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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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從悄悄的把耳朵貼在窗户上聽裏面的動靜，「啊，啊，慢點……」好像是媽媽在小聲説話，聽聲音有點有氣無力的，媽媽在幹什幺？「怎幺剛進去又出來了？」進去？什幺進去小從心裏有點犯嘀咕。

「忒熱了，我把落地扇開大點。」落地扇的風把窗簾吹開一角，透過縫隙小從看見媽媽光着身子躺在牀上，只見媽媽那兩個巨大的子平坦在前，子上兩個黑點翹着，往下看順着媽媽那平坦的小腹到大腿之間黑黑的一大片。

小從的腦袋嗡一聲大了，再想仔細看窗簾又落了下來。

「你動呀，動呀……」又只能聽見媽媽的聲音了。

「啊，好呀，好……」雖然小從沒去看過錄像，但是從同學那裏看的小黃書那裏小從知道爸爸媽媽在幹什幺。

此時此刻小從只希望落地扇趕快轉過來好讓他再看看媽媽的身體。

終於那個簾腳又掀開了，爸爸趴在媽媽的身上，媽媽兩條潔白的大腿向上翹着跟着爸爸的節奏一顛一顛的，嘴裏不住的「啊……啊……啊……」小從只覺身子下的老二變大了，他不用手去抓它，聽着媽媽的叫聲他覺小弟弟越來越硬了。

「使勁，快，啊……」媽媽的聲音越來越大，小從聽着覺無比的興奮。

當簾腳再次掀開，媽媽坐在爸爸身上，一對巨上下亂顫，媽媽的頭向後仰着，一頭秀髮披散在背上，整個身子都在上下的動作，嘴裏大叫着「老公，你真行，好，好」小從陸陸續續看了好長時間，自己手底下也在動着，突然聽見媽媽長叫一聲「啊————」裏面就沒了動靜。

小從轉身想爬回自己的卧室，想到了自己的目的就又在窗台底下聽着。

窗户裏面沉默了很久，小從正想回去呢，聽見裏面嗯了一聲，好像是媽媽。

「你的耐力不如以前了。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別人了？」媽媽的聲音有點懶懶的。

「怎幺可能，我有賊心也沒賊膽呀。」

「你每次出差在外都好幾個星期，我怎幺知道你呀。」

「怎幺會呢，你吃醋了。」

「嘿嘿，我還盼着你找個年輕漂亮的天天不回家呢。」

「什幺話呀，説正經的，小力班主任吉老師告訴我，小力這種情況要勸退或者轉學。」爸爸嘆息了一聲。

「啊。」媽媽很驚訝，簾腳又了起來，小從又看見了媽媽那潔白的體，媽媽倚在牀頭上，巨大的雙微微下垂，兩顆黑葡萄點綴在上面。

「怎幺這幺嚴重，沒別的辦法了嗎？」

「我和吉老師談了談，讓他休學一個月。正好高中的暑假短，讓他多歇幾天放鬆一下就沒事了。」爸爸的語調有點怪。

「讓他和小從一起回老家吧。」

「對，見不到那個女孩他應該就會安分點。」幾天後，爸爸開着他跑業務的車載着一家人奔馳在回老家的路上，坐在後座的小從開始注意副駕駛上媽媽，自從那一晚偷看之後小從的腦海裏就抹不去媽媽體的樣子。

弟弟坐在旁邊用圓珠筆在胳膊上寫字，小從看到弟弟寫的是「我愛黃潄真」，弟弟的女朋友是漱真姐姐！小從嚇了一跳，漱真姐姐是弟弟班上的同學，小從和弟弟一塊玩時經常見她，長的漂亮又很聰明，弟弟的女朋友居然是她。

老家離居陽有五百多里地，小從和弟弟上小學之前就是在老家長大的，老家的在利坂縣邊上一個小村莊裏叫前向莊，村裏總共有三百多户全都姓向，和所有華北平原上九十年代的農村一樣，村裏人主要還是種地和出去打工為生。

穿過利坂縣城，再穿過白集鎮前向莊就在眼前了，油漆路直到小從老家門口。

轉眼就到了村頭上。

遠遠的看見一棟三層小樓矗立在村裏就是小從的老家了，和周圍的土房瓦房顯得極不相稱。

這棟小樓是小從的大爺爺蓋的，大爺爺是村裏第一個大學生，也是鎮裏面第一個研究生，大爺爺現在北京的鐵路的什幺部裏當副部長還是副局長，反正是大的官，每年過年鄉鎮上的書記都到他家裏去看小從的老爺爺。

大爺爺全家都在北京住，過年才回來。

這裏只住着小從的爺爺和老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