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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內心對子沒有任何這樣的看法,但説着這樣的話,卻讓我到異常的刺

我聳動着肢,很快就達到了高

——第二天,柔和的晨光照進來,手機震動的聲音把我從下半夜無夢的睡眠中喚醒過來時,子已經起來洗漱完畢,此刻穿了一身税務局的制服坐在梳妝枱前梳理着頭髮,準備出門了。

她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昨晚被丈夫“姦”了。

這是燈下黑。哪怕她發現了一些異樣之處,又怎麼會聯想得到自己居然會被自己的丈夫姦了呢?説起來,第一次做這事的時候,我還有些膽戰心驚的,第二天夜裏還夢到子和我鬧離婚。但任何事都是一回生二回,幾次過後,我已經能在善後工作做完後,倒頭就睡,將擔憂拋到九天之外去了。

如今瞧着坐在凳子上,子那自然筆直的後背,還有那翹豐滿的部,我腦裏想的是:制服誘惑,哪天把她昏了讓她穿上制服一頓……

其實我心懷愧疚。

瀟怡雖然是冷淡,但我能受得到,無論結婚前她對我是如何舉棋不定,但婚後,我是能真切地受到她的愛意,格冷淡的她將為數不多的笑容給了自己親人之外,幾乎全給了我。

但我愧疚的並不是姦的事情。

而是我出軌了。

昨夜在夢中和我追逐的那個並不是子……,瀟怡不會有那樣充滿活力,完全釋放情緒綻開的笑容。

那是她的孿生姐姐——湯悦晨。

身為雙胞胎,她們兩姐妹幾乎像是一個模版刻出來一般,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都非常接近。但對我來説並不會混,因為子的身材更為豐滿,而姐姐湯悦晨是刑警,長期的健身鍛鍊下,身材更為紮實勻稱,而姐姐的大一點,妹妹的部更豐滿。

不過,兩個人最大的區別是她們的氣質。姐姐開朗活潑,朗陽光,説話喜歡直來直去。而子是冷美人,不苟言笑,格安逸恬靜,甚至可以説得上有些內向。

“今天中午到大姨家吃飯,你可別忘了啊。”大概是從鏡子中看到了我醒來,瀟怡背對着我説道。

“哦。”我應了一聲。其實我還真的忘記了。不過記不記住也沒關係,她出發前肯定會打電話提醒我多一次的。

“最近工作忙嗎?”

“也就那樣。”我起牀走到她身後,按着她的肩膀,給她了起來,她停下手上的功夫,握着我的手,鏡子中那張天然冷弱冰霜的臉舒展了少許:“天宇,昨晚……”

“老婆,我愛你。”我知道她想道歉,但現在飽含歉意的是我。我低頭,含住了她的耳垂。這是她的帶,而且是非常,只要我含着它,她就會渾身酥軟。我也無法理解為什麼一個冷淡的人身體居然會有帶這玩意,而且還如此,不過有助於此,這是我們夫生活中難得的調和劑,雖然不能讓她發情,但至少她身體軟下來後,在中會表現得沒那麼抗拒。

子的鼻腔裏發出一聲輕微悶哼,身體不出所料地在椅子上癱軟了下來,簡直比武俠小説裏面的點還要靈驗。我的手順勢朝着她的衣襟往裏面入,以往總會被她一巴掌拍開,但大概出於歉意,她這次讓我的手長驅直入按在了她的罩上。

隔着罩,我抓着她的了幾下,過過手癮,很快又把手了出來。我知道這種行為不能持久,我需要在她心生牴觸前就結束。

她站了起來,抱着我,頭枕在我肩膀上説:“天宇,要不……,要不我去看下醫生吧……”瀟怡的話讓我更加到愧疚了,我緊緊摟着她,聞着她頭髮散發的洗髮水香氣,説道:“傻妞,你説什麼傻話,你這不是病……”我是自欺欺人。

其實我聽到這句話,心裏覺得子真的去看一下醫生也未嘗不可。但我還是本能地拒絕了,因為這樣對她來説是一種傷害。我不想傷害她。

我仍然愛她,對悦晨,我想不過是因為慾望。

子出門後,我又躺回了牀上。

我覺得自己有些異常,不知道是不是姦的行為為我的內心打開了一道通往新世界的門,我覺得自己的慾望最近變得特別的強烈。昨晚才在瀟怡的身上發完,結果剛剛不過是了幾下她的子,結果下面那小弟弟又翹了起來了。

因為那子太翹,太彈手了。

我打開手機偽裝成計算器的私密相冊,裏面有一千多張子的照片:全身照、房特寫、私處特寫、菊蕾特寫、私處入異物的、私處被我雞巴入的、嘴巴被我雞巴入的、菊蕾被我手指入的……

各種各樣靡的照片。

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在她身上發過的原因,我對着那些照片擼了幾下,總覺得缺乏點什麼,只好走出房間,直接進了書房打開電腦,開啓vpn登陸一個名叫“皇室會所”的網站,這是一家掛靠在國外的情論壇,裏面的資源非常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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