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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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半分熱情。

林小松的整張臉幾乎紅透了,一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他趕緊收了手,彎身把那盆吊蘭又給搬了回去,臨了還回頭看了眼男人,説:“那我先進去洗了。”男人頷首,不留戀地轉過身去,神悠沉。

二十分鐘後,林小松裹着白浴袍出來,髮梢還在濕漉漉地滴着水,夜涼如水,他渾然不覺得,躡手躡腳地走回陽台從背後抱住了男人,下巴抵在男人背部,仰着頭笑:“楚毅哥,我洗好了。”楚毅反手把人帶進了懷裏,目光戲謔,再不是白裏的斯文君子,而是慾望本身,他輕輕捏了幾下林小松的臉,“去房間等我。”聲音聽上去有些啞,指尖的温度有些燙。

兩人相處的這半年多,林小松一直很聽男人的話,他十七歲從老家出來到北市打工,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市儈的,缺心眼的,五大三的,獨獨沒見過這樣張弛有度的男人,聽説他還是個博士呢。

在他淺薄的見識裏,這個男人什麼都會什麼都懂,很了不得。

有個詞叫“鬼心竅”,林小松算是把它演繹到了極致。

楚毅洗完澡上牀,林小松害羞地躲在被窩裏,只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在外面,笑眼彎彎的,裹身的那件白浴袍散落一旁,可以想象被子下面的無限風光。

“把臉出來。”男人的右手緩緩探進被子裏,面部表情依然是中規中矩,有些隔離在慾望之外。

林小松怕癢,他承受不住地笑起來,整個身體都在亂顫,被子也被胡亂地蹬掉了。

楚毅躺過去,掐着林小松的攬了一把,鼻端嗅出了淡淡香氣,聲音低啞狂:“噴了什麼?”林小松自下而上地望着男人,從薄到鼻眼皆是熠熠生輝的好看,哪怕見慣了男人的樣貌,他還是會沉浸其中,而後越發的難為情,説話都結巴起來:“就……花水啊。”楚毅將人攬緊了些,幾分若有似無的笑意:“還香。”-半夜,手機鈴突然響了,像引吭高歌的鬼魅。

楚毅皺着眉坐起來,拔下牀頭櫃上正在充電的手機,按了接聽鍵。

電話是他的本科同學趙瑞打來的,兩人大學時一個宿舍,畢業這些年又一直聯繫着,關係很鐵,趙瑞也從不跟他賣關子客氣,這會兒開門見山直達要意:“顧旭陽回來了,我剛才在老金的酒吧碰到他了。”楚毅頓了幾秒,口氣如常:“他現在怎麼樣?”

“我看他應該過得還不錯,人比以前稍微瘦了點,他説香港那邊生活壓力大的,打算回北市工作。他今天老向我打聽你,看來是舊情難忘啊。”楚毅愣怔了片刻,他鮮少會有這樣失神的一面。

趙瑞不等對方説話,又自顧説了起來:“當年是你對不起他,要是還喜歡,就趕緊把人追回來吧……聽他的意思,他這幾年好像一直單着。”説完,趙瑞忽然意識到了一個無可避免的問題:現在的楚毅,身邊還多了個林小松,雖然關係不清不楚,可到底是睡過了。

對於林小松,趙瑞知之甚少,只匆匆打過幾次照面,並無深,楚毅也從不帶那人進入他們的際圈,很有種“金屋藏嬌”的意味。

不過林小松可不是“嬌”,他大概屬於生活的調味劑之類,永遠成不了主菜。

林小松看出了男人的不對勁,他在被子底下捏了捏男人的手,小心翼翼地喊了聲“楚毅哥”,趙瑞聽見了,嘆了口氣,説:“過幾天一起吃個飯吧,我請客。”楚毅從煙盒裏摸了煙叼嘴邊,打火機“啪嗒”一響,他説:“不必了。”趙瑞沒好氣地説:“你就繼續端着吧,懶得管你!”説罷掛斷了電話。

第3章顧旭陽也是他的本科室友,寢室一共四個人,還有一個就是棄醫從商如今混得風生水起的老金。當年是顧追的他,差不多有一年之久,冥頑不化的臭石頭以為無人可以撬動,那人心碎之際約上三五好友出去買醉,回來時吐了他滿身污穢。

酒壯熊人膽,顧旭陽趁亂吻了上去,再之後,他倆的關係逐漸就變了味。

他是個寡言冷語的人,天生缺少漫細胞,顧旭陽經常會抱怨他的“無趣”,抱怨完了依然是該幹嘛幹嘛,他自己攻於課業,只會在每個週末陪戀人去後巷那邊轉上一圈。

那會兒他們一窮二白,力無限,慾望滋長,課業繁重之餘,偶爾也會肖想着釋放與解壓。愣頭青的小子,不懂任何技巧,卻着實瘋狂了一陣。

現在回頭想想,那種事並無多大好,頂多是一陣手忙腳亂。

“剛才誰打的電話啊?”林小松問。

楚毅沒有理會,昏黃的燈光下,男人的面略顯陰鬱。

“你怎麼呢?”林小松又問。

“沒什麼。”楚毅側身關了燈,躺了下來。

林小松緊挨過去:“是不是面試結果不如意啊,那以後再換家醫院考唄。”楚毅睜眼看着他,眼眸深邃,望不見底。

林小松朝他吹了口氣,而後捂着半邊臉,扮起可憐來:“怎麼我臉上火辣辣的。”一點一點捱得更近,最後直接擠到了男人的懷裏,“楚毅哥,你説我臉上會不會留疤啊?劉志豪那小子就只賠了我三百塊,覺虧大了。”楚毅闔上了眼:“明天去藥店買瓶碘伏,別亂摸。”林小松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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