿此女!」鍾泰森的眼睛的盯了莫漓美麗的俏臉一眼後説道。

「既然如此,那就賜教了!」金面老者原本慈祥的雙目突然厲了起來,將莫漓推到紅臉老者身旁祭出靈寶璧金環,那金圓環似金似玉上靈紋重重光華四現。

金面老者一改以往的儒雅,面戴殺伐厲,手持璧金環化作一道白光向鍾泰森便衝去。鍾泰森見狀哈哈大笑,叫了一聲:「來得好!」便雙手握住紫銅庚鎢錘對着白光便砸去。

「吱呀!」一聲金屬扭曲般的酸牙的聲音,便隨着一股凜冽的衝擊波。紅臉老者忙將莫漓護在自己身邊,灼熳珠化作護罩將二人護住。

「痛快!」金面老者手持璧金環,灰的短鬚飛揚的説道。

「哈哈,再來!」遠處的鐘泰森將巨錘向肩上一扛,大笑一聲説道。

兩人次化作兩道白芒互相沖刺飛來,然後撞在一起再次發出那巨大金屬相擊聲音。他們浮空的下方在二人的靈寶擊的衝擊下,形成了方圓百丈的圓形大坑,大坑很深連地下的水都漫了上來。

「李前輩,黃前輩為何不像您一樣元嬰出竅呢。」莫漓見二人打鬥正歡便問道。

「因為雙方都是元嬰中期的修士,所以元嬰出竅後的優勢並不大。一般元嬰出竅用分神作戰都是為了快速擊殺低階修士用的。若是和自己同階的還是得依靠天人合一的方法戰鬥。」紅臉老者看着金面老者戰鬥白眉微皺的説道,顯然金面老者並沒有在戰鬥中取得優勢。

「要不李前輩也前去助戰吧,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莫漓建議道,眼前兩道白光不停的碰撞轟擊,似乎在短時間內很難分出勝負。

「君子之戰,不以多敵寡方顯仁德之名。若我去助戰,那黃老定然會怪我。」紅臉老者微笑着説道。

就在此時正北方向再有兩道神識掃來,那神識掃到莫漓身上後便將她鎖定。

旋即兩道灰的遁光在天邊浮現。

「此子竟然又找來的對手!」紅臉老者説道。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在下五玫宗水堂堂主冷秀山,奉宗主法碟前來擒拿此妖女。還望道友行個方便!」一道冰冷的灰遁光化作一名身穿白素軟緞衣衫的胖子,這胖子長得一張笑臉,無論生氣還是發怒看起來都是笑眯眯的,只是一雙狐眼和他的弟弟冷秋聲一樣放出陰狠狡猾的目光。

「老夫再説一次,我們護送的是五玫宗宗主歐陽衍的正莫漓。道友休要胡言亂語了!」與冷秀山對峙的紅臉老者面陰沉的説道,對方冷秀山已有元嬰中期修為,而他的弟弟冷秋聲也在一旁虎視眈眈。

「此女確實是妖女!在揚州的時候,她喬裝改扮為娼婦潘玉蓮逃過一劫,不信她的股上還有那女子的烙印,我弟弟秋聲親眼所見。兩位道友且不可被她的花言巧語所騙啊!」冷秀山微笑着説道,但是一雙狐眼卻眯了起來。

「一派胡言,我二人奉王女瓊華所託護送齊侯妃。你們卻百般阻攔,難道是要造反不成。」紅臉老者大怒説道。

「這位道友且慢發怒,此女究竟是誰此事很容易,到了我們五玫宗的地牢內,自然有人會讓她把之事代明白。若道友喜好此道,不如和小弟一起觀賞這妖女在酷刑中自訴如何?」冷秀山依然笑嘻嘻的説道。

「我確實是莫漓,是宗主的徒弟,不信你隨便找個五玫山的弟子問問便知。」莫漓話説道,不過聽到地牢和酷刑也讓莫漓的俏臉通紅,她知道那些酷刑肯定都是針對女子的刑了。

「你就是妖女,你的股上便有着娼的烙印。你若褪下褲子沒有那烙印我便信你!」冷秋聲斷然説道,狐眼中卻滿是玩味的表情。

「冷秀山、冷秋聲,你們可知羞辱齊侯妃的後果是什麼?」紅臉老者知道對方在怒自已和莫漓,於是便護在莫漓前面不再讓莫漓説話,然後冷笑着説道。

一個女子誰會在男人面前褪下褲子證明清白,就算真的褪下了,那清白也成不清白了。

就在此時,北方又一道紅光飛來。光華一散,一個身穿屠夫皮裙的大漢出現在眾人眼前。那大漢生得面圓大耳,鼻直口方,一臉絡腮鬍子,莫漓神識一掃那大漢竟然也是元嬰中期修為讓她的心中一沉。

「我聽説有個妖女協同兩名元嬰修士前來拜山?便是這幾個嗎?」皮裙大漢對着冷秀山説道。

「正是他們,耿堂主可願意隨我擒拿那妖女啊?」冷秀山看了這大漢一眼,有些不和的説道。

「我先問個清楚再説!」那大漢笑了笑轉頭説道。

「在下耿翰林,五玫宗火堂堂主。道友為何不將着妖女給我們呢?難道不知道這裏是我們五玫宗的地盤嗎?」耿翰林腆迭肚的説道。

「我是莫漓,歐陽衍的徒弟也是他的子,你休要胡説!」莫漓在紅臉老者的身後大聲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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