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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綠衣書生便是木堂堂主程知秋,他壞得很,你要注意了。」金明曦在莫漓身後輕聲説道。

「宗主殿下,本人截殺的是妖女姝妲,這妖女與齊候妃頗為類似,本人作為執法長老,有義務對其進行查辦。」冷秋聲高舉法碟,對着歐陽衍説道。

「傷我愛,好大的膽子!」歐陽衍不待冷秋聲話説完,雙眸紫光一閃,一柄飛劍化作一道如閃電般的紫芒向冷秋聲面門襲來。冷秋聲身形一晃,靈寶涼濂鉞剛剛飛出,那紫劍芒猶如有生命般靈動一轉,「咔嚓」一聲。冷秋聲高舉法碟的臂膀應聲而斷,濺滿血跡的法碟掉落在地面上。一個回合便重傷一名元嬰初期修士,這讓在坐的元嬰期修士都驚訝不已。

「你!」冷秋聲捂着斷臂的傷口,惡狠狠地盯着歐陽衍,但卻不敢發作。

「你可知我為何斷你臂膀嗎?」歐陽衍面帶殺機的問道。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屬下按照宗主法碟辦事,不知有何罪過。不過剛才冒犯了齊候妃,斷一條胳臂算作賠禮了。」冷秋聲不卑不亢的説道,但是見到歐陽衍雙目的殺機還是説了幾句軟話。

「我罰你,是因為你明知法碟上的女子與齊候妃相似,依然以法碟妖女的身份要擒拿齊候妃。而且有姬家兩位長老客卿作證你依然不知變通,結果雙方差點釀成大禍。此罪其一也。」歐陽衍看着冷秋聲説道。

「其二,齊候妃已經答應隨你等回到宗門接受調查,你冷秋聲為何要羞辱於她?而且在眾多同是五玫宗弟子面前囂張跋扈,強加我的幾個徒弟為背叛宗門之罪。她們僅僅是對法碟有所質疑,你便如此草率定她們為背叛宗門,難道不能回到宗內由我定奪嗎?這五玫宗的律法是你冷秋聲的一言堂嗎?」歐陽衍厲聲説道,其如墨的鬍鬚都因憤怒而飄散開來。原本大大咧咧的幾位堂主見狀全都低下了頭顱,就連想給冷秋聲求情的冷秀山也默不作聲起來。

「冷秋聲知罪,願受任何處罰。」冷秋聲見歐陽衍面帶殺機,連忙單膝跪地,一手捂着斷臂傷口説道。

「齊候妃想如何處置啊?」歐陽衍轉頭扭向莫漓,一改剛才的嚴厲,面帶慈祥的問道。

「我?額,黃長老的意思呢?」莫漓突然被問道,心中一慌連忙問對面坐在客人位置的金面老者。

「此乃齊候國事,老夫不便回答。我相信齊候妃定能處置得當。」金面老者微笑着捋了捋短鬚説道。

「我覺得這冷秋聲,冷長老,只是一把利劍爾。若不懲罰持劍殺人者,只是處罰利劍又有何用呢?」莫漓娓娓説道。

「説得好!」紅臉老者讚許道。

「好,愛果然聰穎過人。冷秋聲,説吧!你如此行為乖張是何目的啊?」歐陽衍冷笑了一下問道。

「唉~,宗主不問屬下也會説的。一納蘭燕在主事例會後,便將我單獨留下,授予我此法碟,説法碟中女子為我五玫宗最大隱患,令我速速誅殺不必擒拿審問。我見此女與已故的齊候妃相似,便再問了緣由。那納蘭燕説,她為北狄聖女自然有未卜先知之能,説此女已然被魔所侵入十分危險,又因長得與已故莫漓極其相似便更可能擾亂宗主道心。」冷秋聲輕嘆一聲説道。

「這納蘭燕要是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她就不會被我們所擒獲了。冷長老好糊塗啊!」金明曦輕蔑的説道。

「金仙子説得是,我也覺得此事不太靠譜。不過作為執法長老拿到了誅殺妖女的法碟我自然要辦事,不過我見到齊候妃後,也不敢執行納蘭燕的命令,而是希望齊候妃可以隨我回去調查。當然我也在試探齊候妃,若她真是妖女當眾去衣裙,那我便拼了命也要殺了她的。」冷秋聲黯然説道。

「好了,傳納蘭夫人對峙吧。」歐陽衍擺了擺手對身旁的三角眼老太監説道。

「漓兒,你看該如何處置這冷秋聲呢?」歐陽衍小聲問道,眼中有了些許的懇求之意。

「夫君已經斷他一臂了,我看就算了吧。他也是個混人!」莫漓看到歐陽衍的眼神,心中有些不忍的説道。

「罷了,你回水堂做你的客卿長老吧,執法長老給金明曦去做吧!」歐陽衍有些無奈的説道。

「多謝師尊!」金明曦站在莫漓身後,萬福施禮説道,但語氣中沒有絲毫的喜悦之情。

「你們幾個堂主,還有什麼話説呢?協同冷秋聲一同為難齊候妃,竟然無一人勸和。你們難道都是豬腦子嗎?」歐陽衍目光掃過大殿門口站立的幾位堂主,沉聲問道。

「屬下確實是豬腦子,這看到法碟便以為是宗主親傳的命令,未能分辨。導致齊候妃受辱,我願減俸祿十年,以儆效尤。」屠夫打扮的耿翰林雖然有着元嬰中期的修為,但在歐陽衍面前還是點頭哈的彷彿是一個市井小民。

「我等願與耿堂主一樣,罰俸十年,以儆效尤。」冷秀山與鍾泰森一同抱拳説道。

「嗯,我看是在我閉關期間,你們囂張跋扈慣了。你們幾個既然這樣,便在十年中把堂口的事給我的幾個徒兒處理吧。你們好好修煉,早晉升到元嬰後期。」歐陽衍淡淡地説道,但是目光卻掃過每個堂主的臉上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神情。

「全憑宗主吩咐。」這次就連沒有參與的木堂堂主程知秋都抿着嘴巴抱拳施禮。歐陽衍的意思是所有的堂口,自然也包括木堂。

「額,納蘭夫人説在住所等您去處罰她!」三角眼的老太監回來稟報説道。

「好膽,派人去把她拖過來!」歐陽衍憤怒的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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