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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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牀上就是一張騙人的嘴,甜言語不要命地説,直把人説得又生了一兩分紅暈才罷休。
靳久夜猛然發現,自己似乎已經不能在主子的挑、逗下保持冷靜了,心跳似乎變得又重又快,臉也開始發燒。
從前萬年不化的寒冰,彷彿成了一塊香噴噴的紅燒,只供人前來拆解入腹。意識到這個比喻,靳久夜難以自制地
到羞赧。試想一下,假如面前有一塊
澤鮮豔香味
人的紅燒
,恐怕自己也忍不住口水,很想咬上一口。
而咬這個字眼,靳久夜剛有個念頭,賀珏就咬上了他的喉結,輕輕地用牙齒廝磨着,惹得靳久夜一陣顫、慄。
次清晨,陛下的早膳擺到了永壽宮,伴隨着早膳而來的,還有一碗黑乎乎的湯藥。賀珏聞到那味兒就受不了,“似乎跟昨
用的不大一樣?”靳久夜也驚奇,“主子身子有恙?”
“沒有的事。”賀珏連忙否認,又問那送藥的小藥童,“你是蘇回身邊常用的那一個,昨
的藥朕不是用過了?現如今也
覺甚好,不覺得哪裏不舒服,還要喝什麼藥?”小藥童恭順道:“陛下,這是蘇大人開的保胎藥。”
“你説什麼?”賀珏聲音都大了些,幾乎失去了平的穩重,“保胎藥?”
“是的,陛下。”小藥童解釋道,“蘇大人説,陛下身為男子有孕本就危險,應當時時保胎,避免發生意外之事。而且,蘇大人還説,這是陛下昨同意了的。”
“朕是同意了,可那是另外一回事,蘇回半點沒提要一天三頓地喝藥啊!”賀珏臉都跟着藥味一塊苦了。
靳久夜是知道內幕的,他上前聞了聞所謂的保胎藥,依靠淺薄的藥理勉強辨出一兩味主要的,似乎是清火的黃連。
可夠苦的。
“怎麼樣?”賀珏問。
靳久夜道:“蘇大人不會無中生有害您的,這藥應當可以喝。”
“當真要喝?”賀珏滿臉的拒絕,但靳久夜已經把藥端在了手裏,示意那藥童下去。
賀珏當即一臉驚恐,“靳久夜,你別過來!”男人用那一張素來冰冷的臉讓賀珏體會到,玄衣司的囚室是個多麼恐怖的存在,他彷彿正面對着影衞大人的審訊一般。
“主子,你喝了也沒事,省得火氣大,每夜都纏着屬下。”靳久夜一點一點近,賀珏渾身僵直,“不,朕……”第一口苦藥入嘴,賀珏差點兒就吐了,看着喂藥那人的臉,硬生生給嚥了下去,隨後他腦瓜子一轉,喝下第二口,直接扣住了靳久夜的後腦勺,將藥渡進了對方嘴裏。
靳久夜沒有防備賀珏這神來之筆的騷作,不光被苦了一嘴,還連連被吃了好一會兒,等放開了賀珏竟笑着説:“哥,你是朕的甜
餞兒,好甜好甜。”男人快速推開些,將藥碗往賀珏手裏一
,“主子自己喝吧。”
“不,夜哥兒,咱們一起喝。”賀珏倒不拒絕了,只想着,來呀,互相傷害啊!
眉梢眼角都帶着笑意,追着靳久夜去,又以相同的法子喝了大半,賀珏就湊在他耳邊,一聲一聲喊:“小甜甜。”靳久夜:”
…
…“冷靜自持的影衞大人,覺自己再也遭受不住了。
“若是這樣喝安胎藥,每十碗朕也受得。”賀珏將人抵在窗台上,手裏的碗還剩了一個黑乎乎的底,眼神故意看着靳久夜,似乎在問還來嗎?
“主子,你真不害臊。”黑衣男人順手將剩下那點藥汁倒進了旁邊的花盆裏,他可真來不起了,主子就是一條瘋狗,賊喜歡咬人,還專咬嘴的那種。
他可不想待會兒去玄衣司讓手底下那幫小崽子看出異樣來。
賀珏用大拇指摩、擦着靳久夜的,好像紅腫了一些,這可怎麼辦才好。他
本不想去勤政殿看那些無聊的奏摺了,更不想去處理煩人的朝政,只想把人一遍又一遍地
錮在懷裏,一點一點捏碎
進自己的身體裏。
與他合二為一。
第65章好哥哥。
六月又至末尾,靳久夜入宮已經一年有餘,齊家那小孩子辦了百宴,賀珏又拖着靳久夜出了宮。這次沒有大張旗鼓,兩人換了便裝,就跟普通老百姓一般,走在大街上,看着小攤販與來往的人羣,頂頭的太陽曬得人頭疼。
“夜哥兒,朕好像要中暑了。”賀珏捂着額頭,向靳久夜招手。
靳久夜聽到這話,看了一眼賀珏,這人哪裏有半點虛弱的樣子?他便知道主子又開始作妖了。
“那不如回宮?”靳久夜建議,“回去用些冰,自然涼快得很。”好不容易跟靳久夜單獨出來,賀珏本不想回宮裏,當即就正了神
,“朕不回宮。”
“不是中暑了麼。”靳久夜推了推賀珏,“主子別往我身上靠,這大街上人來人往……”
“你是朕名正言順的媳婦兒,如何不能靠了?”賀珏挑着眼尾説道,倒也沒不規不矩,“朕想着今年無甚大事,去毓秀園避暑,如何?”
“毓秀園?”靳久夜想了想,“在京郊。”賀珏道:“是,上個月朕李慶餘安排人去清掃了,過幾搬過去應當無礙。”見靳久夜沒説話,賀珏又尋了新的説辭,繼續道:“京中暑氣重,宮裏也好不到哪裏去,不渝那孩子還小,稍有不慎便會生病,這也是為了孩子。”