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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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賞花會?”顧樓“嗯”了一聲。

沈扶歸遲疑道:“這可行嗎?”

“可以一試。”

“我覺得不可以。”蕭玉案道,“兩位仙長説的賞花會我也知道,聽説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修士去的,我這種小人物,哪裏敢去那種場合。”沈扶歸道:“是啊樓,萬一他行為舉止不當,惹出麻煩來怎麼辦。”顧樓未強求,只道:“你自己取捨。”沈扶歸暗自取捨去了,顧樓似乎還沒有告辭的意思。蕭玉案雙手一攤,誠懇道:“仙長再不走真的要影響我做生意了。”顧樓找不到繼續留下的理由,和沈扶歸一道起身告辭。

出門的時候,他停下腳步,回眸看了蕭玉案一眼。蕭玉案也不躲他,落落大方道:“兩位仙長慢走。”顧樓收回目光,情緒隱藏在半垂的眼簾之下。

如果是蕭玉案,是恨也好,是怨也罷,絕不會在面對他時如此雲淡風輕。

所以,不是他嗎。和過去無數次一樣,他又認錯人了。可是為什麼他會有這麼大的觸動,只因為這個人和他的口味一樣?他已經淪落到如此地步了嗎,淪落到要抓着這麼一點可憐的相似點死死不放?

可這也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東西了。

玄樂宗和雲劍閣在同安郡都有屋產,但顧樓並未住在雲劍閣的別院,而是借住在沈扶歸處。

是夜,顧樓一如既往地在榻上打坐。這是最基礎的修煉之法,只需平心靜氣即可入定。

玄樂宗皆為樂修,沈扶歸亦不例外。笛聲悠揚綿長,帶着少年的情愁,響徹夜空。

顧樓眉頭輕皺,額間沁出一層汗水,打濕了眼睫。

入定時最忌心神不寧,顧樓自修煉伊始從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直到兩年前。

腦中彷彿有一隻手在拉扯着他的記憶,迫他一遍又一遍地回到過去。

“在下蕭玉案,一介散修,雲遊時偶然路過,看到你昏倒在樹下,便將你帶來此地。”

“就是他!他想要林師兄的命!”

“回閣主,除了用血入藥,確實……還有另一個更快的辦法。”

“你怎麼不乾脆殺了我放血呢,這不是更方便?”

“我要你娶我。”

“疼啊。”

“你我之間,好像沒這個必要。”

“蕭玉案修為靈脈盡毀,又無法器傍身,從這麼高的懸崖上摔下去,必死無疑。”

“懸崖下是一條長河,蕭玉案的屍首,大概已經被沖走了罷。”

“蕭玉案死了,早就死了!你再找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也永遠找不到他!”

顧樓心中大慟,他何嘗不知自己已身處險境,然而僅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看到他。

蕭玉案穿着他親自為他選的嫁衣,緩緩向他走來。明豔動人,不可方物。

他捨不得離。

“樓?”沈扶歸驚慌失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顧樓——!”顧樓猛地睜開眼睛,嘔出一口鮮血。

沈扶歸難以置信道:“你這是……你該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顧樓看着掌心上的紅,好似早已習以為常,“無礙。”

“無礙?你都吐血了,你和我説你無礙?!”沈扶歸憂心忡忡道,“樓,你現在不對,很不對。我建議你別去百花宮了,還是先回雲劍……”顧樓抹去嘴角的血跡,道:“百花宮有我要找的東西。”

“什麼東西啊,你告訴我,我幫你去拿。”顧樓搖首道:“我必須親自去。”安府內,阿初給蕭玉案端來宵夜,順便把洗好的衣服放進衣櫃。她看到衣櫃裏閃着微光玩意兒,道:“公子,這個東西又亮了。”阿初所説的東西便是蕭玉案兩年前唯一留下的九音螺。兩年來,這九音螺時不時地有靈力傳來。一開始蕭玉案還把它當成護身符隨身攜帶,後來實在煩了,隨手把它丟進了衣櫃,然而另一個九音螺的主人卻好像一直沒有放棄。

蕭玉案慢條斯理地吃着宵夜,道:“不用管它,讓它亮着罷。”第22章接下來幾,蕭玉案接了一樁生意。生意難度不大,不過是同安郡一個藥修世家的徐老爺在重病彌留之際,想再見一面早年逝世的亡。蕭玉案化作徐老爺亡的模樣,陪他温聲細語地説了幾句話,徐老爺便面帶微笑地走了。

徐老爺的兒子徐公子至情至孝,將蕭玉案視為大恩人。蕭玉案報價一兩銀子,他足足多給了百倍。蕭玉案婉拒道:“銀子我不缺,不過我在找一味藥,找了兩年一直沒找到。如果徐公子能幫我找到,那徐公子就成我的恩人了。”徐公子問:“安公子想要找什麼藥?”蕭玉案道:“無情華。”洛蘭給他的合歡蠱解藥他早已找過藥修看過,配方也有,只差這一味無情華了。

徐公子面:“無情華生於忘川海,和長於極荒之地的蛇蠍美人相生相剋,兩者都極其稀有,只有上仙界的修仙大族才能採摘一二。徐家早年有幸得過一株,但為了治家父的病已經入藥了,想要再尋一株,恐怕……”徐公子説的蕭玉案都知道。

“無妨,徐公子幫我留意一下,如果有無情華的消息,立刻通知我,價錢不是問題。”徐公子突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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