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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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你特麼能好到哪裏去!你還懷疑你是不是跟別人打過胎呢!
女的:我還懷疑你是不是被別人打過腦子呢!
男的:我怎麼了,怎麼了!我又沒跟別人怎麼樣!
女的:你是不是要我捉到牀上去,你才肯承認是吧!分手!
男的:分就分,我家就我一個兒子,生我下來不是為了給你這種人做牛做馬的!
女的:分就分,我家也就我一個女兒好吧!
男的(詛咒):瞧你那樣,肯定也找不到比我好的了,體重不過百,又是平又是矮!
女的(冷嘲):嫌我小,你弟弟很大麼!
…
…眼看這架要吵到翻被窩的事情了,我趕緊打斷他們,“你們還住嗎?打壞的那個椅子一百五,誰賠?”
“房錢是我付的,你從押金里扣,我不住了,他住不住,隨便!”那女的倒是個快人。
付賬的時候,我跟那女的隨意聊了聊。原來這兩人以前分過手,這次複合了,兩人出來玩,不料男的還是舊習難改,喜歡搭訕,女的忍無可忍,發誓這次一定徹底分了。
我收好了錢,看那男的還在那邊罵得起勁,於是好心勸了那女人一句,“舊情復燃這種事情吧,分開的時候你看他像坨屎,過一陣子風乾了,看起來像巧克力了,你再嘗一遍,我敢保證,一坨屎它就還是一坨屎!”女人樂了,“老闆娘,你形容得真噁心!哈哈哈!”女人退房走後,男人後腳也走了。我將院子裏砸壞的木椅子收起來,又拿掃把拖布打掃了一下。徐清看着我忙進忙出,眉頭皺起,“你店裏經常發生這種事情嗎?”
“什麼事情?”我轉過頭,“哦,你説小兩口吵架啊?出來玩,最考驗情了,有點小摩擦很正常嘛。”
“這還算小摩擦,這椅子都摔成這樣了。你是沒在場,你要是在場砸你身上都有可能。”我隱約聽出來一絲關心,開心的,“沒事的,真有什麼事我會報警的。”徐清哼一聲。拉了我的手腕就走。
我踉蹌地跟着她,“幹嘛呢你?”她停在院子裏的幾桿竹子面前,指着上頭,“你自己看。”我茫然地看了一會兒,上面除了刻了些小情侶們的山盟海誓啊到此一遊啊,跟其他地方的竹子沒有什麼不同啊。
徐清敲了一下我的頭,“還説不危險,你看這些人出來約會,還帶着刀子!”
“……”
“太危險了你這一行,以後姐姐我罩着你,你呢,只需要加一副碗筷分半張牀給我就行了,還有,不要惹我生氣。”
“……”當官的這講話藝術啊,真真博大深。
你看,明明是她在我這裏蹭吃蹭住的,現在倒成了她是來給我作伴保護我的,還得我恩戴德將她哄開心才行。
☆、第7章明兒個就是端午節了,我問徐清有什麼安排。她説上午要到村裏去走訪一下孤寡老人和貧困户,中午回父母家吃飯。
“大過節的,怎麼還要下村,説好的喝茶看報的生活呢?”
“你是不是對這個職業有什麼誤解?”
“網上都這麼説啊,”我拿出手機念給她聽,“你看這條官員誌:清晨起牀,打拳;上午開會,打盹;中午吃飯,打嗝;下午上班,打哈;傍晚加班,打牌;晚上娛樂,打pao;深夜回家,打架。”徐清推一下我的頭,“盡看點什麼啊,沒事可以多想一下我,少上點網,影響智商知道嗎!”
“好啦,基層的辛苦我也是有看到的,摸爬滾打一身疲憊,滿腔熱血投身社會。你掛職要掛多久啊?”我還是憋不住問出來了。
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別處,含含糊糊地回答,“這個啊,看情況吧。”
“什麼情況?”
“我聯了幾家貧困户,有一户人家跟我説,他用政府給的錢養了頭很蠢的驢,也不知道驢什麼時候能開竅,問我能不能殺了吃。”我不解,“作為一頭驢,要這麼聰明做什麼?再説了,這跟你掛職多久有什麼關係?”徐清笑了笑,“我答應他,説再等等,説不定等等就開竅了,等過個一年半載還這麼蠢的話,我就去他家吃驢
火鍋。”
“驢生艱難。那就希望它早點開竅吧。”徐清看着我笑了又笑,轉過頭去還在笑。
真莫名其妙。
都不知道她説的是不是真話。
她笑了一會兒又問我,“你明天跟我一起回我家過節唄!”我心裏一陣跳,見家長啊!我詳裝鎮定地推辭,“我去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也就多一副碗筷的事。反正你也沒什麼重要的事,跟我回去。”這邀請人的語氣,怎麼能這麼隨便。我忽然想到她那個未婚夫,假裝無意地問,“你對象呢?他不去嗎?”徐清略略停頓,“對象啊,也在啊。”真戳心窩子!我去找抹布擦桌子擦椅子,“那什麼,我就不去了啊,你們一家人團團圓圓,我店裏還有事呢,這屋子要打掃被子要收起來涼蓆也該買了,我走不開。”
“真不去?”
“不去。”徐清意外地沒有再勸,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
我蹲在地上擦了兩下椅子,將抹布扔了,在地上坐了會兒,特麼的,我到底在酸澀個什麼勁,昨天還對自己説,當朋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