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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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你犯什麼錯了嗎?”
“好像是你犯錯比較多吧?”柳清川笑他。
時野瞪了他一眼。
儲老師沒帶他們回辦公室,而是去了空空蕩蕩的場上,入
的風帶着花草香,足球場上的綠草地冒出新芽。
“知道為什麼叫你們倆出來嗎?”儲老師笑了笑説。
時野搖了搖頭,卻不自覺地往柳清川身邊靠了點,柳清川偷偷勾了一下時野的手指又鬆開。
“也沒什麼大事情,你們別緊張。”儲老師拍了拍時野的肩膀,“就想説心思還是要多放在學習上,下學期就要高三了。”
“我們放在學習上的。”時野搶着説。
柳清川跟儲老師對視了一眼,説,“儲老師放心。”
“好,平時常行為也要注意。”儲老師像是意有所指地説,柳清川的目光又跟他
匯着,然後點了下頭。
等儲老師走遠之後,時野勾住柳清川脖子説,“我倆這是被他發現了?”
“剛説完常行為要注意,就忘了?”柳清川開玩笑似地説。
“切,誰稀罕碰你?”柳清川瞥了他一眼,笑着説,“我稀罕碰你。”
“不要臉。”不過時野還是憂心忡忡地問,“儲老師會告訴家長嗎?”
“你怕?”
“也不是。”時野在心裏想,就是怕阿姨會難受。
“我媽又不是看不出來,心裏早知道了。”柳清川搭住時野的肩膀説,“快回去吧,試卷還沒做完呢。”其實李娟芬在心裏確實已經把時野當成自己兒子了,有次兩人到服裝店裏給李娟芬帶飯,有個顧客看着兩個帥小夥好奇地問她,“哪個是你兒子?”李娟芬等他倆離開了,笑着説,“兩個都是。”但她最近總覺得眼皮跳得很,特別是來店裏的客有時閒聊起來,説起誰家那誰得了癌症轉移了,誰家那誰已經過世了。
又聯想到腦癌走的阿婆,還有電視裏宮頸癌的梅豔芳,李娟芬一陣心悸,琢磨着要約傅豪媽媽一起去燒燒香。
誰知道果然是禍不單行,有一天傍晚李娟芬剛鎖了店門,她就接到監獄裏的一個電話説,柳軍要保外就醫了。
柳軍最近開始經常鼻血,伴隨着嚴重的牙齦出血,醫院診斷之後確定是骨髓增生異常綜合症。
得了這病之後,骨髓無法再正常產生血細胞,部分患者轉化為急白血病,部分患者因為骨髓衰竭而死亡。
而最好的治癒方法就是進行骨髓移植。
病因還不知道,但李娟芬固執地認為一定是監獄裏太苦了、受的委屈太多了。她接完電話之後,整個人大腦一片空白,在原地足足僵了五分鐘。
李娟芬想這真的是柳軍作惡太多的報應嗎?
到家後,是時野先發現李娟芬異常的,阿姨先是打碎了兩隻碗,又被熱水壺燙着手,還一個人看起了柳清川小時候的相冊。
時野懟了下柳清川胳膊問,“這是怎麼了?”柳清川搖了下頭,於是時野坐到了阿姨身邊,跟她一起看起了相冊。相冊裏一張張照片都塑封得很好,柳清川小時候的照片比時野多得多。
李娟芬的視線久久地落在柳清川百天時一家三口的合照上,那時候的自己和柳軍還很年輕也很恩愛,小嬰兒柳清川白胖嘟嘟的。
時野看着忍不住摸了下,問道,“他小時候這麼胖?”説完時野又招呼柳清川自己過來看。
“是啊,胳膊跟藕段似的。”李娟芬也摸了下照片,指尖最後落在柳軍的臉上,然後眼眶一紅,眼淚不自覺地了下來。
“阿姨,你怎麼了?”時野轉過身看着李娟芬擔憂地問,“是我惹你生氣了嗎?你先別哭。”見着李娟芬這副傷心的模樣,時野急了,抬頭看着柳清川。
於是,柳清川也拍了拍李娟芬肩膀説,“媽媽別哭,發生什麼事情了?”兩個男孩子的關心讓李娟芬的心牆一下子轟然倒塌,愈發哭得厲害了起來,她緊緊地抱着時野,又被柳清川抱住。
不知道哭了多久,李娟芬紅着眼睛,哽咽着對柳清川説,“小川,你去看爸爸一眼吧?”那晚柳清川是在時野那裏過夜的,任時野怎麼推他走都不願意,兩個人在牀上滾成了一團。
柳清川摘下時野的眼鏡,細緻而温柔地吻着他,只是這吻相比於以往用了更多的力氣,直到它帶着熱度落在了時野頸部。
時野吃力地仰起頭,推了下柳清川説,“別親這裏,明天要有印子的。”
“嗯,不親這裏。”柳清川沉悶地應了一聲,掀開時野的衣服把頭埋了進去,那些帶着愛意的吻都藏進了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掉落在了兩人的秘密花園裏。
時野知道柳清川心情不好,也就由着他發。
兩個人用手來了一次,互相撫摸着安着,明明只是早
卻都出了一身汗。
夜透過窗户,兩個少年在小牀上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宣
着青
的躁動和慌亂,在昏暗的燈光下叫着彼此的名字。
而時野只覺得男朋友閉眼蹙眉的表情很/
,忍不住吻了下他的眼睛,舌尖
過長長的睫
,濕漉漉的。
柳清川睜開眼睛看着時野,突然之間像是失控了一樣瘋狂地吻着他,兩人嘴撕扯着,連牙牀都撞在了一起。直到不知道誰的嘴
破了,有股血腥的味道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