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4章芬芳馥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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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異?”曹劍琴奇道:“有什麼怪異?”武天驕嘴巴一張,正要説之時,外面卻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貢芝的聲音響起:“小姐,姑爺,大桶來了!”聞聲,武天驕、曹劍琴立即走出屋子,只見院子裏已經聚集了好多人,黎素華、花豔娘、刑姬等等!她們圍着一個好大木桶,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

“怎麼抬這麼大的木桶來?”

“這是要幹啥呀?”

“是不是要殺豬呀?”

武天驕走進人羣,一看那大木桶,不由瞪圓了眼珠子,倒一口冷氣!哈!真是好大的桶!這桶…別説是人了!就是放兩頭豬進去游泳,也是寬敞的很!

“這…這…”武天驕驚愕的下巴都要掉了:“這麼大的桶!貢芝,我讓你找大桶,沒叫你…找這麼大的桶!這…這…你是要殺豬呀!”***貢芝掩嘴竊笑道:“姑爺,這不是您吩咐的嗎,桶越大越好。妾身只有找最大的了!格格!您還真説對了,這桶就是殺豬專用的!”殺豬!武天驕臉面一陣搐,側首瞧着曹劍琴,壞笑道:“貢芝把你師父…都當成豬了呢!”這話引得眾女一陣嘻笑!曹劍琴怒瞪一眼,嬌嗔道:“你還説!我不管你是殺豬還是殺羊,總之,這都是你搞出來的。要是救不好我師父,我和你沒完,一輩子都不理你!”

“夫人就放心吧!”武天驕怪笑道:“有我出馬,沒有治不好的毒傷!嘿嘿!來呀!大家一起動手,把桶搬進我房間去。”在眾女的協力之下,大桶很快搬進了房間。

隨後不久,府上家丁提着一桶桶的熱水,排長龍般飛快進出着西院,忙進忙出,熱火朝天。喧鬧的吵雜聲,驚醒了昏睡中的鶴頂殿主李鶴。他在卧榻上艱難側身,呻道:“玄…玄真!”他連喚了三聲,玄真才珊珊來遲:“師…師父,您終於醒了!”李鶴口乾裂,喉嚨火燒一樣,渾身更是無力,到熱的難受。他強打神問道:“外面發生什麼了?怎麼…那麼的吵?”

“那個…師父!”玄真面有難,怪異地道:“是…是金刀駙馬!他搬了一個大桶在房間裏,下人們正提着熱水,往他房間的大桶裏倒水呢!”大桶?熱水?李鶴詫異問道:“他要沐浴嗎?”

“好像…不是!”玄真皺眉道:“弟子不知道什麼情況,已經讓玄正師弟去問問了!”李鶴勉力坐起身,輕聲道:“水…給我水!”見狀,玄真趕緊倒了一杯温熱的水,就要喂他喝下。

李鶴卻搖頭道:“冷…冷水!給我冷水!”玄真一怔,皺眉道:“師父,這…這屋裏沒有冷水!”

“沒冷水,點冰雪也行!”李鶴氣道:“我…我好熱!”聞言,玄真立即到外面院子裏抓了一團雪回來,放在温水裏溶化了,服侍李鶴喝下。冰冷的雪水入腹,李鶴才覺不那麼難受了,問道:“虛月散人怎樣了?”

“她的情況和師父差不多!”玄真皺眉道:“曹劍琴師妹説了,叫我們不用擔心,金刀駙馬會有辦法救師父的!”説話時,玄正已匆匆進了房間,叫道:“師兄…師父,您睡醒了!”

“打聽的怎樣了?”玄真問道:“知道金刀駙馬在幹什麼嗎?”

“這…這…”玄正臉泛紅,為難地看了看玄真,又望向師父李鶴,言又止。

“你倒是説啊!”玄真催促道:“我和師父在等着呢!金刀駙馬要那麼多熱水,到底在幹什麼?”

“這…這…那我説了啊!”玄正苦笑道:“我剛剛問了宋苑姑娘,她告訴我説,廚房燒那麼多熱水,並非是金刀駙馬要洗澡。

而是…而是是給虛月師叔洗澡用的!”

“虛月師叔!”玄真怔道:“洗澡為何要那麼大的桶,要那麼多的熱水?”

“具體的,宋苑姑娘也不清楚,弟子就更不清楚了!”玄正唉嘆道:“不過,宋苑姑娘説了。

等虛月師叔洗完之後,就該輪到師…師父洗澡了!”

“什麼?”李鶴驚得差點從榻上摔下,氣道:“我…我也要洗?”玄正嗯道:“宋苑姑娘那麼説的,想必金刀駙馬是用熱水洗澡的方式,救治虛月師叔和師父!只是…這種洗澡的方式救人…前所未聞吶!”説着,他忍不住笑道:“師父,這是好事,您終於有救了!”聞言,李鶴臉上非但未見喜,反而出極度的恐懼,慌亂地道:“不…不!我不要洗澡,不要他救…”他手腳並用的想要下榻,無奈力不從心,一個不慎,身體失去了控制,撲咚的滾下了牀榻。見狀,玄真、玄正可是嚇壞了,兩人慌忙不迭地把李鶴抬上榻,叫呼道:“師孃!您可不能亂動啊!”情急之下,他們顧不得喊師父了,而是口喊出了師孃。這無疑暴了“李鶴”的真正身份!原來此“李鶴”非李鶴。

而是鶴頂殿主李鶴的結髮子,絳衣仙子柳雲裳。誰能想到柳雲裳會喬裝易容成自己丈夫李鶴,不遠萬里地奔赴北疆,傳達天壽皇下達的聖旨。

誰又能料到她不慎中了毒龍尊者的毒龍掌,在此生命垂危之際,偏偏遇上武天驕“洗澡”救人這麼一出!

