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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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想去城裏掙錢啊?”徐清搖搖頭,“我倒覺得,她可能是有了什麼少女的心事吧。”
“少女的什麼心事?”我問。
徐清瞥我一眼,“你不懂,你又不是少女。”我不服氣,“曾經也是啊!”徐清拖長聲音,“哦!”
“哦什麼,”我厚着臉皮維護自己的尊嚴,“現在我就是冒充十八歲,也有人信的好不好!”
“信信信,記得擦點粉,把眼角的細紋遮一遮啊!”徐清抿嘴笑着,伸手在我眼角摸了一下。
本來要生氣的,呃,我要氣什麼來着……忘了。
一客車人浩浩蕩蕩地開到了過鷹山……過鷹山下的農家樂。
徐清這個心機girl,她單位才不是為了來爬山呢,他們的主要目的是開會,順便爬爬山!這跟爬山,順便開開會的意思差老遠了。
徐清搖搖我的手,“很快的,你先在下頭坐一坐,要是覺得悶,我安排了辦公室的人帶你到周圍走一走,這附近有魚塘可以釣魚,也幾個小景點,可以看看。”難得見她一副似乎怕我走掉的模樣,我假裝勉為其難地點頭同意了。
在一羣人後面找了個空位坐下,我打算好好地聽一聽他們學習xx神的講話,提升提升一下自己的思想境界理論水平政治素養!然而,講話的那些人包括徐清,一個個坐姿端正穩如泰山,説話行雲
水字正腔圓,每個字我都能聽懂,組合在一起愣是沒整明白……
☆、第16章要不是旁邊一個大哥拉我一把,我差點兒在徐清他們開會的地方睡到口水橫……
大哥説他姓盧,在辦公室做事,我客氣地喊了他一聲盧主任,他忙擺手,他説自己長得黑,同事都叫他老黑,讓我也這麼叫。老黑個子不高,笑容滿面,看上去有點油膩,又有點真誠,奇怪的組合,卻也並不讓人排斥。
出了會場,深一口氣,解放區的天,真是明朗的天!
在外頭椅子上坐了會兒,幾乎都是老黑在説話,大抵話題是圍繞着徐清,他似乎對這個新來的領導充滿了好奇。神神秘秘地套着我的話,先是問我她的來歷,又問我知不知道本地最大的官是哪個等等。我搖頭,平裏我不過做些端茶送水洗衣曬被的活,我一個小老百姓關心這個做什麼。
老黑的眼神意味深長,“我們青山鎮走出去的最大的領導是省廳的一把手,也姓徐,不曉得跟徐書記是不是親戚。”我聳聳肩,表示真的不清楚。
“何小姐有沒有想過到體制內來?”老黑轉而問我。
我趕緊搖頭,“別別別!沒想過!我自由自在,好的。”
“可惜了。”老黑説,面帶惋惜的樣子。
那語氣,我還以為自己錯過了幾個億,我有點搞不懂他的點,以及這種隱隱約約的若有似無的謎一般的優越。
他倒是個靈泛的,也是,腦子不夠活絡的也做不了辦公室主任,見我不怎麼接話,便向我介紹起這附近的幾個小景點,説離這裏不遠,有個小民俗博物館,問我樂不樂意去看看。
説話間,已經有幾個女家屬,連帶幾個小孩子圍過來了,都想去玩玩。
老黑顯然跟他們都悉,幾個小孩在他身前跑來跑去,他一會兒抱抱這個一會兒逗逗那個,一行十多人,熱熱鬧鬧的。老黑用口哨吹了首
行歌曲,小孩子紛紛模仿着,有吹口哨的,有吹樹葉子的,還有帶了小口琴的,走在綠油油的鄉間田野中,涼風拂面,頗有踏青的
覺。
有個小孩跑到我這裏,遞給我一片葉子,“姐姐,給你吹!”雖然他這聲姐姐取悦了我,但我搖頭,“我不會。”他又遞給我口琴,“姐姐,給你吹!”我擺手,“不會吹。”小孩不甘心,“那姐姐你會吹什麼?”我想了想,用手左右比劃了一下,“會吹這個吧!”他媽媽還有老黑幾個人圍過來,紛紛問我這是個什麼樂器。
我只好硬着皮頭解釋,“不是樂器,是電器。”老黑秒懂,“空調是吧?”我覺得老黑這人,可以做個知音了。
他哈哈一笑,“簡單,吹空調嘛,我也在行!”大人們嘻嘻哈哈一笑,小孩子們覺得沒意思,又跑到前頭去了。老黑説,“這羣小孩子很喜歡你。”
“是嗎,我可不及你這麼多才多藝。”我説。
老黑哈哈一笑,“人之初,都是喜歡美的東西的。正所謂面由心生,小孩子最能分辨哪些人面善,哪些人不好惹了。”真會説話啊,不個朋友簡直太
費了。
很快就到了小博物館,地方不大,五個房間圍着一個院子,覺自己又受到了博物館這三個字的欺騙,因為,五個房間裏有四個房間放的是抗
的展品……
就像導遊們常掛在嘴邊的,來都來了,那就看看吧!
鍋碗瓢盆破衣服破帽子手榴彈碎片斷掉的木槍托等等,我一路看過去,看到最後一間屋子,裏頭放的書啊扇啊什麼,倒是更有意思些,青山鎮的歷史、祖先、名人、特產、習俗之類的,老黑充當了臨時講解員,滔滔不絕地講着。
我在一面掛滿了香包的牆跟前停留下來,上頭掛滿了各式各樣的香囊,美的樸素的可愛的鮮豔的,種類繁多,看那針腳就知道,做工是很細緻的。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