顯而易見,她若是要讓武天驕洗了澡,身份暴無疑,那可是了不得的天大事件!柳雲裳中毒甚深,此刻着急上火之下,體內血循環加速,逆血上腦,頓時昏厥了過去。

“師孃…師孃…”玄正連喚數聲,卻讓玄真急切拉到一邊,訓斥道:“你亂叫什麼,怕別人聽不到!”

“我…我這不是着急嗎!”玄正哀嘆道:“都到這個時候了,即便我們想為師孃隱瞞,恐怕也掩蓋不下去了。

師孃的身份…想不暴也不行了!”

“那怎麼辦?”玄真愕然道:“這可關係到師父…”玄正忙擺手道:“只要能救師孃的命,那比什麼都重要。

師兄,眼下只有找金刀駙馬…不!還是先找曹劍琴師妹商量比較妥當!”

“也只有如此了!”玄真幽幽嘆氣道:“師弟,你先看着師孃,我去找曹劍琴師妹!”

“還是我去吧!”玄正沉聲道:“師兄,我可是比你會説!”聞言,玄真靜默了一會,頷首道:“那你去吧!師弟,一定要小心説話,儘量多説好話,務求曹劍琴師妹隱瞞我們師孃的身份,不要出去!”

“我會的,師兄!”玄正轉身出屋,隨手關上了門。在家丁們陸續的努力下,武天驕房間裏大木桶的熱水很快將近滿了。

這時候,武天驕才吩咐家丁們停止加水,讓他們先行回去,暫且不要打擾了,天氣寒冷,武天驕業已好多天沒有洗澡了,尤其在天王陵的一場戰,他渾身出了不少汗,這時要是洗上一個熱水澡,那真是舒極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能夠與通天宮長老虛月散人鴛鴦戲水,那是何等的美哉快活!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虛月散人上場了,而此時,虛月散人卻是一無所知,一切都還矇在鼓裏。曹劍琴未敢將真實情況告知師父虛月散人。

而是誆騙其沐浴,以盡弟子的孝心,事實上,虛月散人身中毒龍掌,一如假李鶴“絳衣仙子”柳雲裳那般癱軟無力,卧榻不起,即便曹劍琴告知實情,除非她不想活命,否則,只能接受現實。

在曹劍琴和貢芝的左右攙扶下,虛月散人慵懶無力,步履維艱地到了武天驕房間,只見房內放着個半人多高的大木桶,桶裏盛滿了熱水,水氣蒸騰,瀰漫了整個房間,宛如身置仙境一般。

在曹仙琴和貢芝的侍候下,虛月散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去,當最後一件衣物體離去,她出了近乎完美的無瑕‮體玉‬!

只見她肌膚雪白,光潤有澤,身材凹凸有致,窈窕多姿,前的一對玉不是很大,卻甚高聳堅,那盈盈一握的柔軟肢,真是纖細極了!那豐滿的,又圓又大,凸翹之極!

更加人是其腹下的一叢茂盛的烏黑芳草,呈扇形延伸到那神秘的三角洲地帶…同為女,曹劍琴也不為師父的美體所引,一時看呆了眼。

虛月散人何曾在人前體過,即便是自己的愛徒,她也甚是的難為情,臉通紅,尷尬地説:“琴…琴兒!你呆看什麼?師父…有什麼好看的!”聞言,曹劍琴猛然一省,不免長吁了一口氣,幽幽地道:“師父,您…真是太美了!您這麼的美,這麼好的身材,為何偏偏出家當了修士,難道…就沒有相愛的男人嗎?”未料徒弟突然有些一問,虛月散人猝不及防,頓時手足無措,慌亂地道:“你…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幹什麼!”曹劍琴嘆氣道:“弟子只是好奇,問問罷了!師父,您闖蕩江湖那麼久,雲遊四方,就真沒有相愛的男人嗎?”

“住嘴!”虛月散人叱道:“這是你該問的嗎?你…你是不是見師父受傷了,好欺侮是不?”

“弟子不敢!”曹劍琴趕忙道:“既然師父不願説,那弟子不再追問便是!師父,弟子侍候您沐浴!”她招呼貢芝,兩人一道抬起虛月散人,慢慢放入了浴桶之中…温暖適中的熱水浸體,淹沒至玉頸處,那種通體舒泰的覺,使得虛月散人嬌一聲,不由閉上了眼睛,深深地氣吐納,體味着這種如泡温泉的舒適之,呻道:“好舒服!”看到師父陶醉的表情,一臉的享受,曹劍琴芳心顫動,甚是不忍,但再如何的不忍,也不能不為師父的命着想!

“師父,對不起了!”曹劍琴暗道:“弟子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您啊!”***唉!曹劍琴微微一嘆,目光投向貢芝,使了一個眼,這時,貢芝提着一個花籃,向浴桶中散着充滿清香的花瓣!看到曹劍琴的眼,貢芝自是明白,會心一笑,當即放下花籃,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

虛月散人身中毒掌,一直緊繃着,生怕抵禦不住毒氣,但此時浸泡在温水之中,那種舒適的覺,不免令她全身放鬆,經脈舒展,任由周身萬千孔敞開,收着熱水的温熱之氣!

沐浴中的虛月散人,長髮披灑,一副慵懶愜意的嬌態,完全不復平的寶相莊嚴,肅穆傲然。

她雪膚滑,玉鼻直,明亮的雙眼好似也濛着一層濕潤的霧氣,紅潤的檀口中發出舒服的嬌息,呵氣如蘭,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水面的花香,還是她的體香。她仰着優美的玉頸,伸出一雙光滑潔白的雪臂,不停捧起水潑在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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